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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强制打种14-20双穴同时被操狂顶骚心同时入珠爽到高潮喷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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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打种14-双穴同时被操狂顶骚心同时入珠爽到高潮喷汁

“呜啊…….呃!”

痛苦压抑的声音不断,伊瓦被压在男人身下狠狠干穴,他企图挣扎,咬牙想推开对方,肌肉随着挣扎起伏,但尽管他如何用力,都毫无反抗的余力,反而让对方更加兴奋。

“混蛋,混蛋……啊啊!”

鸡巴顶到後穴骚心,无法克制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

他艰难的说:“你做了…..什麽…….呜!”

艾德低头,黏腻的吻他:“小伊瓦,我只是碰了让你舒服的地方喔。”

一边说,龟头一边缓缓磨蹭那处略微凸起的小肉,最敏感的前列腺。

“以前都没自己玩过吧,真可怜。明明是这麽色的身体……”

伊瓦呜咽:“不对,住手!呜呃……!”

艾德腥红的眼睛盯着他:“唉呀,有点清醒了?发现了吗?不过这都是小伊瓦的错,谁让你和我求婚呢~”

他微笑着说,然後狠狠顶入对方後穴!

“……..!”伊瓦被干到发不出声音,眼角噙着生理性的泪水,腰紧绷弓起,手紧紧抓到指节发白,床单被他抓出深深的皱痕。

他的臀部被高高托起,方便侵犯者由上而下狠狠地操他。但是这还没完,後穴被狠狠抽插,但前面的花穴,那个柔嫩的小肉逼,才刚开始。

因为和後穴相邻,後穴被大鸡巴撑满饱胀,前面的雌穴也被挤压,里头嫩肉被强硬挤动,有种同时被操的幻觉,但偏偏又解不了痒。

因为顶入肉逼的那根鸡巴,只肯在前面排徊。

龟头画着圈子挤压逼穴前端,肉唇被分开挤成扭曲形状,里头破裂出一道小口的处子膜也被顶个不停,裂缝被撑开,薄膜被不断操干到突起又平复,加上被隔壁的鸡巴隔着穴肉推挤,逼肉和膜都被扭曲挤压,看起来很是可怜。

“呼哈…..哈…..呜!”

随着噗哧声响,後穴被操干不知多少下,每次都狠狠整根插入再大力抽出,把稚嫩肉穴操成大鸡巴的形状。鸡巴上的小肉珠不断狠狠刮擦内里,带来恐怖的快感。

伊瓦哪里受得了这些,没多久,他紧紧抓住艾德的手臂,发出介於尖叫和呻吟的嘶哑声音,後穴痉挛,涌出大股淫水,同时前端也颤抖着喷出浊液。

“好棒,小伊瓦。”艾德盯着对方湿答答的股间,麦色身体被浊液染得一片湿润,强健的肌肉上都是被肏出的液体,明明是健壮的男人,肉逼和後穴满满插着男人的鸡巴,看起来却无比合适。

真是好看,艾德痴迷的吻他。

伊瓦双眼茫然,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放松,他躺着喘气,手还抓在艾德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红抓痕。

──怎麽回事?

──他不是去了艾德家吗,现在面前的,是什麽?

他的眼神逐渐聚焦,缓缓盯着面前人的眼睛,红宝石般的腥红色,不属於人类的眼睛。

对他来说,这不是他认识的艾德。绝对不是!

不是艾德被侵占身体,就是自己被假象蛊惑了。伊瓦狠狠咬住舌尖,疼痛让他清醒许多。

“……埃丹。”他冷冷地说,唇角溢出一丝鲜血。“滚开。”

“哎呀?真的醒过来了。”艾德—不,现在该称为埃丹了—露出兴奋的表情。

“醒着的小伊瓦更可爱!我们继续吧~”

伊瓦咬牙,盯着侵犯者,眼眸如同燃着火焰:“去死!!”

他现在就想杀死这个家伙,把他弄成烂泥,马上!和之前一样,如果不行,他拚死也要把这家伙拉下地狱!

埃丹却没生气也没回答,他只是摀着脸,浑身颤抖。

伊瓦心里奇怪,这家伙不像是会因为一句“去死”就受伤的人。仔细一看,对方的颤抖,是因为笑。

埃丹无可抑制的,笑个不停。他的表情兴奋至极,瞳孔放大,让伊瓦一看就起鸡皮疙瘩。

“啊……真是太棒了。小伊瓦生气、想杀人的样子,怎麽会那麽美呢?”

“真的是,光看到,就让人快要高潮……”

他盯着艾德,眼中满是痴迷。而後面的两根鸡巴,变得更硬,而且居然又再胀大了一圈。

艾德目瞪口呆,几秒後,才憋出一句:“闭嘴,死变态!”

──不管这家伙是不是人,他都不正常!

──谁都好,快把他从这个恐怖的梦境中唤醒啊!!

强制打种15-催眠被侵犯中途醒来徒劳反抗被狠操灌精(共享处子膜,变态,慎!

