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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后,在同一家小饭馆里,我和悲痛欲绝的枚见了面。
她略施粉黛,因过度伤心而略显清减的鹅蛋脸和印象中少少有些出入,却依
旧美丽动人,少了一些学生时期的青涩,却多了为人妇的一丝成熟。风情万种的
胸脯,丰满而挺涨,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羞涩,每一丝微小的弹晃都似乎在倾诉着
她成为女人的骄傲。
我打量着她,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这是我一直深爱着的女人啊,我们又再
次见面了,我的心通通直跳。
枚一身白色修身的OL套装坐在我面前,短短的裙子下,纤浓合度的两条玉
腿裹着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紧致的程度恰到好处,透过薄如蝉翼的丝袜,略微
丰腴却不失修长的小腿弧线诱人,肉感呼之欲出,几根洁白的玉趾收拢在窄窄的
白色高跟鞋里,一抹更深肉色的丝袜加强巾伏贴其上,诱惑的微露在鞋尖的鞋沿
外。我渴望看到那玉足脱离了高跟鞋的完全形态,想象着那将是何等的诱人之至。
我不否认我喜欢女人的丝袜,而当这丝袜又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联系在一起的
时候,是何等的动人神魄,销蚀人魂。
"你还改不了以前的毛病,还是喜欢女人的脚。"这是枚和我见面说的第一
句话,她很直接,直接一直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她从不认为至刚则易折,
她认为锋利催人快,这是为什么她一发现宽出轨后,第二天就选择离婚的原因,
即使她那两岁的可爱女儿也挽留不了她,她走了,走得毫不留情,一如她去的时
候的义无反顾。即使有痛她也选择深埋,即使有后悔她也选择咬牙咽下去。
她断断续续的和我说了结婚后几年的事,她很爱很爱宽,结婚后,在枚父母
东拼西凑的资助下,她和宽开了一家公司,虽然忙,但她还是和宽很快就有了孩
子,她说孩子是维系家庭的最牢固纽带,她希望和宽的爱情和婚姻更牢固,和宽
携手与老,从一而终是她强烈的愿望。
然而,她的愿望只是她的愿望,新公司要走上正轨,少不了各个层面上的应
酬,生下女儿后,枚就全职在家带孩子,也少了对宽的照顾,忽略了宽的感受,
终于在一天晚上,枚接到公司里人的一个电话,在一家酒店里把宽和公司秘书赤
身裸体的捉奸在床。
"你说男人是不是酒后就控制不住自己,宽说他是逢场作戏,酒后失控。他
要我原谅他,但我说服不了自己,我容不下一点瑕疵,知道吗?知道吗,我一想
到那晚酒店里混乱的丑态,到处都是丝袜、内裤、一地的安全套,我就恶心。我
不能原谅他,不能!你说都用了安全套了,这能说宽是不清醒的吗?他骗我,他
就是骗我,他狠狠的骗了我!"这是那天晚上,枚在我面前重复最多的对话。
那天晚上枚说了很多,我听则听已,却对枚的离婚心中暗喜,我对我的自私
一点都没有感到惭愧,因为我太爱枚了,太爱太爱她了,我对宽的那次出轨视为
对我人生的一次运气,一次好运气,把我爱的人送到了身边。
4
这之后,我对枚照顾有加,女人在伤心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我充分利用了这
一点,我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我得到了枚,我至今依然记得和枚第一次床笫之
欢。
在月凉如水的一个晚上,静谧的酒店套房里,白色床单的床上。
枚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除了圆润光洁的大腿上一双连着吊袜带的黑色透明
丝袜。
她丰腴完美的裸体,白花花的肌肤欺霜赛雪,毫无赘肉的平坦小腹,一点都
看不出她已经有过小孩,挺拔的双峰,乳晕微黑,乳头怒凸,惊人的容颜,在幽
暗的灯光下,动人心弦的美丽,她那与生俱来的潋滟气质似乎会流动,冷艳得令
人窒息,不真实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这是她最吸引人的气质,冷得拒人千里,
却又艳得催人及手欲摘。
我握着枚柔若无骨的黑丝袜脚,一种要娇宠眼前女人一辈子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颤抖的将阴茎夹在两只娇小的脚掌中间摩擦,纤细羸弱的玉足和丝滑透薄
的黑丝紧紧贴合,夹着我头角坚硬的龟头,丝袜柔软的触感抹在裸露的龟头上,
让我心颤不已,玲珑的黑丝脚尖散发出阵阵肉香,我嗅着每一丝混合了鞋革和汗
味的馥郁足香,心无可避免的一再陶醉。
我握着丝袜包裹的圆润脚踝,不知什么时候手心都是汗,我挺动着硕大的阴
茎在黑丝间进出,注视着洁白纤美却又 ', ' ')('
不失肉感的脚趾上黑丝袜尖的缝合处,想
象着呵护在黑丝里的脚趾是何等的纤柔、秀美,我升起无限的柔情,多么令人怜
爱的一双玉足啊,勃起到极致的阴茎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我的呼吸变得很粗重。
肉感的黑色玉足带着温热的体温,透过一抹若有若无的黑丝,传到我的指尖
和掌心,即使那里早已都是汗水,撩拨情欲的阵阵手感仍让我欲罢不能,而这体
温这温热隔着一层蝉薄的黑丝亦已和炽热的阴茎相融交汇,就像我和她的心一样,
再也不分彼此的契合交融。
爱使人灵魂交融,丝袜引人情欲相随,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
我抬着黑丝袜脚,阴茎在黑丝间行进,阴茎硬得不能再硬,马眼有撕裂的感
觉,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冒出,刷在丝袜上,留下了一道晶莹的液痕。
在阴茎几乎失控的时候,我撑开枚的黑丝双腿插了进去,健硕的身躯顺势覆
盖住了枚丰软的娇躯,粗圆得惊人的器官一定让枚很惊异,她睁着有些惊恐的眼
