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3(下)甜美的人类(藤蔓触手,綑绑play,前後曰出汁
“呜……啊……!”
最私密的地方被侵犯,腹中传来酸麻挤压感,即使在睡梦中,繁缕也难受的挣扎,露出痛苦的表情。
然而他能挣扎的幅度并不多。
他的意识已经模糊,全身被藤蔓綑绑。尤其双腿,从膝窝被高高吊起,藤蔓从腿根开始,将他的双腿拉开到极限,是完全暴露的M字型。
而中间,双臀间的浅红肉穴,此时被粗大的藤蔓插满,可怜兮兮的蠕动。但挣扎只是让藤蔓钻得更深,肏得更狠。
至於上半身,人类的双手被拉到背後綑绑,胸腹被交叉绑住,藤蔓陷入肉中,白皙泛红的胸乳更加明显,两点乳头在磨擦和逗弄下挺立,像是小小的果实。
连前端都被控制住。阴茎翘起但不得解脱,它被纤细的藤蔓一路綑绑,从囊袋束缚至顶,铃口在逗弄下流着清液。
受到香气的引诱,和催情的黏液,人类已经被诱导发情。
在藤蔓的玩弄抚摸下,人类的“雄蕊”完全挺立,硬又厚实有弹性的奇妙触感,让藤蔓不断抚弄,不肯松手。
那处没有挣脱的余地,被绑得泛红发紫。藤蔓没办法先享受後穴,不过他们是好奇的孩子,喜欢这地方,一切有变化的部位。
有些藤蔓甚至好奇的剥开包皮,揉弄下面的粉红嫩肤,又把冠状沟绕了个遍,再将前端的铃口堵住,吸吮里头的汁液。
根不满的摆动,抗议没到口的美味。藤蔓依依不舍但听话,他们移开,让一些前液滴下,将土壤沾湿。
根尖们贪婪的凑上前吸吮,一点水液马上消失在泥土中。
根喜欢一切有水的东西。
这些水液里面,充满人类的气味和资讯。它品尝到这个人的费洛蒙,它喜欢的味道。而从些微的分子,它瞬间明白这个人的性别、身材、健康状况,甚至一点思维习惯。
──这个人生病了。
--很虚弱,不舒服。
──不要紧,我们会养好它。
如果植物的情绪可以称之为情绪,这株兰花,从根尖直到花朵、嫩芽,全身的组织,从品尝这个人开始,都开始喜欢上繁缕。
──他很甜,充满养分。
──又湿又温热,喜欢他的触感。
──喜欢他的信息素。
藤蔓将这个人的气味传遍全身,树叶兴奋的伸展,整株植物容光焕发,只因接触到这人,而兴奋地颤抖。
它们喜欢这个人类。
他们也喜欢这个人的每个部位。不过他们很小心,因为基因告诉每一寸组织,人类不像植物,惯於切掉一部分的身体。植物以群体堆叠的状态存活,可是人类不是。
人类是脆弱的,可爱的。需要小心保持完整。
所以,不可以因为喜欢人类的雄蕊或雌蕊,就把它切下来培养。这样不可以,他们谨慎的告诫彼此。
但是人类的“雌蕊”实在太有趣,他们不住探索,逗弄这个柔软湿润的地方。
──人类真奇妙。
──无论雄蕊还是雌蕊,都会流出花蜜。
他们互相诉说。
这个小小的肉缝又香又甜。藤蔓好不容易才捅进去,打开它,吸吮它。他和许多其他植物亲戚一样,前端特化出小小的吸盘,足以将那处按摩得舒舒服服。
人类的声音开始变了。从充满痛苦的呻吟,变成掺着花蜜的甜。
人类扭动身体,这次藤蔓不阻止他,因为他在迎合,迎合植物的操弄。
他张开身体大声呻吟,让藤蔓操他的穴,玩弄他的前端。
人类的气味越加甜美,这让其他部位蠢蠢欲动起来。尽管幸运进入的藤蔓,尽责的把滋味分享给夥伴,但这只让其他部位感到难以满足,比方说,粗大的根。
肉穴湿润紧致,包裹住藤蔓的全部,如同春天的泥土,那是他们渴望的东西。
他们伸出泥土,攀上腿根,想一次挤入,被花朵阻止。
