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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母亲与老王俩人,赤身裸体着,交媾在性欲和快感的巅峰上时,忽然间,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无情地浇灭了这对干柴烈火:原来,是老王的表弟上门了!
老王表弟姓郑,也是本地人。他原本在肉联厂工作,现在自己出来单干,在
菜场里盘了一个摊位,开肉铺。今天,这姓郑的闲着没事,便来老王家,准备找
表哥去喝几杯。
我妈妈一听门铃声,吓得脸色惨白,立马从老王身上爬下来,赤身裸体地跑
到了厕所里去;我躲在卧室里,也很紧张,没想到会有陌生人出现;于是跟妈妈
一样,我也做了逃兵,从老王家的阳台上原路逃走了。
……
偷窥了妈妈与老王的性事后,我内心里,没有丝毫的愤怒、焦虑,反而比过
去更加兴奋了!
有时候,在家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想到,那天下午在老王家,母
亲也是在沙发上,赤裸着身子被老王尽情肏弄,我脑海中便会模拟出老王那张色
眯眯的丑脸,以及他生殖器插在我母亲阴道里时舒爽无比的表情,每每此时,我
就兴奋得整个人难以自持,恨不得立刻就把我母亲压在身下……有时候,在学校
里,我会刻意地、竭力地,去回忆那天自己母亲的样子,尤其是她一对高耸在胸
前的丰满乳房,以及肥大浑圆的白臀。幻想着母亲肥熟诱人的胴体,我便没心思
听课了,一个人趴在空的课桌上,头埋在双臂之间,半睡半醒,迷迷糊糊,感觉
整个世界都不再真实。
后来,事态愈发严重,我实在受不了自己每天脑海里对母亲的各种意淫,可
打小就性格懦弱的我,又连偷看母亲洗澡的胆量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强奸她,与
母亲乱伦了……为了发泄自己已经遏制不住的性欲,思前想后了许久,我终于鼓
足勇气,学起了老王,开始拿我妈妈的丝袜和性感文胸自慰。
接着周末两天,我像如获至宝一般,每天晚上,都早早地洗好澡进屋,然后
躲在被窝里,拿着我妈妈穿过的丝袜和奶罩打飞机。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过几日,母亲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了,充满
了狐疑,又夹杂着一点难以启齿的厌恶。毕竟是亲生儿子,当下我便有所察觉,
母亲已经开始怀疑我偷拿她的内衣丝袜。
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不过这次是妈妈撞见了我的秘密。
那天,我妈妈陪了几个公司新客户去开房,很快完事后,她便提前下班。回
家的路上,妈妈还特地去老王表弟开的肉铺,买了一斤新鲜的排骨,准备回来给
我做猪肉炖粉条。
可母亲万万没想到,刚一进家门,她便撞见我坐在沙发上,裤子脱了一半…
…此时,我正一边拿妈妈刚换洗的黑色丝袜包裹在阳具上打飞机,一边用电脑看
着几部很有名的关于母子乱伦的色情小说。
「小伟!」
妈妈站在门口,大声叫着我的名字,她气得满脸通红,声音不禁有些颤抖,
「你……你在做什么?!」
看着母亲一脸愤怒、伤心的模样,再看看自己手上精斑点点的丝袜,我知道,
此时此刻,一切言语上的解释、申辩都将无济于事,事实明明白白地呈现在沙发
上。
……
之后的几天,母亲一直在生我的气,无论何时,她见到我都是一副爱理不理
的模样,连父亲都觉得有些奇怪。私下里,父亲问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惹妈
妈生气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尴尬地说:「是,都怨我,总惹我妈生
气……」
事情发生之时,我确实很后悔,很难过,甚至还有些担惊受怕,怕父母双方
最后都知道了此事。可渐渐的,一天、两天、三天过后,母亲却迟迟怒气未消,
一点没有要原谅我的意思,与我说话的语气,永远是冷冰冰的。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憋屈:自己不过是拿母亲的内衣自慰了一番,难道
就罪不可恕了吗?总比母亲她在外面和别人乱搞,给我爸爸戴绿帽子要好吧!
我越想越气不过,觉得自己虽然犯了错,但母亲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情节
比我更严重。最后,我把此事全盘告诉了老王,毕竟,在这种时候,他是我唯一
可倾诉的对象。
我和老王俩人,在他家,几杯酒下肚,我情绪一下子涌上来,我哭着喊着,
当着老王的面破口大骂:我恨我妈妈,她就是个臭骚货!
老王看我这么激动,也没法子,只能不停地劝我:「小点声,小 ', ' ')('
点声!」
不顾他的劝阻,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猛灌自己,几十度的烧酒,我喝了一斤多;
嘴里的胡话,呼呼啦啦地嚷了半天,全是侮辱我母亲的,老王怎么捂都捂不住…
…最后,我吐得一塌糊涂,直接断片醉倒了。
……
傍晚时分,我躺在老王家的沙发上,终于酒醒了。
半晌,老王笑眯眯地走过来。我问他几点了,老王不说话,只是端来一碗汤,
让我喝下去;我神情依旧不清,勉强撑起胳膊后,一看,是红糖汤,黑乎乎的一
片。我摇摇头说:「不喝,不喝!」
几秒钟后,「小伟,喝一点吧,可以暖暖胃……」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哪怕再多喝一斤酒,我也能分辨出
来——这是我母亲的声音。
我转过身,果然是我妈妈:母亲低着脑袋,站在我身后,她脸上浓妆艳抹着,
身上穿着性感暴露的吊带裙和高跟鞋,侧眼望去,可以看到裙摆极短,连母亲的
屁股沟都遮不住。
「妈,你怎么来了?」
我不解地问母亲,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还未等我母亲回答,老王已经走到我母亲身后,他二话不说,突然把我母亲
的裙摆往上一掀!顿时,我惊讶地发现,母亲竟然没穿内裤!
