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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生活中有个奇怪的现象,每当我做了一件好事的时候,总会伴随着又
做一件坏事。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似乎是我的命运——这样可以
让整个情况保持平衡。
最近,我为吉米·奥尔森做了件好事,也就伴随着对我的岳母做了件坏事。
吉米是我们班的一个非常好的学生,经常获得学校的奖励。他不但学习好,
还是学校橄榄球队非常出色的四分位,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男孩子。他健壮英武
的长相迷倒了学校里几乎所有的女孩子,但是他非常聪明地——起码我这么认为
——给了所有女孩子接近他的机会,并没有厚此薄彼。
最近,学校里有些学生偷偷地吸食大麻,这让学校管理层感觉非常头疼,于
是,我们决定做一次突然袭击式的大检查。检查的风声立刻传遍了整个学校,所
以,老师们对学生宿舍中储物柜的检查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本来,我以
为检查就这样结束了,可谁知校长助理专门找到我,递给我一张学生名单,告诉
我说他怀疑名单上的学生有吸毒行为,要更加仔细地检查他们的宿舍和所有能藏
东西的地方。
由于和助理说了会儿话,我比其他老师离开学生宿舍晚了一些。就在我走到
三楼的时候,从一间敞开门的宿舍门口看到吉米正鬼鬼祟祟地把一个东西塞进自
己的口袋。当他发现我看到了他以后,脸色变得煞白,表现出非常害怕的样子。
我走到他跟前,说道:“你把什么东西放进你的口袋了,吉米?”
他回答说:“没什么啊。我刚才把一些书放进储物柜里了。”
“别跟我撒谎了,吉米。我已经看见你把什么东西从储物柜里拿出来,放进
了你的口袋。来,拿出来叫我看看。”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一个小药瓶,瓶子里还有个小滴管。
看到那个小滴管,我知道那瓶子里装的是约会迷幻强奸药,并不是学校当局非常
关注的大麻、可卡因或者海洛因等毒品。但使用这种迷幻药对作为学生的吉米来
说也是很恶劣的行为,他可能会因此失去学校的奖励和州政府的奖学金。
为了帮助他,我把那个小瓶子装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对他说道:“好了,你
走吧,注意闭紧你的嘴巴!”
****************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保留着那瓶药而不把它扔掉,那天我一直揣着那瓶药
在学校里走来走去,最后把它装进了我的公文包。我提着装有迷幻药的公文包上
班下班一周后,又随手把它放在我家书桌中间的那个大抽屉里。
很快,三个月过去了,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我为什么要一直保留着那瓶迷幻
药。我已经做了一件好事,帮吉米摆脱了可能出现的麻烦,现在我就需要做一件
坏事来让生活保持平衡。这并不是我主观上想这么做,而是我生活中注定要这样
安排。
我的岳母非常讨厌我。这并不是我自己的臆想,而是她的确常常表现出对我
的厌恶,她曾经想尽办法阻止黛比嫁给我,甚至不惜用说谎、造谣的方式来诽谤
我。有一次,她告诉她女儿黛比说,她开车经过六号汽车旅馆的时候,看到我带
着一个妓女去那里开房间。好在她并不知道,她说的那一天(从她说的那天前两
天到后两天)正好我9百英里以外的另一个城市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而开会的
日期黛比也是知道的。另外,我还有去开会的住房发票、飞机票等等作为证明。
我和黛比的爸爸相处得很不错,但只要她妈妈在家,我总觉得她们家到处都
充满了寒意。她对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横挑鼻子竖挑眼,总是找借口讽刺、批评
我。在她妈妈面前,我竭尽所能表现出顺从,尽量保持良好的态度,这样就可以
赢得她爸爸的一些支持。有时候,我实在太气愤不过,心里多次想过要把她妈妈
亲手掐死。
在过去的7年里,我每逢周四的晚上就要和一帮我上大学时的朋友在一起玩
扑克,这样的游戏轮流在我们7个朋友的家里进行。这个周四,又轮到我做东道
主了。那天晚上从学校回到家后,我有些沮丧地听黛比说,我那可恨的岳母晚上
要到我家来。
“我爸要到丹佛出差半个月,她不愿意一个人待在家里,所以要过来在咱家
住上几天,你不会介意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难道我能这么说“我当然介意。我不想让你那个混蛋老妈
到咱们家来 ', ' ')('
住”吗?
我回答道:“当然不介意啊,亲爱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你别忘记了,
今晚我们要在家里玩扑克,你应该知道她会怎么对我。你要想办法让她别骚扰我
们,不然我和我那些朋友都会很尴尬的。”
像她妈妈这样不讲道理的女人,要想指望她不给我们制造麻烦是不可能的。
就在我跟我的6个朋友在家里玩牌的时候,她妈妈喋喋不休地指责和尖刻的话语
不时地在房间里响起,弄得大家都很尴尬。由于黛比这些天身体一直不舒服,所
以她吃了点药,早早地就上床睡觉了。
当我们玩到一半的时候,比尔说道:“我肏,你那老丈母娘到底他妈的是怎
么回事啊?”