“啊。”
花朵轻轻地说。
他在用植物特有的振动,强烈告诉他们,不可以。
根系们一瞬僵硬,接着安静俯身,有些可怜的贴到地上。
花朵肩负孕育下一代的重任,现在,花是他们的轴心。
因此,根会献出所有养分,支撑花朵和下一代。
藤蔓也是,他们只是前导。
粗大藤蔓分泌黏液,将人类肏得後穴啧啧作响,每次插入抽出时後穴都蠕动着吮吸。
那处被不断抽插挤压,加上催情的成分,没多久,便被操成湿答答的淫穴,在操弄下越加柔软,等待着大东西的进入。
然後,藤蔓戳到了某一点。人类呜咽一声,後穴流出温暖的汁水来。
根和藤蔓兴奋地颤抖,他们找到了,流花蜜的地方。
在操弄下,人类的前後都流出汁水,身体泛着情慾 ', ' ')('
的红。他的身体发热,柔软湿润,一根藤蔓舔去他身上的汗水。
本能让他们知道,这已经是他们最喜欢的温度,适宜培育下一代的温床。
接着,藤蔓逐渐不舍的抽离,将这个被肏熟的人类,像呈献祭品一样,送到他们的花朵面前。
04-你需要我吗(穴被撑开,主动塞jb入穴,走心
繁缕在半梦半醒中,看见绚丽的梦境。
首先占领他思考的是香气。他像飘浮在云朵上,浑身轻飘飘的,一切束缚都感受不到。
他的灵魂从尘世被切断,繁缕感觉到自由。这或许是他一直渴望的东西,静谧,安宁。
同时,也一无所有。
尽管有着他人难以理解的孤僻,从前的他,依旧走在世人理解的道路上,既定的规则中。他循着人世的规则长大,国小,中学,高中,然後走入学院。
他和人们吃饭,进行必要程度的交往。在需要介绍彼此的场合时,大家会在他身上逗留一秒的视线。
而如今,世界崩溃的现在,失去一切人世牵绊的同时,也失去了眼前的道路。
强烈的空虚袭上,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里,身处的现实。
这里是黑色山脉,磁场混乱、有去无回的废墟。尚未被探索的庞大基因库,他曾经梦想的埋骨之地。
然後,他遇到一株前所未见的植物。
他从眩惑人心的香气中醒来,四周昏暗透着绿光,眼前是一张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容。
尽管没有太多表情,繁缕本能感觉,对方似乎在诧异。
花朵确实感到惊讶。理论上,这个人类会在半梦半醒间,成为他们的温床,直至死亡。
这个人虽然身体虚弱,但意志和敏感程度,远超出他们的想像。
他们的种族,在许多年前,就出现在这世界上。基因和亲代的记忆告诉他们,人类不难捕捉。即使强壮的雄性,受到香气眩惑,不用藤蔓綑绑,也会俯首倒地,任他们侵犯。
--应该要加强香气吗?
--这样的话,人类会不会无法吞咽进食,虚弱而死?
他们陷入短暂的挣扎。
根觉得插入对方後穴,持续提供有营养的黏液就可以。藤蔓则表示他们可以深入人类的喉咙。叶子认为照太阳就好。
他们用电流和信息速疯狂交流,无声的喧嚣,直到花朵散发气息,让他们安静。
在幼苗时,根是核心。伸展成长时,叶格外重要。但现在,於重要的繁殖季节,花朵才是。
花朵有着复杂而特殊的感官。为了适应人类,花朵有简单的视力,能发出轻微的声音,也有敏感的触觉和味觉。
并且,能凭味道,感知人类的情绪变化。
人类微微睁开眼,开始哭泣。他的脸上流出咸咸的液体,不好的徵兆。
植物受伤时,会散发出痛苦的信息素。植物知道,这个人类,正在承受痛苦。
──该怎麽办?
