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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两人第一次相遇是在6年前,西南的一座小山沟。
当时悦恒大学刚毕业,因为身体因素,没和朋友一起去毕业纪念旅行。
从小到大,这类活动他都避不参加,他太害怕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发现。
“怪物”、“畸形”,他畏惧这些让他刺痛的议论。他从小就从长辈的低语中熟悉这些词,但这不代表能够习惯。
可是,悦恒想去得要疯。他多想和一般人一样,无拘无束的和朋友嬉闹、一起外宿,凭什麽他不可以?
冲动之下,他背起背包,独自到西南山区旅行。
就是在那里,他遇见年幼的谷玄。
悦恒的出走毫无计画。路上听人说,某山头的小村习俗颇特别,以前与世隔绝,现在开发了,正在弄观光。好奇之下,他坐上颠簸的载菜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小村。
他摀着发疼的屁股,看着这块破落哀伤的地方。这里以往或许繁盛过,但此时什麽都不剩,只有苍白的空间和苍白的人。
想离开,但一天只有一班车。悦恒穷极无聊的晃到小河边,看见一个长发的瘦弱孩子。
那就是谷玄。
谷玄当时还不叫谷玄,他没有名字,不会说话,只会发出爬虫类般的嘶声,蓬乱长发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只兽般的眼睛。他没有教育,没有家人,凭本能生活,乱找些东西吃,困了就睡在河边,或无人驱赶的废庙。
两人初见时,他像只野兽,一脸阴冷,盯着悦恒手里的烙饼。那东西硬得烙牙,悦恒吃了两口就放弃,索性直接扔给他。他先是露出怀疑的表情,小心咬了一口,发现悦恒没有动静,便狼吞虎咽起来。
而村里的人看到他们,本来要提水、洗衣的,都纷纷转头走回,似乎很忌讳这孩子。
悦恒奇怪,即使这孩子真会咬人,也不该是这态度。
但他马上就明白原因。
那孩子见悦恒没有动静,便无视悦恒,吃完饼,便自顾自跳到河里扒拉不停,不知是喝水、玩水还是洗澡,或兼而有之。
他将湿发往後捋,露出好看得惊人的脸。身上破布随动作掉落,他像野兽一样,坦然赤裸站在河中。
悦恒呆住了。
不是因为这孩子好看。
是因为,孩子的右脸长了许多泛着金属光泽的细小鳞片,像蛇般缠住他瘦弱的身躯,一路蜿蜒至腰以下,越长越密。
而他的私处,本应是性器官的地方,居然是一层细密光滑的鳞片。
那孩子和他一样,都是怪物。
怪物和怪物应该互相取暖。
於是,悦恒将孩子带了回去,成为一个小父亲。而孩子则成了名为谷玄的人类。
但悦恒从没想过,会变成现在这样。
“悦恒,你又在乱想什麽?”
见悦恒捂着脸要死不活的模样,谷玄将他手指一根根拉开。
“就这麽难接受?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一直抱着我,说……”
悦恒崩溃:“别说了,我不记得!那个是我喝醉酒出现的第二人格!不是我本人!”
说着,他就要爬下床,似乎打算当这事没发生。
谷玄脸瞬间一沉,然後又露出微笑。
那种标准过头,显得有点假的微笑。
谷玄说:“爸爸,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疏远你的原因?”
走到一半的悦恒停顿。
为了面子他不想回头,但他超想知道!
谷玄继续说:“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总是一起洗澡睡觉。但是,某一天,我突然硬是不要和你一起洗。”
就是从那时开始,两人逐渐越行越远。
悦恒低头:“我以为,是因为你长大了。”
“是这样没错。”
谷玄笑了,他站起来,将鸵鸟状的悦恒拉回头。
“爸爸,我确实长大了。你看清楚我现在的样子,奇怪吗?”
悦恒睁大眼睛,呆愣的看着眼前坦然赤裸的少年。
鳞片自养他的第一年就如魔法般逐渐消失,他皮肤光滑,全身都很美,充满年轻人生气勃勃的力量,肩宽腿长,在晨光下,每一寸肌肤似乎都闪着光。
但悦恒惊讶的不是这些。
他看见谷玄异于常人的下半身,粗大肉物可怖的挺立着,问题是,足有两根。
以前不是这样的。
谷玄继续说:“我知道你爱我,爱到把手机屏保、萤幕都设成我小时候的照片,但我要的不是这种爱。”
谷玄伸手一拉,将毫无防备的悦恒压在身下。
他盯着悦恒的眼,像蛇盯住猎物:“我爱你,但是,是这种爱。你懂了吗?”
悦恒的手被往下拉,贴着对方硬挺灼热的肉物,脑子一片空白。
“既然你说想不起来,那我就帮你想起来吧,关於昨天发生了什麽。”谷玄缓慢的说。
当初悦恒把孩子 ', ' ')('
牵回家时,是希望两人一起生活,互相取暖。
但天地良心,他想要的可不是这种取暖法!
被迫握着热烫的阴茎,悦恒欲哭无泪的想。
悦恒努力将手从过热的肉物上挪开:“小玄,你冷静点……”
谷玄咬牙:“说了不要叫我小玄!叫我名字,即使只用‘喂’叫我都没关系,不要像叫孩子一样叫我!”
“而且,冷静什麽?怎麽可能冷静?”
谷玄一把抱住他:“听清楚,你昨天回来时,就像这样抱着我,说:‘我好想你’。”
“我说你喝醉了,你硬说没有。然後,你吵着说我长大就不肯和你一起洗,把我衣服给脱了,在我身上乱摸,像这样。”
谷玄的手捏上他的胸,然後一路下滑,直到大腿根,在隐密私处旁打着圈。
被小十岁的少年压在身下恣意抚弄,悦恒脾气再好也忍不了:“你放手!”
谷玄却笑了:“终於不叫我小玄?”
“你昨天,可是摸得更过分。你一直搓我这里。”
他将悦恒的手重新拉到两根肉棒上,“你说:真奇怪,以前不是这样,只有凉凉的鳞片,现在怎麽一下变出两根,而且还这麽大、这麽热呢?”
