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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的蹂躏(by TinyFisher)女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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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段达英停手的时候,女特警队长原本秀美性感的肚脐已经看不出轮廓。

小腹正中一片血肉模糊。

没有给她任何喘息,赖广宁拎着一根木棍替下了段达英。这根四棱的木头是

他从仓库的一张破旧的货架上拆下来。他把木棍转了一个角度,把一条木棱对准

女队长的胴体。木棍呼啸着撕破空气砸在她的小腹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那

根小臂粗细的木头深深地嵌入梁若雪伤痕累累的小肚子中。

噗——

梁若雪又是一口鲜血喷溅出来。赖广宁收回凶器,女队长的小腹正中出现一

道血染的棍痕,好像一条鲜红的腰带。接着一缕鲜血从她的肚脐里缓缓地流出,

把她肿胀的小腹从中分成两半。

女队长疼得浑身痉挛,要不是两个男人在后面顶着她的身体,她早就瘫软下

去了。

砰——啪——砰——

赖广宁面无表情地挥舞着木棍,一下重过一下地蹂躏着她伤痕累累的腹部。

梁若雪的肚脐方才几乎被男人烫熟捅穿,现在随着男人的每一次击打,她的腹腔

内也剧痛无比,感觉到自己的肠子好像在一节节地断裂。坚强如她也害怕自己还

没有完成任务,就在这间仓库里被这些男人们活活打死。

终于,坚强的女特警开始呻吟着哀求:

「疼啊——肠子疼——啊不要——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求求——啊啊啊——」

听到女人终于求饶,赖广宁这才住了手。此刻,整条木棒已经被女警官的鲜

血染红了。

「肏,我还以为你是多硬的角色呢。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梁若雪咳了半晌才喘过气来:

「我……咳……是……是太子派给……派给他女朋友的……的保镖……咳咳

……」

赖广宁倒是有几分信了。他知道芦武喜欢用女孩做保镖。难怪这个姑娘身手

这么好。

「难得芦武还有这么能打的女人」,他的手移到了梁若雪的两腿之间,捻着

她柔软的耻毛:「你床上的功夫是不是也不错啊?」

酷刑之下,女队长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如何应对,只能机械地照实回答:

「……我……我还……还没有……没有……咳咳……做过……」

赖广宁眉毛一挑:「哦?你是处女吗?」

「我……不……我……」梁若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赖广宁把手里的木棍当作长枪使,一下子戳在她的耻骨上面:「说!」

「啊——」

木棍一下接一下地戳在她的小肚子上:「你妈了个屄,到底是不是?!」

「不……啊……不要……啊……打了……我……我是……呀……处……处女

啊啊……」

「哦?给我抬到桌子上看看!」

男人们听到这里都兴奋了起来,他们把浑身瘫软的女特警再次抬到了桌子上。

梁若雪顺从地任由老赖分开了她的双腿,她必须做出一副彻底臣服的姿态。无论

这个男人要对她做什么,她要先保证自己和月华能够活下来,然后才能伺机脱身。

女队长的下体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湿漉漉的。她的耻毛上还沾着几滴水珠—

—刚才男人们对她身体的残酷蹂躏间接刺激到她的阴蒂,把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女

警官的阴户变得如同发情的妓女一样狼狈。

赖广宁拨开女队长两片柔软的细腻阴唇,仔细打量着她的处女地。这个女孩

的小嫩屄如同她的身材一样,精致秀气。透过打开的两扇珠贝,他果然看见在她

的阴道中间有一片粉红的肉膜,中间一个小小的圆孔,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翕。

真他妈的赚到了!赖广宁心想,这一次不仅肏了太子的女人,还捎带了一个

黄花闺女。他淫心高炽,觉得用了一夜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三两下就脱掉了自

己的裤子:

「小妞儿,今天让赖爷来给你破处!」

梁若雪闭上了眼睛。虽然她从不觉得贞操是一个多么宝贵的东西,上次在医

院探望叶兰馨的时候,她早已经想过了这种可能。她觉得可以为了实现自己的目

的而牺牲肉体。但是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她的心里稍稍有些遗憾:

「要是之前谈一次恋爱该有多好啊。这样第一次就不用给这个又丑又胖的黑

社会老大了。」

这个念头只是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就被肉体上的疼痛所替代了。她任由

男人把她的臀部移到了桌子边沿,接着感觉到自己的两条大腿被提了起来,搭在

了男人 ', ' ')('

的胯骨上。与男人肉体亲密接触的一瞬间让她有些心慌,一根坚硬火热的

东西碰到了自己的下体,她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点儿希望又有些恐

惧,闭上了眼睛,只希望赖广宁快快做完。

老南城结束的比她想的要快的多——甚至还没有开始。他只试图做了一次冲

刺,他的龟头还没有挤进女人的阴道,鸡巴就疲软了——昨夜的轮奸早已经耗干

了他的精力。他咒骂着摆弄自己的淫棍,却再也硬不起来。

他只好从女警官的两腿之间出来,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乳头:

「小屄,我留你一天!先他妈给我洗干净了,赖爷晚上回来给她开苞!」

两个打手拎来几桶水,把两个女警身上的血迹和灰尘冲洗干净,然后把两人

背对背绑到了一起。赖广宁带着他们离开了仓库。

等到听不到男人们的声音,林月华才低声问梁若雪:

「队长,你还好么?」

梁若雪强忍着小腹上的剧痛,缓了好半天才说得出话来:「月华……我……

我没……事儿……你呢?」

林月华没有回答,梁若雪把头靠在她的头上,过了一会儿,她听到身后传来

低低的啜泣声。

「不要哭……我们一定……一定会有办法……逃……逃出去。我们一定要…

…要把这些黑……黑社会……绳之……以法……」

***

韩秀梅向门外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这才关上门。武双喜和石家兄弟在齐

薇身上发泄了大半天,累了,去吃饭睡午觉。她留下来清洗和照看两个女孩。她

是不放心双喜子和他的手下,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哪个按捺不住,侵犯了这个姓

叶的女警。到时黄贵兴一定会扒了自己的皮。

屋子里两张木板床上大字形绑着两个女孩,她们都已经沉沉地睡去了。一个

是被男人们轮奸到精疲力竭,一个是被女人凌辱到虚弱脱力。

叶兰馨有生以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性刺激。上大学时同Michael交

往,对方是谦谦君子,只要她略有羞涩和抗拒,就点到为止,不再深入。那些欲

望每次刚被燃起来就被冷却。虽然只有一点点亲吻和抚摸,却也让她无比渴望每

一次的肉体接触。上个月她落到廖罡风的手中,第一次感受到暴力也会带来更大

的快感。那些捆绑、殴打和揉搓让她颤栗,也让她第一次有了沉沦的念头。

今天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挑逗她的处女地,那是她自己也没有勇气去触

碰的禁地。相比于廖罡风的粗暴,小青衣对于这块柔软细腻的芳草地极尽爱抚。

她用手指、嘴唇和舌头细致地开发了那里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道褶皱、当然还有

那粉红色的花瓣和隐藏在其中的小小花蕊。一种无以伦比的躁动和欲望在她的体

内被激发出来。那是一种毁灭的力量,就好像野火或者洪水,铺天盖地,摧枯拉

朽,把她的意志和尊严荡涤而尽。更要命的是,小青衣每每把她挑逗到了性欲的

顶峰,便故意地停了下来,让空虚和性欲尽情地吞噬她的心灵……女政委像一个

下贱的荡妇一般扭动、挣扎、呻吟、甚至哀求……

韩秀梅是个天生的色中高手,她知道,要想征服一个处女,就是让她体会到

性的美妙却不再最后关头满足她——这样,她就会对被插入的那一刻变得无比期

待,而这种期待最终会变成欲望,甚至是信仰。

在韩秀梅的揉搓下,女政委的下体和大脑都变的空荡荡的,她最后已经无法

思考,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渴望一根坚硬粗大的雄

性生殖器从自己的小穴里插进来,把自己的贞洁和肉体彻底洞穿,从子宫捅进心

脏,最后到达自己的大脑……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神经都碾的粉碎……

她的意识最终变得模糊,被性欲炙烤到昏迷。

韩秀梅也有些累了。她坐在叶兰馨的床边,呆呆地看着她白嫩的肌肤、长长

的睫毛、高耸的乳峰……越看越想、越看越爱,心里生长出一种要把她抱起来怜

惜、放下去蹂躏的纠结。

这大半天,小青衣用尽浑身解数,对叶兰馨进行各种挑逗。她从来没有见过

这样的敏感的肉体——这个叶姓女警简直就是天生的性器。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

肌肤、每一根指头、甚至每一根毛发都是性敏感地带。在她的情欲之门打开后,

任何的刺激都让她婉转娇啼、弱柳扶风。她的肉体就是水做的,不仅可以如同水

波一样可以被任意扭转、任意摆弄。而 ', ' ')('

且她的下体如同一条清澈的小溪,自从兴

奋起来后就没有停止过流水。到了后来小青衣都开始担心她会脱水。

而这个女警发情的样子极尽媚态,再配上她绝色的容貌,让韩秀梅这种女人

中的女人也欲火焚身,一时恨不得自己下体长出一根肉棒来,把她狠狠地插上一

顿。到了后来,她自己也同女警官一起流水,湿得透透的。那一刻恨不得武双喜

放开齐薇,把自己按在地上暴奸一顿,消消心里的欲火。

她忍不住用手掌轻轻地在叶兰馨的肌肤上滑动,享受着比丝绸还要润滑的手

感。尚在睡梦中的女警居然对爱抚自动起了反应,鼻息居然也随着变得粗重起来,

一抹嫣红染上了她的双颊。

真骚啊,小青衣在心里感叹。这个姑娘居然是一个天生的性瘾体质。她很有

信心,用不了几天,这个美女就会被她调教成一个淫荡下贱的性奴。

摸着这天下至美的肉体,韩秀梅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两腿之间

变得湿漉漉的。她轻轻地爬上木板床,把女政委柔软细腻的裸体抱在怀中,把她

的一只乳房含在口中,仿佛噙了一个软糯香甜的奶黄包。她一只手揉弄着叶兰馨

柔腻的肉体,另外一只手伸进自己的下体,深深浅浅地戳弄起来。

没过多久,小青衣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肉体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一个半大小子闯了进

来,一脸坏笑:

「妈,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我日!这就是双喜叔逮住的女警察?!」

***

仓库的门响让梁若雪从昏睡中醒来,她稍稍一动,小腹那里就传来一阵剧痛。

她略有些忐忑地看着那扇大门,她的女孩时光今天就要结束了吧。

进来的不是满脸横肉的赖广宁,而是一个瘦小的男人。男人进来一眼就看到

她和林月华的裸体,愣了一下,女队长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喉结在上下滚动着。

男人走过来,解开了她们两个的绑绳,「冰冰小姐,不要害怕,我是太子在

这边安插的人。你们快点儿跟我走。」

男人四处看了一下,「我在外面准备了一辆车子给你们。要麻利一点儿,老

赖去见缅甸客人了,吃完晚饭可就回来了。」

梁若雪和林月华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半信半疑地跟着这个叫小学的男人到

了仓库外面,果然那里停着一辆捷达。

小学开着车子,一路向北,开到了芦武办公室的地下停车场。芦武已经在楼

下等得心急火燎。他今天一早收到赖广宁约他谈判的口信,说是冰冰落在他的手

上,如果不出来谈判,他就把冰冰的奶子割下来寄给他。芦武倒是真的对梁若雪

动了心,无奈之下,他只好启用自己安插在赖广宁身边多年的卧底救出梁若雪。

小学一开车门,梁若雪就看到芦武带着一票手下等在外边。她心一横,跨出

车门,毫不掩饰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踉踉跄跄地奔向芦武:

「太子哥……」

芦武果然吃这一套,他一把就把梁若雪搂在怀里:

「冰冰,你怎么样?」

「太子哥,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呜呜……」

「不怕,谁他妈的敢动老子的女人!来,让我看看。」

梁若雪作出一副委屈的神情,扭动着身躯,让芦武看清楚自己裸体上的伤痕。

她的肉体上遍布拳击和脚踢的瘀痕,特别在她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现在是一大

片触目惊心的紫黑色——她的腹肌已经被虐的肿胀了起来,满是淤血。那粒原本

细长优美的肚脐,在肿胀的腹肌上变成一个硬币大小的黑洞,洞口附近的肌肤已

经被撕裂开来,看起来凄惨而丑陋。

芦武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一按,梁若雪疼的轻轻地叫了起来——这次倒不是演

戏,她的小腹几乎被赖广宁一伙蹂躏烂了,受不得一点儿刺激。

「啊……太子哥,轻点儿,人家,人家好疼嘛……」

看到心爱的女人被折磨得都失去了人形,芦武的两只眼睛简直要冒出火来。

「妈的老赖,爷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

入夜时分,叶兰馨被人叫醒。她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肉色,她定了定神,

才看清楚屋子里面站满了人,没穿衣服的男人。她意识到自己也是全身赤裸,赶

紧闭上了眼睛,却仍旧能感受到男人们的目光在烧灼着她的肌肤。

突然,叶兰馨听到一声凄厉的叫声。那是齐薇的声音。她赶紧睁开眼睛,看

到两个男人 ', ' ')('

