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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慎行带余一来到以前的保姆住的房间,小小的一间屋子,但有独立卫浴,甚至还有新的洗漱用品。
“以后你就住这儿。”
阮慎行注意到余一湿透了的裤子,又问:“没有行李?”
余一点点头。
“别墅里找找。”阮慎行顿了顿:“内裤的话……”
“你穿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余一一愣,瞬间羞耻得满脸通红,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都.….都可以…”
确实叫他穿什么都可以,在归巢的时候,连裤子都不能穿。
半天没听到阮慎行的动静,刚要抬头就闻到阮慎身上特有的,像枯草一样的香味袭来,余一吓得倒退了一步,紧急着,阮慎行湿热的气息就喷洒在他的耳朵上:“我房间里有我老婆的内裤,你要不要?”
余一惊得退了好几步,紧靠在墙上。被他暧昧的话弄得手脚发软,穴里似乎又在流出水来。
“不、不用了。”
阮慎行面无表情,只是眼里闪过一瞬戏谑。或许只是逗他玩。
他没有再说什么,拍了拍余一的肩就上了楼。
留余一一个人站在房间里,肩膀上被阮慎行拍过的地方还留着温度,隔着衣服都能感到的温暖。
余一在阮家就这么定下来了,除了刚到这的第一天,他基本没和阮慎行说过什么话,更别提身体接触了。
阮慎行对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满意,余一天的工作就是做饭和打扫卫生,偶尔出门买菜。阮慎行给他吃住,不会打他,辱骂他,余一简直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到阮家来的这几天,是余一乞今为止最幸福的日子。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他自己。
余一总是想,或许自己就是这样淫贱不堪的人,在归巢待了这么久,除了怀孕的那几个月,其他时间几乎每时每刻,他的身体里都塞着东西,最少一个。
阴茎和阴蒂都被调教的很敏感,轻微的触碰就会发浪,身体下面一阵一阵地流水,幸好他在杂物间找到了以前的佣人留下来的旧衣服,可以换掉他时刻被淫水浸透的裤子。
他尽量不做大幅度的动作,在阮慎行面前尽力崩住自己,他不想惹阮慎行生气。
但在晚上在自己房间的时候,身体的欲望就更加难以抑制,在归巢的时候,晚上是客人最多的时候。他有瘾。
他的瘾曾经能让他熬过一整晚的笙歌,让他不用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会让他失去神智的药,可是他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过着他从来不敢想象的生活,他的瘾就成了他的罪,让他不能过他想过正常的生活。
他逼迫自己不去触碰自己的身体,忍耐自己的欲望,即便是穴里像有蚂蚁爬来爬去一样的骚痒,余一也只是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发出无意识的细微的呻吟,他忍得快要崩溃,身体已经习惯了阴茎的抽插,穴里空虚难耐。
他使劲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这种欲望。
余一甚至想到了阮慎行,无意间看到他的胯间,有很大的一团,或许又粗又长,如果能插进自己的女穴,一定能捅进子宫,将自己的女穴严严合合地堵住,就连高潮的淫水也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这么想着,余一的双腿抽搐地在床上抖动,穴内也止不住地痉挛。很快,穴里的水一阵阵地喷出来,流到床单上。
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他高潮了。
余一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直愣愣地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单被自己的淫液浸湿,过了好一会,他突然呜咽一声,捏紧了拳头,像困兽的悲鸣,痛苦却无能为力。
他抹不去了,余一心想,归巢改变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大脑。
他竟然将自己的欲望牵扯上了阮先生。
阮慎行对他有恩,他却用妄想着他的身体,他内心愧疚,更加憎恨自己。
余一想方设法想回报阮慎行和阮刑,但他什么都没有,只能尽量满足阮先生的要求,做好自己该做的事,照顾好阮慎行,对他有求必应,巴不得连饭都喂他。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现在的生活。
像天堂一样的生活。
苦了这么久的人,一点甜就能让他感恩戴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