说到後面几个字,谷玄刻意放慢声调,贴着他耳边说。
悦恒面红耳赤:“你乱说!”
谷玄:“我说的都是真话。”
“然後,你自己把衣服脱光,一边说:小玄啊,不用怕。爸爸我虽然没有两根鸡鸡,但是,我同时有两套器官喔。对了,这样就有两个洞呢!和小玄刚好相配,是一家人喔。”
谷玄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
“然後,你就像这样,张开腿给我看!你让我怎麽忍?没把你当场干死就不错了!”
说到後面,谷玄几乎咬牙切齿。
悦恒却没听到後面的危险发言,他听到自己主动张腿便陷入一团混乱,惊慌的并拢下半身:“我给你看了?”
谷玄冷笑:“你说呢?”
直觉告诉悦恒,谷玄没有撒谎。
羞耻感涌上,他扭头:“抱歉,给你看到奇怪的东西。”
谷玄情绪却似乎更差。
“什麽叫奇怪的东西?”
“喂、你干麻!”
悦恒惊呼,谷玄一把将他抱起,走到穿衣镜前。
“你看清楚,哪里奇怪?”
悦恒的双腿被分开,露出他从不想面对的私密处。
男人的阴茎下面,竟还有一朵小小的肉花,本该女性才有的器官,呈现青涩的浅粉色。再往後,才是紧缩的後穴。
他确实有两个洞。
谷玄贴着他耳畔:“真漂亮。”
眼神是不正常的痴迷。
出於厌恶害怕,悦恒从未好好看过自己那处,洗澡也是胡乱擦洗,他难堪的转过脸,不去看镜中景象。
“你要笑就笑,不要这样捉弄人。”
谷玄低声:“才没有捉弄。我一直觉得很漂亮。”
托着悦恒臀部的手指开始做乱,在肥厚肉唇上弹动。
“别乱碰……啊!”
敏感的阴蒂被夹扯,悦恒惊呼出声,随即又对自己的反应羞耻不已。
悦恒一字一句说:“你住手!”
谷玄:“不。”
“我不止想摸这里,还想亲。我想把你的阴茎和两个洞都舔一遍,想把我的东西同时插进两个洞,把膜给弄破,把你操射--你三个地方都是处,对吧?”
“你所有的地方,我都要。”
“我最喜欢你了,爸、爸。”
悦恒惊愕转头,看见谷玄阴沉执着的眼神。
像抓住猎物的蛇。
他想要逃跑,但早已从内到外全部被缠住,来不及了。
“呜……嗯……”
悦恒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身体随对方动作难耐的弹动,能做的只有拼命压抑呻吟。
“别忍着。”谷玄从他腿间抬头,舔了下湿润的嘴唇。
悦恒只瞥一眼便不敢看,他知道对方唇上、口里的是什麽,全是自己逼里流的水。
那地方天生敏感,却被忽略太久,突然被唇舌热情对待,兴奋得汁水泛滥。
後穴也是,被手指、唇舌捣弄,张合不已,也流出淫汁来。
“好湿。”谷玄抹了一下,满手骚水。
“昨天也是这样……爸爸这麽会流水,每天出门上班,不垫东西没问题吗?裤子会不会湿透,让同事都看到?”
悦恒扭头。
--这小混蛋,平时死都不叫,一到床上,便满口“爸爸”。
“不想叫爸爸就别叫,这样闹,有意思?”
谷玄:“可是,爸爸似乎很喜欢我这样叫?你看,前面都立起来了。”
阴茎被玩弄般的弹动,悦恒愤怒扭头,却看见那东西违背主人意愿,正可耻的硬挺, ', ' ')('
贴着谷玄的脸,把光滑的脸蛋戳出一个凹。
谷玄笑吟吟的看着他。
“终於看我了。好看吗?”
当然好看。
谷玄眼神清亮,微微歪头。前端流出的透明前液黏答答的,把少年乾净漂亮的面容打湿,淫荡色情。
悦恒摀住自己的眼睛。
但这不能遮挡对方的存在感。他的体温、味道,和声音,都不断刺激他的神经。
谷玄起身,压在他身上:“爸爸,你三个地方都在流水,两个洞红红的一张一合。闻起来好香,好漂亮。”
“别再说了……”悦恒的声音几近哀求。
喜欢的人张开身体躺在自己面前,满脸情欲,私处因为自己而兴奋流水,怎麽可能停。
谷玄甜甜地说:“爸爸,你以前不是告诉我,不要害怕自己的身体?明明就很好看。我最喜欢了。”
“而且,爸爸一直告诉我要诚实,你也觉得舒服,为什麽不承认?”
悦恒不说话。
谷玄和他脸颊相贴,撒娇般的说:“让我进去,好吗?”
“昨天忍着只用腿做,是因为我想在你清醒时说清楚。”
“我爱你。是只想跟你过日子,想给你煮饭,等你回家,也想把你干得乱七八糟,完全占有你的那种爱。”
“你现在不够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会努力。”
两根肉棒磨蹭双穴,弄得一片湿滑。“现在,我想问,你对我的喜欢,足够让我进去吗?”
