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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拿出来。」
许舒平静的语气就像是熟人见面时对晴朗天气的陈述『今天的天气不错』一
样,彷佛一点也没有责怪男人无礼的侵犯,只是她迫不及待地打断对方的话头预
示了此刻她的心境并不如表面般波澜不惊。
「我,我找到答桉了!哎呀,我的手臂好像麻痹了,又动不了了!」
进退维谷的劳尔斯没有时间多做思考,狡猾却又不失粗鄙的男人有了不服气,
尤其是在他的右手已经兜住满满一手『秘密』的情况下,心理上占据了极高的优
势,所说出来的话里连最初的忐忑都没有了。
许舒没有挣扎,显然她并不想让局面变成力量的抗衡,凝滞了一个呼吸的间
隔,她反手捧住男人的面庞,刻意偏向男人的绝美脸蛋上浮现出招牌式的倾城一
笑,水汪汪的双眸直视着他几欲喷火的眼睛,湿润的红唇轻轻吐息道:「你不觉
得太直接了吗,我的绅士?」
视频看到这里,我对许舒的爱意早已经摁熄了仇恨的烈焰,尽管还有无数的
疑惑将我困扰,但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看到心爱的女人为了演技的昇华
而不得不虚与委蛇的与一个不爱的男人周旋缠绵,或许还将会出现裸裎相见的一
幕,对于那时刻还在与她的好闺蜜出双入对的我来说已经没有资格去指责。
可笑那该死的黑鬼竟然花费如此多的心思去记录下这些视频,他低估了我对
许舒的信任,同样他也低估了我对许舒的了解,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接下来所发生
的事情究竟进展到了什么程度,许舒能否逃脱黑鬼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
有鉴于先前许舒的美人计成功摆布了黑鬼一道,如今处于电脑屏幕前束手无
策的我只能寄希望于黑鬼的愚蠢和狂妄自大——只要他还想着彻底的征服许舒的
身心,想让她乖乖的就范,他就不得不顾及许舒的心情,而这一点又是恰恰
是不可能发生的,我坚信许舒不会为了享受一时的欢愉而失身给他。
这一刻的想法只在电光火石间,视频里的黑鬼果然是粗鄙鲁莽的动物,被许
舒轻轻一捧,无赖的嘴脸立时就收了,又有了故作矜持的神态,他没有马上将他
的黑爪子从小三角裤里收回,讪讪地笑道:「我当然是绅士!我刚才就跟你解释
过,是我太用力了,真的很抱歉,我有弄疼你吗,baby~?」baby的尾
音还未终止,站立着的许舒忽然往后缩了下,绯红的双颊上彷佛晕染了一层情慾
的色彩,她抿了下唇,开声道:「别动。」
我无法透视出黑鬼暗地里做了什么小动作,食髓知味的他装作惊讶的说道:
「真的弄伤你了吗?sorr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哼~」
一声流泻出的轻哼鼻音让许舒羞愤的闭上了美眸,原本阻挡在胸前的小手往
下抓住了黑鬼粗壮的手臂,往后拱起的臀部不断提高,一双修长的玉腿却向内侧
不断地别紧下弯,这回我看清楚了,兜在许舒腿心处的并拢四指正在做着小幅度
的左右移动,难怪许舒会有那样古怪的姿势,真是该死!一口恶气涌上心头,我
握紧了双拳,只能干瞪着眼看着许舒强忍住慾望,身心受尽煎熬,气得直想骂娘。
有那么一刻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就在黑鬼兴奋得一边加大四指的扫动幅度一
边又乘势贴着那圆润翘臀拱动的时候,许舒忽然站直了双腿不再躲避,她主动压
下了黑鬼的脑袋,将自己颀长的雪颈仰起,黑鬼自然心领神会的用双唇去亲吻那
细腻的肌肤,许舒喘息着,用略显沙哑的声调低叹道:「baby~你揉得我好
舒服……嗯嗯,我感觉我快要来了……」
黑鬼一听,两片厚实的嘴唇离开了雪白的颈项,色色地笑道:「演戏的过程
中一定要有饱满的慾望,除非是在床戏的最后关头,记得我的建议吗?嘿嘿!」
「holly-shit!」
许舒爆了一句粗口,大眼睛瞪得圆熘熘的,「可你之前抱着我的时候又是怎
么回事呢?」
「意外。」
劳尔斯无辜地耸耸肩膀,笑道:「所以,我们现在要控制好节奏,不是吗,
honey?」
「可以。」
许舒嫣然一笑,「节奏大师,请你把手拿开吧。」