“唉,她就是怎么看我都不顺眼,她一点都不喜欢我。”我回答道。
“妈的,我觉得那老骚货是想让一根大鸡巴肏爆她的屁股吧!”杰克说道。
“那你用你的鸡巴去肏她吧。”我说道。
“哦,我知道该怎么说,”格雷格说道,“她的屁股看上去还真是不错呢,
又丰满又结实。”
“其实,像她这样的年纪,还真是够性感的了。”哈尔说道。
“嗯,你说得对,其实我挺想肏她的。”迈克说道。
楚克哈哈笑着说道:“那你想想办法,让她跟我们大家都干一次。”
楚克的话刚一出口,我心里立刻明白我要做什么了。我微笑着看着他们,说
道:“我觉得我可以让她同意你们肏她。”
跟贝亚(我岳母的名字)相处这么多年了,我知道怎么对付她。我让他们等
我一会儿,然后跑去拿来了那瓶迷幻药。回来后,我对他们说道:“如果你们真
想轮奸了她,我可以让这事成为现实。但是,一旦你们开始轮奸,我要把整个过
程录下来,可以吗?”
他们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没问题!”
“我大概需要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但我保证一定会成功的。”我说道。
这时,贝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喝着啤酒。我虽然在
另一个房间里玩着扑克,但一直注意着她那边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她起身去了
卫生间,我赶忙跑过去,将从吉米那里缴获的迷幻药滴了几滴在她的酒杯里。我
想,先别放太多药了,如果这几滴不管用的话,那我就等她下次离开时再来滴几
滴。
下完药,我又回到我们的房间继续玩扑克。几分钟后,贝亚回到客厅,坐在
沙发上继续喝她的啤酒。
大概过了15分钟,我看到贝亚在沙发上低下了头,似乎睡着了。我又等了
5分钟,然后跑过去看了看。我看到她的眼睛依然睁着,但显然已经有些神志不
清了。我试探着把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搓揉着她的乳头,她咯咯地傻笑着,但
并没有阻止我。于是,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阴茎塞进她的嘴巴里。她转动着
舌头舔着我插在她嘴里的阴茎,抬着头看着我,似乎在鼓励我使劲肏她的嘴巴。
刚抽插了几下,我就想射了,于是抱紧她的头,把阴茎使劲插进她的喉咙,把精
液射了进去。
一直等到完全软化以后,我才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我又脱掉
她的衣服,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
回到打牌的桌子旁,我告诉那几个家伙贝亚已经准备好了。我告诉他们我在
贝亚的啤酒里下了迷幻药,她在前半个小时里可能不会太活跃,但我保证半个小
时以后迷药会慢慢地在她身上发生作用,她一定会积极配合他们,彻底表现出她
的淫荡本性的。
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会发生,我只是想鼓动着我这些朋友去轮奸这
个给我带来很多麻烦的岳母。
让我感到惊喜的是,只过了大约15分钟贝亚就开始有了反应。刚开始的时
候,她还想把插进她身体里的男人推开,但很快她的就双腿缠在正在奸淫她的迈
克的腰上,耸动着身体鼓励迈克肏得再狠一点、再深一点。当轮到哈尔的时候,
贝亚不仅用腿缠着他,还伸出双手搂住他的屁股,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推着他的屁
股狠插她。而到了比尔第二次插进她身体后,她大声呻吟着央求比尔肏得再狠一
点。
等他们每个人都肏贝亚两次以后,我开始我的色情录象创作。我先让比尔把
他的阴茎插进她的嘴巴里,让哈尔同时肏着她的阴道;然后,我又让他们把贝亚
翻过来,让她跪俯在床上,我指挥着楚克躺在她的身下,从下向上把 ', ' ')('
阴茎插进她
的阴道,再让迈克从她身后肏她的肛门,接着,我又让杰克和格雷格同时把阴茎
塞进她的嘴里。
我站在床边,架起摄象机,把所有这些刺激的画面全部录了下来。就在我专
心致志地通过取景器观看这样刺激的场面的时候,杰克说他也想肏肏贝亚的肛门
了。
“这个骚婊子肛门最欠肏,我们大家都轮奸她肛门怎么样啊?”杰克说道。
“哈哈,太好了!”我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说道,“不过,得让我先
来。”
这时,迈克已经在贝亚的肛门里射了精。我让贝亚趴在沙发边上,在她的肚
子下面垫了两个靠枕,让她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然后挺着粗大的鸡巴一下就插
进了我岳母的肛门里。由于她的肛门刚刚被迈克肏过,里面又有迈克刚刚射进去
的精液,所以抽动起来非常顺滑,肛门很紧却又不至于抽动困难,我真惊讶会有
如此美妙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我让杰克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出来,过来肏贝亚的屁眼儿。在
我们一波又一波的强力奸淫下,贝亚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我让杰克抓住她的头
发把她的脸拽得向上仰起,然后让楚克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堵住她的声音,以免
把正在楼上卧室里睡觉的黛比吵醒。
贝亚前面含着楚克的阴茎,后面夹着杰克的鸡巴,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她
不停地呻吟着、颤抖着。就这样,我们几个人整整轮奸了她一个半小时,每个人
都在她的阴道、肛门和嘴巴里至少射过三次精。
这时,虽然药劲儿已经过去了,但贝亚的身体和头脑仍然被药物带来的刺激
所控制,她还在企求我们再多肏她一会儿。但是,我的朋友都已经硬不起来了,
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我家。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躺在地板上抽搐着的贝亚,她呻吟着喃喃道:“肏我,肏
我,拜托你们谁再来肏我一回啊!”
我站在她身边,低头看着她问道:“谁都可以肏你吗?包括你最讨厌的女婿
吗?”
“是的,哦,是啊,来肏我吧,亲爱的,拜托你再肏我一次。”
“你确定吗?你真的想让你那个毫无价值的、没钱没地位的女婿肏你?”
