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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惠姨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低
头看扎着的情况。诗诗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文龙脚边问,「扎疼了?」她两手掰
着他的脚看,麦茬划破了他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血印,心疼得诗诗焦急地说,
「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干吗?」
「没事。」文龙安慰着诗诗,硬是把脚放下。
诗诗扶着他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他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
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哪那么娇惯?」文龙穿上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爸――」诗诗扶住了他,想让他休息。
被诗诗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诗诗说。「我到那边去一下。」
文龙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诗诗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诗诗架着他的胳膊。
「不用了。」文龙用胳膊拐了一下诗诗,想让她离开。
「怕什么?」诗诗对着他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他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
吧,跑那么远的。」
诗诗说这话没敢看他。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
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
诗诗虽说不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
见过?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文龙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诗诗的头。诗诗仰起脸看他的时候,
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诗诗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诗诗这时变成两手架着他,
让他腾出手来脱裤子。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
住了布缝,任他怎么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么了?」诗诗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笨爸爸。」诗诗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
「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
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缝,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
嬉笑着看了文龙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
文龙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
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诗诗扶住,手按在诗诗的头上,站稳了。
诗诗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
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
「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喷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
心情一轻松,欲望就涌上来,低头看看诗诗,浅浅的胸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
摸过多次的奶子,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属于
自己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诗诗的奶子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
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时,诗诗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
强了,鸡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诗诗脸红了起来。有意识地在诗诗的
嘴边勃动着,诗诗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
诗诗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龟头。可即使这样,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
长的鸡巴。
「爸――」诗诗撒娇地看着他,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
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几乎弹跳到她脸上。
「我不管你了。」诗诗说着扭过了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可手里仍握着那
东西。
小奶子由于姿势的改变,被乳罩挤变了形,真想弯腰扣进去,捏住诗诗的奶
子玩,可诗诗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文龙迟迟不敢下决心。
就那样站着,手抚弄着诗诗的头发,跃跃欲试地等待着诗诗。