睛奇异的看着我,她哼了一声,承受着我的完全进入,她颤抖的指尖在我背上划
过,身体在颤栗的抖动。
我有力的进入,有力的挺动,娇嫩富有弹性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阴茎,流汁
溢液的幽深花径热度惊人,她微张的粉嫩小嘴吐着热乎乎的气息,不时的粉红色
的丁香小舌也伸了出来,温热的两条黑丝玉腿紧紧缠住我,从床头镶的一面镜子,
我能看到那黑丝小脚时而抠紧了脚趾扣在背上,时而又舒然的肆意尖出,绷成高
潮的弧线,尖尖的袜尖随着不断升腾的快感,黑色的脚趾头也在不断的扭动着。
我挺着顽硬的器官有力的伐跶,动作越来越粗暴,抽插越来越卖力,每一次
深入都带着绵延不断的爱意,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无限的爱恋,黑色的袜尖已经扭
曲成怪异的弧度,极尽绞缠之能事……
我爱身下的这个女人,我深爱着胯下的这个女人,我深深爱着这生殖器一生
都将缠着我生殖器的这个女人。
我一刻都不想停下来,即使几欲喷薄,我还是一忍再忍,我舍不得离开那温
暖的潮道,舍不得那明丽动人的黑丝玉足,我知道我和她终将颠上极乐的顶峰…
…
5
我们结婚了,没有婚礼,我们就这样开始了一生的旅程,就像已经结婚了好
多年的夫妻一样,我们默契的过着每一天。一天过去了,新的一天又来了,像一
段不断重复从不出错的程序,自小一起长大的我们太熟悉了,熟悉到不用想,就
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婚后,我和枚很快就有了我们的女儿圈圈,一如她所愿有了爱情的结晶,一
切才算是安定了。
生下女儿后,枚月子都没坐满,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找工作,她对这个社会总
是有着异于常人的危机感,她说她现在一切都要从零开始,再不尽早一切都要迟
了,这个社会是不会等人的。而我知道枚追求的是出类拔萃,什么事要么不干,
要么就干到最好。我也知道这个美到极致的女人,也有不愿向人坦露的虚荣,她
需要她的美貌和物质需求相得益彰。
追求更美好的生活谁都不能说有错,只要你有这个能力,何况枚有这个能力。
几经周折枚最终还是进了我在的那家集团公司,以枚的能力和水平,很快就
升到了公司副总的助理,而我依然是在离总公司不远的分公司一名普通的销售人
员。我并不奇怪,在大学里枚就是学校的学生会干部,她有那样的领导能力,更
何况她的容貌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张闪亮的名片,如果女人如车,那么枚就是车
中的劳斯莱斯。
而劳斯莱斯却是有钱人或者穷屌丝都希望拥有的。枚以很短的时间内坐到公
司副总助理的位置,在这个能力与付出不为人所道,更相信关系学的社会,人总
是有这样那样的猜测。
"听说枚和我们兆副总打得火热,看他们俩就像一对情侣。郎才女貌般配得
很,真不知道为什么她嫁给了良那一事无成的家伙。"
"哎,哎,你没听说,枚野心大得很,家里条件不怎么样,但你看她一身名
牌,LV的包包好几个,良那小小的销售员能买得起?八成是打得火热的兆总
送的。"
"我说就是嘛,女人一生只要做好了避孕措施,适时的张一张大腿,管
他身份、地位、金钱都有了,这不助理都坐上了,这才来多久啊?"
这样的流言不管我愿不愿意总会传到我耳朵 ', ' ')('
,我管不了别人说什么,但更多
的是觉得说这些的人一股子酸味。枚的吃穿用度的确高出常人不少,这些都是我
闲暇之余投资一些基金股票得到的回报勉强置办的,我希望枚能够人前风光,也
不想枚因为嫁给了我感到委屈,总之我宁愿不吃不喝,也要满足枚的需求。
我也相信枚经历了那一段不如愿的婚姻后,会更珍惜和我现在的家庭,别人
再说得怎么难听,我也没往心里去。虽然,有时候我看着枚和兆衣彩光鲜的双双
走出公司大门,聚集众人羡慕目光的时候,我也有不舒服。但仅仅只是不舒服,
我没有更多的猜度。
信任是感情的基础,一旦信任受到动摇,感情这个楼也跟随着动摇。我明白
这个道理,也是这么做的。
6
婚后的生活美好而闲适,我们像大多数的家庭一样,幸福的为着家庭琐碎而
奔波、奔忙,却乐此不疲。
然而让我纠结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枚一直偷偷的与宽联系,我不知道是宽
依然纠缠着她,还是她根本就放不下她和宽的女儿,我装作不知道,她不说,我
也不问,我默默的经营着我和枚现在的家庭,维系着和枚的美好现状,我不忍去
触碰她的伤心往事,不忍让她为难,因为我知道即使枚嫁给了我,即使我们也有
了女儿,但宽那边仍有她的另一个女儿,一份血浓于水谁也剥夺不了的血缘亲情。
她一直没有将与宽有联系的事情跟我说,我就知道枚终究还是难以割舍了,
但我还不能豁达到帮她重建与前夫、女儿关系的程度,留给她一个小小的自理空
间是我能做的最大极限,我相信我的视若无睹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也希望这样
的态度能让枚掂量出其中的分量。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放任,而事情却有愈演愈烈之势。
7
直到一天中午,宽和他的女儿菲敲开了我家的门站在门口的时候,我才发觉
自己一再的回避,其实就像是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光光的屁股还露在外面。自
欺欺人的结果,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毕竟我也受过高等教育,毕竟和宽也曾经是同学,我
将宽迎进了屋里。我看到了枚惊异的眼神,她对宽找上门来也是出离的意外。
趁我进厨房倒水的当儿,我听到枚很小声的说:"你怎么找来了?我都没敢
跟他说,他都不知道我和你联系呢?你这叫我怎么办啊?"
宽有些急切的声音:"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吗?我哪知道你都还没跟他说啊?
我这一急就直接过来了,菲儿情况越来越严重了,那待会要说吗?
