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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打种25-淫乱吃鸡巴打种回忆/被强制配种/天堂的真相2
不知是不是因为非尖峰时段的原因,今天的道路特别安静。伊瓦没有搭车,他将手插在口袋中,独自走在路上,踏着人行道破损的磁砖前进。
那原本是给盲人用的特殊磁砖,但早被弄到支离破碎,像是跷跷板。别说盲人,一般人也不会走,只有打赌的孩子会在上面蹦跳。
这个世界号称平等,但这世界,并没有给"有缺陷的人"机会。事实上,这些年,几乎没有看到身心残障的人。
因为他们都消失在工厂里了。
现在,伊瓦他穿着艾德的薄棉衣,低着头,一步一步对准废弃的盲人道走。破烂的皮鞋踏在破烂的砖上,发出喀答咖答声。
四周突然响起笑语。
“哈哈哈!”
“快点!”
"你太慢了!"
几个看不清面容的孩童笑闹着奔过街头,带起一阵风。风卷过道路,留下一地的落叶和沉默。伊瓦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半晌才转头,看着眼前的工厂。
那是他熟悉的地方,从来到都市开始,他就待在这里。随着机器隆隆作响,他在这里把一块块的肉品装进塑料袋中,交给下一个人。他们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像齿轮一般,把一块块人肉包装整齐,传给另一个人。
"真羡慕那些AB级的可以天天吃肉。"同事们常说。
每当这种时候,伊瓦总是随意附和。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他不吃肉。
他唯一主动含入的肉物,只有艾德的阴茎。
或许因为没吃过肉,也或许因为他不知廉耻,他就是馋男人的鸡巴。馋得要命。
他喜欢舔对方的鸡巴,被按着让肉棒插到喉咙深处。肉棒的热度和难以言说的触感,摩擦他柔软的口腔黏膜和舌头,捅到喉咙最深处,大股精液直接射入他的肚子。这种刺激感让他上瘾,只要有机会,他就急不可耐的解开艾德的皮带。
有一次,艾德还站着,他就贵在机台下啧啧吃他的鸡巴。有人经过和艾德聊天,他就恶作剧般吸得更大力,把对方搞射。
後来他被报复性的狠操了一顿,完事後,艾德摸着他红肿的嘴唇,笑他像个婴儿,没过口腔期,就是喜欢吸东西。
伊瓦顺势舔他的手,一脸无所谓:"因为你好吃。"
艾德笑:"每天工作不停看肉,看馋了?"
伊瓦罕见的没用玩笑回答,他只是沉默。
每天,无数的肉品从他手中流过。手上的东西尽管被切分剥皮到看不清,伊瓦很清楚,手里的是什麽。
他们工厂,获利最多的,就是供给上等人的肉。
而小小的脚趾,微胖的手臂,柔嫩的脸颊…….孩子的肉,比女性的肉还要柔嫩,一直都是市场上的珍品。给上等人的,大多都是孩子的肉。
那些孩子的背影,一直在梦中摧残着他。
所以他不让艾德在他体内打种。
艾德曾经眼眶泛红的抱住他,说:"我.....想和你融合在一起。可是,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伊瓦,伊瓦.....我想射在里面,让我的东西填满你,堵在里头,和你结合。"
"可是你不想要。是因为不喜欢我吗?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这时,伊瓦会抱住艾德,说他喜欢对方,但他不说任何原因,也不让艾德射在里面。
他没有办法,原因他说不出口。
他不想要孩子的真相是,他害怕孩子。
人们从小被教导,婴孩本来就有一定的死亡率,古今中外都是如此。这是很自然的事。
没错,婴孩本来就会死。可是,系统没有说的是,谁会死,是由系统筛选的。在卫生良好的工厂中,婴孩没有太多感染的可能性,那些孩子,是因为被判定基因不良而被淘汰。
而判定的标准有很多。其中包括市场需求:也就是说,特别美味的小孩。
伊瓦对此感到恶心。
比起怀上孩子,他宁可吃掉自己的子宫。确实有这种事,有些"上等人"喜欢珍稀货,女性的胎盘、子宫甚至阴道、处子膜,都是他们的目标。有些女性为了生活贩售自己,更多的是被他人贩售。
柔软的胎盘,湿润的处子膜,滴血的肉块......那些东西,都曾从他面前的运转带流过。