──人类喜欢交配。
──对,交配会让他们快乐。
根和茎活得比较久,他们七嘴八舌的说。
在漫长的时光中,残存的记忆告诉他们,在城市倾塌之时,许多人类,不分性别和年龄,疯狂的做爱。
这里曾是城市,直到疫病被封锁。高墙阻挡一切,没有人想进去,也没有人出得来。
在绝望下,人类们褪去衣服,暴露出自己爬满黑斑的皮肤,像春天的野兽那样,身体交缠,互相索取,进入以及被进入。
他们呻吟尖叫,激烈扭动,像夏天的暴风雨。
然後他们相继死去,在泥土中腐烂,像秋天的落叶。
那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繁殖盛宴,死亡前的狂欢。
不久,空中出现隆隆作响的金属机器。它们撒下许多药水,让植物的叶子枯萎凋零,动物虚弱倒下。
大量屍体和人类一起腐烂,仅存在空中盘旋的秃鹰。但没多久,缺少食物的秃鹰只能啄食他们的屍体,跟着倒在腐朽的枯骨上,仅余长长的羽毛,像是陪葬。
接着,就是寂静的世界,无尽的冬天。
只有植物,顽强的生存下来。种子们无声的喧嚣着,成长着,生根发芽,焕发生机。
尽管受到药水和辐射影响,他们缓慢而坚定的伸出根系,覆盖城市。
没多久,不起眼的苔癣占领华丽的大殿,接着是灌木丛,乔木,以及攀缘的兰花。植物之间,既是竞争对手也是夥伴,他们造就黑色的森林,人人惧怕的黑色山脉。
在城市毁灭时,这株植物还在沉眠,多数记忆来自亲代。但他们深刻记得,人类是多变,复杂,充满情慾的生物。
还有,人类喜欢同伴,会想和同类做爱。
所以,应该由长得像人类的花朵来。
插着肉穴的藤蔓“滋溜”着缓慢抽离,露出被操到合不拢,正在张合的可怜肉洞。
两根纤细藤蔓伸 ', ' ')('
过来,将那处撑得更开,露出里头殷红的嫩肉。
那里正在淌着汁水,充满强烈信息素的,人类的花蜜。
根系骚动起来,他们喜欢这个,但目前只能小心忍耐。
而花朵安静的凑近人类,试着用人类的方式,吻对方的面颊。
人类的泪水有点咸。里头蕴含的气味,像植物受伤时,从断裂的地方流出的汁液。
这个人类没有太多外伤,但却散发受伤的气味。花朵不明白。
他试着抚摸人类,拨弄对方的生殖器,让人类高兴。但人类却流出更多的泪水,甚至抽咽着颤抖,发出极其痛苦的声音。
──怎麽办?
──他会不会失水而死?
──盐份很珍贵,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根与藤蔓们不安的扭动。
──安静。
花朵说。
他停下动作,贴着人类,感受对方的温度,和全身上下透露的讯息。包括对方颤抖的身躯,体内奔流的血脉,指尖的动作,每一寸肌肤散发的气息。
对方的指尖冰冷。他调整自己的温度,让自己和对方的胸口一样温热,。
然後,他让自己有轻微的颤动。根系和茎干支撑他,让他彷佛有呼吸起伏。
在这一刻,冰冷的植物,和有血有肉的人类,在短暂的时间中,有着一样的体温和脉动。
花朵不明白“孤单”这个词。但他明白,什麽是漫长的等待。
他们曾经有亲代,但出生之时对方已然枯萎。或许他们有同伴,但是远在他们根系和触觉无法感知的地方。
许久以来,他们都只有自己。
以至於,他们几乎忘记,如何和同伴产生相同的振动。
植物之间并不是单独的个体。他们会藉震动、气味等讯息,传递友好,互相交流,安抚彼此。
他们本不应对人类这样做。或许,他们应该加强花蜜的味道,让他继续沉睡。
但花朵选择这麽做。要问为什麽,他也无法回答。
或许他们不明白“孤单”这个词。但他们会因一点雨水而渴望,会因近似人类的声响而失落,会感受到强烈而巨大,如同深渊一般的……孤寂。
而这个人类,回应了他们。
像同伴一样。
繁缕抱住花朵,和他同样温暖,有着脉动的生命,尽管只是短暂的温度。
在熟悉的温度中,繁缕逐渐安静下来,呼吸变得平稳。
在记忆中,他从未和人这样拥抱过。或许婴儿时有过?他不知道。他从小就是个孤独的孩子。
他像孩子抱住布偶一样,抱着柔软的花朵,轻声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我有时候是人类,有时候不是。但是,我都在哭。”
“哭泣是懦弱,不应该的行为,应该要被打。可是,我停不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哭。”
“我只知道,好痛苦,好可怕,好…..孤单。”
花朵没有说话,他是沉静的。
但同时,他让自己的温度变得更高,无声的安慰。
繁缕贴着他:“之前说过,如果你需要我,我剩余的生命……都给你。”
“你需要我吗?”