"不说,我再想办法吧。"枚说。
我客套的招呼了宽,不以为意的夸了菲儿两句,大家都在用笑脸掩饰着彼此
感受不同的尴尬。
我没有追问宽的来意,只是叙着当年大学的一些旧事,谁都心不在焉,但谁
也没有更好的话题,人人都在煎熬,却没有人愿意去打破。
圈圈上幼儿园,中午并不在家。我简单做了几道菜,几个人有些沉闷的吃了,
为了留些时间给枚,平时饭后都是枚洗碗的事,我主动承担了。
我洗完碗,抖着手上的水珠,用抹布搽干净的时候,不经意的望向客厅和厨
房隔着朦胧的一片花玻璃,似乎看到宽的手在枚的裙子里摸了一把,因为他们俩
的前面还有一个面对我这边的正在玩耍的菲儿,从这个角度我不知道宽的手是在
帮菲儿整理衣服,还是真的伸进了枚的裙子里。
但我仍然是一片冲动的脑热了,我飞快的冲进了客厅,却看到枚正在帮菲儿
整理衣服,而宽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端坐着,而枚飞起的红霞,不知道刚才是不是
多喝了两杯红酒的缘故,连耳根都红了。
我应该是眼花了,一切没看出什么问题,即使有所怀疑,但这样的情况下,
我难道要发作吗?我狠狠掐灭了心中的那一丝疑虑。把侦探社的事情料理料理,日常事务交给稳重的副社长拉文·密拉来处理,
安奉琼带上能干的前台小姐兼社长秘书玛丽安娜踏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浪漫之
都巴黎,奉琼以前来过,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和一家家着名的法式高档餐厅,可
口的法国大餐,帅哥美女,五光十色的回忆在脑子里徘徊。
可是这次是来工作的,就不能惬意的游山玩水了。在戴高乐机场下了飞机,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早就等在戴高乐机场的贵宾出口了,来人彬彬有礼的把美艳
的二位女侦探接进车子。奔驰 ', ' ')('
车一路来到巴黎郊外的一座风景优美的私人红酒山
庄,走进城堡露台上的圆形餐厅,木偶会的首领斯隆老人笑着迎了过来,「安社
长舟车劳顿啊,邀请你来法国巴黎也是不情之请,本来我应该到纽约亲自拜访的。」
奉琼含蓄的笑了笑,「斯隆先生说的什么话,木偶会雇佣了七彩玫瑰侦探社,
您就是我们的老板,老板让员工飞过来工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咱们是一家人就不见外了,来我给安社长引见几位朋友。」说着斯隆走向
一位精神矍铄的银发老者,「这位是斯密·亚当先生,世界着名的伦理与社会学
家。」斯密·亚当大师绅士的含笑点头,安奉琼握着老人宽厚有力的手掌笑着说
道:「久仰久仰,亚当大师名满天下,今天能见到本人,真是三生有幸,也随了
奉琼的一个心愿,奉琼也是您的粉丝啊。」
看着斯密大师诧异的目光,安奉琼脸一红,不知道恭维的话说错了什么,其
实安奉琼并不知道斯密·亚当研究了什么东西,客气话谁都会说吗。跟在身后的
玛丽安娜赶紧说道:「斯密大师,你写的《论女人的功能和性奴的社会价值》,
我们社长经常跟我们提起,很独特的视角,作为女人我也很欣赏。」没想到安奉
琼身边的秘书居然有如此的知识储备,斯密·亚当大师赞赏的点了点头。
「这位是杜林·洛克菲勒先生,我的老朋友了,这座私人庄园就是杜林先生
的,今天的宴会也是杜林请客啊,大家一定要尽情的吃个够。安社长你知道洛克
菲勒家族可是有很重的中国情结。」安奉琼热情的寒暄了几句,杜林先生又和善
又风趣,一点没有土豪暴发户的张狂样子,这就是贵族家族的积淀吧。
「这位是科谛·毛奇,木偶会的青年才俊,你们见过面了?」一位金色头发
的超级帅哥向安奉琼伸出了手,看着科谛如大理石一般棱角分明的深沉面容,安
奉琼心里也是一动,科谛有着日耳曼人的英俊潇洒,有这样一个男朋友是什么感
觉呢,自己怎么花痴了。「幸会,幸会,我们在金色天堂见过面的。」女侦探细
白的小手掌被科谛用力的握住,「当时有些小的不愉快,这次我是专门来给安社
长道歉的。」科谛的微笑对女性有着异乎寻常的魔力。
「安社长这位是韩国着名的美女健身教练金妍慧,她的健身馆就在纽约曼哈
顿的洛克菲勒中心里,你们是邻居啊。」安奉琼的面前站着一位身材火辣到爆点
的健美女郎,「思密达,我是妍慧,安姐姐好漂亮啊,以后一定要到我的健身馆
来玩啊。」金妍慧抓着安奉琼的手掌笑盈盈的问好,韩国美女手掌的骨节都非常
大,安奉琼心里明白这个女人有着绝对过硬的功夫。运动美女金妍慧的身材同时
完美到了极点,肌肉感与女人的线条感融合在一起,绝不是一般人能达到了程度。
「妍慧你好,你的健身馆主要有什么项目呢?有没有适合我的。」安奉琼大
方的套近乎。
「思密达,思密达,我的健身塑形馆主要是瑜伽项目,有我自创的紧缚瑜伽,
依靠绳索来强化瑜伽运动的效果,在纽约的白领中很受欢迎啊,我还是高级绳艺
师呢,绳艺方面我也可以服务的。」金妍慧一口气说了不少,安奉琼笑着点了点
头。
众人分宾主落座,斯密·亚当大师坐在正中的主位,两旁边是今天宴会的贵
客安奉琼和斯隆先生,大家都依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大帅哥科谛主动坐到了安
社长的身边。「86年的白马,刚从波尔多的酒窖里运过来的。」斯隆砰地一声
打开了一瓶陈年的红酒,韩国美女金妍慧用一张红色的绸布缠住酒瓶,开始给每
一个人倒酒,安奉琼看着琥珀色的液体在晶莹的高脚玻璃杯里旋转着。
金妍慧坐在杜林·洛克菲勒的身边,两人亲昵的来来往往,好像一对情侣的
样子。「安小姐有什么忌口的吗?」奉琼迷人的笑了笑,「中国人什么都能吃,
没有什么忌口的,客随主便,您安排吧。」「好,我们就吃正宗的法国料理吧。」
斯隆示意了一下侍者开始上菜,一道道法国料理的招牌名菜端了上来,「干
