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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并未在陈家逗留太久,吃过晚饭后,她拒绝了陈光美的再三挽留。回去前,她想再见见江蓠,和他道个别。
“江蓠身体不好,已经休息了。”陈光美如是说。
白兰有些失望,想到江蓠的身体状况,却也觉得他晚上早点睡比较好。还是下次再来看他好了,白兰默默思忖着,下次不能再空手来,得给江蓠选一份礼物,送什么好呢?她这么想着,就问出了口。
“江蓠喜欢什么?”
“什么?”陈光美一时没领会过来。
“我打算给江蓠挑一份礼物,但是不知道送什么好。”
“你不用对他那么客气。”陈光美淡淡道。
“他不是你亲戚吗,我们都在一起了,给他送一份礼物也说得过去吧。”
“你下次过来,顺道买一份徐记糕点就可以,你来我家经过的那条路上就有。“
“光买糕点,会不会少了点?”
“喂,你给我选礼物都没有这么用心,我正牌男友的待遇却没有一个不相关的江蓠好,我可要伤心了。”陈光美看着白兰,带着玩味的笑容。
“好吧好吧,那我走了。”白兰对着陈光美挥挥手,突然凑过来,拉过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碰了碰,又飞快弹开:“这下真的要走了,你不用送,今天累了一天。”
一辆车悄无声息地开过来,陈光美看着白兰上车,再次朝他挥手。一截手腕在空气中摇晃着,五根手指嫩白修长,像暗夜中开放的兰花。右脸颊上遗存着她那一吻的触感,湿润,柔软,倏忽而来,倏忽而去,让人联想到女子同样柔软的身体。陈光美吸了吸鼻子,刚才她站着的地方,尚漂浮着她身上传来的香味,在夏天沉甸甸空气的挤压下,这味道的浓度上升了几个度,一呼一吸间,搅得他心痒难耐。他意识到,这几天太忙,他都没有发泄欲望的心思,此时,那被压抑的欲望从身体最深处缓慢抬起了头。
那辆黑色的车融入夜色中,转眼消失不见,陈光美这才抬起脚步离开。
陈光美在浴缸中泡过澡,身上的疲劳和黏腻的感觉一扫而空,他觉得浑身轻松,那不可忽视地方的欲望却显得越发沉重,压迫得他的呼吸都炽热起来。
“让江蓠过来。”他吩咐道。
江蓠很快来到他的房间,跪在地上,握住他的分身含进嘴里,咂咂舔弄。分身突然进入一个柔滑的腔道,来自四周不间断的吮吸按摩让他的分身在瞬间变得粗壮,其硬如铁,却又像要融化的冰激凌,充满了一种软软的、松散的快乐。这两种矛盾的感觉,从他身体下方传来,在那里,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活动着,卖力地取悦他。
他舒爽地叹息出声,心底浮现了一丝自豪,他奴隶的口技,他是满意的。如果这里还有第三者在场,他不介意让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舒爽表情,那证明奴隶的费心取悦和高超的技巧,那是他作为主人的成就之一。过去他曾经这么做过,观看这场活春宫的人脸上表情不一,却不外乎是嫉妒、歆羡或者是欲取而代之的凶狠神色,他容许别人玩弄江蓠,却不容许江蓠去取悦他们,他借此来彰显自己对江蓠绝对的、唯一的拥有权。
这种自豪感,偶尔让他心生柔情。比如现在,他的手从那张正在痛苦吞咽的脸上抚摸着,一直蜿蜒向上,触到了小奴隶那柔软的头发。他把五指插入发中,轻轻捋着,梳子一样梳理,头发像水一样从他手指间滑过。玩了几下,他的指尖缠绕着一缕头发,用力一拉,身下之人的脖子偏向一旁,玉白的颈项上青筋浮起,口中动作一顿。接下来,小奴隶为了弥补这短暂的停顿,更加卖力吞咽,每次都把分身含入喉道,一吞到底,再浅浅地吐出来。
陈光美挺动着下身,在江蓠嘴中来回戳动、摩擦,江蓠猝不及防,一股一股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拉出长长的一条线,莹亮如冬日挂在屋檐下的冰凌,一直垂到胸口。