他一边流泪,一边轻声问。
“需要吗,或者,不需要?”
“求你,告诉我。在我的内脏,因为病毒腐烂之前。”
“求你…..需要我…..”
他揪紧对方,如同揪住自己的心脏。
植物不会说话,不会用言语回答。
但是,花朵更紧密的贴着他,藤蔓渴求似的缠绕他的身体,叶子无风颤抖。粗糙的茎干中,树液的流动加速,彷佛一个激动的人。
他们的全身,都在渴求这个人类。
无论繁衍的本能,情慾,气味,他们都渴求。还有相同的震动,同伴的感觉。
他们需要他,非常需要。
明白这一点,繁缕哭着笑了。
他摸上对方的下体,花萼下长长的蕊柱。和一般的花朵不同,那东西粗得一手握不住,前端的柱头有少许黏液。
繁缕知道,这是花朵成熟的标志。
而方才後穴被侵犯的触感,让他隐约明白,这株植物想要做什麽。
“你需要我的身体,想进入我,对吗?”
轻声说着,他亲手将对方的生殖器,塞入自己湿软的後穴,最无防备的身体深处。
同时,他吻上花朵的面颊。
05-流出蜜汁(被植物破处,肏到出汁高潮
这注定是一场沉默而激烈的性爱。
肢体交缠的背後,有新生的希望,也有死亡的阴影。
他们相遇在最孤独的时刻。
如果这个世界足够广大,有无垠的时间,或许一切都可以缓慢而羞怯,温柔得像冬日暖阳。
如果在 ', ' ')('
没有瘟疫的世界,繁缕或许会慢慢习惯人类社会,和其他人互相磨合,最後遇到愿意包容他,和他共同度过平静人生的人,安稳的度过一生。
而植物,这株兰花,或许不会诞生在世上。如果诞生,也会遇到他们的同伴。对兰花而言,人类只是为花朵授粉的短暂过客,肉体仅是繁殖的温床。
如果有平行的时空,他们只会相互错过。
繁缕或许会在光学显微镜下看到他们,而他们则安静沐浴阳光。他们的生命即使短暂交织,也不会在彼此的路途留下痕迹。
但现在不是如此。
今日的世界,时光之神驾着带翼的马车,在生灵们的背後,如同流星般迅速追赶,一切造物只能狂奔向前。
而即使向前,也没有出口。横陈在他们眼前的,不是希望的曙光,只有无限的死之荒漠。
来生和转世只是幻想,地狱和天堂都不存在。
死亡并不美丽,它荒凉,寂静,空无。
死亡是一无所有。
所以,繁缕和植物拥抱彼此。
他们在荒凉的时空下相遇,彼此交缠,不同的灵魂,因相同的孤寂,互相激起震荡。
在没有神明的世界。
繁缕从未与人深入交往,连手都没牵过,遑论做爱。
关於性,他曾在酒会过後,自己一个人,藉着醉意和好奇,看过一次色情片,只有一次。
然後他吐了。
萤幕上,白花花的肉体交缠。一方粗鲁的喘气,趴在对方身上,发出类似吼叫的声音。而另一方则发出虚假的呻吟,不时偷看镜头,卖弄自己的身体曲线。
他理智上知道这些没有什麽,但是他本能的感到恶心,小腹因厌恶而闷痛,喉头翻涌。
而在前往黑色山脉的漫长旅途中,他也看过人们做爱。
就在路边,荒草堆中。有着黑斑的人们肢体交缠,进行死亡前的狂欢。
繁缕不知道这一切在百年前也曾经上演,他仅是安静的路过,雨云般灰色的悲哀笼罩着他。
他知道,那些人的内脏不久便会腐烂,交缠着化为黄土。
而他自己,一个阴影般淡薄的路人,世间的过客,也将会如此。
他会前往黑色山脉,只是为了一个安静的埋骨之地。
对他而言,这些就是性爱的全部。
所以,他从不知道做爱是这样的──全身敞开,从里到外被尽情的揉捏、碰触,快要被抚摸融化,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
植物的生殖器,比想像的还硬,还热。那东西贯穿他的身体,破开层叠穴肉,深入内里,像要顶穿小腹,每一寸穴里的嫩肉都被磨擦。
这种陌生感已经足够可怕,但更可怕的是,他产生反应的身体。
後面先是异物感,胀痛酸麻,但接下来,不知摩擦到哪一点,酥麻的感觉涌上,一丝丝电流断续通过全身,让他颤抖。
──那是什麽?