黑鬼惊愕地张了张嘴巴,他一定没想到前一刻还意乱情迷的大美人会像av
女优一样在男人射精后就停止了欲仙欲死的激情表演,不只是黑鬼傻住了,就连
我也有被摆了一道,白担心一场的荒谬错觉,但一 ', ' ')('
看到许舒重新焕发出明眸善睐
的神采,想必那颓然下来的黑鬼所谓的征服感也已经荡然无存了吧。
我暗暗替许舒喝彩的同时又为她那时的处境捏了一把汗。
果然,那个卑劣的黑鬼没有轻易就范,他舔了下嘴唇,遗憾道:「我刚才好
像触犯了底线?」
「是的。」
「那游戏要结束了?」
许舒沉吟道:「游戏规则的限定基于玩家的本身素质水平……」
顿了下,接着说道:「若非有意的破坏规则,是可以原谅的。」
「那刚才是不是我的素质水平不够呢?」
黑鬼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许舒迷死人不偿命地笑道:「当然不是,刚才……是你不小心违规了。」
黑鬼喜笑颜开,「嘿,baby~你能这样想真的是太好了,不用担心,我
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了!」
一边说着话,一边慢腾腾地抽出了他的爪子,隐约听到了一声弦断,然后自
黑色的第二根指节开始有着湿渍的四根手指从金色的皮带上端抽出,在最后的食、
中二指的末端开始显露出水蓝色的布料,几乎湿透的一小条偶有粘了白色泡沫的
布料,完全带出的时候竟然还有拉丝状的晶丝粘连。
整个淫靡的过程许舒只有在弦丝被绷断的时候微微蹙眉,黑鬼两指夹着个水
蓝色的小布条到两人的面前晃了晃,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夸张地怪叫道:「o
h~my~god!C字裤?so~hot~baby!」
「啧啧!全湿了耶~」
黑鬼咂吧着,摇头道:「真难以想像,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上洗手间了,
哈哈,sorry,sorry,我是个绅士!」
「只是生理上的需求。」
许舒澹然的笑了笑,「就像你裤裆里的东西一样,有什么奇怪的呢?」
许舒风轻云澹的揭过这一段,落落大方却又不拘泥于小女子的惺惺作态,让
黑鬼打了鸡血般鼓噪的模样显得滑稽可笑,他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悻悻然挑了
下眉头,把手里的小内裤收进了兜里。
尽管知道许舒已经预料到了这一步,甚至是她亲手布置下的剧情,但看着她
犹如行走在高空钢丝一样的险处,我的心境亦如过山车一般的起起落落,只希望
她能有足够的准备,在那个虚伪卑劣的强壮黑鬼突然施暴时能够安然脱身。
光影交错的环境里,摄像头捕捉到的画面多了一层朦胧的色彩,被黑鬼松开
的许舒暂时脱离了危险,她刚往前迈开一步,心有不甘的黑鬼『嘿』了一声,拉
住了许舒的小手,只见光影映射下的男人的脸上有种古怪的表情,「honey~
我很享受!正如我承诺过的,我几乎没有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这要是在以前是
根本不可能的事!」
说着用另一只手比划了下他裤裆里头硬邦邦的大蛇,然后用很认真的表情接
着说道:「但是做为你的『一日男友』,总应该有点小小的甜头,你说对吗?」
许舒抽回了小手,鄙夷地翻了个白眼咕哝道:「强盗逻辑。」
黑鬼耸耸肩膀,无奈道:「对于一个浑身长满肌肉即将要被下半身控制的强
壮野兽来说,还有人可以做得比我更好吗?honey~我说过我很享受,能够
近距离触及那份足以令人窒息的美丽,却又一次一次的憋住无法肆意享受的困苦,
是极度郁闷的!」
许舒双手抱胸,将两座雪白的峰峦掩映在小衬衫里,所以她转过身的时候,
黑鬼看不到之前仅剩一粒纽扣时的无限风情,但却也把那高高鼓起的两个饱满半
球看在了眼底,他的眼珠子有了明显的移动,许舒自然是看到了,她戏谑地点点
头,「你现在的郁闷我是知道的,我想问的是,在以往拍戏的时候,你难道是不
郁闷的吗?」
黑鬼拿手指头刮着他的脑袋,长长地『呃』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道:「我
的意思是我有点乐此不疲了,尽管每一次看似都得到了足够多的好处,但是每一
次我都保留着惊喜的期待,期待能够一步一步地……侵犯下去,聪明绝顶的你总
