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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小舌轻轻地缠住了我的舌头,那是一只温婉的美人,先是用舌尖舔舐我
的整个舌头,然后柔软的舌身整个滑过我的舌头,带给我无比的舒爽与快乐,待
我想要去追寻,她却又变成了高冷的美人,轻轻地滑走,叫人好不懊恼,待得一
会儿,她又回来与你继续缠绵,那带来的玉液,竟带着了淡淡的甜味,让人欲罢
不能,只得用力吮吸,作为回应,她也使劲地吮吸着,将我的唾液大口大口吞下,
那喉咙传来的「咕噜」的吞咽之声,只让人感觉更添了一丝淫靡。
唇分之时,我已经喘着粗气,怀里的妻子却只是微微喘气,想到妻子那前所
未有的高超舌技,再想到塑造出这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妻子的过程,我的下体不
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韵也感受到了我的动静,冷静下来的她也明白了什么,将额头缓缓靠在我的
胸膛之上,感受着我的体温,轻轻地说道:「真是个变态。」
我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下体也渐渐消了下去,只能轻轻搂住她,战战兢
兢不敢乱动。
仿佛明白了我的处境,妻子抬起头静静地注视着我,我也战战兢兢却不敢移
开双眼,只得看着那双熟悉的美丽双眸,一时间,竟不由得痴了……
看着呆愣的我,韵忽的「噗嗤」一声笑了:「真是个傻瓜。」一瞬间,我的
世界都亮了,因为一位散发着无限光芒的女神。
看着终于露出笑容的韵,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跟着一起「嘿嘿」
傻笑起来。
「还笑,还好意思笑。」韵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笑就不理你了。」
我立马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再被狠狠瞪了一眼,只得讪讪地笑了。
「老婆,我爱你。」「嗯。」「老婆,我爱你。」「嗯。」「老婆,我爱你。」
「嗯。」……
「老婆,我还要说多少次啊?」「怎么,这就不想说了?厌了是吗?好吧,
对面有个男人肯定乐意说给我听,剩下的我去让他说给我听。」「不不不,你让
我说到地老天荒都可以,我马上就说,我接着说。」「这才像话嘛。」「老婆,
我爱……」「算了,看在你肩膀上还有伤,这次就放过你了。」「谢谢老婆。」
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的一盏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大床的一半,我躺在床的正
中,而韵则依偎在怀里,头枕在我的左臂,玉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着圈。我们
悄悄地说着自己的情话,这次的内容却之前不再相同。
「怎么,现在知道珍惜你老婆了,你把自己的老婆送,不,是你把别人送到
自己老婆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心疼啊!」妻子的语气不像往日那样温婉,带
着些质问与埋怨,但我却能听出其中的倾诉与依赖,在这之前,一切的一切,都
是她一个人在承担,而那个唯一能成为她依靠的男人,却正是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的那个人。
「韵,对不起,我不是人,你要打我要骂我我绝对没有怨言,只要能减轻你
的痛苦,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接受,哪怕是要我死,我也会立刻执行。」说出这句
话时,我的内心一片平静,因为,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
听到我说「死」,韵没有像往常一样堵住我的嘴,仍旧在我的胸口平静地画
着圈,只是喃喃道:「是啊,就是因为我知道这一点,所以我才会这么痛苦啊。」
「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这么爱我?!
若是你少爱我一点,说不定我就能早点解脱了,我就能早点离开你这个坏家
伙了。「说罢,抬起头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真是个冤家。「
「嘿嘿。」我只有傻笑。
「不过,那也不一定吧,哪怕你少爱我一点,我也还是那么爱你,就像飞蛾
扑火一样,哪怕知道前面就是死亡,也会义无反顾地扑上去。」怀中的玉人喃喃
地说道。
「韵,我好爱你,你真的好好,我刚才真的好害怕,怕你不会原谅像我这样
的人,怕你真的从我身边离开!」我动情地说道。
「傻瓜,人家早就原谅你了。只是不想如此便宜你而已,在知道一切的那一
刻,说不定我就已经原谅你了……」韵将头埋入我的胸膛,轻轻说到。「你知道
我最痛苦的是什么吗?不是你将我送给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是你根本就没
有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作最亲近的人是吗?然而,让我更痛苦的是,你
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变心了会怎么样,如果,如果我回不来了会怎么样, ', ' ')('
哪怕我们的家庭支离破碎,你也觉得无所谓吗?」
「韵……我……」
「唉,真是个呆瓜。我也不期望从你嘴里能说出什么甜言蜜语了,连哄女孩
子都不会。算了,就让一切都过去吧,以后我们夫妻,不能再有隐瞒了,知道吗?」
「嗯。」
我将韵搂得更紧了,两人静静地享受着久违的平静时光。
「你知道吗?每次我从那里回来后,都要帮你收拾垃圾桶里的一大堆的纸巾,
你,你也不收敛一点,居然每次都弄了那么多次,难道,我和他之间的事情,真
的让你,那么喜,喜欢吗?」
「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他「是谁,」事情「又是什么呢?」我下意识地脱
口而出,说完便觉不对,不好,又得意忘形了。
果然,韵身体一颤,低下头去,沉默了……
我心里暗骂自己的臭嘴,然后寻思着怎么道歉,正待出口安慰之际,却听到
怀中玉人传来的盈盈低语:「」他「是虎哥,是你老婆我——韵,的夫君。至于」
事情「嘛,自然是身为娘子的我做一个身为妻子的分内之事,为夫君处理他那过
多的性欲,顺便让夫君感受我的温柔的事情——做爱嘛。」
我的脑子如被重击,心里涌起了一股无比的嫉妒之情,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
