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再喝就醉了。你都没喝。”
阮麟笑笑,将酒瓶放回红酒架,然後将手中的酒杯递向何乐乐,“喂我。”
“……减数吗?”
“减两次。”阮麟失笑。
含着甘美的酒液,何乐乐吻向阮麟莹润的红唇,小口小口地将口中的醇美渡给他。口将尽,男人却突然加重了吸吮,卷出她的舌头粗暴的含舔。
浓郁的酒香萦绕在两人呼吸之间,何乐乐只觉得之前喝下去的红酒此刻都化作了醉人的热量从腹部腾起漫向全身。
“不够……”掠完她口中所有的汁液,阮麟盯着她的眼,充满性感诱惑地舔舔唇。
“我……”没、没有了。
阮麟握着她的小手覆上他身下硬挺的欲望,“我从没有这样过。”
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欲剑在她湿润的溪谷外摩擦了几下,就微使力插了进去。
“嗯……”何乐乐咬咬唇,抓着他手臂结实的肌肉抵御身下强烈的摩擦触感。之前他混蛋地玩後面,前面早就蜜液泛滥空虚不已,他现在下子进来,瞬间就把之前阴穴的不满足给勾了起来。
“怎麽抱都抱不够……”阮麟边缓缓挺腰,边盯着她微微皱眉的表情。她那既清纯又艳媚的小脸上露着种好似欢愉又好似痛苦的奇妙神情,她粉嘟嘟的小嘴时而难耐地轻咬着唇,时而又微启溢出娇柔淫靡的吟哦。
阮麟的动作越来越慢,却并不轻柔,他只是次次变换着角度用他那令人难以承受的巨物点点寸寸狠狠磨过她至嫩的穴肉,让她在半醉半醒中不断感受着他的巨大、他的火热。
“恩啊……”无论做几次,无论有湿,他们都粗大地令她神经紧张,害怕什麽时候就被他们插坏了。可在那恐惧之下,强烈的性刺激、无法拒绝的摩擦快感却让她既快乐又难忍,不知该让他再慢点,还是该求他快些……
仿若凌迟,下下缓慢而深重的抽插,插入时,巨大而突出的冠首抵着穴壁层层挤压过柔嫩的褶皱,在花心重重地研磨後无视花心的抗拒深入其内;抽出时,冠首又强盗般刮过紧缩的花心,刮过所有敏感脆弱的区域,让她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增添男人抽插时的兴奋。
“唔……”原来男人做的慢时难过吗?快感明明在不断累积,肉穴内却加饥渴。何乐乐小幅度地配合着阮麟的抽送,被身体强烈的需求、不满的燥热逼得几近哭泣──
“乐乐……做我的女人。”
“嗯?”完全无法注意他在说什麽,她只知道身下……好难过,好想、好想他和往常样……“阮麟,我……”
“要快点?”
“嗯!”她只听到“快”字,是的,不要折磨她了,快点,她想要他快点,给她!
“做我的女人!乐乐,何乐乐,我要你!”他想每天这样拥抱她,每晚拥着她入睡,每天看着她的睡脸醒来。是……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什麽地方诱惑了他,可只要她在身边,他是那样安心轻松,什麽也不用想、不会烦躁不会焦虑,只用享受着她的柔软,她的抚慰,她偶尔的俏皮……
只有她、只有她,只是把他看做个普通的男人!没有任何企图的目光,不带任何异样的神色,没有半点的掩饰、没有丝毫的伪装,没有自以为是的评判、没有惺惺作态的恶心,她是唯让他的心……感到舒服的女人。
他想要她!不管她为什麽会出卖身体,不管有少男人碰过她,他都……放不下她了。
“说,说你愿意做我的人,从今以後,只在我身下发浪,只有我能碰,只有我能进入你的身体,你的嘴、你的两个浪穴……你的所有,都是我的!”男人的眼底是赤裸裸的霸道,华贵的威势牢牢将身下的何乐乐包裹,逼压着她、强迫着她、等着她的臣服、等着她的献祭!
“呜呜……”他在说什麽?她头好晕,好热,小穴里好痒……“阮麟,抱我,抱我……”
浓烈的爱欲第次在阮麟心口沸腾爆炸,他现在才知道他过去关於爱的演技是那样苍白、空洞!
爱,就是当那个人在眼前喊着你的名字时,全世界都会消失!
托起她的臀,将她的双腿压到最开的角度,阮麟盯着她渴求的神情,缓缓抽出热杵。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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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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