能有足够多的方法去阻止我。」
我困惑地盯着屏幕,我真听不懂黑鬼在讲什么。
许舒先是怔了下,继而笑道:「你是说,我正在被你勾引。」
「当然不是!」
黑鬼纠正道:「事实是我很享受追求你的过程,跟你演对手戏真的是棒极了,
尽管身体上的憋闷是我所控制不了的,但我仍然想跟你道个歉,请原谅我的冒犯 ', ' ')('
,
你的魅力,让我不可思议的情难自禁。」
哦,这是以退为进了。
黑鬼粗俗归粗俗,真要耍起心眼来还真让人小看不得,我心底冷笑着,愈发
觉得黑鬼诚挚的表情可笑,他这一手段也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用过,想要骗许
舒?没出我所料,在听完黑鬼的声明后,许舒回以一个动人的笑容,「谢谢你的
赞美,劳尔斯先生。不过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Why?」
黑鬼懵然张开了大手。
「我没见过有人一边道歉一边还能保持盎然的勃起。」
许舒竖起一根手指头,摇晃道:「不用辩解,这对我没有用。」
「你让我沮丧了,honey~」
黑鬼流露出失落的情绪。
许舒往回走了一步,仰起小脸道:「难道我应该虚伪的接受你的道歉,然后
按照你的剧本,让你继续违规,就因为你的情难自禁?」
一番不留情面的挤兑使得黑鬼心虚地干笑了几声,在气场上输了,不自觉竟
被许舒逼退了一步,当他意识到不对时,一只小手不着痕迹地搭上了他腰间的皮
带,然后轻易地捻住了裤链的拉链头,「你还没有回答我。」
「What?」
黑鬼皱起了眉头,「等等,你刚才有问过我什么?」
「你可真健忘啊!」
许舒轻嗤道,两根纤细地手指头缓缓下拉,上眺的眼神儿忽然多了种诱惑的
味道,凝望着黑鬼,在他炽热的注视下将裤链拉开了一半多才柔声道:「如果我
没有理解错的话,你的意思是在以往拍戏的过程中,你并不困扰于生理上的桎梏。」
许舒是美极了的,当她有意释放出她的绝色魅力时几乎是无可匹敌的,倾城
的容颜多了些暧昧的情挑,半敞开的小衬衫里头裸露出令人欲一堵为快的春色,
柔软的小蛮腰下是饱满隆起的慾望耻丘和一双修长如玉柱的美腿,彷佛触手可及
的胴体就在黑鬼眼前大方的展示,更兼一只小手儿在他裆部的游弋暗示——许舒
她到底想做什么?一股子酸水涌到心口,尽管我已预料到后边还有更多不堪的画
面,但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幕。
黑鬼是个中老手,既然美人儿都要投怀送抱了,他喜滋滋地就趁势将一只黑
色的大手搭上了许舒的纤腰,「嗯~你知道的,我们社会的风气比较开放,不比
东方的国度含蓄,当然,我指的是理念,你们的传统比较内敛矜持,我喜欢。」
黑鬼一边分心陈述着,一边把另一只魔爪搭到了许舒的翘臀上摩挲着,「所
以,当剧本有需要的时候,得到一点附带的小甜头并不难,当然,首先我得充分
的展示出我硬汉的魅力,就像现在。」
说着话的同时,黑鬼啜唇在许舒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下。
许舒若有所思地问道:「导演呢?」
黑鬼得意地哼笑出声:「那又如何?也许有的比较在意,但这并不重要,对
于他们来说过程只是其次,他们想要的是结果。」
黑鬼顿了一下,加重语气道:「如果是两情相悦,他们还更喜欢呢!最后出
来的影片效果会更加真实。」
上上下下反复把玩着拉链的小手停了,许舒惊讶地抬头,「不可能!你的搭
档都是些什么人啊?」
「你见过的。」
黑鬼意味深长的笑道:「有些镜头都是我花大价钱买回来收藏的。」
许舒的情绪一下就低落了许多,「我做不到。」
「嘿,那些都是逢场作戏。」
黑鬼有些急了,「当然不可能每部戏都需要现场Sex!」
许舒摇了摇头,沉吟道:「如果没有必要的话,那些世界级的巨星为什么要
现场Sex呢?说不通,难道只是生理上的需求?可是那又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在现场那么多人的环境下?我的天,真是难以想像!」
黑鬼扶住了许舒的双肩,引导着她的视线,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这就是
你来到这里的原因!我会帮你,让你演绎出最真实最性感最迷人的风采,相信我!