为什麽想吃这种肉,到底是什麽味道?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伊瓦的小腹隐隐发疼。他按着小腹,用气音说:“安静点。”
从第一次做爱,被干破处子膜後,他的子宫就不时会痉挛。昨天被干入子宫时的剧烈酸痛,到现在似乎还没有消退。
那东西宛若有自己的生命,不时的在里头鼓噪。
伊瓦曾想,这种腹痛是不是因为月事。虽然是双性体质,他从来没来过月经,一直觉得那地方只是徒有外表。直到被艾德操出汁,阴道痉挛不止,小子宫被鸡巴插到颤抖, ', ' ')('
他才知道那地方还是活的。
双性人的资讯不多,被操过女穴之後,雌性器官会发生什麽变化,他并不清楚。
他怀孕了吗?不知道,这和一般女性的娠娠不同,他从没有月经,没有怀孕初期的症状,比起怀孕,更像是肚子里有了什麽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麽。
後穴里被塞了东西,那是艾德昨晚弄的,他没有拔掉。昨天他第一次允许艾德在他肚子里打种,大股滚烫的精液不断流入,填满他的子宫和阴道。
现在他的小腹依然微微鼓起,摸上去就让他想到昨晚的疯狂。双穴里不知堵了什麽东西,和艾德的一样粗大,像是假鸡巴。
他脑中出现平日害羞的艾德买情趣用品的画面,不禁笑了出来。
肚子被填满的感觉很奇妙,里头热呼呼的像要融化,有新生命要诞生的预感。他曾经厌恶,但昨天他张开腿默许对方用东西堵住逼穴,热烫的稠液在身体里头流动摇晃,小子宫变成装精液的肉壶。
艾德喜欢舔他的逼和後穴,说他很甜。他们会交换有骚味和血腥味的吻。
伊瓦没和任何人说过,但他有点好奇自己的味道。他觉得吃其他人恶心,但他有点好奇自己的肉。
他不知道,自己曾告诉侵犯他的人,并且,他们已经一起吃下去,消化在他的身体中。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F等人,离地狱只差一小截。
另外,他还知道两件事。
一早醒来,他便听到系统的通知。
──滴。职务更动通知:F等人伊瓦,由於降等,无法符合现有职务标准,已解除职务。
──滴。交配繁衍通知:经计算判定,最宜交配对象为:拉札,C等人,伊瓦原职务主管。建议马上进行匹配,以免积分受损,影响您的权益。
拉札就是混蛋阿尔法。系统长长的垃圾话,可以总结成一句:不去做阿尔法的母狗,给他操死,就等着下地狱。
......去他妈的世界。
强制打种26-受被强制配对反抗挣扎却被人渣攻紧缚
配对有很多意涵,虽然号称双方平等,但是光看双方等级,就知道是哪种“配”,是配偶,还是纯拿来交配玩弄的狗。
C等配C等是配偶,但C等配F等,每个人都知道,F的工作就是舔鸡巴,满组主人的性慾,或发泄情绪的东西。
他们只是性奴,被鞭打的对象,C等的附属品,没有一丝尊严。一样是戴上项圈,C等人养的狗都比他们活得好,毕竟在这个资源缺乏的世界,养狗是奢侈的象徵,养群F等性奴,则没什麽大不了。
虽然配对讯息只会传给当事人,但艾德一定知道了什麽,才特地一早出门,又嘱咐他不要出去。
艾德大约想保护他,但伊瓦不是坐着等待的那种人。
想到阿尔法,伊瓦冷笑。
对这家伙,他想动手很久了。
伊瓦熟悉工厂的空间结构,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工厂後面,捡了根生锈铁杆,无视积分扣除的警告声,直接把荆棘网拉破,跳了进去。
随着拉破网子的啪啦声,两颗天眼从巡回中停下,骨碌碌地盯着伊瓦,接着改变路线,飞到工厂的正上方停下。
这是警戒的动作。
伊瓦瞥了一眼天空,但他丝毫没管,俐落的翻过内墙。
天眼比星星还多,打了一颗又来一颗,动手只是徒然耗损积分,对目的毫无帮助。他得在被扣到下地狱前找到阿尔法,天眼对他无关紧要。
他努力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从脑袋中驱除,专心在手上的长铁棍。
伊瓦从後门靠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他今天身体状态不佳,可能因为昨天做得太狠,不只双穴酸疼,肚子痉挛,还觉得头晕脑胀,似乎有点要发烧的意思。
尤其屁股里塞的东西很是碍事,伊瓦不知道艾德塞的什麽,总之弄不出来,像一团奇怪的胶。那团东西塞在肚子里,让他想起昨天的疯狂,羞恼之余又不禁脸红。接着,又想起艾德的各种表情:温柔的微笑,强势的压住他,高潮时色气的样子,完事後抱着他撒娇…….
