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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身体在慢慢恢复,偶尔还能去厨房给阮家父子做点吃的。
周五晚上吃了饭,阮慎行带他出门走走消食。其实也没出门,只是在别墅后院里玩了会儿。
他还不太敢出去。
现在把孩子生下来,肚子已经和正常人差不多了,不用担心别人看见,只是在家里待久了,一到人多的地方余一总会生出种怪异感,浑身不适。上次阮慎行带他出去,迎面走过来一家三口,他就已经手脚发麻,僵在原地动不了了。
之后就不太出去。
“这花长得真快。”余一看着面前长了大片的蔷薇。
“嗯。”
是阮慎行前段时间没事干养的,自从别人送了他盆栽之后,他就对这些花花草草有些兴趣,听他们说蔷薇好养活,就让人来种下,每天他都抽些时间来转转。养到现在已经开花了,放在院子里红红的,余一很喜欢。
“很漂亮。”余一评价道。
“都是你的。”
余一笑出声。
两人从后门出去,是条没什么人走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了会儿,直到天快黑才慢悠悠的从前门走回来。余一从包里拿钥匙开门,才插进去阮慎行突然从背后把他压在门上,余一按在门锁上的手被拉回来制住。
“先别开门。”阮慎行湿热的气息打在余一耳边。手滑进他的衣内,捏着他的乳挤了挤,余一小小地哼了一声,乳孔里什么都没流出来。
“刚才谁吸过。”
“阮刑……”
阮慎行亲了口余一的后颈,“这样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阮慎行的阴茎已经硬起来了,鼓起顶着裤子,炙热的,在余一臀尖擦过。
他将手指插进余一的口中,在腔内搅了一圈,捻住湿软的舌揉弄。
“今天医生说,可以正常性交了。”中午医生来给他检查身体,说他恢复得还不错,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过性生活的事。
“阮刑问的。”阮慎行添了一句。
余一愣了一下,也就是说,阮狱和阮刑也知道。
“这一个多月,多亏了你这张嘴。”余一的喉咙不自觉地蠕动了下。
阮慎行却不再管那个地方,抽出手要拉余一的裤子。
“等、等一下先生!”余一慌忙抓住阮慎行的手,“我们回去弄好不好……”
身后的人没说话,反手把余一紧紧地桎梏着,拉下他宽松的裤子,露出臀部。
摸了一把阴穴,果然摸到一手粘稠的体液,阮慎行拍了拍他的臀,“起来点。”
原本干瘪的臀肉长了不少,这样直站着的话那穴就被藏的严严实实了,插不到底。
他羞耻地动了动,迫于无奈后臀往上抬了点,阮慎行当然觉得不够,后退一步,掐着他的胯骨把他的臀提起来,那腰也不自觉地塌下去,弯成一小个幅度。
现在他就是一个趴在门上撅着屁股等人肏弄的模样。
流着水的淫穴若隐若现,阮慎行拉开裤链把东西扶着,半扒开臀直接捅了进去。
余一被捅得一激灵,阴道黏糊地绞裹着阮慎行的阴茎。即便是余一的穴不像常人一样紧致,但一下子把阮慎行的东西全吞进去还是太勉强了,那物太大,不打招呼直接进来让余一有些不太舒服。
但也只是一会儿。
阮慎行自顾自前后抽动起来,控制着余一的胯骨往自己的阴茎上撞,即便是阴道没有适应还涩着,但阮慎行随随便便地捅两下,得了趣,立马就饥渴地缠上来。
毕竟在这一个多月里,那地方也同样没被碰过,早就馋得紧了。
见余一渐入佳境,阮慎行松开固定着余一的手,知道余一的身体只要陷进去就没办法思考,变成欲望的奴隶。果然,松开之后,余一便直觉地趴在门上,双手支撑着承受身后的撞击。
但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或许是还残留着一点神志,怕引起过路人的注意。
阮慎行一边肏他,一边静静观察着他的身体,像夜里趴在杂草深处小憩的豹子,浑身都是倦怠的黑,唯有眼睛清醒着,发着暗光。
他微微弯下腰掐住余一的脸颊,把他的头转过来,对上那双迷糊的眼睛,“你看屋顶是什么。”
余一顿了下,消化完他的话后轻轻地眨了眨眼,把视线聚集到屋顶——那儿有一个监控。
猛地像是被刺激到,穴里紧张得痉挛起来。
阮慎行把那搅紧的嫩肉撞开,掐着他的脸继续说道,“来,和阮刑他们打个招呼。”
!
