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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府地牢(鞭穴揉乳三角木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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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舒的双手被吊起,扣在牢中石墙上的铁环中,而两条也被大开这分向两侧,垂下的锁链将膝弯吊到与肩同高。花穴也因为腿的大力分开而微微开合着,那日被凌虐到半指长的花蒂,消了肿却还还怯生生地露在花唇外,不知是不是缩不回去了。

这个姿势让全身难受极了,乳球肿到几乎原来的两倍大,垂下坠得乳根生疼,怕是喂养五六个孩子的奶娘都没有这般巨乳。

谢峤用手拨弄着花蒂,微微将手指探入花穴,感受着乖巧的吸吮,似是觉得花穴的反应可爱极了。

在柳白舒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他取出千金难求的扶桑膏,细细涂抹在大小花唇和花蒂,指尖还时不时打着转,惹得柳白舒发出声声低吟。

待到穴口渗出的花液打湿了指尖,谢峤终于满意地转身换了根更粗的鞭子。

“不…不……不要……呃啊啊啊!”

待谢峤拿着鞭子摩擦着花穴厮磨一遍时,柳白舒终于意识到他竟然要用鞭子责打这最娇嫩的地方。花穴害怕地开合着,她流着泪不停地摇头求饶,却被牢牢锁住身子无济于事。

第一鞭便狠狠抽向花蒂,这粗鞭还可同时磨到两片花唇,感受到主人剧烈的疼痛,花穴内迅速分泌液体想要缓解一二——但在凌厉至极的责打面前,这毫无用处。

“唔啊……啊啊啊啊!啊!!”

某一下因着柳白舒的挣扎,鞭子抽到了一旁的腿心。

这似乎激怒了施刑者,剩下的几鞭便是雷霆般碾过花蒂与小花唇,次次将花蒂抽扁,连半点喘息的时间都未留给受刑的犯人。

花穴没有完好的部位,连脆弱尿道口都被反复摩擦。受刑者狂乱的抖动着身体,却不过是耗费体力的挣扎。已经超过了原定的责罚数量,施刑者却仍凭着自己的心意一下比一下狠戾地责打着一片艳红盛开的花穴,直到犯人抽搐着身子在痛苦中达到了极致的高潮,抖动着似是受不了一点刺激,施刑者才堪堪停下手。用鞭柄摩擦着似是抽搐不已还在喷水的穴口。

柳白舒的身子没有一处不在抖,待到谢峤解开锁链,她便脚下一软,跪趴在了地上,花穴滴下的液体在地上露出一点晶莹。她艰难地想要把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却因着腿间的痛楚不得不大开双腿,将头低埋着哀泣。

但这种程度还不够。

谢峤拍了一下挺翘的臀,便引得美人一声呜咽。

而后谢峤从背后伏在柳白舒身上,重量压得她酸软的手臂几乎要撑不住,却还是为了护住凄惨垂下的乳肉而勉力支撑。但谁知——

“呜……唔啊!——”

谢峤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握住两团红肿的乳肉,修长的手指深陷其中,痛到柳白舒想要弓起身子,却因没了力气而叫乳肉顺着谢峤的手掌砸到粗粝的地上。她哭泣着想要挣扎起身,却被谢峤的身体压着乳肉紧贴地面,被压扁变形,还要被谢峤有力的手指凌虐;而臀部高高挺起,因着挣扎左右摇摆,露出腿间糜烂红艳的花穴,像是勾引男人来操干。

似乎是享受完了怀中的温香软玉,抑或是身下美人的无力挣扎另他满意,谢峤终于将她从地上抱起,结束了这场惩罚。

但还未待柳白舒松口气,便发现谢峤的方向并非出口,而是地牢的更深出。

“白舒知道我府中有很多能工巧匠,总能做出不少好东西。像这个,是不是像精致的马儿?”

说着他单手抱着柳白舒,另一只手挑开了面前的黑布。

这座刑具和水车差不多高,脚根本不能接触地面。但这里甚至没有座位,没有踏板,只有中间高高突起的山脊,整个刑具便如同陡峭的山峰,而前方还雕着栩栩如生的马头。

柳白舒浑身冰凉,似是想要紧紧抱住施刑者,让他不要把自己放下。这番举动引来施刑者一阵低低的笑,随后便打开了木马一侧的机关。这时柳白舒才看清,这山棱最尖锐的地方竟是有三道细小的颇有棱角的齿轮链条,只带机关打开,这三排齿轮便会竭尽全力责罚花蒂和两片小花唇。

这样花穴会坏掉的……花蒂一定会被磨烂的……

柳白舒几乎吓到失声,紧紧抓着谢峤的衣领,却被他不容拒绝地掰开手指。

谢峤好心道:“白舒只要乖乖听话,我便不会开启机关。”随即话锋一转“只是白舒听话的时候可真是不多啊。”

任凭可怜的犯人如何哀求挣扎,无情的审讯者还是将她的手臂束缚在背后呈一字绑好,又向上吊入铁环中,在木马上方缓缓放下。

眼见着就要落在尖锐的山棱上,不听话的犯人耐着花穴的疼痛将双腿合紧,却被施刑者强硬地分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花穴触到山棱。她突然想到用双腿夹紧这三角木马两侧,却绝望的发现,施刑者早已在上面涂抹了光滑的清油,双腿滑到没有半点摩擦。

这种感受真的太绝望了,她感受着全身的重量一点点施加在可怜的花穴上,谢峤特地用手将她的大小花唇分到山棱两侧,花穴承受着全身的重量,蒂珠也被压扁死死抵在齿轮的棱角上。 ', ' ')('