母亲肥白的屁股,白皙而圆润,但上面却布满了一道道红印,像被人扇过耳
光一般;母亲的肛门呈深褐色,形状明显有被撑大,张开了许多,都可以看见菊
花里的褶皱;再看正面,母亲的小穴和那天我偷窥时一样,颜色鲜艳,肉唇饱满;
只是,母亲阴阜上的阴毛,不知被谁刮地干干净净,变成了一只光溜溜的「白虎」。
我盯着母亲一丝不挂的胴体,痴痴地看了半天,只觉得鸡巴涨得要命;母亲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既没有伸手去提裤子,也没有言语呵斥我,任凭我一双色
眼在她的屁股和私处游移。
客厅里一片沉寂……
「好了,你儿子也醒了,咱们走吧!」
老王终于发话了。
接着,不等我反应过来,老王就把我妈妈扛在肩膀上,大摇大摆地走向了隔
壁卧室。俩人进去后没多久,我便听见卧室内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叫床声,以及肉
与肉之间撞击产生的「啪啪啪」声。很明显,老王已经开始在我妈妈身上卖力地
耕耘起来了。
……
晚上回到家后,吃过晚饭,趁父亲出去买烟的间隙,母亲把我叫到她身边,
母子俩坐在沙发上准备谈心。
沉默了十几秒后,我打算先发制人,忽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母亲的
鼻子说道:「啥都别说了,妈,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顿了顿,提高嗓门继续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母
亲?」
说罢,未等我妈妈反驳,我又冲进自己房间,把之前老王给我的那些我母亲
的裸照通通拿了出来,扔给妈妈看。
母亲低着脑袋,一言不发,接过那十几张照片后,她目光呆滞地浏览着,性
感肥熟的女人、黝黑强健的男人,赤裸躶的、白花花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场面
淫荡而不堪入目。
接着,母亲开始抽泣起来,她主动向我承认错误,说她不应该一时糊涂,被
老王钻了空子,更不应该和老王一直保持不正当关系,对家庭不忠。
我问母亲,除了老王之外,照片上那些男人是怎么回事?
妈妈委屈地说,那些人都是建材厂的客户,她也是万不得已,在领导们的安
排下,她才委身于人的……当下,妈妈一五一十地,把她在建材厂遭遇的那些事,
她是怎样被领导们逼良为娼,被迫去给各路客户们玩弄、取乐,时常还要去性贿
赂、伺候某些官员,最后,她又被老王拍到照片作为证据,以此相逼母亲陪他上
床睡觉……种种事迹,全部都讲给了我听。
这时候,我有些理解妈妈了,甚至还有些同情她。
待母亲说完后,我的怒气也全消了。一时间,母子俩面面相觑,竟无言以对,
气氛十分尴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我鼓足勇气,一把握住妈妈白嫩的小手,恳切
地说道:妈,儿子对你有那方面的想法,已经很久了,你应该明白;我不敢奢望
和你发生性关系,毕竟我们是亲母子,但是,妈,我求你了,原谅我上次拿你的
内衣丝袜……
「好!别……别说下去了……」
母亲打断了我的话,并一把抱住我,「 ', ' ')('
儿子,你才15岁,年纪还小,要以学
习为重啊!不能胡思乱想……」
母亲语重心长地劝解我。
「妈,其实……其实那天你和隔壁老王……」
我想向母亲承认错误,准确地说,是承认另一个错误。
「好了,好了,乖……妈妈都知道,别提了。」
不曾想,母亲再次打断了我的话,原来那天在老王家,我躲在屋内偷窥他俩
做爱的事情,母亲早就已经知晓。
接着,母亲又嘱咐我:「所有的事情,我都原谅你,再也不给你摆脸色看…
…不过,小伟,你也得答应妈妈一件事。」
「我知道,我知道,一定保守秘密,不和爸爸说。」
「嗯,一定要记在心里。」
和母亲摊过牌后,夜里,趁父亲熟睡之时,我悄悄把母亲叫起床,领到了自
己房间;然后,当着母亲的面,我突然恶作剧般地脱掉了睡裤,掏出里面的阳具;
母亲见我肿胀的龟头对着她,以为儿子是要强奸自己,一时吓得惊慌失措,撒腿
就跑;我见状,赶紧一把拦住母亲,连声告诉她「误会了、误会了」,自己只不
过想打个飞机。
听罢我的要求,妈妈沉思了片刻,脸上的表情有些为难。我知道她内心挣扎,
毕竟面对的是自己儿子,但此刻时间紧张,隔壁的父亲随时都会醒来……最后,
妈妈无可奈何,只好同意我的要求,被迫脱掉睡衣、全身赤裸起来……我看着妈
妈饱满的胸部和光溜溜的屁股,一边如痴如醉地性幻想,一边快速地撸起管来。
……
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隔壁老王再次发出邀请,让我去他家观看他如何
玩弄、奸污我母亲。这一回,因为已经与母亲摊牌,我不必再躲到角落里去偷窥,
而是堂而皇之地坐在一旁,亲眼目睹老王肏我妈妈的骚屄。
进门前,老王磨磨蹭蹭了半天,才从里屋走出来,给我开门。等我换好拖鞋
后,他一边点了根香烟,一边开始提裤子,并说刚刚才让我母亲给他吹了一发。
我点点头,然后问他:哦,那我妈呢?
老王努了努嘴,说道:还在里面,你去看看呗。
说罢,我便走进了里屋。进去一瞧,我妈妈果然在此,她正躺在大床上,身
上穿着一套情趣内衣。在那个年代,情趣内衣十分罕见,而我妈妈当时穿得那一
套,则更加惹火:透明的薄纱丁字裤,露出两粒乳头的开放式胸罩,咖啡色的网
状连裤袜,十几公分高的尖头高跟鞋……不仅如此,老王还像捆粽子一样,将我
妈妈的手腕、脚踝用麻绳捆住,紧紧绑在四根床脚上。
见我来了,母亲痛苦地摇晃着脑袋,让我赶紧出去!不要看她这副羞耻无比
的模样!
随后,我问老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妈?