他难得顾虑起了小奴隶,不再动作,安心享受起来。一只手掌动作不停,从江蓠的后脑勺顺势划到肩膀上,背上,来回抚摸着。江蓠皮肤粗糙,肩上触感差强人意,至于背上,瘦骨支棱,坚硬的触感有别于女子那柔软的身体。他的手伸不到再往下的地方,在他的印象中,那里是江蓠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他勉强压抑压抑自己的欲望,抽出自己的分身,嘶哑道:“平躺到床上去,头向下,双腿并在一起。”
一具身体呈现在他面前。
身体的弧线像连绵的山峰,背部凸出,到了腰窝那里凹陷下去,两瓣白白的屁股让这弧线一振,高高耸起,又像乐曲弹到了最终点,从最高的地方猛然滑落下去,接下来,是平滑的形状,一直延伸到脚腕。
他用手攀登起这座山峰,在山顶留连不去。
他双手握住江蓠的臀瓣,向中间挤压着,或者像揉捏面团,看那两块软肉挤成不同的形状,触手细腻温软。间或,他高高扬起手掌,带着呼啸的风声挥到臀尖上,看那团白肉在猛地跳动之后,像风过池塘,荡开一曾一层的涟漪,兀自带动着周围颤动不休。
江蓠沉默 ', ' ')('
着,只在巴掌挥上去的时候急促地惊呼一声,那声音也是压得低低的,像小奶猫的嘤咛。
他想到一句歌词:“你的身体是山川河流的形状。”笑了笑,就放弃了那两瓣屁股,转而钻研起中间的小洞来。
一段时间没做了,江蓠的后穴不像之前那么松弛,他手指伸进去一个指节,能感受到那张小嘴衔着手指的力量。
穴里还是干涩的,手指的移动不那么流畅,他强硬地推进去,飞快地抽动起来,感到肠道里松动了,他寻到了那个凹起的小点,指腹贴在上面,用力一压。
“唔——”江蓠叫出声,身体像开启了某个开关,猛烈地震动起来。
他开始持续不断地朝这个地方施力,或揉、或搓、或压,或者将指甲摁在上面,轻轻一划,就看见小奴隶像是丢进沸水中的鱼,扭曲着身子跃动着。
“咕噜”“咕噜”的水声传来,他知道小奴隶的身体出水了,但是还不够。他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齐配合着攻击那致命的一点。在他的动作下,江蓠的脑袋狂乱地移动着,像是狂风暴雨拨弄下的花朵。陈光美看着他露出的半边脸颊,那里烧成红红的一团。
抽插了几百下,肠道里越发顺滑,江蓠歪着身子,扭着腰肢,嘴里不住呻吟喘气。他的手指也酸软了,干脆抽出来,凑近一看,蒙了一层透明的水膜,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股间那个小穴周围的一圈褶皱,也沾着一层液体,散发出暧昧的色泽。
他命令江蓠侧过身子,掰开他的臀瓣就冲刺进去。分身如铁钎,一举破开菊穴,一直插到根部。没待江蓠适应,陈光美就大抽大弄起来,次次都顶到最里面。
江蓠“呀呀”乱叫起来,他的后穴已经不如从前,从前在手指或者异物的刺激下,可以分泌出大量肠液自行顺滑。随着他整个人的干枯,带动着他身体的水分迅速蒸发,连后穴,分泌的液体也开始变得有限。陈光美之前只用两只手指扩张,又没有用润滑液,完全凭借蛮力的推入,让江蓠承受他的欲望变得很辛苦。
陈光美只感觉分身来到一个湿滑湿滑的地方,每次抽插,层层肠肉飞快地涌过来,又在强势地抽插之下,像溃散的队伍四处逃窜。他没有用过多的技巧,完全顺从自己的本能,几乎是重复着单调的动作,狠狠推进,又猛地抽出,只余龟头嵌在小奴隶后穴中,又猛地推进,乘风破浪,一往无前。江蓠像水中浪花,身不自主地随之起舞。
这样抽插了十几分钟,陈光美觉得小腹上升起了一股酥麻的快感,顺着全身的血液,逐渐弥漫到四肢百骸。终于打个寒颤,一泄如注。
等到分身完全软下来,他才抽出。他闲闲看向小奴隶的股间,那个合不上的小洞,露出内里一圈嫣红的媚肉,半晌,颤动着,从里面吐出一股一股的白浊,流了足足有一分钟。
“瞧,河流也有了,这不就是山川河流吗?”他笑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