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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安排了孕妇课，详实易懂，从饮食到生产过程都介绍得相当细致。纪桃不方便，蒋明宇有空偶尔会去上一节。
他提着杯黑糖啵啵，从纪桃那里没收的。这次是撞了巧，不知道他趁他不在家偷偷点了多少次外卖。
“医生特意说过，要控糖。”蒋明宇毫不留情地拿走。
纪桃刚把吸管插进去，伤心地阻止：“不准丢，我不喝，你替我喝掉。”
太甜，他一时半会喝不完，带到了课上。
课程是八人小班制，两小时一节。除了有两对夫妻，其余全是独身一人来的孕妇，蒋明宇在他们当中格外显眼。这节讲的是临产准备，他做了笔记，打算带回家给纪桃看。
“是经常腿抽筋吗？”问话的是坐在蒋明宇前排的一对年轻夫妻，蒋明宇刚刚问了讲师这个问题。
“嗯，一天很多次，他在吃钙片，但不太起效。”蒋明宇道。
“我有个煲汤的汤谱，特别管用，喝了好很多，要不加一下微信，我发给你？”
“好，谢谢。”蒋明宇解锁手机。
“这就是…？”女人不小心扫到他的屏幕壁纸。?“对，我爱人。”蒋明宇微微笑了一下，照片里纪桃倚在沙发上玩手机，没露脸，只穿着件宽松的t恤，小腹弧度略显，四肢修长而白皙。
“你们多大了？”
“马上二十七周。”
“已经二十七周了？肚子真小。”女人有些惊讶，“我不到六个月，和他差不多大。”
“医生说胎儿偏小，他体重也没涨太多。”纪桃挑嘴，除了逼他多吃一些，蒋明宇无计可施。
“发育没问题就没事，这样反而好生，产后恢复也快。”女人扫了他的微信，在低头添加时嘴角突然滑稽地抽搐了一下。
蒋明宇这才发现自己的微信昵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本名被改成了“小蒋爱生气”。
“我爱人闹着玩。”蒋明宇无奈解释，点开和纪桃的聊天框，发消息，“一会就回家，给你带西柚茶”。
“这杯奶茶也是她的吧，你们感情真好。我丈夫还算自觉，愿意来，有些…算了，这个方子让他喝一下试试，要不管用，你再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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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渐渐变得吃力。纪桃整个阴部时常被压迫得红肿，耻骨隐隐作痛，简单的坐姿都成了折磨。不仅如此，他晚上睡着后常被尿意憋醒，不得不去很多次厕所。
他一下床，蒋明宇也跟着起。
“你…干什么？”纪桃脱下裤子，一转头和蒋明宇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看你尿尿。”蒋明宇看到他脸上古怪的神情，补充道，“卫生间地上滑。”
他回答的太坦然了，以至于纪桃不好意思说羞，想尿又尿不出来，尴尬地杵着，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转过去，不许看我。”他如芒在背，浑身难受。
“怎么？”蒋明宇非但没转身，反而走上前，手臂从后方圈着他，“那么多遍都看过了。”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他扶上纪桃的阴茎。
纪桃吓得差点跳起来，肚子阻隔着视线，他看不见下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感觉下体一热，小腹被轻轻揉压着，呼吸开始变乱。