眼前人的模样实在太过惊人,明明是快乐的表情,却让人毛骨悚然。伊瓦看着对方的样子目瞪口呆,一时间连挣扎都忘记,全身僵硬,动也不动地看着他。

──自己怎麽就忘记了?这家伙,是个彻底的变态!疯子!怎麽能够用常理来推论、思考他?

本能警铃大响,电流窜过皮肤,带起一连串刺痛感和鸡皮疙 ', ' ')('

瘩,伊瓦此时只想一掌拍昏刚才的自己,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对方看起来兴奋之极,从他的指缝中可见鲜红的眼瞳闪耀,攫住他的全身神经。

“小伊瓦,你总是让我感觉好惊喜…….刚才叫我名字的声音,也好甜美。”

“说到这个,小伊瓦居然好好地记住我的名字了,好开心~!”

埃丹的目光满是痴迷,但比起人类的爱情,他的目光,更像是见到美食的野兽。

庞大的压迫感落下,伊瓦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异质而可怖的震慑,一时间无法呼吸。

埃丹还在继续笑。他咯咯笑个不停,声音天真而令人毛骨悚然。

“啊,实在太开心了…….小伊瓦,接下来,我们来开心的玩吧!”

他笑咪咪的俯身,昏暗的房间中,呻吟、怒骂和肉体拍击声响起,交缠成可怖的灰红色音乐。

而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一只寄生蜂攫住了壮硕的猎物,快乐的将牠搬运到自己的巢中,昏暗的巢穴里。

然後,寄生蜂满足的伸出了牠长而坚硬的生殖器,对准猎物最肥硕的地方。下一秒,那只可怜的、被麻痹的猎物,将会被深深插入,体内充满对方的精卵。

陷入催眠的伊瓦现在终於清醒,但作为一只猎物,或许还不如彻底被麻醉,不要醒来,直接醉死於美梦中。

对方硬抓着他的手指,塞入自己的雌穴,和坚硬炙热的肉棒一起,把那层可怜的膜撑开弄裂,逼他一起侵犯自己。

那层膜破开时,伊瓦甚至没有感觉到,他的眼前一片白雾空茫。

接下来,首先感到的,是痛,极致的痛。像被劈开一样,自己只是一个容器,被劈开贯穿,眼前一片漆黑,像落到深渊。

身体被完全深入的感觉太过恐怖,伊瓦已经无法思考,甚至连恐惧和厌恶都无法感受。他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身体七零八落,只靠快感串起。他连指尖都无法控制,身体不是自己的,只是对方的玩物。

但同时,他可以感觉到十指被暧昧的摩娑、交缠,脸颊被珍视般的轻吻,是他在夜深人静时曾经幻想过的温柔。

“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等了你好久,真的,好开心……”

“伊瓦,伊瓦……我的伴侣。”

耳边是不停止的轻柔诉说,身体却被强硬侵犯,伊瓦睁着失焦的眼睛,眼眶溢出泪水。

侵犯者同时也是珍视他的人,这种反差产生的混乱,让他更加痛苦。如果是单纯的恨和厌恶该多好,如果是单纯的喜欢该多好?可是眼前的世界不是黑白分明,对眼前的这个家伙来说,爱和伤害或许不可分割。

对方到底是温柔的艾德,还是疯狂的埃丹?他们截然相反又似乎一体两面,身影不时交叠,最後混合成一个混乱的怪物。

而伊瓦此时已然明白,无论眼前的东西本质是什麽,他都已经是被蛇缠上的猎物,被寄生蜂侵犯的虫豕。

他想杀了对方,但对方又期待被他所杀。没有根据,但他莫名相信,埃丹上次的话不是谎言。如果他想杀死埃丹,埃丹会露出最脆弱的脖颈,甚至递给他磨好的刀,还担心自己扎了手痛。

可是同时,即使自己哭喊得再痛苦,再愤怒,埃丹也不会停下对自己的侵犯。

伊瓦从小认识的世界,是由顺服、和平和秩序构成,尽管秩序背後一片恶心,但那依然是秩序。天眼和天网交织出稳定的世界,让人安心。人总是这样的,对於未知的东西感到害怕,已知且熟悉的东西,尽管知道尽头是监狱和泥淖,但比起黑暗不可知的道路,人们宁可选择已知的道路。

而现在,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疯狂,慾望,本能,渴求和占有。这些东西组成眼前的埃丹,侵犯他的生物。

“伊瓦……伊瓦。”埃丹甜蜜的呼唤他,同时用撕裂一般的力道侵犯他,伊瓦只觉得自己快要分裂了,啜饮甘露的同时却沐浴在暴风雨下。

他感到呼吸困难。除了大口喘气,他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双穴被抽插,下体流出血来。他的右手黏腻,刚才伸进自己的逼里,现在上面还是黏黏滑滑的骚水、处子膜和血。埃丹亲昵的摩搓他的手指,然後逼他舔乾净自己肉逼流出来的东西。

伊瓦的下巴被掐着分开,嘴里被塞入又腥又骚的东西,他从小最不想承认的,自己雌性的部分。

软软的,腥腥的,肉。

“甜吗?我觉得很甜,小伊瓦全身都甜。哪个部位我都喜欢……”

埃丹和他一起吃下这块肉,同时噗啾声不断,两个穴被疯狂抽插,伊瓦什麽都说不出来。无论多少次,肉穴被干入时,他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发抖。每一次都一样。

“好可爱……伊瓦……伊瓦……我的……”

干到舒服时,埃丹语无伦次,喃喃呼唤他的名字,一边和他缠绵的亲吻。舌头被吮吸,上颚被舔舐,温柔黏腻得让他几欲哭泣,但口中却是 ', ' ')('

让人欲呕的血腥气味。

不知为何,伊瓦脑中倏然浮现以往的种种场景。

──戴着眼镜的老师说:对喜欢的对象,要温和礼貌。接下来,老师用力鞭打不听话的学生,说:这都是为你们好!