──不行,不能再想了。
──那不是属於他的东西。
他努力把乱七八糟的念头从脑袋中驱除,无视发热的身体和头晕,专心於四周,和手上的长铁棍。
他明白自己的身体应该休息。但如果要做什麽,今天是最好的选择。过了今天,他降等的事情便会完全传开,这样他的行动会更受限制。
况且,过了今天,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已坠入地狱。
坠入地狱,代表他的社会纪录会被完全消除,就像没这个人一样。如果提起他、讨论他,也会被扣除积分。为了用最少的系统能量维持安定,系统选择不窜改人们的记忆,而是让所有人自己选择要不要闭上嘴。
尽管这种选择并不公平,但自愿闭上嘴的人,不是顺从系统,便是怀抱罪恶感活下去。无论哪种,都有助於社会安定。 ', ' ')('
一早伊瓦便关了手机,他不想看任何讯息。直系家人有权利查看他的等级,他的积分一下大量扣除,作为亲属,他们也会被连带扣除积分。伊瓦不想看手机,如果家人传来讯息,必然会让他痛苦。一通讯息都没有,也是痛苦。他索性心一狠,将手机完全关闭。
也因此,他没看见艾德传来的讯息:别来。
简短的两个字,强烈的讯号。
阿尔法的办公室在工厂中央,伊瓦绕了一会,才溜到办公室左近。
毕竟在这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他选的时间点很漂亮:阿尔法操人的时间。
和平常一样,里面传出压抑的呻吟。主管办公室已经加上隔音,这样还能听见,不难想像里面的情况有多恐怖。
确认左右无人後,伊瓦走到门前,拿出一截铁丝,轻巧的橇开锁。
他的记忆就到这里。
下一刻,眼前一片昏暗。
“哗啦”一声,冰冷的水浇上身体。伊瓦头疼欲裂,勉强睁开眼睛。
他花了几秒眨掉睫毛上的水珠,才看清眼前的状况:一脸得意的阿尔法俯视着他,角落是两个赤身裸体的F等人,其中一个提着水桶,两个都低头沉默,身上满是伤痕。看起来,阿尔法今天的心情特别不好。
而自己浑身发疼,全身被绑住,从脖颈直到双腿,都被绑得严严实实,肌肉被紧缚出形状。长长的粗麻绳甚至穿过胯下,压上阴茎和双穴,只要他一动,麻痒刺疼感便随之而来。
伊瓦在心里啧了一声,中招了。
看起来,对方早有准备。毕竟,他一早收到通知,对方作为他的匹配者和上司,也会同时收到相应的通知。
得想想该怎麽办。伊瓦忍着不适打量四周,这里是一间办公室规格的宽敞空间,有伊瓦卧室的十倍大。静音通风正在快速运作,但空气里满满的腥臊味和药品味,依然挥之不去。
明明应该是宽敞舒适的空间,四周物品却扔得乱七八糟。挂着鞭子、棍棒和各式伊瓦看不大懂的东西,他猜大抵都是恶心的刑具。
深红地毯上有着褐色血渍,玻璃桌和真皮沙发一片狼藉,沾着精液、血和一些不明污渍,不难想像阿尔法是怎麽把人押在上面操干。
阿尔法一般不让人进他办公室,伊瓦也不例外。但他看到眼前景象,一下就明白,这里就是阿尔法的办公室,充满恶心气味的地方。
“看看我们逮到什麽东西?”阿尔法俯视他,冷笑。“一只脏老鼠。”
伊瓦收回眼光,冷冷抬眼:“啧,还以为是什麽,原来是一只丑臭鼬在乱叫。”
砰!
