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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胚胎还未出生,一双双稚嫩的眼睛,无焦距的看着这个世界。
他们有些会继续长大,成为忙碌街道的风景,每天卫生活所苦恼,或为一点小事而开心。有些则没有这个机会,他们出生就是为了死去。
他们会和多种繁复的香料融合。在专门的厨房中,厨师们流畅的将白酒舀起,泼洒入装肉的钢盆中,弄得一室果香。接着,在盆里撒下胡椒、月桂叶和玫瑰色的盐,灯光下盐粒闪着宝石般的光泽。
此时小火已经点起,锅子中的油滋滋轻响。经验老到的厨师光看油的颜色和汩汩冒出的小泡,便知道油的温度已经差不多。
厨师用灵活的手指拎起肉块,滋拉一声,还看不清厨师的动作,肉已经滑入锅中。没几秒,贴着锅子的一面,便隐隐转为褐色。
香气从此时开始冒出来,随着调理过程,香气将越加浓郁。炖煮了半小时後,厨师试过味道,终於满意的点头。他会用铲子轻巧的让锅中美食滑入瓷盘,熟练的调整摆放方式,或许还加上一朵难得的时令鲜花,这将收获客人的惊呼。
料理散发的色香味是最明白的语言,告诉客人这是一盘能滋养人身心的美妙食物。与此同时,这也是“食物”最後的丧礼。
“食物”不会有名字,而在这个世界似乎也没有前世和来生。所以,对他们来说,骨白瓷盘及一朵鲜花,就是全部。
但无论如何,即使他们出生只为了作为他人的粮食,在他们被送入屠宰区前的此时此刻,他们的心脏仍然在跳动,用稚嫩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光平等的照在他们身上,水流轻拂他们的皮肤。
即使没有人知道,他们也曾经活过,确确实实的。
──砰咚。
──砰咚。
──砰咚。
心跳的声音。
──砰咚……
──砰。
“咳、咳咳……!”
呛咳声打破了静谧,伊瓦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
刚才的梦境还犹在眼前,在梦中他受蛊惑般伸出手,想碰触婴儿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指尖即将触及婴儿的那一刻,梦境变幻,水面涟漪漾起,莹蓝色光芒粉碎一地,然後消失。
接着就是疼痛。冰冷如铁的手指掐着他的脖子,头疼的要命,喉咙像被针刺一样,大约是缺氧。
伊瓦缓慢的眨掉睫毛上的汗珠,眼前只见一片血红,那是埃丹红色的眸子。那双复眼几乎贴着他,看起来像是万花筒,或多面切割的红宝石,每一面都清晰映出伊瓦的身影:浑身是汗,迷迷蒙蒙的样子。
显然,是眼前的家伙让他从梦里醒来。
伊瓦隐约知道埃丹想做什麽。
操,又来了──他想。
那双红眼睛视线往下,舔拭般的滑过伊瓦一寸寸身体。伊瓦从中看到自己的模样:凌乱的头发,殷红的唇,下面是被捏出指痕的脖颈。该死的埃丹总算放开他的脖子,但指尖还是威胁般的抵在气管上。
再往下,是一对满是咬痕和指印的奶子。乳晕因为玩弄而肿大不堪,看起来软绵可怜,中间的乳头则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巍颤颤的挺立,不时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动。
伊瓦没察觉到自己紧张的屏息,生怕埃丹一口咬上可怜的胸,把肉给扯下来,或者将这对奶子挤出沟後又舔又吸。
所幸埃丹没有──至少现在是。他的眼光沿着中线继续下去,滑过平坦的小腹。那里的肌肉柔韧弹性,列着一块块线条流畅的麦色腹肌,人鱼线下则是越加浓密的绻曲阴毛,和埋在其中的阴茎,男性的象徵。
不过,那後面又有两个小肉洞,专吃鸡巴,让人操干射精的地方。一个又湿又软像一朵糜烂肉花,一个则窄小紧致。
埃丹享用过这里很多次了,他知道眼前的小洞又湿又软,干得猛时伊瓦的小腹会被撑出鸡巴的形状。它的主人会被操到哭不出来,只有阴茎还滴答流着一点口水似的清液。阴毛将被吐出的前液打湿,软绵绵的贴在阴茎上。而阴茎则是摇摇晃晃,看起来很是可怜。
这种时候,伊瓦会一边嘶哑的骂脏话,一边搂着侵犯者的脖子。他总是被顶得晃来晃去,两条有力的大腿此时连地面都碰不到,只能徒然在空中乱踢,间或夹住侵犯者的腰。
而两条大腿的中间,肉红小洞满满当当的塞着肉棒,就像现在一样。
伊瓦被压得起不来,但他能从对方眼眸看得一清二楚:两个湿红的穴口被撑开塞满,不时蠕动着吸吮,看起来骚得要命。
“操。”伊瓦只看一眼就移开目光,像是被烫到似的。他伸手推埃丹:“搞什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