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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春节后一个周六的上午,我到之前工作过的公司去拜访老领导。
简单聊了几句,另有人来拜访,我就藉故出来了。
刚好遇到原来部门的同事,不免相互问候,同忆一起共事的岁月。
从她口中,我得知不少同事都离开了,阿君也在我离职后一个月左右离开了
公司。
我很失落,心里想着肯定是跟我有关。
好久没洗车了,上次还是节前洗的。
车,也是人的脸。
像穿衣一样,不一定多高档,要乾净整洁,你就是穿着几万块的皮草出门,
要是邋邋遢遢的,也不会招人待见。
当然也有例外。
前年认识了一个女友,有一次过节,家人逼着我上门去送礼。
我不大情愿,倒不是我怕见人,而是根本就跟那女孩子没感觉。
我特地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车内车外也整的乾乾净净,心想着不管怎样,见
人总要整利索一点,也是个尊重的意思。
对方父母倒是热情的很,留我吃了午饭。
她祖母拉着我的手,直夸小夥子不错,又是留我吃晚饭又是塞红包。
倒是她的一个婶娘让我印象深刻,屁股堆得都变了形,硬是要套一件修身的
皮衣,特别是手上几个黄灿灿的戒子,要多俗气有多俗气。
吃午饭的时候就不停地对妯娌家的房子品头论足,一会说光线不好,一会说
不接地气,连窗帘的颜色都要品一番,敢情按她的意思,乾脆就只好推倒重建了。
一桌人都低头吃饭,不怎么搭理她。
说着说着,她就说到了我头上,问我什么工作,收入几多,说我的车老款了,
她们社区一个局长的儿子开一个怎样怎样好看的车……我日!我老子要是局长,
我在人前就只会开捷达或者santana,就挑最老的款,一口气买十辆,每
天轮着开,天天开新车又不失低调。
我忍。
终於,她把不住嘴巴,开始夸自己刚送去国外读书的儿子怎样怎样的,一个
估计TOP500开外的院校,我附和着狠夸了几句,就虚心的请教,他的GP
A怎么算的,推荐导师是哪个学校的哪一位教授,在国外主修哪个方向,就业前
景如何……她马上哑火了。
儿子哟,对不住了,不是针对你,怪呢就只能怪你这个不识相的妈了……后
来,当然是没成。
其实,这几年家里人也很操心我的事,好几次下来都没成功。
这得承认,人家女孩子都不错,是我自己心不诚。
总是会不自觉的拿人跟阿君做比较,太活泼的不要,冷言少语的不要,「小
白」
的不要,有心机的不要,爱打扮的不要,当然比阿君难看的更不要,结果当
然是,你不要人家么,人家自然也不要你咯。
时间长了,我也疲了,去年底,实在是疲於应付,跟一个陆陆续续相处不到
半年的女孩子领了证,并定在了今年十一办酒。
在这里,再啰嗦两句,对象是可以处出来的,只要你有诚心和耐心。
为了寻找所谓的真爱,你可以跟很多人去擦爱情的火花,但最终你能选的也
愿意伴你终老的就只有那一个人。
所以,只要是遇到真心愿意跟你的,就应该坦诚的处一处。
如果选择了,即使她不是你心里面最理想的那个,或者是以后你又发现了一
个更理想的,作为男人,你也要负起责任,主动的营造幸福,爱情的本质还是应
该融在柴米油盐里面的。
不要去相信或者崇拜西方的那套,那本质上就是自私虚伪。
在付出惨痛代价以后,他们最终还是要走回正途。
你的初恋,你的知己,你当年的一切美好,都可以藏在心里,如果它们刺疼
了你,你就藏得再深一点。
显然,我的心不够大,怎么藏,那点底子都容易冒出来。
回正题。
以前出差的时候,我们经常洗车。
我还记得那个地方。
那天还是有很多人过来洗车,要排队。
我看到旁边有一家理发店,就想进去修修头发,看来老板今天开门晚,有几
个要做头发的女人都在等着,还没开始。
店里没有男客人,看来大家都还是固守着传统,要等到二月二「龙抬头」
的那天。
老板示意我随便坐,我还没来得及应声,就感到到一双明亮的眼睛在盯着我,
是阿君!激动?惊喜?愧疚?悔恨?或许都有,我盯着她,嘴唇动了动,没有出
声。 ', ' ')('
「过年好!」
「过年好?!」
「阿君,你也在这里啊,我正有事要找你,来来来……」
几年的社会历练,我世故了,也学会了逢场做戏。
我几乎是半推半抱,把她塞进了车里,从洗车房拿回钥匙,车也不洗了,脸
憋得通红,以最快的速度开出了市区。
那一天,我们都关掉了手机,两个人就默默地沿着一条国道慢慢的开,节后
的公路上很空,都是私家小车。
我们就这样一直开出了50多公里。
开到了D市市界,我调到当地电台。
那阵子比较流行让年轻人主动告白的节目,开通热线让年轻人在电波里告白,
很受小年轻们的欢迎。
那个栏目好像就叫做《大声说出我爱你》,期间穿插着往期的节目录音花絮,
很多个声音重复着同样一句话,「我爱你,我永远爱你,你是我的最爱,我会永
远守着你」
最后切进来的一句是我只在乎你,接着便是邓丽君的那句经典任时光匆匆流
去,我只在乎你。阿君好像被打动了,眼眶红红的,她腆起脸,努力的控制自己。
我靠边停车,伸出右手帮她拭去眼角的泪,她突然靠过来,趴在我肩上,用
力地咬了一口。
这一次,是真的咬。
我们特意在近郊公路边的小镇上找了一家旅馆,是一家3层楼的私房改造的。
这里的人,真正有钱的老板都住在乡下,没钱的只好挤在城里,当然,有钱
的银在城里也是有房子的。
这一家,就是有钱的人,有钱的好人。
有钱人也可以过的很平淡。