老王笑了笑,说,这都是为等下要来的客人们准备的,那些情趣内衣老贵了,
他可买不起,也是那帮客人们凑钱从国外订购的。
等下还有其他人要来?我丝毫不知情,内心不禁扑通一声。
十分钟后,老王家陆陆续续有人敲门。进屋坐定后,我数了一下,大约总共
有六七个男人,都是陌生面孔,除了老王开肉铺的表弟,在此,我姑且称他为
「郑屠夫」。
待人都到齐后,老王便领着他们进里屋。很快,里屋内便热闹非凡起来:男
人们很快都脱得精光,房间里,一下便多出了七、八根粗狂雄壮的阳具,最短的
也有十几公分长,同时晃动在我妈妈眼前。我妈妈不敢直视男人们,皱着眉头,
侧脸躺在一旁。不过,不经意间,我还是看见母亲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可以想
象,我妈妈此刻的内心多么紧张,想必心脏都已提到了嗓子眼。
过了一会人,一个男人站在我妈妈面前,左手捏着已经开始充血的龟头,右
手抓住我妈妈的头发,拼命拉扯着,把我妈妈的脑袋往他胯下按。我妈妈挣扎了
半天,最后不得不伏下身子,她强忍着男人下体腥骚的气味,张开小嘴,含住龟
头的顶端,开始卖力地用舌尖在男人的龟头上打圈圈。母亲两只硕大的乳房,呈
吊钟形,垂挂在胸前。男人很快便挺着胯,大幅度地在我妈妈嘴里做起抽送的动
作,同时,又有其他男人扑上来,用手揉捏玩弄着我妈妈的乳房,用嘴含住她的
奶头和乳晕大肆吮吸。还有些男人,更是埋头在我妈妈的裆部,舌头深入我妈妈
的阴道,舔吸着她蜜汁四溢的肉穴。我妈妈被他舔得全身颤抖,一边淫荡地娇喘 ', ' ')('
着,一边主动加快起嘴中阳具的抽送。
男人们一拥而上,将我妈妈玩弄了近三十分钟。突然,老王的表弟郑屠夫,
高声喊了一句:「都起开,老子要操穴了!」
于是男人们便把我妈妈抱起来,让郑屠夫坐在床铺中央,再让我妈妈阴部中
央潮润的膣口,对准他的龟头,轻轻放下我妈妈的身体。紧接着,郑屠夫鸡巴往
上一挺,只听「噗嗤」一声,他整支鸡巴都滑进了我妈妈的阴道里。
随后,我妈妈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跨坐在郑屠夫身上,被迫扭动着肥屁股上
下摇动,让阳具在自己下体内上上下下地抽出插进。郑屠夫一边惬意地仰着脑袋,
享受我妈妈蜜穴的套动,一边双手托住我妈妈一对颤巍巍的大乳房,用大拇指和
食指轮番捏弄我妈妈勃起的奶头。
此时,有个陌生男人注意到了我,便淫笑着问:「小伙子,你咋不也上去玩
玩呢?」
我当下有些懵逼,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总不能告诉他,眼前你们正在轮暴
的这个可怜女人,正是我的母亲。于是我就假装说道:「没事没事,你们几位叔
叔伯伯们先玩,呵呵!」
「嘿嘿,小伙子看起来岁数不大,还挺懂事的嘛!」
这时候,正在被人狠肏着的我妈妈,听到我的声音,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她在保持上下跳动的同时,勉强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肏了大约几百下后,郑屠夫的阴茎根部,开始有节奏地剧烈颤动了起来,很
明显,他这是要射精了。我妈妈也随即停止了跳动,几秒钟后,随着男人一声沉
闷的低吼,我妈妈丰腴的屁股和会阴处,微微颤抖着,开始承受起男人马眼里呼
呼啦啦发射出的精液。
郑屠夫射完精后,我妈妈被扔到了一边,她脸色苍白,身体不时地发抖,一
些黏稠的精液还从我妈妈的屄口漏出。随后,未等我妈妈休息片刻,又有男人走
过来,把我妈妈身体仰面放平,然后那人趴在我妈妈的身上,强迫我妈妈双手抬
起自己的双腿,向两侧展开。待我妈妈将自己掰成了一字马,男人便将鸡巴深深
地插入我妈妈的蜜穴,他奋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又直起身子,一边捏弄着我妈
妈的两只硕乳,一边左右扭动着屁股,用阴囊摩蹭我妈妈的阴唇和阴核,直到最
后也在我妈妈体内射精。
待这人射完精后,郑屠夫趁其他人不注意,不顾「游戏规则」,再次爬上我
妈妈赤条条的身体,准备再爽一回。其他还未肏过我妈妈的男人见状,哪能服气?
立刻几只粗胳膊、大手同时伸出,把正淫荡地摆着「金鸡独立」体位的我妈妈,
从郑屠夫那根半硬不软的阳具上,一把抱了下来……
母亲与这帮男人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多,才总算告一段落。在
我爸爸下班回家之前,男人们都往我妈妈的子宫内排空了精液,在她丰满肥熟的
身子上充分发泄完性欲。
期间,我一直站在旁边默默观看,连续好个几小时,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那天过后,老王似乎刻意有些收敛,一直没有来找过我妈妈,也不叫我上他
家喝酒。
难得有机会「放松一下」,母亲内心却十分忐忑。好几次,母亲晚上回家,
哪儿也不想去,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默默看电视。我见母亲眼神暗淡无光,似
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唉……难道我妈妈天生就是个被万人骑的婊子,还是给那些臭男人肏屄给彻
底肏傻了?
直到某一天,妈妈突然神不守舍地跑过来问我,那天,我为什么会在老王家,
还看她被人凌辱;我回答说,因为是老王邀请的,哦不对,是把我骗过去的;妈
妈十分不解,又说,小伟,你才十几岁,未成年人啊!老王怎么会好好喊你去看
这个?