我可不希望不是我男主角的戏份里你和另外的男人亲热Sex!如果那样的话,
我一定会强烈抗议!」
许舒噗哧一声笑出来,习惯性地抬手掩住了小嘴,黑鬼没反应过来她的笑点
在哪里,但他很懂得把握机会,随着他的几声陪笑,双手用力一带,将许舒搂进
了怀里,「就像之前的舞蹈,你如果能够维持那样的水准,我相信没有任何人可
以拒绝你,任何人!」 ', ' ')('
黑鬼的拥抱很有力,像是为了强调他的决心般,壮健的臂膀把娇柔的许舒搂
了个满怀,原本我以为会像两人不协调的肤色般一触即分,没想到许舒经过一开
始的错愕后随即有了安静释然的笑容,将光洁的脸颊平躺在黑人精壮硕大的胸肌
上,微微阖上了明亮的美眸,低声说道:「我的经纪人为我推荐了一个剧本。」
我震惊得瞪大了眼珠!就在许舒开口说话的同时,黑鬼的右手挑起了一根中
指,直视着镜头的位置摆出了极度嚣张的唇形『Fuck!』。
妈的,该死的黑鬼知道摄像头藏在哪里!「哦,是哪个导演执导呢?」
黑鬼的语调低沉,挑起的中指一路往下,触及柔滑白皙的背部,缓缓转了个
圈,「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许舒似是没有察觉到那根手指头的存在,幽幽地叹了口气,「我答应了剧组
的邀约。」
「那一定是非常有趣的故事。如果是你想要我出演男主角的话,我得趁机提
个要求。」
黑鬼得意洋洋的将中指往下滑,顺着尾椎的方向熘,直刺激得许舒那对饱满
的蜜桃涌起臀峰才堪堪卡在亮片皮带的上缘处,「我要求床戏的片段必须超过十
分钟!」
「有你想要的床戏。」
许舒晃动了下小腰,想要摆脱那根按压在腰臀处的手指,可惜并没有如愿,
她轻轻拧了下黑鬼的胸肌,「或许你真的有机会去抗议。」
「你要和其他男人拍床戏?哦,fu~ck!」
黑鬼拔高了的声调配合着黑色指尖的用力一插,整个手掌过半消失进了银色
的小三角裤内。
那一瞬间许舒仰起了颀长的脖颈,羞愤的绝世容颜定格在了小嘴张圆的那一
刻,修长笔直站立的双腿彷佛蹦跳了一下,具体有没有这个动作我不太肯定,因
为黑鬼另一只左手绕过纤腰向下箍住了她的挣扎。
「嘘~听我说baby~」
黑鬼舔了下嘴唇,「你瞧,我摸了你的ass……」
「闭嘴!」
涨红了小脸的许舒大声斥了一句,气呼呼地瞪着黑鬼。
「OK!」
黑鬼小心翼翼道:「你需要突破最后的心理障碍,现在基本上已经完成了。」
许舒闭上了眼眸,胸脯的起伏在几个呼吸间慢慢地变小了幅度,「一次又一
次,你简直无可救药!流氓!骗子!」
「等等!等等!」
黑鬼察觉到许舒是真的生气了,双手飞快的放开了她,像是辩解式的摊开来,
「我知道你会有丢脸的感受,我是冒失了点,但是,我是在帮你啊!」
哈!我怒极而笑,愚蠢的黑鬼行差踏错,竟然冲昏了脑袋去摸许舒的那里,
这下可把她彻底激怒了,好!许舒这下一定恨死他了!「啊啊啊!」
许舒挥舞起了小拳头,「我要咬你!」
勐地扑上前,冲击的力道将黑鬼的步伐推后了两步才站稳,然后听见一声啊
地痛呼,却是许舒真的一口咬到了黑鬼的肩膀。
我的心揪了一下,心疼起她编贝般的牙齿,黑鬼身上都是什么肉啊,硬得跟
铁疙瘩似的。
「oh~sh~i~t!」
黑鬼惊呼着,偏偏对着天仙般的许舒推攘不得,两只大手弯曲着握拳蓄力,
痛得脸上的五官歪了都不敢碰一下她。
许舒是真的咬了,一口又一口,换了三个地方,在黑鬼的疙瘩肉上咬出三排
整齐的牙印,直到黑鬼变了调的第五个『shit』喊出,许舒才算发泄完一场,
吁吁地喘着气,她一点也没发觉两人纠缠着就退到了凹形的玻璃台几边沿,刚要
侧身让开半步错位时,一挪步碰到了台面下的椅脚,整个人就往地下摔。
「奥茨!」
黑鬼紧急中身体前倾盲抓了一把,捞到飘扬袖角的一端,硬是在许舒摔倒前
将她扯起,一通手忙脚乱的?啪声中,许舒还是摔了一跤,她是给黑鬼的回力冲
倒的,两瓣圆润的翘臀结结实实吻到了地上。
我看得真切,许舒是真摔到了,绝美的脸蛋上霎时布满了细密的汗末儿,聚
而成珠。
相对于许舒的狼狈,黑鬼仅是像不倒翁般趔趄了一个来回,此刻见了跌坐在
地上呼痛的许舒,赶前一步抄起她的双腿,将她放到了沙发上。
许舒臀部一挨到柔软的沙发便哀哀低叫了一声,黑鬼紧张得又把她抱了起来,
许舒挣扎着扭,「放我下来,混蛋!」
黑鬼略一迟疑,手上使了个巧劲,让许舒落下时顺势翻了个个,翻成了趴伏 ', ' ')('
的姿势,还处于情绪中的许舒对黑鬼满是愤懑,她一边反手揉着丰隆的雪臀,一
边呵斥道:「你竟然推我!混蛋!」
黑鬼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尴尬与懊悔,「嘿,hone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帮你的,只是,只是……对不起!」
要是不知道那黑鬼是个什么货色,我肯定得为他那一刻的『真诚』所打动—
—别的不说,就在刚才两人从吧台边移动到大厅沙发上就有四、五米的距离,而
期间最少转换了三个摄像头的拍摄画面,而许舒现在呈现在镜头里的角度又是从
另一个隐秘摄像头摄入的,先是穿着两双绑带凉鞋的小脚,然后是两条并拢住的
修长美腿和突兀堆坟起的圆弧型翘臀,由于盗摄角度的缘故处于边上的黑鬼刚好
