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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我看到哪个坏蛋从妈妈小妹妹里拔出来的小鸡鸡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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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那么肯定你妈妈不是自愿的呢?」舒雅不理解这孩子为何这么肯定。

看过《金瓶梅》后她才知道:这世界上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偷情之事太多了。

「因为……因为我看到哪个坏蛋从妈妈小妹妹里拔出来的小鸡鸡了,他的哪

个鸡鸡太吓人了,这么长……这么粗……那么吓人的东西来来回回地插进妈妈的

小妹妹里该有多疼啊?怎么可能是在帮妈妈治病呢?谁会相信啊?妈妈肯定是被

他欺负的不敢承认。」淼淼说着还用手比划着那男人阳具的长度和粗度。

「什么?怎么可能这么长?这么粗?淼淼你是不是太夸张了?」舒雅看到淼

淼比划的长度大概有二十多公分,粗度竟如同淼淼的小胳膊一般粗细,她可是见

过几根成人阳具的,就连游戏中『小包子』的那根东西都没有淼淼比划的那么夸

张。

「阿姨,我没有骗你,哪个坏蛋的鸡鸡真的就哪么吓人。」淼淼认真地肯定

道。

舒雅暗暗心惊,可不能表现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跟一个小女孩讨论男人那

东西的长度、粗度似乎很不妥,于是她赶紧转移话题道:「淼淼,把这幅画撕掉

吧,最好别让别人再看到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画的时候还没有上绘画班,画得一点都不像。」

淼淼说着就撕碎了哪张画把它丢进了纸篓里。

「淼淼,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去学画画的?」舒雅从淼淼

的话中似乎听出了什么于是问道。

「是啊,我就是觉得我画得太差了,不能把当时的情景都画出来才求爸爸给

我报了绘画班的。」淼淼肯定道,

「你……你为什么那么执着要把那天的画面都如实的画出来啊?」舒雅不解

道,她不觉得那场面是多么值得让人回味的,相反会伤害小淼淼的童真的内心世

界。

「那件事又不能跟爸爸说,憋在我心里好难受,我想有一天把它如实的画出

来,然后拿给可信的医生或者我们老师看看,问问他们妈妈是不是在骗我,我怎

么都不相信哪个坏蛋是在给妈妈治病。」淼淼坚定地说道。

舒雅听完心头一阵愤懑、难过,看来这件事已经在淼淼幼小的心灵里烙上了

深深的印记。不过要是把它画出来再去问别人那可就……想到这里舒雅连忙道:

「我可怜的淼淼啊,你太天真了,你以后千万别再画哪个了,有我在,你就不用

再去问别人了。你忘记了?以后这件事就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了。」

「哦,对啊,有阿姨在我就不用问别人了。舒阿姨,你说哪个坏蛋到底是在

给妈妈治病还是在欺负妈妈?」

舒雅想了想,觉得不应该骗孩子,因为她迟早会懂的。于是道:「他不是在

给你妈妈治病,而是在欺负你妈妈。」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可是妈妈为什么要骗我呢?」

「嗯,也许她是被逼得吧,被坏蛋威胁了。」舒雅解释道。

……

这件事无形中拉进了舒雅跟淼淼之间的关系,现在小淼淼俨然已经把她当作

了最信任的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舒雅讲着故事让淼淼进入了梦乡,然后她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淼

淼的房间,来到了大厅。候仲嘉正在开着大屏幕电视,却在低头滑着他的iPh

one手机,听到她的脚步声连忙扭头看过来。

「侯大哥,你有空送我回家吗?」舒雅柔柔地问道,她知道了候仲嘉妻子的

事后此时再看到他心情有些说不出的难过、同情。

候仲嘉显然不知道内情,仍然洒脱地站起身来笑道:「我一直在等你呢,走

吧。」

两人上了车向城区开去,车里很静,舒雅自从知道了淼淼的秘密后,再看到

感觉迟钝的候仲嘉,心情很烦闷,没有心情说话。

候仲嘉感觉出了舒雅的变化便调节气氛道:「舒雅,你还没告诉我你家的地

址呢。咱们往哪里开啊?」

舒雅这才反应过来,她今晚打算回父母家,于是道:「楠城银行小区您知道

吧?」

「知道,哪个小区有我一个装修客户。」

车里又是一片寂静,那是种压抑的静。为了缓解气氛,于是候仲嘉又道:

「舒雅,你喜欢听谁的歌?我放给你听。我这车的音响效果很不错的。」

「我喜欢Eason(陈奕迅)的歌。」舒雅淡淡地说道。

「是吗?太巧了,正好我也喜欢他的歌。那好,我这就给你放他的歌。」候

仲嘉遇到了知己显得颇为高兴 ', ' ')('

而舒雅看着他的笑容,再想到他妻子对他的背叛,想到就在此时此刻说不定

她的妻子正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颠鸾倒凤,而他还被蒙在鼓里浑然不觉,内心

莫名的替他悲哀。

在一起看每出戏,在一起叹每口气。

再细尝同偕到老的况味

每分钟也抱紧你没有一秒共你别离

还携手看着生与死

车厢里响起了Eason低沉的歌声,那歌声悲怆、充满着无尽的无奈与伤

感,渐渐地舒雅也沉醉在了其中:

闭起双眼,你最挂念谁?