酪焗蜗牛,在别的地方一定没有巴黎的口味,安社长尝一尝。」科谛在身边介绍,
奉琼夹起一支滑腻的焗蜗牛放到嘴巴里,轻轻一咬就汁液四散,确实鲜美绝伦。
「这是法式红酒鹅肝排,鹅肝选用的是凡尔赛的皇家鹅肝,入嘴即化,大家
尝一尝。」奉琼用叉子叉了一块放到嘴巴里,丝滑的香煎鹅肝确实 ', ' ')('
入嘴即化,肥
嫩的汁液配上红酒的香醇把奉琼带入了美味的天堂。
斯密大师举起酒杯向安奉琼示意,奉琼赶紧也端起面前的红酒,「Chee
rs,欢迎美丽的安小姐来到同样美丽的浪漫之都巴黎,祝愿安小姐在这里找到
一份特殊的美好。」斯密大师首先祝酒,奉琼用涂着晶莹紫色唇膏的红唇抿了抿
酒杯的边沿,86年份的白马名不虚传,葡萄的香气和橡木桶的原香完美的混合
在一起,最后还有一股瑟瑟的甘甜。
「今天的主菜,松露小羊排,这是巴黎米其林三星餐厅的主厨特地来到这里
给我们的贵宾烹调的,羊排选用澳大利亚的特级羔羊肉,松露是挪威空运来的极
品,调味料中还有斯里兰卡的着名香料。」杜林说的玛丽安娜口水都要滴出来了。
把一块小羊排送进嘴巴,奉琼轻轻嚼了嚼,太嫩了,完全没有羊肉的臊气,
松露的天然清香和羔羊肉的细腻弹性结合到一起,在檀口中翻滚跳跃,香料残留
的味觉久久不散,激活香舌上每一道沉睡的味蕾。绝不输于京都垣石坊的手艺,
法国料理的深邃在这一道菜中展现出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开始说正事了,「安奉琼社长,金色天堂的事件,
我们的合作虽然有一些小的摩擦,但还是取得了极大的成功,那些金鬓的婊子们
欲哭无泪啊。」斯隆笑着看着安奉琼的表情,「我很想知道,那些女孩子的下场,
她们还活着吗。」奉琼单刀直入的问道。「其实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她们并不痛
苦,我们也没有杀了她们,我的手段比起金鬓天国来说已经很人道的了。我们只
是要消灭这个极端的组织,至于她们的成员我们会区分对待的。」身边的科谛平
淡的回答着。
「可能安小姐的观念和我们不一样,你可以听一听我要在纽约做的一个讲座,
关于女人的社会定位的问题,现代社会的发展男女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可
能做女奴对于女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而且非常的舒服,不需要考虑什么,那
些金鬓的女孩子,我们会把她们调教好,保证让她们能享受一种舒适的女奴生活。
安奉琼小姐你可以考虑做一段时间科谛先生的高级女奴,体验体验女奴的幸
福感觉是不是这样。」斯密大师和蔼的看着安奉琼。这些话听在美女侦探的耳朵
里,安奉琼只能尴尬的一笑。
「对不起,我还没有这方面的兴趣,这次让我来巴黎有什么事情吗?」奉琼
赶紧岔开了话题,谈到当下的生意,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生意方面只是斯隆先生
和安奉琼一对一的谈话。「呵呵,安小姐喜欢歌剧吗,巴黎最着名的红磨坊剧院
的当家女高音叫琼·卡门,她也是金鬓天国欧洲的最高长官,用这个特殊的身份
专门对付我们。她是我们木偶会必须要拿下的人物,所以下一个行动目标就是她。」
斯隆介绍了事情的情况。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琼·卡门的具体情况,还需要七彩玫瑰做什么,你们
直接动手不就完了。」安奉琼不解的说,「安奉琼小姐,要知道这里是巴黎,行
动目标是一个全城风靡的歌剧明星,我们怎么能大张旗鼓的动手,只能一对一的
暗地里下手,快速巧妙的拿下她,让警察作为失踪人口处理,就在她的公寓里动
手。可是琼·卡门是金鬓的王牌,我想只有你太极女神安奉琼才有把握一对一的
拿下她,我说的没错吧。」奉琼微微点了点头,「佣金方面我们照旧,还是10
0万美金,事成之后立刻打进七彩玫瑰侦探社的账户。」斯隆胸有成竹的看着安
奉琼脸上的表情,这种价钱没有人会拒绝的。
「需要我具体做什么?我是侦探,不是绑架的劫匪。」奉琼抛出了自己的底
线,「当然,最终抓捕的事情由我们负责,安社长你要在这之前搞定琼·卡门家
的所有安全系统,这包括她的安全密码,房门钥匙和监控摄像头。对安社长来说
没有问题吧。」斯隆双手交叉看着安奉琼的反应,「Deal,我想这就是为什
么七彩玫瑰价值100万dollar的原因,我会在你们行动之前做完这一切
的,祝你们好运。」斯隆举起了酒杯和安奉琼碰在一起。晚宴宾主尽欢,谈完了
正事,斯密大师开始风趣幽默的讲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在非洲旅行的经历。
「非洲现在还有公用女奴的部落,斯密大师这是真的吗?」玛丽安娜好奇地
问着。「孩子,这当然是真的,那个部落的女人全都是从别的部落掠夺来的 ', ' ')('
,集
中养在一起,供部落的战士们使用,而且我发现这些集中供养的女奴比别的部落
的女人们要漂亮得多啊。」科谛色眯眯的看着身边的绝色美人,「Lady,D
oyouHaveaBoyfriend?」看到安奉琼的无名指上没有戒指,
科谛笑眯眯的问了问。安奉琼笑着摇了摇头,「你介意我做你的男朋友吗,你会
很幸福的?咱们可以在地中海上有一座私人的小岛,每天吹吹海风,游游泳,享
受惬意的欧洲贵族生活。」大帅哥科谛娓娓道来一副女孩做梦中的画面,奉琼眨
着眼睛好像也进入了这种想象中。
「帅哥,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不知道我是去做你的妻子呢还是女奴呢,我也
不喜欢和你的那些美艳的女奴分享男人。」安奉琼迷人的翘起嘴角,柔媚的把科