我闭口不答,因为实际原因令我难以启齿。
半晌,妈妈又问我,当时,看她光着身子被别人凌辱,我是什么感觉;我回
答说,没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母亲听罢,不禁有些生气,板起脸说,自己的
母亲被别人那样侮辱,你做儿子的,怎么会丝毫没感觉?是不是害怕?我可是你
亲生妈妈啊,你当时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埋下头,低声说道:「其实,我不仅不害怕,还非常兴
奋,特别是看到母亲你光着身子。」
听我口中说出「兴奋」二字,母亲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含辛茹苦
养大的亲生儿子 ', ' ')('
,竟然看她被众人轮奸而感到非常兴奋……一阵短暂沉默之后,
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都怨我,都怨我,唉……都是妈妈不好。」
说完,母亲没再言语,起身走出了家门。等我再次见到她时,已经是三年之
后。从公交站到住院部楼下,白如梦在前面走,魏征在后面跟着,任由魏征怎样
言语调戏,白如梦都不搭理他。
魏征没有想到那个被白如梦称为「丈夫」的男人在她心中有那么重的分量,
她为了那个男人受了百年的水火之刑,她居然还是那么维护着他。
「小征!小征!」
魏征朝声音处望去,只见他爸爸魏人民站在住院楼的门口,朝他招手。
魏征跑了过去。
魏人民道:「小征,你怎么跑医院来了?」
魏征道:「我落了点东西,过来取一下!」
魏人民道:「哦,我这有急诊,你先去我办公室,我给你妈打电话,让她来
接你!」
魏征道:「等你忙完我和你一块回去吧,别折腾我妈了!」
旁边的大夫催了一声,魏人民道:「行,你先去我办公室吧!可别乱跑啊!」
说完急匆匆的进了住院楼。
魏征看白如梦抬着头,盯着不远处一棵大树,道:「瞅啥呢?赶紧找你的拐
杖,找到好快点回家!」
白如梦指着那棵树的树冠,道:「在那,树上!」
魏征道:「那你就弄下来啊!你不是有法术嘛,来个隔空取物,隔山打牛啥
的!」
白如梦没有说话,转过身,仰起头看着魏征。
魏征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指望我上去给你够下来?」
白如梦嘴唇紧闭,使劲点了点头。
魏征托起白如梦的下巴,道:「你看着我的口型啊,看清楚啊:哥屋恩!滚!」
白如梦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大爷,你就帮帮我嘛!」
魏征道:「别扯没用的,大爷不吃你这套!那树起码有五米,掉下来,骨断
胳膊折都是轻的,我大病初愈,干不了这个。」
白如梦搂住魏征的胳膊,道:「大爷,你就帮帮我吧!如梦真的需要拐杖,
不然如梦没法活下去的。」
魏征道:「你就施法弄下来呗,我这么大人都被你弄到半空里呆半天,你弄
个小破棍儿还费劲啊。大姐,你就放过我吧,我有恐高症,超过一米我就头晕!」
白如梦搂的更紧了,不时地还摇晃着魏征的胳膊,魏征感觉他的胳膊就贴在
白如梦那两团柔软之间,随着她的摇晃,一会儿碰碰左边,一会儿碰碰右边,甚
是舒服。
白如梦道:「大爷,你就发发慈悲吧,没有拐杖,我真的活不下去。你就帮
帮忙,只要你帮我把拐杖拿下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魏征色眯眯地打量了一下白如梦的胸部,道:「真的什么都答应?」
白如梦从魏征的眼中看出了邪恶的企图,她没有逃避,反倒故意挺了挺胸,
道:「你说吧!」
魏征伸出三根手指,道:「让我摸你的胸,三次!每次十分钟!」
白如梦怯生生地道:「一次,一分钟!」
魏征伸出两个手指,道:「两次,每次五分钟,你要不同意你就自己想办法,
刚才我妈给我打电话,我得回家了!」说着拔腿就要走。
白如梦忙道:「我答应,我答应。只有你把拐杖交给我,我就让你摸!」
魏征心满意足地道:「这就对了嘛!我是为了你好,爱抚有利于发育!」说
完到了树下,朝手心吐了点口水,白如梦也跟着到了树下。
魏征道:「你过来干嘛,离我远点,别等我掉下来,砸到你!」
白如梦道:「我不能离开你一丈远!」
魏征拍了下脑袋,道:「靠。把这事忘了!你看着点,感觉快到一丈了,你
就喊我,别把我拽下来!对了,一丈是多长?」
白如梦道:「你放心吧,超过一丈,也是你把我吊起来!」
魏征是篮球校队的,体育一直是他的强项,登高爬树自然不在话下,双手扒
住树干,双脚用力,几下就爬到树中间。
白如梦仰着头,盯着落在树冠上的拐杖,她不是不能使用隔空取物把拐杖取
到手中,她是心有余悸,白天对着魏征使用法力,她马上被法力反噬,把体能本
就羸弱的元气损伤大半,若不是及时到了天后宫,借天后娘娘的灵光吸了些香火,
补充了元气,她恐怕又要损失两百年的道行。
她想不通为什么法术会反噬自己,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哪怕自己初 ', ' ')('
入法门,也没有出现过。如果她不能使用法力,那么她要如何修行呢?难道以后
只能跟在魏征身后像个影子似地?
若不能位列仙班,就是庙里有人供奉又有何用?