把五花大绑的齐薇架了起来,另外一个男人一手抓住她的乳房,另外

一手握拳,猛击女分队长的小肚子。

「你们快点儿放开她!我才是带头的!」

一记耳光重重地抽在叶兰馨的脸上:「咋了,着急被男人日啊?!」

女警官不用看也能听出来这个男人的声音,是武双喜。武双喜用手敲击她的

胯骨,发出敲击金属的声音:

「秀梅,你连我也信不过吗?连他娘的贞操带都用上了?」

叶兰馨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胯骨上穿了一件金属制的东西,凉冰冰地兜住自己

的下体。

韩秀梅在一旁讪笑:「双喜哥,我哪里信不过你呢。我是怕这些小兄弟们管

不住自己的鸡巴。万一谁不小心把这个女警开了苞,咱拿啥赔呢?」

「日!我今晚就是要犒劳一下我的弟兄们!肏不到还不让摸吗?」

叶兰馨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地颤抖着。她最怕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特别

是当着这么一大群陌生的男人,她觉得自己的脸发烫,喉咙发干。

「今天早上晌还有谁没摸过这个嫩妞儿的?上去摸个够!我担保你们没摸过

这么细嫩的皮肉!」

武双喜的话音还没落,叶兰馨就被一群光屁股男人围到了中间。她落下了长

长的睫毛——她不想亲眼目睹这些赤裸的男人侵犯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然而,

睫毛不是贞操带,无法割离与男人身体的接触。男人的手和舌头瞬时覆盖了她的

全身:柔软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翘臀、修长的美腿……各种摸、抓、揉、

掐、抠、舔、咬——他们恨不得把这具雪白软糯的肉体生吞活剥了下去——方才

碍着武双喜的命令,他们只能想象把她握在手里的样子。然而,等到他们真正触

摸到她的肌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想象是多么贫乏:无论是自家媳妇、洗头房

里的川妹子、还是骚到骨子里的小青衣,都远无法与这个女人相比。

在男人们的蹂躏下,羞耻的女警官如同一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

「畜生……不要……哦……碰……那里……啊哦……你们……这些……噢…

…禽兽……啊啊……快……快放手呵……好难受哦……哦哦哦……你们一定……

啊呀……疼……啊啊啊……一网……嗯……打尽哦……嗯嗯呃……」

男人们被她反应鼓舞着,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袭击着她的敏感地带:乳头、

腰肢、大腿根、腋窝……叶兰馨敏感的身体很快地有了反应,她的叫声里的愤怒

逐渐被哀求所替代,而羞耻逐渐变成了欢愉。男人们的体味充斥着她的鼻腔,粗

粝的手掌摩擦着她的肌肤,坚硬的肉体紧紧地压迫着她的胴体……她开始变的柔

软和顺从,她的肢体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男人们的侵犯,口中开始含混不清地呻

吟着:

「哦……啊……要……喔喔……摸……那里……哦……好难受……啊……用

……用力呵……哦哦哦……受……受不了……呀……」

在一旁摸着小青衣的武双喜很快就受不了这种挑逗,这个女警简直骚到了极

致,他一把把小青衣搡到一旁:「快他娘地让开,让我来!」

众男人恋恋不舍地离开女政委的身体。武双喜用手一指小青衣和齐薇:「这

两个娘们是你们的,快他娘地去日!」

韩秀梅自动地撅起了屁股,摆出一副淫荡的姿势。让她颇有些失望的是,男

人们大半都围到了齐薇的面前。刚烈的齐薇正要怒骂,却被男人们堵住了嘴,狠

狠地踢了几脚,强迫她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一个男人的阳具很快地插入了

她今天刚刚被破了处的阴道。

「啊啊啊——」还没有愈合的处女膜被男人坚硬的龟头再次摩擦着,而作为

一个强悍的女警官,被一群乡民们凌辱轮奸的无力和耻辱更让齐薇痛苦异常。

下属凄惨的叫声把陷入情欲漩涡里的叶兰馨拉了回来,她挣扎着向前走了两

步:「小薇——」

她的话音未落,却被武双喜一把推倒在床上。他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叶兰馨

的双峰,即便平躺在床上,女特警的双乳也在空气中傲然耸立,重力只是让这一

对傲然耸立的雪山变得圆润平缓,却仍是堆云砌雪,香润饱满。双喜子这一辈子

也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奶子。他跪在她的身上,双手各抓住一只——

「既然黄县长不让我肏你的小嫩屄,那我就肏你大奶子!」

黄县长?!叶兰馨脑子里嗡地一下,难道是黄贵兴?怪不得自己一行人落入

武双喜的埋伏。她一时又 ', ' ')('

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身为政府官员,黄贵兴居然同这

个毒品种植犯有勾结?

还没等她理清楚自己的思路,武双喜已经用双手拢住她这一对天下无双的美

乳,夹住他青筋暴露的男根,来回抽动起来。她的D罩杯双乳既绵软又富有弹性,

大小刚好把他的半根鸡巴和硕大的龟头完全地裹住。而刚才她身上的汗水正好起

到了润滑的作用。这种感觉简直比肏普通女子的肉穴还爽,武双喜性奋异常,疯

狂地摩擦了起来。

「骚警花,你这对奶子又嫩又软。玩起来比别的娘们的毛屄都爽,你真是个

天生的骚货!」

「我不是!」叶兰馨在心里喊着,她拼命地摇着头,否认着男人的论断。

「还他娘的不承认?!看看你的小脸儿都红了,奶头比老子的鸡巴都硬了,

还说不骚?」

「不……我不是……」女政委实在无法忍受男人言语上的侮辱,愤怒地反驳。

「王八、小伟!给我看看这个女警察的小屄湿了么?」

「哎!」一个男孩回答着。

叶兰馨觉得自己缠在一起的两条大腿被人强行拉到两边。虽然看不到男人在

做什么,她也能感觉到有无数只眼睛在灼灼地盯着那里。

「报告喜子叔,这个女警的小屄都湿透了……」,说到这里,男孩顿了一下,

咽了一口口水,「两片肉瓣水汪汪的,粉嫩粉嫩的……」

叶兰馨觉得有一根手指轻轻地划过自己的阴道口,这种强烈的性刺激让她无

法招架,高声呻吟了起来:

「啊……不要……碰那里啊……」

要不是武双喜坐在她的肚子上,把她用体重压在身下,她一定会被这一下刺

激得跳了起来。

「哈哈哈——还说自己不骚?你就是个骚警花!」

「呜呜……」肉体敏感内心贞洁的女政委被羞臊得说不出话来,她只有把眼

睛闭的更紧。如果男人们细心观察的话,会发现她的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珠。

然而,残忍的男人的生殖器与自己的口鼻近在咫尺。那里腥臊的味道随着男

人的前后运动一阵阵地直冲她的鼻腔,攻击着她的嗅觉细胞。

自幼就爱干净的女特警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她的眼

睑已经成为她肉体上唯一的防御。然而,没有多久,她上边的男人发出狼嗥一样

的声音,一股热流猛地喷射了出来,溅满了她的俏脸酥胸。她猝不及防,一团精

液迸进口中——叶兰馨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男人精液的味道。那种腥臭的味道让

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王逸博跟在沈惜身后走进希尔顿酒店大堂,兴冲冲打量周围的一切。张沐霖

安静地跟在他身边。

以王逸博的家庭条件和他父母的社会地位,不至于为了能在希尔顿吃顿饭而

如此兴奋。令他高兴的,是一向被表哥们当作小鬼的自己,被别人正儿八经地请

来做客。

不是跟在爸妈屁股后当跟班,而是王大公子本人,带着女朋友来做客!

请客的是刘家。婚宴。

从今天的日子就能看出刘家用心精细。10月18日,星期天,口彩好,又

是休息日;从阴历算,今天是九月初六,宜嫁娶、祈福、求嗣。

怎么看,都是结婚的好日子!

老爷子刘寅昆一共有两个儿子。老大刘默年近花甲,膝下是刘铭远、刘凯耀

哥俩;老二刘彬则只有独子刘绍辉。

刘绍辉在广州读的大学,毕业后就留在当地创业,一晃已经孤身在外奋斗了

十年,如今也算小小有些身家。立了业,自然就要成家。已经三十二岁的他,再

不结婚,家里老人这关也过不去。

所以刘绍辉这次回中宁,是特地来举行婚礼的。新娘是一个今年刚研究生毕

业的广州女孩。

刘彬和沈永强相交莫逆,儿子结婚,当然要请老朋友来喝喜酒。可惜沈永强

这几天正在北京公干,分身乏术,只能由沈伟扬夫妇代父前来贺喜。

到了希尔顿,沈伟扬惊讶地发现,从高中时起一心读书,再也没在公子哥们

的圈子里厮混过的沈惜,这次居然也来了,还带上了王逸博。

沈惜是刘铭远兄弟请来的。自从沈老爷子寿辰当晚两人在雅福会重逢,刘铭

远对沈惜一直很热情。他特意邀请沈惜前来参加堂弟的婚礼。尤其令沈惜觉得有

趣的是,刘凯耀还特别声明,把王逸博和他女友一起请来。

「不打不相识!你那表弟我看挺有意思,请他过来喝杯喜酒,也算是正式大

家交个朋友。」 ', ' ')('

别人既有这样的好意,沈惜倒也不便推拒。

到了婚宴现场,只见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煞是热闹。标识着婚礼现场位置

的指示牌一直放到了酒店停车场出口处。一人多高,用花色字体写着「祝刘绍辉

先生、魏舒滢小姐琴瑟和鸣,百年好合」字样的大幅婚纱照在酒店大门外、大堂

里、电梯厅里随处可见。

「嗬!刘家今天算是下本儿了,恐怕来了几百号人吧?」王逸博啧啧感叹。

别看他是沈家一份子,从小也算是见过大人物、大场面的,但这种场面还是

不常见。官场和商场有很大不同,尤其是像沈执中、沈永华这种级别的干部,很

多时候要刻意保持低调。比如沈执中的寿宴,一直以来从没有大操大办过。

而像刘家这样,从刘默、刘彬兄弟这一代完全脱离官场,一心经商开始,反

而没了很多顾忌,可以高调一些。

「估计会有七十到八十桌吧?希尔顿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婚宴厅,估计刘家包

了好几个厅。」沈惜站在大堂角落观察了一会,大致作了估算。

王逸博挠挠头,觉得对刘家来说,这个数字倒也不算夸张。

任何人家举办婚礼,总是亲友毕至。一般来说,「亲友」,「亲友」,总是

「亲」更要紧些。但刘家这样的大家族办婚礼,往往不是这样。除了不可避免一

定要尊而重之的双方父母外,往往反而还是「友」显得更重要。

就像今天,新娘广州那边的亲眷不过来了不到二十人,其他被请来参加婚礼

的,既有刘寅昆当年在官场上建立的关系,也有刘默、刘彬兄弟在商场上积累的

人脉,还有下一代刘铭远哥仨各自结交的朋友——最后一类对刘家的未来而言尤

为重要。来宾多而且杂,纯粹出于交情和亲谊而到场的,不过几十号人而已,绝

大多数都是各个方面对刘家而言用得上的人物。

至于这些人里有多少是真的冲着祝福新婚夫妇而来,反在其次。

沈家堂兄弟俩并没被刘家安排在一起。沈伟扬今天代表沈永强,自然被送到

代表沈永强身份地位的座次上去。而沈惜等三人只是作为刘铭远的朋友而来,就

被安排到另一处。

同桌的,有老仙、菜勺儿等一干新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周晓荣和徐芃

也在。看来在这桌坐的,都是刘铭远、刘凯耀哥俩的朋友。

雅福会那夜,徐芃并不在场,乍见刘铭远领着沈惜过来,不由得一愣。不过

也只是瞬间反应,立刻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反倒是在看到沈惜身后的张沐霖时,

徐芃的眼睛突然一亮,脸上添了几分错愕。他飞快瞥了眼周晓荣,胖子脸上也是

几乎完全相同的表情。

张沐霖的目光从这两人脸上一扫而过,没有任何反应。

周晓荣也瞅了瞅徐芃,后者不露声色地摇了摇头。胖子知道在这个场合不适

合说别的,就假作一切如常。

其实,在刚看到沈惜时,周晓荣并没在意谁跟在他身后。他首先想到的,是

十多天前被自己和徐芃操成一滩烂泥的施梦萦。

那晚,周晓荣算是过足了瘾。施梦萦进公司近两年时间带给他的憋闷,伴着

一次次精液的喷射一泄而空。

虽说他之前和施梦萦约好只做一次。但被两人搞得浑身无力的施梦萦,一丝

不挂仰卧在床上,还被迫一左一右握住两根肉棒,还有什么气力反抗?她唯一能

做的,就是因为反感两人放肆玩弄她的胸部,翻身趴到床上,让乳房暂时脱离两

人的魔掌。

可如此一来,反而更加刺激了周晓荣。一个没做丝毫后撅动作却显示出一个

明显耸起弧度的肥硕臀部就摆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乖乖坐在一边?扑上去又啃又

咬地玩弄了好一阵,他神奇地用比平时少三分之一的时间恢复了肉棒的坚挺。

当周晓荣直接趴到施梦萦背上,顺着幽深的股沟将肉棒滑到肥穴口时,施梦

萦固然连声尖叫表示抗议,可身体却做不出什么反抗的举动。这个身高不过将将

一米七,体重却超过一百五十斤的胖子,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几乎就要

喘不过气来了。

在下身被凶猛地捅入和胸口发闷,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这两个麻烦同时摆在

面前时,施梦萦本能地选择了呼吸。她用尽全身残留的气力,勉强支撑起上半身,

当带着腥骚味的空气进入胸腔时,她已经被周晓荣狠狠地插了二十多下。

一切哭喊都是没用的。周晓荣一手撑在她身边,另一手按在她脖子正后方,

轻而易举 ', ' ')('

