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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先生的
番外(完)
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余一的生活已经完全不能自理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腰腹痛的难受,没有人搀扶根本爬不起来,肚子里的小东西也不太听话,总踢他,娇贵得很,不小心磕到碰到都会惹它生气,它一生气,连自己都一齐变得娇贵起来,路也走不了,总得有人扶着他抱着他。
除此之外,生理上的问题更加严重。
他憋不住尿,夜里要起好几次,慢了几分钟就会漏出来,不是从阴茎里出来,而是从女穴的尿孔。
幸好自己身边随时随地都有阮家人陪着,他们几人睡眠不深,自己轻微的响动他们就会醒过来,轻手轻脚地服侍他。
一开始余一还不太适应,他们对他好的不行了,让他恐慌,他不能想象这样的好一旦被收走会把自己逼成什么样,当然,现在习惯了,阮家人从不给他机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还有他的欲望。他一直认为以他的身体要对付三个人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某一天,在他被阮慎行狠狠地做了一顿之后,他觉得自己已经很累了,可他的女穴竟还没满足。
他耻于说出自己的欲望,只能耐着逼自己入睡。他清楚的听到阮慎行出门时的关门声,浑身提不起劲,穴里仍难受的厉害,像被上万只蚂蚁侵袭。
他根本无法忍耐。
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饥渴中的前一秒,阮刑进来了。
阮刑想看看他有没有睡着,被余一一把抓住手腕。
他双眼通红,鼻子里呼出的气也是热的。阮刑吓了一跳,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发烧?”
余一不说话,咬着牙死死地看着他。
阮刑疑惑地收回手,“不烫啊。”
然后看了余一一会儿,笑了,“该不会是阮慎行没满足你吧。”
原本只是他嘴贱的一句玩笑,只是为了逗逗余一,但没想到余一竟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你、可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阮刑就吻住他的唇,急切地拉开裤子爬上床,抬着余一的一条腿直接插进刚被阮慎行玩过的穴里。
余一舒服得浑身直打颤。阮刑吻过他的唇,又一口咬住他的耳朵,黏黏糊糊地在他耳边骂,“不要脸的,骚不死你。”
这样的话也只像是徒增情趣,女穴被他骂的涌出一滩黏腻的汁液。
被弄的舒服,余一居然迷迷糊糊地犯困,但阮刑一停下来他就醒了。
“这个时候你还困?”
他听见阮刑这么问自己,确实眼睛困的睁不开,但穴里还难耐地吮着那阴茎,他胡乱地抓了一把阮刑的腰,“很舒服……别停……”
阮刑被他的话刺激得头脑充血,像毛头小子似的一点就着,晕头晕脑地余一说什么就做什么。
他再一次醒的时候,阮刑还在肏他,并且他的身体完全没有不适感,甬道里一点也不干涩,甚至,还有欲望。
“醒了?”阮刑不爽的拿着他的颈磨牙,“还好你的逼一直醒着,一直出水,不然我可做不下去了。”
余一一愣,人在没有意识的时候,也会高潮吗。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明白,他的欲望已经不太正常了。
另外,他的身体也不正常,他发现自己的女穴经常会微微地漏出尿液,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那里是新生的器官,控制不好很正常,阮家人也不觉得畸异,如果被看见,他们甚至会扒着他的腿观察,要么就要好好地弄他一顿。
只是他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因为这他无法出门。
漏尿,随时犯困,走不动路,一整天基本都在床上和卫生间渡过。身体底子毕竟是年轻的时候破坏的不剩什么了,即使阮家人把他当掌心宝似的养着,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养好的。
生孩子的那一天,余一已经记不太清了,因为太痛苦。
他只是记得羊水破了,下面稀里哗啦地流水,肚子一阵一阵地痛。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冷汗,自己迷糊地被送进医院,阮家的人一直跟在他身边。阮狱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眼眶红红的。
余一张了张口,又闭上。其实他想说,好疼啊,但又憋了回去,他们不喜欢这个孩子,不能再多一个不喜欢它的理由了。
凌晨三点,孩子出生,是个女孩。
过程很顺利,只是太痛了。
被推出来的时候,他连话都说不动,他看见孩子被护士抱出去,几人一眼没看,甚至在听见孩子哭声的时候,他们皱了皱眉。
余一有点难过,这个家里似乎真的只有自己爱她。
阮狱走上前握住他的手,他的心又奇异地静下来。他说,“你不该受这种苦。”
余一笑了笑。
过了几天,阮狱和他说了一件事,医生说他之后都没办法怀孕了。
阮慎行摸了摸他的头,“这是好事。”
其实他也这么觉得,这样的痛苦他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一个星期 ', ' ')('
之后,余一回到别墅,才第一次看到孩子。小小的一个,脸皱巴巴的,看不出样貌,但他很喜欢。他问阮狱,孩子该起什么名字好,阮狱说不知道。余一说了几个,阮狱都摇头。
阮刑问孩子要跟谁姓,阮狱说随便,阮刑说就姓余,阮狱的脸却沉着,没回话。夜里睡觉的时候,趴在余一胸前吮出本该是为孩子准备的乳时,阮狱才说,“凭什么她能跟您姓,还能让您给她取名字。”
于是最终是阮刑取的名,阮思思。
没有寓意,只是好听。
思思不是个安分的孩子,从医院接出来之后就是保姆在带,有时候连保姆都被闹的不行,朝余一抱怨,余一不好说什么,只能在阮狱不在家的时候去带带她。
她从没吃过一口母乳,有天晚上,阮思思半夜哭闹的不行,保姆泡的牛奶还没好,余一看她哭的心疼,过去抱着她就掀开了衣摆,刚把乳头对到她嘴上,就看到阮狱阴沉着脸从对面走过来,余一直觉不对,急忙把孩子给保姆抱着,然后挡在她们身前。
“阮阮……啊!”阮狱一把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到沙发上,“贱人。”
看到余一把乳头放到婴儿嘴里的时候,背叛感冲到他的脑子里,冲得他双眼发昏,怒火从胃里一路烧上来,他觉得余一在出轨,他觉得自己好可怜,那个吵闹的东西让他的母亲痛苦,和他的母亲有着最亲密的血缘,母亲竟还要用他最爱的东西哺育他。
自己会被取代。
他头一次想对余一不礼貌,于是他发疯似的在沙发上肏干着余一,保姆早已被吓的跑走,余一顺从地躺在他身下。
“你刚刚在做什么。”阮狱问,“背叛我?”
“没、没有……”穴里一阵痉挛,余一知道是自己刺激了他,勉强撑起身子抱住阮狱,把乳头对在阮狱嘴上,“都是你的……”
阮狱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吃进嘴里,而是抬起头死死地看着他,眼里是一种让余一毛骨悚然的冷意,“我会去死,余一。”
如果你背叛我,我就去死。
他在威胁。
余一的心脏顿了一秒,然后剧烈地跳动起来,阮狱在威胁他,用自己的生命。
“对、对不起。”
阮狱仍是盯着他。
余一心惊胆战地给出承诺,“没有下次了……”
阮狱这才垂下眼,心满意足地把乳头含进口中吮吸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