或是愤怒,或是发泄,或是决绝,或是不甘,或是什么也不是,白如梦突然
掐了个剑指,对着树枝,喝了声:「着!」
托着拐杖的树枝应声而断,拐杖没了依托,直直地落了下来,白如梦虚空一
抓,将拐杖抄在手里。
白如梦把拐杖高高举起,她是那么骄傲,她充满着自豪,好像胜利后的战士
举起穿透敌人胸口的长矛,向天地宣示着她的胜利。
这时候,要有光,因为,光是希望。
所以,就有了光,从不远处射过来,直接打到魏征身上。
「下来!谁让你爬上去的!」保安提着手电,呵斥着。
魏征乖乖地下了树,保安看清魏征那稚气未脱的脸,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这么淘呢?你家大人呢?」
魏征道:「我爸是这医院的,产科的魏主任!」
保安语气一下子缓和了很多,道:「你爸是主任,你也不能爬树啊,这天都
黑了,摔了怎么整。下次注意啊!」
魏征道:「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等保安离开,魏征站到白如梦身边,白如梦还保持着举着拐杖的姿势,依然
满脸骄傲。魏征学着她的姿势,摆了个POSE,姿势摆了有两分钟,白如梦依
然一动不动。
魏征忍不住,推了白如梦一把,道:「你干啥呢?傻了?」
白如梦向前踉跄了两步,转过身,很有气势地用拐杖指着魏征,道:「不要
惹我!」
魏征道:「惹你咋的?」说着朝前一扑,双手直奔白如梦的双峰。
白如梦喝了声:「着!」
魏征心里大叫「不好」,可为时已晚,他扑的太猛,根本没法改变方向更没
法退回来,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紧闭双眼,伸出的手更加用力。
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他牢牢地抓住了白如梦的双峰,除了白如梦的一声呻
吟。
魏征睁开眼,白如梦脸色惨绿,就像在他房间里的样子。
魏征叫道:「我靠!又犯病了!」他抱起白如梦就往外跑,天后宫的墙挺高
的,跳是肯定跳不过去了,要弄个梯子爬过去。
白如梦有气无力地道:「你……干嘛?」
魏征道:「干嘛?带你去天后宫吃香呗!干嘛!」
白如梦道:「不用去天后宫,有香就行!」
魏征没有回答,朝着医院大门,跑的飞快。
一辆奥迪车刚才停在路中间,魏征跑到车边,奥迪车的后门毫无征兆地敞开,
魏征跑地正急,猛然见车门打开,根本没法躲开,他飞起一脚,把车门踹上,身
子又往前跑了三四步才停住。
车里后排坐着个中年妇女,她把车门打开,刚要伸脚下车,车门就「砰」的
一声,被重重的关上,车里的人吓得「妈呀」一声,因为惊吓过度,身子都抖动
起来。
司机立刻下车,对着魏征吼道:「小兔崽子,你他妈瞎啊!」
魏征原本觉得踢了人家的车,要道个歉,听到司机骂他,想都不想,回骂道:
「你他妈才瞎呢!」
这个时候,奥迪车后排另一侧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个道士,高高瘦瘦,头
发胡子皆白,穿着土黄的道士服,斜背着一个法包,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采。
白如梦轻声道:「那道士的包里有香!」
司机走过来要收拾魏征,车里的妇女叫住了他。司机气哼哼地指了指魏征,
回身轻轻地打开后排的车门,一脸关切的询问车里妇女的情况。
魏征根本不理睬那个司机,他一个箭步到了道士面前,道:「把你包里的香
给我!」
道士打稽首,道:「这位施主……」
魏征打断了道士,道:「快把香给我,别废话!」
道士还有说什么,魏征已经把白如梦轻轻放在地上,一把将道士的法包抢了
过来,把里面仅有的两盒香拿出来,往腋下一夹,把包丢给道士,道:「我有急
用,香明儿个还你!」说完也不管道士答应不答应,弯腰将白如梦抱起来朝医院
的僻静处走去。
中年妇女下车走到道士旁边,道:「李天师,让您受惊了!」
李天师忙打稽首,道:「无量天尊。夫人言重了!我们还是快些看看小公子
吧。」
中年妇女道:「多谢天师!」说完在前面领着李天师朝住院楼走去。 ', ' ')('
走了几步,回头朝司机微微招了招手,司机小跑过来,小声道:「夫人,有
什么吩咐?」
中年妇女道:「去买几盒香,要最好的!」
司机答应着。
中年妇女继续道:「顺便教育教育那个小子!」
司机一脸发狠地道:「刘姐,你就放心吧!」
李天师听了中年妇女的话,心里不由得一凛,下意识地朝魏征离去的方向望
了一眼,刚才那少年的姿势很奇怪,好像抱着什么东西,可是他怀里明明父母都
没有啊。
魏征把白如梦放在一条长凳上,打开一盒香,把一盒香都点燃,手当香炉,
摆在白如梦的面前。
白如梦默默地看着魏征做着一切,心里涌起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是什么,她
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没有打坐,保持魏征把她放下的姿势,只是将拐杖的
龙头对着自己的丹田,拐杖吸取香火中的念力,再由龙头吐出,传到她体能补充
她的元气。
这一次伤的比上次要轻,也许是因为有了拐杖的护持,可是为什么呢?对着
大树使用法术完全没有问题,对着魏征使用同样的法术,自己就受到法术反噬,
难道这小子有金身护体?
白如梦仔细打量了一下魏征,从魏征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若
说现在有什么不同,那是魏征的双眼,被香的烟呛得通红,还时不时地流出眼泪。
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如梦发现手不再听她的使唤,因为此时,她的手自己伸
了过去,给魏征擦了擦眼泪……
魏征笑着道:「我可告诉你啊,我这是第一次为女人流眼泪,我的第一次啊,
被你拿走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白如梦含羞骂道:「滚犊子!没个正行!」
魏征看了看白如梦,道:「能骂人就证明你没啥大事儿!你能不能像个办法,
把你这病治好,一天都犯了俩次的。别的不说,你的大青脸,太吓人了!跟龙婆
似地!」
白如梦问道:「谁是龙婆?」
魏征道:「我们家亲戚。」
白如梦「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香只烧了一半,白如梦突然看到和魏征发生矛盾的司机朝这边走了过来,她
忙从长凳上站了起来,对魏征道:「有人来了!」
魏征不以为然地道:「来就来呗。」
白如梦道:「找你的,你的仇人!」
魏征朝四下望了望,隐隐约约看到有个高大的男人朝这边走过来,魏征问道:
「谁啊?」
白如梦道:「那个司机!」
魏征道:「我靠!」心里不由得叫苦,那个司机膀大腰圆,一看就是个狠角
色,自己和他打起来,肯定吃亏啊。魏征想赶快跑,可又担心白如梦身体没好,
一时抓耳挠腮,不知怎么办好。
白如梦见魏征着急的样子,很是好笑,她道:「有我在,你怕什么,我可是
地仙,有法术的!」
魏征道:「你有个屁法术,就打我有能耐。你身体要没事了,咱俩快跑吧!」
白如梦道:「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法术!」她将拐杖从魏征的领子处插
了进去,拐杖像是带了吸盘,直接贴在魏征的后背上,白如梦道:「等他过来,
你就随便装,想怎么装就怎么装。打起来,记住,舌尖顶住上颚,我保你大获全
胜!」
魏征疑惑地看着白如梦,道:「真的?你没忽悠我?」
白如梦道:「我忽悠你干嘛!我让你吃亏,以后你还能给我买香嘛!我不把
我饭票弄没了吗!」
魏征道:「你要敢忽悠我,我就把你裤衩扒下来,把你屁股打开花!」
白如梦白了魏征一眼,骂道:「臭流氓!」
这时候,司机已经走到魏征不远的地方,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子,里面装满
了刚买的香。
他本来想把香送上去再找魏征,可是魏征手里的香火在夜里实在是太惹眼了。
司机自认为收拾魏征那样的小孩子,用不了多少时间,就提着香,朝着香火的亮
光直接找了过来。
确认是刚才踢车门的人,司机道:「小子,你挺能装逼啊!」
魏征有些胆怯,毕竟自己的战斗力和眼前的司机比,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如果对方是狮子,自己顶多算头中华田园犬。
他看着白如梦,白如梦一跺脚,道:「你看我干啥,骂他啊。骂不过就打!