谛拒绝了回去,晚宴一直持续到很晚,在这座巴黎郊外的偌大庄园里,杜林先生
已经给安奉琼和玛丽安娜都安排了舒适的贵宾房间,早有佣人把二女的行李放到
了各自的房间。晚宴结束,科谛绅士的送两位美女回自己的客房,两人的房间紧
挨着,先把安奉琼送回房间,微醉的奉琼和科谛互道晚安后就关上了房门。接着
打开对面的房门,把安奉琼的助理玛丽安娜让了进去,玛丽安娜羞涩的一笑,正
要关门,哪知道科谛一手把房门顶住,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玛丽安娜的肩头,
「啊,科谛先生,你要干什么?」一声慌乱的惊呼带着兴奋的期待,科谛顺势把
玛丽安娜推进了房间里,反手锁上了房门。
「长夜漫漫,我特来陪伴你啊。」科谛坏笑着把玛丽安娜非常正点的身子反
转过来,女孩后背贴着科谛前胸的被搂在怀里,科谛的一只手顺势伸到玛丽安娜
的胯下,隔着套裙摸着女人敏感的三角地带,另一只手开始揉捏玛丽安娜的饱满
胸部,「呃,呃,放开我,呃,呃,我要叫人了。」在御女无数的科谛手中,美
貌的七彩玫瑰前台小姐的身子已经彻底的软了,「别乱动,美丽的小姐,我会让
你欲死欲仙的。」一个深蓝色的宝石别针带到了玛丽安娜的胸前,科谛顺手把玛
丽安娜推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把玛丽安娜的身体直接脸朝上的压住,抓住金发
美女的两只手腕放到玛丽安娜的头顶,科谛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条红艳的丝巾,
三两下就把金发美人的一对皓腕交叉着紧紧捆在一起。
玛丽安娜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瘫在大帅哥科谛的身子下面,小幅度的
扭动着,抿着红润的嘴唇,也不发出任何声音,眨着媚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上的
男人。科谛开始解开玛丽安娜蓝色晚礼服上的搭扣,小心的把精致的晚礼服从女
体上脱下来,玛丽安娜的里边穿着维密的性感胸罩和细带内裤,科谛邪魅的一笑,
解开细带内裤的绳扣,然后脱下裤子,掏出巨大的肉棒插进了玛丽安娜的身体,
「呃,呃,呃,呃,呃,慢一点,呃,你好坏啊,呃,插我大帅哥,嗯,舒服。」
性感的金发前台玛丽安娜完全进入了状态,被科谛肏的欲死欲仙。
看到胯下的女人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科谛解开了玛丽安娜被捆在一起的手
腕,双手一恢复自由,发情的女人直接抱住了科谛的脖子,两人滚在一起。「你
这样弄过多少女孩了,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玛丽安娜娇嗔的喃道,换来了
科谛更有力的抽插。「啊,啊,啊,要到了,啊,泄了,泄了,啊!!!」
次日天明,安奉琼带着眼角含春的女助理去红磨坊剧院踩点,昨晚科谛从玛
丽安娜的房间里出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金发护士长温润的小穴让科谛很是销魂,
心里考虑着如何把她加入自己的收藏中,现在当然还是操之过急,安奉琼的七彩
玫瑰侦探社还有用处。庄园很大,离开中间的城堡,后面还有一片巨大的花园,
完全是等同于凡尔赛宫的欧式风格,花园的中间有一座白色大理石做成的圆顶拱
顶庭院,科谛快步走上庭院,四下望了望没有人,顺在庭院中一条向下的旋转楼
梯走了下去。
所有人都想不到,庭院的地底下居然有如此巨大的地下建筑,粗略看来面积
达到地面上花园的一半大小,拐过下来的楼梯口,就看到两个入门的岗哨,警卫
穿着一身中世纪的十字军卫士服装,手里端着半自动的轻型步枪,看到是科谛·
毛奇大人,两个警卫赶快举枪敬礼。科谛笑了笑,「辛苦了,等换班之后,也去
里头放松放松吧,就说是我说的。」两个警 ', ' ')('
卫相对一笑,「谢谢,科谛大人。」
走过警卫处,里面是一条长长的向下的通道,看来真正的地下建筑还藏在更
深的地下,下行了10几米的距离,推开一道厚重的木门,科谛来到了一个灯火
通明的大厅。这是欧洲木偶会的一处隐秘的调教据点,谁也想不到就在离巴黎不
远的郊外。十几个穿着粉红色芭蕾舞鞋的金鬓小学员赤裸着上身,下身只有一条
纯白色的连裤袜,点着脚尖围着大厅中间的石柱一圈圈的走着,身后跟着拎着皮
鞭的木偶会调教师,啪啪的鞭子抽在女孩雪白的后背上。看到科谛走进来,一个
身上只有胸罩和包臀内裤的高挑女奴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扑通一下跪下科谛的
脚下,用鲜红的嘴唇去亲吻主人的鞋子,科谛亲昵的拍了拍女奴艾席拉低垂的金
发脑袋。
现在的艾席拉被收拾的服服帖帖,水汪汪的眼睛露出惊慌恐惧的顺服目光,
原来一头披散的金发梳成一条性感整齐的麻花辫垂在脑后,赤裸的脊背上都是横
七竖八的红色鞭痕,下身从两条长长的雪白小腿开始,被木偶会残忍的纹上了醒
目的性奴纹身,一圈圈彩色的花纹像盛开的鲜花一样顺着艾席拉修长的雪白双腿
向上绽放。彩绘纹身起始于女教务长的圆润足踝,向上基本包裹住艾席拉大理石
柱一样的白嫩小腿肚子,接着彩绘纹身一路延伸到艾席拉的大腿上,在大腿雪白
的肌肤底色上开出一朵朵暗红色的花朵,纹身的末端一直到艾席拉被剃光了阴毛
的肉穴,白嫩的肉穴被一圈紫色的环纹围着,既性感又騒艳,环纹的上面,一片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科谛主人的名字。
女奴纹身也是木偶会的特色,从中世纪开始木偶会就有在高级女奴的身上纹
绘各种图案的习惯,中世纪多是一些上帝,十字架,圣杯的宗教图案,发展到近