悦恒浑身发抖,闭上眼睛。
无言的默许。
他早该知道,他无法拒绝温暖的亲近,无法拒绝这个人。
谷玄吻上他的唇。
下一刻,热烫的肉物劈开他的身体。
三、
被进入的那一刻,悦恒痛得呜咽出声。
是那种成年男人遭受痛楚的呜咽,无可忍耐之下从身体迸发出来,长而嘶哑。
穴被撑开的感觉非常奇怪,疼痛而且胀。
更多的是,被一手养大的少年侵犯的恐惧,和……一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感。
让他心跳加速,口乾舌燥,既想逃离却又动弹不得。
温热的水滴到脸上,他知道那是谷玄的汗水。他在忍,而且忍得很辛苦。
他摀住脸不愿意看自己的狼狈样。但没了视觉,声音和触觉格外明显,他听见谷玄压抑的喘息声,身上压着难以忽略的热度。
如果他张开眼睛,就会看见少年隐忍的面容和猎食者的眼神,往下是起伏的胸膛,凑近听,是剧烈鼓动的心跳。
优美的肌肉线条一路下收至腰,劲瘦的腰线下是有力的胯,中间两根异常粗大的鸡巴挺立灼热,一前一後插满着他的穴。
但这还不够。
谷玄想要全部占满他,从外到内。从听觉视觉五感,到肉道和深处的子宫,完全占领,用鸡巴把他整个人串起来,掼在鸡巴上,操得哪里都不能去。
逐根将他手指扒开,箝着他的手往下移。
“爸爸,很痛吗?可是,你看,才进去一点点而已。”
悦恒没有看,但他摸到了。手滑过紧实有力的身体,直到那处他从小忽略甚至无视的女穴。
悦恒第一次摸自己的逼,那地方嫩得不行,刚才被吸得汁水四溢,摸着一片湿黏。现在被鸡巴插得颤抖不止,不知是痛得还是兴奋的。
那处其实长的颇好看,没什麽毛,光滑肥厚,没被掰开时,像团软弹丰满的白馒头,中间一道深色肉缝,吐出肉红色小阴唇。作为一个不大运动、食量也不大的工程师,他的身材算是单薄,连臀部都不算丰满,全身上下最肥的,恐怕就是这口肉逼。
但现在肉逼掰开,两办软嫩蚌肉大敞,紧窄的逼口被粗大龟头硬塞成圆洞,边缘紧绷绷的,简直要被撑破,软嫩小阴唇也被撑开,可怜的贴着鸡巴。
可是,即使这麽可怜了,悦恒却能摸到後面粗长阴茎,清晰的冠状沟和博动的青筋。
整根大鸡巴,竟连龟头都还没全进去。
後穴也是一样,肛口被肉棒撑得泛红平滑,麻而胀痛,看起来快到极限,委屈得要命。但後面还连着一大根粗肉棒,跟尾巴似的。
光想到整根捅进内里的模样,悦恒就浑身颤抖:“停下来,痛,会裂开……!”
谷玄甜甜的吻他,轻啄他鼻尖汗珠,像小鸟一样。
但说的话、做的动作,却一点不轻柔。
“不要。爸爸,你明明答应让我进去了。”
他压住悦恒膝盖,顶住腿根,将悦恒的腿硬生生折起,让大腿贴着腹部,泛红颤抖的逼和穴一览无遗。
悦恒本就痛得身体微弓,此时被硬折起来,更是显小。明明是个大男人,看起来却小得委屈可怜。
那两处满插着肉棒,流出些水来。虽然是第一次,简直像是天生就适合插肉棒的样子。
对,明明是个男人。
却 ', ' ')('
像女人一样被压着操逼。
“不!”感受到对方继续深入,悦恒终於崩溃,哭了出来。“别碰我那里!”
“为什麽?”谷玄贴着他。“是因为你当我是儿子,还是……你不想被当女人?”
悦恒倏然睁开眼,他眼眶通红,挥拳要打,却被按住。
谷玄居高临下的看他,舔唇。“爸爸,你终於睁开眼睛看我了。”
他沾上情欲的面容惊人性感。汗珠从他优美的下颚滑落,滴到悦恒胸口,“啪滋”溅起一小簇水珠。
悦恒被他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动弹不得。
“如果是後者,你不用担心。”谷玄盯着他,缓慢的说。“如果你是女人,我就干开你的逼。如果是男人,就操熟你的穴。如果两边都是,就一起肏烂,肏得所有洞都对我敞开。”
“不管你是什麽性别,我都想干死你。因为都是你的,所以我觉得哪里都好看。”
谷玄压着声音:“现在,还有什麽问题?”
但这根本不是一个问句,不待对方回答,两根大鸡巴便凿进穴中,破开层迭软肉。
悦恒呜咽出声,要推开对方,却被压得更紧。
谷玄喘着气:“爸爸,你感觉到了吗,鸡巴正在亲你的处女膜,她软软的,好可爱。”
肥硕龟头破开肠肉往前顶弄,反复前进又後退,是啄吻也像威胁。
内部传来酥麻感,悦恒惊恐之下紧抓住对方:“不……啊!”
“破了。”谷玄的声音带着奇异的愉悦。
被肏破那一刻,意外没有想像的痛,但心理上的震动,却让悦恒胸口发疼。他啜泣出声,揪紧手指,在谷玄光滑背上留下长长抓痕。
被抓伤流血,谷玄却反而高兴起来:
“这样,我们两个都流血了。”
他揩去女穴滴出的一点处子血,打着圈涂抹上悦恒的唇,抹得一片湿红,然後亲吻他。
嘴里都是血腥味。不止是因为自己的血,谷玄咬破舌头,将血涂遍悦恒每一寸口腔。
随着啧啧亲吻声,两人的血混入唾液,融在一起,被两人吞下。
分不清彼此。
四、
一只麻雀落在窗沿,睁着小黑豆眼探头探脑,要找东西吃。
牠轻快跳了几下,突然被屋里的声音惊起,啪啦啦飞到旁边电线杆上。都市麻雀胆子大,依然歪着头,好奇看着屋里的景象。
这间屋子的厚窗帘拉起,只余一条缝。里面传出清晰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
一线光横在交缠的肉体上,狭窄房间中,男人被少年压在身下狠狠操干。他的脸上满是泪痕,嘴唇红肿,被情欲折腾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有平时轻松从容的样子。
他头一次被操,陌生的感觉让他一团混乱,任由对方翻弄。明明鸡巴只插在穴里,却像整根干到脑子里似的,把他的理智搅烂融化,整个人变成一团淫贱可怜的东西。
刚才谷玄捅破膜後,一边说“要是穴也有膜多好,这样就能干破了”,一边压着他的腿根,不容置疑的,将两根鸡巴一寸寸顶入。
那东西灼热坚硬,不顾肉口窄紧,硬是破开嫩肉,简直要把对方小腹插破。擦过敏感前列腺时,悦恒全身窜起一阵电流。悦恒揪紧手指,仅存的自尊让他忍着没出声。
鸡巴不顾抽搐的肉道,继续长驱直入,在腹内互相挤压,将肚子填满,将两条细软肉道串成鸡巴的模样。直至整根干入,穴和逼同时被鸡巴塞满,囊袋顶上悦恒屁股,才终於停下。
悦恒茫然看着天花板,低低喘气。心想“要结束了”,但事实是,一切才刚开始。
“爸爸,你看,全部都吃进去了。”谷玄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
习惯鸡巴的尺寸後,双穴食髓知味,肥逼颤抖着嫩肉吮吸鸡巴,每一寸都照顾按摩得舒舒服服。穴又湿又紧,绞着鸡巴不放。而两根肉棒尝到穴的滋味,兴奋不已,胀得更大,青筋直跳。
“第一次碰面,他们看起来都好高兴。爸爸,你喜欢吗?”