像个老爷们,跟他干!「
魏征可不想被女人看不起,他挺了挺胸膛,道:「你可别拿我当你,你是丁 ', ' ')('
字裤!我不是。」
司机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了句:「你他妈说的啥意思?」
魏征道:「这都不懂啊,丁字裤,女人穿的丁字裤,只能装逼那种!」
白如梦早就笑的直不起腰了,这个臭流氓,骂人也离不开女人那点儿东西,
不过,这个比喻还真贴切,难为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司机恼羞成怒,骂了句:「我CAO你妈的!」飞起一脚,正踢到魏征肚子
上,魏征就感觉那不是脚,那个一柄大锤,在自己的肚子狠狠敲了一下,他身子
一弓,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肚子,原本手里的香撒的满地都是。
白如梦慌了神,跳了过来,扶住魏征,道:「你怎么样?」
魏征痛苦地道:「你骗我!哎呦……我的肠子……肠子断了……哎呦……」
白如梦忙按住魏征的脉门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并没有大的问题,才嗔
怪的道:「你咋这么笨呢!这么简单都不会!不是告诉你,舌尖顶住上颚!起来
吧,肠子没断。」
魏征揉着肚子,在白如梦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道:「这小子太不是东西,
不打招呼就下手,我一时没注意!轻敌了,轻敌了!」
白如梦不怀好意地凑到魏征耳边,道:「我刚才可听他说,他要操你妈!」
魏征顿时火气,妈妈张爱爱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当然,还有爸爸,妈妈
是他的最爱,绝不容任何人玷污。他舌尖顶住上颚,朝着司机就是一拳。
司机见自己一脚就将少年踢跪在地,心里还有些担心自己下脚重了,万一把
孩子踢坏了自己还要承担责任,没想到少年揉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他想问少年
服不服,嘴巴张开,话还没说出来,少年的拳头已经打在他的嘴上,瞬间,他感
觉他的嘴不存在了,只有一股冷风吹了进来,直接吹进他的脑袋里。
快,太快!
魏征一击得手,顺势正反抽了司机四个耳光,他又抬起脚,想踢向司机的肚
子,白如梦冲了过来,死死拉住魏征,叫着:「停!停手,停手!不行了,不能
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魏征收住脚,他觉得很不解气,恶狠狠地瞪着司机,没想到司机的身子摇了
摇晃了晃,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从嘴里,鼻子里,不断的流出鲜血,从嘴里
流出的鲜血里,还有不少断齿。
魏征吃惊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司机,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脸不敢相信地
道:「这……是我打的?」
白如梦蹲下身子,摸了一下司机的脉门后,确定没有生命危险,才道:「你
看你,差点创了大祸!」
魏征好像没听见白如梦的责怪,反倒问道:「他,真是我打的?」
白如梦跳起来,把拐杖拔出来,道:「可不就是你打的!你厉害啊,刚学会
乾坤借法就惹事!」
魏征道:「啥?乾坤借法?我刚才用的是法术?我也会法术了?我会法术了!
哈哈哈!」
白如梦道:「行了,别得瑟了。赶紧去找大夫救人吧,要不一会儿人死了,
你的小命就属于牢房了。」
魏征看了眼地上的司机,那样子真的挺吓人的,他刚要去找大夫,白如梦喊
住了他,道:「把这些香拿着!」
魏征道:「是啊,这些香,够你吃一阵子的了!」
白如梦鄙视的瞪了魏征一眼,道:「我们去找那个道士!」
魏征不解的问:「找他干嘛?」
白如梦道:「你拿了他的香救我,他也算对我有恩,我要去报答他!」
魏征道:「你怎么报答他?像白娘子报答许仙那么报答?」
白如梦用拐杖轻轻敲了敲魏征的头,道:「你个小屁孩,脑子里能不能不想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魏征把拐杖拨开,道:「那你还能干啥啊!」
白如梦道:「我们白仙……」
魏征插嘴道:「啥是白仙?」
白如梦无奈地道:「刺猬精。」
魏征道:「刺猬精就刺猬精,说什么白仙,往自己脸上贴金!」
白如梦忍无可忍,拐杖重重打在魏征屁股上,魏征疼的一跳,见白如梦比划
着还要打,忙求饶道:「我错了,白仙,你继续说!」
白如梦收起拐杖,道:「我们的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就能展示我们白仙独特
的三种法力,聚财,治病,破邪!」
魏征又忍不住插嘴道:「这还用到一定程度啊,你有过丈夫,结过婚,对别
的男人来说,你就是破鞋。」
白如梦举起拐 ', ' ')('
杖,指着魏征道:「你再胡说,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打的你,
连你妈都不认识的!」
魏征甚是乖巧,朝白如梦作揖道:「对不起,我错了!」
白如梦道:「我刚才看那女人脸上有黑气,应该是有邪物,我们去帮老道一
把,报了他的恩情!」
魏征道:「人家老道自己能搞定,用不着你!」
白如梦道:「他搞不定!」
魏征道:「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
白如梦道:「他包里的符,画错了!」
魏征道:「靠!那老道骗人的!」
白如梦道:「你快点吧,不然你打的那位真就没命了。」
魏征知道白如梦是吓唬她,不过他也不敢怠慢,提着装着香的纸袋,快步朝
急诊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抱怨着:「拿别人两盒香,你就报答人家,我救你那
么多次,也不见你报答报答我!」
白如梦道:「小屁孩,你想我怎么报答你啊!」
魏征道:「你帮老道破邪,你说,你们这应不应该叫」搞破邪「?」
白如梦仿佛被魏征逗到了,笑道:「你继续说!」