余一一激灵,阴茎不可控制地射出精液,女穴也高潮了,喷出大股水,浇灌在阮慎行的茎头上,阮慎行毫不客气地向深处捅进余一的子宫,那孕育过孩子的地方仍很娇嫩,任何动作都能激起余一一阵颤抖。
他伸手再一次抓稳住余一的胯,“我有操过你吗。”
余一还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就听见他回,“好像没有。”
“什……么…?” ', ' ')('
阮慎行说没有,没有操过自己,余一怀疑要么是自己疯了,要么是阮慎行疯了。
“之前你……”
“之前?”
他听见阮慎行突然笑了一声,“之前我不都是陪你玩玩吗?”
“要我真操你,那一次你就得怀孕。”
余一瞪着眼,直愣愣的。
阮慎行拍了拍他的臀尖,“把嘴捂上。”
“我现在要肏你了。”
什么……?
下一瞬间,余一就被冲击力猛地撞到门上,最多五秒,余一就失控地叫出声。
“啊啊……”他急忙捂着自己的嘴,呻吟从指间泄出来,他怕被人听到,但这根本无法控制,太快了,太用力了,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捅进宫内最深处,又毫不怜惜地抽出来。
好痛。好爽。
阴道仍在痉挛,但在痉挛的时候已经不能收搅了,或者说,还没来得及搅紧,就被阮慎行蛮狠地撞开,他的阴囊拍打在余一的皮肉上,那块地方很快就有了痛感。阴道也是,被剧烈摩擦着,拼命涌出的淫液也无法阻止余一的壁肉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痛。
余一被刺激得站不住,双腿软绵绵地往下跪,阮慎行稳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这么不禁操。”嘴上说着,胯下一点都没慢,该怎么肏就怎么肏。
最终阮慎行把精液射到了宫腔深处。
他刚松手余一就无力地瘫软倒下去,半仰着头,失神的双眼对上监控的摄像头。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事。
阮慎行蹲下去把他的裤子套上,那一肚子精也被兜住,余一被抱起来,两人就这么站在门口,却不进去。
余一喘着气望向他。
“先休息会儿。”
看余一欲言又止的表情,阮慎行问:“怎么了。”
“监控是不是录到……”录到他那时候衣冠不整地从车库里跑出来。
“那个司机吗?”阮慎行接过他的话头。
余一一愣,垂下眼。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别怕。”阮慎行吻了吻他的眼睛,“我怎么会放过他。”
“再说,其实第二天,他就被阮狱处理了。”
阮狱?
余一想起那天,他狼狈不堪的的模样被阮狱看到,阮狱甚至说出了近似于羞辱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和阮狱相处久了,对自己太好,现在回想起那时候他的表情,竟是……无奈,和委屈。
“休息好了吗。”阮慎行打断他的思绪。
阴蚌周围痒痒的,是射进去的东西从穴里流出来,被内腔捂得温热。
“嗯……”
阮慎行点点头,抱着他开门。
刚进去就看到玄关口的阮刑,他站在这儿似乎有一会儿了,皱着眉一脸不悦地靠着柜子,那他们的动静他应该知道了……
“门都快被你们撞烂了。”
余一尴尬地低着头。
阮刑从旁边走过来,然后伸手从阮慎行这儿把余一接过去,“希望你还能有点力气。”
余一意识到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反射性地抬头看他,想要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因为他们从少,可以说几乎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轮流抱他。可惜阮刑仍是之前那副神色,没什么变化。
进了房间,把余一放到床上后就把他的裤子脱了。虽然自己的裸体早就被阮刑看过无数次,但余一还是放不开,紧闭着腿,双手在阴茎前遮遮掩掩。
阮刑可不管他这些小心思,直接拉开他的腿。
“啧。”
“射了这么多。”阮刑的手指在洞口扒开,浓稠的精水立马就从里面流出来。
顺着这些精液,阮刑把手指插进去搅了搅。
里面热的不行,嫩生生的壁肉渴望地贴上来,早就被操开了。
抢跑就算了,还他妈内射。
阮刑心里极其唾弃阮慎行这种行为,但如果换做是他也会这么做。
抽出手指摸了摸那被操肿的地方,是刚使用过的熟妇的屄,在双腿间微微鼓起,外阴是红的。
可见刚刚被操的有多厉害。
在阮刑看来,余一的屄现在就像才被用过的套子,灌满了别人肮脏的精液,但也只有这么一个,他压下心里的躁郁,无视阮慎行留着余一体内的东西,将自己狰狞的阴茎肏进去。
“唔……”原本就缺着这么个东西,阮刑插进了之后就完整了,壁肉活了一样吸附着那根硬茎,烫得余一浑身发抖,爽的。
阴茎插进去就没动,阮刑眯着眼感受那穴的服侍。这么乖的屄哪能还让阮刑生它的气,要怪只能怪阮慎行管不住自己的东西。
在他湿软的穴里插了几下,就箍起余一的腿,腕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扒开肥厚的阴唇,把那颗阴蒂抠出来,用指腹的茧在上面摩擦。阮刑缓慢地动着,微微侧头就能咬一口余一紧韧的大腿根,那里的皮肤不怎么裸露在外面,很嫩,轻轻一咬就能在上面留下一个印子。
和平时 ', ' ')('
不太一样,阮刑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他的体外,屄里却不怎么动作,像在拖时间。余一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身边的床铺塌陷下小块,余一微微侧头,就看见阮狱俯下身来。含住了他的乳。
今天是要两个人一起吗?