贝亚赤裸着身体从地板上爬起来,跪在我面前,伸手想拽我的裤子。我退后
一步躲开她,大声笑着离开了客厅,上楼睡觉去了。
****************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贝亚一直不敢看我的眼睛,但她的脸上依然是鄙视我
的表情。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好吧,你这个老妓女,你等着,一旦哪天我们单独相
处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那个时候比我期望的要来的早得多。两天后,晚上当我从学校下班回来,黛
比去商店买东西还没回来,贝亚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我一看机会难
得,立刻去我的书房取来了那晚录的轮奸录象,然后在客厅的电视上播放起来。
刚开始,贝亚非常生气我打扰她看电视,但当她看到电视屏幕上出现录象内
容的时候,立刻就闭上了嘴巴。她非常惊讶地看着录象里迈克和哈尔一前一后地
肏着她。
“自从认识你以来,我真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如此讨厌我。为了黛比,这么
多年来我一直容忍着你的恶劣态度,但是,我最终觉得这事应该有个了断了。这
是一笔交易。现在,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的话,那么认识你的所有人都将得
到这个录象的复制件。我要你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每次你见到我的时候,
都要乖乖地撩起你的裙子,脱掉你的内裤,等着我来肏你。我不在乎那是在婚礼
上,还是在葬礼上,也不在乎那是在生日聚会上,还是在你家,甚至在超市里。
每当我说‘开始做吧’,你就必须乖乖地脱掉你的裙子和内裤让我肏你。你听明
白了?”
“你怎么敢这样?!”
“我当然敢,贝亚。不信我们打个赌试试!现在,开始做吧!”
她看着我,表情似乎在说“滚吧,你这个混蛋”,但她还是慢慢地仰靠在沙
发上,抬起屁股脱下了内裤。然后,她分开赤裸的双腿,等待着我的侵犯。
“哦,不,翻过来跪着,我想干你的屁眼儿!”
她抬头看了看我,表情中似乎流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转过身,听话地跪在沙
发上,撅起了屁股。当我插进她肛门的时候,她轻轻哼了几声,然后 ', ' ')('
说道:“你
能不能叫你那几个朋友再肏我一回?”
“你这个老贱货!你喜欢被轮奸是吗?”
“我们待会儿再说吧,现在你好好肏我吧!”老张提着东西,走出办公楼,全然不理会周伟地拉扯。
「张科,你还真不干了,说走就走啊。」
「啊,不干了,猪八戒撂挑子,不伺「猴」了。」
「你看你,总这么大脾气,这怎么行啊。」
「怎么的,就行她发脾气,我还不能吭声了,当我也是她养的小白脸子呢!」
「你小点声,刚才那不都顶在气头上吗,你这么一吵不就没缓了吗。」说着,
周伟把老张拖到了路旁。
「缓什么缓,我还要到上边告她去呢!」
「张科,你说你在机关这么多年了,怎么还犯浑啊!」
「什么意思?」老张不解地看着周伟。
「你去哪告啊,告人什么啊,你有证据吗?」
「我亲眼看见的,两人都搞成那样了,你不也看见了吗?」
「对对,我也看见了,可说出去谁信啊,官自生来两张口,口口相互,谁能
帮咱们说话啊。」
见老张不说话,周伟便接着说:「就算是上边信了又能怎样,那些养二奶三
奶,七奶八奶的都没人管,谁还有时间管一个单身局长的私生活啊。」
「这都什么世道。」老张愤愤地说。
「回去吧,局长那也没下什么死口,好好说说,这事就过去了。」
「回去?我才不回呢,给她舔屁股去啊。」
「瞧你说的……」
老张也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话来,不禁老脸一红,提起兜子,朝马路对面走
去。
「科长,你要去哪啊?」
「回家!」看着老张的背影,周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回到家里,老张仰倒在沙发上,心中倍感落寞,一个期待的早上到一个意外
的中午,一个科长到一个无业游民,人生的转换超出了他的想象,难道这就是自
己的命,无所谓,他并不在乎,和这些比起来,该如何面对媳妇才更令他挠头。
老张望了望墙上的婚纱照,漂亮的娇妻依偎在自己怀里,一脸幸福地望着自
己,他不禁叹了口气。这个家是他生活的全部,原本打算提正后,换个大点的房
子,再马上要个小孩,一家其乐融融,可现在什么都落空了,自己该怎么和媳妇
说,该如何担起这份幸福。
「郁闷啊郁闷,看来晚上是要露两手,弄几个好菜,整整气氛了。」想到这,
老张便开始忙乎起来。逛市场,买菜,收拾,改刀,一切准备妥当后,一看表已
经快四点了。他拿起电话拨通起了号码,电话响了半天,无人接听。老张又拨打
了一遍,看着相片里的媳妇,心想:「这么忙哦,怎么不接电话呢。」电话想了
许久,终于接通了。
「喂,我,忙什么呢,怎么不接电话啊。」
「啊……有点事……呼……忙不过来。」
「怎么累成这样,干什么呢?」
「没事,没事,哦,着急接电话跑了两步,什么事啊?」