代,随着纹身技术的不断提高,各种复杂的彩绘开始出现在女奴的身体上。木偶
会的顶级纹身师曼科尔先生应科谛的要求,基于艾席拉的超级长腿,纹制了这裹
满全腿的暗红色纹身,远处看去艾席拉好像穿着提花的长筒丝袜,优雅中透出残
酷的美感。
远在南美被调教的女教务长艾席拉怎么来到了巴黎,原来科谛奉命在哥伦比
亚的木偶会庄园调教被俘的金鬓美女,尤其是冷艳性感的女教务长艾席拉,作为
科谛的私人战利品,每天穿着小号的芭蕾舞鞋被各种刑具反复的收拾,睡觉时前
后两个湿润的肉穴都要被假阳具狠狠的插着,真是苦不堪言。科谛对于艾席拉丰
满高挑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是一对高高后翘的大屁股,超越一般女人的紧致弹
性,浑圆挺翘的犹如重磅肉弹。在科谛手中就是一个油光血亮的肉葫芦,在刑房
里艾席拉被迫平着趴在一条长凳上,手腕和脚腕都被拷在长凳的两头,一丝不挂
的身体最大限度的拉开,科谛拿着两寸宽的竹板,狠狠的抽在高挺的臀瓣上。
「啊,啊,啊,饶命啊,啊,啊!!」欣赏女教务长用沙哑性感的声线大声
叫喊着,求饶着,科谛一板板的抽下去,打的艾席拉的肥嫩臀部完全的红肿起来,
科谛一边打一边让艾席拉叫主人,直到完全撕碎艾席拉冷傲尊严的面具,崩溃的
喊着科谛主人的名字求饶。「呃,呃,科谛主人,我错了,呃,呃,我是你的母
狗,呃,主人,住手啊,呃,主人肏我吧,呃,科谛主人,母狗艾席拉听话啊。」
在条凳的后面跪着一排金鬓的女学员,流着眼泪看着自己的教务长被打的嗷
嗷乱叫。
被这样调教完之后,艾席拉的屁股有好几天不能碰东西,正好像母狗一样撅
跪着。身高达到177cm的艾席拉的身体惊人的柔韧,得益于从5岁开始就进
行刻苦的芭蕾训练,艾席拉将近1米的大长腿可以轻易的翻折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科谛最喜欢和手下的调教师一起肏弄这匹性感的洋马,肆意的撅弄女奴的身体,
让艾席拉摆出各种难以启齿的性交体位。
高挑的身子竖直站着,一只脚踩着地,另一条腿竖立起来,被科谛直接狠狠
的压到脸颊的位置,艾席拉被要求在科谛肏她的时候用舌头舔弄自己的脚趾。因
为两腿被打开的角度巨大,小穴和菊花都撑成两个可爱的圆洞,科谛和一个调教
师相对站着,两根粗大的鸡巴同时插进胀开的小穴和菊花里,有节奏的做着活塞
运动。
「啊,啊,要死了,啊,啊,求您,啊,饶了我,啊,身子裂开了,啊,主
人, ', ' ')('
饶了我。」两根肉棒以一个特殊的角度在女人的盆腔里同时进出着,艾席拉
感觉自己的身体同时被两根灼热的棍子夹弄着,折磨着,两个硕大的龟头隔着一
层肉壁互相顶撞着,让艾席拉的下体如同撕裂一样。
木偶会,这个组织传承于一群制作传统木偶的工匠艺人,所有木偶会调教过
的高级女奴,都会有专门的工匠给这个女奴做一个等比例缩小的玩具木偶,象征
着这个女奴像扯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这个传统从木偶会创建开始到今天一直作
为木偶会的匠人精神一脉流传。
木偶会的首领斯隆大人同时也是组织的首席工匠,所以像艾席拉这样档次的
女奴一定要由斯隆大人亲自制作她的木偶,但是在制作之前要经过木偶会全方位
的调教,完全成为一个合格的木偶性奴。这一过程叫做木偶调教,象征着女奴的
肉体已经和灵魂剥离开了,肉体完全成为了主人支配的木偶玩具。现在的艾席拉
还没有进入这个阶段,一般抓住的金鬓婊子要调教一年的时间才会制作她的专属
木偶。
一个星期前,斯隆先生命令远在南美的科谛把艾席拉连同一些青春靓丽的金
鬓女学员一起运来巴黎,贝利亚的安全部在意大利的行动被查娅·美蒂奇识破,
行动无功而返,又损失了好几个组织的高级打手,还惊动了梵蒂冈的教宗大人,
这次重大的损失激怒了六人会议,一定要做出报复的行动,琼·卡门就是下一个
的行动目标,而且要尽快动手,安全主管贝利亚现在还在北欧追捕美女画家杀手
丽芙·莫奈,所以斯隆先生把科谛调回了自己的身边。一路上艾席拉和十几个金
鬓少女都被注射了强力的麻醉剂,毫无知觉的被装上了木偶会的私人飞机,长达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停到巴黎郊外的奥利机场,十几具沉睡的女体像货物一
样装入木偶会的车辆,一路来到了杜林先生的私家庄园,直接押进了后花园中的
地下建筑。
「琼·卡门马上就要来这里陪你了,能抓到她还要感谢你啊。」科谛用手捏
了捏艾席拉弹性极好的柔软脸颊,艾席拉的身子轻微的颤了颤,没有发出什么声
音。「我说过要把你训练成拉车的母马,现在我们开始吧。」两个木偶会的打手
推过来一辆小型的双轮马车,马车前面伸出四根两两相对的木柄,木柄上挂着一
条条皮质的拘束带。有人拿过来一套母马女奴拉车专用的皮具扔在艾席拉眼前,
科谛朝地上的皮具指了指,艾席拉屈辱的伸出手拿起一件露背的紧身皮马甲穿在
赤裸的身上,接着穿上开档的皮短裤,裤脚只到膝上一公分的地方,三分之二修
长的大白腿都露在外面,开档提臀的设计让艾席拉肥熟的骚屄完全露在空气中,
紧致的大肉屁股被箍成一个桃形的棕色皮质臀球。
赤裸的狭长芭蕾脚先穿上一双不透气的黑色皮袜,半高腰的皮袜紧紧贴在艾
席拉修长的脚掌上,黑皮袜一直拉到细长小腿的一半距离。拉车马奴的靴子是特
制的马蹄靴,靴筒是像马蹄一样的圆弧形,艾席拉的皮袜脚踩到里面要蜷缩着脚
趾,靴底是木质的槽型,鞋底有三寸的高度,但是是没有后跟的,靴底镶着马掌
一样的弧形铁片,脚穿在马蹄靴里只有前脚掌可以着地,脚后跟高高的抬起,只
有这样马奴拉车跑起来才能翻蹄亮掌的煞是好看,马奴穿着这样的蹄靴拉车也可
以发出马蹄的咯咯声。
高腰靴筒一直包裹到艾席拉的膝盖以下,靴筒上缀满了装饰性的银亮小链子,
高筒马靴的后面还有三个铁搭扣,如果扣死了上了锁马奴自己是弄不开的,这双