有的兴奋感和恐惧感,下体兀的挺立了起来,口干舌燥说不出话。
这时,韵终于轻轻抬起了头,眼里带着无比的妩媚,仿佛那勾人的狐狸精,
让我心跳难以平复地加快……
「果然,硬了呢。」
「韵,你刚才……我……」
「怎么,终于知道害怕了?」
「……」
「如果我们的爱不够坚定,就会变成刚才那样哦?」
「……」
我终于有了韵所说痛苦的实感,也明白了韵为什么会如此难过,我第一次有
了实感,眼前的韵,虽然还是和我深深相爱的妻子,但有一部分,却已经不再是
我所熟悉的,属于我的妻子了,以前隔着镜头就仿佛是在看电影,现在,我终于
有了会失去妻子的实感。
我恐惧地浑身发抖,韵却紧紧搂住了我:「傻瓜,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就
在这里哦。」
「韵。」
「嗯,我在这里哦。」
「韵!」
「嗯,我在这里哦。」
「韵!!」
「嗯,我在这里哦,都过去了,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对不起,我,我竟然让你一个人经历了这些事。」
「嗯,因为磊确实很过分,所以这个道歉我就接受了。」
「韵,我好爱你!」「磊,我也好爱你,发疯似的爱你!」
说完,韵轻轻送上了自己的双唇,我静静地回吻妻子,那是一个单纯的,充
满了爱与宁静的轻吻,不带一丝淫靡,让我们两人激烈跳动的心,都渐渐平静了
下来。
「对不起,每周都让你做那种事。」「没事哦,我也很舒服的。」
我知道这句话是真的,所以又一次不争气地硬了,心里有些嫉妒,赌气说道:
「心里不准有其他想法哦,其他的时候跟他连面都不准见,见到了也不能多说话。」
「知道了,要是你想,我可以永远不见他,大醋坛子!」
「嘿嘿。」
「你还好意思笑,上次没在那个时候你还不是……」韵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了,
回头看到我突然变得铁青的脸色,自己的脸色突然也变得煞白……
我的心「噗噗」地跳动,和韵一样,都在急速地跳动着,我们互相望着对方
不知所措。
「这是,真的吗?」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嘶哑,但我却没空理会。
「我以为,是你设计的……」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是想到了什么,脸
色变得更加煞白,整个人都不住的颤栗了起来。
看到韵的反应,我将她搂在了怀里:「没事的,我不怪你,一切都是我的错,
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和你共同承担,我爱你,老婆。」
韵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但语气却带上了一丝哭腔:「对,对不起,我不
知道会这样,那天你明明休假却突然说公司有急事,恰好他又打电话给我,我,
我以为你是在暗示我,我就答应了他……」
我心里哭笑不得,没想到这样的巧合都能撞上,平时这样的借口用多了,竟
然被人乘虚而入,这算是狼来了的故事吗?
「于是,到底是什么时候,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三 ', ' ')('
个月前,他的生日。」
我依稀记得,虎哥生日那天,我好像真的是公司有事而被临时叫了过去,恐
怕虎哥也是看到了我离开,然后借着生日的借口顺便给韵打了电话,恐怕也没有
抱多大期待,毕竟约好了其他时候不见面的,以韵的性格可是决不会松口的。可
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竟然让他得手了。
而后面那几天,韵对我的态度也有些躲躲闪闪,也有一些莫名的不满,但看
到我和往常一样后的态度,她也便随着时间渐渐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当时我也是
战战兢兢,害怕两人的日常终于破裂,却也未有多想,现在想来,难道真的发生
了什么?
「于是,那天他让你做了什么?」我怀着忐忑的心情问道。
韵的身体一震,仿佛就是怕我问这个,整个人第一次显得手足无措,眼见她
眼中闪过的难过与害怕,我便制止了将要开口的她:「算了,反正都过去了,既
然让韵你这么难过,我也不会再问,我相信你是为我好,这便足够了。」
韵听到这句话,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磊,谢谢你!」
可是等她平复下来,她却说道:「我还是不想瞒你,我们夫妻不是不应该有
秘密吗,我不希望这成为我们生活中的一根刺。但,但是,我怕你接受不了……」
说到后面,已经声若蚊蝇。
「我爱你,韵,无论如何。」我深深地注视着韵那如水的双眸,韵僵硬的身
体终于软化下来,说道:「那,我还是找视频给你看吧,我自己真的不想说。」
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悄悄撇了我一眼。
我只当没有看到她的小动作,不过内心却泛起了好奇心,自从知道那天不是
我的设计,韵便开始了难受,韵到底害怕我看到什么,难道是怕我嫌弃她?难道
她还是不相信我们之间的爱?不像,恐怕真相是,在得知这件事不是我设计的事
之后,她便再也无法接受……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忐忑,却还有些莫名的兴奋感……
韵坐在床上打开了手机,登陆了一个网盘帐号,我从身后搂住她,不由得问
道:「这是?」「他的网盘,自从我答应了做他的」情妇「之后,他就把存视频
的帐号给我了。」听到这里,我的下体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感受到了我的异动,韵回头嗔了我一眼,转过头云淡风轻地说道:「顺便一
提,帐号是他的名字加生日,密码是我的名字加生日哦。」
我的下体不由得完全挺起,顶在爱妻的身后:「韵,你看,这都是你的错哦。」
韵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两腮淡淡地红了……
翻找了一会儿,韵按下了确认键,将手机当作主机连上了卧室的壁挂电视,
开始了边下边播的任务,而看着大屏幕上那不断转圈的「Loading」
按钮,我们慢慢坐回了床上,韵靠坐在我的左手旁,她不由得轻轻靠在了我
的左肩,似是为了寻求一丝安全感,我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背,示意一切有我。
这时,加载画面终于到了100%.
视频,终于开始……离开了小禾里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张雅莉,很显然,张雅莉肯定知道沈丹
现在应该在何处。当我在电话里说想到她家里谈一谈时,她很爽快的答应了,我
迫切地想知道关于沈丹的一切信息,我需要见到张雅莉,她是沈丹的朋友,起码
曾经是!