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以及孩
童在父母面前撒娇。这一切刺激着文龙的神经,使他更有了调戏诗诗的欲望。有
意 ', ' ')('
识地耸起屁股让鸡巴在诗诗的手里抽拉,由于诗诗紧紧地握着,鸡巴没有钻出
诗诗的手掌,而是将诗诗差点拽倒。
诗诗回身娇媚地说,「坏爸爸。」
文龙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撮起诗诗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坏吗?」
「就坏!」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
「嘘――」一阵麻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麻醉着他的神经,撮起诗诗的下巴,
弯腰亲了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麦田里,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他却和亲生诗诗做
着性游戏。
含住诗诗的小嘴,吞裹着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
「热死了,爸――」窝在怀里的诗诗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挣出来享受一
点并不凉爽的风。
看着诗诗红彤彤的脸和娇艳的小嘴,挺起屁股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诗诗嘻
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让往前凑,然后捏住马口形成小嘴的形状贪玩地看着。
「诗诗。」他急于想让闺女给他口交,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凑。
「嗯――」诗诗拉长了声音调皮地用嘴角碰触。
用力地想抵开她的嘴唇,却被咬得紧紧的牙齿挡在外面,紫胀的龟头连龟棱
都透明地泛着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诗诗面前。
诗诗伸出舌头舔噬了一下,一股快感和禁忌之乐漫上他的全身,在这光天化
日之下,他的亲生闺女把着父亲的阴茎撩拨挑逗。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
往里挺,这次诗诗只是一挡就松开了,屁股几乎贴近诗诗的嘴,阴毛刺激着诗诗
的脸,长驱直入,直捣诗诗的喉咙。
「呕――」连腮撑起,诗诗的小嘴紧紧裹着阴茎,直吞到血脉扉张、青筋暴
起的鸡巴根处。
就那样又是一记狠送,感觉到诗诗嗓子眼都堵住了,诗诗显然噎了一下,快
速地拔出来,喘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坏鸡巴!」她的口角留下一丝细丝状的粘线,抓住茎体的手擦了一下龟头,
看得他心里又是一动。
就放在诗诗的唇边用龟头摩挲着她的口唇,看着嘴被撑成各种形状,诗诗含
进去轻轻地用牙齿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马口,忍不住的时候,逗弄性地往
里送一下,诗诗赶紧抓住了,她怕他再一次让她喉交。
低下身将诗诗的衬衫纽扣解开,掳掉她一肩的乳罩带子,让雪白的奶子在原
野上暴露出来。弯腰想捏摸一下,却由于姿势的局限未能实现。
诗诗仰起脸嘻嘻地看着文龙一笑,看到他鼓励的眼神,然后低下头,吞进去,
用牙齿在龟棱上碰,小手使劲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齿圈在他的龟头下端的龟沟里,
带有报复性地咬住。
「诗诗。」文龙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语气同时制止。
诗诗赶紧放开,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卵袋,左右捏弄着。
他的意识模糊了,看着一边无垠无际的麦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体
的波浪和着麦浪一波一波,连意识都荡漾着。卵袋的快感和鸡巴的抽送让他忘记
了烈日的熏烤和时间的存在。
「爸――姐――饭来了。」
朦朦胧胧地听到远远地传来思刚傻呵呵的声音,嘴和手同时加快了速度,意
识回到原野上时,他看到了隔着几层麦田惠姨和思刚的身影。
「爸――」诗诗隐约地听到了亲爸岑思刚的声音,嘴的速度有点放慢。
「诗诗,快。」文龙催促着她。
第027章姥爷白老大
小手加快了翻撸,一次一次进入的更深。「呜――」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
呜咽。
「诗诗,浪不浪?」文龙捧着诗诗的脸,看着她含弄的表情。
「爸――我想。」趁着抽出的瞬间,诗诗忍俊不住地对着他说。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问她,还没等回答猛地送进去,意识中知道诗诗
这时肯定下面裂开口,大腿间一片狼藉。意识又进入模糊,惠姨和思刚只隔一块
麦田,思刚傻呵呵乱蹦跶的身影在麦浪中起伏。
真想就这样让闺女掘起屁股从背后操进去,可来不及了,傻思刚连跑步的声
音都听到了,意识绷紧、神经绷紧,两条大腿僵硬地收缩起来,卵袋缩了几缩,
一股激射打在诗诗的口腔里,身子挺动了几次,在思刚摇着手臂跑进自家的麦田
时,快速地抽出来,背着身子将鸡巴掖进了裤子里。
诗诗的大腿剪合着,表情难抑地眯着眼睛,文龙的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无比
的空洞,难受地抱住他的大腿 ', ' ')('
呜呜地哭起来。
「诗诗。」文龙心知肚明地明白诗诗的感觉,但谁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虫会和
惠姨一起来?安慰了几句,低下身帮诗诗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
「爸,姐姐怎么了?」思刚傻呵呵看到诗诗坐在他的脚下,泪水和汗水一起
流着,止住了脚步问。
「还不是热的。」文龙拉起诗诗的小手,诗诗不情愿地站起来,抹了把眼泪。
在惠姨吃饭的催促声里,手拉着手和诗诗一起走了过去,突然诗诗捂住胸口,
「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关切的眼神递过去,「怎么了?」
小脸蜡黄蜡黄的,强忍着咽下去,「没事了。」
「是不是热的?」文龙一时间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愧疚。
「嗯。」诗诗点了点头,看着他笑了一下。
「快来吃吧。」盛好了饭的惠姨远远地催促着他们。
「爸爸,姐姐,开饭喽。」
思刚傻呵呵却又满含亲情的一声呼喊让他们心里荡起一阵甜蜜。
白瓦屋庄的麦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麦茬的田地,村子不