「哦,没什么急事,就是想告诉你,我给你做了好吃的,下班早点回来,等
你吃饭。」
「那好,下班我就回去。」
「恩,那你忙去吧。」挂上电话,老张心想:「这傻媳妇,怎么也不问问自
己为什么这么早回家,估计忙昏头了,不问也好。」
老张不由自主地走到照片前,慢慢地摩挲起来,当他的手滑过妻子的臀部时,
他停顿了一下,一个大屁股浮现在脑子里,圆圆的,雪白雪白的,他连忙晃晃脑
袋,心说:「看来今天是和屁股对上了。」
刘茜一只手死死地攥着周伟的肉棒,把它挡在小穴外,另一只手关上了手机。
她确实很忙,周伟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已经猛操了她半个多小时,多亏了老
张的电话,她才得以喘息一下。
「要死啊,不怕被他听见啊。」刘茜埋怨着,抓着肉棒不肯松手。
「怕什么,老爸说什么了?」
「没什么,让我早点回去吃饭。」
「哦,松开啊,这都快感染甲流了,继续继续。」
「不松,都让你弄肿了。」
「肿了好,有摩擦力,舒服。」周伟见刘茜不肯松手,便抽动起屁股,借着
肉棒上残留的淫水,在刘茜手里打起手枪来。
「你干吗啊,大下午不上班就把我找来,一直弄个没完,停停。」
「我想你了呗,没看这硬得多有诚意啊。」
「不对,老张怎么也在家,你 ', ' ')('
们那出了什么事?」刘茜盯着周伟问。
「呵呵,你老爸辞职不干了。」周伟拨弄着刘茜的乳头说。
「你说什么,老张不干了?!怎么回事?」
「那你把手拿开,这事必须要密谈,拿点诚意出来吧。」
刘茜没办法,松开了手,周伟俯下身在小穴上亲了两口,抓着自己老二慢慢
地推了进去。
「嗯……这下该说了吧。」
「这么关心你老爸啊!」周伟边抽送边打趣地说。
「快……说……慢点……慢点……」
「呵呵,到底要快还是要慢?」刘茜没好气地拍了周伟一巴掌。
「别打别打,也没什么,今天我俩正好撞见局长和她秘书在局里办事,过后
老张和局长就顶上了,俩人吵了两句,老张一来气就辞职不干了。」
「什么啊,嗯……你……好好说,办什么事……还至于……辞职。」
「办事,就办这事啊。」说着,周伟猛地狠顶了两下。
「啊……啊……要死啊……疼!」
「呵呵,要说你家老张也真够猛,和局长拍桌子叫号,我都没有想到。」
「那你想到什么,就不知道劝劝他,你们局长也真是的……」刘茜说着,也
不管还在埋头耕耘的周伟,抬起双腿一翻身侧卧到床边。
才温暖了一会的小弟弟又被丢出来,弄得周伟心里很是难受,他凑过去,从
后面搂住刘茜,拨弄着头发说:「怎么,生气了?」见刘茜没有回答,周伟支起
身子继续说:「嗨,我就搞不懂了,他那人又老,又没钱,又死性,混了这么多
年还是个小科长,啊对,现在科长都混没了,你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
「他人好,对我也很好。」刘茜把头埋在臂弯里喃喃地说。
「我对你也挺好的啊,可人好有什么用啊,他懂生活吗,还不是我疼你,你
不会真想和他混到老吧。」周伟扳过刘茜的身子揉搓起两个乳房来。
「和他分了,和你过吗?」刘茜漫不经心地问。
周伟手上顿了一下又揉搓起来,他嬉皮笑脸地说:「好啊,那样我就可以天
天疼你,好好疼你。」
「那还是算了吧,好了好了,别弄了,我该回去了。」
「那可不行,我这还没解决那,会憋死我的。」周伟忙压住想要起身的刘茜。
「哎呀,弄疼我了。」
「宝贝,乖,我给你讲个短信啊,话说在公交车上,一漂亮妹妹遭色狼骚扰,
忍无可忍,回头大吼一声:「你挤个JB啊!」全车鸦雀无声,色狼也愣了,沉
默两秒钟后,怯怯地说:『一个……』呵呵。」
「哼,就知道耍嘴皮子,花言巧语的。」
「我不光用嘴,我是全身心投入的,再做一会嘛,你舍得把我憋坏了啊。」
「烦人,你先起来,压得我好难受。」周伟一听,忙从刘茜身上翻下来,仰
躺在床上,套弄几下肉棒,一拍大腿说:「来,夫人请上轿。」
刘茜跨到周伟身上,抓住肉棒说:「你就贫吧,快点啊,我真的要回去了。」
周伟急切地点点头。
刘茜跪起来调整了一下位置,用两个指头掰开阴唇,将龟头嵌入了自己的小
穴,她仰起身子双手撑在周伟腿上,一上一下慢慢地摆动起臀部来,肉棒随着起
伏越陷越深。
刘茜的小阴唇很小,夹在大阴唇和肉棒只间,就像面包中间夹的草莓酱,一
用力就被挤出来,一松开又缩了回去,还有上边涨立的阴蒂,像被剥了衣服的小
处女,害羞的在那颤抖,周伟眯着眼睛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做了几分钟,刘茜像是适应了,便直起身子,有力地上下舞动。抽离时的吸
力和深入时的碰撞,也让周伟呼吸急促起来,他坐起身子,直直地看着刘茜,双
乳并不大却很饱满,淡淡发红的乳晕上一颗小乳头向上微翘,两个小肉球随着身
体微颤着,光滑的小腹下一片稀拉的阴毛黏在那,随着小腰的摆动,一些爱液从
下边溅射出来。
「看……什么啊!」刘茜嘟着嘴说。
「你真漂亮……」周伟轻声地回答。
其实漂亮美丽在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标准,周伟也见过很多比刘茜靓丽性
感的女人,可初次见到刘茜时,还是令他眼前一亮,尤其是他误把其当成老张女
儿,上前打招呼时,刘茜低下头抿着小嘴一脸害羞的少女样,真的让他心动不已。
而此时眼前的刘茜更充满了女人味,椭圆的小脸泛着微红,一双笑眼似乎有
