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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黑瞳中闪现一点红色,原本清冷高洁的面容带上妖异和色气。
他将元离抱得更紧,贪婪舔吻对方胸口的红痣。
元离没看见他的表情,只觉喘不过气,胸口被咬得刺疼,小腹快被捅穿,下体被抽插得又疼又麻。
“混蛋,操......妈的,屁眼要被你操坏了......轻点干......啊!”
平日在玄冰面前忍着不说的粗话脱口而出,但对方不但没有鄙视或发怒,反而更加兴奋。
咚的一声,元离整个人都被捅得向前,撞到床头,又被抓着腰拉回来干穴,穴肉一层层被强硬破开,被暗恋对象侵犯的兴奋,与本能想逃走的恐惧同时涌上。
噗滋抽插几回後,元离痛虽痛,却也渐渐感到,疼痛之余有股酥麻蔓延而上。没多久,疼痛反倒不明显,呻吟开始变得甜腻。
玄冰察觉身下之人的变化,便专往一处去,又捅又磨。
元离眼前一白,不觉浪叫出声,口涎滴下。他下腹收缩,後穴贪婪的蠕动,像在舔咬吮吸那巨物。
此时的後穴已被肏得熟了,穴口一片泥泞艳红,像极熟透欲裂的甜果。
每当对方拔出时,穴口便紧紧吸着肉棒挽留,刺入时又柔软的下陷,像在迎接。被操得快时,随着动作会翻出一点香艳的穴肉来。
窄小的房间内,香气越浓。元离大声呻吟,中了春药似的,腰浪荡的扭动,穴肉不断收缩,想将对方吃得更深些。
元离恍惚的看着玄冰。玄冰抿紧唇,汗水从额上滴落,砸到他发热的脸颊。
他平日冷如寒冰的眸子此刻黑得发亮,呼吸急促,莹白面颊透着微红。被打湿的发丝有几绺黏在面颊、脖颈上,玄冰随手一捋,露出光洁的面容,眼神凌厉。
原来这就是玄冰意乱情迷的样子。
元离知道自己此生只能看这一回,看到已经是幸运。
他一边喘,一边牢牢看着对方,他想:以後光回想这表情,他便能泄上三回,而且回味一辈子。
“嗯......啊,慢点......呜!”
没被碰过的地方突然被狂操猛干,水声、肉体拍击声和浪叫混在一起,空气中满是淫荡的雄性腥羶味。
元离不知玄冰做了多久,不知肏了几百下,做到一半,他就哭着失去意识,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尽管全身、床上都是黏腻的汗水和体液,下体与人相连,还被顶得晃动不止。
这觉睡得极熟,醒来时,便见玄冰坐在他家唯一的椅子上。
见玄冰还在,元离先是一喜,但看玄冰背对着他,双色太玄长袍冰冷笔挺,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
昨日情事浓烈,两人身体紧紧相系,但想到对方以往的冷淡,又说不上来是什麽心情,七上八下的。
吞了口口水,元离鼓起勇气,小声道:”昨晚,你......”
“元离。”
两人竟同时开口,闻声俱是一顿。
沉默了几息,玄冰道:”是我的错。”
玄冰说这话时头也没回,声音平稳。这话便是将昨晚定性了,定成一团该丢弃的垃圾。
元离只觉一团火”呼”的烧上来,燃得脑仁疼。胸口又像浸入寒潭,又闷又冷得绝望,几乎停止跳动。
过度的情绪让他一时动弹不得,元离死死盯着玄冰的背影,半晌才爆发出来,疯一样往前扑:”玄冰!你什麽意思!”
但昨晚实在做得太过头,身体像个硬梆梆的袋子,只装着酸疼。明明要往前揍人,却狠狠往地上撞。待元离回过神,玄冰竟抱着自己。
玄冰抱得很稳。冷香若舖天盖地的静雪,笼罩下来,但冷冽之下,又有丝丝暖意,隔着衣物渗入筋骨。
元离怔愣抬头,却见玄冰脸色苍白,眼睛周围微红,脸上有一丝来不及收回的仓皇。
在他身後,椅子倒了,油灯也倒了,在桌上晕头转向的转,许是动作太急。大半灯油都落在玄冰的白袖上,浸出一片深色油渍,想来再也清洗不掉。
玄冰素来如静水无波,何曾见他这个样子?
元离发丝散乱,双手下意识紧纂着玄冰衣袖,睁着一双失神的红眼睛看他,红肿的唇动了几下,却没吐出一个音,似乎在承受剧烈的疼痛。
玄冰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视线往下,却见大片赤裸肌肤,缀着触目惊心的青紫。
元离醒来时仅松松裹着外衣,方才的动作弄得衣襟大敞,昨晚手、口弄出的痕迹一览无遗。
左胸的痕迹特别多,胸口红痣烙上一圈发青的齿印,左乳也被弄得殷红肿胀,衬着浅色肌肤,任谁看了都会双颊发热。
而在衣摆之下,隐约可见左大腿根部的指印,像在彰显那只手的主人昨晚是如何用力地打开这双腿,使私处暴露在侵犯者的视线之下,再狠狠刺入湿热的肉穴。
玄冰敛着眼睫,将元离扶回床上,又替他拉好衣襟,动作又轻又快,一点肌肤都没 ', ' ')('
碰到。
“玄冰......!”元离看着他,咬牙。他心潮涌动,说不出什麽感觉,只能叫他的名字。
这声音带着酸楚和热度,玄冰只微微侧身,避开了元离的视线,没有回应。
暖意转瞬消失,元离裹紧被子,道:”昨晚,是怎麽回事?”
玄冰淡声道:”是我的错,不会再有第二次。”
“你怎麽了?”
“......与你无关。我会避着你,你也别再来找我了。”
元离的世界爆炸了。从昨天到今天,什麽都不对劲。
怒气压过所有理智,他怒极反笑,道:“玄大侠叫我走好大的面子!”
玄冰却无二话,低头像是默认,转身就走。
“玄冰!”
元离嘶声道,手一撑就要下床去追,却差点跌跤,发出老大的声响。
玄冰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能说的话,我都已经说完了。”
语毕袍袖一拂,元离只觉身子一轻,他被劲风托起,跌坐在床上。
他奋力爬起,望着已空荡荡的门口,胸口起伏。
半晌,他狠狠捶床,红着眼眶骂了一声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