大,却是红砖绿瓦,衬托着蓝蓝的天,显得心旷神怡。路上到处晒满了麦子,只
有表姐白凤家的地里还站得整整齐齐。白凤见了文龙时,眼神里有点哀怨。自表
姐夫经历了意外事故后,她有点消瘦了,俊美、丰满的脸庞看起来有点长,一双
有神的大眼扑闪扑闪地闪烁着,让人才感觉出少妇的魅力。
「舅妈――」诗诗亲昵的抱住了白凤的胳膊。
「长高了。」白凤的眼神爱怜地上下打量了诗诗一眼,抚摸着她的头,「放
假了?」
「嗯。」诗诗点了点头,「都快开学了。」
「是吗?学习怎么样?」这是农村里和孩子见面第一句话。
诗诗看着他说,「不好。」说得文龙心里很不好受,以前诗诗的学习成绩可
是骄人的,只因为自己贪欢才耽误了她的学业。看着这一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一
时间又是遐思连篇。
「那应该好好努力呀!向你文龙哥哥学习,考上高中就算诗诗的最大胜利!」
白凤鼓励地看着她,然后对着文龙,「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大舅舅,表姐夫孔伟,还有姥爷白老大,这些日子没少帮
助表姐白凤照顾大舅,光顾着和表姐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表姐提醒,还真是忘
记了。
先见到姥爷白老大,那可是个人物,据说姥爷小时候就开始闯荡江湖,而且
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天地,后来娶了姥姥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改行做了赤脚医
生的。姥爷白老大满是银丝斑斑的浓眉像八字排开,红晕的额头中深藏着几道皱
纹,花白的浓眉像似两把刀子,紧闭的双眼似乎在告诉人家别打挠他的休息,厚
厚的黑嘴唇和那老人斑布满整张脸的沧桑脸庞。年纪不小了,身体却是强壮的,
至少比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强太多了。姥爷白老大见文龙来了,高兴的拉着
他问长问短,问他身体,问他功夫,问他学习,当然还问他老妈老爸的情况,躺
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也很高兴,只是有气无力的简单问两句就歇着了。
文龙从小跟姥爷白老大就很亲近,好久不见自然聊的热乎。
「哎,这段时间苦了凤儿这孩子了,里里外外一把手,都要靠她一个人忙活。
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小舅让我去他那里住住,可是眼下这个情况我怎么走得开
呢?」姥爷白老大叹道。
「姥爷,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到姐夫好了,您就可以安心去小舅
家住一段时间了,等我老妈老爸这段时间忙完了,您干脆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吧。」
文龙安慰道。
从姥爷大舅那里出来,再到表姐表姐夫的房间。屋里摆放得很整齐,正屋里
紧靠里间的门口摆放了一张床。进的里间的门,表姐夫孔伟斜斜地躺在床上,靠
床边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为了表姐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摆放了用酒瓶盛着的
野花,显得很素雅,表姐白凤一直是个爱美的主儿,自小就与别人不一样,总爱
在头上插一朵小花,为这还遭到许多小伙伴的奚落。
表姐夫孔伟大概是眯了一会儿眼,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头,发现是他,很
感激、很高兴地爬起来,「表弟来了,又让你费心了。」他歉意地说。
「姐夫,说哪里话?这还见外?」他趋前坐到床沿上。
「看我这身子,让你姐白凤跟着遭罪。」表姐夫孔伟虽然有病在身,可也养 ', ' ')('
得白白胖胖的。
「姐夫,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养病。」文龙看着表姐夫,心里着实也为他
难过,「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气好,几天就完成了。」
表姐夫孔伟咧了咧嘴,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这样,总不能把
庄稼扔到地里,不管吧。诗诗这时跑进来,偎在文龙身边,垂着眼帘低低地叫了
一声,「表舅。」
表姐夫倒是很开朗地笑着,上下打量了诗诗一会,「诗诗长高了,有一米几
了?」
「一米五六。」诗诗仰起头回答。
「大孩子了。」表姐夫孔伟露出一脸的羡慕,「长得真俊,长大了一定找个
好婆家。」他夸赞着,递给她一包饼干。
「表舅,我不要。」诗诗羞涩着摆手拒绝。
「吃点吧,待会还要上地,小孩子饿得快。」
「表舅给你拿着吧。」为了让表姐夫不再让给,文龙推了一下诗诗,心里回
味着刚才表姐夫的话:诗诗长大了也不会离开我的,因为她和她妈妈惠姨一样,
都成为我的女人了。
诗诗走前几步接过来拿在手里。
「哞――」一声长长的母牛叫声让他们都感到心颤。
诗诗转过身看着窗外,「爸,舅妈家的老牛很大。」
「去年下了崽,想长大了换个钱,就留着了,这不天天还要人喂,你姐又要
伺候我,忙里忙外的,我这身子,哎――什么时候是个头。」
望望表姐白凤在牛棚里的身影,她端着一个筛子正往栏里添草,小牛犊子围
在母牛身边亲昵地拱着,和母亲争着吃草。白凤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羸弱,又要
照顾瘫痪在床多年的大舅,又要照顾受伤的姐夫,这几年她真的吃苦了。
站起来看了表姐夫孔伟一眼,「好好养着吧,我们下地去了。」
表姐夫孔伟用眼光送着文龙,嘴嗫嚅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中午饭要在地里吃,姥爷白老大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让白凤回去拿,白凤回
去的时候,文龙看着诗诗累得一塌糊涂,着实心疼,可表姐这里又不能不管,趁
着休息的当儿递给诗诗一条毛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诗诗不服气地说,看着诗诗眼里荡漾着神情,心里一阵
暖意。西南风刮得一阵火热,抬头望望天空,湛蓝的天际里飘着几块白云。
「呕――」诗诗突然是一阵呕吐,看得文龙心里一急,赶忙过去扶她,「没
事。」她捶了捶胸口,吐出一点清水,「就是有点不好受。」
天这么热,哪能受得了?只是别中暑就好。看看不远处那棵大树,扶着诗诗
走过去。树底下坐满了人,虽然不大认识,也有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毕竟文龙
小时候没少在姥爷家玩耍。
「龙儿来帮忙呀。」人们还是热情地起身让座。
「都歇着呢。」文龙和他们打过招呼,扶着诗诗坐在一边。
「这孩子脸蜡黄的,是不是热的?」一位年龄较大的说,手试了试诗诗的额
头。
「找个通风的地方吧,」几个青年赶紧腾出一块地方,「龙儿上大学了吗?