这里前面有院子,后面有池塘。
阿君说这里很安静,很有味道,说等到老了,就到这里来。
我明白,她是想说这里有家的味道。
这个春节,她是一个人过的。
老板娘为人和善,说我们小俩口周末的时候一起出来走走,这样很好,她的
儿子儿媳整天忙的不着家,周末孩子也不管。
我和阿君笑笑,安慰她,儿孙自有儿孙福。
她热情的邀请我们一起吃午饭,我和阿君客气一下,到镇上去吃了。
阿君买了一些蔬菜,说晚上借老板家的锅灶自己做饭,老出去吃麻烦。
我明白,她心里是什么想法,还是装作很兴奋,哟,好啊,再炖只鸡吧。
这一天,我们要开心,一定要让她开心,哪怕就一点点也是好的,我告诉自
己。
……音乐频道正在播一支MV,唱的什么我不感兴趣,但里面一个酷酷的女
孩引起了我的注意,「阿君,来看,你家在台湾有没有亲戚?你有没有什么失散
的姐妹啊?」MV里的女孩跟阿君长的很像,尤其是眼神。
后来google了一番,得知她的名字叫郭采洁。
好像现在也出名了,最近常看到她跟房祖名拍的巧克力广告。
「有,就是她,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
她也想开开玩笑,可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她的月事来了。
她跟我说过她的月事向来很准。
洗澡的时候,我特意先把热水打开,让雾气充满浴室,才让她进去,这样,
会暖和一些。
我帮她搓背,她说,嗯,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我帮她搓了后背大腿,肩膀,手臂,她就乖乖的站在那里,张开手臂配合我,
她的咪咪还是那么圆润,我看了几眼,没有动手。
她自己认真的洗了下身,把湿头发在头顶盘好,开始仔细的帮我擦洗,头发,
耳蜗,腋下,下身,甚至每一个脚趾,都轻轻的很仔细的擦过。
就像,一个老人在照顾老伴。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主动吻我,用咪咪从头顶到脚尖一一扫过,扫完正面扫
背面。
给我口交的时候,也很仔细的从腿根开始,蛋蛋、屁眼都没有落下,很耐心
很仔细,甚至每一撮毛毛都用舌尖轻轻扫过。
直到小弟弟涨的通红,她把垫在床上的浴巾往我身下拉了拉,脱下内裤,又
接着口到小弟弟硬的挺挺的,才取出一个安全套,帮我套上。
又自顾挤出一些红霉素眼膏涂在了自己的屁屁上,接着就对准了我的枪头,
坐了下来。
一下、两下,没有成功,又涂了一些药膏,扶着龟头顶在菊花心进去了一点
点。
套套一定是她在镇上买菜的时候买的,看来她早已经有了这个打算。
「阿君,我们,聊一会好不好?」
「不要,我要你插 ', ' ')('
我!」
她攥着肿胀的小弟弟还在努力着往里挤。
我屏住呼吸,想让JJ软下来,她察觉到了,含着套套就口了起来,直到J
J挺硬。
「怎么,今天不是男人了?不想让我爽了?」
这话有火药味的意思,看来,躲不过去了。
我翻身把她放倒,把她的腿抬起分开,塞一个枕头在浴巾下面,把屁股升高,
让菊花彻底的暴露,然后开始帮她口。
菊花周边的神经极为敏感,每舔一下,都会有微微的颤动,阿君的呻吟声很
放荡,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不消一会儿,她已是娇喘连连,连逼逼里都有水冒
出来。
是时候了。
我握着JJ开始主动的往菊花里探,一下、两下、三下,逐渐增加力度,寻
找着最佳的攻击角度……终於,龟头进去了,那种紧紧包裹的快感让我浑身一颤。
伴着她的呻吟,我加快了速度,但并没有往里面深探,只是进去了龟头一点。
阿君开始扶着我的腰往里拉,我怎能不知道她的想法,闭上眼,向前一顶,
啊她长大了嘴巴,小腹都在颤抖!「插我,我想你插我!」
我闭上了眼睛,鼻子两翼开始发热,眼眶也开始湿润。
努力向前,次次深入……我没有去感受快感,就想着尽快射精,尽快结束。
生理上的快感,是交感神经的兴奋,并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何况是这从未
感受过的刺激,很快的,阴茎传来一阵抽动,阿君大声的呻吟,大口的喘着气,
手把着我的腰不放,她不想让我射在外面。
来了!伴着阿君的呻吟,我低低的怒吼一声,深深的顶在菊花里射了……初
试蜜菊,情和欲两者,情占了绝大部分。
之前我和阿君做爱多次,并不是没有想到爆菊,一直没有开发,是因为我知
道她有一个小小的痔疮。
现在她主动提出,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事后,更是深深自责。
许是过这个年,我并没有怎么休息好,激情过后,我侧身靠在阿君怀里,睡
着了。
按阿君的话说,睡得很恬静。
醒来的时候,我的手搭在阿君的咪咪上,不知道,是我睡梦中主动握上去的,
还是阿君把它放上去的。
而阿君一直没合眼,就这么保持这个姿势,我睁开眼的时候,她在吻我的额
头这是她唯一够得着的地方,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眼眉。
很舒服,像是儿时妈妈的轻抚,我一时忘情,不舍得醒来。
……晚饭,阿君做的,我颠颠儿的打下手……阿君把我们带回来的,能烧的
