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场暴雨下的久,雷声大得不能忽视,就连在和阮刑上床的时候都能被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一跳。
他和阮刑一直做到后半夜,余一已经累得直不起身了,又困,眼睛都快睁不开。阮刑倒是神采奕奕,见余一昏昏欲睡,明明眼睛都闭上了,嘴里还在哼哼。阮刑突然觉得他可爱极了,心痒的不行,低下头舔舔他的眼皮,又去舔他的脸,还在他的脸蛋上咬了一口,留下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大概是觉得疼,余一叫了一声,睁开眼睛。
阮刑笑了:“有这么困?”
“阮先生…对不起,我实在是不行了……”
阮刑最后在他穴里最后射了一炮,也有点累了,阴茎也不拔出来,插在里面侧躺在床上就睡。余一迷迷糊糊地要爬起床回房间,发现阮刑的性器还在穴里插着,往前挪了挪想把它抽出来,被阮刑一把抱着腰又深深地插进去:“别乱动,”
“还是说你想再来一次?”
余一不敢乱动了:“阮先生…我还要回房…”
“闭嘴。”
其实阮刑没有和人睡觉的习惯,平时和那些女人做,随便弄几下她们就受不了,哭唧唧的看着就烦,更别说对她们又咬又掐,每次都要憋着股劲。阮刑看了眼怀里的人,那人背对着被自己搂着,浑身青青紫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弄得再狠也只会轻轻地求饶,最后还是乖乖地挨肏。
而且那女穴也让人觉得舒服极了,熟妇的穴,松松软软,刚好能够容纳自己的阴茎,不想放人回去,想把自己的东西就这么插里面睡觉。现在穴里也是温软乖顺,黏黏糊糊地吸着自己的几把。阮刑一想到这就身心愉悦,没忍住抽动了两下。
“嗯……”都睡熟了还会哼哼。
阮刑感觉自己又硬了,但他也懒得动,就着这个姿势抽插起来。
暴雨一直下到早上也没有停,还下得更大了。
余一醒过来的时候天才微亮,他挪动着抽出插在身体里的性器,轻轻地下床,阮刑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
余一拖着身体去洗了澡,又去厨房做早餐。
今天吃早餐的时候没看见阮狱,余一想起昨晚他拿着刀回卧室,怕他出什么事,想去问问,但阮慎行叫他去给他按腿,余一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无故去敲他的门反而会引起他的反感。
吃饭的时候,还是没有看见人出来,余一有点担心,他去敲了敲阮狱的门:“阮先生,吃饭了。”
没有回应,他又等了会,还是没有回应。
会不会是出去了?
阮刑见他从楼上下来,问了一句:“你去叫我哥?”
余一点点头。
“你把饭送上去给他,下雨天他一般不出房。”
余一想问为什么,但又想起自己只是一个佣人,最多也只是陪阮刑睡过几次,没有资格问这些。
他弄了点饭上楼:“阮先生,我给您送了点饭。”
还是没有回应。
余一想了想,大概是他不想理会自己:“阮先生,我把饭放在门口,您记得吃。”
刚准备走,就听见房间里虚虚的声音:“放进来。”
余一推开门进去,房间里很暗,阮狱躺在床上:“放在桌子上,”
顿了顿,又说:“去把浴室弄干净,还有里面的衣服,拿去洗了。”声音很没什么起伏,但就是觉得很虚弱。
“阮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
阮狱不理他。
余一叹了口气,他打开浴室里的灯,愣了几秒。
昨晚阮狱拿上来的到沾了血放在浴缸边上,地板上也有几滴血,余一看了眼垃圾桶,里面全是带些的纸,明显是用来擦血的。
自残,余一只想到了这个。
他以前在归巢的时候接过这样的客人,那个男人喜欢抱着他的微微隆起的孕肚叫他妈妈,男人身上全是自己自残留下的伤痕,他说只有自残才会让他觉得自己活着,他最喜欢的自残方式就是在自己身上划刀,这样又会见血,又死的不快,感受到生命在慢慢流逝,但还有机会挽救。他说他妈妈不爱他,他说要余一当他妈妈。
余一每次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听,他觉得这种人有病,他治不了。
但是最后这个人把阴茎插进了他的身体,带走了他第一个孩子。
想到这,余一浑身发凉。都过去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他看着地上的血,站在原地很久,最终还是出了浴室走到阮狱面前。
他和那个男人不一样的。
余一看着床上的人,阮狱眉头皱着,嘴唇没有血色,看上去不堪一击。他蹲下去,拉开一点被子,把阮狱的手拉出来:“阮先生,冒犯了。”
阮狱的手很冰,明明房间的暖气很足,借着微光,余一看到他的手臂上有很多伤口,有些已经愈合了,有些还包裹着,一道伤口渗着点血,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阮狱动了动手,大概是没有力气,看 ', ' ')('
着余一:“放开。”
余一把阮狱的手轻轻地放回去,去楼下拿了医药箱。阮狱看着他出去又回来,觉得这人很烦,但他很累,没有力气让他滚。
余一觉得房间很暗,看不太清,于是走到窗子边:“阮先生,我要拉窗帘了,您把眼睛闭上一下,可能会有点刺眼。”
阮狱不听他的,就这么盯着他。
下一秒,阮狱就被阳光刺了一下。他遮了遮眼睛,余一看见,无奈地笑笑:“都说会很刺眼。”
阳光全撒在余一身上,他被着光,阮狱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模糊地看到他嘴角的笑。阮狱心里一动。
余一蹲回阮狱的床前,把他的手臂拉出来,细细地给他包扎伤口。
“血流的多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使不上力,还会头晕,会很累。”
阮狱没有说话。
这个人,昨天晚上去了阮慎行的卧室,后来又听见他敲了阮刑的房门,现在又假惺惺地给自己包扎伤口,处心积虑地想跟每一个人打好“关系”,阮狱很不屑。
做完之后,余一又去厨房泡了杯糖水,放在阮狱的床头柜上:“阮先生,趁热喝吧,提气的。”
阮狱还是不理他。
余一倒也没想什么,去浴室收拾了一下,抱着带血的衣服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把窗帘拉上。
阮狱躺在床上,伸出手摸了一下旁边的杯子。
有点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