些迷离,小巧的鼻子下一双的薄唇微张着,最醉人的是脸颊上的那颗黑痣,小小 ', ' ')('
的,点在那,显得别有魅力。「舒服吗?」周伟一把搂过刘茜,两个人紧贴在了
一起。
「嗯……」刘茜有些动情,虽然阴唇有些肿痛,但体内的充实与刺激却更令
她敞快。
第一次发生关系的过程,刘茜完全回想不起来,还是事后听周伟说的,但第
二次她是自愿的,并一直持续到现在。她心理明白周伟只会用甜言蜜语来哄骗自
己,不可能给自己什么承诺,可她就是喜欢听,喜欢周伟时不时地领她出去玩,
送一些小礼物给她惊喜,再带她回到床上醉生梦死。事后,刘茜骂过自己淫荡和
放纵,可除去这些,生活对于她只剩下了平淡,就像一潭死水。
「宝贝,我们换个地方,我想射了。」周伟拉着刘茜走到外屋餐桌旁,把桌
子上的东西推到一边,让刘茜俯在桌子上,蹭了蹭洞口又扎了进去。
「嗯嗯……啊……」刘茜侧着脸轻哼着。看着被桌面挤压出的乳饼,周伟疯
狂抽送起来,双手使劲地揉捏着刘茜的小屁股,啪啪的撞击声在周伟的吼叫后停
止了,整个屋子只剩下两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
休息了一会,刘茜撑起身子,跑进了洗手间。周伟伸了伸腰,也走过去,靠
在门口张望着,只见刘茜正蹲在一个小水盆上,一手掰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撩起
水来不停地冲洗自己的小穴,水面上漂浮着一些白色的絮状物。
「嫩红色啊,那没洗干净,我帮你洗啊。」周伟蹲下来,笑嘻嘻地探着头说。
「去去,起来,别看了,竟说风凉话,下次不让你射在里面。」刘茜红着脸
推开周伟,把水倒在马桶里。
「行啊,下次就喂到你小嘴里。」
「恶心,你看,蹭的都是油,非喜欢在饭桌上做,也不擦桌子,真讨厌。」
刘茜撅着嘴,擦着发亮的双乳。
周伟盯着那对小奶子,心想:「这点油算什么,第一次弄时,你身上还有菜
汤那,那才叫香艳那,油亮亮的,腻死人了。」
「哎呀,我这就给你烧水,冲冲就好了。」
「算了,来不及了,老张还在家等着那。」刘茜拿着毛巾走了出去,周伟跟
在后边,一进卧室便扑倒在床上,仰着脸看刘茜穿衣服。
「帮我扣上。」刘茜弯下腰去捡丝袜,红肿的阴唇加在两腿间,看得周伟有
些心疼,那是他的杰作,他听话的帮忙扣上了背扣。
「茜茜,你真的打算这么过下去吗?他对你是很好,可那更像是父亲照顾女
儿,你有爱情吗?你的青春转瞬即逝,你甘愿在那小屋里守着一个大自己十几岁
的老男人,柴米油盐的周而复始吗?」
刘茜叹了口气说:「至少他还可以放心得依靠。」
「没有谁是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对自己才是最好的,别人给予和帮助都是泡
沫,攥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才是真实的。」这是周伟的内心独白,他不知道自己为
什么说给刘茜听,也许是自己真的喜欢这个女人。
刘茜没有回答,默默地穿好衣服,拎起皮包对周伟说:「我走了。」
「什么时候再见你啊。」周伟把刘茜送到门口。
「电话联系吧。」
回到房间,周伟拿了罐啤酒趴在窗台上边喝边眺望着远处,他觉得自己的话
伤了刘茜的心。他眯起眼睛在窗户上画了一个圈,圈里映着一座红色的小楼,那
是刘茜和老张的家。
刘茜走起路来有些别扭,内裤摩擦得下身丝丝作痛,周伟的话还在脑中回荡,
她的心里越来越乱。认识老张很多年了,在她上大学时,老张是她的资助人,不
但提供了她的学费,连她的家人也一并照顾了起来。那时的刘茜拒绝恋爱,她觉
得那些男生太过稚嫩没有安全感。毕业后,她选择嫁给了老张,不是为了报恩,
而是觉得可以依靠,能够安稳的生活。可现在刘茜的心已不再满足,老张又辞职
了,这样的生活还要继续吗?站在家门口,刘茜搞不懂一会自己应该发怒还是沉
默,犹豫了片刻,她拧开了门锁。
「回来了。」
「恩。」
「我这就炒菜,马上就好。」老张围着围裙进了厨房。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刘茜把提包放在沙发上,假装的问。
「哦……那个……咱先吃饭,吃完再说。」
「那我先去冲个澡。」
刘茜刚换好睡衣,便听见有人敲门,接着老张在厨房大声喊:「小茜,你去
看看谁啊。」
「来了来了,谁啊?」一开门刘茜愣在了那里,只 ', ' ')('
见周伟正笑呵呵地看着自
己。
「你,你来干嘛?」刘茜一脸惊慌地轻声问。
「想你了,「弟弟」要来看你。」周伟拍了拍自己裤裆。
「你疯了……」
「小茜啊,谁来了,怎么不进屋啊。」
「哦,科长,是我周伟,嫂子正找拖鞋那。」周伟抢先回答道。
「我这正炒菜那,你先坐啊。」老张在厨房里扯着脖子喊。
「你先忙你的。」周伟蹲在门口换鞋,看着刘茜白嫩的小脚,便不由自主地
摸了一把,刘茜吓了一跳,瞪了两眼,便转身跑回了卧室。
周伟坏笑着进了屋,扫了一眼饭桌,便坐在沙发上,心想:「这老家伙还真
没少做,下边饱了,上边也该饱饱了。」
老张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看见周伟便笑道:「呵呵,见笑了,老爷们还扎个
围裙。」
「哪的话,你这才叫真男人呢,我都有点嫉妒嫂子了。」周伟一脸堆笑地过
来帮忙。
「呵呵,没吃呢吧,一起吃吧。」
「又赶上了,这香,你就是不让我吃都不行了。」