地控制住她,尽情在她身体里出入着,同时不停地赞叹她屁股的弹性,

每一次撞击和反弹都令他无比兴奋。

在周晓荣搞足了一刻钟,终于把肉棒抽出,射了施梦萦满背精液的同时,徐

芃极为自然地将趴着的施梦萦翻转,就着刚才被周晓荣操出来的满穴春水,毫无

阻碍地又插了进去。

「来,小施,别停,咱们接着来!」

当徐芃射光子弹,周晓荣第三次提枪上马时,施梦萦身子底下的床单早就湿

透了。其中既有两个男人的精液,也有施梦萦自己的淫水,当然还有三人的汗水。

周晓荣最后这一次遇到了一点困难。施梦萦的下身已经差不多完全干了,实

在分泌不出液体来。但这难不倒周晓荣,他特意带了润滑液,为的就是怕出现这

种局面。

一直折腾到差不多将近午夜,施梦萦最后足足在床上趴了半个多小时,才算

能艰难地撑着床爬起身,去卫生间清洗自己。

这个晚上施梦萦唯一坚守住的,是自己的屁眼。在周晓荣用搅满润滑液的手

指戳她屁眼时,她也不知从哪里迸发出来的最后力量,展开坚决的抵抗。终于,

在徐芃的示意下,周晓荣放弃了趁热打铁,当天晚上顺便就给施梦萦屁眼开苞的

打算。

这时见到沈惜,想到那晚被自己猛操的傻妞就是眼前这人的前女友,无论是

周晓荣还是徐芃,心中都有几分异样的心思。按说,他们和沈惜间没有什么直接

冲突,谈不上有什么过节。徐芃纯粹只是有一些男人常有的操过别人女人的暗爽

心理,而周晓荣则是因为巫晓寒坚持要和周旻离婚的缘故,心里总有几分对沈惜

的不满。操过施梦萦后再见沈惜,觉得自己好像也占回了一点便宜。

他们这桌的人到得都早,离婚宴正式开始还有个把小时,人就已经到齐了。

本来他们可以安安稳稳等着婚礼开始,没想到,在裴语微这小妞出现后,却

又有了些小麻烦。

裴语微是跟着父母一块过来的。刘铭远陪他们前往为他们安排的座位,中途

要经过沈惜这桌。裴语微一看到沈惜,就不肯再挪步了,死活非要坐在这桌。刘

铭远对此颇有些为难,一桌十位,都是事先算计好的。虽然婚礼用的酒桌并不局

促,哪怕坐上十二三个人也绰绰有余,但毕竟临时换座、加座都不太合适。

小丫头哪管这个,就认准这桌了。

在这种场合,她父亲裴新林虽然满脸严肃,却是不会开口的。教训女儿的事,

交给了裴太太。

女儿失礼,裴太太伍学芳的脸色就不太好看。可裴语微的反驳理由也算言之

凿凿,她指着徐芃说:「你们那桌都是叔叔阿姨,爷爷伯伯的,我过去会闷死的!

我要坐在表哥这边!「

听到「表哥」两个字,沈惜略带些惊讶地地看了眼徐芃.他倒是没有想到,

裴语微和徐芃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这个世界真是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啊。

负责引客的刘铭远在一边打着圆场:「阿姨别生气,都是我们考虑不周,没

考虑到应该把微微安排在我们年轻人这边。怪我怪我。来来,裴叔叔,伍阿姨,

快请入座。微微这边我来安排。放心放心!」

刘铭远虽小了一辈,但却是刘家长房长孙,又半点不靠父母,经营佳晟集团

有声有色,俨然是中宁市年轻一辈企业家中的翘楚。伍学芳不好不给他面子,在

刘家婚礼上也不方便严责女儿,只能一面对刘铭远表示抱歉,一面又对表外甥徐

芃叮嘱了几句,让他帮忙照看这个调皮捣蛋的表妹,别让她任性。

这样的话,伍学芳平时不知说过多少,裴语微向来一只耳进一只耳出,从不

放在心上。今天听了却觉得很扎耳,一个劲催母亲快走,不要继续败坏她的名声。

刘铭远又和这张桌上的其他人说了声不好意思,这才招呼服务员加座。

这桌大半人都见过裴语微,也都知道这位大小姐是什么脾气,谁会跟她计较?

再说,和这样一个小美女同桌,这顿饭吃得也开心,没人会有什么意见,个

个都笑呵呵地欢迎裴语微。

小丫头也乖巧地和大家打着招呼,又招呼服务员把新添的座位从徐芃那儿换

到沈惜身边。原本坐在沈惜左手边的老仙洒然一笑,主动往左挪了一点,空出一

个位置。

徐芃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怪异。这小丫头明明是拿坐在表哥这边当借口留下

来的,伍学芳刚走,她就明目张胆地坐到了别的男人身边。

他 ', ' ')('

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总不会是今天一见钟情吧?还真是有点邪门。

周晓荣凑到他耳边轻轻问:「这小妞是你表妹啊?」

徐芃微微点头,轻声反问他这么问是不是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裴语微。

周晓荣压低嗓门,用最简单的语言,把那晚在雅福会的事说了一遍。他可是

亲眼看到那天晚上裴语微最后是上了沈惜的车。至于后来会发生些什么,周晓荣

将心比心地想,还会怎么样呢?无非是禽兽和禽兽不如这两种可能。他自己是宁

愿做禽兽,也不会禽兽不如的。恐怕天下间的男人,多半都是如此吧。

徐芃多少有些了然。

自家表妹居然曾经大半夜和沈惜一起走了?想到各种可能性,徐芃突然产生

了一丝荒唐感,莫非,难道,沈惜还要变成自己的表妹夫不成?