肉棒随着声音顶弄打圈,搅得悦恒肚子一团灼热。
悦恒撇开头,哑声说:“不。”
谷玄眼神更深:“爸爸,为什麽骗人?你的逼肉好软好嫩,穴又紧又热,一直吸着鸡巴,看起来好喜欢,好舒服。你看看它们的样子。”
说着,肉棒竟开始退出双穴。
第一次真刀实枪尝到鸡巴滋味,逼和穴疯狂挽留,淫荡的痉挛绞紧,死死不放,只想要这又热又烫的东西把自己塞坏,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
悦恒咬牙,他撑着身子,想要抽离那两根让他不正常的可怕东西。谷玄却按住他:“爸爸,这两个地方也是你啊,应该听一下它们的意见。”
悦恒摇头,面上露出恐惧:“不对,不是……!”
“骗人。”
谷玄突然用力一顶,狠狠戳上最敏感的一点。
“呜、啊!”
悦恒仰头,过度的 ', ' ')('
刺激让他合不拢嘴,唇角淌出唾液。
两根肉棒在体内同时作乱,辗压每一寸嫩肉,内里被完全侵占。肉穴爽得激动颤抖,又重新流出蜜汁,欢迎鸡巴的蹂躏。
谷玄笑:“你看,明明就喜欢,吸成这样,又湿又软。我也想一辈子插在爸爸肚子里,你高兴吗?。”
肉棒抽动,谷玄压着他大力操干双穴,那股狠劲,像要把悦恒串在鸡巴上一样。臀肉被囊袋和胯拍击,啪啪作响,悦恒难堪的将头埋入枕中,又被掐着下巴转过来,强迫看自己被干的样子。
悦恒此时完全是任人宰割品尝的模样,双腿被折起,最隐密的逼和穴大张,被插得噗哧直响。
谷玄的眼神舔过他每一处皮肤,视线过处,激起一阵电流。
“你看,多漂亮。”
“不,啊……!”
臀猛然被抬起,谷玄从上至下暴操他的穴,软嫩逼口被撑得变形,却还淫贱的吮着肉棒。穴口被干得泛红紧绷,却也紧紧箍着鸡巴不放。
双穴被插得发了大水,此时汁水四溢,一路淌到小腹,谷玄将它抹匀,让悦恒浑身上下都是自己喷出的骚味。
谷玄舔着悦恒:“爸爸的味道好骚好甜,两个穴都喜欢鸡巴,只有我能满足它们,对吗?”
悦恒痛苦的闭上眼,情欲一波波涌上,他忍着不叫出声。
但谷玄对此并不满意。
“爸爸,为什麽不叫出来?你明明就很舒服。”谷玄掐着悦恒的下巴,强迫他张嘴。
“是舌头不好吗?”谷玄吮他舌头,像要吞吃一样的吮吸,放开时悦恒直喘气,觉得舌头都麻木了。
“似乎不是呢。”谷玄笑。“舌头软软的,好甜。所以,是爸爸不好。明明喜欢,却不承认。”
--喜欢却不承认。
悦恒看着野兽般危险漂亮的少年,茫然流下眼泪。
“住手,小玄。这样……我们是疯子。是怪物。”
他对过分美丽的谷玄感到害怕。
对因为被操而快乐的自己害怕。
一切都让他害怕。
听到这句话,谷玄的脸色终於变了。
他一边用力干穴,一边狠声说:
“什麽是普通,什麽是怪物?界线是谁分的?疯子又怎样,怪物又怎样!”
悦恒被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哭叫。
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把一切都从身体深处宣泄出来的声音。没有婉转甜腻,却更加引人侵犯。
谷玄咬牙:“哭什麽,妈的,我就是想操开你的洞,把你操成婊子,干你一辈子!”
不知干了多久,直到悦恒几乎被操烂,屁眼和逼都被射满精水,声音嘶哑再也叫不出声,谷玄才停止。
随着肉棒退出,肛口翻出一圈软肉,完全合不拢,可怜兮兮的淌着白汁。嫩逼被操得红肿软烂,逼口大开,肉唇可怜兮兮的贴在旁边,像一朵被操开的红色肉花。精水糊得双穴都是,红白相映,糜烂而色情。
高潮之後,谷玄终於平和下来,搂着悦恒亲他。
“爸爸,我会对你比谁都好,比任何人都爱你。”
“你喜欢的,我就喜欢。你不喜欢的,我也一起喜欢。”
谷玄重新打开悦恒瘫软无力的双腿。悦恒吓得想缩紧,但穴和逼完全不听使唤,失禁般大开,淌着精水。
悦恒以为对方还要再操,瘫软无力的他几乎绝望,放弃般不动。但谷玄只是盯着他那处看,眼神平静柔软,近乎虔诚。
然後,谷玄慢慢俯下身,以近似膜拜的姿势,像亲吻一朵玫瑰花似的,用漂亮的嘴唇,吻那朵被干烂的肉逼。
五、
巨大冰冷的蛇缠绕住他。
蛇鳞如铜,泛着金属光泽。金色竖瞳冰冷,嘶嘶吐着蛇信。蛇身则自上至下缠绕着男人,摩娑过胸乳和腰侧,穿过腿间,如绳般勒着双穴,尾尖则勾在脚踝上,轻轻摇晃,像是撒娇。
但勒着双穴的部分可没这麽可爱,它残忍的刮擦肉逼和穴,反复摩擦,压得肥唇变形,整朵肉花因鳞片刺激而战栗不止,如失禁般汁水流淌,将整个逼口弄得湿答答黏呼呼。
骚水渗入鳞片中,引得巨蛇更加兴奋,两根巨大通红的肉棒伸出,一下肏男人双乳,将嫩乳挤得不成样子,肉珠殷红充血;一下又戳他腿根,在股间滑动,似乎下一刻就会捅入男人腹中,将对方彻底占领摧毁,肏成一团只会吃鸡巴的淫贱烂泥。
“住手,停下来……啊!”