「小茜啊,干嘛呢,怎么也不说招待一下。」
「我换衣服呢,你们先吃吧。」刘茜在卧室里喊着。
「没事都不是外人,让嫂子先忙。」
老张拉周伟坐了下来,轻声问:「怎么想起过来了,有事吗?」
「咳,过来看看你,怕你上火。」
「这年头人走茶凉,现实得很,难得你还来看我。」老张拍了拍周伟。
「瞧你说的,这几年还不是你照顾我,别的不提,就你家这饭我还少吃了。」
周伟嘴上说着,心里却想:「你老婆我也没少睡了,就是你不知道而已。」
老张笑笑,周伟小声问:「嫂子,还不知道呢吧?」
「这不正要告诉她呢,唉。」老张叹了口气。
「你俩偷偷摸摸地说什么呢?」刘茜从卧室走出来,长发已挽成一个发髻盘
在头上,补了淡妆的小脸显得更加温婉动人,米色的长衫T恤下两个乳房鼓鼓地
耸立着,一双细腿在黑色的紧身裤下显得更加修长。老张和周伟都呆望了一下,
周伟忙收回眼神,心想:「女人就是爱美,别管什么情况,先把自己打扮了再说,
都说我干你,谁能忍住啊。」
「怎么不说了,瞒着我啊?!」刘茜不满意地说,周伟的接踵而至,起初吓
了她一跳,不过在卧室里平复了一会,她反倒觉得安心了,演戏而已,周伟总会
帮着自己的。
「没什么,没什么,嫂子来吃饭。」周伟答道。
「我辞职了,看不惯局长的脸子,不干了。」见媳妇坐下,老张憋着有些难
受,索性说了出来。
「怎么不干了,你和局长怎么了。」刘茜一脸关切地问。
「这事不能怨张科,局长和秘书不正经,让我们撞见,秘书还骂科长,局长
又偏袒,科长一气就不干了。」周伟在旁边帮腔起来。
「是吗,老张?」
「恩,我真没想到黄局是那样的人,还有唐浩那小子,算是个什么东西,不
就是小白脸子吗,一天还耀武扬威的,操。」说完老张低下头,他很少当众说粗
话,尤其在媳妇面前。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刘茜拿起筷子加了口菜放在老张碗里,安慰地说:「算
了,不干就不干了,留在那也是看人眼色,别生气多吃点。」
老张直勾勾地看着刘茜,他没想到媳妇这么通情达理,一点都没有责怪自己,
激动得眼泪差点夺眶而出,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科长,嫂子真得没话说,贤惠死了……」周伟正夸奖着,只见老张两手捧
起刘茜的脸蛋猛地啵了一口。
「你干嘛啊,多丢人啊。」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刘茜又惊又臊,不由得
心想:「平日里做爱都不换姿势的人,今天是怎么了。」她捂着微微发热的脸,
偷偷瞟了一眼周伟。
周伟脸上堆着笑可心里却不是滋味,尤其看见刘茜那忸怩样,不由得暗骂:
「老王八,你还玩起浪漫来了,你亲,我操。」
「见笑了啊,来来,小周,吃菜,吃菜。」老张咧个大嘴傻笑着。
「我自己来,自己来,瞧你们两口子,我看着都嫉妒。」
「对了,这要整两口啊,等着啊,我买酒去啊。」老张来了精神,边说边摘
掉围裙。
「科长我去吧。」
「不用,我去快,两分钟,等会啊。」老张说完兴冲冲地走出门去。
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周伟站起身走到 ', ' ')('
刘茜身后,俯下身子双手扣在刘茜的乳
房上揉搓起来。
「嗯嗯,别这样,老张一会就回来了。」周伟没有理会刘茜,附在她耳朵上
轻声说:「刚才,被你老爸亲得舒服吗?」
「什么啊,才……」没等刘茜说完,她的嘴就被粘住了,那是近乎疯狂的亲
吻。
周伟掐着刘茜的两腮不让其躲闪,贪婪的吸吮着那双薄唇,恨不能一口吸进
嘴里,粗暴的舌头破唇而入,刘茜放弃了抵抗,两条舌头纠缠到了一起,时而进
出,时而缠斗,几乎忘记掉了呼吸。
周伟坐回到椅子上,抹了抹嘴唇,笑望着靠在椅子上喘息的刘茜。
「这下你满足了,你跟过来就是为了这些吗?」刘茜低声地问。
周伟没有回答,他低下头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纸袋,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推到刘
茜身前。
「这是什么?」
「唇膏和糖果,特意拿来给你的。」周伟漫不经心地说。
刘茜拿起来刚要拆开,便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她忙把纸袋掖进衣服,起
身进了厨房。
「酒来了,今儿喝个痛快。」老张拎着两瓶白酒晃荡地进来了。
「行啊,奉陪到底。」
「哎,你嫂子那?」
「这呢,喝酒不用杯子啊。」刘茜拿着两个酒杯从厨房里走出来。
「用用用,来,开喝。」
「你们两个慢慢喝,我有点累先回屋了。」
「哦,那你就先进去吧。」
刘茜向周伟点头示意了下,转身回了房间,她坐在床上,慢慢拆开纸袋一看,
里边原来是阴部洗液和避孕药。「什么糖果和唇膏啊,亏他想的出来,一个男人
怎么好意思去买这些。」刘茜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时间流逝,一瓶酒见了底,老张兴致很高,还想再开一瓶,周伟忙上前拉住
他说:「科长,别喝了,不早了,聊会儿天,我就撤了。」
「别科长,科长的,以后就叫张哥。」
「咳,这都叫习惯了,科长你还真不打算干了啊。」
「啊,说不干就不干了,我原本担心你嫂子,现在妥了,没啥好怕的了。」