婚礼十分顺利。新郎新娘入场、行礼、答谢,一切按部就班,井井有条。刘

家大肆操办,灯光、音效、布景等自然都是一等一的。

裴语微轻轻嘟囔了一句:「绍辉哥哥怎么变得这么胖了!?」

仔细打量了一下正从台上走下来的新郎新娘,沈惜忍俊不禁。多年前他和刘

绍辉也有过几面之缘,现在的他可和记忆里那个男孩大相径庭。他几乎就是个再

大半号的周晓荣,也是将将一米七的个子,保守估计至少也有一百七十来斤。

倒是新娘魏舒滢,苗条的细高个,穿着高跟鞋明显比丈夫还要高一些,体态

匀称,五官秀丽,还是个90后,比刘绍辉足足小了七岁,看着十分引人注目。

这世间的男男女女,也真是什么样的搭配都有。

新郎新娘开始向宾客敬酒,婚宴现场也越发热闹。原本各自端坐的宾客们开

始借着相互敬酒的名头走动起来。

这些人来参加婚礼,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一些平时

不太容易搭上线的人物喝杯酒,聊上几句。

哪怕只是换张名片,混个脸熟,也是好事啊!

今天的宾客中,也有几个沈惜的好朋友,但在这样的场合,坐得又比较远,

没有必要特意跑过去应酬。反正沈惜和这些朋友不需要刻意联络感情,远远望见,

点头致意,就算是心照了。

所以他一直安稳地坐着,陪同样没有任何应酬任务的裴语微说话,有时又和

王逸博小两口聊几句,自在得很。

过去两个月里,裴语微已经和他一起吃过四顿饭,还赖着他看过一次画展,

两人其实已经很熟,所以不愁没有话题。沈惜知道她在读普林斯顿大学期间,曾

在间隔年里参加过一年「普林斯顿在亚洲」的志愿者活动,他对这个有些兴趣,

就拿这方面的问题请教裴语微。而小丫头只要能和沈惜聊天,对任何话题都无所

谓。所以他们谈得挺热络,清脆的小嗓门不停地说着,倒也不闷。

这时,一个人从他们这桌边走过,无意中低头瞥了眼沈惜,突然停步,略带

游疑地叫了声:「沈惜?」

沈惜闻声抬头。

眼前站着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高、体形和自己差不多,看起来十分

面熟。

稍加回忆,沈惜终于想起一个名字。

「杜师哥!」他连忙起身。

这张桌上现在有一半人不在座位上。周晓荣跑到别处敬酒去了,徐芃倒还在,

见到这个男人,他也连忙站起来。

刚站住的男人,徐芃也认识,他名叫杜臻奇,三十二岁,是中宁鼎鼎大名的

龙涛集团的董事长。

在中宁,除了那些财大气粗的国企外,民营企业中,向来有「四大天王」的

说法,沈永强的永业集团、刘默的名程集团、裴新林的新越集团都名列其中,这

些都是崛起了二三十年的老字号。而在近些年小一辈新发展起来的富豪里,沈伟

扬、刘铭远都已经自立门户地撑起一片天地,杜臻奇也是其中的佼佼者之一。

龙涛集团掌管着中宁市餐饮、酒店、文娱等事业的半壁江山,据说也在积极

向其他领域拓展。不说别的,2015年中华旅游小姐中宁赛区的比赛就是龙涛

集团承办的。最近半年时光,杜臻奇身边可谓美女如云,龙涛集团在各大媒体上

的出镜率也堪称如火如荼。

像这样的人物,徐芃只是在某次饭局中和他碰过一次杯。说起来,徐芃还够

不上格和杜臻奇交朋友。真要与他相提并论,怎么也得是沈伟扬、刘铭远这样的

年轻才俊,连刘凯耀的分量都是不够的。

想到这儿,徐芃瞥了眼沈惜,心里升起些许疑惑。 ', ' ')('

这个男人或许也可以和杜臻奇并列。

杜臻奇突然在这桌止步,不就是因为认出了他吗?

但是,说来也怪,这位沈家三公子到底算是干什么的呢?

徐芃早就从施梦萦那儿把沈惜的事问了个底儿掉。原来这位堂堂的沈家三公

子,现在真的没什么大名堂。无非就是在闹市开了家书店,在市区里的临仙湖边

有个不大不小的茶楼。另外,照施梦萦的说法,也就是隔三差五帮人剪剪片子,

做做画册,顶多还有些小打小闹的投资。

徐芃不怀疑施梦萦说的这些。毕竟她曾和沈惜同居一年多,不可能连这些事

都没搞清楚。

可就凭这些,沈惜顶多也就能保证自己不愁衣食,可他现在居然住着市价至

少七百万的别墅!

是沈家家底厚,他那早死的父母给他留了巨额遗产?

这倒有可能。

可即便如此,徐芃还是想不明白,沈家三公子,去干点什么不好?

如果做了公务员,以他现在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至少应该是个正科、副处级

干部了吧?去沈永强或者沈伟扬的公司帮忙,难道还弄不到至少一个部门经理或

者分公司经理的位置?说不定集团副总也能做。为什么要跑去开书店和茶楼,这

是什么节奏?

