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九点,阮狱回了别墅,看见是他余一一愣:“阮先生?”
阮狱和他对上,没说什么,抱着自己的东西直接上楼。北堂现在不太平,本来不关自己什么事,但别人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这次是绑了阮刑,不知道下次还会干什么,安全起见,阮慎行让兄弟俩搬回来,阮狱想了想,倒是没拒绝。
阮狱就这么在家里住下了,没见阮刑和阮狱一起回来,余一有点奇怪,但他不敢问。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阮刑提前出院了。在医院病房里哪也去不了,憋得慌,而且每天还有人来探望,有些不好拒绝,在耳边喳喳嗡嗡地,烦人。特别是庄晓媛,这个女人每天都来病房里坐着,像个女主人似的,不过是和自己上过几次床,就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阮刑受伤一开始不能做什么幅度大的动作,她就自告奋勇说帮他发泄,做到一半就只顾着自己爽,甚至还碰到他的伤口,阮刑差点就疼萎了。每次都憋着火不上不下,要不是她爸爸是副部,她早死了。
阮刑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别墅,路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停车!”那人提着菜走在路上,大包小包的,是余一。外面很热,太阳辣,他满脸是汗,把衣襟都弄湿了,司机把车停稳了:“先生怎么了?”
突然看到余一的胸前的衣服撑出两个尖尖的点,阮刑的阴茎跳了跳。余一的胸部本来就比常人大些,现在乳尖硬了凸起,一眼看过去特别显眼,周围已经隐隐有路人偷偷望他。
他妈的,在大街上都能发骚。
阮刑指着余一,对司机道:“把人给我带到车上。”
司机愣了一秒,没有多问就下车,趁余一走到偏路,他走过去连着手从背后把余一抱住就往车那边带。余一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司机没想到余一力气这么大,被他挣脱了,立马上前扯住人,混乱间,司机无意用手擦着余一的乳尖硬硬地碾过去,余一浑身一激灵,闷哼了声,司机趁机勒住带上车。
余一被塞进车的后座,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他抬头发现是阮刑,一瞬间就不挣扎了,直愣愣地叫了一声:“阮、阮先生……”
阮刑的伤还没好全,头上还裹着一层绷带,手也裹着,脸色苍白,一看就是病没好全的样子。
“您、您怎么受伤了?”
阮刑没有回答他的话,转过身用没受伤的手直接按在他看了很久的胸部,使劲揉了揉,很软,手指都陷在软肉里,掌心狠狠地在那凸起的乳尖碾压。
“嗯……”余一难耐地夹紧腿,他感到自己的女穴有些瘙痒,已经开始泌水了。
“哼,”阮刑隔着衣服掐他的乳肉:“怎么这么骚,在大街上都能发情。”
余一面红耳赤地反驳:“没、没有……”司机还坐在前座,余一觉得羞耻极了,但穴里却止不住地分泌出水来。
阮刑没和他废话,拉开裤链,把几把露出来,已经硬了,顶端都是紫红色的:
“馋不馋?过来舔舔。”
余一立马低下头,往后坐了点:“阮、阮先生,我……”
阮刑看他没有动作,开口催促道:“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搞过,快点过来。”
余一还是不动:“阮先生说……我、我不能……”
“阮先生?哪个阮先生?”
阮刑突然沉下脸:“哦,阮慎行,是吧?”这婊子,陪阮慎行几天就真把自己当他的狗了。
“我再说一遍,过来。”语气里已经有了怒意。
余一仍是低着头,没有动作:“对、对不起……”他不想被阮慎行赶走,不想离开阮家,但他也不想违背阮刑。
车里就这么沉默着,谁也没说话。
余一觉得车里的冷气太重了,身体一阵阵发冷,他的手指抠着车门,但不敢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阮刑突然开口,对着司机:“老李,你坐到后座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