露了个脸,他说完话就没管住那双贼熘熘的眼睛。
「谁让你拉我的?你拉不住也就算了,你还推我?你就是一个彻底的蠢蛋!」
我着急也没用,许舒的性子是吃软不吃硬,听了黑鬼的道歉,虽然还是在责
备,但口吻里的嗔意却带了些少女玩笑的韵味。
「我我我,没有推你,对不起,真的很痛吗?我我帮你揉揉!」
黑鬼结结巴巴了一会,忽然伸出了一双大手按向了许舒正在揉的臀肉上方,
「是这里吗?」
「臭流氓,你还敢来摸我?」
不知道是不是按对了地方,还是许舒的痛感已经稍弱,这一双大手覆上那对
臀峰处时并没有引来许舒强烈的反应。
「我是好意,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黑鬼强调着,揉捏的动作很温柔,「可以吗?会不会太用力?」
许舒微微蹙起两道柳眉,眯起眼睛凝了一会,才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许了。
也许是黑鬼提供的服务恰好是对她有用的吧,我无言地看着这怪异的一幕,
黑鬼从搭上手就顺势将半个身体探了出去,只要他的视线垂落就能正正欣赏到许
舒漂亮的屁股蛋儿,连我在镜头外都能从那一揉一捏间看到股缝间的一束裤痕,
何况是处于上风的黑鬼了,而除了勒紧的小三角裤儿几乎泰半腴嫩的臀肉都裸露
在外,这些,难道她都不知道吗?海滩上的比基尼女郎可以泰然自若的戏水玩闹、
晒日光浴是因为她们身上有少得可怜的布料帮她们遮挡住三点,而一旦失去了遮
挡,羞耻心会让她们瞬间花容失色。
许舒的倚仗终归有点自欺欺人,黑鬼揉按了一会,她就先忍不住的羞红了脸
颊,镜头摄录到的画面只有一两秒,要不是我熟悉许舒的一颦一笑我也发现不了
她的异状,只以为她是偏巧侧过了脸。
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了色情的味道,激昂的音乐混合着斑驳的霓虹倾泻
在酒吧里的每一个角落,黑鬼揉捏了半响倾过身子在许舒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尽
管我已经很集中耳力去听依然没法听清,只见黑鬼的侧脸在光影下显得特别的淫
邪,然后他又回转身继续把玩起那一对美臀,之所以用到『把玩』两个字来形容
是因为那双黑色的魔爪已经脱离了按摩的范畴,倒像是在估量着美臀的弹性和赞
叹肌肤的嫩滑般,在几乎不设防的领地上肆意揉捏。
许舒的绥靖政策助长了黑鬼的嚣张,过得一会,又见黑鬼掰开了臀峰,目不
转睛地盯着桃裂开的那一道深邃峡谷,如此掰开、放手地玩了几次,终于黑鬼伸
出了一根手指往臀缝里捺了一下,一道内凹的痕迹现了出来,随即被刺激到的臀
肉崩紧了。
「无论是不是在拍戏,这样的行为都是很失礼的。」
许舒弓起了美背,手肘撑起了上半身,她回过头来狠狠瞪了黑鬼一眼,然后
曲起了双腿,想要爬起来,只是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诱人了,黑鬼怔了下,便抱住
了她的腰身,将整张脸埋进了臀缝里。
许舒受惊不小,一边娇叱一边往前爬着躲,黑鬼疯了般不停拱动脑袋,许舒
被搂得结实,几乎是挣扎着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双方你拉我扯了一阵,许舒最后
连娇叱的声音都断断续续了,黑鬼觑准时机趁着许舒力气未继的空隙,腾出一只
手来探到了她的小腹下方。
「呀~」
许舒勐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吟叫,双膝软了下就再也撑不起来了,镜头转换到
侧面,我看到了黑鬼那只手出没在神秘的腿心处,翻飞的长舌与灵活手指的作用
力均施落在一起,即使看不真切也可以凭空现象到很多。「你是怕我喜欢你,还是怕我不喜欢你?」看着身下卖力吞吐着我的阴茎的
小姨 ', ' ')('
子,我并没有感到一丝所谓的征服感,这种关系从开始就是扭曲、不真实的。
她停了下来,但依旧咬着我不放,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溢满,片刻就流了下来。
顺着她的面颊淌下的泪水有一部分集中落到我的身体上,开始有点凉,但慢慢就
热起来,只是片刻又被她的嘴裹了回去。
这凄楚而香艳的场景在我的面前发生着,但我却毫无所觉,就那么看着她。
她的眼神也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视线,与我对视着,从我的角度看去的她的面
庞,就像水中浮出来的水兽在吞咽着我。生理上的刺激渐渐增强,但我依旧没有
认输,面不改色地盯着。
小姨子依旧倔强,像是她认定了这样能软化我一般,变换了花样在我的下身,
一张利口几乎是无所不用。
在她的注视下,我的内心忽然感到一根刺扎了进来,就在心头的位置。我想,
如果此时看得到那里,是不是会有一滴血流出来呢?无可辩驳的事实造就了现在
的局面,无论是身下不谙世事的女孩,还是看似无动于衷的我,都在为了什么而
僵持呢?