伊瓦的脸被打得歪到一边,脸上红痕清晰,他啐了口带血的口水,才缓缓转过脸来。
一转过来,阿尔法的脚又重重踩在他脸上。
阿尔法一边踩他,一边咬牙切齿的笑:“下等东西,你刚才说什麽?谁丑?嗯?”
事实上,作为C等人,阿尔法的长相并不算差。
他的头发梳理整齐,面容称不上顶好看,也算颇为俊秀,只有鼻子大了点。他的皮肤光滑且肤色均匀,显然平时有保养──他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股保养品味和古龙水混合的怪味,伊瓦私下称为“上等臭鼬的屁味”。
阿尔法素来以自己长相自豪,自认颇有魅力。光论外表,他确实不难看,但无论怎样的外貌,都无法掩盖他腐烂的内在。
“早上一收到你的解职通知和配对通知,我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你平常就老是露出不服的眼神,我想教训你很久了。告诉你,下等人就该有下等人的样子!”
“今天那个D等蓝眼睛,一来就玩小动作,以为我不知道?哼。那家伙平时常跟你混在一起,一群下等人混在一起好玩吗?垃圾们。”
伊瓦一开始还是无所谓的表情,直到听到那句“D等蓝眼睛”。
──是艾德!
他心中一震,表面佯作无所谓的样子:“哈?那麽,蓝眼睛先生怎麽样啦?阿尔法大人,怎麽没留下他一起玩?”
提到艾德,阿尔法的表情扭曲,那是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再也不会进工厂了,毕竟他肉质差劲嘛!我们,可是骄傲的高级肉品工厂!”
伊瓦只觉浑身冰冷,对方在说什麽,他已经听不清楚,脑中只有艾德的模样。
阿尔法看他这样,哑着嗓子大笑出声。
“明白了吗?下等人的职责就是顺从,垃圾!”
他让两个F等上前按住伊瓦,自己则拿着长鞭,挑开伊瓦的衣物。
阿尔法露出扭曲的笑:“现在,你就好好的学习如何‘顺从’吧。搞不好,让我舒服些,还能获得点积分呢?”
强制打种27-双穴被塞不准漏出/人渣想玩换妻卖肉被攻制止痛宰(受没事,暴力慎入
随着阿尔法的冷笑声,长鞭挑开伊瓦衣服下摆,露出健壮的麦色肌肉,腹肌明显只看外表,完全就是强健的雄性。
但阿尔法只瞥 ', ' ')('
了一眼,就厌恶的收回目光。“真难看的身体,一副粗鲁的下等人样子。”
在上等社会,纤细柔美的双性人是最流行的。阿尔法会叫进办公室的人,无论男女,看起来都是柔弱秀美的类型。
阿尔法早上收到系统讯息,知道和他这个皮操肉厚的家伙配对时,不知是什麽表情?想到这里,伊瓦不禁有点想笑。
阿尔法神经质的咬着手指:
“系统为什麽让我和你这种家伙配对?即使要养畜生,也不想养这种粗鲁没教养的狗,看着还费狗粮。难道是我的积分还不够?难道有人……”
阿尔法一甩手。“啧,不管了。平时就看你不顺眼,总之先教训一下,玩够了再扔。”
阿尔法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俯视伊瓦,让其他两个F级剥开他的衣裤,眼睛紧盯着伊瓦下体。
“哼。”终於看到令他稍微满意的景色,他笑了出来。
“要不是系统讯息,真看不出你居然是个双。”
系统在配对时,不会多提对方的性别。但众所皆知,为了繁殖,系统只会将能够生育的男女配对。也就是说,伊瓦必然是能生育的雌性。
他轻蔑的笑:“谁能猜到,平常装成男人的样子,下面居然长了个逼?”