──妈妈说:你要做什麽,我都支持你!……但是,别做会让我们危险的事噢。我们都期待着你的未来。

──天眼在空中盘旋,交织成蛛网的形状,骨碌碌地看着他们。

伊瓦很小时读过一本书,说天空上有着星星,那是永恒的发光体。死去的人会化为星星,为活着的人祈福。他以前以为,天眼就是星星。因为,天空上,并没有天眼和日月以外的任何亮光体。

──可是,不是这样的。天眼就是天眼,是天堂系统的分支。而书中的星星在哪里?死去的人,消失的人……到了哪里?

──天堂?地狱?

──不,不是。……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吗?还是只是幻象?

埃丹紧紧抱住他,低低喘气。伊瓦腹中一阵滚烫,有什麽大量而炙热的东西灌了进来,击打上肉壁和娇嫩的小子宫。

“哈……哈啊……!”半晌,伊瓦喘着气呛咳出来。他浑身发冷,可是内部又被灌到滚烫,满满的从逼穴溢出。後穴也是,小腹被灌到隆起,股间被溢出的白浊弄湿。

伊瓦的意识似乎分成两半,一半茫然沉沦,一半清醒着,知道对方干到高潮,自己的雌穴被雄性灌入大量稠精。

接着,他的臀部被对方抬高,两根肉棒紧紧塞在里头,堵住翻滚的精液,不让精子继续漏出。

漏出的只有伊瓦自己的。他的前端可怜兮兮吐出少许精水,从上面淅沥沥的流下,一路滑过腹部,把麦色肌肤染上白浊,有些停留在他乳头上,像是奶水,有些直接喷溅入伊瓦的嘴里,腥骚的味道。

──自己被同时操干两个穴,肉逼被弄开,被灌满精液,同时自己居然还被干到高潮。

这个事实,让伊瓦难以呼吸。他头痛欲裂。

埃丹则开心不已的贴着他,用唇描绘他脸颊的轮廓,亲昵如同热恋的爱侣。“亲爱的,你的身体好棒,我们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噢!”

两根阴茎都还硬着,他继续不知疲倦的操干伊瓦,说着恐怖的爱语,直到对方失去意识。

伊瓦被操昏时,他麦色健壮的身躯,全都是精液和骚水,和被舔咬的痕迹。後穴被操红了一张一缩,嫩逼也是,刚开苞就被操到红肿,处子血滴在米色的床单,和两人的唇角边。小腹被灌到微微鼓起,简直像怀孕一样。

埃丹痴迷地抱着伊瓦,盯着这副淫荡的身体。伊瓦是他专属的,即使死去,也是一样。

“可惜,时间快要到了,你什麽都不会记得…..不过,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你会想起来……我等着你……小伊瓦。”

埃丹的话语声越来越轻,最後,他慢慢闭上眼。闭眼前,他的双眼已不再腥红,而是回复“艾德”的温和眸色。

窗外,天眼骨碌碌地继续运转,没有看见里头淫靡的景象。而远方的天空漫起迷蒙的亮光,黎明将要来临,但灰雾依然弥漫这座城市。

“叮铃铃铃~~~~~!!”

伊瓦睡得正熟,烦躁的皱眉。

──烦死了,好吵!

他伸手去摸,却什麽都没有。

──嗯?钟呢?

耳边闹铃依旧大响,伊瓦迷迷糊糊地想按掉闹钟没成功,才察觉自己不是在自己的房间。

──对噢,我昨天跑来艾德家睡。

他迷迷糊糊的起身,被子滑下,冰冷的晨间空气吹上他黏呼呼湿答答的身体,弄得他浑身一抖。

“哈啾!”

伊瓦打了个大喷嚏,正要揉鼻子,却发现自己身上…..满是不妙的痕迹,和奇怪的液体。

昨晚发生了什麽?!

他吓得一掀被子,看到自己被操红的双穴。那一对蠢兄妹,还在一张一缩的想吃大鸡巴,那副骚模样让他简直要崩溃。

更可怕的是,熟睡的艾德躺在他旁边,也浑身赤裸。

艾德被他的动静弄醒了,揉着眼睛咕哝:“怎麽了?”

怎麽了?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但怎麽解释!该怎麽办!

伊瓦吓得结结巴巴,还没挤出半句话,艾德就起身给了他一个吻:“早安,伊瓦。…..喔,抱歉,你应该更想要我叫你‘亲爱的’?”