家资丰富,衣食无忧,甘做闲云野鹤?想不明白。

但不管怎么说,徐芃还是承认,如果说在这一桌,还有哪个人能落入杜臻奇

的正眼,也就是沈惜了。

裴语微坐在位子上,好奇地打量着正面对立的两个人。她在沈惜身边听得清

清楚楚,他管这人叫了声「师哥」——虽然她搞不懂这声「师哥」代表着什么—

—这算是个比较亲近的称呼吧?但看此刻两人间的模样,没觉得他们彼此间有什

么好感。

这两人的关系确实很一般。

他们的恩怨要追溯到沈惜十六岁的时候。

那时,沈惜还跟着自己的师傅练心意六合拳,当然,练的不是套路,而是技

击。

沈惜开始习武时,最早练的就是心意六合拳。

六岁以前的沈惜,也许是格外亲近母亲和姐姐的缘故,显得文弱内向,彬彬

有礼之余带着一丝女气。沈永盛觉得男孩子总得有些男孩子的气概,就想送儿子

去习武,一来强身健体,二来壮一壮男儿气,但母亲忻晴却一直不同意。

直到六岁那年,忻晴车祸去世。虽说这对一家人来说是一桩大不幸,但沈惜

习武这事却从此没了阻力,沈永盛把儿子送到自己一个朋友,中宁心意六合拳老

师傅身边习武。

师傅姓孙,当时已经年近半百。沈惜跟着师傅从劈崩钻炮横的五行拳基本功,

练到十二形,渐渐入窥门径。到他考上大学那一年,孙师傅被住在国外的女儿接

去同住养老,期间他跟着孙师傅练了整整十二年的心意拳。后来直到留学英国后,

他才又接触了泰拳,渐渐把平时练功的重心转移到了另一门武术上。

沈惜和杜臻奇就「结怨」于拳馆。那时杜臻奇也跟着另一位老师傅习武,练

的也是心意六合拳。他比沈惜大两岁,所以那时孙师傅就让沈惜管他叫「师哥」。

沈惜十六岁时,两位老师傅让各自的徒弟切磋一下功夫。

当时沈惜正在窜个儿的年纪,别看小了两岁,但身高体形都已经和杜臻奇差

不多,力量上也不输多少。过了三四招,沈惜一记刁手夺肘,放倒了杜臻奇。

技击武术就是这样,如果两人只是切磋,真上手后基本就是几招内见输赢。

能拆上十几招,就已经十分罕见。动不动满场飞窜,打上几十、上百回合不

分胜负的事,至少沈惜没见过。

这场比试是在孙师傅的练习馆里进行的,地面有保护,说好了是切磋,彼此

也都没下重手。杜臻奇虽说被放倒,其实也就是沾了下地,眨眼就跳起来了。

按说,这是同门间再正常不过的「搭搭手」而已,但或许是杜臻奇对自己要

求高,也或许是他平时对自己太自信,这次败给沈惜,让他从此盯上了沈惜。

当然,杜臻奇对自己高看一眼,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和沈惜一样,他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爷爷杜建同曾辗转中宁市各区县当过多地的一把手,一度成为中宁市副市长。

在当年的运动里蹉跎几年,拨乱反正后,又做了一年多中宁市市长,随即就

升到省一级职务。在省政府,他的办公室曾和沈执中的办公室只隔一个门。最后

他到了省政协养老。九十年代中期离休养老。至今身子骨 ', ' ')('

还十分硬朗。

父亲杜毅光也曾在各级别的政府部门打过滚,年前刚调任中宁市人大,任副

主任。此前则多年担任中宁市政法委副书记,只是因为年龄快到站,这才退居人

大二线。叔叔杜鹏志曾在市属奉孝县、丽桥区做过副县长和副书记,调回市里任

公安局常务副局长。任职已超过五年,是现任副局中年纪最大、资历最老、级别

最高的一个。

杜家父子三人,过去几十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中宁市经营,在市一级及各区

县的官场里,亲朋故旧无数。如果不论其他,单说在中宁市里的盘根错节,恐怕

比沈家还要强一些。

在这样的家庭成长,杜臻奇自己又争气,学习成绩不错,学生时代各种荣誉

也不断。自九岁开始习武,向来对自己的身手也很有自信。

没想到却突然输在比自己还小两岁的沈惜手上。

杜臻奇和沈惜早就认识。过去沈惜还跟在沈伟扬屁股后面到处惹是生非时,

大家就有过小过节。只不过,那时直接和杜臻奇唱对台戏的是沈伟扬,沈惜只是

沈伟扬身边的小跟班。

可今天,他输给了沈伟扬的小弟,这让他今后在沈伟扬面前平白地就低了一

头。更让杜臻奇郁闷的是,这时沈惜已经开始老老实实读书,不再跟沈伟扬出去

胡闹。好几次杜臻奇和沈伟扬两伙人再起冲突时,都没看到沈惜的身影,想找机

会从沈惜那里找回场子都做不到。

很快,孙师傅被女儿接出国,沈惜此后基本上就没再去过心意六合拳的练习

馆。等他留学英国后,基本上就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一晃,也是十多年没见。

今天也算冤家路窄。

「早就听说你回来了,可一直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杜臻奇手按着身边一

把椅子的椅背。尽管这张桌子有三四个空位,他也没兴趣坐下。他唯一的注意点

就在沈惜身上。

沈惜还是老样子,笑呵呵地表示自己现在只是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

杜臻奇也不是真的关心他在做什么,反正怎么都轮不到沈家的孩子饿死。

「找个机会,我们再切磋一下?」这才是杜臻奇最关心的。他不自觉地捏着

自己的拳头,指关节处咔咔作响。

沈惜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笑:「让师哥笑话。我很久没练拳了。」

「是吗?我看你架子还在啊!」

「哪还有什么架子?好多年没练了,『十二形』都生了。」沈惜带着那么一

点不好意思,「现在也就偶尔打打泰拳,锻炼身体而已。」

杜臻奇一挑眉毛:「泰拳?你还真能赶时髦……泰拳也行啊,什么时候我们

玩一场?」

沈惜一摊手:「师哥说笑话。我们如果动手切磋,又不是打架,总得有基本

规则吧?可心意、泰拳,规则不一样,怎么比?要不,师哥你也练两年泰拳?这

个很方便就能上手。到时候师弟再奉陪。」

对沈惜的这个建议,杜臻奇不置可否。

「呵呵……到时候看吧。总有你想出手的时候。」

沈惜微微皱眉,他是真不想和杜臻奇这类的人沾边。

自从沈永盛去世,他主动疏远沈伟扬等人的圈子后,沈惜一直在刻意保持和

那个世界的距离。那里有一般人接触不到的佳人醇酒,纸醉金迷,但也有险恶关

节,鬼蜮心肠。

这几年,沈惜成功地做到了独善其身。但自从那晚陪王逸博去了趟雅福会,

重新和刘家兄弟搭上线之后,沈惜隐隐有一种预感,自己的太平日子怕要结束了。

果然,他又碰上了杜臻奇。

还是一个念念不忘当年一招之败的杜臻奇。

沈惜一点都不想招惹这个男人。在他刚回国时,沈惋曾向他简单介绍了一下

过去那个圈子里一些幼时相识的情况,其中,特意点到了杜臻奇的名字。

这些年,龙涛集团风生水起,但是在风光背后,却有许多不能为外人道的隐

秘。据说,半个中宁市的黑道都和杜家有关。想想也是,前任的政法委副书记,

现任的公安局副局长,都是天然的黑道保护伞。

如果传闻属实,那么处在杜家两位长辈和底下那么多道上兄弟之间,居中联

络的,就非杜臻奇莫属了。

杜毅光、杜鹏志如果算是幕后的靠山,杜臻奇就是站在台前直接坐镇掌舵之

人。

当然,这些全都是「据说」。

在我们这个国家,如果真有了明确的证据,那么政府绝不会容许这样的官员

和团伙存在。但如果只 ', ' ')('

是「据说」,在一切彻底浮上水面之前,也不会有什么人

刻意去招惹杜家。

「有黑老大的嫌疑,尽可能少招惹,不来往。」这是沈惋对弟弟的叮嘱。

所以,如果有可能,沈惜当然希望能保持敬而远之的状态。

但是,现在看起来,没那么容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沈惜心性豁达,很少为已经发生的事情纠结。

场面上的事还是要做。沈惜表示要敬师哥一杯酒,杜臻奇当然也得给这个面

子。他摆出一副十分豪爽的气势,说师兄弟这么多年没见,怎么能用这么小的杯

子喝酒?

