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玩玩而已还是……认真的?你父亲不可能允许──”
阮麟眼角危险地抽动了下,让季节止住了嘴边的话。“你……我明白了。”
朋友妻不可戏,既然阮麟玩真的,他也只能……去找其他的乐子了。“不过,我和申屠倒罢了,牧惟对她也是有心的,你们别为了个女人……闹得太难看。”
“牧惟?”阮麟质询似得盯着何乐乐。
季节也颇有些郁闷地看向何乐乐,“你最好早做选择。”
阮麟霸气地瞪了季节眼,“你认为我会让她有机会选择别人?”
季节无奈地瞥了他眼,原本的好兴致荡然无存,有些留恋又有些惋惜地看了看何乐乐,转身就要离开,何乐乐却在此时轻悠悠地开了口。
“季先生……你晚上,不要我了吗?”
语既出,两个男人个震惊个震怒。
“你、再、说次!”字字从牙缝中挤出,巨大的愤怒和羞辱感充斥着阮麟的身体。他要的女人,他活到如今第个想要、亲口说了要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当着他的面要爬其他男人的床!
自始至终,何乐乐就是脸的平静,无论是阮麟宣告时,还是季节劝告时。她和他们本就不是个世界的人,她是乡间野地里兀自开花结果的无名杂草,他们是凌霄殿中只可远观的金枝玉叶,她有她的风霜雨雪,他们有他们的琼浆玉露,虽然不小心有了片刻的交集,但她不羡慕他们的娇贵,也不希望他们来打搅她的自由。
她无意闯入他们的生活,她也不会陪他们去玩什麽包养游戏,无论他们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她只想在三个月到期时,断得干二净。
即使是激怒他们──也好过三个月後残余牵扯。
“我在荣×酒店2306房,是您来找我,还是我去找您?”
头次,季节被个女人的邀约问得心跳加速。这个女人知道她在说什麽吗?她就不怕被阮麟宰了吗?
可他妈地见鬼!她这问,他的身体兴奋地都快疯了!
“季节!出去!”阮麟压抑着吼道,脚下径直走向不知死活的女人。
在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季节已经迈步挡在了何乐乐身前,迎向阮麟杀人的表情。
季节吞了吞口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见鬼地淌这趟浑水,但他知道要是现在他不救下这个女人,她定会死的很惨。
“冷静、冷静!强扭的瓜不甜──”
“滚!”阮麟失控地咆哮。
季节震了下,申屠都没有吼过他,阮麟居然吼他?为了这麽点破事吼他?好──看在这家夥首次失恋的份上,他忍。
“听我说,女人是要靠哄的靠宠的,你这样只会把人吓跑的。”季节好心劝道。
“……我的事,什麽时候轮到你季节来管?”
“……”直视阮麟冰冷肃杀的双眸,季节缓缓冷下脸。
两人对峙片刻,正当阮麟眼中怒意盛时,季节放荡不羁地翘了翘嘴角,长臂揽过身後的何乐乐,“既然你这麽说,那我就换句话──不是你想要的女人,就定得是你的。不好意思,爷儿我不让了。”
话说完,季节揽着何乐乐就开门要走。因为之前阮麟的大吼,休息室外已经人头攒动,见季节突然开门出来,赶紧个个尴尬地喊着“季董”“季少”。很好分,喊“季董”的都是缪斯的,其他人就喊的“季少”。
季节潇洒地冲众人挥挥手,示意化妆师进去给阮麟准备,他则搂着何乐乐不慌不忙地离开了众人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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