伊瓦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这个,那个,不对!这是意外!”

艾德惊讶得睁大眼睛,似乎被吓醒了。“伊瓦,你…..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要结婚?”

──哈啊?自己和埃丹求婚?!我疯了吗?!

伊瓦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但眼前的艾德看起来无辜至极,还有些伤心。他低头:“你说,如果我们一方是女生,就结婚…..然後,你说你其实也是女生,我们就……”

--等等.....结婚什麽的,昨天自己确 ', ' ')('

实有说过,但是後来有这种发展吗?!

伊瓦头疼欲裂,但接下来的,什麽都想不起来。

──难道是因为,昨天吃披萨顺便配了啤酒?自己酒量那麽差吗?

见伊瓦痛苦抱头,艾德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然後在触及伊瓦前,又畏缩不前。

他跪在床上,仰视伊瓦,看起来泫然欲泣。

“还是,你只是……想玩玩而已吗?”

伊.做完就想跑的渣男或渣女.瓦,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和无辜纯洁的受害者艾德,只能目瞪口呆。

强制打种16-不记得了吗?是你自己逼我操你

伊瓦一整天都在恍恍惚惚中度过。他恍恍惚惚地和艾德一起挤车上班,一起打卡,一起站到平常的工作岗位上。

艾德一直并肩站在他身边,沉默地帮他,肉品从伊瓦手里传到艾德手中,一个又一个,伴随机器的节奏。

伊瓦浑身不自在。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该怎麽办。毕竟,从到这个都市开始,艾德是他第一个熟识的人,他们是工作的夥伴,也是最亲密的好友。

可是,他们昨天跨过了界线。後穴和肉逼到现在都还有被塞满的胀疼感,双穴到现在都合不拢,身上一片狼藉,他完全不知道昨天是怎麽搞成这样的。

要说自己吃亏吧,可求婚的确实是他没错,艾德一整天都用一种被抛弃小动物般哀伤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在控诉一样。伊瓦连看都不敢看他,只能眼观鼻鼻观心。

伊瓦满脑子都是混乱糨糊,一个手抖,手上的肉块差点掉落,艾德眼疾手快的接住,两人双手摩擦,熟悉的热度传上手背,伊瓦看见艾德深邃的眸子盯着他。

伊瓦脑中,忽然闪过各种自己被压住侵犯的场景,不知是昨天的记忆还是自己的想像,脑中的他淫荡的张开双腿,自己用手撑开雌穴,让对方的鸡巴捅进来,然後间声浪叫……

一时间,两人维持这个姿势,僵立在原地,直到阿尔法远远看见,大骂:“你们在偷什麽懒!”艾德才缓缓收回手,眼光依依不舍的离开。

伊瓦抖着手继续做事,他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被自己吓的。

中午吃饭时间也是一片沉默。艾德低着头,和他一起吃冷掉的披萨,昨天还觉得美味无比的黏稠起司,今天却只让他倒胃口。黏稠的口感,总让他想起什麽,自己昨天好像吞了什麽不妙的东西……

“啊啊,烦死了!”

“砰”的一声,伊瓦用力放下饭盒。他转头盯着艾德,崩溃的说:“操,我受不了!你昨天清醒的吧,说清楚,我们两个到底怎麽回事!”

不远处几个同事听见声响,转头看他们,小生议论起来。伊瓦一个个瞪了回去,直到他们安静,才转回对着艾德,臭着脸小声说:“喂,我们昨天到底是这个──”

他伸出两根食指互相摩擦,就像鸡巴互蹭一样。接着,他左手比“OK”手势,右手食指塞进圆圈里。

“还是,这个?”

“…….”艾德沉默了好一会,他低头摀着脸,肩膀不停抖动。

伊瓦不耐烦的推了推:“到底怎样,给我个痛快!”

艾德又抖了一会才抬头,他不是在笑,表情炫然欲泣,眼眸满是泪水,配上白皙清秀的脸庞,看起来简直……楚楚可怜?!

伊瓦被他吓得差点往後跳,结结巴巴的说:“那啥,怎麽了?”

艾德又低头抖了一会,才语带哭腔的说:“你都不记得了吗?算了,也没关系……反正我……”

旁边的人又开始看过来,伊瓦又想安慰又不敢安慰,尴尬得要命,索性拖着他到楼梯间,揪着领子骂:“别哭了!管他什麽都说清楚!操,老子也是男的,怎样我会负责!”

艾德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真的吗?”

伊瓦一时气往上冲,斩钉截铁道:“真的!操,说谎就下地狱!”

艾德闻言,唇角缓缓勾出一个笑容,轻声说:"那就好。"

强制打种17-易沦为玩物的双性人/你喜不喜欢我

好的,让我们来整理一下事情经过。

按照艾.受害者.德的说法,事情是这样的:

深夜中,喝醉的伊瓦倒在床上,衣衫松垮,露出大片麦色腹肌,酡红着脸,说:“喂,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女的。”

纯洁且贤慧的艾德,穿着围裙站在一旁,边收盘子边笑:“别开玩笑了,醉鬼。”

伊瓦一听就生气了,不满的挥舞手脚:“我才没醉!我没说谎,不信你看!”