睁开双眼,身边竟是谁?

在这个世界上,你最想念的那一个人,究竟有没有「与我常在」?

晚20:16一辆奔驰S320L缓缓地驶进了楠城银行小区。

「舒雅,那栋楼?」候仲嘉实在不知道目的地,不得不问正在闭着双眼静静

听歌的舒雅。

「哦?已经到了?这么快?好了,侯大哥,您不用开进去了,这个小区都是

熟人,我怕他们看到会说闲话。」舒雅猛地睁开一双妙目,懵懵懂懂地道,说完

她背起自己的小挎包就打算下车了。

候仲嘉看她急着下车,连忙道:「等一下,舒雅。」

舒雅被喊住,疑惑地扭过头来瞪着一双迷人的流转秋波看着他。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候仲嘉说道。

「什么好消息?」舒雅一头雾水。

「你今晚通过了我的考验,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我决定先把我的私房钱存

到你哪里。」候仲嘉坚定道。

舒雅这才想起她此行的目的,立刻笑靥如花惊喜道:「真的吗?谢谢你的信

任,侯大哥。」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舒雅一改回来时满脸的阴霾,露出了少有的俏皮笑容,媚声问道:「侯大哥,

你的私房钱大概有多少?」

「五十万,怎样?满意吗?」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谢谢你,侯大哥。」舒雅高兴地就差磕头作揖了。

五十万啊,她按照揽存的超额奖励千分之五的比率一算:两千五百元的奖金,快

赶上她一个月的工资了。

候仲嘉却玩味的笑道:「你打算怎么谢我?」

「嗯,还没想好,不过我肯定会好好感谢您的。」舒雅道。

「你不用费心想了,其实我早帮你想好了。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候仲嘉

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要怎样?」

候仲嘉指着自己白净的右脸笑道:「来,亲一下,就算是你感谢了。」

舒雅粉脸一红,撒娇道:「哼,你想得美。」

候仲嘉嬉皮笑脸道:「你不主动亲我,那我可就亲你咯?」

舒雅看着他笑得开心的样子,突然又想起了他爱人对他的背叛,她默默在心

中腹诽:「多好的一个男人啊,不仅人长得洒脱又温文尔雅、还那么有能力,那

么有钱。更可贵的是还那么珍惜自己的家庭,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妻子。到哪

里去找这么好的男人啊?为什么他妻子要出轨呢?真是想不明白……哎,侯大哥

真是太可怜了。要是将来他知道了他妻子的事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啊?」

就在舒雅发呆在哪里替候仲嘉悲天悯人的时候,候仲嘉可没客气,竟然真的

吻住了舒雅的白润喷香的额头。

舒雅正在走神儿,忽的眼前一花就感觉自己的额头一暖,两片湿湿烫烫的唇

瓣就吻了上来。她刚想本能的推拒,可想到侯大哥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又想到他

被妻子戴绿帽子的可怜境遇,终于还是同情地放任他吻住了自己。

一缕缕高档男士香水所独具的异香并伴着一丝丝男性特有的不羁野性气息钻

入了舒雅的小巧琼鼻里,又通过气管传入肺里,在她心中荡起一阵阵异样的涟漪。

「好别致的香味,好特别。」舒雅被那男人特有的气味所吸引,用她那小巧

的琼鼻嗅着、追寻着那气息的来源。不知不觉间她的琼鼻就暧昧地刮蹭在了候仲

嘉棱角分明的下巴上。

气味是异性相吸的源泉之一,那种诱惑就好像三天滴米未沾的饥饿难耐之人

看到了一只肉香四溢的烤乳猪。也许越高档的男士香水这种对异性的吸引力越强

烈吧?舒雅明显就已经深陷其中了,此时看上去仿佛她在用她可爱的瑶鼻在不停

地摩挲着候仲嘉性感的下巴。

候仲嘉或许是受到了舒雅的动作的鼓励,亲吻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了,他已经

从亲吻舒雅的额头改为了亲吻她细长的眉毛、亲吻她眨着 ', ' ')('

长长睫毛的眼睛,亲吻

她绯红的俏脸,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的候仲嘉吻在了舒雅的香唇上,他炙热的气息从鼻孔里喷

出被舒雅吸入,而舒雅鼻息如兰的香气也被他一丝不漏的贪婪接收入腹中……

玉盘般明月悬空,水银泻地,万物被照的银亮,风起,刮起一阵阵小旋风,

楠城银行小区门口道旁,一辆黑色奔驰S320L似乎也随着那风不停地摇曳摆

动着……

月下……香车……美女……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停车做爱枫林晚,清夜玉杵捣凝香。林先生,这件事是个意外,我感到很遗憾。」中年男子语气平静的道,只

是这样的语气与淡漠的神情,实在很难让人感觉到他的歉意。中年男子并非故意

如此,只是他见过太多死亡了。

「意外?」林平海面布寒霜道:「大名鼎鼎的『歼落』也不过如此,手下尽

是废物,竟用意外一词就想敷衍我?」

一旁,哈里与麦可皆是面色铁青,双拳紧握。身为监督林震天的看管人,他

们难辞其咎。

林震天就这样死了,那个一生都压在他头上的人竟然就这样死了?林平海至

今依然难以置信。他还没尝尽复仇的快感,还没看够林震天凄凉的模样,人就这

样死了?更让他愤怒的是,他竟无法控制地感到悲伤,这对始终将复仇当作人生

目标的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愤怒,悲伤,所以来质问,质问这个大名鼎鼎的『歼落』首领为何让林震

天死了!