魏征道:「我呢,也没有什么大的要求,就想咱俩啊,找个闲人免进的地方,
把衣服脱光,进行一下负十厘米的深入交流!也搞搞破鞋!」
白如梦脸色突变,冷若冰霜,她一字一句地道:「滚-犊-子!」
紧接着,魏征感觉头上,突然多了三个小脑袋。「这混小子,竟然把这个日子给忘了,我打电话说说他。」父亲听到这个原
因后,也很气愤,并且我犯的这个错误确实很过分。父亲再次想给我打电话,只
是再次被小颖阻止。
「爸,别打了,你给他电话提醒,他给我的祝福还有什么意义呢?别打了,
没必要,我只是伤心而已,或许是他太忙给忘记了,我就是耍小孩子脾气,一会
就好了,害得您担心了。」小颖离开父亲的怀抱,拿纸巾擦了擦眼泪,对父亲笑
了笑。
「那就好,那我再收拾一下就休息了,别难过了,早点睡。」或许是察觉到
了小颖的伤心欲绝,父亲今天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想让小颖安静下来,这个时候
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小颖静一静。父亲转身出了卧室,拿起了笤帚,开始再次收拾
起客厅和厨房,只是父亲一直听着我俩卧室的声音,关心着小颖的一举一动。
卧室中的小颖,轻轻了抽泣了几声后,就停止了哭泣,之后情绪低落的换好
了自己的睡裙。换好这些之后,小颖的表情显得很木然,似乎没有了思绪和情感,
唯一有的是一丝倔强。小颖慢慢的走出了房间,和以往不同的是,小颖没有看婚
纱照一眼,似乎她不想再看我一眼。
小颖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之后如没有灵魂一般,向着正在收拾家务的父亲
走去。此刻父亲正在整理拖地,看到小颖出来了他想和小颖来句问候,只是他或
许发现了小颖这个时候有些奇怪。
今天的小颖喝了酒,还很伤心难过,伤心难过的小颖是多么的可怕,父亲早
有体会,此刻看到小颖突然来到了客厅而且站在卧室门口呆呆的看着自己,正在
擦地的父亲嘴巴大张,停止了动作紧张的看着小颖。小颖站在卧室的门口,表情
木然的看着父亲,之后对着父亲露出一丝温柔且诡异的微笑,就像是一只大灰狼
正在眼含欲望的看着一只小绵羊。慢慢的,小颖转过了身子,之后在我目瞪口呆
的注视之下,小颖带着美甲的手指轻轻在我俩的房门把手上一拉,我俩卧室的的
房门慢慢的关闭了,我俩卧室墙上的婚纱照也随着关闭的房门消失在了客厅的视
线之中。房门关闭后,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现在家里的客厅里剩下了两个人,
两个年龄、长相、身份、地位、辈分等都差距很大的两个异性——父亲和小颖,
接下来的两人准备要做什么呢?难道准备要在客厅里进行人类最原始的传宗接代
仪式——交媾么?
「心情……心情好多了吧?」父亲看着小颖一直盯着她,不知道要干什么,
被小颖盯了一会后,父亲皮笑肉不笑、磕磕巴巴的问候了一下小颖,或许也是想
打开一下这个尴尬寂静的氛围。
只是父亲的这个问候,并没有得到小颖的回应,看了父亲一会后,小颖咬了
咬自己的下唇,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给自己壮胆,也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之
后在父亲惊讶和慌乱不知所措的目光注视下,小颖带着酒醉潮红的脸,慢慢的向
父亲一步步走去,这个过程中小 ', ' ')('
颖的脸上带着微弱的娇羞,更多的是一种坚定和
倔强。
「她是在向我报复么?报复我忘记了她的生日?报复我伤了她的心?难道这
就是爱之深责之切么?」看着小颖一步步的走向手拿拖布的父亲,我心里这么的
想到。一定是这样的,因为她脸上的那一丝绝强。小颖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是同
时脾气也有些倔强,有一丝女强人般不服输、不认输的魄力和倔强,只是平常极
少表现出来。在对我爱和怨的刺激下,在酒精的麻痹下,她或许准备做出一些平
常自己不会做出的事情。
慢慢的,小颖走到了父亲的身边,由于小颖的身高达到1米70,不比父亲
矮多少。走到父亲的面前后,小颖眼睛直视着父亲,这个时候的父亲低下了头,
这个时候的他不知所措,想笑却笑不出来,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小颖,也猜不透
小颖到底要干什么,虽然心中也有那么一丝丝明悟,但是他不敢确定。最后,紧
张不已的父亲只能去慌乱的去转移注意力,他拿着拖布弯下腰准备继续擦地,只
是他刚弯下腰,就被一双手扶住了,虽然那双手的力气很小,但是却成功阻止了
父亲弯腰……
小颖脸色潮红的重新扶正了父亲的身体,两个人继续的对视着。父亲不敢看
着小颖的眼睛,他被小颖盯的低下了头,只是这个过程中,他低头看到了小颖的
乳沟,居高临下,小颖那深深白白的沟壑展现在父亲的目光中。两个人眼中慢慢
的开始出现了欲望,两个人的呼吸开始慢慢的不均匀,当人一旦决定性爱,那么
他生理的欲望也会慢慢的开始展现出来,促进身体性爱特征的显现。
小颖会和父亲亲吻么?这个时候的我,想到一会万一小颖和父亲接吻,心里
不由得一痛。小颖慢慢的重新抬起了双手,放到了父亲的睡衣扣子上,之后在我
和父亲的注视之下,一颗一颗的慢慢的解开了父亲睡衣的扣子。这个过程中小颖
眼睛一直盯着睡衣的扣子,似乎娇羞不敢面对父亲。父亲就像一个木偶一般,听
话的让小颖去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慢慢的,父亲的扣子被小颖全部解开,睡衣敞
开,父亲结实黝黑、带着皱纹的胸膛曝光在了客厅的灯光之下。难道今晚他们两
人准备在客厅大战一场么?不会的,因为我刚刚看实时监控的时候,两个人已经
在卧室里完成了性爱,所以两个人不可能在客厅做爱的,这些应该是前戏。原本
的时候,小颖和父亲都是在我俩和父亲的卧室里做爱的,目前为之还没有突破到
其他地方,如果在客厅的话,也算是一个新的突破吧。父亲的睡衣解开后,小颖痴迷的看着父亲的胸膛,眼中带着一丝别样的欲望,
还带着一丝迷恋。小颖双手在父亲的胸膛上来回轻轻的抚摸着,脸上带着舒爽,
感受着父亲褶皱的胸膛皮肤带给她的触觉刺激。偶尔小颖的手指还会刮过父亲长