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把艾德借他的睡裤脱掉。因为喝醉不稳,过程中磕磕绊绊,伊瓦一边脱一边骂脏话,最後终於把睡裤连着里裤一起扯下,扔到一旁。

这件睡裤是纯棉的,松垮柔软,理论上一脱就掉。之所以难脱,一来是因为伊瓦喝醉,连着内裤一起拉;二来是因为,他的阴茎已经勃起,正顶着睡裤,而且……下体流出的汁液,已经把睡裤打湿一块。

刚才因为 ', ' ')('

侧躺,加上裤子宽松,还能遮掩一下。现在裤子一拉下,勃起且些微湿润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艾德没料到对方喝醉会发这种疯,不禁苦笑,想要阻止对方,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伊瓦撑起身坐在床上,岔开双腿,大马金刀的坐着,口齿不清的说:“唔,你看,是女生吧,可以跟你结婚。”

他一手将阴茎拨到一旁,一手用双指撑开下面的东西──那里,阴茎和後穴之间,竟然还挤着一个女性的器官,一个嫩逼。

明明是身材强健,面容阳光硬朗的青年,但下面确确实实的长着两片肥厚肉唇,此时被麦色手指撑开,娇嫩的内里露了出来。那里看起来没人碰过,一张一缩的像张小嘴,看起来只想吃大鸡巴。

偏偏他的主人上面的嘴也没停,大着舌头说:“喂,看到了吗?确实有!我没骗人!我们可以结婚!”

艾德愣在原地,他怎麽都没料到,自己的男性好友,爽朗大方的伊瓦,居然是极其少见的双性人,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的性器。

在社会上,虽然号称平等,双性大多会被视为特殊玩物,被享用的性爱美餐。

把强健的肉体压在身下,操干与外表相反相反的软嫩肉逼,或同时玩弄後穴、逼迫口交、多人轮奸,既满足侵犯者的征服慾,又满足爱好新奇的变态慾望,这让双性人成为珍稀的奴隶。

双性人多半隐藏自己的身分,如果被发现,可能从幼年就会培养成性爱玩物,一辈子都是套上项圈、只能舔鸡巴、吞精液,对人摇尾乞怜的狗。

没有双性人会主动说出自己身分,除非走投无路,把自己卖了。艾德没想到,自己的好友喝最後会大着舌头,对他袒露这件事。

说到这里时,艾德有点为难的说:“伊瓦,你以後别在外面喝酒,这样真的很危险。”

伊瓦此时已经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里,恨不得眼前有个坑,让自己能埋进去。

最好下一刻大地震,把一切都震垮;或火山爆炸,烟雾轰隆隆地把一切埋没。总之怎样都好,他想下一刻就消失在世界上!

而面前的艾德,紧张的抓着衣摆,还在结结巴巴的继续说:“然後,你……把我拉倒,压在你身下,又……抓住我的那个,插、插进你的那个,那个…….”

说到这里时,艾德满脸通红,别过脸去,就像个被心上人欺负的小男生。

明明比伊瓦高上半个头,艾德却看起来可怜得很。说到後面,他眼眶含泪,几乎说不出话来。

伊瓦痛苦的摀住脸。“拜托,不要再说下去!不要这个那个!我明白了!”

──自己怎麽回事,早知道就该窝在家里待着!

伊瓦沉浸在痛苦和悔恨中,没有看见艾德含泪眼眸里一闪而过的促狭。

艾德依然泫然欲泣:“对不起,我也有错,没忍住,当时虽然说了等一下,可是你说要结婚,所以…..後来……我们就……那个……我停不下来.......”

伊瓦崩溃:“就说先别讲了!”

艾德的声音依旧可怜兮兮,可是他没有住口:“不,我、我要说完。虽然你说要负责,但是,这种事情……如果你不喜欢,那、那个……我没关系。”

“而且,毕竟系统会为你挑选伴侣……你的话,男生女生都可以选,不一定要我……”

这个社会的婚姻,多半是系统协助配对。说是协助,其实就是定局。不接受系统配对的婚姻,是非常怪异的现象,遑论他们两人外表都是男性。

虽然,伊瓦也不知道,自己怪异的双性体质,会匹配到谁就是了。

无论如何,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眼下的情况!

伊瓦头疼的扶住额:“你先等一下,这不是重点!”

艾德低头:“系统就是重点啊。”

伊瓦:“就说了不是!”

艾德猛然抬头:“那什麽是重点?”

他含泪的眼眸睁大,看起来既无辜又愤怒。

“那麽,我想问,你喜不喜欢我?这件事,算是重点了吗!”

强制打种18-破处後的小子宫/裸体被两攻抱住(伪3P前奏

──你喜不喜欢我?

这是个非常言情的问题,出现在古代的各大台戏剧和少女漫中。

如果以前,伊瓦听到,大概会大笑出声:这个问题,是历史剧里女主角说的吧?每一台转开都是这句,快用烂了,编剧快换个新花样!

