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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余一没了动静,但阮刑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阮慎行是知道这件事的,但他包庇了我哥,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不是出于父子情。”
“别难过了……”余一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什么?”
反应过来之后,阮刑嗤笑了一声,“难过?为了我妈妈?怎么可能。”说完顿了好一会儿,他想起一开始女人并没有吸毒,没有毒瘾,还跟在阮慎行身边。
阮慎行和她结婚,却不爱她,只是偶尔来看看他们,那时候女人大概是顾忌着阮慎行,所以不会对他们拳打脚踢。
“你知道为什么我和我哥,要叫这么个难听的名字吗,阮刑,阮狱……两个字都不太吉利。”
“像阮慎行这种道上的人,天天喊打喊杀,时间久了也会害怕,所以他们很迷信,身边所有东西都要是寓意好的。”
阮刑把头埋在余一的后颈,湿热的气扑到余一的皮肤上。
“如她所愿,阮慎行还真坐了几年牢。”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是不爱我们的。”
余一心里发紧,他张了张口,用干涩的嗓子对着他说,“我……”说了个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咬紧牙关没说下去。
“你?你什么?”
“我、我想抱抱你。”
他一开始想说的不是这句话,但其实也差不多。
阮刑突然笑了出来,“怎么,心疼我啊。”
“但你的肚子这么大,怎么抱我?”这样说着,身下的阴茎却从余一的穴里退了出来,他翻身趴到余一身上,和余一面对着面。
见余一呆呆的,他挑了挑眉,“快抱啊。”
余一一愣,没想到还真的伸出手紧紧地环抱住了他。阮刑被他的动作搂得扑在余一身上,他的皮肤贴着余一的,如果不是小腹那里的凸起,他们俩还能贴得更紧。
他从余一身上下来侧躺着,余一也随着他的动作转过身,“怎么了?”
“没什么。”
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面对面躺在床上,沉默了许久,余一突然对着他胆怯地,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要不要……插进来?”
说着,他就抬起一条腿放到阮刑腰上,掰开自己的穴口,“可以直接进来……”
阮刑心里猛地一跳,他看着面前的人,这个人眼神躲闪不敢和自己对上,是在纵容自己,说得恬不知耻一点的话,是在为自己悲惨的过去怜惜自己。
原来只用透露这么少一点就能得到他的怜惜。
他凑上前吻住余一的唇,轻轻地碰了会就退过来。
“你会爱我吗?”阮刑沉声问到。
在这样的时刻,余一想,如果阮刑说他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愿意给他摘,于是他回答到,“我会。”
这样。
阮刑高兴地笑出声,他头一次感谢自己能有那么多悲惨的过去。
这几天A市的天气总是阴着,阮狱在的地方也是下雨,余一心里有些担心,每次打电话过去阮狱似乎没什么问题,他才慢慢放下心来。
阮狱回来当天,余一想去接他,但是被拒绝了,只好站在门口等他回来。
下车后也不顾助理还在身边,径直走到余一面前把人抱住,竟当着外人的面叫他,“妈妈……”
余一一愣,真是太久不见了,他回抱住阮狱。
Suean惊了一下,但她也没说什么,看了两人一眼就坐上车走了。
“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
阮狱看上去不太好,眉头微微皱着,面色苍白很虚弱的样子。
“是太累了吗?”
“嗯。”他顺着余一伸过来的手半靠在他身上,“回房间。”
余一把他带回了卧室,阮狱像没有骨头的动物,扶着他坐上床就瘫软着重重地倒下去。余一被吓了一跳,他凑上前扶住阮狱的脖子想把他抱起来,却被阮狱搂住,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温凉的,熟悉的气息。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余一的后腰紧了紧,情动地去抓阮狱的手。
但他抚到了一片崎岖不平的皮肤,他顿了一下,全身凉了下来。
“你怎么……?!”阮狱的手腕上明显多了一条狰狞的疤痕,他拉开他的衣服,除了之前的旧疤,他的手臂上还新添了新的疤痕。
余一说不出话来,这伤疤让他心情复杂,他气阮狱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也心疼得紧。
“别怕,我有分寸,只流了一点血。”阮狱竟是像在炫耀自己的成果,把衣袖拉到最上面,指着其中一处,那里还裹着纱布,“这个有点重了,因为那几天实在忙,雨下得特别大,就没忍住……”
余一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被阮狱气得头疼,胸口也一阵一阵地发痛。
“你怎么可以这样?”