菜都烧了,九菜一汤。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当地的婚宴,开场就是九菜一汤,然后再陆续上别
的菜。
当然菜品不一样,是巧合,我多想了吧。
和善的老板娘和憨憨的老板被我们请上了桌,我们向他们敬酒,祝他们平安
康健,就像自家的子女敬长辈一样。
大妈像是受到了触动,没吃几筷子,就开始用纸巾擦眼角,老大爷拉拉她衣
角,憨憨的笑着,「让孩子们笑话。」
大妈破涕为笑,「我看着这两个孩子就喜欢,你们有空一定要再来啊。」
她望着我们,像看自己的儿女,「小俩口,好好地过日子,你们年轻,日子
还长着呢,我看你们不错,不错。」
「我要你永远记得我……忘不了我!」
要是我们每次做爱也要有个主题的话,这是今天的主题。
她的左手攀着我的右手,十指交叉,紧紧地握着。
开始疯狂地给我口交,舌头在我的蛋蛋和屁眼之间忘情的舔舐。
在舌尖冲撞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忍不住叫出声来,「阿君阿君,不要这样,
是我我对不住你……」
阿君捂住我的嘴巴,紧紧地捂着不让我继续说下去,我听到了她低声的抽泣,
感到有泪珠滴在我的腿上,我被她的情绪深深的感染,掰开她的手,安慰她不要
哭,央求她停下来。
她没有停,吸住龟头接连几次深深的插进喉咙……我眼眶发涩,热泪渐渐涌
出。
她动作越来越狂野,直到我夹紧屁股,阴茎剧烈的上下抖动的那一刻……等
阴茎停下来,她还是吸着不放,我摸到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她已成一个泪人
了!嘴角有一丝溢出的精液,她抿进嘴里,我清晰的看着她咽了下去。
我泪眼模糊,想不出要说些什么,「阿君,不要这样。」
我起身想要抱抱她,她用力把我推倒,擦擦泪眼,强挤 ', ' ')('
出一丝笑容,「再来!」
又低下头把小弟弟吸进嘴里,一手套弄,一手按在我的乳头,急速的拨动。
我无地自容,翻身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后背,「阿君,是我不好,我
可以娶你!」
她拼命地摇头,转过脸来吻我,「你不会的,我也不会嫁的。」
我无语。
是啊,自己真的可以做出这个决定吗?……她枕在我的臂弯上,已经平静下
来。
打开手机,脑袋向我靠了靠,拍了几张特写,她看我眼角有未干的泪珠,转
过来用唇帮我吻调,又重新拍了几张。
她不开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前奏,是刘惜君版的《我只在乎你》: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
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
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
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即将要离去我会迷失我
自己,走入无边人海里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
活下去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
丝丝情意早已是情不自已,两个人不再压抑,紧紧地抱着,任凭肆意的热泪模糊
双眼……那个周末,2天,我们一块儿起床,一块儿刷牙,一块儿收拾房间,一
块儿出门,一块儿买菜,一块儿帮大妈喂小鸡,一块儿做饭,一块儿吃饭,一块
儿洗澡,一块儿做爱,什么都是在一块儿,按大妈的说法,我们一块儿好好地过
日子……后来的日子里,她一直没有联系过我。
我曾几次到遇见她的那家洗车房去洗车,都没能再遇到她。
我曾想,如果我在周边细细的打听,或者在附近的主干道上蹲守,肯定能找
到阿君,只是想想,我没有那么做。
我劝自己,随缘吧,别再多情。
再后来,我去KTV的时候,除了看别人表演,也会借着酒劲主动上台,唱
国荣版《当爱已成往事》。
几次下来,歌词已烂熟於胸,却总是唱不到一半就开始哽咽,虽然走音跑调,
却总能把同去的女孩子哭倒大片。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真的要断了
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
迷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我对你
仍有爱意,我对自己无能为力因为我仍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总是容易被往事
打动总是为了你心痛别留恋,岁月中我无意的柔情万种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不
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为何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