从梦中惊醒,悦恒猛然坐起,满身冷汗。
刚才被捅入的感觉还十分清晰,双穴胀满几乎撑裂,彻底成为装雄性鸡巴的肉套。即使现在,穴里也还有麻胀感。
--不对,不止是残留的感觉。
穴里的东西再度胀大,悦恒僵硬转头,看见谷玄沉睡的侧颜。看着可爱,两根肉棒却还插在他身体里,泡在温软穴中,食髓知味乐不思蜀。稍早无论他怎麽哀求,被干到大哭,谷玄都不肯把这东西拔 ', ' ')('
出去。
“爸爸的穴明明也喜欢,吸得好紧。”当时谷玄边插他边说。
这两天的一切,简直就是一场混乱的梦。最亲近的谷玄压住他,操破他的处女膜,干开他的逼和穴。
现在两个肉口尝过鸡巴的滋味,完全为谷玄敞开,一看到两根鸡巴就穴眼发痒。
这两天,他不知被身旁漂亮的少年操喷了几次,全身上下都是骚味。
刚才的梦,也让他逼水乱流,前端颜色浅淡的阴茎,也喷出了白浊。因为这几天被弄太多次,显得很稀,下腹酸疼。
自己居然在这种怪诞的春梦中达到高潮。
他的身体淫荡又下贱。
悦恒摀住脸。
时钟指着下午三点,悦恒试着抽身,却被谷玄抱住。
“爸爸。”他软绵绵的说,看起来像餍足的兽。“你好暖和。”
可能是因为幼年营养不良,谷玄的身体总是偏冷,尤其冬天,总昏昏欲睡,一定要爸爸抱。
但这些温暖的回忆,现在都染上淫秽的色彩。
悦恒僵硬的说:“放开。”
谷玄蹭了蹭他的腰:“爸爸,你累了。我没有要做,就是想给你上药。好吗?”
悦恒本想拒绝,但一动全身就要散架,像全身泡在醋里似的又酸又麻,双穴更是被肏得不成样子,於是他默许了谷玄的行为。
他双腿大开,折成淫贱的M字形,露出被操烂的肥逼和肉穴。精水已经被勾出洗净,看着一片通红可怜。
本该是羞耻的动作,他已经对此漠然,毕竟都不知被操翻几次,还作什麽呢。
谷玄倒是正正经经的,伏在他双腿间,拿着棉签仔细上药。先是被操到媚肉翻出的穴,每一条皱褶都细细扫过,嫩肉被顶了回去。棉签在穴周打着圈,安抚似的。
接着是肥逼,从肉唇到包皮到小阴蒂,每一处肉折都不放过,又拨弄探出头的小阴蒂,擦得悦恒又有了感觉。
悦恒再蠢,也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他喘着气骂:“小混蛋。”
谷玄闻言,笑得眯起眼。“嗯,我是小混蛋。小混蛋最喜欢悦恒了。”
“悦恒好温柔,每个地方都漂亮。”
他轻咬悦恒的腿根,眼角微挑看着悦恒,迷人得要命。
他是年轻漂亮的兽,自己是身体畸形、生活苍白的28岁男人。
想到这点,悦恒胸口揪紧。
自己把他养大,难道是为了这种事?
不。
“你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如果只是想一直在一起,像家人一样,你大可不必──”
“不可能。”谷玄的声音冷下来。
“悦恒,你听清楚,我很早就想操你。每天都想,想得都快疯了。”
棉签狠狠戳上柔嫩的女性尿道,悦恒呜咽一声。
“那边是什麽地方,痛,不要弄……!”
谷玄压住他,手上棉签不停钻动:“当年你捡了我,把我变成人,就要负责到底。”
从未使用过的地方,被凿得通红,可怜兮兮的渗出一点水来。但谷玄完全没有放过的意思。
他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你记着,如果你放开我的手,我会追上去,把你死死缠住,到永远。”
悦恒痛得想打开对方的手,却徒劳无功。
“停下,说了停……啊!”
在大力刺激下,从未发挥功能的女性尿道,竟喷出一大蓬水,打湿两人和被褥。
悦恒失禁了。
不受控制的。
他茫然的看着一团乱的床:被子湿答答的一团,被谷玄扔在一旁。精液、逼水和尿泅湿床单,屋内的味道淫荡得让人不敢多待。
他自己也是一团乱,不成样子。
电话铃声响起,是老家。八成是爸妈,最近他们急着要他相亲。
悦恒不想接,不想看这一团乱的房间,不想看一团乱的自己。
谷玄则着迷的看着他,看他浑身濡湿、双穴红肿的淫乱模样。
他咬上悦恒的唇,血腥味迸出。“我爱你。”
“悦恒,我好爱你。听清楚了吗?”
第二天,星期一的傍晚。
谷玄穿着制服走在路上。他脚步急切,拎着容易消化的饭食,想回到有人迎接的家。
但门一打开,客厅却冷冷清清,窗帘飘动,桌上一张纸条随风飞落在地。
“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我在外面住几天,你好好学习,记得吃饭。”
谷玄沉默地看着空荡的房子。夕阳已落下,余光穿过玻璃窗,在地上照出一块暗沉的光影。
不见了。
悦恒离开了。
而且,看这张混蛋纸条,又是“爸爸”的语气。
谷玄突然狂躁起来。
他恶狠狠地,将精心挑过的便当扔入垃圾桶。
一天不肏,又变回这副模样。悦恒想当一切没发生过?想 ', ' ')('
都别想!
