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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保持冷静,他能做的太多了,可以去质问自己的母亲,也可以问问父亲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他偏偏装作无事发生,只一人追寻真相。
他非常清楚夹在中间的程为屿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也清楚不仅是程凌凌,他自己也是程为屿的灾星。所以至少现在他不能表现出一丝不对劲,会打草惊蛇。
“刚刚在和妈妈打电话?”看程为屿吃得差不多了,顾凌言这才开口。原本想关心下对方身体,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问呢?
两人的相处模式好像和以前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程为屿抬眼看向顾凌言,没有过多思考便点头道:“嗯,她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
他可不敢不回顾凌言的话,顾凌言对情人的掌控欲变态到爆炸,他还不想再次屁股开花。
“我和她说晚上会去洪崖洞……”想起通话内容,程为屿试探开口:“要不然还是配合一下吧?不然妈妈还会安排更多这样的旅行,你就没法陪着凌楠了。”
顾凌言看着亲弟弟小心翼翼的询问,心里又堵又涩,刚想点头,又听对方问:“下午……我可以再休息一下吗?”
顾凌言愣了几秒,僵硬地扯出一抹笑来:“本来也没想带你出去,随便你。”
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程为屿诧异地打量顾凌言,他觉得今天的顾凌言真是非常奇怪,但他真说不出是什么改变了对方。
“吃完就回房间,一会儿会有人来收拾。下午我要出去,你自己待着,有事给我打电话。”顾凌言不敢看程为屿的表情,说完后便起身走了出去,似乎还有一丝狼狈。
从前顾凌言可不会这么关照他,程为屿一边盯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一边想,他都没有顾凌言的电话号码,只加了微信。之前两人的聊天记录都是一些放不上台面的“约炮”信息,他可不想看到,就算有事也不会给顾凌言打电话的。
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程为屿伸了个懒腰。还好顾凌言出去了,不然他还真没法好好休息,虽然早上睡到挺晚,但腰酸得要命,下午可以再好好睡一觉恢复下。
……
程为屿做了噩梦,梦到之前发生的事。
那是一个大雨天,他还在顾家实习。因为恶劣天气,顾氏所有员工可以提前一小时下班。同事们都高高兴兴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只有程为屿被留了下来
——准确的说是被顾凌言留了下来。
总助来找他的时候只说顾凌言没带伞,要和他一起走,说完后就利索地背着包离开了。
在外人面前顾凌言装得公私分明,可以在会议时冷着脸批评他的方案,也可以时不时把他叫进办公室“开小灶”。
总助不会发现任何不应该发现的事,比如这一次,明明开车淋不到任何雨的顾凌言非要以没伞的借口留下自己的便宜弟弟。
程为屿走进办公室,一看便知道顾凌言的心情很差。顾凌言心情好的时候从来不会喊他,没人会和一个小玩意儿分享喜悦,只会将负面情绪传递给对方。
程为屿熟练地爬进办公桌底下,承受了所有来自于顾凌言的烦躁和怒火。他用并不熟练的口舌伺候着自己的哥哥,任由对方粗长的性器侵入喉管,他干呕、双眼被泪水浸透,眼前一片模糊。
顾凌言在一次深喉中射精,精液直接全部滑进食道。程为屿被呛得狠了,一部分浊液从鼻子里喷了出来,惹得顾凌言嫌弃皱眉。
程为屿在梦中都忘不掉那种恶心感,事实上他不止吞了一次顾凌言的精液,可每次都会觉得恶心和难堪。
这件事已经发生挺久,程为屿在睡梦里猜到自己在做梦,也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无非就是顾凌言把他从办公桌上拖了起来,然后按在了落地窗前。
他身上的衣服被全部脱光,向外面的世界展现自己赤裸着的躯体。顾凌言从身后狠狠操他,他能听到外面的雨声,看到雨水打在窗上慢慢滑落。哪怕知道总经理办公室的窗都是单向玻璃,可他还是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这幅不堪的模样。
真是恶心。
明明都已经回忆完了,可梦境居然发生了变化。
顾凌言将他从办公桌底下拖了出来,粗暴地拖进了他从未踏足过的总经理休息室。他的裤子被扒光,然后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清凉……
“唔……”
程为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拉上窗帘、…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一片黑暗,但他却清晰地感受到有人待在他的床边!
程为屿一下子吓清醒了,刚坐起身就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到了膝盖。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顾凌言来了,但似乎是在给他……上药?穴口凉凉的,里面好像还没涂到。
这就很尴尬了,特别是他不说话,顾凌言居然也不说话。
如果这时候把灯打开,程为屿或许还能看到顾凌言尴尬的表情,可是他这会儿也不敢开灯。
“额……谢谢你,现在几点了?”程为屿没话找话。 ', ' ')('
顾凌言沉默了一会儿才用嘶哑的声音回答:“三点半。”
“哦……”
房间又安静了下来,顾凌言欲言又止,程为屿紧张万分。他想把裤子提起来,可这么做无疑是在违逆顾凌言,于是干脆光着屁股坐床上,什么也不说。
最后还是顾凌言开的口,按照之前的性格强势地说:“过来,把药上完。”
他完全可以把药膏直接扔给程为屿,可内心却叫嚣着再靠近对方一些。这个光着屁股坐在床上的男孩是自己的亲弟弟,明明知道这一点,明明清楚自己不应该再触碰不该触碰的地方,可他还是忍不住。
他看到程为屿僵了半分钟,随后慢慢爬到自己面前。在黑暗中只能看清大致轮廓,他的弟弟翻过身跪趴在他面前,后穴应该已经完全展露。
顾凌言深吸口气,他们做过无数次,多到不用开灯都能知道那块销魂地在哪里。粗暴又小心地将药膏挤在程为屿的穴口,顾凌言的手指颤抖着探了进去。
如果这时候把灯打开,那么他就能看到趴着的男孩已经一身粉红,特别是耳朵,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