伊瓦眼神一冷,但随即无所谓似的往後躺:“谁能猜到,你平常装成人的样子,里头居然是团屎──”
刺拉!
话音未落,伊瓦被打得後倒,身体因疼痛而轻微抽搐。
带刺的长鞭狠狠扫过伊瓦身体,从他的右肩到左大腿内侧,留下一条跨过隐密私处的、长长的红痕。
倒钩刺勾起皮肉,敏感的下体也被扫到,痛楚让伊瓦眼前一黑。但他随即睁大眼睛,努力压抑自己的抽气声。
越痛苦阿尔法就越高兴,他死也不会让阿尔法感到痛快。
阿尔法拿着鞭子,一脚踹上他小腹,表情扭曲:“看来,你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该闭嘴?”
“虽然我对你这种类型没兴趣,不过先玩一玩,再拿去和人换更好的,也不错。说不定,就是有人喜欢收集你这种奇怪的东西?”
伊瓦撑着身体慢慢坐起。
他很想打人,但他的身体已无法动弹,肚子刚才被踢,痉挛的更加厉害,下体流出血来。
阿尔法俯身检视,声音故作惊讶:“哎,怎麽一打就流血了?难道刚才打破你的处子膜?如果这样,也长太浅了吧。”
──垃圾就是废话多。
伊瓦内心冷哼,但他已痛得说不出话。
阿尔法用鞭柄挑开他的裤子,啧啧道:“看,这里还──等等?”
这次的惊讶声音不似作伪,伊瓦不耐的瞥向他,却看见阿尔法面色苍白。
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什麽恐怖的东西。
“你做了什麽?活该下地狱的家伙!”
伊瓦被打了一巴掌,他吐出嘴里的血沫,艰难的回骂:“活该下地狱?比不上你。”
啪!阿尔法这次用上鞭子,他厉声问:“脏婊子,搞清楚,是我在问你!你跟什麽怪物玩过?”
对伊瓦来说,阿尔法的问题根本不知所云。他皱眉:“我认识的怪物,只有你。”
砰!更大的殴打声,接着是任意且狂暴的拳打脚踢,地上开始染上点点血沫。
“闭嘴,混蛋!”
“垃圾,你这怪物!你居然敢…..”
他边打边骂,看起来就像个疯子。打了一会,似乎没力气,阿尔法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阿尔法喘气半晌,仰头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居然什麽都不知道,你这个蠢东西!”
伊瓦不知道对方是怎麽回事,是真疯还是假疯,他警戒的看着阿尔法。
阿尔法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他睁大眼睛盯着伊瓦,眼球略微突出,看起来似乎濒临疯狂。
“听着,白痴。我才不要这种别人玩过的脏货,在下地狱之前,你还有点用的,就只剩你的肉!”
“幸好,尽管是垃圾的子宫、胚胎,也有人愿意花高价买来吃,你就好好感谢这点吧!”
伊瓦怒得头疼,想大骂,却又随即被胶带封住嘴。
--混蛋,混蛋!!
出门前,他不是没考虑过最糟的状况。
比起被这种人渣当玩具,还不如下地狱。对现在的他来说,离地狱只有薄薄一层,他本打算直接下地狱。
理论上,他随便做点事,应该就可以直接消失。虽然现在不能咬掉对方的命根子,起码他可以在内心痛骂系统。
可是,不知为何,明明之前扣积分扣得厉害,现在拼命咒骂,积分却总是还差一点,差一点──!
被再度电晕前,伊瓦满脑子都是对系统的脏话。
还有,不知艾德是否平安。
他不敢乐观,但还是想祈祷,即使不知该向谁求助。这里没有任何事物能帮他,连虚幻的神明都早被否认,只有冰冷的系统才是真实 ', ' ')('
。
作为一个可悲的、渺小的人类,他还能做些什麽?