实在是气得急了,余一的声线竟颤抖着,讲出话后狠狠地喘了口气。 ', ' ')('
看余一面色不对,阮狱愣了一下,“妈妈?”
“你不可以伤害自己……”余一盯着他的手臂道,但阮狱一点都没放心上,甚至张口想反驳。
“我很不舒服。”余一打断阮狱的话头。
阮狱果然就转移了注意,“哪里不舒服?”
“浑身。”
“浑身都难受。”
“我该怎么做?”说着,阮狱强撑着从床上起来,“我去拿药。”
但余一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过去,“不用了。”
“如果你一直这样,我就一直好不了。”
阮狱懂了。
他就这么看着余一,沉默了一会儿。
“那个女人总喜欢在下雨天的时候发疯。”
“刚开始是痛苦,后来居然感受到了快感。”
他看到余一抓紧了手下的床单,“您说我在伤害自己,可是我真的很快乐,妈妈。”
“我……”余一突然说不出话了,他想起阮刑说的话,阮狱杀了他的母亲。他丝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阮狱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他不能认为这是错误的,也无法改变他的母亲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就像归巢给自己留下的后遗症一样,他无法改变,甚至无法抑制。
他什么都做不了。
一股无力感充斥着全身,让他抬不起头。
“妈妈。”阮狱突然抱住他,然后再一次吻住他的唇,“您也能让我快乐。”
他整个人扑在余一怀里,黏糊糊地舔他的唇,虎牙时不时在唇肉上划过,不痛,痒痒的,像在和你闹着玩。
手也不停地抚摸他的胸部,隔着衣服捻起他的乳头,把它摸挺就松开唇去啃食,扯开余一的衣服把那乳含进嘴里,咂了几口又迫不及待地去亲余一的嘴,好像他两处地都想亲,一张嘴根本忙不过来。
硬得发烫的阴茎贴在余一大腿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
为了不碰到余一的小腹,阮狱侧躺在一旁,只有一条腿搭在余一身上。余一被他弄得浑身发热,穴里早流出水渍,把内裤和穴肉黏到一起,瘙痒难耐。
嘴唇都快被阮狱舔破皮他也没有深入的意思,余一慢慢地把舌头探入阮狱的口中,阮狱当然来者不拒把舌吸着又咬又舔。
他解开裤链把阴茎放出来,孔眼中流的黏液沾到了余一的裤子上,腰间不自觉地拱动着,让他的阴茎能够在余一身上摩擦。嘴里还舒服地发出哼哼。
弄了好一会儿,他握住余一双乳的手力气加重,把乳头捏扁又松开,胸部异常地酸胀。他紧紧地吸着余一的舌头,舌头还要在余一的唇齿间滑动,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也不松开,脸被憋得发红,眼眶也是红红的。
余一看他不行了把他推开,今天也是阴天,阮狱情绪激动,怕他又在用什么方法伤害自己。
阮狱浑身颤抖地喘气,脖子上全是汗,他把头搁在余一的肩上,断断续续地说:“快……快……”
“什么?”
“快咬我……快点……”
余一不明白为什么,但阮狱实在激动得不行,下腹更是激烈地用阴茎顶弄余一的腿,他张口咬住阮狱的肩膀。
“再重点、再重点……求求您……妈妈…”
余一狠狠心加重了力气,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怀里的男人浑身触电似地痉挛,猛烈地抖了几下。缓了会儿终于平静下来,合上眼睛脱力地在趴在余一怀里喘气。
裤子上湿了,余一伸手一摸,黏糊糊的,是阮狱刚刚射到了他的裤子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