「林先生,」歼落首领的食指重重敲击在桌上,古井无波的眼神瞬间变得寒

冷,「这次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请你记住,我们之间是对等

合作,而非上对下的关系,请注意自己说话的态度。」歼落首领语气冰寒道,若

不是对方付的价码十分厚道,此时他早已将敢这样对他说话的人送去见撒旦了。

林平海冷笑一声:「人都死了还能怎么交代?」他没有因为歼落首领的警告

而吓住,若是这么轻易就折服于对方的气势,那他也不配做L财团的董事长了。

「用我的两命赔你一命。」歼落首领冷漠道。

「你的两命?」林平海冷淡的挑起眉头。

歼落首领点点头。

「我不需要失败者。」

歼落首领语毕,缓缓从袖里抽出手枪。

「砰!」「砰!」

毫无先兆的两声枪响!

哈里与麦可眼中露出难以置信,额上皆出现一个血洞,接着便软倒在林平海

身侧不远处,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顿时弥漫整个空间。

「不知林先生是否满意?」歼落首领淡淡道。

一滴冷汗自林平海额上滑下。

「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的林平海冷哼一声,没有再继续争论,而是头

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

林震天死后一个礼拜。

薇竹已经被送回南家,就算坚强如她,亲眼目睹父亲的死也是完全崩溃。两

年多来,挚友们因她受到连累,莫菲失神发疯,自己也日日受男人奸淫,如今父

亲也死了,长时间的折磨加上这次的打击,更让她萌生出某种念头。

但思虑缜密的林平海早已看出薇竹的寻死之意,所以已经交代南家人必须好

好看管她。南知礼也是年老成精,不用林平海说,他也会防止薇竹做出任何危险

的举动。当然,他可不会管薇竹才刚经历丧父之痛,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

林震天的死对对林平海来说,是愤怒与悲伤。这个消息如果让外界得知,也

绝对会造成举国哗然。然而对林傲龙来讲,林震天的死反而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父亲心中的仇恨与野心,器量实在是太小了。」

林傲龙早已看出林平海对林震天还留有一丝亲情残存。说到底,将林震天囚

禁,让他一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作法,不过是用来掩饰父亲信念不够坚定的

借口。

「死了也好,留着也只是隐患,徒增麻烦。」林傲龙暗暗想道。

林傲龙开始仔细思考往后的计划,对他来讲,财团若想强大不仅仅要有财力,

武力与势力是不可缺少的。经过两年多来的计划行事,L财团可谓尽皆在他们父

子的掌控之中。最麻烦的林震天如今身死,继承人薇竹也已经受他们控制,他们

早已不用像过去那样小心行事,许多事都已经放开手脚去做了。

「雇用『歼落』的价码虽然很高,但有他们的武力与专业确实 ', ' ')('

很方便,不过

就像是双面刃一样,用起来必须谨慎小心。白局长现在也已经买通,接下来再给

他一些帮助,务必让他在未来能升上署长。」林傲龙默默想着,L财团如今的行

事作风不像过去那般正派保守,许多关系环节必须贿络买通,行事才会更方便安

全。

「现在最缺乏的……就是政界有力人士的关系了。」林傲龙暗暗想着,「两

年前为了控制堂姊,我买通学校的人将她抓起来,连带她的那些朋友们也抓了,

没想到这个计划也实行至今……现在又抓来了五个,现在只要将她们好好调教,

正好可以拿来买通那些政界大官。至于放出去的……」

当初学校以留学球训之名,将薇竹、莫菲、思静、芷兰、巧宁囚禁玩弄了两

年,但毕竟她们还有家人,两年期满后自然还是要放人回家。但林傲龙可没天真

的以为,被放走的三人会在他的威胁下一直恐惧屈服,永远将那些痛苦记忆尘封

保密。

恐惧会随着时间淡化,受折磨的记忆却会越来越清晰。谁知道五年,十年,

二十年后,巧宁、思静、芷兰会不会将这一切供出?

放着就是隐患。

「……也是时候想办法解决了。」

黑暗中,林傲龙眼中露出噬血的光芒。

***

三天后。

几辆价值不斐的黑头车开进某栋神秘豪宅的大门,在最后一辆车驶进后,森

严大门又被守卫重新关上。自始至终,门口守卫皆保持高度警戒,严格把关豪宅

内部的隐私,不容他人窥视。

几辆黑头车在豪宅内拐了又拐,直至豪宅深处才停下,此地已无法由大门口

窥视到了。

几辆黑头车的车门同时打开,一个个黑人与白人从车内走出,他们无一不是

眼神凶狠,身材壮硕,有的脸上还带着狰狞疤痕。

「下来!」一名欧洲人大声喝道。他是这群非亚裔人种里面,少数会讲中文

的人。

在欧洲人的命令下,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一个个被人从

车内拖了出来。她们的眼睛与嘴巴都被黑布层层包缠,漂亮的脸蛋只露出鼻子,

白皙的颈上都被套上项圈,身上仅着轻薄上衣,下半身完全裸露,露出一双双带

着瘀青伤痕的美腿。她们的下体皆被除毛,光滑无比,固定好的电动阳具插在她

们下体内嗡嗡震动着,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被拖下车的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发着微弱的哀鸣,被蒙住眼口

