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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下半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炙热的视线下,伊瓦依然在沉睡,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因为他正陷入一场梦魇,如同被黑雾垄罩封锁,无法自主醒来的恐怖梦境。
在梦的世界中,天空一片昏暗,没有月光也没有星星。眼前只有一片黑色与红色,腥臭腐烂的气味飘来,几个巨大身影在远处徘徊,他们足有两三米高,双臂长至地面、面容扁平,看起来就像被邪恶巫师操纵的土偶。
在这个世界,地上没有一点泥土。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团带着血丝的赤裸血肉。
这是一片由脏器血肉盘据组成的土地,看起来像肠子、肝脏胰脏等,伊瓦分不清。踩在上面的绵软触感和细微声音,让伊瓦浑身发麻。而且,这些血肉都是鲜活的,每分每秒,都因他的踩踏和血管鼓动而震动着。
如果世上真有地狱,恐怕就是长这个样子。
为什麽自己会在这里,这个恶心的地方?伊瓦抱紧双臂,警戒的看着周遭。
下一秒,哗啦声响,阴影垄罩。
随着轻微的落地声,一个有着巨大双翼和男人上半身的生物落在伊瓦面前,鲜红的眼瞳直盯着他,露出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微笑。
对方向前,高大的阴影垄罩住他。伊瓦浑身僵硬,他想要後退,身体却无法动弹。对方前进直到两人几乎身体相贴,伊瓦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哈罗,亲爱的。”
他眯着眼睛俯视伊瓦,饶富兴味的开口。他的声音意外的和人类一样,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他长得非常好看,甚至可以说是美丽,是超越性别的惊人魅力。伊瓦从没看过这麽美的容颜。
但伊瓦本能地知道,这家伙不是人类,而且非常的危险。
──快走,快逃。
──动起来啊,我的脚!
对方伸出手,指尖触上他的背脊,然後下滑至腰间,再来是……股沟。
──不要,住手!!
伊瓦想大叫,但他叫不出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恣意揉弄他的臀部,分开两办臀肉,指甲刮弄紧而窄的肉眼,微刺和搔痒感让他恐惧至极。
但这还不是最糟的。对方的手还在继续滑动,摸到他最羞耻最不愿意见人的,那个奇怪的器官,不应长在他身上的肥厚肉鲍,饶富趣味的揉弄。
伊瓦不能动,不能逃,他只能急促的喘气,瞳孔扩大。如果可以,他现在想马上杀掉对方,或者立刻去死。
让别人玩弄他那个见不得人的部位,不如让他马上死掉。
“哎──为什麽要生气呢?”对方疑惑的拉长声音。“明明那麽可爱,又漂亮。我喜欢你喔,无论哪个部位,伊瓦。”
伊瓦呼吸一滞,手微微发抖。
──为什麽会知道他的名字?这东西是谁?
对方像知道他在想什麽,语带笑意地说:“别怕,亲爱的。虽然你害怕的样子也很可爱,让人想一口吃下去。"
“至於我……你可以叫我埃丹,或任何你喜欢的叫法。”
他深手熟练的揉弄肉蚌,将小肉豆用指甲掐出揉弄,尖锐指甲带来的刺痛感让伊瓦忍不住呻吟出声,但对伊瓦来说,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酥麻快乐感。
──为什麽会舒服?妈的,恶心!
“舒服不是很好吗?真可怜,明明长得那麽可爱,却没有被主人好好疼爱过。我来帮你吧?”对方蹲下来,用双指撑开两半肉唇,仔仔细细的用眼光奸淫他那羞於见人的部位。
“一层层厚厚的粉红肉,摸起来又软又嫩,像朵还没绽放的红玫瑰,不是很美吗?”
随着他的话语,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肉鲍撑开、抚摸、玩弄,轻柔得像在赏玩一朵珍贵的红玫瑰,却又无比的淫荡下流。
“啊,流出花蜜了。”
对方故作惊奇的说。那处十九年来从未被疼爱过,一被灵巧触摸,就像个可怜的孩子,无可抑制的想要更多,甚至不断吐出黏稠的清液,像是撒娇。从敏感的肉豆开始,酥麻如电流蔓延窜动到全身,连阴茎都微微翘起。
对方凑得更近,鼻尖都要贴到肉逼上,然後,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啊!!!
湿热的触感,让伊瓦浑身发抖。他明白对方想做什麽,不行,不要──!
“哎呀,不喜欢吗?可是,它们看起来很喜欢,都高兴得流口水了耶。”对方貌似无辜,继续用舌拨弄两片肉唇。
伊瓦羞耻愤怒得想要死去,但对方还在继续说:
“我也喜欢,因为你尝起来很甜。”对方将头埋在他双腿中间,伸出深红的舌尖给他看,上面牵连一点银色黏液,下流至极。
眼前的景象太具冲击性,电流窜过身体,下一刻,伊瓦不受控制的浑身痉挛。
"啊呀。"
对方惊讶的擦脸,他的脸上一片湿润,都是逼喷出的骚水。"怎麽突然喷了,太高兴了吗?你高兴的话,我也很高兴噢。
他 ', ' ')('
舔掉唇边的汁,同时红色的眼眸斜眼看着伊瓦,尽管跪在他面前仰视,却完全是侵略者的姿态。
"你的汁好多,再舔的话,还会再喷吧?"