──为什麽有这种感觉?
繁缕低声喘气,无措的扶住花朵,他的侵犯者。
这里没有镜子,没有会说话的人能告诉繁缕:他的表情和平常截然不同。
繁缕总是没什麽表情,即使喜悦或惊吓,也只是眼睛微微睁大,连大声说话都很少。
但现在的他,眼中唇角满是慌乱,还有第一次遇到陌生情慾的无措,与……快乐。
他的身心,全都没有接受过性爱。
可是他的本能知道。
基因知道快感与高潮,身体开始迎合谄媚,吮吸带来快乐的粗柱。
而植物,他们虽然不是人类,但记忆清楚告诉他们人类怎麽做,无论异性,或同性之间。
人类喜欢和同类做爱,他们知道。
所以,他们试着像人类那样操他。
首先抱柱人类,让人类感到安心。接着,缓慢抚弄他下体的前端,让雄蕊翘起,直到散发发情的气味。
人类发出低喘,他们喜欢这种声音和味道。
接着是“雌蕊”,他们的目的地。
後穴刚才已被藤蔓肏到湿软,但要插入粗大的生殖器,还有点紧,但没有关系。
因为这个人类愿意。
人类敞开了腿,主动握住他们,让他们侵犯。
植物第一次涌现类似怜爱的情绪,虽然他们不知道这是什麽。
他们的动作温柔起来,以人类的角度,简直可以说是深情款款。柔软的花抱住繁缕,粗柱前端分泌可润滑的黏液,一点一点的,塞入窄小的雌蕊,人类的肉穴甬道。
人类的身体僵硬。他没有出声,但看起来不大舒服。
植物希望他舒服一点。
所以,他们要反覆的磨擦,寻找让人类快乐的地方。
粗柱深深插入,又全部抽出,顶弄每一寸可怜的穴肉。那里从未被侵犯过,每被顶一次,人类就会发出近似呜咽的喘息。
穴里又湿又热,尝起来 ', ' ')('
美味无比。蕊柱有敏锐的触觉和味觉,里头肉壁挤压吮吸的触感,和嫩肉的滋味,传递到植物的每一处。
──真美味。
──好吃。
植物的枝、叶、根、茎,每一寸都因为兴奋而颤动,但他们本能的知道,这个人类,还可以更美味。
粗柱更深而用力的抽插,插入时穴肉被顶到内陷,抽出时发出黏稠的“滋啾”声。他们在尝试,并且从尝试中得到快乐。
人类似乎也是一样。他颤抖着痉挛起来,这是好的徵兆。
他依然散发着受伤的痛苦气息,但其中,又混入了香甜的气味,勾引的信号。
接着,他们找到了那一点:有一点突出,触感与其他地方不同。蕊柱试着顶弄,人类发出介於快乐和惊讶的声音。
“你在…..做什麽……呜嗯!”
後穴颤抖着流出汁液,带着骚味的“花蜜”重新涌出,信息素充斥狭小的空间,植物疯狂起来,动作变得粗暴。
“嗯…..啊!”