可是,对现在的伊瓦来说,他一点都笑不出来。

亲耳听到这句台词出现在现实中,而且对象还是自己,昨天刚度过了莫名其妙的一夜以及求婚……这不是个非常言情的问题,而是个非常严峻的问题!牵涉到他的未来。

艾德说得没错,系统很重要。这社会不只倾向系统配对,离婚的门槛也很高,积分会被扣到落入深渊。简单来说,想离婚基本是痴心妄想,只有有钱的高阶层人才能离婚,偶尔出现也是报纸头条,更遑论他们这些D级 ', ' ')('

的小市民。

而在系统配对之前就自行选择伴侣结婚,通常下场都不怎麽样。从小听到的故事,总是这麽说的:即使因各种因素结合,最後也总是会发现,系统配的才是最合适的伴侣,这时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系统配对,是超出人类智能和感情的最佳选,是考虑到双方基因,家庭,积分阶层等的最佳安排。

以前曾经有过做梦的年代,人们幻想爱情,幻想穷孩子翻身,可是现在那个年代早就过去了。

这是一个不做幻梦的时代,即使是孩子也知道,积分世世代代延续,而爱情是古代人编的笑话。婚姻在小学课本上的定义,是同时牵涉繁育、经济及生活扶助等项目的重要契约,一生只可与一人签订,才是理想状态。

至於爱情的定义,则是婚姻之下,经由共同扶持,所产生的稳定信赖以及依赖。

在这个前提下,艾德的问题很关键。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这个可笑的理由,昨天的伊瓦,为什麽要向他求婚?

这是清醒的伊瓦说的,伊瓦记得清清楚楚。他无从辩驳,说不出这是玩笑话,一句废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有没有做爱已经不是重点了。系统允许人类在不违反伦理的状态下,彼此发泄性慾,因此双性人可以成为性爱玩具,阿尔法可以夜夜笙歌,而伊瓦还摇摇欲坠的积分也是证明。

但是,结婚是另一回事。

伊瓦欲哭无泪,脑子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变成传说中里的渣男──或者说渣女。

──他喜欢艾德吗?

──喜欢到,愿意赌上未来,赌上积分和不幸的可能,和他结婚?

无论如何,面前的艾德,还在继续低声说:“伊瓦,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昨天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我什麽都不会说。”

“但是,我还是想问…..你到底对我是什麽感觉?或者,你想要的,是什麽?昨天恍惚状态下的你,和白天的你如此不同。”

“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心意。”

说到最後两句,艾德倾身看着伊瓦的双眼。他的眼眶因哭泣微微红肿,抿着双唇,柔和清秀的面容看起来泫然欲泣,但眼眸却又十分坚定。

“伊瓦,听着。我不要你‘负责’。”

“但是,我希望听你说,‘我喜欢’,‘我想要’。”

“因为,我喜欢你。──没有其他理由,只是因为喜欢你。”

艾德斩钉截铁,一字一句的说。

每一个字,都狠狠凿入伊瓦的心口。

直到艾德离开,伊瓦仍久久难以回神。

在这个“喜欢”成为奢侈的世界,从来没人对伊瓦说过这种话。

他是个D等人,双性,社会的螺丝钉或虫子,可有可无的东西,被发现就会成为性奴。

他从小,只听过“你需要这样”,“你得那样”。他做的一切,是出於需要,出於社会和家庭的要求,出於秩序和和谐,并不是出於“喜欢”这麽做。

天堂系统鼓励人们爱所有人,而事实是,没有人会真正喜欢对方。这个世界,人们会因遵从规则而获得赞赏,但那不是“喜欢”。不是。

他应该反驳艾德,因为艾德说的话,一点都不“社会化”,一点都不符合天堂系统。光是说刚才那些话,艾德的积分八成就被扣了不少。

他不应该理会这些。

可是,他的胸口却不自禁的升起热度。

──他…..好高兴。

──只因为,自己被他人所“喜欢”,即使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不堪。

──也因为,说喜欢他的人,是他……亲近的艾德。

伊瓦知道自己亲近、依赖艾德。可是,他喜欢艾德吗?说到底,他根本不清楚“喜欢”这种感情,就像没吃过糖的孩子,无法想像糖的滋味。

但艾德说喜欢他。

艾德的喜欢,是怎样的喜欢?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没有再说话。但伊瓦总是不可抑制的,回想这个问题。

这天晚上,伊瓦安静的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听着几乎生锈故障的闹钟滴滴答答作响。

他想:我到底在做什麽?