我是在张雅莉家里找到她的。她夹着烟,看着我从门口进来,坐到她面前。
她的眼睫毛都没眨一下,仿佛我根本没有走进她的视线里。香烟袅袅地从她指尖
升起,盘旋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幻出许多奇怪的形状,烟已经快烧完了,留下长
长的烟灰却没有弹落。她的神情很落寞,用另外的一只手里的汤匙缓慢地搅动着
杯里的咖啡,动作优雅且安静。
「我想知道沈丹的一些事情。」我对张雅莉说。
张雅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用厌倦的口气说:「我知道你迟早会找上我的」
我被她的语气激怒了,这个卑鄙贪婪厚颜无耻的女人,完全没有一丝的悔意,就
像是从没有做过亏心事一样。
我压着怒火,放缓了语气对她说:「那天!在郑卫华的别墅,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了?」雅莉全身震了一下,直勾勾地看着我,她的表情很奇怪,有
一些惊讶和一丝迷惘,却没有我预想中的害怕。
我直直地看着她;我想我那时的眼神一定喷着火,仿佛绝望得要燃烧一切。
张雅莉受 ', ' ')('
不了我的逼视,讪讪地避开了我的眼睛,用力地吸了口气,接着说:
「她全对你说了吗?你老婆一定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和那个男人设圈套儿引诱她
失了身,是我对她软硬兼施胁迫她和那个男人继续通奸。没错,她说得都对,是
我干的!不过,要奸淫她的不是我,对不对?是那个男人,是华哥。我,只不过
是个中介。」
我气得手都在发抖,这个无耻的女人,丝毫没有为自己龌龊的行为忏悔的意
思,彷佛她所做的,是件顺理成章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想想看,是华哥盯上了你的老婆,我就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当时如果
我拒绝了,他就会放弃沈丹吗?当然不会,他会另找别的女人代替我。他有的是
精力和办法,玩女人就是他生活的全部,他想睡的女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
个是弄不到手的!所以,你要恨的人不是我,应该是郑卫华。」
张雅莉用冷静的语调缓缓说着:「郑卫华是个流氓,他只想玩弄女人而已,
他还没有傻到要离婚娶你的沈丹!早晚都会玩腻了她放弃。所以,沈丹最终还是
你的,只不过是被人用过了。」
她的话像刀一样在我心里搅动,用过!她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形容沈丹。难道
我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这个流氓玩弄却默不作声?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等着被别
人玩腻了抛弃的老婆回来?
「沈丹对郑卫华的依赖,完全是身体上的,她永远都不会爱上郑卫华,你明
不明白?」
张雅莉直视着我的眼睛:「权衡这里面的厉害,你要做的不是疯子一样的愤
怒,而是隐忍着寻找机会拉回自己的妻子。
我虽然在你的眼里下贱无耻,却知道怎么能让你的沈丹回到你身边。「
她最后这句话让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我留恋沈丹,虽然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按在身下,心里就翻江倒海地难受,
可在内心深处,却无比的留恋过去熟悉而温馨的日子。如果能够回到从前,不管
让我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张雅莉沉吟着,手里的烟也忘了吸抽,抬头对我说:「我知道你恨我入骨,
更谈不上什么相信我。不过以前我对你所说过的话,却没有半点欺骗你!我替华
哥安排过很多女人,不论再贞洁的女人,在我手里没有一个能保住自己身体的。
所以你不用怪你的妻子对不起你,换成任何一个,结果都不会有例外的让华哥上
手。如果你心里能真正的原谅她,我就有办法让她回到你的身边,但是你好好想
想再回答我,能不能?如果不能,我现在帮你,却反而是害了你们。」
「如果你答应我,不去找华哥报复,不让沈丹知道你已经发现了真相,那你
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婚姻,就可以挽救你的家庭。可从此你心里就会永远埋进一根
刺,那就是你的妻子是不干净的,是被别的男人玩弄过很多次的,她不但在床上
表现过对男人的渴望,更做过很多银荡的事情!而且,不止被一个男人上过。」
最后的那句话,如同一声惊雷一样在我脑海里炸开:什么?不止一个男人!
我像是掉进了冰窟一样全身发冷,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着:沈丹不是那样的
人,她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疯狂的事情!电脑里的照片又浮现在脑海,像针一样
刺着我,耳边,是张雅莉的声音——「还有别的男人!还有别的男人……」
她把烟蒂拧熄:「想好了吗?你决定吧!」
我摆摆手,昨晚的那种无力感又席卷而来,让我无法呼吸。袅袅的烟雾弥漫
了上来,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让我沁出了满眼的泪光。
「我知道你会答应……」
我抱住头忽然像个无助的婴儿,放声嚎啕!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如果眼
泪可以忘记过去,如果眼泪可以时光倒流,那就任由眼泪,冲刷掉胸中的悲伤;
任由眼泪,冲刷掉无尽的耻辱!
在我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的时候,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所失去的……」
她的语气充满了诱惑:「在我这里都可以拿回去,我也是华哥的女人,即使
你不打算报复,也可以在他女人的身上发泄——你玩了他的女人,就是报复了他,
就是拿回了你的尊严……」
我如同一个绝望的溺水者,忽然间抓住了一根稻草。胸中的火在熊熊燃烧起
来。
如果我要自焚,那么我一定要拉一个人做我的陪葬!
我猛地抱住了张雅莉,在她的惊叫声中,我吻住了 ', ' ')('
她的唇,把舌头伸进了她
的嘴里,捕获了她的香舌。她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持续的深吻让张雅莉渐渐开始动情,我们在喘息中倒在了沙发上,慌乱中我
把她的衣服拉了上去,掀开了胸罩,露出了高耸的乳房,当我用嘴含住了那两颗
蓓蕾的时候,她的身体忽地放松了下来,软软地有如面团,似乎在等待着男人的
捏塑。
还等什么呢?我想当时的我一定像个恶魔,面目狰狞,行为粗暴。因为我从
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从来没有如此疯狂地对待一个女人。当我手忙脚乱地把她的
裤子脱掉的时候,我的阴茎早已一柱擎天!