带到这未知之地,无尽的恐惧充斥在她们心中。历经三个月的摧残,她们已经遍

体麟伤,满身污浊。

三个月前还只是高一新生的她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当初美好的留学球训之

梦,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歼落一干人等见众女这般姿态皆嘻笑不已,还不停「啪啪」拍打着五女的臀

部,或是大力抓揉抠弄。

「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女士们,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在你们产下BABY前,这八个多月的时

间,我们会让你们学会什么是服从。」欧洲人笑着说道。

虽然外表还看不出来,但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确实皆已怀孕。

就如同当年的巧宁、芷兰、思静、薇竹、莫菲一样,没人会在乎她们的年纪,

男人无情的让她们强制受孕。

「呜餔要……呜呜呜……」诗诗闻言顿时腿软瘫坐到地上,绝望的泪水从蒙

布里渗出;夏宜兰和晓珍也是一样,纷纷恐惧的哭出声音,月珊和靖雯更是当场

失禁,尿液不断从插着电动阳具的下体内溢出,流淌到大腿上。

「谁来救救我……」

「妈妈……」

「我好想回家……好想上学……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这种事还要持续多久……好痛苦……」

三个多月来,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心中始终充斥着这些念头,

她们只是普通的学生,为什么要成为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被迫在这个年纪怀有

身孕。

「走吧,别傻在这了,该去新家了。」欧洲人笑着说道,示意其他同伴们催

促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前进。

只见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都被踢倒在地上,被人从身后粗

暴地踢着。

「前进阿,母猪!」 ', ' ')('