「温霁!」我低喝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她忽然就站起身来,惊慌了,抬起手哆嗦地抹了一下嘴角。这才是她的本来
面目啊!无论如何,还是一个女孩而已。
「过来吧!」我伸出右手,想了一下又说道:「扶我一把。」
她的裸露的身体靠近了我,肩膀落在我的臂弯中,滑腻的肌肤入手即化,就
像古人说的那种「羊脂玉」般一丝破绽也没有。我就这么搂着她的身体,让她钻
在我的怀里卧着,她已经忘记了我要她「扶我」的指令,两手就那么抱着身前的
虚空无物。
即便是没有切身感受过,但多年的经历所见到的受害人的经验也能告诉我眼
前的女孩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恐慌,只是我还没能理解原因而已。或许对于第一次
将自己交出去的经历来说,男女本就有着不同的态度,她们的痛是真切的,而作
为男人似乎被征服的快感掩盖了一切痛楚以至于毫无察觉。
「你怕么?」我问她,手掌轻轻盖在她的一只乳房上,正让她紧紧地握住了
我的手。
「你要我么,苗远……姐夫?」她依旧语无伦次,但我却明白这是为什。
「别怕,不是有我么?」一阵感伤弥漫开来,在人性与不伦之间我经历着考
验,甚至连对命运的思考都没有展开便停止了。
我有权责问么?难道这一切要由她来承受么?我这样想着,不由得再次把她
搂得更紧了些。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她在我的怀里翻过身来,以至于我的手臂因
为不能环抱而脱落。我们换成相对拥抱的姿势,她的头抵在我的胸膛上摇动着。
「我知道我错了……」眼泪顺着胸膛流下去,只要还有悔意,我又能说什么?
同样是有错在身的我也没有理由说什么原谅的话,她只需要向自己忏悔而已:
「可是我害怕!」
「温霁,你……以后叫我名字吧!」这是艰难的决定,连我自己也想不出需
要什么样的挣扎与勇气,我想这或许意味着将来的结果完全走向我不能掌握的那
一面,但如今却或许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她果真高兴起来,甚至有些兴奋地抬起头来,腰身一挺吻住了我。我的双手
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她的腰间,让她更加激烈起来,原本就骑乘在我身上的身体开
始扭动,令之前已经冷却下去而被遗忘的我的下体再次兴奋起来。
温霁的阴户柔软无毛,掠过我的阴茎表面时候如同温暖的湿巾擦拭着,从她
的胯间忽然涌出的雨露并不明显,也许是体温的原因,只有将手指探入其中的时
候才能攫取出湿热的甘泉。
但我并没有深入,她的身体还太敏感,只一碰便颤抖起来。
「享用我,苗远!」她的舌尖微微浸湿了我的耳廓,声音在我的耳边蛊惑着,
口唇间的气息过过我的耳垂,有些锋利。
这是一道人精致的间美味,夏日初升时候花蕊上一闪而逝的雨露精华,却温
柔而缓慢地将我缠裹起来,让我的肉身在她的温度下渐渐迷失。她的花径幽深曲
折,迅速将我掩藏真身的表面除去,圆润而硕大的筋肉穿行于这柔嫩的肉身花海
之中,只有因挤压而渗露出来的体液昭示着一场交合。
欢愉的声音坏绕着整间房屋,这歌唱穿过我们的灵魂,在我和她的肉体深处
打下专属的烙印,危险而张扬。
我们的肉体无所顾忌地索求着彼此的身份,诉说着占 ', ' ')('
有的欲望。越来越多的
潮湿从她的胯间流向我的,再被我们同时击碎,发出唯有肉体才能碰撞而出的激