顾不上仔细看张雅莉的私处,我已经解开了裤子,把勃起的阴茎对准那柔软
的地方,猛地插了进去。
翻滚,扭动,抽入,拔出,再插入。这是一对原始社会的男女,以最原始的
姿势进行交流。张雅莉雪白的身子在我身下沉浮,如搁浅的大白鱼,做着濒死的
挣扎。突如其来的侵犯也让她感到刺激,她开始呻吟起来。
我抽插着那柔美的私处,脑海中闪现的却是沈丹精致美丽的脸庞!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趴在张雅莉的身体上,彼此无言。宣泄过后的我,激
烈的情绪像狂风骤雨一样来了又走了,没有愤怒,剩下的只有疲惫。
张雅莉把我推开,起身走向卫生间。她从那里拿来卫生纸,默默地蹲在我旁
边,温柔地为我拭去残留在阴茎上的精液。
随后我在疲惫和震惊中昏睡了过去。
我在一条狭窄的路上狂奔,四周漆黑一片,分不清任何方向,耳旁是呼号的
狂风。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从我身边跑了过去。是沈丹!我兴奋地叫着她的名字,
然而她却没有任何的回应,随后见她拐进了一片树林不见了。然后我听到了声音,
是的,是女人的声音,确切地说,是女人高潮时的叫声。我茫然地大喊着妻子的
名字,突然,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周围寂静地如同鬼魅。
当我在半梦半醒中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下了床,口渴得要命。于是我踉踉跄跄打开房门,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张雅莉系着围兜,正在忙碌着。
「给我一杯水。」我说道。
她回过头来:「起来了?好点了吗?」
张雅莉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然后扶着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我拿起手机,发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是沈丹。
张雅莉扫了一眼,淡淡地说:「你睡觉的时候她打来的。我看你睡得香,没
叫醒你。」
「她现在在哪里?」
积聚着全身的力量,我嘶哑着嗓音问道。
张雅莉没有直接回我的问话,停了一会儿,她接着说道:「我也没接电话,
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已经联系华哥了,但我没告诉他们你在我家里。」
「他们?那你的意思是她现在还跟那个华哥在一起吗?」
张雅莉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迟疑了一瞬间,她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不再等张雅莉的回答,我继续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我
一直以为婚姻就是责任,为了沈丹,这些年我一直在职场上打拼,拼命在外面挣
钱。我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寂寞无聊,所以当我不出差的时候,我总是争取
多做家务,只是为了补偿她,也为了证明我对她有多么爱。」
「喝口水吧。」她端起茶杯,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抿了一口茶,正准备说话,就听到屋子里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我知道,那是
妻子打来的,我为妻子的号码设置了专门的铃声。
我看了一眼张雅莉,她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手掌下压,做着让我冷静下来的
手势。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张雅莉知趣地转过了身,开始默默地喝茶。
手机接通了。
「老公,我今天打你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在干嘛呢?」
听着熟悉的声音,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回答。「我……太累了,今天睡了
很久……」
「我也好累。好在明天就可以回来了,到时我再好好陪你……想我了吗?」
你也累吗?是被人操累了吧?我在心里冷笑着,如果不是拼命地压抑,我想我一
定就破口大骂了。再接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我会说出什么话,或者做出什么样的
举动。
我调节了一下呼吸,内心深处一个声音浮了上来:冷静!冷静!
「恩……」 ', ' ')('
我未知可否地回答着妻的话。「你在干嘛呢?」
我突然问道。
「呃……我在洗澡呢。」
果然从话筒里,似乎听到哗哗地流水声。
「不说了,你早点休息。挂了啊……」
沈丹在那边说道,随后挂上了电话。
张雅莉似乎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对话,她放下茶杯,静静地看着我。我颓然地
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言。
张雅莉挨到了我的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脸蛋凑了上来,蹭着我的脸
颊。
随后她的嘴唇凑了上来,亲吻着我的额头。我抱住了她,在沙发上滚在一起。
也许只有痛快淋漓的性爱才能麻醉自己此刻破碎的心!
张雅莉闭着眼,任由我抚摸她已经发软的身体。她精致娇美的面容,忽然让
我恍惚中觉得她就是沈丹。然而当我把张雅莉脱光的时候,我却忽然发现,我下
面软软的,怎么也硬不起来。
张雅莉转而趴在我身下,吸吮着软软的阳物;可是直到她吸得累了趴在我胸
前,我的小弟弟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张雅莉哀怨地看着我:「你啊,女人送上门都不会享受。华哥可比你强多了。
你可知道沈丹现在在干什么?」
「她在干什么?」
虽然隐隐知道答案,但我依然希望张雅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张雅莉没有吭声,只是掏出手机,拨打着一个电话号码。响了好一会儿,电
话通了。然后她摁下了免提键。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雅莉,又想听了?」
「恩。」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接着就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这个声音,是
砰砰砰地撞床声,以及一个女人语不成句声音发颤的娇哼欢吟。
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声线,陌生的是呼喊。
我的阳具忽然挺了起来,硬硬地顶着张雅莉的阴部。张雅莉带着狡黠的笑意,
急急挂了电话。她翻起身来,把我硬得发胀的阴茎塞进了温暖的蜜穴,然后抓起
我的手,放在她高耸的双峰上。
我疯狂地揉捏着高挺柔软的乳房,小小的乳头慢慢变得膨胀。张雅莉身体后
仰,双手撑在我的腿上。如果说我和张雅莉的第一次是在茫然无助中进行的,无
法体会到她身体的美,那么当我这次进入她的身体时,我才真实感受到她肉体的