不会不同人生已经太匆匆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我们才刚结婚不久。婚后不久,我就因为工作不如意而使生活陷入困境。对
於如此落魄的我们还愿意伸出温暖援手的,只有房东夫妇两人。当时张先生六十
五岁,而他太太六十岁。两人身体都相当健朗,尤其张先生是个体魄健壮、身高
约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大男性。据张太太说,他是个每晚都需要的超级猛男。
而我的妻子小惠,有着可爱的娃娃脸和娇小的身段,不论是谁看了都以为她
是十多岁的少女,经常有人说我有一位美少女娇妻。对我来说,在这样极为清贫
的生活中,小惠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不过从小惠发现自己怀孕、肚子一天天大
起来之后,我就发现房东张先生的视线常集中在妻子的腹部上。当妻子怀胎八月
时,他甚至向我提出下流无耻的要求。
「希望你无论如何都能答应我,让我看看……小惠的裸体好吗?如果可以的
话,不但房租全免,连你们生活上的经济需求,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我虽然被这种意外变态的要求吓了一大跳,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不过考虑了
很久,还是答应他了。因为之前受他们太多的照顾而无以回报,我实在没有办法
拒绝他。
那晚,我努力地说服小惠,她挺着摇晃的大肚子拚命拒绝。一直到天亮,她
才屈服,答应我的要求。
翌日,知道结果而狂 ', ' ')('
喜的房东夫妇邀请我们到他家去,而后恳求小惠在他面
前脱个精光。而张太太竟然站在一旁,边抚摸着妻子的便便大腹边说︰「我真心
为老公无理的要求感到万分抱歉。谢谢你们!来,小惠!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结果不只是房东夫妇,连我也一同看到了妻子的裸体。被强求脱光的小惠,
因为害怕及羞耻心而满脸通红,身体禁不住微微颤抖。那可怜悲惨的姿态映入我
心房中,虽然想大喊住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张家的沙发,好像是为了这个计划特别订制了能固定双手双脚的扶手,在四
支扶手上还有固定用的皮带,就这样被那皮带紧紧地绑在沙发上。万分羞赧的小
惠,不要说是脸,连因怀孕而胀大的乳房、圆滚滚的腹部、甚至那茂盛柔软的阴
毛,都无法用手遮掩住。还有怀孕后期变得敏感、呈现充血状态的大小阴唇,以
及私处的沟壑都在他人眼中一览无遗。
……老公!我好害怕!房东太太,可不可以不要了?「小惠哭着哀求。
房东却好像在享受妻子的哀泣声似的,向他太太使个眼色,她立刻拿出了项
圈套在小惠颈上,并将它用沙发背上的皮带固定住。羞愤的小惠甚至连将头低下
去的动作也做不到。
「嗯,小惠,你的裸体比想像中的更美哟!怎么样,老婆,你从来没有看过
这么美的裸体、这么胀的乳房和肚子吧?」
「真的耶!老公。小惠本来就是个美人,不过都怀孕了,还有如此迷人的裸
体,真是教人惊艳!现在开始应该不需要再帮你的忙了吧!」
「当然!现在开始只要我一个人就够了。你看,只要先看着小惠的腹部就让
我的小弟变得这么大!」喔!老公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喜欢大肚子的女孩裸体嘛!
「房东解开腰带,脱下衬裤。他的巨根胀到极大,在我面前直挺挺地立着。他就
这样走近赤裸裸的小惠,先用双手摸摸她那丰满而富弹性的乳房,然后开始搓揉。
因怀孕而色泽红润的乳头,被他用两指夹出来来回抚弄,终於还是让他咬在口中。
以前只有我品嚐过的乳头,就这样被含在牙齿掉光的老房东的口中,被他吸咬着
不放。之后他的厚唇缓缓向下游移,吻遍了小惠的腹部,还用舌尖探入了小惠的
肚脐眼,最后到了小惠的下体,舌头深深地插入小穴中,好像恨不得能顶到子宫
口似的。
那些兽行看在我眼里,实在无法与从前他们照顾我的大恩大德联想在一起,
我只有愤怒地咬牙,全身发抖地在一旁看着。不过心爱的妻子却又让我的小弟也
一起勃起到极点,而从她的私处溢出的爱液也让我哑口无言。
那时,小惠好像也哭累了,不发一语,只是静静地啜泣着,全身依然不住颤
抖。我心中有一股冲动想上前去紧紧抱住可怜的小惠,却又瞥见了她的穴口流出
源源不绝的爱液,像朵沾满露珠的菊花,那可怜的菊花却又绽放出淫媚的光芒。
「老婆,看吧!小惠已经对我的舌技起反应了,湿成这个样子。」
「啊,一个女孩怀胎八个月还能湿成这样,老公的舌技真的是高超。不过只
做半套对小惠来说太可惜了,给她一发怎么样?」
「不要,我才不要!」
无视拚命挣扎的小惠,房东的舌头伸得更长。我看着被老人精湛舌技搔得春
情荡漾的小惠,自己也忍不住血脉贲张。而小惠的身体也不听使唤的迎上前去,
在淫泉不断流出的同时,她也忍不住失禁了。房东那无牙的血盆大口,一副很美
味的样子吸吮着汁液。直到那时我才发现屋中一个角落架着一部摄影机,将一切
都拍了下来。当时因为摄影机很贵,所以持有的人很少,看得出来张姓夫妇是特
地准备好的。我心爱的小惠就这样,不但让人看尽怀胎八月的裸体,还让老头子
舔遍全身上下,甚至连潮吹失禁的淫相都被摄影机拍了起来!