“别，别揉了。”意识不受控制地混乱，热度传遍全身，他被摸得勃起，尿意益发明显。
“湿了？”蒋明宇的拇指碾过他的尿口，向下摸去，沾了一手又甜又骚的蜜液。
纪桃动了动嘴唇，头重脚轻地仰靠在蒋明宇身上，热烫的硬物拱在后腰，让他不自觉偎近。
手指分开阴唇，湿滑的蚌肉翕合，蒋明宇三两下解开裤子，握着阴茎在穴口浅刺了两下，塌腰埋入，热硬的性器开始进出。
“停一下，停一下。”才几下纪桃就受不住，腔道收紧，被急迫的尿意憋出刺痛感，“要尿。”
“干后面好不好？”蒋明宇吸着他的耳垂，缓缓拔出性器。怒张的伞头和起伏的经络剐蹭过穴内的媚肉，带出粘稠的热流。
“都想要。”纪桃舒服地喟叹，粗热的茎柱抽离，穴道空虚，汨汨泄着水。
“好。”蒋明宇的食指中指并拢，捅进女阴，弯成巧妙的弧度，抵着内部的敏感点抠挖，同时下身破开紧闭的后穴。层叠的嫩肉挤上来，包着他的阴茎裹吸，他险些精关失守，一下子失了力道，顶到最深处。
“别，我，”纪桃的语言失序，被接下来凶戾的抽插顶得发抖，像被钉死在原地，不能动弹一步，身体茫然地发着高热。他扶着马桶的水箱支撑，仍觉得站不住，软成一滩烂泥。
是后面，所以无所顾忌，蒋明宇托抱着纪桃的腰抽离送入，酣畅淋漓。
纪桃被重复推向高潮，前胸后背涂满热汗，缺水的鱼般张着嘴喘息。蒋明宇紧箍着他的腰，白嫩的臀瓣被撞得热烫烂红。
他敞着腿，在无知觉中失禁，阴茎前端的孔道淅淅沥沥地滴着尿珠，下体一片麻木。
“蒋明宇，蒋明宇！”他恼羞地哭着，捶打着 ', ' ')('
蒋明宇的胸膛，睫毛被眼泪粘接成簇状，看起来可怜又诱人，“快停！”
蒋明宇舔掉那些眼泪，捏住他的阴茎，吹出嘘嘘哨声，进出的动作终于有了缓和的趋势，最终停在他身体里射精。
那份汤还算管用，之前频繁的腿抽筋在白天得到缓解，晚上又卷土重来。他的肚子也不安分，小孩总在夜深人静旳时候练拳。
两者一起来的时候最要命，下肢浸在冰窖般冷，脑袋像被痛击了一拳，快要疼懵了。纪桃咬着被子，涔涔冷汗把睡衣打湿，努力不发出声音，还是会把蒋明宇吵醒。
“又抽筋了？”蒋明宇驾轻就熟地捞起纪桃的腿给他按摩。
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冰冷的小腿上，痛楚立马减轻，纪桃推他，“好多了，你睡就行。”明天还要上班。
蒋明宇摇摇头，抓着纪桃的踝部抱在怀里暖。
纪桃看着他蜷缩在自己脚边，像只暖烘烘的大狗，心尖酸软涨热。他轻轻挪开腿，爬到床尾，找了个合适的姿势，把蒋明宇拢进臂弯：“睡了吗？”
蒋明宇没应声，裸露的上臂上文身分外显眼。这是大学时文的，他做之前没和纪桃商量，晚上洗了澡，才被发现。
“疼不疼？”纪桃碰了下伤口周缘红肿滚烫的皮肤问，眼睛要湿了。
“不疼。”
“怎么肿这么厉害？文了多久？”
“面积大，六个小时。”
纪桃抱着他，看见这个文身时他只想哭，尽管知道眼泪在当下一点都没用。
“我也要去。你把那个文身师的微信给我。”
“不给。”蒋明宇一口否决，直接把放在床头的手机丢到纪桃够不着的地方。
“我也要。”纪桃很坚定。
“不行。”
“为什么？”
“会疼，要是文到一半你受不了，直接跑了怎么办？”
“我不跑。不是不疼？！”纪桃质问。
“说漏嘴了。”
“你别开玩笑了！我好难受。”纪桃又扎进他怀里。
蒋明宇当然知道，他的衣领已经被眼泪湿透：“你不要去文。”
“这个可洗不掉。”纪桃发消息问了韩其颂，他在大学三年里陆续文完了一整条拼接花臂，称得上有经验了。
“不会后悔。”
“这么爱我？”纪桃小小声问。
蒋明宇在黑暗中打开眼，平静地承认：“…是啊，没办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