「Fuck!谁叫你们用走的?」

歼落一干人一边吆喝笑骂,一边用脚踢着五女的两腿中间,踢着她们插在下

体内的电动阳具,。

「呜噢──」

「呜呜呜呜呜……」

痛苦的哀号不断从五女嘴里发出,她们害怕的边哭边爬着,因为看不见路,

所以只能依照声音的指示前进。

三个月前,她们在学校的礼堂上光采动人,万众瞩目。

如今,她们却像母狗般,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行。

而这只是让她们抛弃自尊的第一课而已。

***

南家。

一个装潢典雅的卧室里。

薇竹沉默地坐在床上,背靠着身后固定好的柔软枕头,两手分别被捆绑在床

头,右手还吊着点滴。

巧宁、芷兰、思静的人生毁了,莫菲发疯,以往信任的伯父背叛她强奸她,

怀孕生子。最后……唯一的精神支柱父亲也自杀在她眼前。

两年多来,一次次的打击让薇竹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折磨,越来越累。

重要的都失去了,只剩下悲伤与绝望,就算活着,也只是日复一日受尽屈辱。

薇竹放弃了。

放弃一切。

放弃活着。

门外。

「还是没吃吗?」南知礼看着外籍女佣端着那盘完全没动的饭菜问道。

刚从房门内出来的外籍女佣们纷纷摇摇头。

南知礼点点头,挥手示意外籍女佣们下去了。对于薇竹拒绝进食这件事他也

没办法,虽然现在暂时替她吊了点滴,但如果接下来还是如此,那他也只能采取

一些强硬手段了。

南知礼开门进入房间,薇竹对他的到来没有反应,她的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

身体也已经洗好,这些都是他吩咐外籍女佣们替薇竹做的。放弃一切的薇竹如今

几乎无法自理,生活全由外籍女佣们照顾,女佣同时严密监视她的任何危险举动。

南知礼看着坐在床上眼神死寂,有如失去灵魂的薇竹,心中感慨万分。

谁能想到这个背景与容貌皆属完美的天之骄女,短短两年便有如从云端跌落

到凡间,失去一切?当初,当他知道薇竹已经被监禁两年,还在男人的玩弄下产

下一胎时,也是难以置信。如今她的父亲身死,又辗转沦落到他手里,遭遇可谓

凄惨无比。

「大小姐。」南知礼走到床边坐下,伸出老迈的手轻轻抚摸薇竹的秀发,耳

垂,脸颊与嘴唇,粗糙的手掌不断划过薇竹的肌肤。

薇竹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神也没有波动过,彷佛没有感觉到外界的存在。

她已经将自己的内心封闭了。

南知礼微微一笑,扶过薇竹的头,吻上了柔软的樱唇。薇竹神情木然地看着

老人,没有挣扎。

南知礼丝毫感觉到任何阻碍便撬开牙关,品尝到薇竹滑嫩的香舌与津液。他

一边温柔的吻着,一边开始解开薇竹睡衣的钮扣。片刻,薇竹身上的睡衣已经解

开,露出一片雪白。南知礼一边吻着,双手熟练的抚上的山峰开始揉捏,满手温

热滑腻的触感。他离开薇竹的双唇,沿着玉颈,一直往下吻到她的胸前,薇竹身

上刚洗好澡的香气,以及淡淡体香不断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含住其中一粒嫣红。

「啵啵……吮吮……」南知礼如孩子般吸吮薇竹的乳头。

薇竹眼神死寂的盯着前方的墙壁,一动也不动,像是没有发现老人在自己胸

前吸吮似的。

「啵啵……吮吮吮吮吮吮……」

足足吸吮了几分钟,南知礼才抬起头看着依然没有丝毫反应的薇竹。

南知礼舔了下嘴,忽然感慨道:「想起以前我还是你父亲底下的小员工,那

时老朽还曾带着小时候的你与小易一起出去玩,那段时光可真令人怀念。」

「大小姐,我看得出你不想活了。」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像是在抚摸精美

的玩偶,「我知道对你来说活着就是痛苦,但老朽我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所以

我会尽可能让你忘掉痛苦,让你在这好好享受余生。」

只见南知礼从口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筒,朝薇竹的手臂扎了下去,将针筒

里的液体缓缓注入薇竹的体内,而薇竹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而

木然。

心已经死了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南知礼将注射完毕的针筒丢进垃圾桶,脱下自己的衣服后爬回床上,然后将

薇竹的睡裤缓缓脱下,露出她雪白晶透的双腿,南知礼伸出老迈的手,爱不释手

的抚 ', ' ')('

摸着,感受年轻少女大腿的滑腻与弹性。

南知礼抚摸了一阵,熟练的将薇竹的内裤也脱下,接着将她的双腿分开向上

弓起,美丽的蜜处顿时崭露在眼前,因为已经除过毛,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见粉嫩

的两片阴唇,以及缝隙间的粉色软肉。

南知礼将头俯到薇竹的双腿间,用拇指掰开两片阴唇撑出窄小的肉洞,接着

开始抠弄着肉壁,挑逗上方的阴核。片刻,他将嘴巴覆上去开始舔弄,薇竹刚洗

好澡的下体十分干净,甚至带有淡淡的沐浴乳香,因为这里每天都会被他们祖孙

三人干过很多次,所以他交代外籍女佣必须重点清洁这个部位。

薇竹依旧没有反应,过去那美丽动人的财团千金就这样双腿毫无抵抗的分开,

任老人掰开下体,伸舌舔弄。

「吮吮……吮吮吮吮……」

南知礼掰着薇竹的肉穴,贪婪地用舌头舔舐,时而舔舐上方的阴核,时而向

内深入,品尝天之娇女的美味名器。渐渐的,薇竹的阴户被他舔的湿润,粉嫩的

阴唇浮上一层晶亮,像是在诉说已经准备好请君入洞。

忽然,薇竹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

于此同时,南知礼也感觉到薇竹蜜处的突然紧缩,他微微一笑,看来已经见

效了。

薇竹死寂的双眼回复些许光采,她将视线投向双腿间的老人,虚弱地问道:

「你刚刚……给我注射了什么?」

此时薇竹才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南知礼抬起头,看着薇竹笑道:「一个能让大小姐舒服的东西。老朽看你每

日都活的消极又痛苦,连被我们祖孙三人疼爱时都像死物般无反应,所以才替你

注射了这个好东西。如今你的生活也只剩性爱,至少,老朽想让你在这件事上觉

得享受。」

「媚药。」薇竹瞬间就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

「我只是想死而已,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不让我解脱?」薇竹的眼神充

满疲惫,心中没有升起任何情绪,她只是觉得活着好累。

「失去的都不会再回来,何不忘掉一切好好活着?在这里什么都不用烦恼,

不用去面对外界的人事物,你只需要躺着让人照顾,每天舒舒服服地和男人做爱,

这样度过一生不是很轻松幸福吗?」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道,像在安慰小孩似的。

薇竹感觉到小腹升上来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她下意识想反抗,应该要反抗…

……但心太累了,累到无力去反抗,于是她放弃了。对薇竹来说,感觉自己

仍活着这件事便痛苦无比,所以她将心重新沉淀下去,隔绝对身体的知觉,眼神

再度恢复死寂木然。

南知礼见薇竹又恢复封闭内心的状态也不以为意,「大小姐,老朽这就来让

你舒服舒服。」南知礼淫淫一笑,一手按着薇竹的大腿,另一手抚上她的双腿间

蜜处开始抚摸按摩。

薇竹眼神死寂,没有反应,彷佛完全没有感觉到媚药的催情功效。她没有反

抗南知礼的想法,因为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

南知礼拇指按着阴蒂,两指开始深入阴道,因为先前唾液的滋润,所以此时

抽插并不觉得阻碍。缓缓地,由浅至深,循序渐进的抽插。薇竹虽然面无表情,

大腿却不自觉抽动一下,但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渐渐的,南知礼捣弄的深度加深,速度越来越快。薇竹虽然眼神死寂,表情

也始终没有变化,但南知礼却能察觉到她娇颜微微转红,呼吸气息加重,显然是

有了感觉。

片刻。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南知礼的捣弄带出明显的伴水声,薇竹的蜜处已比开始时湿润许多,肉穴也

有一下没一下的紧缩,不自觉吸着他的手指。

蓦然,南知礼捣弄的速度剧烈加速。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薇竹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被捆绑的双手握紧拳头。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啵──」