我想今后无论碰到如何无理的要求都无法拒绝了,只要违背张老头的意思,
他一定会把这录影带公诸於世吧!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那晚要回家的时候,他们
对我们提出了更残酷的要求,而我们也只得乖乖照办。
那要求便是在孩子出生之前,每三天要到张家报到一次,而去的时候,一定
不能穿内裤。小惠洗澡时一定要和张老头单独在他家浴室洗,到张家之前要忍住
不排尿排便,最好在快忍不住的时候来。他们将以上规定写成契约书,还强迫我
们签名盖章。
等到我抱着哭泣的小惠返家时, ', ' ')('
已经是深夜了。而张老头的恶言恶语还一直
残留在我耳际。
「老公,我再也没有比今天更悲惨羞耻的遭遇了。以后还要接受他们更变态
的要求,还不如死了算了!」
「小惠原谅我!都是我无能。我再也受不了看到心爱的你被别人这般摧残。
不过又不能违抗恩人张氏的要求,因为我们被拍了录影带还签了誓约啊!」
妻子和我想到要面对如此残酷的命运,只得相拥而泣直到天明。
就这样在小惠分娩之前,我俩夫妇,尤其是小惠,每三天就得受到张夫妇种
种无法言喻的淫行摧残,哭泣着度过悲惨的每一天。而三天一次的约定飞快地来
到,对我们来说只能痛苦地踏上往张家的路途。
「果然依约前来了。欢迎!欢迎!」那老淫魔见到了妻子,马上笑容满面地
招呼我们进去。
「怎么穿这种衣服来呢?来!到我身边来!」
这天,小惠穿着蓝色的长裙。张老头引她坐在身旁后,一双手马上伸入小惠
裙内,将裙子拉到胸前高度,露出小惠的下腹部。小惠遵照老色魔的指示,裙内
什么也没穿,那雪白圆润的下腹部、茂盛的黑森林及那欲闭犹张的可爱阴唇……
哪个男人能抗拒她的诱惑!
张的手指从腹部到柔顺的阴毛再滑移到阴唇,徐缓地来回爱抚着。
「嗯,那套衣服的确与小惠很配。老伴,你来帮她换上吧!」
张太太帮妻子换上的是极为煽情的性感围兜。粉红色近乎透明的材质,领口
剪裁很宽大,长度仅仅掠过肚脐,那丰满的乳房从领口呼之欲出,而下腹部也一
览无遗地呈现在眼前,比起全裸更令人羞耻不堪的亵衣。
而不能反抗的我只得由房东太太铐上手铐坐在椅子上,口中被塞着她刚穿过
的内裤,还残留着他丈夫的体温。我含着老太婆的旧内裤,闻着张老头独特的阴
臭味,那心的体验至今仍无法忘怀。小惠照他们所言,从前晚就没有上过厕所。
她的膀胱现在一定胀痛难忍吧!尤其是怀孕中的女性更加频尿,小惠的痛苦更是
让人无法想像。
「小惠,怎么了?身体抖得这么厉害。」
「啊~~我快要~~快要尿出来了。」
「真的,果然有乖乖照着约定忍着。想尿尿吗?」
穿着围兜的妻子,像上次一样被房东太太固定在沙发上。那样淫荡的姿势,
再加上强烈的排尿感,让她全身发抖不止。
在你小解之前帮你上个漂亮的妆吧!「
房东太太边说着边将小惠的长发紮起来,花了一番功夫为她化妆,最后连红
晕的乳头与充血膨胀的阴唇都上了厚厚的粉底。
将双腿大幅度叉开,抬高圆鼓鼓的腹部,对受不了强烈排尿感刺激的小惠施
以浓妆的姿态,让张老头性欲高涨,巨棒穿过和服下摆,青筋暴露直仰青天。张
老头的巨棒,根本超乎年龄想像,又粗又大,而龟头的壮硕更是惊人,那长度也
是我至今没有见过的。那凶器就像是有独立意志的生物一般,上下晃动着在小惠
眼前耀武扬威。
我一想到那怪物即将撕裂娇妻的肉体,就气得全身发抖、口乾舌燥,口中却
塞着他太太的内裤,而其上有着老色魔的臭,实在让我无法咽下口水。
快临盆而充血的阴唇显得更加紧致。张老头的巨根无法顺利插入,所以先用
手指开道。他听着小惠的悲泣声,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而那淫糜的景像已经完
全被老太婆拍进去了,他们全都沉醉在这寡廉鲜耻的犯罪快感中。
这样对我们夫妇如同恶梦的三个月过去了,幸好小女平安无事被生下来。
不可思议的是,当小惠的腹部回复原来的平坦时,张老头对她的兴趣也急速
消失了。我想应该不会被他们拿着录影带威胁了,所以立刻飞也似地带着妻女逃
离,消失在张姓夫妇面前。
日后不论是看起来多好的人,在没有完全熟识以前,我们都不会接受他们的
帮助,而年轻的小惠以后再也没有怀孕过了。我侧过身子,看着秦语的后背,不自觉地贴了上去。
秦语感受到了后背的温度,轻轻地说了一句:「都累了,睡吧,晚安。」
「晚安。」我回答道。
感受到秦语的倦意的同时,一阵困意袭来。
确实,从接机到晚上的温存,这一天很忙碌,也很疲劳。
不一会,我也进入了梦乡。
据说当一个的人睡醒的时候,他会觉得闭上眼睛开始睡眠只是刚刚发生的事,
虽然可能中间隔了几个小时。 ', ' ')('
朦胧之中,我感觉我醒了。
天已经大亮,环顾房间,秦语不在这里,而她的行李也被清空了。
我一下子慌了神,急忙抓起衣裤,匆匆忙忙地穿好,拔了房卡,夺门而出。
搭上电梯,飞速来到一楼。
我飞奔来到大厅中央,环顾四周,突然发现,秦语拖着行李箱,就站在我的
身后。
秦语看到了我,有些吃惊,但却没有言语,只是低下了头。
见此情景,我愈发疑惑了。
「语姐,你这是……」
秦语笑了笑,摇了摇头。
「语姐,不是,你要走?」
