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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狱搂着余一,让他沉沉地睡在自己怀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熟睡的人,浑然不觉自己下体还硬着。
他向来压抑克制,从不痴迷欲望,这么多年来从未把阴茎插入任何人的身体,肉体交媾让他觉得恶心。这次也打算和往常一样不管那根无用的,可有可无的东西,等待着它自己瘫软下去或者被无触碰的刺激射出来。
但这次的时间太久了,久到让他快要失去理智。他把这归结于他太爱母亲了,以至于只要看着他就兴奋的勃起。
他觉得自己快压抑不住了,闭上眼睛往下躺了趟,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前,被母亲独有的味道包围,像被密不透风地保护着。阴茎激动得跳了跳,却是更硬了。或许自己需要一些抚慰,这样想着,便低头把母亲硕大的乳头含进嘴里,但他的动作轻缓,没有啃咬,只是用舌头卷着那樱桃大小的东西轻轻地吸食。
这样的姿势让阮狱勃起的阴茎刚好贴在余一大腿上,那炙热又硬挺的感觉让余一迷糊地半醒过来,分不清现在在哪,竟条件反射地张开双腿,阮狱一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阴茎插进那腿缝之间,不偏不倚地贴着那条柔嫩的阴缝。
余一没发现面前的人有不满的迹象,终于松了口气把双腿合拢,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阴茎没有撤出,紧闭的双腿将这根柱体又往他的女穴挤了挤,直接挤进了他的阴缝里,紧紧地贴着那潮湿的蚌肉。那女穴是为了迎合客户后天改造的,上面光洁没有一点毛发,内阴还是淡粉色,很漂亮。但现在那里被玩弄的肥厚了,颜色也变成烂熟的褐红,那颗阴蒂更是大得连阴唇都包裹不住。阮狱的阴茎贴上去,便狠狠地和那阴蒂按压在一起,肉粒被烫得发麻,余一半梦半醒地哼了一声,阴道里短促地喷出股水,喷在阮狱的茎身上,顺带着润湿了整个蚌肉。那淫液让阴缝滑溜溜的,阮狱埋在里面舒爽到了极点,那根东西从没有到过这么湿滑噬魂的地方,阴茎抖着射出点精液来。
他本能地摆动胯部,把阴茎按进缝肉里发狠地磨那地,余一一边呻吟着,穴里不停地淌水。阮狱简直爽得发疯,什么人伦理智忘了个干净,扯着余一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腰上,就着这侧躺的姿势用手把阴茎死死地按着贴在内里让阴唇包裹着,那灼热的温度遍布女穴的每一个角落,余一闭着眼睛哼叫:“啊啊……好烫……”
那块地像要被阴茎烫融了,余一害怕得双腿打颤,哼着声吟叫。
阮狱显然也是爽得不行,那里给了他这辈子都没体验过的快感,他喜欢那地喜欢的要命。伸出双手去拉扯余一肥厚的外阴唇,拉扯着去包裹住自己的阴茎,勉强能包住一部分,这样像和母亲合为一体了似的,内心为此激动不已。
阴茎被更加用力地按进去,余一的阴蒂被挤得变形,那里又痛又痒,余一难受地尖叫:“不、不行了……”
甬道痉挛着迎来一次小高潮,淫液喷涌出来,因为阮狱贴得紧,那水只能像被堵塞一样淅淅沥沥地挤出来,顺着龟头,顺着茎柱淌下。阮狱爽得汗毛直竖,但余一却挣扎着晃动双腿想要远离这炙热的东西。再这样下去,他的逼要被烫化了。
阮狱没有阻止,他不会强迫母亲做他任何不想做的事。
阴茎远离了那极乐之地,难耐得不行,他第一次觉得忍耐欲望如此让人痛苦。他寻求抚慰似的一口含住母亲的乳头,妄图从这里得到纾解。可他无意间的举动更是挑逗得余一欲望汹涌,敏感的乳头被含在嘴里,阮狱的舌头还不停地舔舐着乳晕,没有得到尝到阴茎的阴道饥渴得不行,穴口翕合着想吃下大东西。
阮狱突然感觉到余一的腿又抬起来放回自己的腰上,默认了自己之前的动作。他惊喜地抬起头:“妈妈!”
可这一声却让余一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直愣愣地望向眼眶微红地盯着自己的阮狱,有过前车之鉴,他明白阮狱把自己当做他的母亲,如果他清醒过来发现两人的行为肯定会发怒。他不知道这样的后果会是让阮狱惩罚自己,还是惩罚他,两样他都不希望发生。
强压下自己的欲望,尽量用不颤抖的声音去提醒他:“阮阮……我是妈妈……”
可阮狱仍是抱着他不准他离开,喘着粗气,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我们乱伦吧,妈妈……”欲望控制了大脑的人,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余一也被他的话震得浑身冷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以来自己的角色代入感太强,现在听见阮狱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竟觉得诡异至极,欲望消减了大半。
他抵着阮狱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阮狱就摩擦着他的阴缝,找到那穴口直冲冲地顶进来,一下就插到底顶进了子宫。
“嗬——”
余一后仰起脖颈,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喘不上气,瞬间难以接受,但阴茎却抖着射出来。那阴道已经很久没进过东西了,阴茎一插入就把他肏服了,神还没缓过来,身体就先爽了,抖着屁股淌水,一副被彻底插坏了的样子。
本以为阮狱插入后会疯狂地抽插,可那阴茎却只是塞进洞里就没了动作,余一缓过来望向 ', ' ')('
面前的男人,瞬间通体发凉。
阮狱的眼里没有一丁点欲望,冷着眼看他发情。
其实在插入余一的那一瞬间,他就缓过神来了。阴茎还插在软穴里发硬,但他的大脑却在冷静地思考。
他刚才,竟因为欲望插入了他的母亲,不,他的母亲怎么能和儿子乱伦呢?
他想要退出来,那孕育子女的地方却饥渴地嘬着他的龟头,阴道也黏着它不然它离开,里面很舒服。
“余一,我们打个商量。”他用冷酷的腔调开口。
“在床上做我的婊子,下了床再做我的母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