悦恒就像一条固执的皮筋,即使拉开,也会弹回原本的样子,就像天生规定自己一定要如何。
谷玄不认为悦恒会抛弃自己。如果对方要这麽做,他会先杀了他,所以不可能发生。
但是,如果不追上去,缠绕他,束缚他,悦恒很快就会穿上原本的盔甲,将自己藏起来,变回若无其事的样子,假装一切没发生过。
他需要把这条皮筋给拉松,就像把逼操开操松一样。
所以,之前做的一切还远远不够。
谷玄摀着脸,露出扭曲的微笑。
六、
“悦恒,你怎麽还不回去?真要睡公司?”
时间已晚,悦恒还在劈哩啪啦打字。同事刚完成项目,伸了个懒腰,往椅背一靠。
“和你儿子吵架了?”
悦恒一僵。“说什麽呢。”
同事:“嗨,你以为我们刚认识?你这人,除了你那个青春期儿子,还能有什麽事?屏保和桌面都是儿子,每天除了晒儿子,就是晒儿子!我居然连你儿子爱吃什麽、哪科不拿手都知道!你以为我想吗!”
悦恒沉默不语。
同事继续贫:“上周的联谊也是,因为想回家看儿子,居然提早离开。明明有妹子对你有意思,再待一下,说不定你就有媳妇,儿子也有妈了。”
--问题是,我儿子不想要妈,不想要我有媳妇,他想要老子当他媳妇!
悦恒满心吐槽说不出口,只能以头抢键盘。
看他一副丧样,同事诧异:“怎麽啦?今天奇奇怪怪的。对了,上周的妹子,做你斜对面、戴眼镜的姑娘,想要跟你联络。既然你今天不回去顾儿子,择日不如撞日,和妹子去吃饭吧。”
悦恒摇头:“我什麽模样自己清楚,就不耽误人家。”
同事拍桌:“嘿,又说这种话。我就不懂,你明明工作稳定,人好相处,长得不差,二十八也不算太老,为什麽总觉得自己不好?”
“确实,有儿子容易让物件却步,但你儿子都已经十八,都成年人,又不是给熊孩子找保母,我就不信没有妹子愿意。”
悦恒低头不说话。
这个世界充满分类:大小、好坏、贫富,而最基础也最重要的分类,便是性别。
在孩子尚未降世,还窝在母亲腹中时,爸妈便会询问医师孩子的性别。他们会因此给男孩买蓝衣服和小车,给女孩买粉红衣服和娃娃,并期许他们不同的人生。
但悦恒和谷玄,都与常人不同。
悦恒从未期许自己会拥有爱情,拥有伴侣。也许以前有,但在漫长的时间中早就消磨殆尽。
他身体畸形,但内心只是个平凡人,没有坦白一切,冲破藩篱的勇气。在隐瞒和防备之下,怎麽可能和人建立亲密关系?年轻时不顾一切收养谷玄,已经是他这一生做过最大胆的事。
他害怕任何人,但他相信谷玄会理解他,因为他们一样。只有在谷玄面前,他能够坦白自己。
他以为,他们会像普通父子一样。他幻想过,几年後他会在婚礼上一边哭一边笑,说:“别有了媳妇忘了老爸!”
如果谷玄和他一样,无法结婚,他们父子也能互相依靠,安安静静、平稳但幸福的生活下去。
他从未想过,和谷玄变成这种关系。
而谷玄激烈的感情,也让他不知所措。
所以他逃跑了,虽然很没用,但他真的暂时不知该怎麽面对。
谷玄现在年纪还小,身体又和常人不同,或许因为如此,才对身体同样畸形的他产生奇怪的想法。
这也许只是亲情的延续,也许是孩子幼稚的占有欲。无论如何,这不是他想像中爱情的模样。
在他的想像,爱情是温暖、让人微笑的可爱情感。两个成熟的人互相尊重爱惜,互相支持,绝不是野兽的占有,和足以毁灭理性的汹涌情欲。
情欲、一时的迷恋,这种东西,带来的只有毁灭,和可悲的结局。
他从小到大,已经看得够多。
谷玄是他最重要的人。他绝不希望,自己和谷玄迎来这样的结果
“啪!”
思绪被打断,同事用力拍了下他肩膀。
“别愁眉苦脸的,咱们去吃饭!我已经帮你约好妹子啦,不用谢!”
悦恒愣住。
“哎?等等,我可没答应!……别拉我!”
无论如何,对已经发讯息说“我到了”的妹子,悦恒做不出放人鸽子的事。
他狂敲同事的头,然後硬拉同事一起到约会地点。
悦恒心想,反正只要听到自己有儿子,通常一顿饭没吃完,对方就会走人。
到时他就把对方剩的饭吃掉,不能浪费。
至於今晚,就去住廉价旅店吧……
他满心打好算盘,却没想到,今晚的女孩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晚安。”
女孩在座位上向他们 ', ' ')('
招手,颔首微笑。似乎已经等了一会,淡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她的穿着简洁大方,短发俐落,圆脸蛋,戴着细框眼镜。是很容易让人有好感的女孩。
可惜了,浪费人家一晚上。
悦恒咳了一声:“晚安。不好意思,迟到了。”
女孩向服务生招手,拿了杯酒,对他笑:“那麽,罚一杯?”
经过天崩地裂的前天早上,悦恒实在是看到酒就怕。但待会毕竟要惹人家生气,愧疚感让他喝了这杯酒。
一口灌完,心想速战速决,他佯装无意道:
“不好意思啊,我待会可能得早点走,儿子还在家等我。”
“儿子还在家”,约会的必杀句!
同事瞪大眼睛,在桌下疯狂肘击他,悦恒暗暗回踹。两个成年人面露成熟微笑,底下幼稚园般打成一团。
女孩像完全没注意到,笑:“真是好爸爸呢。”
悦恒:“嗯,是啊,所以……”
女孩打断:“所以我相信,如果我们结婚,您也会是一位好爸爸。”
--咦?
--她刚才说什麽?
--说的不是“我突然想到有事,要先走”吗?
悦恒完全呆滞:这什麽神展开?!
女孩继续说:“您可能忘记了,毕竟上周联谊,您醉得厉害。当时您拉着我,一直跟我说儿子的事,又给我看照片,说他成绩多好。所以,对您有儿子这件事,我不会有一丝惊讶。”
悦恒结巴:“那、为什麽…..?”