南知礼猛的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水珠。薇竹的蜜处啵的一声,顿时翻出一

个汁水泛滥的黑洞。

「呃──」猛力的抽出让薇竹发出一声惊愕短促的声音。下一刻,薇竹死寂

的眼神闪过不可置信,她无法控制的拱起下身……

「噗……噗滋……」一串晶莹水珠忽然喷出。 ', ' ')('

下一刻,再也忍耐不住的薇竹眼神瞬间从不可置信转为悲哀。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美丽的蜜处就像溃堤的堤防,狂泄不止。

南知礼赞叹的欣赏着薇竹拱起蜜处不断潮吹的美景,能把尊贵的财团千金搞

成这副模样,也是很有成就感的。那从国外进口的强效媚药药性过真猛烈,竟能

让以往毫无响应的薇竹产生这样的生理反应。

「没想到能见到大小姐潮吹的美态。」南知礼将手探到下方,将薇竹的臀部

托起,让她的蜜处更加拱起突出。他将头俯下,竟就在薇竹潮吹的同时,将嘴覆

上啜饮蜜露。

「不──」薇竹绝望的呻吟一声,然而下体却不听使唤的继续溃堤,一波波

她不愿感觉到的快感不断袭来,南知礼不断侵犯的舌头更是雪上加霜。

片刻。

溃堤终于停下。

「呃呃……」薇竹张着嘴,无比悲哀,心明明倦了,身体却被迫感受这种感

觉,这种感觉只让她想死。

「吮吮吮吮吮吮……」埋在薇竹的双腿间啜饮的南知礼此时才将头抬起,他

抹了下嘴,看着失魂般的薇竹淫笑道:「大小姐,舒服吗?你的淫水真好喝,美

味极了!」

「我……」薇竹娇颜不自然的胀红,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她的腰肢忽然

无法控制地扭动一下,「不……」

薇竹忽然泪如雨下。

「不……」

「不……不要……」

薇竹感觉身体充满了无法控制的冲动,她瞬间明白过去莫菲是如何被折磨到

发疯。在放弃了尊严、挣扎、生存,一切都已经放弃后,身体竟还要继续感觉这

种违背意愿的恶心冲动。

连自己都不再属于自己。

心已死却还要乞求他人。

「我不要……」薇竹原本疲惫的双眼渐渐被欲火覆盖,她痛苦的哭泣着,死,

想死,好想死。

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安抚着:「很痛苦吗?放心,我马上让你解脱,等一下

你就会感觉自己像是飞上云端,什么都忘了。」他一手扶着已经硬挺的阳具,顶

在薇竹的蜜处上不断摩擦。

「不要……」

然而下一刻,南知礼的肉棒「噗」的插入薇竹的下体内。

「噢……」薇竹瞪大眼睛,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欣喜的呻吟。

南知礼抱起薇竹的双腿,下身开始有力的抽送,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充满黏滑

的淫水,抽插起来没有半点阻碍。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薇竹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但同时又痛苦的哭泣出声。

「不……呜呜……嗯啊……」

「啊……求……你……」

「我不要这种感觉……让我死……让我死……」薇竹痛苦的哭泣着,本能与

本心相违背的矛盾感,让她直欲一死了之。但下一刻,她又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一

声欲火难耐的呻吟:「嗯嗯嗯──」

这愉悦的呻吟宛如宣告理智崩溃,薇竹的腰肢开始无法控制的扭动迎合,主

动与南知礼的交合更加亲密。

无法克制的冲动在血液里流窜,身体变成了一团火,火焰烧尽了理智与挣扎。

南知礼嘿嘿一笑,一手抱着薇竹的大腿挺动抽插,另一手将滑腻温暖的胸部

捏的变形,雪白酥胸不断变化着形状,然后又弹性无比的恢复原状,南知礼俯下

头开始品尝少女的香甜乳汁。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南知礼满是皱纹的身体不断碰撞在薇竹细嫩的肉体上,老迈的肉棒在年轻小

穴里不断抽插,窄紧、湿润、温暖的包容感让他彷佛感觉到薇竹年轻的生命力,

美妙无比。

「嗯啊……嗯嗯嗯──」薇竹脸上还残留先前绝望的泪水,但眼里却没了理

智,欲火吞噬了一切。她灵活地扭动腰肢,下身不断拱起迎合,像是恨不得融入

南知礼体内似的。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大小姐……大小姐……」上了年纪的南知礼边抽插边气喘吁吁。面对外貌

与身材皆属完美,而且还欲火焚身的薇竹,纵使南知礼兴致高涨也是节节败退,

年轻的小穴彷佛都要将肉棒吸进去,肉棒被包的紧实无比。

片刻。

「啪、啪、啪、啪──」体力不支的南知礼气喘吁吁地趴在薇竹身上,下身

有 ', ' ')('