美好。
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硬物。挺进、抽插、研磨,快意在迅速地聚集。
张雅莉俯下身,饱满的乳房随着腰的扭动,摩擦着我的胸。她把嘴巴凑在我
的耳朵边:「知道沈丹今年的生日在干什么吗?」
我想起她QQ空间里面的那个名为3月24的相册,那个银色的发卡……
「干什么?」
「她在让人操着,像你现在操我一样让人疯狂操着,让人不戴套地操了整整
一天……而且是内射……」张雅莉在我耳旁说道:「我进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三
个男人在操她了,但她自己并不知道,当时她戴着眼罩……」
「啊……」
「华哥有个摄影的圈子,他们时不时的就喜欢聚在一起玩这些变态游戏,其
中有个快五十的老家伙最喜欢的就是把女人绑起来灌肠……我就曾经……」
「那沈丹有没有……」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天我一进去华哥就打手势让我不出声,就怕沈丹知道
还有别的人正在操她……」
「啊……」
我和张雅莉同时叫了起来。一股一股的热精如千万颗子弹射进她身体的最深
处。
第13章
简单的清理之后,我和张雅莉躺在沙发上。她温柔地躺在我的臂弯里,手指
绕着我的乳头。
「跟我说说……」
我打破了沉默。
「说什么?」
「沈丹今年生日的事情。」
「哎,你们男人啊。不说你们难受,说了你们又生气……」
张雅莉撅着嘴说道。
我搂着她,无言以对。妻子出轨,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事实。
张雅莉见我不吭声,就接着说了下去:「沈丹的出轨,真的不能完全算她的
错。我和华哥在一起大概有三年多,我太了解他追求女人的手段了,也很了解他
在性爱方面的厉害,任何一个正常女人,很难抵挡他的追求。」
不等我反驳,她接着说:「女人是善变的……」
张雅莉意味深长的话语,让我一时无言以对。
「你跟我来 ', ' ')('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吧」张雅莉坐起身,把我领到她的书房,打
开电脑,输入一个博客的网址。
「你不知道沈丹还有这个博客吧」张雅莉一边输入访问密码一边说道。
页面上,映入眼帘的是妻子那可爱的头像,下面是日记式的博文。最上面的
一篇博文一开始就让我如坠冰窖:2016年7月2日星期五23:40,他已
经睡了,他确实很厉害,晚上做了两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每次和他做完
后都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缺了些什么。又或许我有些厌倦了他对我身体的索取,
让我觉得我就像他的充气娃娃。
老公下周就回来了。华哥本想下个周末一起度过,但担心到时我抽不出时间,
所以约好这周五一起去临海山庄度个假,庆祝我们在一起的两周年。我答应了。
就算给自己放个假吧。
这一篇虽然是上个月的博文,对我来说,不啻当头一棒。这么看来,她和郑
卫华在一起已经有两年多时间了。
我心里充满酸涩,后面的几篇,是妻子写的一些对生活和情感的感悟,在我
看来,只是小女人的无病呻吟而已。接下来的一篇,则更让我如五雷轰顶。
2016年4月8日星期天23:05我是个无耻淫荡的女人么?
上午刚刚在机场送走老公,华哥的车就来机场接我了。我知道他要带我去哪
里,可我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期盼。和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在一起做了,还真是
有些渴望。
他直接把我带到公司,他的办公室在19楼最里间,刚关上门,她就火急火
燎把我抱起来,在这方面,他倒是非常霸道的男人,每次当他把我抱起来的时候,
我就软软地没了力气。而这次,他却直接把我放倒在办公桌上。从来没有过在办
公桌上和一个男人做过这种事,等他把我脱光时,我已经湿的连我自己都脸红了。
窗帘没拉上,春日的阳光射进来,照在身上暖暖的,好在这是最高楼,否则
非得让别人看光。他衣着整齐地坐在办公椅上,喝着茶水,而我则毫无廉耻地一
丝不挂——不,说一丝不挂并不准确,因为我还穿着一双黑色丝袜——躺在桌上,
张开双腿,任他细细地观看亵玩。
我羞愧地捂着脸,这种姿势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妓女。可是不知怎么,想起
妓女这个词,除了羞愧,我的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渴望。
「宝贝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就是一件精致的瓷器!」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华哥看我的神情,他微微发颤的双手,就好像在小心翼
翼地捧着一件昂贵的瓷器。女为悦己者容;
我想,我的皮肤此刻也一定充盈着鲜嫩的汁水,闪闪发光。
「宝贝儿,看看你这美丽的脸,高耸的胸,平坦的小腹,丰臀细腰,修长饱
满的长腿,任何一个女人拥有哪怕一样,就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可你最美的地
方是你的馒头屄……饱满肥厚的阴唇,肉缝里永远汁水横溢,一插进去就像进了
天堂……」
「……别说了……」
虽然好多次听过他的这番「奇谈缪论」,然而每次听起来,依然会让我的身
体里升腾起又痒又酥的感觉,因为我能听到我轻轻发出的「嗯」的声音。
他的双手,若有若无的一路滑下去,让我开始迷惘和颤栗。他在我耳边轻声
说道:「每个女人都是一座花园,但不是每座花园都会鲜花怒放。不光需要肥美
的土地,充足的水和阳光,还需要一个优秀的园丁。对女人来说,土地是她的身
体,情欲是水和阳光,而我就是你的园丁……」
「……因为只有我才真正懂得如何耕耘你的馒头屄……那里注定就是我的,
我知道如何让你绽放出最鲜艳的花朵……」
他的手覆上了我的阴户,两根手指围着我的外阴从下往上地划过。
我在男人的呢喃中开始沉醉,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抓他的裤裆。他躲开了,却
用更加磁性的声音说道:「宝贝儿,为什么你的体形这么柔软?也是因为我,我
操你的次数比你老公多得多,每次你到达高潮的时刻就是你的神秘花园尽情盛放
的时刻。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唯一的园丁,因此,虽然你老公是你这块土地
的合法拥有者,但我才是真正的使用者,我,才是你灵魂和肉体的归属……」
在男人的磁性嗓音中,我已经彻底迷失自己。我想我的嗓子里一定发出了某
种原始的嗷叫,回传到耳里,变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仿佛一只午夜发情的母狼。 ', ' ')('
身体在他魔术师般手指的指挥下纵情起舞,而我高高抬起了臀部,试图把最
肥美的土地展现在他面前,以索取他对这块神秘桃源的抚爱。
他突然猛地把我的阴户含在嘴里。是的,整个阴户,被他伸出的舌头和温暖
的口腔包裹。他的舌头从下往上的来回舔着,同时用力吸着阴户,似乎要把里面
的空气抽干,然后舌尖卷起,灵巧如蛇坚硬如锥,拱开了层层嫩肉包裹的洞口,
钻进了那已发痒难受的阴道。他突然的举动让我的臀部开始如波浪般颤栗起伏,
灵魂此刻仿佛翱翔在分割天地的云端。我失神地大叫起来,腰部一挺,全身僵硬,
一股液体喷涌而出。我……失禁了!