「那你打算做什么啊?」
「干什么不行,我这人就是肯干,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现在出来工作哪那么轻松,再说你甘心吗,为了那些破人把自己饭碗扔了。」
「我就这脾气,反正事情也到这地步了。」老张昂了昂头说。
「科长,中午你走后,我又去劝了劝局长,她说了大家都在气头上,让你休
息一段时间,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有必要吗。」
「啧,你就别扭着了,就当休息了,真找到好工作了,这边再不干也行啊,
为嫂子想想,再通情达理也要生活啊。」周伟拍了拍老张的腿。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周伟便起身告辞,刘茜听见响动,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这就走啊,再坐一会啊。」
「不了不了,这都够打扰的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打扰什么,这小周总这么客气。」老张大咧地接话说。
周伟边穿鞋边想:「我还客气,我就差当着你的面干刘茜了。」
「有空再来啊。」刘茜边说边剜了一眼周伟。
「好的,改天的,嫂子再见啊。」周伟笑得别有新意。
送走了周伟,刘茜便收拾起桌子来,老张站在她身后美滋滋地看着。
「这是谁媳妇啊,性格好,贤惠,人还漂亮,还有这身材,啧啧啧……」老
张越想身上越热,于是凑了上去。
「哎,媳妇,别收拾了,咱们早点上床啊。」老张把着刘茜肩头说。
「嗯,我今天累坏了,想早点睡。」要是放在以前刘茜就答应了,可今天下
身的红肿还未消退,再想想刚走的周伟,她连忙摇了摇头。
老张虽然憋得有点难受,可他毕竟还是心疼媳妇,于是挽起袖子说:「那我
收拾,你洗洗,先睡吧。」
「周伟这人挺不错的?」刘茜漫不经心地问。
「还行,有情有义的,没忘了我。」
「你不觉得他挺圆滑的吗?不得罪人,到哪都说好话。」
「咳,要都和我似的,火炮筒子,直脾气,那不完了。」
「呵呵,还好意思说,我先洗洗睡了。」
老张收拾完桌子,便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迷迷糊糊地眯了一小会,睁开眼睛
觉得浑身发热,便跑到楼下超市买了瓶水,索性沿着江边溜达起来,阵阵凉风拂
过,很是惬意。
深夜的堤坝上静 ', ' ')('
悄悄的,月光洒下了一片树影。老张弯下腰从草地里捡起一
块石头,嘴里咒骂道:「黄月娟,老淫妇,大白天你就发骚,还有唐浩,舔屁股
的小白脸子,还和我装,都他妈滚远点……」说完助跑两步,把石头狠狠地扔向
江里,水面激起层层浪花。
老张望着江面满意地倒退了两步,忽然脚后跟一绊,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
他揉揉屁股只见脚下挂着一个白色的东西,一些新鲜的泥土被掘在外边。老张探
身把东西拾了起来,在地上磕了磕土,刚想仔细瞅瞅,却听见身后的草丛飒飒作
响,他回过头去一看,吓得阴毛都立了起来,一个诡异的白色鬼影从灌木带后晃
了过来。
「这大半夜的撞鬼了,不能吧,好像是人……」老张定了定神,只见鬼影离
他越来越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白衣少女。
女孩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垂在脸前,看不清五官。一手拎着提包,一手拿着
手机,身体无规律的摇晃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也随着微微飘动。她经过老张身
旁,停顿了一下说:「扔了,就这么了断了?」说完朝堤坝边晃去。
老张先是一惊,之后一头雾水,心想:「和我说话那?不能吧。」他站起身
来左右看了看,没见跟过什么人来,再看看女孩,瘦弱的身板正在堤边摇晃。
「哎,我说,你别掉下去……」老张一边说一边靠了过去。
女孩听见声音低歪着头朝老张这边瞅了瞅,一扬手把手机扔到了江里,自己
也险些栽了下去。
「疯了,小心点,多危险啊。」老张上去一把女孩扶了下来。
「放开我,说了不联系了,放开……」女孩嘶叫着,拿起手包就是一顿猛砸。
老张挡了两下,也火大了,放下手里拿着的东西,拽住了女孩两只手,大声
喊:「闹够了没有,大半夜耍什么酒疯。」女孩居然安静了下来,抽涕了几下,
便一头栽到老张怀里,一动都不动。
老张有心推开,可刚支开一点,女孩就打个饱嗝,扑鼻的酒味熏得老张一松
劲,两人又贴在了一起。
「这叫什么事,不能喝酒别喝,这都吃了什么,这味。」老张有些累,索性
就地坐在了堤坝的台阶上,让女孩枕在了自己腿上,他从衣兜里掏出水来喝了两
口,又晃了晃大腿说:「哎,姑娘醒醒,你家住哪啊,喂!」女孩非但没醒,还
扬起一只手抱紧了他的大腿。
这下弄得老张有些不舒服,他好奇地把女孩脸上的头发拨弄开来,圆圆地脸
蛋有些胖,鼻翼张合着,发出轻微的响声,睫毛并不长偶尔有些抖动,一双嘴唇
很是诱人,上嘴唇很薄两个唇峰高耸形成V字型,嘴角微微上扬,下唇略厚,饱
满外突,娇艳欲滴。
老张不禁咽了一下口水,胸中的热气翻涌,他忙抬头四下张望,想打消自己