艾德,埃丹,喜欢,爱…….许多场景在他脑海闪过,一下是温暖光明的艾德,一下是血腥执着的埃丹。梦境和现实截然不同,但又似乎正在汇聚成一条线。

他的头隐隐作痛,但更糟的是,他的小腹正在发疼,可能是昨天做太过,前後穴红肿酸疼不说,他的子宫似乎被唤醒。

那个娇小的、孕育生命的雌性器官,从前一直都很安静,现在却似乎有了自己的生命,像颗熟透的红色小苹果,在腹中跳动,抽搐痉挛,让他疼痛不已。

“操…..”伊瓦蜷起身子,咬牙忍耐,几乎将唇咬出血痕。

他并不是不习惯痛楚,鞭打、电击,从小受的教育让他明白痛苦是生命本就具有的东西,他无法忍受的是陌生。 ', ' ')('

喜欢对他而言陌生,爱也是。腹中随之而来,不知名的疼痛也是。陌生让他吴措且恐惧,尽管他不愿意承认。

他对昨晚没有记忆,但现在,他第一次强烈感受到,自己被“破处”。他的身体被鸡巴操入後自行改变,变成他不认识的东西。另一套他一直无视的性器官被唤醒,他不认识它们。

但无论如何,明天还要工作。他挣扎着探身,拿出床底下仅剩的一点特价伏特加。即使那是最劣等的,酒精、水和劣质香料的混合物,对他而言还是奢侈品。

伊瓦勉强灌下,让强烈的酒精流过自己的喉咙,在胃中灼烧,再用最後一点力气放下酒瓶。疼痛随着酒意上涌渐渐消退,他终於沉入梦乡。

眼睛再度睁开时,伊瓦愣住了。

他本来以为,他会见到埃丹,进到地狱般的世界。可是意外的,他看到的是一片白雾。

仔细看,白雾正在朦胧变化,其中似乎有无限色彩。这不是纯粹的白色,而是各种色彩和物质的混合,包容一切,又有无限的可能。

这片白雾是浑沌。

伊瓦不知道这是什麽,他疑惑的眨了眨眼。但下一秒,眼前景色出现了变化。

这是一片美丽的树林,洁净的泉水哗哗流淌,抬头只见树上结实累累,蝴蝶飞舞,微风吹过,弥漫着花香和果香。

而他自己,赤身裸体的,跌坐在森林的正中央。

可是这里不只有他。他的身侧柔软温暖,是人的体温。

左侧是血红的眼眸,右侧是树林般温柔的目光。伊瓦和艾德,分别在他的左右侧,抱住他。

“伊瓦…..”

“亲爱的~”

他们同时开口,接着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说。

“你喜欢我们吗?”

“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接着,就是肉体交缠。

强制打种18?5-快感的诱惑

伊瓦的眼前满是绿意,身旁弥漫香气,四周是恢弘的巨木,繁茂的果树和潺潺流水,宛若神话中的伊甸园。

可是,压着他的人却是恶魔。尽管有着美丽的外貌,却是披着艳丽表皮的怪物。

埃丹用唇磨蹭他的脖颈:“小伊瓦,你喜欢我,对不对?”

说这话时,他的尖牙贴着伊瓦颈侧的大血管,不时吸舔。他在享受血管跳动的热度和力道,生命的感觉。

同时,艾德搂着伊瓦,轻吻他的面颊。“伊瓦,你…..喜欢我,对吗?”

艾德蔚蓝的眼眸像天空一样澄澈,面容清秀柔软,和埃丹是两个极端。

伊瓦从未想过,会被两个侵犯过他的男人同时压住,即使是在梦中。

而周遭的花园,也是伊瓦从未想像过的场景。他从小在破败荒凉的乡村,成年後到金属林立的都市,每天在冰冷的机械声音中度过。

身为一个D等人,他连生活都感到困难,没有经历过“旅游”这种奢侈,更别谈欣赏美丽的园林,或自然风光。

可是,眼前的场景,却带给伊瓦强烈的熟悉感。身旁的两人……也一样。

尽管,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件事。

伊瓦咬牙,将他们推开。“别碰我,我不想做这种事。”

埃丹大笑:“小伊瓦,别不承认。你就是想要。你想被操,被狠狠得侵犯。不然,我们怎麽会出现在你的世界?这里可是你创造的地方。”

埃丹说得没错,伊瓦确实想。

他的脑子警铃大震,但雌穴和後面的小洞不是。他们早就被干到食髓知味,已经一缩一缩的,从内部涌起热度,期待被粗大肉棒插入,狠狠侵犯。

艾德轻柔的抚弄他的手臂。“伊瓦,你是我们的,我们也是你的。这样不好吗?”

伊瓦想大声否认,告诉对方,这样一点也不好。可是他无法动弹,连摇头都动不到。

因为,他没有办法否认艾德的话。

这里是他的梦境,自由的内心世界,没有天眼和天网,没有系统和积分。这里就是伊瓦内心的镜像。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果断地说“好”。

因为,专属於某人,是一件可怕的事。

伊瓦沉默了。埃丹和艾德都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埃丹舔牙,用膝盖磨蹭伊瓦的小肉逼。那里本来就是适合被肏的地方,被顶了几下,就开始流汁,自己张开做好润滑,等待鸡巴的侵犯。

“小伊瓦,诚实一点,会更开心。忘了垃圾系统灌输你的废话,告诉我们,你要什麽?说出来,我会给你一切。”

而另一边,艾德撒娇一般的,将脸埋在他胸膛前。敏感的乳头被黑发蹭过,一下就立了起来,丝丝发痒,期待被粗暴玩弄。

艾德像完全没察觉对方的淫荡,没有吮吸啃咬,只是依恋般的贴着胸部,说:“我喜欢你,伊瓦。无论你喜不喜欢我。”

