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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瓦此时什麽都搞不清楚了,但脑子里还残留着对方的话语:侵犯,快乐,享受。
这些词他之前从未想过,甚至是抗拒的。他天生是双性人,或许因此,他天生就低积分,在D的底部排徊,不管他多麽努力、当个乖顺的D等人,积分都是如此。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努力克制慾望,可是本能无法被欺骗。
他想要被狠狠操干,被押在身下,毫无廉耻的张开大腿,两个穴都要被填满灌到溢出。
艾德的话在脑中回响,宛若神谕。他呜咽着抱紧对方,贴着对方蹭,毫无羞耻心,只凭本能,撒娇着要求对方进入。
“呜……哈啊…….”他的眼神湿润,盈满情慾,是无声地恳求。
艾德舔牙,笑咪咪的说:“伊瓦,你想做什麽呢?乖,说出来,我才会明白。”
伊瓦小声的说:“我想要你进来,进来……我好痒,受不了了。”
艾德偏要使坏:“进来哪里?”
伊瓦嗫嚅:“进来……下面…..”
“下面是哪里呢?”
“进来……下面的洞……戳进去,填满他……”
艾德吻了一下伊瓦的头顶。“乖,说出来了。60分。以後记得要说,插进骚逼和小穴里,知道吗。还有,拜托别人时要说什麽?”
伊瓦已经痒到快要哭出来,要他说什麽都会说,更何况这简单的两句话。他勾着艾德的腰磨蹭:“拜托你,求你,插进我的骚逼和小穴…….呜!”
外套之下,深红的阴茎前端露了出来,戳入嫩逼的小洞,卡在薄薄的处女膜前。而小穴也没闲着,三根手指在那里粗暴进出,带出黏答答的汁液。
“乖孩子。”伊瓦满意的舔牙。
但这样伊瓦还无法满足。“啊…..哈啊!更深一点,求你…….!”
他翘着臀下压,勾住对方想要更多。
“居然自己往下坐,真不乖。……但是,我也喜欢坏孩子哦。”
阴茎往後滑入小穴,手指往前玩弄敞开的肉逼。两边都灵活色情,伊瓦哪里经历过这些,他被玩到尖叫哭泣,爽得前後都喷出汁水。
但艾德说话依然慢条斯理。“小伊瓦,虽然很想现在就狠狠在你里头打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不过有些事,我想要在你清醒的时候做。”
“感觉到了吗?这里,被叫做处女膜喔。我的手指正在摸它。一层薄薄的膜,只要我稍微用点力,就会破掉流出血来。如果这样,你就在拥挤的公车里面破处了,大家看到会怎麽样想呢?多可爱淫荡的小家伙。”
“不过,还是等你清醒时,看你的反应更有趣。乖,现在,让我先干男人的你…….”
粗大怪异的阴茎弹出,狠狠戳入被扩张成肉穴的小肉眼,那东西像有自己的生命,扭动着埋了进去,肉眼被称道最到,一丝皱褶都没有,痛苦又快乐的吞吐着大鸡巴。
那根阴茎一看就不是人类的东西,粗得一手握不住,上面有着许多深色凸起,每一次戳入,都狠狠玩弄着柔嫩未经人事的肉壁,每一下都刺激一瓦全身的神经。
“啊、呜……呜!”
伊瓦被干得不知东西南北,他被按在艾德胸前喊不出声,只能呜咽着流出口水,泄愤似的咬艾德胸口,鲜血流出。
正处於恍惚状态的伊瓦没注意到,眼前鲜血一开始还是红色的,很快就转成淡紫色,那才是原本的颜色。同时,他被艾德按着,哄诱吞食紫色的鲜血。
微凉带着腥味的鲜血流入喉中,落入腹里。不知那东西有什麽作用,这让他感觉更舒服了,全身轻飘飘的。
穴被粗大肉物操干的胀痛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快乐。鸡巴戳入小腹中,前列腺被突起狠狠刺激,带来几近可怕的舒爽感,浪潮一般席卷他全身,他只能随波逐流。
伊瓦清醒时从来严以律己,因为自己奇特的双性体质,他厌恶和性有关的一切。他几乎不自慰,每次如果有生理需求就匆匆带过,像是要丢掉什麽脏东西。但身体是最为诚实的,他就是喜欢这个,想被大鸡巴操干,想得不得了。此刻的他抱住艾德索求,像渴到濒死的人求一口清水。
“拜托你,求你,更多……呜!”
艾德的眼睛转为红色,他贪婪地注视着可爱的伊瓦。一天一天,慢慢被开发,伊瓦将会变得更可爱甜美,成为他专属的小果实,专用的肉穴。
"哈啊.....呜.....啊!"