女孩:“您是问我为什麽想和您交往?如果您顾虑孩子,不想结婚,也不要紧。”
她推了推眼镜:“我就和您说实话吧。我老家在内地,他们觉得我是老姑娘,一直催婚,而且满村子都谣传我不能生,每次回去都烦得要死。”
“我现在忙於事业,也不是特别想婚,就是想怀个孩子。看您孩子的照片和成绩,您的基因想必相当不错。”
“所以,我想和您交往到生孩子为止。这样说,您明白了吗?”
悦恒想呐喊:不,你误会了,小玄不是我生的!
但他说不出话,他迷迷蒙蒙的倒在桌上,身体无力。
他终於意识到发生了什麽。
--是刚才的酒!
--现在的妹子,都这麽凶猛的吗!
“您放心,房间都订好,需要的物品也都查清楚并买好了。”女孩提起药局的袋子,扶起悦恒,准备结帐走人。
临走前,女孩看了一眼不知该不该阻止的同事,眼神冷淡。
同事瞬间就怂,大力摇手:“你们好好相处,再见、再见!”
还留着点意识的悦恒:你这没用的家伙……可恶!
离开时,同事还用口型对他说:加油,悦恒。好歹能脱处!
--脱你妈!
这是悦恒失去意识前,脑中最後回荡着的话。
没用的同事惊魂甫定,捧着砰砰跳的小心脏,大嚼美味饭菜。他打算把三人份的饭全都吃了,吃不完就打包回去。
他那边无忧无虑,但悦恒这边,却颇为不妙。
女孩刚和悦恒出店,左转经过巷子,便被一只手拦住。
那只手特别凉,像在冬夜待了很久,又像是爬虫类的体温。
黑暗中,一双眼睛闪着渗人的光。
冷冰冰的声音在暗巷中响起:“放手,滚。”
女孩睁大眼睛:“你是…….!”
话没说完,她应声而倒,药袋落到一旁。
悦恒被强硬拖入巷内,他浑身无力,软绵绵靠在墙上。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跟别人上床,嗯?”
穿着深色连帽衫的少年将他堵住,咬牙切齿的说。
他既生气又委屈,一口咬住悦恒的唇。
“呜……”
意识蒙胧的男人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对方辗转吮吸。直到口腔的每一寸都被舔过,舌被吸得发麻,对方才放开他。
看到悦恒被吻红的嘴唇,谷玄总算气消了些。相对的,电流般强烈的欲望涌上。
悦恒衣衫不整,露出大片胸膛,满脸潮红的样子真好看。喘气的声音也色情极了。
他贴着悦恒轻轻磨蹭:“这里变得好硬。是被我吻的吗?”
悦恒答不上来,眼神迷蒙,不知在想什麽。
--看,这人那麽傻,放着不知道会跑哪。
黑暗中,少年的眼睛变成竖瞳。他贴着悦恒耳朵,轻声说:“抓到你啦,爸爸。捉迷藏已经结束。”
“现在,你是我的了。”
七、
房门“砰”的打开,悦恒被粗暴扔到床上。他扭动挣扎,似乎很不舒服。
谷玄放好东西,却没马上走近,而是站在几步远看着他。
他在欣赏自己的所有物。就像一个收藏家刚拿到珍贵的画,将它挂好, ', ' ')('
站在旁边欣赏一番。
至於摩挲和彻底弄脏,则是稍後的事。因为已经在手心里了,所以还不急。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个房间和早上悦恒离开时,已经多了几样东西,包括系在床柱的镣铐,床头的蒙眼布和口枷,还有床旁几样用意不明的东西,包括挤奶器和一柄粗长的假枪。
悦恒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所觉,他只觉得热。又热又烦,他在强烈渴望什麽东西。
外套、衬衫接着是里衣,一件件衣服被艰难脱下、扔在旁边,最後是湿透的内裤,可怜的挂在床头。
接着,悦恒将被子夹在双腿间,不断磨蹭,一边呻吟。
“唔……痒……”
他像初入青春期的少年,淫荡又青涩,只懂得用最笨的方法,面对自己的欲望。
如果他醒着,绝对不会这麽做。他只会忍着,假装不存在。
悦恒总是把自己闭得死紧,只有在意识蒙胧时,深处的渴求才会泄漏出一星半点。
“好痒……那里好痒……”
他在磨因为被插过,变得淫荡不已的骚逼。
就在谷玄面前,夹着被子,生涩而认真的自慰。
谷玄凝视着他,凝视那处淫荡湿透的肉穴,和他迷乱不堪的脸,湿红的唇,锁骨上的汗水。
随着窸窣摩擦声,和带有热度的喘息,没多久,逼水便渗透被单。但还不够,肉穴需要能进去好好磨一磨的,热呼呼的大东西。
於是,悦恒看向谷玄。
他像这时候才发现谷玄的存在。
“小玄,帮我看看……好热,好痒,里面是不是有好多虫子在爬、在咬我?”
悦恒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渴求和媚态。
他张开双腿,露出前两天才开苞,还一片烂红的肥逼和软穴。
逼肉红软肥厚,被磨弄得肉唇乱颤,像开得过熟糜烂的花,不断吐着蜜汁。淫穴原本只是个小肉眼,现在却张合不停,像一张色情的嘴。
被操开过的两个肉洞不会忘记快乐的滋味。悦恒就像一块被剥开的蜜糖,被橇开的嫩蚌,再也合不回去,只能任人吸食舔弄。
谷玄终於大步走向他,一边走,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赤裸的上身隐隐现出鳞片,随着皮带落地、裤链拉下,两根已完全充血勃起的粗大肉棒弹出,青筋毕现。
他一条腿跪在床上,贴近悦恒。
“嗯,里面有好多虫。”淫荡的逼虫。
谷玄湿热的吐息就在耳边,悦恒下意识一颤。
谷玄软软的缠住他。
“爸爸,你这样磨不行。要用鸡巴捅到深处,再灌满,虫才会出来。”
没等悦恒回话,谷玄一把将他推倒,将一整瓶润滑油倒在他腿间,湿滑不堪。
“爸爸,你要我吗?”
