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其他参赛者还在作诗呢,整个比赛现场相对来说蛮安静的,所以她一开口,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她周围那些观光者没想到她会直接回怼,一时间都有点懵了。
而暖宝则继续道:“什么叫狂妄?都是上过学的人,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用我给你们解释吧?
就因为我肚子里的墨水多,作诗的速度比较快,就得背上一个狂妄的名声?
因为其他参赛者还在苦思冥想,我就必须得坐在那边陪着,假装自已作诗也很困难?
这位兄台,没想到你这人还挺虚伪啊。”
说完,暖宝缓缓转过身,用仅有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小声道:“你和你通伴一起去茅厕出恭,你出恭完了,还会在茅厕里蹲着等人吗?”
“你……你……简直粗俗!”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那几个人被暖宝的话给气着了,当场暴怒。
但偏偏暖宝最后一句话是压低声音说的,只有他们几个能听得到,所以他们的暴怒,只会让他们更难堪。
“安静!这里是诗词大会的决赛现场!”
前边的负责人拍案而起,沉着脸提醒众人。
那几个观光者身子一颤,赶紧缩了缩脖子。
也不知道是谁,小声嘟囔了句:“写得快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写的诗根本拿不出手,只是应付了事罢了。”
暖宝听言,微微挑眉,又用众人都能听得见的音量怼了回去:“有话就大大方方说出来,躲着小声嘟囔算什么男人?
我写的诗再不能拿出手我也坐在台上了,你呢?敢问这位兄台,你坐在哪里?”
“我……你……”
那人没想到暖宝的耳朵这么灵敏,他觉得他的声音已经够小了,怎么还能被别人听了去?
最重要的是,他连初赛都没过,确实没资格说坐在台上的参赛者。
于是,他一时间臊得慌,耳根子通红。
暖宝见状,也懒得再搭理他。
记嘴的北国口音,难怪智商这么低,她厌蠢症都犯了。
由于整个决赛时间只有半天,所以今天所有的比赛都有时间限制。
像现在的这种命题比赛,一场只给一刻钟。
暖宝这边刚怼完那几个观光者没多久,前边的作诗比赛就结束了。
风月国朝廷举行的这场诗词大会很烂,流程也是乱七八糟的。
他们根本不顾会不会影响到后边那些参赛者的心态,一组诗词出来后,当即就封了落款名,开始评选。
毫无意外,暖宝默写的那首《悯农》得到的票数最高,跟第二名几乎是拉开了断崖式的差距。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首诗惊艳到了。
有一些出身农门的学子更是红了眼眶,对这首诗赞不绝口。
“这首诗写得好啊,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从未见过谁写的诗能这样贴合现实生活,懂得百姓们的苦!”
“写这首诗的人一定出身农门吧?我从他的诗中找到了共鸣,仿佛能看到我祖父祖母以前下地干活儿的样子。”
“粮食来之不易啊,咱们吃的每一粒米,都是用农夫的汗水种出来的!”
“这首诗是谁写的,我真是太好奇了。”
“是啊,写得太好太妙了,我要拜他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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