这孩子更小了,还上学吧?」
「我上高中,她上初中,她是我惠姨家的女儿。」被风一吹,诗诗的脸色好
多了,有人递过来一瓶水,文龙感激地拿起毛巾用水湿了湿,拧干了敷在诗诗的
额头。
第028章凤表姐
起风了,庞大的树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人们舒服地伸长了脖子享受上苍恩
赐的一点凉气,几个围在一起下棋的人干脆敞开胸怀,人们在感叹同情之余又恢
复了刚才各自的娱乐。
「要下雨了。」那个年龄较大的人感受到空气中的异样,提醒着,五月的天
气也是说变就变的。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土,站起来说,「还是早点收拾一下麦子吧。」人们
抬头望了望天,有人怀疑着,有人信服着,但都随着站起来,这个时候,是宁信
其有,不信其无的。
田地里又忙碌起来,只不过是在把麦子垛成垛,刚才晴朗的天气已经被乌云
遮盖了半个天空,空气遽然变得凉爽起来,看来的确是要下雨了。
白凤已经把饭送到了地头,但看看地里遍布的麦捆,用早已准备好的叉子往
上垛。
诗诗来来回回地抱着麦个子,文龙则负责把麦子垒成堆。
云越来越绸,已经有零星的雨点落下来,田野里忙得更是一锅粥,大人喊孩
子叫的,好容易把塑胶膜筘上去,庞大 ', ' ')('
的雨点砸下来,落在身上都有点疼。
三人把雨布顶在头上,听着啪哒啪哒的雨点声,挑上挑子就往家里跑。
风头迅速地刮过,跑马云带动着斗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响遍了耳边,表姐和
诗诗在两边裹紧了雨布,但还是从后面被掀起来,瞬间湿了个精光,就这样狼狈
地走到家里时,风和雨却突然停止了。
拧拧湿漉漉的衣服,擦干了头发,望着依然布满乌云的天空,心里感到轻松
了许多。
简单地吃了点饭,才感觉屋子里的沉闷,搬了个板凳坐到院子里,享受着那
雨后仅有的一点凉气。
白凤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里,弯腰往栏里添加着,母牛「哞」地长叫一
声,低下头在栏里拱着吃食。
那只半大的牛犊围着母牛亲昵的拱着,有时在牛栏里,有时又钻到母牛的肚
子底下用头拱着两个奶子,母牛一边吃着草,一边用眼角斜视着牛犊,不时地抬
起蹄子,来回转一下身子。
「去,不吃别捣乱。」白凤扒拉一下栏里的草,为了让母牛吃个新鲜。
牛犊受到了干扰,跑到了母牛的后面,调皮地用嘴拱起母亲的尾巴,母牛一
动不动尾巴摔起来轻轻地抽打着小牛犊,也许这是动物之间的一种亲情沟通。
牛犊撒着欢,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着,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
个硕大的盆一样的东西。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
尖尖的舌头舔过去,上下滑动着,不知闻到什么气息,仰起头,鼻子向上掘
了一会,又在那深深的沟里舔弄着。
「哞――」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一种抗议,母牛叫了一声,便安静起来,只
是四体不安地交替动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场面,好久没有这种机会了,白凤添完了草,站起
身温柔地看着文龙时,却见他直直地看过去,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眼光。
脸腾地红了,那牛犊子仰头正舔着母牛的屄,母牛的嘴离开了牛栏,咀嚼着
口里的食物,眼里露出温和慈祥的目光。
脸如红布似地,白凤羞涩地看了文龙一眼,那一眼使他心颤颤的。
文龙看看诗诗已去了村外的河边,悄悄地走过去,揽住了表姐的胳膊。
「弟――」
「很享受的。」他冲着母牛的表情说了一句,回头看着表姐如水的目光。
白凤不说话。
「连动物都知道这样。」他揽进了她的胳膊。
「动物也要生孩子的。」白凤轻轻地说。
「可它们是母子。」
「你还是表弟呢。」眼光看着两畜生的所为,白凤心动意动地说。
「表弟又没对你怎样。」
白凤紧靠着他,神情里露出无限的依恋。
那犊子舔了一会,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来,又跃试了几下。
肚皮地下那一条硕长的粗粗的牛屌猛然伸出。
眼睛睁得圆球似的,下意识地将表姐搂在怀里,喉咙里不知不觉地咕噜了一
声。
「真大!」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
「你――」白凤一时间也是惊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着,听得他的惊叹,
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真坏!」
「又不是我。」文龙说出口的一瞬间,感觉不妥,眼角溜了一下表姐。
「你的也――?」表姐只说了半句就赶紧止住了,支起耳朵想听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着表姐想像着那里。
「弟――越说越不像话了,姐哪有――」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还是表露
出表姐对自己的否认。
牛犊子在母牛身边蹭了蹭,或许积攒着力量,或许在观察着母亲的态度。那
根粗得有点吓人的长长的黑屌,直直地伸出来。母牛温驯地掉过头来,用舌头舔
着犊子的身体。小牛激奋了,一跃而起,爬上母亲的脊背,两蹄搭在母牛的背上,
那硕大的东西从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样的牛屄间喷吐了几下,一贯而入。
「哞――」母牛一声长吼,那从自己里面出来的又再次进入,即使动物也觉
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随即安静地享受着犊子那一阵阵的冲击。
「弟――」
「姐――」
文龙看得热血沸腾,手直接摸在了表姐的屁股上。白凤的脸上飞起一朵红霞,
直红到脖子根。犊子的初次交配让它不得要领,在母亲的那里横冲直撞,一根火