秦语这一沉默,让我更加心急了。
秦语抬起头,抿着嘴,看了看我。
「钱明,是的,我要走了。我要去美国读书了,手续其实我都办好了。」
「那是好事啊,干嘛要瞒着我呢?」
秦语沉默良久,说道:「我,可能不回来了。」
我听罢,脑袋「嗡」了一下,有些懵。
「我在那里碰到了另一个男生,他对我很好,我也很爱他。钱明,对不起。」
秦语的话像一个又一个炸雷在我耳边和心中轰响,我一时不知所措。
秦语抬手一指门外,说:「他来接我了,看,就在那里。」
我目光一瞥,看见门外确实有个人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们,今天阳光很好,
那一刻,有些刺眼。
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
秦语能在国外读书,在国外站住脚,我很高兴;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小心眼
的人,她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如意郎君,我可能也不会计较些什么。
但是,我却真切地感觉到了一种心脏被刀捅的剧痛。
秦语不再看我,而是看向门外。
过了许久,笑了一下,说:「其实到现在这个程度了了,有些话也不用藏着
掖着了。」
我低着头,没有想哭的意思,但鼻子有些酸。
「说吧。」
「其实,我觉得,我对你,可能算得上喜欢吧,但,并不爱你。」
秦语最后的这一句话无疑是压倒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曾真心实意地对待
面前的这个女人。可能我不懂爱,但真的为她付出了很多的感情。可现在,她却
用一句「并不爱你」来结束这段关系。
突然间,我感到天旋地转,头也剧烈地疼了起来,大脑里一片空白。
渐渐地,我开始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
睁开眼睛,我发现我还躺在酒店的床上,昏黄的灯光包围了我。
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发现窗子前的床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突然有些被搞蒙了,问道:「秦语,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怎么醒了?」
秦语被我突然的发声惊到了,十分意外的样子。
「我不在这还能在哪啊?」
「不是不是,现在,几点了?」
我突然有些时光错位的感觉。
「现在?4点多啊。」
秦语笑着说。
我抓起手机,一看,确实,我只是睡醒了而已。
刚才,又是个梦?梦是反的?还是,梦,是现实生活的影子?我坐在床上,
思索着,刚才的一切。
秦语的话,打破了宁静:「亲爱的,怎么了?」
我一时有些错愕,楞了一下。
「哦,那个,没什么,做了个噩梦。对,做了个噩梦而已。」
「噩梦?梦到什么了?」
秦语站起身,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嗯,呃,没什么,没什么。」
我支吾道。
秦语看出我不想多言,也没再继续问了下去,又坐在了床上,望着窗外。
我坐在床上,过了好一会,我看了看那边的秦语。
「你呢,语姐,怎么醒了?」
「嗯?」
秦语一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我不太困,刚睡一会就醒了。」
「唔。」
我小声地支应着。
又过了好一会,秦语突然说:「钱明,你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秦语突然之间的严肃把我吓了一跳,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是好。
秦语看着我局促的样子,嘴角咧了咧。
我尴尬地下了床,发现还保持着睡之前的裸体状态,我急忙拿起衣服穿好,
而那头的秦语已经笑成了一朵花。
穿好衣服,我坐在了秦语的左边。她穿着白色的睡裙,朴实中带着一丝忧伤。
「呃,语姐,其实我想 ', ' ')('
过。」
我努力找寻话题的开端。
「别蒙我了,你能想出啥来啊?」
「你想啊,我们毕了业,可以考研啊,然后我去一个大医院,你去个金融机
构什么的,收入很不错啊。然后我们就结婚,再生个孩子。怎么样?」
「停停停!你这算什么嘛,一点都不具体。」
「那你呢,语姐?你有什么想法?」
「其实我就打算和你说这事。」
秦语说道。
「那正好啊,现在都不困,还有这么好的月光。」
刚才秦语的一番话让我困意全无,我也急於想知道秦语口中的「未来」是什
么样的。
「其实,这次出去,对我的影响还蛮大的。」
「哦?说说看。」
「在国外,外国人的观念、文化什么的和我们都有很大的区别。那里的思想
更加自由一些,在那边学习的时候,感觉那里的学生的思维有的时候非常的跳跃。」