他挪开了嘴,得意地看着阴户里一股股喷出的亮晶晶的液体。我害羞地捂着
脸,讨厌的他脸上则荡漾着无耻的笑意。
「宝贝儿,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你真是个尤物!」他说道。
随后的交合,是在抽插和失禁的交替过程中完成的。他快速地抽插几次又猛
地拔出,然后得意地看着我的阴户喷出汩汩液体,我对他毫无办法,只能哭着求
他快点放进来,直到他最终把滚烫的精液喷射入身体的深处。
后来桌子上到处都是我的水,还被他狠狠地取笑了。这个坏蛋!
中午饭是叫的外卖。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他一勺一勺地喂着我。菜的味道
很好,但最重要的是,让男人喂着吃饭,竟然有种被人宠爱的幸福感,甚至一度
迷迷糊糊地以为我就是这个男人的娇妻。
下午和他做爱的时候,老公打电话过来了。我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接着老
公电话,我羞愧地扭头看着他。他却没有停止动作,相反他在我后面缓慢但却更
用力地抽插。我想阻止他,但他捉住了我的手,甚至把我上身抬起来,宽厚的胸
膛紧贴着我的背部,双手揉捏着我的乳房,强烈的雄性气味差点让我在老公面前
露了馅。我忍受着坚挺的肉虫在我身体里蠕动钻进的感觉,捂着嘴听老公讲话。
如果不是我快速地挂断了电话,我想我随后失禁时压抑不住的喊声一定会完全地
暴露给老公。
可我当时除了一丝害怕,更多的却是刺激。我真的堕落如斯了吗?
整个下午,他都在不停地操着我。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多少次高潮,只是
在最后,我已经瘫软在床上,全身无力,任由他的精液涂满身体。
上帝救我!
日记至此而止。
有人说,痛苦过度会让人感觉麻木。我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如果说上午我
还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那么现在的我,就好像在看别人的故事。只是在这张
麻木的大网中,有些痛苦的感觉浮现出来,让我感到自己仍在活着。
还记得那次在机场,我吻别了妻子。然而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分别没多
久妻就已经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下午到目的地后,我打了妻子的手机,接通时,
却是一片寂静的背景。我记得当时喋喋不休地说着在机场碰到的好笑的事,沈丹
没有过多的说话,只是偶尔发出「嗯……」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她在仔细听我讲
故事,却没想到,这个声音,正是她抑制不住的呻吟。
当几天前我才得知沈丹出轨的时候,我曾经设想过她出轨的过程。可是,对
于性经历曾经和妻子一样空白的我,又能有多大的想象空间呢?沈丹日记上记录
的过程,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力,让我几乎丧失勇气,去翻看她后面的文章。我的妻子名叫玲珑,她是我的高中同学,身形很娇小,身高154,体重8
0斤。
她眉间带着一股似蹙非蹙地忧郁,淡淡地很惹人怜。
也许我在她身上找到了林黛玉的感觉,对她特别关注照顾,慢慢地她成了我
的女朋友。
高二那年,我半哄半强迫地要了她的处子之身,不过,没有血,她告诉我是
小时候练体操时受了伤。
刚开始她其实是不乐意的,不过,后来慢慢习惯,甚至开始沈湎其中。
她家里还算比较有钱,我们特地在学校外面租了一个小房子,平时一起做作
业,顺便做点色色的事。
比如谁先做完题,就能亲对方一下,大多数时都是我比较快,於是我抱住她
柔弱无骨的身体重重地印在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上,有时还会趁她不注意,袭击一
下她微翘的小屁股,引得她娇嗔不已。
有时的彩头比较大,比如比谁做完的卷子分数比较高。
如果我赢了,她要跪下来,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为我 ', ' ')('
舔鸡巴,还要把射出来的
液体吃掉。
如果她赢了,我就要跪下来,把头埋在她的裙子下,用牙齿拉开她可爱的小
裤裤,为她舔阴部,还要把分泌物吃下去。
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玲珑赢,她学习比我好,不过她温柔的性子不忍心看我次
次受挫的样子,有时会故意输一两次给我。
而玲珑赢了则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她往日里似蹙非蹙的眉头舒展
开,很开心地笑,这是我见过的她最美的样子。
有什么比把忧郁女神逗笑更开心的事吗?这时,玲珑会一改平时羞怯胆小的
样子,用一种女王看待芸芸众生的样子俯视着我:「来吧,我的长舌奴隶,好好
服侍本女王。」
我会配合地回答:「这是我的荣幸,女王陛下。」
然后我会亲亲她的脚背,开始从下往上舔,直到她的大腿内侧,再到根部,
她的分泌物很多,有点酸,有点甜,是很好吃的美味。
有时在夏天,她的大腿和根部因为刚流过汗,有淡淡地咸香味,有时在冬天,
解下她裹得严实的裤子时,有浓郁的体香。
有时她做题时去上厕所,大腿根部残留着淡淡的尿香,我会舔得格外仔细。
兴奋了,玲珑抓住我的头,用我的鼻子和嘴用力地摩擦,然后身体剧烈地起
伏,往我嘴里喷射出浓浓的阴液,她是极少数的会喷潮的体质。
记得弗洛伊德说过,力比多是一切的「元力」,这理论是对是错我不知道,
不过,这样确实让我们的学习激情高涨,成绩上升了很多。
其实,娇小柔弱的玲珑性欲很强,一天要三四次,刚开始时是初尝禁果的我
的要求,慢慢我开始吃不消,一天实际插入只有一次左右,平时很多时候都是通
过用这种方式让她满足。
高中毕业后我们都考上了不错的大学,玲珑更是上了名校,还好是同一个城
市。