了几根黑毛的乳头。小颖对于长满皱纹的中老年人,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欲望,在
酒精和爱抚的刺激下,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没有开始性爱大战,两个人的
额头和脖子就已经开始出现了汗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刺眼」的反光。
酒后乱性,人在酒后往往能在性爱方面大胆很多,此刻的情景似乎就印证着
这句话的真理。小颖抚摸了父亲一会后,微眯着眼睛把头靠近父亲的胸膛,红唇
开始在父亲的肩膀上、锁骨上亲吻了起来。在以往的时候,都是父亲亲吻小颖的
身体,小颖除了给父亲口交之外,基本不亲吻父亲身体的其他部位。这次在酒精
的作用下,在对我怨念的刺激下,她终于打开了自己的心理防线,开始主动品尝
着父亲的身体。还好,不是接吻,只要小颖的吻不失守,其他的倒是可以勉强能
接受。
小颖的嘴唇在父亲的胸膛上游走,舌尖偶尔伸出嘴唇在父亲的胸膛上轻舔,
这简直就是那晚和我漫游的翻版,只是小颖似乎还是没有放开,也似乎是在自己
不完全情愿的作用下进行,她无论是舔弄亲吻的速度还是力度,都远远赶不上我
俩的那一晚漫游,这也算自己找的一个心理安慰吧。但是这新鲜的享受,还是让
「初出茅庐」的父亲欲罢不能、兴奋不已。父亲的身体随着小颖的亲吻舔弄擅抖
着,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睡裤两侧,睡裤在他的双手中不断被揉搓,慢慢的出现
了褶皱。
「啊……」当小颖的嘴亲吻到父亲带着几根黑毛的乳头上面的时候,巨大的
刺激终于让父亲从苍 ', ' ')('
老的口中发出了男性的呻吟,父亲揉搓睡裤布料的双手,此
刻用力到了极限,男人的乳头同样也是G点,刺激乳头也能让男人享受到无尽的
快感。慢慢的,原本小如黑豆大小的乳头,在小颖偶尔舔弄,偶尔吸吮的刺激下,
慢慢的挺立起来,父亲胸膛上的每一寸土地都被小颖的嘴唇征讨品尝着。
此刻视频中,在空旷的客厅中,灯光的映射下,客厅里可以看到每一件物品,
电视、茶几、沙发、电视柜、盆景……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如常,只是有一道另
类的风景破坏了这种温馨的装修协调。只见在沙发和茶几旁边,一个睡衣大敞四
开的中年男子正在站立着,他似乎年纪没到老年,但是头发却已经斑白,脸上和
身上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皱纹,此刻中年男子正在面带扭曲、双手不断紧握的
「忍受着」,脸上的汗水和表情似乎预示着他此刻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而在
中年男性的身前,站着一位身穿睡裙的美丽性感女子,那个女子的精致脸庞、长
长又飘逸的秀发、标准到极致的S型身材,无不预示着她的美貌与优秀。只是这
个美貌的女子正微微弯腰,在那个中年人的胸膛上来回的细细品尝亲吻着。
「滋滋……啵……」父亲的两个人乳头被小颖来回的吸吮舔弄,发出一阵阵
能让所有雄性生物发情的声音,当小颖吸吮亲吻一个乳头的时候,她的一只手会
来回的波动挑逗另一只乳头,似乎两个乳头她不想偏袒,让它们尽可能享受到平
等的待遇。小颖一边品尝着,一边用双手开始慢慢的把父亲的睡衣脱下,这个过
程中,父亲一边享受,一边配合着。最后在两个人的努力下,父亲的睡衣从身体
上滑落,掉在地板砖上。父亲此刻的整个上半身裸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
慢慢的,小颖似乎已经品尝的满足了,她抬起了自己的脸,舌尖舔弄着自己
的上下嘴唇,似乎在回味刚刚的美味。此刻的小颖脸庞上,在情欲和酒精的双重
刺激下,如熟透的蜜桃般潮红。两个人都在急促的呼吸着,两个人都在回味彼此
刚刚的「感受」。父亲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道湿润的痕迹,那些都是小颖的唾
液留下的,父亲的肩膀、锁骨、乳头、肚皮……全部「失守」。
回味过后,小颖重新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开始在父亲的胸膛上巡视着,似
乎在确定这些就是刚刚自己品尝过的东西。父亲依然站着一动不动,小颖用双手
慢慢捧起了父亲的脸,之后慢慢的把身体凑上前,两个人的脸越来越近。当两个
人的脸只有一尺之遥的时候,小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刚刚被紧咬湿润的红唇慢
慢的向父亲的脸靠近。
「小颖是准备和父亲接吻么?小颖是在报复我么?」看着小颖的嘴唇不停的
向父亲靠近,我心里不由得想到。这个时候的我坐在电脑前,双手攥的紧紧的。
原本的时候,我认为可以彻底放开自己接受小颖和父亲的一切,可是当小颖准备
和父亲接吻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开始隐隐作痛。虽然小颖和父亲发生了好几次
的亲密关系,但是她的吻一直为我保留着,如果她的嘴唇再失守,那么还有什么
属于我的唯一呢?如果可以,我宁愿小颖和父亲永远不要接吻,至少小颖要从始
至终为我保留一份唯一,虽然我知道这种要求和想法是自欺欺人。小颖闭上了眼
睛,是害怕面对父亲的样子么?难道她内心把父亲当成了我?她以前不是一直不
愿意和父亲接吻么?我记得她曾经说过,接吻是爱一个人的表现,有好多的女人,
她可以接受你插入她的阴道,但是未必接受你亲吻她的嘴。亲吻对于两个人的关
系,可以视为一个巨大的突破。
我的手在屏幕上来回的抓弄着,这个时候的我多么希望自己的手能伸进屏幕
当中,之后挡在两个人即将触碰到一起的嘴唇之间。只是有什么用呢?这已经是
监控回放了,如果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阻止也来不及了,更何况我的手能伸进
屏幕中去么?看着即将要触碰到一起的嘴唇,我的心在滴血。
「老婆,这就是你的报复么?如果是,那么你成功了。」我品尝着自己的眼
泪,喃喃的对着屏幕中的小颖影像说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