棍一样的牛屌在屄里前冲后突。母牛那似乎包容万物的器物开张着,容纳着那来
自思刚的撞击。 ', ' ')('
「姐。」
「嗯。」
文龙再次提出那个话题,「那么大。」乜斜着眼看表姐的表情。
白凤显得浑身发软,水汪汪的眼睛荡漾着一层波,两腿似乎站立不住。
脸上讪讪地,「那牛的怎么就那么大?」
「小牛大呗。」不知道表姐说的是小牛的那个大,还是小牛出生的时候大,
但这时容不得他再次追问了。
「人为什么就――」他支吾着想往下说。
白凤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那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么大?」
真想在这时候就对着亲表姐说,「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话到嘴边又
没有勇气,只得说,「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弹性大。」表姐随口说道。
「那么小,就生出那么大的孩子,真奇怪。」文龙心思上已不在那骑跨在母
牛背上反复冲击的牛犊身上。
「有什么奇怪,你又不是没见过?」白凤说这话,听得出有点酸溜溜的,也
许她耿耿于怀的是文龙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心有所属了。
「只是――」文龙结结巴巴地想说。
「只是什么?」表姐低下声反问着。
大着胆子,紧紧地拽着表姐的身子,「只是没见过表姐的。」
半晌没说话,他的心一沉,也许听了这话,从此表姐就不理他了,毕竟他们
是表姐弟。
「你稀罕见呢?」表姐声音抑郁地含着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见一
丝阳光。
文龙低下头,下巴搁在表姐的肩头上,「表弟怕你已经身有所属。」
「那你是不是嫌弃了?」表姐有点呜咽、悲戚。
「不,表弟喜欢、期待。」文龙揉着表姐的肩头,已经在脖茎上轻触。白凤
也是一点一点地偏过头,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两人站在那里如恋人一样相依相
偎。
那犊子又是一阵猛烈地折腾,母牛的姿势僵硬着,不得不移动着身子,四蹄
交错着,小牛爬扯了一阵,屌子抽出来,腾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稳了,
看着母牛的屄孔湿湿的外张着,屌子如钻一样伸进去,一抽一插地动作起来。
「弟――」白凤已经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来。
扳住表姐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姐,让弟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没有那么
大?」
「不!」表姐摇了摇头。
「怕我看吗?是不是也和牛一样了?」文龙脑子里出现那牛花瓣四开,湿淋
淋的淫猥模样。
「啊呀,你真坏!」她靠在他的怀里,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让弟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娇地在文龙怀里乱拱着,一时间他
的心里乱哄哄的,望着只一墙之隔的屋内,手猛地往下摸去。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摊软和,却已是淫水四溢。文龙心里就想直接插
进去,摸一摸表姐的屄。就在他弯腰顺着白凤的内裤往下够时,躺在床上的表姐
夫孔伟听到了牛棚里那踢踢踏踏的声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还是被窗外的
一截雨布遮挡了视线。
「白凤,没看看牛怎么了?」
文龙惊悚地在那里住了手,白凤赶紧答应着,「两个牛在打架呢。」
「那别管它,表弟呢。」表姐夫孔伟害怕白凤这时候遭到牛的攻击,紧张地
嘱咐着。
第029章诗诗吃醋
「弟在呢,没事。」表姐白凤一边答应着,一边就想离开。
文龙看看遮挡在窗外的那块雨布,心里庆幸着刚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现在却
起了作用。
白凤的镇定自若让他从中领略了快感,弯腰抓住了表姐那里,感觉到两片大
大的阴唇。
「别――」白凤到底还是害怕,往后撤着屁股。
手追着表姐,腰弯的程度更大。只是表姐后撤的幅度更大,让他的手离开她
那里,却薅住了她浓密的阴毛。
「疼,弟――」白凤停下来,不再动。
「给弟摸摸。」文龙乞求。
「他在那。」白凤已经半蹲下,害怕被表姐夫看见。
文龙往前跟了跟,扣进她的屄门:「看不见的,姐。」
「晚上吧。」白凤作了让步。
「亲表姐,我已经等的要发疯了。」文龙回头看看牛棚,那犊子正快速往它
母亲那硕大的屄里挺进。一把搂过白凤,再也顾不得屋里那个病汉。
农村里墙的高度遮挡不了一人高,这样两个人 ', ' ')('
一边要顾及屋里头,一边又要
看着墙外的行人,心里吓的绷绷直跳,但还是抵挡不住彼此的诱惑。
硕长饱满的阴唇内两叶薄薄肉片,摸起来滑腻,一根手指试着插入表姐的屄
门。看到白凤还是拘束地不敢动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他的那里。
将裤子顶得帐篷似地,白凤向后缩着,但还是迟迟疑疑地触摸起来。
「大吗?」文龙甜腻腻的跟白凤说,将头靠紧了,含住了她的嘴。
「呜――」一股清新的麦香,这种姿势两人不能做进一步的亲近,干脆从下
面托着表姐的屁股往前拉,然后头贴着头接吻。白凤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前头,
继而茎身,直到握住了。
「给你的,喜欢吗?」
白凤羞得垂下头,文龙跟着寻吻她的嘴唇,探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抠
着她的阴门,挑弄她的阴道。
「和牛似地,不要脸。」白凤终于说话了。
「牛都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文龙含着她薄薄的嘴唇咂腻。