失去意识前,伊瓦朦胧的想。
匡当!啪啦!
房间中响起混乱的声音,伊瓦被带离後,阿尔法把手上能拿到的东西,都摔得稀烂。
半晌,他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人。
他眼中满是血丝,大声咆啸:“还站在那里干什麽,滚!”
两个不敢离开的F等人如蒙大赦,急忙跑了出去,连衣服都没拿。
现在,房间只余阿尔法一人,他喘了一会,终於骂出声:
“该死的,怎麽会有那种东西!”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为什麽会突然出现怪物的痕迹!"
刚才那个双性垃圾,下体里塞着的东西,他没看错的话,八成是“栓结”,一种在现世已经消失的东西,即使他受过高等教育,也只在书本上看过。
某些古生物的雄性,在交配後,为了防止精液从雌性身体内溢出,并阻止其他雄性过来交配,会分泌堵住雌性生殖道的东西,并且留下占领的气味。这些东西,总称为“栓结”。
简单来说,就是给对方强制戴上贞操带,涂上占有的记号,就像对其他人大声说:这个雌性是我专属的,只准让我打种。
现在的世界,动物屈指可数,没有能留下栓结的物种。而看伊瓦的态度,显然不知道那是什麽。
能留下那种栓结和气味的家伙,不知是什麽怪物。
据说--只是据说。地狱里住着魔鬼,他们具有和人类截然不同的基因,包括已经消亡的古生物基因,他们也有异於人类的能力。
他不想承认,但伊瓦身上的气味,强烈而具有威胁性,让他一瞬间毛骨悚然,只想跪下。
本能告诉他,不能碰眼前的家伙。不然,一定会招致报复。
阿尔法咬着指尖,边踱步边喃喃自语:“到底是什麽怪物?对了,还有系统!”
地狱属於不同次元,地狱的家伙,不可能来到天堂。系统已经将"通道"控制好,保证天堂和地狱间,只有一条单向道。天堂的人可被打入地狱,但地狱的人不得翻身。
在历史长河里,一切都在系统的掌握中,这件事一定只是小事,在系统的预测内。
“天眼会看见一切,一定明白是什麽状况。不过,作为一个受选的人,一个好公民,我还是得先报告系统……”
他急忙走到一团凌乱的办公桌前,正要坐下,动作却忽然停顿。
不知何时,空气停滞了。
阿尔法的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恐怖而压迫性强大的气息弥漫,他的本能让他只想逃跑,拼命逃离这个地方!
他浑身发抖,艰难的转头,看见的,却只有艾德──他口中的蓝眼睛低等人。
艾德静静站在他身後,蓝眼闪过一丝腥红。他微笑:“午安,先生。”
阿尔法睁大眼睛,想说些什麽,但他再也无法说话了。
窗外,跟着伊瓦进来的天眼,早就碎成灰烬。
接着,就是令人牙酸的肉体挤压声,和骨头碎裂声。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阿尔法从一个活人,变成一个只剩下外皮完整,里面被捏烂的人皮肉袋,上面顶着一颗七窍流血的头,引以为傲的头发被血块黏得不成样子。
从开始到结束,不超过一分钟。
艾德松开手,阿尔法砰的跌在地上,痛苦的抽动。艾德刻意没破坏他的神经系统和痛觉。
艾德没再理阿尔法,只是皱眉看着刚才抓住阿尔法的手,拿出手帕仔细擦。他衣装整齐,面色淡然,看起来就像只是手不小心碰到一团脏垃圾,而不是杀了一个人。
等到每根手指和指间缝隙都擦乾净後,艾德才瞥了一眼阿尔法。
他自语:“哎,不小心做得太过头,本来还想留给小伊瓦动手。”