或许是天气的原因,阮狱看上去很烦躁,嘴下也没轻没重,双乳原本中午就被阮刑吸的没剩什么了,阮狱却还不依不饶地吮在嘴里猛吸,乳首都快被吸成尖状。
再怎么用力,却也只是吸到一点点乳,阮狱皱着眉松开他。
“来吗?”阮刑开口问。
阮狱没回话,却是往余一下身的位置挪过去。
阴茎从身体里抽出来,还没缓过来,就是一阵翻转。余一和阮刑面对面了,他趴在阮刑身上。
阮刑硬挺的阴茎戳在余一的洞口,阮刑在那磨了两下再一次轻而易举地插进去。
“我先动了,你自己弄。”
后穴毕竟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想插进去肯定要废一番力气。
阮狱仍是没什么,冷冷地看着逐渐陷进欲望里的余一,两人黏糊地紧贴在一起,像是只有自己置身事外。
他沉着脸伸手抚上两人结合的地方,顺着阮刑的动作插进一根手指。
余一一愣,转头看他,“……阮阮?”
阮狱却连头都没抬,手指抽插几下,原本已经紧密得不行了却又再添了一根手指。
余一再这么不清醒也反应过来了,脸瞬间刷白,他抓住阮狱的手,“别、别这样,已经不能再……呃……!”
阮狱又加了一根。
屄穴周的皮肤被最大程度地撑开,穴口边沿红得不能再红,余一似乎感受到下体的撕裂感,即使在被破处那一次,都没有这种感觉。
“够、够了……”
阮狱全听不见,仔细地扩张了很久,直到穴里还能容下他的四根手指,他解开裤子,扶着阴茎抵在穴口。
碰到阮狱同样硬挺灼热的阴茎时,阮刑愣住了,他没想到阮狱来真的。余一的穴本就比常人要小,即便是经验丰富,被人肏得不能再熟,容下两根还是太勉强了。
怀里的人害怕得浑身发颤,脸蛋惨白惶恐一片灰色,阮刑的嘴角突然向上提了下。伸手抱住余一,不仅没有阻止阮狱,甚至还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边说:
“别怕,不会受伤。”
在他的安抚中,阮狱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
太紧了,紧到让阮狱和阮刑的阴茎都紧挤到一起,这也无可厚非。
屄穴涨得生疼,余一的额上冒出细细的冷汗。
直到阴茎全埋到里面,余一已经头晕眼花混沌一片了。只知道下面疼得厉害,阮刑安抚的吻密密麻麻亲到脸上,但他无法放松,还是太痛了,大腿处都是紧绷的。
阮狱没有动,低着头看他们结合的地方。
花唇被挤朝两侧大开着,两根巨物插在里面把余一的逼肉撑得几斤透明,要破了。内里大概也是痛,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像往常那样主动。
余一想,他下面八成是被撑烂了,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别怕,很快你就有感觉了。”阮刑说着,一口咬上他的下巴,又用舌头舔他的脸,整张脸都被他弄得湿乎乎的。手按在余一的臀上揉捏,不知道怎么回事,阮刑手上的温度竟过到余一的臀上,连带着屄穴里也热热的,恢复了知觉。
半响,穴腔内流出点温热的液体,非常轻地缩了一下。
果然,阮刑心里暗想,这口穴就是骚的。
他尝试着动了动,听余一在耳边轻轻地哼,不是痛苦,他就明白过来。一下一下地往花心撞。
阮狱也同样和阮刑一起抽插起来。
疼痛慢慢变质成某种说不上来的爽意,很涨,却很爽。
之前从来没体验过。
他很快就被他们拖下水一起堕进欲望深渊,他爽利得仰起头,模糊地看到一个身影走过来。
走到床前才看清是阮慎行。
仅凭余一此刻的状态是不会思考阮慎行为什么会在这儿,在这看了多久。他只知道,在看见阮慎行露出他粗硬狰狞的阴茎时,像小狗一样张开口迎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