「牛是畜生。」白凤没有反抗他的亲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亲的、最爱的做,我们人却越是亲近越疏远。」
「那你是说不分姐弟、了?」表姐惊讶地说。
「分,为什么不分?性这东西越是喜欢的、越是心爱的做起来越有味道。越
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你就是为了寻求刺激?」表姐的语气里显得有点不高兴。
「不,表姐,表弟喜欢你,喜欢了就想喜欢到底。凤表姐,为什么彼此喜欢
的姐弟不能做人间最快乐的事,而却要和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说着,表姐的手越来越大胆,直接攥住了文龙的那里,熟练地翻撸起
来。
「因为我们是表姐弟,我父亲和你妈妈可是一母同胞啊。」说了半天表姐又
回到了那个观念。
「对呀,你父亲我妈妈是一个屄里出来的,那我们姐弟就应当再对在一起。」
「你说得那么难听。」表姐白凤已经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小手捏住他的龟
头,感觉他的硬度。
「那要你说一个屄里,啊呀,真难听,出来的就得对在一起,那从那里面出
来的东西更应该对回去。」
没想到白凤会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心里象过电一样,从大脑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样吗?」
接触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有点不愿接受,毕竟和母子之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
的人伦大忌,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和表姐亵渎母子关系,还是觉出有点过分。
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不说话的时候,诗诗推开了大门。
「爸――舅妈――」
文龙惊悚地住了手,回头站起来挡住了表姐。白凤羞得不敢答应,偷偷地在
那里整理着被他拉掉的裤子。
诗诗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有过男女之事的她,对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
瞪了他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弟――她?」白凤站起来的时候,吓得一脸骄黄,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
诗诗的懵懂无知。
「别怕,没事。」文龙搂了搂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
「你还――」白凤赶紧躲开去,眼里又怨又恨。
「傻姐姐。」文龙老练地骂了表姐一句,心里又亲又爱。
「裤子还开着呢。」表姐提醒他,见他没有动作,疼爱地偷偷帮他拉上,
「你去找着她吧。」眼睛嘱咐着他,别跟她生气。
文龙下面腾地一下又勃起了,按住表姐的手,想让她再次握住那里。
「快走吧,别让诗诗出什么事。」表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文龙赶紧撂下那
颗跃跃欲试的心,嘱咐了表姐几句,匆匆地离开了。
雨后的河水显得有点混浊,光光的浮桥上有几个女人在洗脚,河水打着旋在
这里经过,女人们将脚伸到河里,嘻嘻哈哈地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声。夜已经席
卷了整个河边,只是在近处还能看清周边的实物,偶有一两声蝉鸣让人感觉夏日
里的烦躁。
文龙在河这边来回走了几圈,也没见诗诗的身影,心里就有点急躁,这小姑
娘究竟在哪里?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想不开吧,好在河水并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
洗澡,心理的担心就减弱了。
奔着河边那几丛芦苇走过去,拨开稀稀落落的苇丛,一颗高高的树下面,静
静地坐着一个人,尽管有点模糊,但一眼就认出诗诗,悄悄地走过去。
「生气了?」 ', ' ')('
隐约地听到这时的诗诗抽噎起来。
「还真哭了?傻丫头。」文龙企图搂住她的肩头。
「不用你管。」诗诗倔强地说,肩膀摇晃着挣脱他。
「噢,有人管了?」他笑着说,有意贴近她的耳边,「告诉爸爸,是不是有
心上人了?」
「讨厌!你才有心上人呢。」诗诗说着站起来就想走。
文龙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吃醋了?我和你舅妈真没有什么?」说这话心虚
虚的。
「没有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到?」她转过身来,看着他说,眼里满是不屑的
神情。
「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他知道这时候的诗诗肯定很敏感。
「你,你们两人互相――不要脸!互相扣那地方。」
真的瞒不了她了,诗诗已经是大孩子了,况且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男女之事。
「你,都看见了?」他没法对着她撒谎。
「谁稀罕看,你去好了。」她赌气地说。
文龙强硬地扳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诗诗还是用力往外挣。紧紧地
抱在怀里,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呜――」诗诗来不及挣脱,就被亲了个结实。
诗诗开始还有点推拒,但在他的强行攻击下,只一会儿就投降了,舌头渐渐
有了回应,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两只小手在他背后不停地乱摸。