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在薇竹的大腿上,速度极为缓慢。「大小姐噢噢──」南知

礼舒服的低吼一声,然后趴在薇竹身上不动了。

「噗──噗──」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薇竹的子宫。

「呜嗯……」薇竹感觉到体内那让她满足之物正在疲软,不禁发出失望的呻

吟,她本能的不断紧缩下体,吸紧肉棒,想让其重振雄风。

片刻。

南知礼从薇竹身上抽身而出,他虽然还兴致高涨,但一把老骨头已无力再战。

看着薇竹仍欲求不满的不断扭动腰肢,他也不得不感叹岁月不饶人。

「不要走……」薇竹呆滞的喃喃道,眼中先前的死意已消失无踪。

「是不是很舒服,大小姐现在还想死吗?」南知礼呵呵问道。

「好热……好难受……给我……」

「老朽我心有余而力不足阿,大小姐你忍耐下,等正心和易儿回来再让你舒

服舒服,现在先让老朽帮你清理一下小穴。」

「噢噢噢──」薇竹发出满足的呻吟,舒服的拱着下身,让南知礼抠弄出体

内的白浊。

几个小时后。

如南知礼所言,南正心与南浩易回来了。像是例行公事般,他们也加入了战

局。但此时薇竹体内的药效却已消退许多,虽还有残留,但意识却已经渐渐清晰。

「嗯,药效退了吗?反应好像有点冷淡了。」南正心边抽插着薇竹的小穴边

道。

「好像是。难得可以看见老婆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然,再注射一次吧?」南

浩易问道,他正抓着薇竹的头卖力的挺动臀部。

「呕呕呕……呕呕……」薇竹边流泪,边难受的张着嘴。几个小时前的记忆

她记得一清二楚,媚药操控她的身心,让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的死意坚决。

「好,那就再注射一剂吧。」针头再度扎进薇竹的手臂。

薇竹痛苦地瞪大眼睛,张着嘴发出凄惨的悲鸣。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她的心即将再一次不属于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薇竹不断为被媚药吞噬,然后又在药效消退后恢复理智。与

莫菲不同的是,她的成长背景令她的心智太过坚强,纵使不断在理智边缘挣扎,

也没有让她失神发疯。

如果能像莫菲那样,或许还比较幸福。

几天后。

南家秘密找来地下医生替薇竹做了检查。薇竹如今早已再度怀孕,南家的男

人自然希望薇竹腹内的是自家骨肉,但以薇竹的情况,这件事却十分难说。

南家提供了所有具有可能性的检体。

「结果出来了。」白袍医生拿着检验报告道。

「真的吗?」

「结果如何?」

「可是我南家的骨肉?」

南知礼祖孙三人连忙问道。

一旁,薇竹依旧被双手捆绑在床头上,右手吊着点滴。经历这几天媚药的摧

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绝望死寂,精神也濒临崩溃。自己又怀孕的事,她自然也

听到了。

无所谓了。

「小孩DNA鉴定的结果,父亲是编号7号的检体。」白袍医生推着眼镜道。

南知礼祖孙三人顿时瞪大了眼。

片刻。

知道检验结果的南知礼让医生走了。

医生走后,南正心与南浩易连忙问道。

「爷爷,编号7号难道是……」

南知礼点点头。

「大小姐怀的是自己的父亲-林震天的孩子。」南知礼转头看向薇竹,摇着

头遗憾道。

房间瞬间安静了片刻。

「哈……」

「哈哈……不……这不可能……」

薇竹发出不可置信的惨笑声,她没有哭,因为泪早已流干。

「让我死……让我去找爸爸……我不想活了……阿阿阿阿──」

这一刻,薇竹终于彻底崩溃。

未来篇(6)曝光与转机

所有人物、背景、剧情皆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客厅中。

这里除了他们夫妇两就没有其他人了。

电视荧光幕闪烁,播放的是巧宁高中学姐主演的偶像剧,她的演技自然到位,

如今的实力与名气已不容小觑。

看着电视上巧宁高中学姐的演出,妇人面带忧色道:「同样是半年前从美国

回来,怎么差别会如此大呢?」

「原以为芷兰那孩子时常来我们家会改善这情形,如今看来还是有必要与巧

宁好好谈谈了。」中年男子脸上的忧色不比妇人少。 ', ' ')('

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自留美回国后,每天脸上挂着悲伤忧郁,夜半不时传来

凄厉哭声,他们已经半年没有看过女儿的笑容了。这段期间他们曾多次询问巧宁,

但总是换来一阵欲言又止或是沉默以对。

「每次这孩子与芷兰回到家总是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到底是在里面做什么?

有时候经过房间我好像听到……她们竟然在……不……应该是我的错觉。

「妇人有些欲言又止。

中年男子像是看穿妇人的担忧犹豫,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若

是因为这原因让巧宁活在痛苦中,那我们更应该把话说开!我并不是不开明的父

亲,不管这孩子是否是同性恋,我只希望她过得平安喜乐,希望你也能包容孩子

的一切。」

充满人生智慧的话语。

妇人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还是忍不住掩面哭泣,没人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同