越之音。她的绵软的乳房埋没了我的头脸,填满我的口腔,乳头与我的舌尖比拼
坚硬。
然而我的下体更加坚硬,在她密集的褶皱中无往不利,屡次将胜利的核心击
碎,获得饱满的浆果。她的引导一次次紧缩、抽搐、痉挛,大量的雨露同呐喊一
起迸发、燃烧,然后带着灼热的气息再次将我的骑枪吞噬、融化……
这样的轮回似乎没有止境一般演化着,肉身的纠缠在这演化中越发地紧密,
似乎我们都在自己知道的热度中熔化,互相又流进彼此的血肉中,就像泥和水的
搅拌。我们都变得粘稠起来,随着彼此在眼中的模糊而缓慢,但交合的深度却抵
达了最深处,深道只剩下呼吸的声音喘息着。
汗水大量地蒸腾出来,弥漫着我们的肉身,令我们不断地滑开又重合,除了
我与她从未脱离过的一线连接之外,我们几乎已经摸不到彼此的身体了。
她的腰身忽然挺立起来,像是要将自己折断般向后越去,她也意识到了肉体
的脱离,却不能遏制这势头。我抓不住她,但却被她牢牢吸住阴茎,只有这一点
分毫未变地连接着,成了她唯一的支点。
前所未有的潮水鼓荡起来,在她的体内,形成淹没的阵势。我的顶端被她高
热的温度所涵盖,又像是被什么挑弄着,触摸着。
她的宫颈口与我的枪口终于相遇,这相隔一日的重逢一触即发地从内部炸开,
令那肉体的的主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收束起来,终于再次回到我的怀里。她的哭
泣同时到达,而我也丧失了对自己的掌控,从她的身体传来的剧烈且高速的震颤
一样传导给了我,令我不仅射出猛烈的一枪,也将自己击毙在极限的快感中。
很久之后,当我疲惫的身躯再次感到温暖的时候,我看到正在身下辛勤清扫
的面容。
「就像死了一样。」
我的阴茎从她的口中滑落,所有的产出被她吸食的一干二净。
「你里面……」我想到我的种子再次埋进了丰腴的土壤。
「弄不出来……」她有些羞赧地说道,从我身上爬过来,像一条蛇般:「和
昨天一样都被我吃了,怎么办?」
「那得生多少?」我苦恼着。
「哈哈哈……」她指着我笑了起来,像是窗外洒进来的阳光。
「你还真是!」我感到真实的乏力。
「这块地里都是你的种,以后我就放租过日子了!」她呈一个大字摊开在我
身上,一部分落在地上。
「收租?」
「对啊,我是地主,你是佃户!你在我这下种子,我可不要收你租子么?」
「那有了收成都归你,我不要了行么?」我调笑道。
她闻言迅速转过身去:「我的粮食我凭什么不要!」
这咬牙切齿的声音听得我一冷,知道惹了祸,赶紧抓住她的手:「我的种子
我的粮,怎么成你的了?」
「地是我的!」
「我开的荒。」
「前边早有人来过了。」
「就他?一尺长的镐把连个引水渠都没挖开……」
「自以为是!」
「门框还是粉的呢……」
「苗远,你才是门框呢,你混蛋!」
她怒了起来,一个劲儿掐我的胸口。
「按说有个火柴盒长也够开荒了不是?」
「你有完没?」
「就是好奇这个事儿。」
「早泄!」她没好气地。
「多早?」
「秒杀!恨人不?」
「真恨人!」
「你什么意思?!」
「我要是转租的那个多好!」
「你给我滚!」
整理一番后,我还需要休息。她也有点萎靡,要和我一起睡,但被我拒绝了。
「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去她那儿?」
「你是她妹妹,有什么关系?」
「可我上了她老公,不能心里有愧么?」
「所以就打算好事做到底,上完了还要睡?」
「你说的真混蛋!」
「我是怕你再把我弄醒了,我可不经折腾。」
「那好吧,暂且放过你!」
可是我能放过自己么,我想,这个困局以后该怎么解?
