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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伊瓦就变了。
他一样是那个伊瓦,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大方豪爽,但是又有什麽地方不知不觉的改变。
他的身上开始无意识散发出色气,举手投足间,光是喝奶的样子,或舔棒冰的模样,就足以让人勃起。要不是艾德替他遮掩,并且私下动作,他大概早就被整个工厂的人推倒轮奸,被干到坏掉,除了鸡巴什麽都无法思考。
现在,情慾纳入伊瓦的日常,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他像渴了很久的人,只要一有空档,就急着想含鸡巴解渴。搭公交时他主动磨蹭对方,中午直接拉着艾德到无人处将对方推倒,每晚更是纠缠不休。
中午他们可能在任何地方做爱。他们在无人的工具间,偏僻的机房,机器的後面,废弃的苗圃。在工厂内外能想到的任何地方,他们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紧贴摸索,享用对方的身体。一开始是嘴,很快就变成双穴轮流吃大肉肠配奶,每次都干到白浊满溢而出,糊了他一屁股。
第一次做时,伊瓦还觉得那根大肉棒根本不可能塞进里头。但他很快学会用屁眼吃鸡巴,而且吃得啧啧作响,骑在对方身上,爽得不停扭腰。
伊瓦是个粗枝大叶,此时又疯得不管不顾,好几次都差点被发现,幸好还有艾德在。艾德能一边把他肏到高潮,一边温吞镇定的隔着门和人说话,将对方若无其事地打发掉。
一次,别人刚从门外离开,伊瓦搂着他喘息,满屁股都是刚射满的新鲜精液。两人脸颊紧贴着,伊瓦脸上还有高潮後的余韵。
他喘了半晌,盯着艾德皱眉:“你也太厉害了,简直变态。刚才一边说话,一边在我屁眼里射,难道不会爽到说不出话?喂,这样我很没尊严。”
虽然其他人被艾德赶走是很好,作为被上的那个,看到对方如此镇定,他有点不爽。
艾德笑着吻他:“伊瓦,在你面前我没有尊严。你不知道,我可以为了你多疯。”
伊瓦翻白眼:“好的,疯子。总之我现在看不出来,我只觉得你像个按摩棒,镇定得不行。”
艾德没回答,他搓揉对方弹性圆润的臀部,然後压住对方,咬住对方的侧颈。
什麽镇定,为了小伊瓦,他可是忍了很久。
看不出来最好,之後,他会用身体和行动,让伊瓦清楚知道,自己惹到什麽人。
中午的淫乱,还只是小菜的一部份。他们就像初次发情的野兽,初尝到情慾的滋味,整天都几乎黏在一起。
其他人不是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亲昵,但是因为这两个家伙从以前就一直很要好,加上艾德的遮掩,他们也没多想。
只有今天,一个同事半开玩笑,说他们是两块黏得分不开的奶糖,乾脆直接去结婚。
"结你个头。"
伊瓦大咧咧的闹回去,几个“单身汉”笑闹着打成一团。艾德站在一旁垂着眼,只是笑笑,没有说什麽。
他们做爱,然而不提结婚。
除了第一晚事後,艾德提过一次,之後即使无数次身体交缠,他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结婚这个词。
但是,今天在回去的车上,艾德格外的缠人。
他紧紧贴着伊瓦,不只磨蹭,还伸手摸他,手指像弹琴一样,在他的敏感处拨弄打转,点个不停。
“哈……干什麽,给我等到回去……呜!”
"你能等到回去?"艾德低低的说,声音里罕见的没有笑意。
伊瓦被弄得受不了,想推开对方,车上又太挤。他只能贴着对方强健的胸口,任对方用手指侵犯。
那只手在几天内就熟悉他所有的敏感点,隔着一层布,就让伊瓦难耐万分。但他无论怎麽扭动,都被按得死死,即使骂,艾德也充耳不闻。
今天的艾德不对劲。他特别沉默,也特别过分。“嘶拉”一声,下面一阵凉意,伊瓦意识到发生什麽,浑身僵硬。
──这混蛋,居然把他的裤子撕了!说他是疯子,还真疯?
他看不见撕裂程度有多少,是从外面看不出来,还是露出一点逼肉,还是加上後穴,还是全部……?
车上挤得不行,大家互相推挤,四周都是陌生人,随时可能被其他男人碰触私处的感觉,让他几乎崩溃。
他咬牙切齿:“操他妈的!放开!”
艾德罕见的没回答他,依然沉默。但他的动作却越发激烈,手指直接塞入他湿润的逼肉,在里面掏弄。
他们平常不这样,伊瓦不喜欢一开始就玩逼,一碰就火。尽管不知被操了几次,那里依然是让他些微别扭的部位。
伊瓦这次彻底被激怒了:“滚,让我回去…….呜!”
他的话尾消失在空气中,被日得说不出话来,因为肉棒突然狠狠顶入他的肉逼,挤满湿润的阴道直到最深处,顶到他几乎站不住。
艾德毫不留情的顶弄伊瓦,在壅挤的车子,直接撕开他的裤子,公然操他的女穴,那个不知廉耻的小逼。
艾德平常不这样,伊瓦不大喜欢 ', ' ')('
被碰雌穴,大多时候,他主动将大鸡巴塞入他的屁眼,用男性的前列腺高潮。
有时做到一半,如果被服侍得够爽,他会允许艾德操他的逼。
但这次不一样,在满是他人汗水味,随时会被发现的拥挤公交上,艾德居然撕开他裤子,公然强奸他的肉逼。
伊瓦气得头昏,想揍眼前的家伙,但他被死死按在对方胸膛上,眼前只有对方起伏的肌肉,耳中只有对方的心跳,肚子里塞满鸡巴。两人在车上,就像同事说的,看起来像两块黏得分不开的奶糖。
不同的是,一方正在给另一方“喂奶”。肉逼早已经湿润,不知是不是因为双性,伊瓦的身体格外敏感,难以遮掩自己的慾望。
大鸡巴把肉逼插得噗啾作响,可能因为紧张的关系,里头的宫口一缩一缩,既不安又刺激。
伊瓦被干得浑身发痒,他烦躁的咬牙,心想:他妈的,要干就干,谁怕谁?不过是艾德,敢这样玩老子,老子榨到他肾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