马蹄靴就长到了马奴的脚上。艾席拉含悲忍羞的穿上这一双专门折磨女奴臭脚的
蹄靴,站起身轻轻的踩了踩地,蜷缩的脚掌踩在木靴底上硌得生疼,脚下发出清
脆的木屐声。
这一身打扮的艾席拉真是让人血脉喷张,尤其是脑后的一条金色麻花辫,随
着马奴的走动甩来甩去的晃人的眼睛,就像马尾一样随风飘扬。科谛抓着艾席拉
性感的身子来到双轮马车前,把大洋马推到两个木柄之间,用两边的拘束带把艾
席拉的双臂拧到身后,紧紧的交叉锁在一起,几条拘束带整齐的缠着艾席拉穿着
棕色皮马甲的身体躯干,让女教务长和马车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最后把一个嚼子
型的塞口球塞进马奴的嘴巴里。一切做完,科谛胯上马车,扬起马鞭一抽艾席拉
裸露的背部,「驾,走起来。」含着嚼子的艾席拉呜咽一声, ', ' ')('
迈开大长腿开始拉
车。这是艾席拉第一次作为母马给主人拉车,马步走的东摇西晃,脚后跟不粘地,
只能用前脚掌一步步蹬着走,完全控制不住车子的平衡,艾席拉的身子突突乱颤,
拼尽全力前倾着身子。
科谛的马鞭横竖抽打着母马的后背,控制着艾席拉的平衡,「身子直起来,
目视前方,腿抬高,跺地用力,母马要有母马的样子。」科谛开始纠正马奴的毛
病,调整母马的步态,看来调教好艾席拉这匹性感的洋马还需要时间。马奴调教,
也是木偶会的招牌项目,人力马车起源于欧洲中世纪的贵族游戏,把金鬓天堂的
婊子训练成拉车的母马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木偶会对马奴的选择极端严格,
马奴的身高需要在175cm-180cm之间,身材要既结实又苗条,既要有
拉车的足够力量又要有模特般的高挑形体,基于这些标准,身材完全达标的艾席
拉绝对可以训练成极品的马奴。
科谛坐着母马艾席拉拉着的马车在地下室宽敞的大厅里一圈圈的转着,清脆
的马蹄声回荡在大厅里,两旁的调教师们都露出刻骨的淫笑。随着科谛的调弄,
艾席拉的长腿越抬越高,像母马一样咯噔咯噔的往前走着,科谛用马鞭控制着艾
席拉行进的速度,现在是盛装马步训练,艾席拉高高挺着胸脯,拉着马车一步一
步的在众人眼前走过,步点分明,车子平稳。科谛连续的两鞭抽在马奴的圆臀上,
快马加鞭,艾席拉赶紧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大长腿交替的迈开,稳稳地拉着车向
前跑去,「上身一直保持直挺,听到了吗。」科谛在马车上训斥道,不管跑得多
快,母马和车柄连在一起的上身都要挺着不动来保持车子的稳定。
最后一鞭抽在艾席拉的脖颈上,母马缓缓的停了下来,香汗淋漓的身体微微
颤抖,科谛跳下车子看了看疲惫的马奴转身走了,艾席拉就以这样怪异的姿势挂
在双轮马车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只能站着休息了。十几个围着石柱走圈圈的小
天鹅们都被一个个饿狼拖到了大厅两边的房间里,忍着泪水任由木偶会的人扒掉
自己的白色裤袜,穿着金色芭蕾舞鞋的一双小脚高高的抬起,向两边羞耻的打开,
脚掌绷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脚尖指着天花板。在哥伦比亚的时间,这样的姿势被
男人进入已经用了很多次,巨大的肉棒顶到金鬓女学员稚嫩的性器官上,轻轻的
摩擦着,让小女俘彻底的感觉男人的力度,不知道这时候她们是否后悔加入金鬓
的决定。
真是一场精粹绝伦的歌剧,安奉琼带着蓝色的欧洲贵妇圆形礼帽,坐在红磨
坊歌剧院二层的贵宾包厢里,看着舞台上穿着华丽长裙的琼·卡门抒情的唱着蝴
蝶夫人的名曲,这真是一个冲击力十足的美女,身材,气质,容貌,加上天使一
般的歌喉,高亢婉转的美妙声音响彻歌剧院的每一个角落。琼·卡门,不知道是
多少巴黎男人的梦中情人。
安奉琼自嘲的笑笑,比起自己眼前的美女更有一种遥不可及的魅惑,如果自
己是男儿身,恐怕遇上这样的美女也控制不住。看了看身边的玛丽安娜,女助理
还陶醉在琼·卡门美妙的歌声中,一脸的美妙享受。「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通知斯隆先生做好收货的准备,提醒他,钱也要准备好啊。」奉琼低声说道,玛
丽安娜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包间。
歌剧结束,观众散场,安奉琼压了压淡蓝色的帽檐,随着人流走出红磨坊剧
院,一转身拐进了一旁的小巷。红磨坊歌剧院的后台,穿着五彩艳丽的蝴蝶夫人
服装的琼·卡门神色忧郁的走进自己的专属卸妆室,自从金色天堂被木偶会袭击
之后,金鬓就开始人人自危,不知道厄运何时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在琼·卡门
离开马姬谷不足一天的时间里,金色天堂就被攻破了,敌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在
当地的警方赶到时,只是一片的狼藉,自己侥幸的逃过一劫,可是艾席拉和很多
女孩子不知去向,结局不言而喻,琼·卡门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恐惧。
干练的美女助理把一杯依云矿泉水递了过来,琼点了点头,在木偶会袭击金
色天堂时表现勇敢出色的罗拉·布鲁斯侥幸逃过一劫,而且救了很多和她一起的
金鬓姐妹,事件过后,逃掉的薇拉教官带着附近的警察回来清点学员,布鲁斯第
一个汇报了自己昨晚经历的一切,芭蕾学校已经没有了,这一届学员中最优秀的
布鲁斯立刻就被金鬓天堂派 ', ' ')('
到了巴黎作为琼·卡门的私人女助理直接加入了和训
教会的战斗。