性恋,纵然再难以接受,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孩子。中年男子叹了口气,默默将妇

人拥入怀里,他是这个家的支柱,是所有人的坚强。

***

巧宁房间。

一个家两样情,相较于楼下客厅的压抑,这里倒是充满香艳与淫欲气氛。

此时巧宁双手紧抓枕头边缘,仰躺在床上,承受来自芷兰的阵阵冲击,只见

骑在身上的芷兰卖力扭动,她那惊人的豪乳剧烈晃动到让人看了都觉得眼花撩乱。

她的腿根被芷兰抱在腰间,下身被粗长的异物不断抽插,洁白纤细的玉足无助的

在空中晃动。

巧宁忍不住轻声哀求道:「呜嗯……等……轻一点……呜……」她皱着可爱

的俏脸,贝齿咬着薄唇,下体内的异物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吃力。她强忍痛苦的表

情就像诱人的苹果,足以引发任何男人犯罪。

「很舒服阿……」巧宁的痛苦却更加激发芷兰的兴奋,芷兰俯下身,捏开巧

宁紧咬的牙关,吻上她颤抖的樱唇,将抗拒的香舌强行吸出。

巧宁瞪大眼睛,芷兰的脸庞近在咫尺,舌头已被对方勾去。芷兰颇具重量的

巨乳压在她胸上,豪乳肉的晃动不断传来。

「呜呜呜!……先等……太深了……痛……不……呜呜呜!……」巧宁的哀

求直接被芷兰的嘴堵住。

芷兰一边吻着,挺动的臀部没有停下,反而冲刺的更加起劲,连接彼此的双

头龙已然湿滑晶亮,咕溜咕溜在两人下体内穿梭,每当芷兰臀部压下时,双头龙

的两端总是一没而尽,让两人的下体碰在一块;而在芷兰臀部抬起时,才又看到

双头龙的一抹白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无情的肉体撞击声没有理会巧宁的哀求。

巧宁认命的仰躺着,看着压在身上的芷兰,就像是过去那些强奸她的男人一

样,强吻着她、用力吸吮她的乳头、用粗大恶心的东西侵犯她的体内。

巧宁感到有些难过,每每芷兰接受她的开导,答应要回归正常,没过多久却

又克制不住冲动,而她总是挨不过芷兰的哀求,屡屡配合。过去的经历让她害怕

又抗拒被侵犯,每次只能默默忍耐,如果不是芷兰,她早就逃了!

芷兰看着少女滚落的泪珠和痛苦的表情,她很羡慕。她一直想做被干的那一

个,但巧宁从不曾答应和她角色对调。

芷兰羡慕着、埋怨着,所以挺动得更加卖力,像是要将双头龙的另一端贯穿

巧宁的子宫似的。她会尽可能让巧宁回忆起最深层的恐惧,这样她才能从巧宁身

上看到自己过去被干的影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渐渐的。

巧宁的抗拒逐渐转为呻吟,在她体内的异物抽插的越来越顺畅,每一次和芷

兰下体的亲密接触,除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会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分不清是从哪一个美丽肉洞传出。

芷兰观察着巧宁的反应,只见巧宁眼中的抗拒渐渐变得迷茫,显然度过前期

的不适感了。芷兰淫淫一笑,幕然一声大喊:「射了!──」

巧宁一愣,随即瞪大眼睛。

「不要!──」巧宁大声惊叫,像是回忆起什么,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恐,

双脚在空中胡乱踢蹬。

之前芷兰从没喊过这句话,这次是临时起意,她没想到巧宁的反应会如此大。

但芷兰随即反应过来,下身立刻抽出,接着向前蹲下,将湿漉的下体对准巧宁的 ', ' ')('

俏脸。

巧宁恐惧中带着茫然,小嘴不自觉的主动张开,一道水线顿时喷入口中,也

有些许晶莹也溅洒在她的脸上。

「嗯阿──」芷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痾……阿……阿阿……」巧宁呆呆张着小嘴,承接芷兰泄出的欲望,一口

又一口咸骚淫水被她咽下。插在下体内的双头龙缓缓滑出,潺潺流水自粉色穴洞

中流出,弄湿了床单,竟有一股尿骚味,她失禁了。

片刻,略微平复的两人才稍稍反应过来。

满足过后的芷兰既惊喜又兴奋,刚刚的巧宁表现实在太棒了!像是和过去的

场景重合一样,想着想着,她不禁又湿了。她意犹未尽的将湿漉的下体凑到巧宁

嘴边道:「帮我清理一下!」这自然是模仿过去那些男人的台词和动作。

巧宁回神后,开始哭着。

刚刚巧宁真的把芷兰当成过去强奸她的男人。过去常常被逼迫做的事,如今

依然存于身体记忆,她竟然不自觉张开嘴接着芷兰的下体,过去她就是这样被迫

接着男人的射精。

太痛苦了。

「乖,巧巧,帮我清理一下。」芷兰的下体不断磨蹭着巧宁的脸部,欲火又

渐渐在她眼中浮现。

巧宁依然不住哭泣着。芷兰哀求几次未果,眼中开始露出不耐,欲望渐渐掩

盖她的理智。

「快帮我清理!就像你以前替那些男人清理肉棒一样,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反正你早就不知道含过多少肉棒了!」芷兰不耐的催促。

巧宁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芷兰。一直以来,她容忍着芷兰,想尽办法希

望将芷兰导回正常,没想到芷兰竟然……

「乒!」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玻璃摔落声。

巧宁与芷兰顿时倒吸一口气,慌乱的看向门的方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片刻。

门外传来一声略为疲惫的声音。

「你们两个收拾好之后下来楼下,我和爸爸想和你们谈一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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