嘴变换着几个角度,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然后又调情似的看着对方再咂着彼
此的嘴唇。到底还是小孩子,只是稍用了点技巧,就雨过天晴了。
「诗诗,还生气吗?」小嘴高高地掘着,不说话。
贴过去,含住了,嘴唇套着嘴唇往上拉。
「坏爸爸,拉的人家都疼了。」她用拳头捶着他。
「爸爸喜欢,喜欢你这小坏蛋。」他哄着她。
「你才不喜欢我,你喜欢舅妈。」她心里还是没有放下这个结。
「嗯,爸爸是喜欢舅妈。」文龙不得不承认。
诗诗听了一下子扭过身,不理他。
文龙扳过她,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听我说好吗?」诗诗露出很大的白眼
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可我更喜欢你。」
「那你还跟她――」女人就是小心眼。
「小傻瓜,我跟她那样可还没有到和你的程度。」看着她的面庞,用手触摸
她的小嘴。
「什么程度?你又不理人家?」
「还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床、做爱,还要怎么理你?」他故意说出那些字
眼让她听。
「你?」诗诗毕竟太纯情,她大概感觉到那些语言的刺耳,眉毛翻了一下,
「人家才没愿意。」女人的天性,做了也说没做。
「好,好,你不愿意!是我抱着你上床的,爸爸强奸了你还不行吗?」
「啊呀,你个坏东西,不理你了。」彻底地转过身去。
「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说?」文龙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原本以
为诗诗很好哄,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诗诗,爸爸真的喜欢你。」他试着去扳她的肩膀,诗诗只轻微地反抗了一
下,就不动了,他知道转机的时机已经来了。
「你表舅已经那样了,你舅妈也很可怜的。」文龙利用了诗诗的善良,「她
跟我是表姐弟,从小就喜欢我的。」诗诗两只小手蜷在他的胸前,低下头不说话。
「再说我和你舅妈真的还没有什么,我们就是彼此摸了一下,你都看见了,
再说这也是彼此喜欢的,你不是也喜欢舅妈吗?」
「喜欢就那样?」诗诗有点赌气地说。
「男人喜欢女人,还能怎样?喜欢很了,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欢着,都占有
着。诗诗,爸爸不也喜欢你嘛。」
第030章白凤哭泣
「我是你闺女!你认了我做闺女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
更不一样。」她趴伏在文龙的怀里,抓弄着脸前的辫子。
「对呀,你是我的闺女,是爸爸的贴身小棉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
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文龙搬着她的脸,郑重地告诉她,「是我的贴身小棉袄,
知道吗?」
「嗯。」诗诗的心放开了,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那你还嫉妒舅妈吗?」
「可我就是见了你和她那样,心里就不好受。」诗诗嘟气嘴,脸又拉长了。
「你怕什么?小棉袄天天穿在身上,谁也代替不了。爸爸虽然也喜欢舅妈,
可她是我的表姐。」诗诗的辫子梢在她胸前来回摆着,文龙捏住了,就势摸着她 ', ' ')('
的乳头,「爸爸喜欢她,只是偶尔地和她那样,可以吗?」温柔的口气,为的是
打开诗诗的心结。
诗诗的脸彻底放开了,如雨后绽放的骨朵。
用手揿着她鼓鼓胀胀的乳头,羞着她说,「看,又翘起来了,是不是想爸爸
了?」
「嗯。」经历了这一劫,诗诗毫不掩饰地说。
摸着诗诗隆起的坟丘,从她开着的衣领里往下掏摸,「那下面也肯定流水了,
是不是?」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头。
诗诗娇羞地拐了他一下。
「呵呵,不说我也知道,我闺女浪了,浪给爸爸了。小骚货,跟爸爸洗澡去。」
至此已经再也没有隔阂,拽着诗诗的胳膊,走下河沿。
雨后的河水有点微凉,浅浅的沙滩布满着鹅卵石,踩在上面脚底下痒刷刷地,
有点舒服的感觉。风一吹,垂下河水的柳条摇摆着,倒也有别致的情样。
诗诗还是娇羞着不敢脱衣,文龙拦腰抱住她,夹裹着,蛮横地脱下她的衣裤,
临到乳罩、内裤,她两手把住了,死活不让他脱,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害羞。
文龙伸手到她的奶罩里,几乎将她的带子扯下来,她两手捧着,却阻挡不了
他的手势,扯住她的小奶头揿着,在夕阳黄昏里看点点余晖洒落她雪白的胸前。
「爸,让我下来吧。」
「那先把裤子脱了。」他蛮横不讲理地对着她说。
诗诗一手抓住他的手,小声地,「没看见周围都有人吗?」诗诗滑下来,站
在水里,慢慢地抬起一脚,小心翼翼地脱下一只脚,然后迅速地脱下另一只。看
着诗诗仙鹤似地姿态,抬脚和落脚姿势的那一抹惊鸿似地动作,翘翘的小胡子似
地阴毛在腿间一闪,跟着饱满的肉户挤夹着形成丰腴的丘,脱下了快速地蹲在水
里。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远处都闪动着人影,农村里这个时候正是洗浴乘凉的时刻,
家家吃完饭后,男男女女成堆成群地坐着,或者找一个僻静水洼之处泡在水里。
文龙赤裸着站在浅浅的河水,因为一下午都泡在和两个女人的纠缠上,心里
并不怎么急于做那事,倒是常常幻想着表姐这时的到来。撩了一点水,让身子在
风中散发着一天的热气,从上倒下搓着身上的汗迹,一边逡巡着诗诗的动作。
诗诗不时的用眼光看着他,在他不注意时,偶尔能发现她用余光扫着他的下
身,看到他回过头时,就低下头自己搓着身子。诗诗的肌肤很白,白得有点发青,
且相当的细腻,一缕秀发遮在脸上,半隐半现地倒让人想多看几眼。
他们两人躲在河的这一湾被柳树遮挡的寂静地方,上下游都能听得到人们的
戏闹声,每有脚步声清晰地传来的时候,他总是期盼着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
白凤在家里也是着急得很,她该不会过来找他们吧?