繁缕被翻过来,几乎趴在地上,被压着反覆贯穿。
他动弹不得,被花朵紧抱的同时,藤蔓绕紧他的手臂,根吮吸他的脚趾,叶片垂下覆盖他们。
这个姿势肏得更深,繁缕试图咬唇忍耐,最後还是呻吟出声。
他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陌生而带着甜腻的声音让他羞耻,但对方只是将他缠得更紧。
这里没有耻笑,没有责骂,没有让他不安的怜悯。
於是,繁缕突然察觉,自己再也不用忍耐。
他不用压抑情绪,他可以尽情发出声音,因为这里不是人类的社会,不是人间。
在这层意义上,他是漂浮的,自由的。
但同时,他又被藤蔓缠紧,柔软的花朵贴着他。
他一向害怕束缚,从不知道,束缚有时竟会让人安心。
他曾经害怕被碰触,可是这次,身体被打开,内里被碰触,全身都交给对方的感觉,让他放松。
他像个孩子,在温暖的潮水中,随着波涛流动。
而身体内部,在抽插操弄下,已然成熟。陌生的酥麻如同潮水不断涌上,越加强烈,到达难以忍耐的地步。
繁缕大哭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快乐,和安心。
“呜…….啊!”
最後一刻,他发出嘶哑的哭声,前端射出浊液,後穴痉挛着达到高潮。
与此同时,而植物的精子,满载生命的花粉,也在肉穴中释放,喷入他的身体深处。
06-生你的孩子(口交,插穴,甜共眠,轮女干前戏
繁缕醒来时,第一个看见的,是一片翠绿。
他恍惚了一瞬,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里。
他走了许久,终於到达黑色山脉,而现在,他正身处於巨大的兰科植物之中。
他没有死,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里温暖舒适,长而厚的兰叶垂下,如同一床厚被,将他们包覆其中。纤细气根密密铺在地面,躺起来柔软温暖,宛若一张精心织成的毯子。
花朵靠在他身旁,正在休憩。他的睡颜美丽而宁静,透亮的肌肤彷佛闪着光泽。他比翡翠或任何昂贵宝石精致耀眼,比故事中的精灵飘逸出尘。
繁缕静静的看着对方,胸口涌现难以描述的感情。
他不确定这是什麽,但他想要靠近对方,碰触对方。
对方的身体已经冷下来,恢复植物应有的微凉。但繁缕还是紧靠着他,小心翼翼的抚摸,彷佛害怕将对方弄坏。
花瓣摸起来柔软丝滑,赤裸的身上有几片轻而薄的鳞片,彷佛绿宝石,排成规律而而美丽的图案,那是花萼,底下则是蕊柱。
想到先前做的事,繁缕耳朵泛红,没碰对方的花萼,而是轻轻碰触对方的发丝。发丝长而纤细,不知是哪个部位特化。
那处似乎有点敏感,花朵轻轻动了一下,感受到繁缕的气味,没有醒来。
很少人知道,植物也会睡眠。当生理时钟指向一定的时刻,花朵或叶子将垂下或闭合,体液流速变慢,代谢降低,一切反应变慢,和动物的睡眠相差无几。
年轻的植物,和年老的植物,睡眠周期也不同。当植物老去,睡眠时间也会相应增长,像老爷爷在打瞌睡。
想到这里,繁缕无意识的微笑。
这株植物几岁了呢?他有同伴吗?他的生命,是以何种形式流动?
他像第一次进入实验室的孩子,带着爱意,仔细看眼前的美丽生命,每个细节都想要铭记在自己的心中。
“你好美丽。”繁缕轻声说。
“我叫你‘兰’好吗?虽然这名字有点像女性,我猜你不会太介意。”
“反正,我也不会存活太多时间。”
他摸着自己的腹部,那里头微热,彷佛有自己的生命。他猜那是因为昨天的花粉。
或许,它们正在其中快速移动? ', ' ')('
包裹着精细胞的花粉,为了繁育下一代,将移动、伸长自己的身体,等待卵细胞的出现,送出精细胞。
不过,植物似乎没有将自己送出去,寻找其他同类的意思。难道卵细胞也以在他的身体中?