亲嘴的欲望,忽然发现从土里翻出的东西扔在一旁,便拿到眼前翻看起来,这东
西沾满了泥土,好像一个水瓢,他将水瓢里的泥土磕了磕,发现瓢底上方有两个
窟窿,就在这时女孩忽然抬起手抓了一把老张的裆部,然后慢慢磨蹭起来,嘴里
还偶尔嘟囔了两句。
老张头皮一紧,极力地想控制蠢蠢欲动的小弟弟,可无济于事,一顶小帐篷
已慢慢支了起来。女孩仿佛对出现的凸起物很感兴趣,在上边画起圆来,左三圈,
右三圈,还扬起手拍了两下。
老张皱着眉,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他心里很是享受,虽然龟头顶在裤裆里
磨得有点涨疼,可小手拂过的快感却占据了脑子,那真是疼并舒服着。
「不行,不能这样。」一丝凉风吹过唤起了老张的一点意识,他把女孩扶起
来,抓住双肩摇晃着问:「姑娘醒醒,你家在哪啊,电话多少,醒醒!」
女孩皱起眉毛,好像被晃得有些难受,迷迷糊糊地微睁开眼,摇晃着脑袋看
了一会老张,含糊地问:「你……谁啊?」
「我?!我张连……不是,我就过路的,你喝多了……」
「喝酒……你……流氓。」
「哎,谁是流氓!」嘴上虽这么说,但想想自己还撑着的帐篷,老张还真有
点臊得慌。
「啪」的一声,女孩居然打了老张一巴掌,老张当时就愣在了那里。
「难道刚才没喝多,可那也是你摸我啊,也算不上我耍流氓啊。」正想着,
女孩的又一巴掌甩了过来,老张忙躲开说:「喂,你干嘛,打我干啥?」
女孩全然不管,抓着身旁的提包一通乱砸,可没几下就被夺了过去 ', ' ')('
,兜子里
的东西散落一地。她不依不饶随手抓起身边的水瓢,一扬手不偏不倚正好扣在老
张脸上,随即身子一软又倒在老张腿上。老张正在捡散落的东西,一阵灼烧与刺
痛从脸上传来,他忙用双手在自己脸上一通乱抓,可脸上除了一些泥土什么也没
有。
「疯子,弄得什么,真多余管你。」老张拿起水瓶倒了些水在手上,胡乱地
抹了抹脸,又昂起头喝了两口,正当他气喘吁吁时,下身的摩挲感又传了上来。
「嗨,你还来,没完……」老张的话还没说完便咽了回去,他发现在自己裆
部移动的不在是小手,而是一条柔软的舌头,女孩正在舔舐落在自己裤裆上的水
滴。
女孩的双唇停留在凸点上用力的吸吮着,好像要把渗入里面的水份全部吸出
来。这是老张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撅着嘴在自己身下蠕动,这和中午看到的情景
完全是不同的感觉,黄月娟的大屁股是疯狂的刺激,而此时女孩的香唇却是致命
的诱惑。
虽然隔着两层布,可老张依然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尖被双唇包裹,随着一紧一
松涨得越来越大。女孩忽然松开嘴,侧着头轻声呻吟着,老张屏住呼吸低下头,
只听女孩低吟着:「我渴……我要喝水。」老张下意识地倒了一点水在她嘴边,
女孩把嘴里的水咽了下去,又舔吸起落在裤子上的水来。
老张鬼使神差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从内裤旁拽出耸立的肉棒,颤颤巍巍地
往肉棒上淋了一些水,被冷水一激红肿的龟头跳动了两下,老张也不禁哆嗦了一
下。水花溅在女孩嘴边,一双艳唇像遇水盛开的鲜花,又活动起来,它吸附在肉
棒上贪婪地舔舐起顺柱而下的清泉。虽然都是摩擦,可两条肉唇在棒子上的滑动,
绝对不同于手指的套弄,那种湿软温热的感觉弄得老张心痒难耐,尤其看到一个
少女在自己跨下贪婪顺从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性欲在不断的膨胀。
老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不知道什么叫口交,更没有尝试过,也
许这些就是人了的本能。
淋了几下水,老张觉得自己的龟头和棒子比起来有点孤单,他往后挪了挪身
子,用手把肉棒按下去,又在肉棒上倒了点水,水顺着肉棒流到了龟头,滴落在
女孩嘴边。女孩如遇甘露一口将龟头吞了下去,用力的嘬了嘬,好像饿了很久的
婴儿。
「好热,好滑,还有很软的一条东西在肉棒上蠕动,尤其是强大的吸力,好
像要把龟头榨干一样。」和媳妇一招到底的老张何曾有如此感受。每当下身的的
吸力减轻时,他便倒一点水,肉棒上一阵清凉,取而代之便是狠命地嘬吸和股股
腻热。老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瓶子里的水都已经快倒没了,他扔掉水瓶抓住女
孩的头,本能的耸动起屁股来。
「呃……」老张扬起头,肉棒狠命地向前一顶,臀部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女
孩埋在他胯下,嘴里发出咕咕的响声,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白色的面具已从他
脸上悄然滑落。
老张松开女孩的头,身子向后瘫软了下来,他大口地喘着气,失神地看了看
侧躺在台阶上的女孩。
女孩眼睛依然闭着,嘴里好像要说些什么,可微张的嘴里满是黏液,忽然她
的身体抖动了两下,嗓子眼发出一阵干呕声。老张回过神来,站起来边拉裤链边
往外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