不可能的……如果打开机关……一定会会坏掉的……

柳白舒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劈成两半,原本被鞭打到软烂服帖的花穴,现在谄媚地包裹着吮动尖锐的山棱,花唇与花蒂更是被刺破了灼烧着疼痛。她轻轻动了动想换个姿势,坐直身体,却被谢峤察觉了意图。

“刚刚忘了点什么。其实我一直喜欢看白舒在我面前舒展身体,可你却总是低着头想要缩起来,现在在这木马上,你想坐直可太好了。”

但他的动作却让这句话讽刺无比。

柳白舒的乳头还被金丝线紧紧绑着翘起,而谢峤竟又在两颗乳头下的丝线下,挂上两枚铅坠。

“唔!!”乳房被铅坠拉扯成了锥形,尚未直起的腰身不得不又弯下了腰,但这丝毫减少不了双乳的痛楚,而在同时,因着弓起身子的动作,身体前倾,便又将花蒂狠狠碾在尖锐的棱角上。

柳白舒内心挣扎着想要晕过去,不再承受这非人的痛楚,身体像被劈开,可她连挣扎一下都不敢。

泪水已经无意识地淌了满面,她的身子已经痛到麻木。忽然她感到脚踝一重,艰难地侧过头,竟然看到谢峤在她双脚用锁链挂上两只铅坠。

“不……会坏的…求你……”

除却身体的重量,两个铅坠的重量又积压在脆弱的花穴。柳白舒全身已经汗湿,顺着紧绷的大腿内侧流下的不知是汗液还是花穴流出的花液,木马两侧也流下一道道水迹。

她脸上几乎失去了血色,连嘴唇也开始发白。

但谢峤似乎笃定这不会有事,便靠着马头,正对着她。

“把身体直起来。”施刑者命令道。

犯人像是从从水里被捞出来,无力地垂着头,红肿的巨乳被铅坠拉扯着紧绷着下垂,让施刑者看不到柔软的腹部。

这显然引起了施刑者的不满,于是他冷冷威胁道:“把身体直起来,否则在脚上多加两个铅坠。”

可惜独自抵抗疼痛的可怜犯人并没有听清这句话,她只知道面前的人说了话,却因微微抬头的剧痛,又重新垂下了头。既然这般惹怒残酷的施刑者,那么接下来的遭遇便不足为奇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两枚铅坠被加在脚上,原本微微弯曲的双腿被强制绷直,脆弱的花穴敏感的神经忠实地对主人穿戴它的遭遇。剧烈的疼痛让柳白舒上身似是弹跳了一下般,她猛然抬起头身子后仰,却又迫于胸肉的压力不得不重新垂下。

施刑者却终于很满意犯人直起了身,虽然只有一瞬。于是接下来,他一遍一遍命令着犯人将身体直起来,待她能直起身子坚持十息时,便在她乳头多挂一个铅坠;若是被铅坠坠到如何也直不起来,便又在两只脚踝各添一个铅坠。

“唔……啊…………啊……”

呻吟的声音微弱不已,娇嫩的喉咙似乎也在之前的疼痛中喊到失声。

直到最后受不住刑犯人被汗水打湿了长发,腿被铅坠拉扯着直直朝下,两只巨乳被好几个铅坠坠着乳头,红紫到甚至爆出青筋,而乳头也有一寸多长。

谢峤伸手抹了把木马两侧被喷满的花液,若有所思地将指尖附上红紫的花蒂摩擦着。痛苦不堪的犯人竟然因此达到高潮,花穴的热液像是流不完般顺着木马滴落在地上。

这刑罚实在太重,柳白舒已经分不清高潮与疼痛,只知道敏感至极的身体再也不会听从施刑者的命令。

但这恰恰成了谢峤口中的“不听话”。她也被折磨到忘记了那个机关,但谢峤不介意提醒她一次。

“既然不听话,就玩到我开心吧。”谢峤残忍地说道,“玩到烂掉为止。”

“……!!!”

腿间的链条发出声响开始转动,原本被花穴被狠狠挤压在木马棱角,连塞进去一片树叶都紧密到没有空间。而现在这个位置,却被超过身体的重量狠狠抵住,任凭布满棱角的齿轮没有间断地一次次划过。

花蒂和花唇被尖棱蒂珠拖出去很远,又被换了个方向转动的链条送回来。柔软的蒂珠与花唇仿佛要被折磨地失去弹性。来回改变方向的齿轮链条速度越来越快。

她高潮了,失禁了。

涌出的液体润滑了齿轮,让它们更肆意妄为。

……

又一次高潮。

又一次失禁。

但她没有失去意识,还在用一切的感官承受着这一切。意识模糊间,她感受到施刑者停下了机关,取下了铅坠,解开束缚,将她从这可怖的刑具上抱了下来。

她一动不动,想,他说到玩烂了为止,那里应该是烂掉了吧……

她不知道腿间流出的是尿液,花液,还是血,温热的触感伴随着麻痹神经的痛楚,让她失去了意识。

见柳白舒晕了过去,谢峤抱着她走出地牢,打开暗门进入地上的房间。

这房间无一处不奢华,想来用来豢养最珍贵的金丝雀。

他将柳白舒轻轻放在柔软至极的床榻上,分开她的腿 ', ' ')('

。内里的小花唇与花蒂柔软地垂在腿间,失去了一切保护,蒂珠仿佛失去了弹性,像一颗外表完好,但内里已为揉烂碾碎的浆果。

还好没有受伤。但似是也觉得自己做得过火了,在柜中挑挑拣拣的谢峤,拿出了一瓶止痛效果极佳的药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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