他想像植物在自己身体中生根发芽。他应该会早一步死去,大量嫩芽将破开自己腐朽的身体,伸展翠绿的叶片,彷若蝴蝶破蛹而出,展开新生的绚丽翅膀。
他将成为土壤,养育“兰”孩子的土壤。
这个念头让他发自内心颤抖,但也让他安详。他摸上小腹,那里似乎有许多小生命。
他总算有点明白,为什麽许多人想要生育自己的下一代,为什麽想要伴侣。
因为那是一份温暖,自己生命的延伸。
靠在兰的身侧,肚子中满是对方的精子。现在,他终於可以比较平静的,接受自己的死亡。
他闭上眼睛,和兰相依而眠。
繁缕数着日子,将每天都当成最後一天。
他将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兰身上。他看着对方,触摸、观察,从沉静的花朵,到粗长的根茎,深绿的叶子,充满水分的鳞茎,和自由伸展的藤蔓。
科学家和哲学家都曾说,人无法了解其他生命的感觉。因为基因已经决定,各类物种有不同的感官以及思维。人怎能体会蝙蝠使用超音波飞行时的感受呢?
繁缕不大在意这些。对他来说,与他同种的人类,更加难以捉摸,和他相隔光年以上的距离。即使相遇,也只是广袤宇宙中,两颗擦肩而过的流星。
他无法确定兰在想什麽,但人类之间,何尝不是如此?一个人真能确定另一个人的想法,或自己的想法吗?
起码,现在他能够确定,兰需要他。甚至,“渴求”着他。
这样就足够了。
繁缕的时间,除了看着兰,也用在做爱。
他和兰常常做,通常是对方主动索取。
繁缕不大清楚为什麽,他猜第一次受精没有完全成功,或者这麽做,可以让他的身体变得更适合繁育。
兰的目的绝不只是受精。因为,兰的全身,不只是花朵,都会轮流和他做爱。
那是很奇特的感觉。他们既是一个整体,又各有不同。
花总是第一个做。花朵沉静且充满情慾,温暖又粗暴。花会先温柔的抱住他,用粗大的蕊柱抽插,反覆摩擦他的身体内部,直到他哭叫着喷出白浊,趴在地上。
花朵不会喘息,只是抱住他。他知道花朵还没满足,出於饥饿和情慾,有一次他大着胆子,反身扶住花,低头舔上蕊柱的前端。
花似乎有些惊讶,但没有动。
黏液分泌得越加多,有点苦,又带着一丝甜味。繁缕猜对方不讨厌。
他一边分心猜测里头的成分,一边伸出舌头,像孩子舔冰棒般舔舐,从前面值舔到激不。红舌配上粗大蕊柱,看起来很是色情。
如果对方是人类,繁缕不愿意这麽做。可是他喜欢兰。
他甚至用舌尖挑起蕊柱前端的小盖,那里像是人类的包皮,敏感温热。不同的是,下面藏着花粉,兰的精子。
那是应该和卵细胞结合的东西。他松开口,想舔其他地方。但兰扶住他的头,将粗柱塞了进去。
“呜……!”
口腔突然被塞满,一时难以呼吸。粗柱麽擦他柔嫩的口腔,变得更加炙热。巨棒将他的脸颊、喉咙撑得鼓起。
繁缕想吐出来,但头被按着,喉头收缩只是让粗柱插得更深。他有些难受的眯起眼,艰难的用舌头舔舐。
蕊柱的触感很是奇妙,似乎柔滑,但又很硬。他浑身赤裸,像奴隶含着主人的鸡巴,跪着吞吐对方粗大的生殖器,嘴唇被撑到发红,口水无法克制的溢出。
兰没有停手,直到花粉爆炸一般,喷洒入人类的喉咙深处。
“咳、咳……!”
繁缕趴在地上呛咳一会,才擦着嘴起身:“我的嘴,又不是雌蕊的内道。”
“你的东西只会在我肚子里消化,成为养份。知道吗?”
“还是,这是‘双重受精’的一环?胚乳应该和种子一起才对…..”繁缕歪着头喃喃自语。
他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水,眼神单纯,说话一本正经。偏偏全身赤裸,跪坐时的腰线柔软,臀部往後微翘,股间被肏成一片湿润,淫乱得很。
兰才不管那些学术问题。活着就是活着,想要就是想要。
现在,是其他部位的时间了。
花朵退开,换成一直蠢蠢欲动的根。
而藤蔓、叶子、茎…..兰的各部位,也都在等待。
等待繁缕的身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