他让服务员拿来两个没用过的啤酒杯,倒满了白酒。

今天的婚宴,刘家选的白酒是53°三十年酿青花瓷汾酒。一个啤酒杯装满,

大概是三两多一点。

杜臻奇举着杯子,笑嘻嘻地看着沈惜。

沈惜二话不说,一饮而尽。杜臻奇轻轻叫了声好,也喝干了自己手中的杯子。

等他离开,沈惜坐回到座位上,一时显得有些沉默,脸上添了几分血色。酒

喝得凶了点,得回回气。以他的酒量,50°以上的白酒,喝一斤也不会有什么

问题。但一口气闷下三两白酒,还是有些吃劲。

王逸博在旁关切地问了几句,张沐霖很贴心地盛了一碗热汤,放到沈惜面前。

稍加休息,再喝下这碗热汤,沈惜觉得喉咙和胃都舒服了许多,些许不适基

本也就消除了。

裴语微凑近他,好奇地打听他与杜臻奇的往事,尤其是关于「练拳」的内容。

沈惜简单地说了些,小丫头瞬间兴奋起来:「哇噻,看不出你还是个武林高

手啊!下次打架,一定要叫上我!」

沈惜哭笑不得。这把年纪了,谁还会跟人打架?再说就算真要打架,带上你

这么个小累赘干什么?

他不想多谈和杜臻奇有关的话题,就刻意引导裴语微聊些别的。

说起来,他和小丫头之间,还真有不少共同话题,无论是经历、视野还是兴

趣爱好。比如两人都很喜欢老鹰乐队和平克·弗洛伊德;比如两人都去过日本的

高野山,并且都认为那里胜过富士山;还有两人都喜欢同一本书《查令十字街8

4号》。

沈惜突然想起自己十天后的伦敦之行。

「要不?我去查令十字街为你拍张照吧!书店是早就没了,现在那个位置好

像是个饭店。我上次去的时候,看到有块牌子标识这个地方就是书里的查令十字

街84号。要不要我给那个牌子拍张照,给你发过来?」

「好啊!一言为定!」对于这种约定,裴语微当然求之不得。

可惜,一个意外迫使沈惜无法按计划完成约定,他不得不改签,推迟了去英

国的安排。

就在刘绍辉的婚礼之后九天,在沈惜订好的航班出发前两天,沈执中突发急

病送院。

对沈家来说,这是最为要紧不过的事!

生病住院本就是一件大事,何况急病住院的沈执中,已是八十四岁高龄。

除了两天前刚去美国,不可能立刻回返的沈伟扬,其他沈家人都聚齐了。

听省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说,沈老爷子心脏呈现衰竭的症状,并在肺部发现

少量积水。好在现在病情已经得到控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身体还十分虚

弱,需要住院休养一段时间。医生也直言,这次病发显示出老爷子的整体身体状

况正在向不太好的方向发展。

沈惜主动提出全程在医院陪床。「家里我最闲,就由我来吧!」

作为应林市一把手的沈永华不可能一直留在中宁,在老爷子确定脱离危险后,

又急忙赶回应林。

沈永强和沈伟扬的妻子陈希,每隔几天总也会来医院看望老爷子。

身为常务副省长秘书的沈伟长,尽管工作十分繁琐忙碌,还是尽可能地抽空

来过好几次。每次在病床前见到沈惜,兄弟俩总会有彼此会心的淡淡笑意。

这哥俩过去可没这么好的关系,这份默契建立在老爷子发病前六天的重阳节。

每年的重阳节,沈家人都要聚在一起陪沈执中吃饭,这是多年以来养成的习

惯。即使是远在应林的沈永华,只要没有重要的工作缠身,也会赶过来。今年的

重阳节,正好赶上一次重要会议,沈永华回不来,其他人还是到齐了。去北京公

干的沈永强也早就安排好行程,在之前一天从北京飞回,准时出现在沈执中位于

独山国家森林公园附近中宁老干部住宅园里的家中。

陪着老爷子热热闹闹吃完饭,又聚在 ', ' ')('

一起稍微聊了会,沈执中准备到楼上去

休息了。剩下的人,晚上还有其他安排的,就提前走了;即使没有安排的,也各

自准备回家。

很意外的,沈伟长招呼沈惜到户外的小花园坐一坐。

打小,沈惜和沈伟扬走得比较近,和这位大堂哥交流不多。即便是在长大后

的这些年,沈惜和沈伟扬之间都疏远了,何况从小就不那么亲近的沈伟长呢?基

本也就是在几家人聚拢时聊些场面上的话。

沈伟长在官场上已经混了快十年了,一度在二十八岁时做到了石舟区区政府

办公室副主任,都说顶多再过两年,至少就该是中宁首区的副区长,甚至就是区

长。两年前沈执中出人意料地出面托人情,让沈伟长进了省政府,成为现任常务

副省长的秘书。

这个决定连沈永华都不太理解,但老爷子在这件事情上意志很坚定。于是,

沈伟长顿时从年轻的一方实权「县丞」乃至「县令」,变成了起早贪黑、鞍前马

后的跟班。秘书的日常工作既忙碌又繁琐,越是高级干部的秘书,工作越是辛苦

且没有时间规律。他也确实没多少空闲时间去和一个开着书店茶楼,逍遥度日的

堂弟谈心。

所以这天晚上他的主动邀约,令沈惜有些惊讶。

随意地掸去院中花坛沿上的枯枝碎叶,沈伟长选了个比较干净的位置坐下。

「刘家老二的婚礼,你也去了?」沈惜依样画葫芦地找地方坐好,就在离堂

哥大概不到两米的距离。

「是。二哥也去了。」

沈伟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沈伟扬的行踪。「小二是代表二叔去的,二叔

和刘彬叔叔关系好嘛!我听说,是刘铭远亲自请的你?」

沈惜好像捕捉到了一点点沈伟长的心思,略微放松了些:「对。铭哥和刘凯

耀都打了电话,客气得很。」

「逸博怎么也被请了?听说连他女朋友也一块被请去了?」整件事情里,就

数这条让沈伟长有些无法理解。

沈惜简单说了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沈伟长这才明白了一些。「这件事,你处理得不错啊。刘家,我们不需要示

弱,但也不能莫名其妙去得罪。如果让小二管这事,他能搞定刘老三,但说不定

会得罪刘铭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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