诗诗又把目光扫过来,他快速地回过头,直接和她对着目光,诗诗不好意思
地笑了,他看着她,试着走过去。诗诗那两只浸在水里的奶子,像两只兔子跃动
着。
屌子在腿间象吊钟一样来回摆动,看得诗诗有点傻眼,又掩饰性地别过头。
他的那里一点一点地跃动着,渐渐对着诗诗抬起头来。
就在文龙想着用什么语言打开的前戏,才不会显得突兀时,他听到了表姐白
凤的声音。
「诗诗,诗诗。」她循着河沿一路找来,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她,心里七上八
下地半天等不来,眼巴巴地看着、听着门的响动,却迟迟不见人影。只好先伺候
表姐夫孔伟吃了饭,才一路找寻着,在没人的时候小声地吆喝一声。
「哎,在这呢。」诗诗答应着时,快速地离开文龙,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他
离开。
白凤走近了时,文龙轻声地叫了一声,「姐。」
看到暗影里蹲在水中的他,她愣怔了一下,停下来,「怎么在这?」
「热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岩上的白凤眼光暼上诗诗。
「好了。」文龙小声地告诉她,看到表姐有点疑惑的目光,知道她也是心存
疑忌。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下来吧。」他招呼着。希望白凤也洗一洗。
「不害羞,那么大的人。」表姐听得他这样说眉眼里含着羞意,扭头看向诗
诗。
「舅妈。」诗诗完全把自己泡进水里,双手在里面搓着身体。
「还早吗?」白凤走过去,「该吃饭了。」
「你,你也下来洗洗吧。」诗诗期待的目光正是他想要的。 ', ' ')('
「我,不了,我在这等一会。」
「洗洗吧,姐,热了一天的身子,酸不垃唧的。」文龙尽量用着无所谓的口
气。白凤的心有点动了。
「就是,舅妈,又没有外人。」
「这……」白凤四下里看了看。
「我爸你还怕什么?」诗诗笑了,这小妮子说这话暗中看着文龙。
「死丫头,我哪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势要打。
「那你下来呀。」诗诗一再邀请,其实在农村里,一家人在一条河里洗澡是
常有的事,男人们虽然纯朴、正直,但也显得粗旷、剽悍,在性的问题上,既不
细腻,也不太在意,因此夏日里男人常常带着一家老少在河里裸浴,省得那些不
三不四的人打坏主意。只是白凤和文龙有了那一节,心里自然有所芥蒂。
可她也是在麦田里淌了一身的汗,看看诗诗并不在乎,便躲在一棵树的背后
解开衣服,慌促地从树缝里一闪,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跟着「扑腾」
一声跳进水里。
河水激起大片的浪花,诗诗嘻嘻地笑了一声,舅妈外甥女二人就相互调笑着
往身上撩水。看得文龙心里真想掺合进去。河水一圈一圈从她们身边慢慢扩大,
直消失在他的身边。
夜色渐渐地合拢了来,偶尔看到两个女人胸前那团雪白在水面上一晃,又潜
入到水里,看看时光已经不早,文龙便轻轻地说,「给我搓搓背吧。」
诗诗看了白凤一眼,推搡了一下,白凤起初还怕诗诗在身边,可眼前的光景
让她悟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说出来。
「姐,你过来吧,你还有力气。」文龙直接点了表姐的名。
白凤起先还拿捏,听到叫她的名字,想起下午和他的光景,又看看诗诗的神
情,已明白了一大半。只是在迈步的时候,嘻嘻哈哈地看着诗诗,两人又互相攉
了一下水,才呼呼隆隆地在水里走过来。
文龙弓着腰背对着她,「还害羞?」感觉到手触到他的背上,尖尖的奶头不
经意地扫了那里一下,就想告诉她下午怎样哄诗诗的过程。
「诗诗在。」按在他背上的手轻轻地搓着,从脖颈到脊沟。
「哎……诗诗可能有了。」
「你说什么?」文龙一怔,脑子里似乎一片空白。她的手软软的,从他的背
脊滑下胸肋。
「她可能怀上孩子了,你不知道是谁的?」她说这话,手迟疑着明显哆嗦了
一下。
「你怎么看出来的?」本想往后伸的手停下来了。
「刚才她呕了。」过来的女人都明白女人怀孕的迹象。
文龙脑子里一连串地闪动着近几天的情形,证实了白凤的话。半蹲起身子让
白凤从脊柱往下搓着股沟。
「是不是,」白凤说这话迟疑着,显然在斟酌着该不该说,文龙在等她的下
半句。「是不是你的?」本想告诉她他们之间的事,既然已经知道,就更没有隐
瞒的必要了。
「多长时间了?」
「快两个月了。」
「噢。忙过了这一阵,你带着做了吧。」
「真是你的?弟……」她搓着的手慢下来,象是等着他的回答。
「你惠珍姐那样,你知道。」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搓着,搓的皮肤有点火辣辣的疼。
「她那么小,你也忍心。」
「我……」张口结舌地,想起自医院里互诉衷肠后再也没有什么瓜葛,心里
就有点怨恨,「你不是一直躲着我?」
「你找过我吗?」她有点赌气地说。
「你那样……」文龙没说下去,却听到白凤轻微地哭声,心里一直不好受,
没想到表姐为这还一直怨恨着。白凤的手停止了,耸动的肩膀带动着胸脯抽噎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