看到我勾搭上一个名校才女,室友们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让我暗爽不已。
我们选择住校,不过,依旧在学校旁边租了个小公寓,作为我们的爱巢。
性子沈稳温柔的她在大学也不受影响,她依旧专注於学习,后来更是考上了
一所美国的常春藤名校,而我则没有抵御住外来的诱惑,学业上慢慢荒废,毕业
后找了家小公司打工,每个月拿四五千的薪水,一边养活自己,一边供养她上学,
当然,学费主要是她家里出的,玲珑似乎很少向我提她家里的情况呢。
她的心脆弱而敏感,就像柔弱的花瓣,需要我为她遮风挡雨,如果她不愿意
提,我更不能问,我想,她总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期告诉我的。
读完硕士回来的她依旧如故,除了气质上看起来更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社会
精英所与生俱来的优雅外,和高中时的她依旧没有改变,她一如往昔地柔弱温柔,
小鸟依人般依赖着我。
於是我们很快就结婚了。
现在已经三年多了,她现在在一家跨国的集团公司做研究人员,年收入几十
万美元。
而我成了这家小公司的主管,年薪十几万人民币。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和玲珑之间的感情,她是那种依赖性极强的性子,她说
我对她而言就像她身体的一部分,把我们分割开就像把身体锯成两半似的,这是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承受的。
其实,对我而言,未尝不是如此呢?所以,收入差距问题对我们影响不大。
最近,玲珑的公司要安排玲珑回美国公司本部参与一个重大课题的研究,这
是她一直感兴趣的领域,而起对提高她本人的知名度和研发能力至关重要,我当
然支持她去,不过,玲珑舍不得离我太远,她说再也不想像留学期间那样两地相
隔了,低声央求我陪她去,我只好答应了,笑着说众人眼中的大才女原来是个离
不开家的小女孩。
只是没想到,这一去,竟然让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一章:美国派对上的激情
(接序章)在美国期间,玲珑留学时认识的闺蜜,名叫海伦的女孩,经常来
找她,有时玲珑不在,她就和我聊天,还好我为了不至於被玲珑拉开太远,英语
倒也苦练过,和海伦聊天问题不大。
海伦是个典型的blonde,金色的卷发,长长的腿,因为日光浴晒出来
的褐色皮肤,身高一米七五,和玲珑站在一起,就像大人和小孩似的。
海伦是个火辣性感的有夫之妇,和玲珑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她总是穿暴露的 ', ' ')('
衣服,露出她深深的乳沟和修长结实的大腿,她是个调情的高手,经常故意说露
骨的话挑逗得你跃跃欲试,却总得不到手。
有次,她和我单独聊天等玲珑下班时,她坐在我对面,我让她帮我拿下她手
边的杂志,她站起来,弯下腰递给我,可以看到她胸前衣襟微微垂下,里面没穿
胸衣,她红色的乳头清晰可见。
她注意到了我在偷看,半是愠怒半是挑逗地问我在看什么,我很尴尬,不过
这样的情形下可不愿意认输,於是我说你的乳头可真美!她听后的反应是又站了
起来,再次弯下腰,这次,离我的眼睛更近,高高的山峦几乎贴着我的脸,顶点
则是一抹迷人的红色。
她说我可以趁玲珑不在家的时候摸摸看。
我用了很大的毅力才顶住了这个诱惑。
十几天后,海伦和她的丈夫斯通举行了一个大型派对,邀请了大约五六十人,
大多数都是她丈夫的同事,也有一些是海伦的朋友。
我和玲珑也在受邀请之列,我们决定参加,这是个融入美国文化的机会。
我们到达时大约在正午,此时大多数客人都已经到了。
天气很热,大多数女人穿着吊带衫或者比基尼上衣和超短裙。
玲珑为了不显另类,也穿着一件比基尼上衣和牛仔热裤。
当她初次换上这套衣服时,看着全裸的光洁玉背,平坦的腹部,性感的肚脐,
和匀称洁白的大腿,我忍不住要扑上去化身为狼。
「别闹,人家打扮要很久的!」
玲珑急忙推开我,娇笑着跑开。
斯通从厨房里拿出了混合着果汁和烈酒的潘趣酒,海伦担心这酒会不会太烈,
斯通说没事,说完后他反而加入了一夸脱的伏特加。
接着又放入了干冰,让酒保持低温,然后给没人发一个大杯子,倒满。
玲珑和我不知不觉地走散了,当我喝完我这一杯,打算到厨房倒更多的酒时,
发现那里已经被人占据了,一大群人抱在一起,唱着下流的歌曲,我看到了海伦
和另一个女孩在一起,酒精的力量让我抱住了她们两个,开始大声地唱歌。
玲珑在另一边比较偏僻的地方站着,和她身边的斯通聊着什么,看来这里的
气氛感染了她,她有些醉了,也有些放浪形骸起来,和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有些男男女女已经开始搂抱在一起,手在彼此的禁区抚摸,我注意到他们的
玩伴并不是当初一起来的伴侣。
我看到斯通的手慢慢伸向玲珑的胸部,平日里的玲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但看到我的手在两个女人胸部摸索,加上酒精的作用和外面淫靡的气氛,她虽然
知道斯通想干什么,但居然没有拒绝,她只是看向我,像在询问,我耸耸肩,算
默许了。
同时,我把手伸进海伦的吊带短裙内,开始抚摸她。
海伦转过头来,亲吻我。
我继续抚摸她,边唱歌边吻她。
等我们唱得精疲力竭后,大家分散开了。
我跟着海伦走向了客厅,这里同样有人,同样已经开始了他们的激情。
我们坐在沙发上,聊了几分钟,很快我们就开始亲吻对方,最终我的手滑进
她的吊带衫,玩弄她的乳头,然后划过她的腹部,伸进她的两腿之间。
我隔着短裙摩擦海伦的阴部,然后就直接探入她的超短裙,放进她的内裤里,
抚摸她的湿润的美屄。
「啊!好舒服!」
海伦低声呻吟。
在抚摸了一阵子之后,海伦已经非常湿润了,她擡高了屁股,按着我的手,
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要你!」
我对她说,我也想要你。
她拉着我的手,我们开始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此时,大厅里的人都正看着我