「嗯,所以你的想法是?」
「呃,我想出国读研。」
秦语短短的一句话让我震惊不已,此时的我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秦语的话给自己解了围:「算了算了,我想得太多了,
四五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啊。」
我尴尬地乾笑着,心中的思考却没有停下。
「对了,还有一件事……」
秦语想换个话题,却欲言又止。
「嗯,什么事?」
「嗯对,呃,在美国……」
秦语好像顾忌着些什么。
「没事没事,说说看嘛。」
我鼓励着秦语。
「呃,你猜我碰到谁了?」
「在美国有同学吗?」
「嗯,对啊,就是我们高中的。」
「高中的?没听说谁出国啊,再说了,谁家这么有钱啊。」
「呃,就是我们高一那个同学啦!」
「我们高一班上那么多人呢,这哪能猜得出来啊?」
「嗯,就是那个胡刚啦!」
「胡刚?」
要说这个胡刚,本来毕业时间就不长,同学名字也不至於会到忘掉的程度,
而他对於现在的我更应该记得清楚些。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就是那个在上学时候追过秦语的那个人。
「后来高二的时候,他不是去学文科了吗?怎么又出国了?」
我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啊,我也只是看到他了而已,没和他说上话啊。」
「嗯?」
「就是有一天下午,我想去在学校旁边的咖啡馆喝杯咖啡,我进去的时候,
他正好出来,打了个照面。我不清楚他还能不能认出来我,不过他那小子基本没
怎么变,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照你这么说,他也看到你了?」
「嗯,他看到应该是看到了,不过就是不确定他认出我了没有。哦对了,他
小子现在可是艳福不浅啊。」
「艳福不浅?什么意思啊?」
「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可是左揽右抱的,那两个妹子都很正啊!」
听了秦语的叙述,我也会心地笑着。
「诶对了,他当年可是对你穷追猛打的啊,现在他对你还有意思吗?尤其是,
现在你出落得这么漂亮,他不得直接投降啊。」
我又想起了高中时期的往事,和秦语开玩笑道。
「去去去。」
「哎呦,还害羞了,说明你对他也……咳咳。」
「行啊,你,能耐了。」
秦语说着就伸出她的粉拳,落在我的身上。
虽说我还是怕秦语的拳头,不过我也找到了应对之策。
我趁机抓住秦语的右手,说时迟那是快,一下子把她拽了过来,拦在我的怀
里。
秦语自然被这样的待遇吓了一跳,不过她的拳头仍然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
但是力道已经轻了很多。
於是,在秦语这种挑逗的攻击下,我抱得更紧了。
「真是讨厌啊你,学坏了。」
秦语娇羞地说道。
这个时候,秦语也伸出左手,主动地抱着我的腰,而左手非常不自觉地掏向
我的裆部。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秦语,说:「你不是说今晚不做了么,怎么了?又要
了?」
「对啊,我是说今晚啊,可现在已经第二天了啊,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拨开窗帘,看看窗外,可不是嘛,已经微微亮了,鸟也开始叫了。
「我说,钱同学,你不会不行了吧,行行 ', ' ')('
行,老娘绝对不勉强你。」
在这种问题上,激将法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出奇的有效。
当然,我也不例外。
我听了秦语的话后,二话没说,直接搂住她的脖子,硬生生地把嘴和她的嘴
贴在一起。
我的进攻实属偶然,但很明显,秦语却是准备充分。
她伸出舌头,灵活地在我的口腔里转了一圈,然后用力地顶在我的舌头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击,她已经从我的舌尖逃离。
我再次伸出舌头,追寻她火热的唇,但她却避之不及。
一闪一躲之间,殊不知,妖魅的女猎手已经设下了圈套,专等着无知的饿狼
钻进去。
而她的狩猎是如此的成功,狼自投罗网。
她轻轻一推,我已被她压在了身下。
面对已经到手的猎物,猎手并不想肢解他,她知道,这只会激发出狼的野性。
她要凌迟这个对手,直到他成为猎手的奴隶。
她舔了舔嘴唇,就像嗜血前的挑衅。
她慢慢地撩起我的上衣,只是撩开了肚皮,而我,她的战利品,竟不听使唤
地脱去了衣服。
猎手鬼魅地笑着。
她伸出舌头,脸贴上了我的胸膛。
她慢慢地吮着,留下的是她的吻,那是会让人轻易爱上的迷药。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裤裆里唯一能够一招毙敌的武器此
时甚至有些沉默了。