悦恒难耐的扭动,他痒得不行,只想吃眼前的大肉棒。
“要……”
“看着我。”谷玄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看自己。
“看清楚,我是谁?”
“小玄,是小玄……”
“说,现在谁要操你的骚逼!”
“是你……是你!”
“所以我是谁!是你的谁!说清楚啊!”
悦恒的声音倏然变得狠而痛苦,像受伤的兽。
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别人,是不是也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对他而言,悦恒是独一无二的。但对悦恒而言,也是如此吗?
他以前以为是,现在却不明白了。
但谷玄此时注定得不到回答,悦恒还迷糊着,听不懂,只觉对方在无理取闹、不给他抓虫,呜咽起来。
“小玄,快一点……!”
“操!”
谷玄咬牙,狠狠肏进对方身体深处。
“呜……啊!”
两根粗大肉棒同时破开饥渴难当的穴眼,双穴猛然被插满,悦恒发出痛苦又满足的浪叫。
前後的肉道都痒而滚烫,在残忍的空虚後终於吃到渴求的大鸡巴,媚红穴肉几近癫狂的绞紧肉棒,吸着不放。
肉逼肥嫩湿滑,後穴热烫紧致,两处同时淫贱舔吮肉棒,只想要鸡巴好好磨一磨。
大肉棒被侍候得舒服不已,每次都整根狠狠捅入,破开滚烫的肉道,肉唇可怜的瘫在一旁。
浅浅抽出时,悦恒会不满的呜咽,抱住谷玄。
“快点,小玄,插进来,干死我,啊……!”
悦恒从来没这麽浪过。平日他是温和的严谨的,第一晚时他是青涩的羞怯的,但这时每一寸肌肤每一道眼神,都肆无忌惮,淫荡而放肆,浪得能溢出水来。
才被操两天,就成了这样。
天生的浪货。
谷玄被诱得一滞,接着咬牙:“对,干死你!”
“他妈的,我早该这麽做,早该操开你的骚逼!”
谷玄的眼睛已变 ', ' ')('
成竖瞳,原本光滑的身体从脸颊开始,长出一串细密鳞片,一直缠到腰间。
两根肉棒以同样的频率插入抽出,悦恒被干得乱颤,脚趾蜷起,涎水从唇角滴落。
“啊……啊!!”
同样的频率太过恐怖,两根粗大肉棒同时干入深处,宫口和骚心一起被摩擦挤压,不断痉挛着喷出淫水。
阴道和肉穴被干时也被另一根挤压按摩,强烈到恐怖的快感淹没全身,悦恒腹中两根鸡巴肆无忌惮的乱撞,肚子被干得疼痛发胀,薄薄肚皮被肏出突起,几乎要被干破。
但肉棒同时退出时又空虚难耐,又馋又痒,一万只虫子咬啮他的肉洞,只有鸡巴塞进来才能得到片刻满足。
没有人能够忍耐这种刺激,更何况是敏感的悦恒。
天堂和地狱轮换,他意识不清,只知道身上的人在折磨他,用可怕的快乐和空虚折磨他。
从足尖到发丝,全身只有被干的快乐和恐惧,容不下一丝其他,情欲将他折磨得几近濒死。
悦恒被插得汁水四溢,抽搐发颤。
他被肏得疯狂,开始发出长而嘶哑的喊叫。没有一点讨好和婉转,纯粹是被肉棒从身体深处硬生生干出来的声音,像快被肏死的野兽。
此刻,完全服膺欲望的悦恒,和压在他身上的蛇少年一样,都是野兽。
悦恒做了一个梦。
首先是混乱,彻底的混乱。
身体被从内到外翻开,内里的嫩肉被狠狠摩擦,又被热液喷溅击打。他发出疯狂的叫喊。
接着,转为非常舒服的感觉。身体轻飘飘,又温暖,像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洗了个热气蒸腾的澡,每根神经都被缠绕拥抱,满足而放松。
在这之间,他似乎说了什麽很重要的事,还哭了。哭得很厉害,像把一切都释放出来一样。
因为有人一直陪着他,抱住他。
最後,悦恒终於陷入黑而甜的沉眠。
悦恒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离开餐馆前,自己被女孩抓住。当时的情景快速从脑中闪过,他惊慌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全被锁住,手腕、脚踝上是冰冷的金属触感。
他动了动手,链条叮咚作响,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但完全拉不开。
四根链条分别栓在四角,将他摆成任人淫弄的“大”字。
被褥的触感让他明白,他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
--被别人看见了!
这个念头让他惊慌至极,但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响起。
“爸爸。”
好听而平静的声音,是谷玄。
悦恒下意识松了一口气,接着意识到现状是谁造成的,马上浑身僵硬。
“小玄,你在做什麽?快把我放开。”
他的喉咙乾渴,嗓音嘶哑。
身上的感觉让他明白发生了什麽,他被毫无尊严的操开,又一次。
他艰难的开口。“小玄,我很珍惜你,真的……所以,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谷玄沉默了下,轻声说:“什麽事?你是指,我把你的逼和穴都操烂,把你操到大哭的事,还是其他的什麽?太多,我数不清。”
悦恒又气又痛苦,说不出话,浑身颤抖。
谷玄继续轻声说:“不要,不放。”
这是对先前两个问他的回答。
--放开?不放。
--停止操你?不要。
“我已经明白了,爸爸。你每次无论说什麽,醒来都不认帐,还要逃跑。”
“爸爸,为什麽要走?我不乖吗?”
他躺下,头枕在悦恒大腿上,声音像撒娇。
“像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
悦恒瞬间明白谷玄在说什麽。
--他要把自己关起来。
--开什麽玩笑,他疯了吗!
“小玄,你……!”
谷玄打断他。“我有给爸爸机会,但是爸爸输了,一下就被我抓到呢。”
谷玄起身,轻抚悦恒的脸,声音带着让人发冷的笑意。
“你之前可能没听清楚所以我再说一次。”
“无论如何,捉迷藏结束罗,爸爸。”
“现在,我们换个游戏,来玩扮家家。”
他甜甜的吻悦恒:“亲爱的爸爸,给我生个妹妹好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