“幸亏神经系统和头还留着,能让他玩一下。”
说到这里,艾德低头对阿尔法笑了笑,眼中毫无笑意。
“虽然是个垃圾,修整一下,好歹还能当小伊瓦的垫脚石。你也就剩这点用处了。”
“你该为自己有用而感到幸运。对吧?上等人先生。”
强制打种28-甜蜜晨吻後互蹭鸡巴舌淫逼穴
伊瓦的四周一片黑暗。
他双眼紧闭,漂浮在浓稠的液体之中。他的身体动弹不得,意识则沉入深邃的梦境。
隔着一层透明墙,艾德贪婪地注视着他,眼中满是痴迷。
“小伊瓦,知道吗,这是你最後的选择。”
“无论你选择走向虚假的天堂,还是血红的地狱;自己落入我的手中,还是将刀插入我的胸口…….只要是可爱的小伊瓦做的,我都会很高兴喔。”
……
…………
“早,伊瓦。”
轻柔的吻落在唇上,伊瓦睁开眼睛。
眼前首先是一片温柔的湛蓝,是艾德的双 ', ' ')('
眸。他正专注地看着伊瓦,眼中满满映着他,眸中充满爱意。接着,是米色的天花板,这里是艾德的房间。不对,应该说是他们两人的房间。
他们已经同居许久,相处十分甜蜜。即使在一起不知多久,每天早上醒来,艾德都会给他一个甜甜的早安吻,用温热坚实的手臂搂住他。
这是伊瓦熟悉的场景,日常的一部分。
但不知为何,刚才被吻上的那一瞬间,伊瓦脑中闪过朦胧的血色画面。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但看到艾德一如既往的的蓝眼眸,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怎麽了,一早就发呆?”艾德笑着吻他。
“没事,大约是作梦,还迷糊着。”伊瓦回吻。
就在刚才,他回想了一遍自己的过去,没有任何疑问。
他在一个平凡的D等家庭长大,接受普通的教育,到都市後得到一份对D等人而言还不差的工作,并且在工厂认识艾德。
他们开始交往,是出於一些甜蜜的小意外,不过他们十分默契,已经在一起很久,生活十分平稳,没有什麽值得多想的事。
主要原因是,艾德是个完美的伴侣,完美到超出他的想像。
即使交往已久,艾德总是不吝於展现他对伊瓦的爱。伊瓦从一开始的害羞,到学会回应,到主动索取。现在如果早上艾德故意使坏装睡,伊瓦就会主动吻上对方。
而今天的艾德格外黏人,他伸出手与伊瓦十指交缠,吻一路延续到锁骨,在那里留下一串吻痕。昨天他们才做过,身上的爱痕还没消失,又重复印上一遍,艾德总是喜欢反覆做记号,就像想要占领他。
伊瓦知道对方强烈的占有慾,虽然没主动索取承认过,他并不讨厌这样,反而有点隐密的快乐。
对方的吻越加激烈,刺痛麻痒感传来,伊瓦被吻得有些情动,他瞥了一眼闹钟,床旁的银色闹钟安静前行,在平日已经是拎着早餐,急急忙忙出门的时间了。
伊瓦哑着嗓子开口:“艾德,够了。已经八点。”
艾德正舔他胸口,闻言笑着看他:“但今天是假日。”
他眼尾生得好看,抬眼瞥人的模样格外性感。更别提他现在全身赤裸,趴在伊瓦胸口,伸出舌舔他奶子,红润的舌尖还抵在奶头上。
伊瓦几乎一下就看硬,但他双穴还酸疼着,也勉强还想留点矜持。他装出无所谓的表情:“几个小时前才刚做过,艾德。”
艾德一脸无辜的拆他台:“可是你也硬了,伊瓦。”
说这话时,艾德又蹭了他一下。伊瓦的阴茎已经半勃,这下被弄得完全起立。
伊瓦对自己不听话的小兄弟有些恼怒,他按住那东西,强辩:“这是早上会出现的自然生理现象!”
艾德笑:“好的,好的。都只是生理现象。”
“不过既然生理现象发生了,就用生理方式解决吧?”
