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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被阮刑勒得面部发青,他没有办法呼吸,反射性地大张着口,想要吸进一点点空气,人在勒住脖子时会舌头会不自觉地伸出来,无法控制的。余一嘴大张着像狗一样地吐出舌头,嘴里的津液无法吞咽顺着下巴流下来。
阮刑看到余一已经双眼翻白,快要窒息,心下的怒火舒缓了些。
拽着皮带把人拎过来,把余一的嘴当做性具,挺着阴茎让余一从上往下把几把吞进嘴里。
吞到一半就卡住了,喉管没开。
余一已经没有多余的空气了,大脑缺氧让他的面部紫青,双眼只能看到眼白。再这样弄下去可就要把人给弄死了,阮刑还想和他多搞几炮,没想让就这么他死了,于是把人又拎起来放到一旁,松开手里的皮带。
大概是窒息太久,余一呼吸微弱,进气少。阮刑啧了一声,皱着眉低下头对上了余一的嘴,带着他呼吸。
“嗬——咳咳咳……”余一喘过气来,按着胸口咳嗽,巴不得把肺都咳出来。双腿也抖得厉害,阮刑顺着他的腰看下去,发现他一边咳着,下体一边淅淅沥沥地漏出水来,阮刑一愣,暗骂了一句弯下腰把余一的裤子脱了一半,他伸手探下去,余一的阴茎半硬不硬,偏偏那熟逼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刚刚又喷了一次,一手摸上去都是水。阮刑按着那女逼揉了一通,见余一恢复了些,瘫着身子在那浪叫,就又扯过勒住余一的皮带,把人的嘴按在自己的几把上,嘴里还不忘威胁:“不想死就乖乖把喉管打开。”
不知道是不是威胁起了作用,阮刑对着余一的嘴肏了几下,喉管就乖乖打开了,他这才把几把全部塞到里面。
余一喉管被插着,痒得不行,使劲地咳嗽。阮刑把人往几把上拎起来,又松开皮带放下去,这一下一下动作都做得很慢,故意要让余一感受这个过程。放下去的时候余一不被皮带勒着,就能够用鼻子呼吸,拎起来的时候就喘不了气,濒临死亡一样。
久而久之,余一更希望阮刑能够把阴茎塞满他的喉管,虽然这样又痒又难受,但至少鼻子能够吸进空气。阮刑的阴茎顺着喉管擦进去,在瘙痒的地方狠狠地碾了一下,余一爽得下体又淌了点水,他蠕动着喉管,企图把阴茎吞咽得更深,给自己内里的喉管止止痒,殊不知就是这异物捅进去捅得他让他内里发痒。
阮刑看余一来劲儿了,于是松开手不再勒他,掐着他的脸让他清醒一点:“宝贝儿,给我好好舔。”
余一脑袋不清醒,阮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尽可能地把他的阴茎吞到底,在他潜意识里,这样能够让自己呼吸也能止痒,喉管蠕动着伺候这阮刑的几把,湿润的地方挤压按摩着他的龟头,阮刑舒服地直吸气。
司机全程都听到了后面的动静,浑身发热,明明开着暖气却流了一身汗,他小心翼翼地深呼吸,也不敢看后车镜,对阮刑说:“先生,到了。”
“开进去停车库里。”
他眯着眼靠在座椅上,任由余一伺候。他伸出手摸到余一淋了水一样的屁股,随意揉捏了几下,然后往缝里摸到他的逼,熟透了,湿淋淋的,也不插进去,手掌包住熟逼,食指按着阴蒂就开始揉,余一被刺激得痉挛,屁股和腰不停地抖动,像发情的母狗。
阮刑手用力,把食指都陷进内阴唇的肉缝里,细细感受还能发现那不停翕合着的阴道口。
手指插在缝之间,使劲把阴蒂按下去,然后就狠狠地摩擦,余一就颤着屁股又喷了一次,阮刑的手都兜不住,淅淅沥沥地流在地上。阮刑看着那湿了的的地毯,嘲笑道:“宝贝的逼好会喷,都弄脏了。”
说完就发了狠劲儿往余一的喉管里抽插,直到他的嘴都麻了,喉管已经没了知觉,不痒不涩,阮刑这才抵在深处把精液射给了他。
射过之后就把他掀开躺在一旁,不管他的死活,自己下车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