将房门反锁上,这是我临睡前的习惯,可是躺在床上之后我却失眠了。说来
也是,毕竟还是上午,身体虽然劳累但大脑却还处于兴奋中,除了一身闷汗我基 ', ' ')('
本毫无收获。于是干脆坐了起来,打开电脑看看我的留言有没有回复。
对方给我发来一组账号,当然还有价码以及传送了一个压缩包。看他的头像
是灰色的,不知道是不是隐身了,我顺手发过去一句:「一就给你打过去,你这
程序没有后门什么的设计吧?」
「这个你放心,这种软件做后门没价值,写代码也是有成本的,有那功夫不
如写外挂来钱快呢!」
这个道理我倒是懂,不过他说道外挂倒是让我心里一动:「前几年有个叫李
辉的不知道你认识么?」
「怎么你认识他?」那边似乎不忙,活着就是说他认识李辉。
「不认识,倒是和他说过话。你们很熟?听口气认识。」
「说过话……他可基本不和人说话,到现在也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哥们在一
块就是闷头喝酒,你认识他什么时候?」看来不是一般的熟人,果真哪个圈子都
有自己的生态环境——这句话就是李辉说的。
「这都几年了,还是过不去?跟他说苗哥找他联系一下,就说是有事相求吧!」
我想起这个经历坎坷的才子,心中也涌起一阵黯然。
在手机上将对方的账号记下来,我给「猴子」打了个电话。
「一会给你个账号,按照钱数帮我打过去,然后来我这一趟。」
「行了,还有别的事儿么,队长?」
「中午来我这吃吧,问你点事儿。」
「那来点儿酒?」
「滚!」
不过到底来的不是他一个,跟着的是大象。
「队长,喝酒叫他不叫我?」大象问我道,我们都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嗨!我打电话问他点事儿,这小子顺杆爬就跑我这蹭饭来了,真要是我找
你还能不跟你说?」这小子脾气太直,还真不能跟他黑脸。
「什么事儿我办不了的?」大象很不服气,但他知道要是找猴子来那几本真
就是他办不了的事儿。
「你倒是办的了,可你能保密么?」我一笑,问道。
大象一愣。
「开饭啦,边吃边说吧。」温霁从厨房走出来喊道,不过饭也不是她做的,
都是楼下饭店买好了送上来的。
说是边吃边说,其实我们都没这个习惯,说起来倒也不是秘密,完全处于队
伍纪律的要求形成的下意识行为。不然你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谈论案情,那还
做什么警察、破什么案子?都被人听明白了!
好奇的温霁直到吃完也没听到我们说过一句有用的,都是单位里的家长里短,
像什么哪位领导又拍了桌子之类,外人听起来无味得很。
然后我们就进了屋。
「上次的事怎么样了?」我随意地问道。
「嫌疑人确定了,不过已经跑了,就是我们那次之后第二天走的,现在正在
通缉。」猴子说的很清楚,大象还在组织语言。
「嗯,就是这个意思。」
然后我们都乐了。
「妈的,早知道我不来了!」大象恶狠狠地站到窗口抽烟去了。
「那个地方……估计嫌疑人跑不了太远,他们那边是不是离邻市很近?」我
思索着。
「这个当时研究过了,嫌疑人在邻市有亲戚,而且离他们那边的山区很近,
估计就藏匿在山里面。」猴子接过我的话说道,但是目光有点游移。
「还有什么事?」我知道他是有话要说,但并非因为大象在场不方便。
此时大象转过身来,嚷嚷着:「一到这时候你就怂,怨不得带上我呢,感情
好事都是你说这时候就该我来了!」
「我还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我笑问道。
「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有些争论,说起来挺气人!」大象一屁股坐到了我的
床上。
「那你就说说呗!」
「这不这次把你发现新线索的情况向上汇报了么,然后局里面就出现了不同
意见,现在还没统一起来!基本上就是一部分领导认为应该让你赶紧回来,另一
部分就是认为应该让你赶紧走!」大象越说越来气,狠狠拍着大腿。
我摆了摆手,没让他再说下去,这个局面这些年经历了很多次,可以说习以
为常了。只是这一回,不知道我又挡着谁的道了。
「那个不是我该操心的,你们也别掺和,问起来就是『没意见』,知道么?
把这个意思也跟燕子说一下。找你们是有别的事儿,而且是私事儿。」我看着他
们俩,知道这是可以信任的人,心里叹息了一声,终究还是要这么做。
「帮我找一下这个人 ', ' ')('
,知道他的身份就行,不能让他知道。」我拿出一张打
印好的肖像交给猴子,是从妻子那个视频中截取的,是那个我不认识的男人。还
好视频的清晰度很高,打印出来有相当高的辨识度。
猴子看着我,大象也凑过来瞅了一眼,没看明白。
「需要走内部程序的地方以我的名义,起码现在我还没离开呢不是么?」这
句交代对他们很重要,因为稍有不慎搭上的就是自己的前途。谁的事谁来扛,这
是规矩,在外面也叫潜规则。
猴子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有什么结果QQ上说,
别打电话也别发信息,我不急。」
他点了点头,但目光含着深意。猴子是个思路敏捷的人,所以泄露一点蛛丝
马迹就会惊到他,这我很清楚。我暗暗向他点了点头,确信他明白我的意思。
关门之后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似乎有什么证从我的体内流走一般,温霁此
刻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让我有点意外。在我这边看着她的时候,感觉也不那么真
切,就像眼前人是一个一触即破的气泡般。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像我微微一笑,可惜我此时没什么说话的欲望,装作
疲惫的样子和她轻轻打了个招呼走了过去。
「怎么了,心里有事儿?」她走到我身边问道。
「没有,可能总不出门,闷着了。」我回道,不过心里也确实想出去走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