艾德压上伊瓦,他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巨大狰狞。
他们在一起已久,艾德熟悉伊瓦的所有敏感点。那根粗肉棒抵着伊瓦的阴茎,两根硬挺的肉物互相磨蹭,前端马眼歙动流出汁水,一大一小互相沾染濡湿,汁水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同时,艾德又低头吸吮伊瓦的胸部,吸得啧啧作响,就像那里有许多美味的奶水似的。伊瓦如果骂他“吸这里干什麽”,艾德就会一脸认真的说,这里吸起来甜,吸一吸以後应该会出奶。
艾德平日温柔认真易脸红,但在床上脸皮特别厚,而且有时很强势。伊瓦不讨厌这样的艾德,也总是很快投降,但他绝对不会好好承认。
伊瓦的脸已经染上情慾的晕红,他扭着腰喘息:“哈啊……艾德,别这样弄,这样……会想做……”
艾德的声音低而悦耳,充满劝诱:“那就做啊。反正今天是假日。”
伊瓦被吻得晕晕呼呼,不小心说了实话:“可是,昨天做好久,你比我晚睡又比我早起,我怕你累。”
他昨天被做到睡着,醒来时全身乾乾净净,显然艾德帮他清理过,而今天他又被艾德吻醒。
艾德总是比伊瓦晚睡,又比他早起。伊瓦曾问过他为什麽,他笑着说:因为舍不得。我多睡一秒,不就少看一秒你的脸吗?
伊瓦曾经偷偷观察过,艾德白天工作专心又勤奋,完全是模范员工,没有打瞌睡。午休时间也忙着吸他奶子,完全没有午睡的习惯,只有吃奶的习惯。他担心艾德迟早会睡眠不足。
但情侣之间,即使再甜,有一个质疑还是绝对不能说出口:怕你累。
艾德气得笑了,他一生气,声音就越加轻柔:“累不累,试一下就知道。伊瓦,我们试试吧?”
闻言,伊瓦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事实证明,艾德并不累。还有,怕你累这种话,不能说出口。
“啊……啊!”伊瓦被压着曲起双膝,双穴早已被手指插到泥泞不堪,前端已经射了一次,但最想要的鸡巴还没插进来。
今天的艾德格外坏心 ', ' ')('
,肉棒只在他臀肉间磨蹭,刻意用做爱的频率抽插,好几次几乎要陷入柔软的小穴,却又滑开不操进去,只用手指玩他。
伊瓦被弄得狠了,含着眼泪骂:“进来…..进来啊,混蛋!”
他主动邀请的模样太过可爱,表情既羞又恼,抱着膝盖主动打开私密股间,让双穴暴露在空气中,淫荡又天真。
昨天才被操红的小穴此时还没完全合拢,正一张一合吐着汁水,周边还黏着昨晚艾德刻意没擦掉的一点精液,看起来像两张想喝奶的小嘴,正对大鸡巴流着口水,对慾望诚实的要命。
小穴一直都很诚实,但他们的主人还需要调教一下。上下的嘴应该要一样诚实,不是吗?
艾德用沾满伊瓦骚水的手指,摸着伊瓦的脸颊:“当然,我一直都喜欢满足你,我的小伊瓦”
他的阴茎正抵着伊瓦股间,伊瓦以为他要干进来,下意识放松,等待被鸡巴填满。但下一刻,双穴的空虚感依然,穴口湿热麻痒,有什麽东西扫了过去。
是舌头。
艾德没有满足伊瓦,反而俯身舔上红嫩的肉逼。
“呜、啊!”伊瓦呜咽出声,原本预期的大东西没有插入,反而是舌头,穴里痒得不行。他知道艾德在使坏,但又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骂他:“你又故意!”
艾德笑了,他一边舔,一边含糊地说:“可是,你不是说过,想要一起吃掉你的里面?我只是想满足你。”
一瞬间,伊瓦脑中的不对劲感又重新浮现。
──我说过这种话吗?
──怎麽回事,我到底……忘记了什麽?
但这个念头没能持续多久,就像是有什麽人刻意擦掉他脑中的记忆似的。没几秒,他又被卷回快感之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