回到自己的化妆间,关上门,穿着一身紫色西服套装的高挑美女布鲁斯先拉
了一把软椅子推到导师的身后让琼·卡门坐下,接着赶紧从化妆台底下拿出琼·
卡门的红色软底拖鞋,放到琼·卡门的脚下让女高音换鞋。歌剧中蝴蝶夫人穿着
的超高跟舞鞋靓丽无比,缀满金片的鞋面晃人的眼睛,穿在脚上可是又紧又硬,
极端的不合脚,所以琼·卡门下台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鞋。「拉琪发来消息,
薇拉已经来到了纽约,金克斯在挪威准备行动,丽芙的下一个目标是贝利亚,在
意大利动手。」布鲁斯小声的汇报着。
化妆台的一侧摆着一束束艳丽的花朵,这都是琼·卡门的超级粉丝们歌剧结
束后拼命送来的,每次歌剧结束,琼·卡门都要收到大量的鲜花,有些鲜花上还
别着精致的卡片,琼·卡门随手拿起一张卡片看了看,一个浪漫的巴黎青年诗意
的表达着对女高音的火热爱慕。琼微微笑了笑放到了一边,又拿起另一张卡片读
起来,欣赏粉丝们对自己表露爱意的小卡片也是琼·卡门的一种生活调剂。一会
有专业的化妆师进来给琼·卡门卸妆,用清水擦掉脸上厚重的油彩,擦掉腮红,
抹去深蓝色的眼影,一张雪嫩精巧的俏脸露了出来,尤其是琼·卡门的眼睛大而
明亮,好像会说话一样,透出奕奕的神采,展现着法国美女的火辣热情。
琼·卡门和罗拉·布鲁斯坐着剧院的专车行驶在巴黎午夜的街道上,布鲁斯
看着远处的灯光下的埃菲尔铁塔默默出神,好像有什么心事,安奉琼坐在后面的
出租车里悄悄的跟着奔驰轿车一直来到巴黎最高档的住宅小区。作为金鬓欧洲区
的最高负责人,琼·卡门的公寓在第十八层,为了安全整整包下了整层的住宅,
布鲁斯住在琼·卡门的对面。回到家里,疲惫的女高音甩掉脚上的平底鞋子,一
翻身躺到了柔软的床上,惬意的舒展着身体,「啦啦啦啦,喔喔喔喔,我是一只
小黄莺……。」琼·卡门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摆弄着手机。
突然间琼·卡门听到外屋传来异样的响动,「Who?」机警的女高音冲了
出来,一个穿着淡蓝色过膝大衣,带着淡蓝色圆顶帽子的东方美女坐在自己的高
档沙发上,微笑着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琼·卡门女士您好,在马姬谷的旅店,
您夜里潜入我的员工的房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是特意来报答您的。」安奉琼
站起身来,摘下贵妇人的圆顶小帽,左手一挥,躬身施礼。「你是谁,你是怎么
进来的。」琼紧盯着安奉琼绝美的脸颊冷静的问道。
「一个局外人而已,琼·卡门小姐可能你对你的安全措施很有信心,训教会
的人也这么认为,可是人外有人,其实你的安全防御也没有什么,我很轻松的就
进来了吗。」琼·卡门知道危险就在自己的面前,穿着宽大睡衣的身子瞬间摆出
了战斗的准备,「来吧,我会让你后悔的。」安奉琼淡淡的一笑,「恐怕后悔的
是您吧,我的我的员工的战斗力可是完全的不一样。」琼娇喝一声,飞身扑向穿
着淡蓝色大衣的女人。安奉琼身子往左轻轻的一闪,飞起穿着黑皮长靴的美足直
取琼·卡门的小腹,二女就这样打在一处。作为金鬓天堂欧洲行动的最高负责人,
琼·卡门的功夫是过硬了,擅长于近身格斗,五六个训教会的普通打手根本进不
了她的身。
但是今天遇到的是太极女神安奉琼,琼·卡门感觉一身的力气使不出,抡动
双臂频频发动狂猛的进攻,可是只见安奉琼兔起鹘落,行云流水的在房间里旋转,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女高音连白玉玫瑰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这时门一响,
布鲁斯冲了进来,看到琼和一个绝色美女打的难解难分,布鲁斯娇喝一声也加入
了战斗。又来了一个腰细腿长的金发小妮子,安奉琼鬼魅一笑,要速战速决了。
身子向左边一跳,安奉琼香肩一甩,笨重的过膝羊绒大衣扔到一旁,里面是
轻薄贴身的白色运动装,转守为攻,太极女神瞬间加快了进攻的节奏。
三转两转之间,安奉琼切到琼·卡门的身后,「琼小姐,你欺负我姐妹的代
价我就收走了。」话到人到,两手一扳琼·卡门的肩头,往地上一甩,琼·卡门
站立不稳,一下跌坐在地毯上,「躺下歇会吧。」风驰电掣之间安奉琼精准的手
刀切在琼·卡门的颈部,太极云手的巧妙力量 ', ' ')('
传遍女高音的全身,琼·卡门瘫软
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看到琼·卡门被轻易地放倒在地,布鲁斯疯狂的扑向安奉
琼。
疯狂的布鲁斯要撞到自己的身子了,奉琼笑着往后一仰,腰肢仿佛没有骨头
一样直接反弓了下去。「小妹妹,你还要多多努力啊。」奉琼抬起穿着长靴的右
脚,轻轻在布鲁斯的脚腕上一勾,拼尽全力的布鲁斯听话的仰面摔倒在地,奉琼
抢步上前,一指点在罗拉·布鲁斯腰间的穴位上,布鲁斯瞬间全身酥麻,也像琼
一样瘫软成一滩肉泥。
奉琼看着两个漂亮的女俘虏,轻蔑的笑了笑,从房间里找来两根长绳子,先
把琼·卡门的双臂扭到身后,用绳子反捆起来,然后把女高音雪白的裸足抓到一
起推向琼的屁股,用绳子把女高音的手腕和脚腕捆在一起,这样琼·卡门就只能
四马倒攒蹄的趴在地毯上了,下一个是罗拉·布鲁斯,布鲁斯小姐这次是在劫难
逃了,被安奉琼翻过身子,无力的双手拧到身后,同样和并在一起的脚腕连起来,
两个倒攒蹄的美女毫无反抗的趴在自己的脚下,做完这一切安奉琼舒心的拍了拍
手,「一会就有人来接你们了。」说着安奉琼穿上大衣带上礼帽扬长而去,同时
把公寓里所有的警报系统全部关闭了,只留下黑暗中瘫软着的二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