们。
海伦要把我拉走,这时,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家夥过来和我说:「中国人,
你老婆有麻烦了!」
我跟着他穿过大厅走到外面,后面跟着一群听到后也想看看发生什么的围观
群众。
那男人说我老婆正在车库,有大麻烦了。
这时,海伦像想到什么似地对我说:「还是别去了,相信我,你不应该去的。」
我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对玲珑的担心超过一切情欲,我急急忙忙忙地往
车库方向赶。
第二章:众目睽睽下不着寸缕的娇妻
我没仔细听海伦在说什么,对玲珑的关心超过了一切。我急急忙忙地奔向车
库。推开了车库的大门后,我找到了玲珑。
此时,我的娇妻, ', ' ')('
正全身赤裸被人抱在怀中,身形娇小的她站在靠墙摆放的
凳子上,身体斜靠着墙,在她前面是身形高大的斯通,站在地上,抱住她,一次
又一次把硕大的鸡巴狠狠插入我妻子娇小的肉穴之中,白嫩细腻的东方才女和高
大健壮的美国大汉,一个插得激情四溢,状若疯狂,一个被插得筋酥骨软,迷离
失神。
斯通听到了开门声,转过头来,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飞速地捡起
衣服,从侧门逃跑了。
玲珑却因为酒醉,还有点迷糊,加上刚经历了猛烈抽插的她身体酸软,动作
迟缓。
她站在那几秒钟,然后爬下凳子试图寻找她的衣服。
车库里灯光昏暗,当我突然打开大门时,一下子变得很亮,她的眼睛一时适
应不了。
总总因素相加,她在错愕了十几秒后才想起自己浑身赤裸,而外面则是一群
跟着我过来的美国观众。
她急忙抓起她的比基尼上衣,想遮住什么,但未平整过的比基尼,更像一根
细细的布条,我柔弱温柔的才女娇妻,玲珑雪白的乳房,诱人的乳尖,雪白的屁
股和刚被奸夫猛烈抽插而尚未合拢的阴部,袒露在了一众观众面前。
她仿徨无助的样子让我想起和她的相识时的样子,我默默无言地关好了门。
一个人在外面漫无目的地走着。
刚开始我很生气,但越想我越觉得自己的性欲似乎被点燃,不知不觉中我的
肉棒已经开始勃起了,想象着温柔无助的娇妻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想象
着她迷人的身体在众人注视下的样子,我开始隔着牛仔裤给自己手淫。
最后,我找了一个灌木丛生的地方,拉开我的牛仔裤拉链,解下内裤开始手
淫。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是海伦,我急忙整理好后站了起来。
海伦走进来和我并排坐在一起,和讨论发生的一切。
她告诉玲珑其实已经醉了,对发生的事很模糊。
而她的老公斯通却总喜欢占喝醉酒的女性的便宜。
她告诉我,斯通是个混蛋,但她仍爱着他。
我说我知道玲珑已经醉了,但这事无法接受。
海伦说,我们之前不也差点这么做了吗?我点了点头,如果没有那家夥告诉
我玲珑陷入麻烦,显然我和海伦就先偷情了。
在心情烦闷之下,我向海伦袒露了心声,我刚开始很生气,但一想到自己的
温柔娇妻全身赤裸,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操,却让我非常兴奋。
我们聊了很多。
最后,海伦说,她和斯通偶尔会参与一些换妻活动,希望我和玲珑加入他们。
我还没回答,海伦就抱住了我,用她的手圈住我的脖子,微微张开嘴,向我
发出无言的邀约。
长吻之后,海伦擡起手,解开脖子上的系带,她傲人的双峰裸露了出来,我
的手在她迷人的双峰上来回探索,又探入她的两腿之间。
我把她的裙子掀上来,让她自己拿着,拉下她的内裤。
她两腿之间有非常整洁的阴毛,倒三角状的,修得很整齐,和她的头发是一
样的金色。
我让她像狗一样四肢朝地趴下来,我俯下身体,用龟头摩擦着她的湿润润的
入口。
轻轻一推就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我趴在她身上,抚摸她的乳房,肉棒缓缓地
进进出出。
看着她愉悦地摇着臀部,我告诉她她的身体很性感,很美味,很快我们就到
达了高潮。
爱抚了一段时间后,海伦说我们还会赶紧回去吧。
玲珑看起来仍然十分不安。
於是我们很快穿好衣服,分前后回到了海伦的家。
此时,已经曲终人散。
我看到玲珑依旧坐在车库的那条凳子上,依旧赤裸着,身上披着一件不知谁
给她披上的薄毯子。
眼神仿徨而无助,这激起心底最深层的保护欲望,当年那个忧郁的高中林黛
玉似乎又回来了。
我坐在她旁边,抱着她。
她说她毁了我们的婚姻,她毁了她最在意的东西。
我没说什么,只是细数我们从高中开始经历的种种往事,一件一件,或温馨,
或浪漫,或逗比,或淫荡的事,她的嘴角有微微的笑意。
我告诉她,我依然爱着她,我没生气。
我们说了很多,最后我说服了她,一切都正常。
我又告诉她,当我想到她和斯通在一起时,我有多么地兴奋,我一点都不介
意,还很期待,她能享受到真正的快乐是一件比我自己 ', ' ')('
快乐更重要的事。
她是落到凡间的仙女,而我是专门负责保护她的,既要给她安全,更要让她
快乐。
我告诉她斯通和海伦想和我们换妻,如果你能接受的话,我也愿意。
我告诉她要遵循自己内心本来的声音,不要考虑我,她应该更多地考虑自己
而不是我,因为她开心我就很开心,我们是一体的,就像很久以前我对她说的一
样。
她横了我一眼,无比娇羞地骂了一句:「变态!」
我知道她同意了,不由哈哈大笑,说:「那么请女王陛下继续和奸夫完成未
竟的偷情事业吧!您忠诚的卫士将是您最有力的后盾!」
玲珑张牙舞爪地来找我拼命,不过,看得出她已经放下心里的负担了。
她依旧赤裸着身体,只披着那件薄毯子,我则抓着她的衣服,搂着她,预备
将我心爱的娇妻送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我和海伦说,我们同意换妻,海伦很高兴,不过,她奸笑地说,斯通此时正
躲在卧室,因为他认为,以中国人的传统,我要杀了他。
我拉着玲珑,走到了卧室门前,打开卧室的门,扯下玲珑的薄毛毯扔到一边,
让亲爱的妻子赤裸地走进奸夫卧室,而我则把门锁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