她故意发出「哼嗯」的喘息,不时地用她那如血的目光看着我。
从胸口到脖子,她的领地一步步地扩大。
最终,我和她侧脸相贴,她的嘴停留在了我脖子的左侧。
这里曾是她最喜欢依靠的地方,而现在,这里是猎手杀戮的战场。
突然,热流不再滚动,她丝毫没有迟疑,轻撅红唇,死死地吸住我的脖子,
嗜血开始了。
就在她发起进攻的一刻,近乎麻木的我突然感受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痛意。
我也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也伸出舌头,开始攻击她最敏感的耳垂。
她也突然加大了吸吮的力度,我更加疯狂地舔吮着她的耳垂,反击的武器也
开始复苏。
猎手全情投入,狼也发了疯。
我一下咬住她的耳垂底部,她「啊」的娇喘一声,用力地在我的脖子上也咬
了一口,「叭」的一声,放开了我。
我知道,那里已经留下了女猎手征服的血印。
而在我的记忆中,这应该是第一颗草莓。
真正的猎人,不会给已经到手的猎物任何喘息之机。
而她的下一个目标,是如此的明确。
那条临时穿上的短裤,在此时,在她眼前,已经形同虚设。
「还是激将法管用。」
女猎手轻蔑一笑,同时剥去了我最后一层遮羞布,火红的肉棒被她玩弄于鼓
掌之间。
「嗯,」她的调情对我永远有效,几次爱抚就让我低喘练练。
「你不也想要了吗?」
我的话和她比失色许多,但我仍然想做困兽之斗。
「是的,我很想要,我一直都想要。但今晚,我就想看你上钩的样子。」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知是圈套,明知是火海,你也会义无反顾地迈出这一
步。
秦语慢慢地撸动着肉棒,甚至像A片里那样,让嘴中分泌的唾液淋在火热的
铁棒上。
我无助地抓住床单,仿佛我是那个在AV中被「霸王硬上弓」的女主角。
她又看了我一眼,坏笑了一声,简单地说道:「好了,不逗你玩了。」
只见她转向我,霸气地撩起了睡裙,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黑色的丛林,明显,
今晚的这一切,她早已都成竹在胸。
她略泛红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她看着我,熟练地用手扶住肉棒,将它扶直,弯下腰,在龟头上狠狠地亲了
一口。
她甚至没有向下看一眼,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夜晚的狩猎即将结束,猎手的玩弄也倦了,该是了断的时候了。
她坐直身躯,肉棒对准蜜壶。
「嗯——」
一声轻喘。
从我的肉棒处,一阵温热的包裹感瞬间传到全身。
其实,她也早已动了性情,以致于她的下体是如此润滑,全部插入也已不是
什么难事。作为一个男人,我知道,这是该展现雄风的时候了。
於是,我也藉着刚刚插入的机会,趁其不备,一把把她拽进我的怀里,还没
等她反抗,下体就开始了剧烈地抽动。
她一直尖叫着 ', ' ')('
,想挣脱我的怀抱,我死死地按住她的背,使她越挣脱越紧。
而我在经历了前几次猛烈地抽插之后,开始慢慢地降低频率。不过和平常比
起来,还是快了许多。
另一边,我发现,她的最大劣势再次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内。我伸出舌头,
再一次疯狂地舔吮起她的耳垂。
「嗯……嗯……啊啊……哦……哼啊……」
在我的攻势下娇喘连连的秦语,和刚才的秦语可谓是判若两人。
我想,这就是男性自豪感和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刻吧。
「咿呀……哦……嗯嗯……啊……哼哦……不行啊啊啊……」
秦语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我知道,此时此刻,再差一把火就能点燃两捆乾柴。於是,我猛地用力吸住
秦语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一声浪叫。
一声低吼。
交合处,紧致,温热。
虽然这次精液少了很多,但是也足以浇灌一株乾渴的野花。
秦语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没有脱去她的睡衣,但我能想象到她那已经渗出香汗、略显潮红、吹弹可
破的皮肤。
这是猎物的反击。
这是一场好玩的游戏。
我没有再用蛮力,只是轻轻地把手搭在秦语的背上,肉棒在还未完全软下去
的时候就已经滑出,我也没再顾及这些。
我歪着头,望着秦语。
突然,一样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在秦语右侧的脖子上,一个很隐蔽的位置,有一道深色的印记。
我知道,这应该是吻痕,而且是即将恢复完全的吻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