伊瓦瞳孔放大,眼中只有对方的红眸子。他脑子一片混乱,呼吸急促,眼前一片血红,浑身发抖。
──去死,去死,去死!!!
──死变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伊瓦已经被愤怒和羞耻冲昏,但另一部分的他,还保有一丝理智的自己,又十分清楚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他连动或骂都无法,只能躺在这个自称埃丹的男人身下,任对方用口舌手指、甚至阴茎恣意侮辱,玩弄奸淫,直到对方玩腻为止。
但是,出乎意料的,对方放开了他。
“喔,变态吗?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感觉很有情趣。”埃丹舔牙。“但你最好不要常说,太可爱了,我怕我会忍不住……”
对方看起来很饿,目光充满情慾和食慾,烫得像要起火。
伊瓦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他本能的明白,对方说的是真话。
但是,埃丹没有再做出任何让伊瓦感到威胁的动作,反之,他退後一步。
伊瓦愣住了。
埃丹歪头微笑,然後他弯下腰,绅士的行了一礼。无论角度还是动作,都是标准完美的礼节。
“虽然很遗憾,今天就先这样。很高兴见到你,我亲爱的……伴侣。”
--伴侣?这家伙在说什麽?
“你很快就会知道。下次,再一起玩吧……”。
眼前人的身影变淡,尾音消逝在空气中。四周黑红渐渐褪去,伊瓦眼前一片朦胧,接着变成熟悉的清晨微光。
伊瓦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灰色水泥天花板,和要掉不掉的灯泡。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熟悉的小窝中。
他还在喘气,浑身都是冷汗,浸透了他的背心。
他无声的告诉自己:
──冷静点,伊瓦。尽管刚才的一切,颜色气味触感都过於真实,但那只是一场荒诞的梦。那个奇怪的、自称埃丹的男人,并不存在。
──或许最近太累,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没错,就是这样。只要稳定保持积分,就能稳定的过完这一生。梦结束就结束,现实才是最重要的。
伊瓦重复对自己说这些话,像是自我催眠。他闭眼深呼吸几次,才坐了起来。
但坐起时,下半身突然传来的刺麻感,让他浑身一僵。
他急忙低头拉开自己的内裤。前面一片湿润,除了乾涸的白色精液,还有骚味浓厚的汁水。
再往下看,阴茎还在滴一点白浊。伊瓦抖着手将阴茎拨开,看他从来不想看的、适合被肏的部位。
然後他浑身发抖,只因眼前的景象。
两片肉唇已然不是紧闭的样子,肉缝敞开,如同一朵被硬打开的蓓蕾。原本浅淡的颜色转为肉红,似乎刚被好好疼爱过一番,上面湿润如同沾着露珠的花,内侧还沾着几缕粘连的银丝,是发情时流出的骚水。
恐惧席卷了伊瓦。他移开眼光不敢再看,急忙站起来检查四周,门窗依然紧闭,没有被橇开的痕迹,床边的东西都没动过。
──到底怎麽回事?
他十九年来,从来没有睡觉时自慰的习惯,尤其是他最不愿意触碰的雌性器官,一直都没有使用过。
──混蛋,到底发生了什麽!昨天的一切,真是梦吗?
伊瓦咬牙。
“叮铃铃铃铃铃铃────”闹钟突然催命似的响起,打断了伊瓦的思绪。伊瓦急忙过去按掉,因动作太急撞到床沿,脚趾踢到床脚,啪的一声指甲断掉、鲜血流出,他差点惨叫出声。
“嘶──!”
但他没时间喊痛,而且喊痛只会引来邻居和房东的怒骂。管他的,没有时间了,不知真假的梦境算什麽,眼前的现实,才是最重要的。
再拖下去,上班会来不及。这份工作对他和家人都很重要,他绝对不能迟到。伊瓦急忙脱了睡衣,因为不敢看沾满液体的内裤,他随手捏成一团踢到床底下,眼不见为净。
现在更大的问题是,他衣服不多,内裤只有两件,另一件内裤还在晾乾,湿答答的,要是穿上八成会弄得前後一片湿,活像尿裤子。
他只犹豫一秒,便直接套上他唯一一件、还算能穿出去的牛仔工装,抓了包就直接冲出去。
──反正这件衣服够厚,也没人会拉开他裤子看里面,快点上班才是正经!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会造成什麽後果。要是他知道,他即使爬窗出去偷,也要弄一件内裤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