不知被操了多少下,伊瓦被干得舒爽,腰肢塌下,麦色丰润的臀翘起,中间三角地带是白皙的晒痕,中间埋着一根粗硬深色的巨大鸡巴,景象诡异又色情。他自动扭着腰,让鸡帮戳到舒爽的地方,妹次干入都发出肉体相击的啪啪声。
同时,前端无人抚慰的阴茎在对方的小腹上不停磨蹭,留下黏糊糊的痕迹,又腥又骚的水。後面的肉穴也不甘示弱,一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在鸡巴狠狠戳到某一点时,伊瓦尖叫着喷出大量骚水,前端也喷出白浊,染湿对方的小腹。
"哈.. ', ' ')('
...哈....."高潮之後是一片空白,伊瓦恍惚的抱着艾德喘气,余韵在他身体里消失不去,大鸡巴和手指都还在他身体里。
早就没用的卫生纸屑掉到地上,发出满满的骚味。艾德一脚踏在上面,纸屑边缘像被灼烧一样变成焦黑,马上消失不见。
高潮之後,伊瓦回复一丝丝理智,自己在做什麽?作梦吗?身体里的感觉如此确凿,但是为什麽没有人注意他?天眼和积分呢?
理智告诉他,这不对劲。他似乎进入一种梦境般的睡眠状态,可是他停不下来。眼前的这份快乐让他无法停止,他追逐眼前的香气,温暖的肉体,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身体内部升起的热度是他压抑多年的东西,但是现在它们呼啸得非常大声。
他一直都错了,本能的慾望,从一开始就没有办法控制。
他讨厌自己的双性体质。可是眼前的人却不断重复:"伊瓦,你好可爱。你是最好看的,淫荡的样子也很美。"
"你是最珍贵的,我喜欢你这副样子。"
"不要觉得不对,索求更多吧。有什麽想要的,都说出来,释放出来......."
"这样,才是最舒服的。对吗?我的小伊瓦。"
伊瓦残存的理智还在挣扎,但很快被艾德温柔的抚摸,和粗暴的侵犯所打败。
"啊、呜!"鸡巴狠狠戳入内里,伊瓦被干得眼泪都流出来。艾德一边粗暴的干它,一边又轻柔的说:
"不要担心其他的眼睛,无论是他人还是天眼。因为,我会看着你。我会保护你。"
这些催眠的话语让伊瓦头晕目眩,他呜咽出声、什麽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发自本能从胸腔发出的声音,呜咽和撒娇。
他不自禁的夹紧後穴,贪婪吸住对方的鸡巴,用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住对方。
艾德没有预料到这个举动,他的呼吸一滞,紧紧抓住伊瓦。
下一秒,炙热而大量的液体喷入小穴中,狠狠击打着肉壁。奇异的感受让伊瓦浑身颤抖。
“哈啊,哈……”
他的身体发软,但艾德在他耳边轻声说:“夹紧,不准漏出来。乖。”
本能告诉伊瓦,艾德说得没错,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不能漏出来。他乖乖的夹紧双腿,让大股雄精在他体内盛满晃动,最後浸透他的体内,消失无踪。
他们融合了。
叮铃,车子到站了。旁边的人对他们淫荡的姿态视若无睹,纷纷下车。艾德满意的在他额前烙下一吻:“做得很好,乖孩子。现在……醒来吧。”
伊瓦浑身一颤,眨眨眼,然後慌忙推开艾德。
"抱歉,我刚才是不是睡着了?"
艾德微笑着说没关系。可是伊瓦无法"没关系",他的鼻尖都是对方的香气,脑中都是自己刚才朦胧的春梦。下体似乎被清理过,但依旧湿润发痒。他全身因羞耻发红,身旁的人都没有闻到吗?什麽都没有吗?
--他到底做了什麽?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梦境?
但是天堂的声音没有响起,积分没有扣除。旁边的人若无其事,这不可能。
艾德衣衫整齐,若无其事地拉住他的手,说:"怎麽了?快下车,我们已经到了。如果迟到的话,又要扣分。主管会罗嗦很久的。"
--对,扣分!
伊瓦的分数不能再扣了,落入E和F就没有人权,如果再扣到零以下,会落入地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完全不复存在。
死亡不是最可怕的事,完全消失、不被人记得,无人凭吊流泪,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那代表自己的一切都毫无意义,什麽都不复存在的人生可笑至极。
想到这些,伊瓦瞬间清醒,他拉着艾德跳下车,奔入工厂。
忙碌的一天又要开始了,和以往每个日子一样,毫无变化。
----没错,这才是他的日常生活,梦境只是梦境而已。
伊瓦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