天使与恶魔,一起用力抱住伊瓦。

伊瓦躺在美丽的伊甸园中,浑 ', ' ')('

身赤裸,被天使、恶魔同时纠缠。

伊瓦不得不承认,他们是对的。他喜欢艾德,依恋对方,而同时,他也有肮脏不堪的慾望,他厌恶埃丹,却又享受对方带来的快感。

埃丹的声音轻柔如同蛊惑。“对,就这样,沉醉下去吧,小伊瓦……”

艾德的声音同时响起,甜蜜而深情。“我爱你,伊瓦。”

耳畔是不间断的轻柔蛊惑,呢喃、索求,让伊瓦打开自己的身体,由内到外,连内心都一起被浸染占领。

强制打种19-按在草地上母狗姿势吃鸡巴

这里是个美丽的世界,潺潺的流水,茂密的果树,还有飞舞的蝴蝶、花朵,以及灿烂的阳光,真是个理想的世界。

除了旁边的两人。

伊瓦被按在地上像只母狗,他的嘴里满是对方的鸡巴,後面也被两根鸡巴同时磨蹭。

他的眼前只有对方粗大狰狞的肉物,和强健美丽的身体,口鼻间都是对方私处的味道。理论上那应该令人作呕。理论上。

头上的力道加重,他整张脸猛的被按入对方私处的毛丛中。

“呜……呜!!”

眼睛睁不开,粗密卷曲的阴毛胡乱摩擦他柔软的眼皮,刮过脸颊,鼻尖直接和对方的鸡巴基部互相磨蹭挤压,亲密不已。

和柔和的面容不同,艾德的阴茎粗壮狰狞,龟头圆润而大,刚才粗暴的直接捅入喉咙深处,顶入喉咙带来的味道和触感难以言喻。

但不只这样,这不是最糟的。

最糟的是﹐那根东西带来的还有快乐。这是最糟糕的一点。

舌头是最敏感的部分,原本用来品尝美食,但现在嘴里却只有鸡巴。咸腥而苦的复杂味道,男人阴茎和精液的气味,霸占了他敏感的口腔。

伊瓦应该要感到恶心,应该。但问题是,他无可自拔地让这股味道浸透他身体里。

精液随着口水艰难的咽下,腥苦之外还有诡异的甜味,强烈的荷尔蒙流过全身,让他身体发热。他忍不住将手伸向自己的阴茎,那里已经开始发硬。嘴里的鸡巴就像是春药,让他快乐的东西。

咕啾声响,他的後穴被同时玩弄,但是他现在根本顾不了那些。他满脑子只有嘴里的鸡巴,他从一开始的艰难吞咽,开始学会啧啧吮吸。

“乖,小伊瓦努力吸吮的模样好可爱……你要多少,我们都会给你。哈啊……”

面前的人发出舒服的声音,那像是催情药,让伊瓦吸得更卖力了。眼前的人,是艾德,还是埃丹?不知道。不知为何,这两个人的身影在他脑中混合重叠。

“小伊瓦好像还没过口腔期。”其中一个说。“即使你已经射了,他还是闭着眼睛、继续吸个不停,像小狗吸奶一样。”

“每次抽插、摩擦口腔就会让他兴奋,色色的样子真可爱。”

“後面也是,等一下换我。”

伊瓦听不清楚两人说什麽,但他听得懂声音中的快乐。对方因为他这样感到快乐,他没有错。

他开始像一只真的母狗,翘起屁股,满脑子都是男人的肉棒,嘴里含得死紧吃个不停,後穴也一缩一缩的,肉逼更是开始流水。他不自觉的磨蹭自己的双腿,就像第一次肉逼发情时,他想要磨蹭床柱一样。

但这里有比床柱更好的东西,他不用像只可怜的家养犬一样在墙边蹭,只要他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後面的人就会喂给他更好的。

两根粗硬的肉棒会贯穿他的身体,喂饱他的小穴。他们会在双穴里疯狂抽插进出,摩擦他最敏感的点,将浓精灌入他的小子宫。而他只要享受这一切就好,抛开所有的自尊和廉耻,张开腿像婊子一样迎接男人的侵犯。

只要他抛开所有的自尊和廉耻。

在梦中,这很简单。

不知过了多久,真正的阳光照进现实,这个狭窄灰暗的小房间。伊瓦猛的睁开眼睛,急急忙忙拉开棉被,又“砰”的摀着脸倒回床上滚动。

“我操!”

和预期一样,那里一片湿润黏滑,而且精神奕奕,就像想要再来一次。

他昨天确实做了春梦,这次不是被强制侵犯,而是他自己选择吸男人的鸡巴。对象一个是梦中变态,一个是现实中他最好的朋友,艾德。

这已经不是拿好友来当配菜的程度了,这是主餐。

而且醒来之後,他不可控制的继续回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麽馋男人的肉棒。

他妈的,自己或许确实是个婊子。他一边伸手撸阴茎,一边烦躁的想。

强制打种20-在工厂里偷情午餐吃鸡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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