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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宜修不过庶出,可当不得嫡妻。”纯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凭什么,要让这个庶出的弟弟得偿所愿。
他是京都第一贵公子的庶弟。
第一公子,大家知道。
他的弟弟,是谁?
那一年的初春,冷雪还缠绕着初发的枝芽,视野里飘飞着小雪。
这个风吹雪的日子是皇后的千秋节。国母寿辰,宗室无人不来,无人不贺。
年幼的胤禛早早行过礼,和众妃一起坐在高堂上接受王公贵族的朝拜,他视线在乌泱泱的人群中扫来扫去,学着皇帝俯视群臣。
他不过孩童八九岁的年纪,众人敬酒贺寿,在觥筹交错中,打量着和他同龄的宗室公子。
其间有一人,不知是哪家的公子,生得粉雕玉琢,气质宛若天成,绾青色的朝服加身使其华贵异常。
初春是雪化的日子,因此格外的冷了,乾清宫里烧足了炭火,把胤禛裹在狐裘里的小脸熏得通红。德妃爱护这个儿子,又因为他身体的原因,让竹息时刻照看着他,更是叫来母家的人陪护。
那拉府中的二公子宜修大他两岁,正是同他年龄相当,端端正正的一个小公子,玉簪束发,身着黛蓝的袍服,很是稳重。
“请四阿哥的安。”
谨慎稳重,是胤禛对宜修的第一印象。
德妃满意这个孩子,胤禛的身边需要一个谨慎妥帖的人照顾,侍人们都是双儿,胤礼这些兄弟也只知和他玩闹,便安排宜修做了胤禛书房的伴读,母家的人到底是要放心些。
虽表面上是皇子伴读,可实际胤禛的衣食起居都由宜修照看,凡事别人劝不好说不妥的,他一来准能将胤禛管得服帖,省了重华宫总管和德妃不少心。
待下一年的冬雪落下,倚梅园的梅花开得正正好,胤禛偷了懒躲过宜修来倚梅园寻胤礼,那声熟悉的“四哥”未出现,只听得一阵萧声徐徐传来。
那人像是月宫里身披羽衣下凡的仙人,仙姿国色,手持洞箫,应是自月宫中踏步而来。
等胤禛回过神来,萧声已是停了许久,那人微微侧过头看着他。
“四阿哥安。”
胤禛正欲开口,却被背后突兀的声音打断了。
“阿四!”
宜修追上来,见过眼前人,微微行礼叫了声兄长,转头便对胤禛道:“你可让我好找,今日的功课还未温习你就溜了出来,明日还得射箭…”
说罢就领着人走了,连余光都未留给别人。
胤禛被宜修拉着,想说些什么却开不了口,他挣扎着回头看那月仙般的人物。
红梅正盛,那人墨色的长发在夜中荡漾摇曳,像是雪和红梅凝成的精魅,凭白就引住了人的视线。
被胤禛奉为“月仙”的少年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和他对视。
一路上,主仆二人都沉默着,宜修瞧着胤禛支支吾吾的样子,终于开口:“他叫纯元。”
“是我的兄长。”他淡淡地说着,那样好的身份和容颜,只能是他的兄长纯元。
又过几年,皇帝与德妃提起了要为胤禛开府,命人着手准备着。
“四哥!”下学后,胤礼跑过来勾着胤禛的肩,“我听说你要开府出宫去了。”
“还早着呢,皇阿玛不过随口一说。”胤禛拍了拍胤礼压到头发的手。
“这开了府是不是得娶福晋,四哥得娶个什么样的福晋啊,我听说这娶福晋之前还要大侍人伺候着,你的大侍人呢?”
“满口胡诌,你想要大侍人,就去求皇阿玛给你指一个…”
宜修跟在主子后头,听他们互闹着玩笑话。从前他在宫外,人人都是他的主子,如今他在宫内,只有一个主子。
但胤禛娶妻后还要给他带来别的的主子,这是他所不能允许的,也是不能够忍受的。
入夜后,皇四子的房里点上了灯,胤禛在桌边温习着功课。
“吱呀”一声,有人提着食盒进来。
“阿四用些百合粥吧,夜间明目最好。”宜修打开食盒,一阵沁人的香味传来。
胤禛从他的手中接过粥,抬起脸来看他:“我真怕哪日舍了宜修开府去了。”
“阿四是这么想的吗。”
声音同他的容貌性子一样沉稳的声音问道:“你娶了我,不就行了。”
“宜修你在说什么,你是男子,我也是男子,怎能娶你?”胤禛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看他。
“阿四当真是男子?”
宜修攥住了他的衣服,作势要往下拉。
“男子为何缠胸?”
“男子为何…”宜修探入了他的亵裤,胤禛想推开他,身子却使不上力,他看向桌上那碗百合粥,惊得说不出话。
“身下有口小屄?”
隐藏多年的秘密被发现,胤禛心里恐慌起来,这是只有他同母妃才知道的事。
那口屄浅得狠,显着嫩红色, ', ' ')('
翕张着嘴,似要引诱人进去探个究竟,宜修也这么做了。
他褪下胤禛的亵裤,轻轻拨开那肥厚的唇瓣,舔了上去,舌头碾过阴蒂进去到里面,肉逼受到刺激,已经微微有些湿润了。
胤禛无力的手垂在椅子下方,瞠目结舌地盯着埋在他腿间的那人,红艳的舌钻进他沐浴时都鲜少碰到的地方,忍不住轻呼一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骂出口。
他的身子软绵绵的,那口小屄任由宜修淫亵着,被骨节修长的手指扒到最大,他是皇家百年来第一个双儿,身子出奇的敏感。
“唔啊…别…”
被湿滑的异物钻进体内,胤禛急得红了眼眶,大腿根都跟着直打着颤。
泛着桃色的屄已经完全湿润了,冒出的水全被宜修舔舐干净。良久,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勾住胤禛的头吻了上去。
缠绵十足的一个吻,他追着胤禛的软舌占有欲十足的吸吮着,宜修眯着桃花眼很是享受。
空气中弥漫出情色的味道,媚眼如丝,胤禛瞪大眼看着宜修,竟忘了拒绝,被动的接受着这个情意十足的吻,终于分开时,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前些日子我去求了德妃,”宜修盯着他的眼睛,不容他有半分拒绝的说道:“乌拉那拉家势必要嫁入皇室为正妻,阿四,你的福晋是我。”
“你!”胤禛无比震惊,他身居高位,从小鲜花锦簇围绕着,宜修的妥帖性子是好的,但在他眼里,顾着他的起居却是宜修这个奴才应当的,他从未将宜修视作同等的位置。
虽面上任由他“阿四”“阿四”的叫着,一副交好的模样,但宫中与他交好的唯有胤礼。
“我是从未想到,你一向的用心却是别有用心,难为你照看我如此卖力,一个侍妾的儿子,攀到了高枝我应该道贺你几句。”
宜修也不恼,替他穿好衣服,说道:“这一世我们必要生共枕,死同寝,妻从夫终。”他的眼里满是坚定,他这一生的主子唯有胤禛,不管胤禛如何认为,即使是死亡,他也要追赴黄泉永远跟着他。
“你不会看不见我为你付出的,阿四,现在是,将来也是,你总会明白的。”宜修捧着他的脸,痴迷地说道:“我今日把你吓着了,你需要些时日想清楚,也正好是旨意下来的时候,你的身子只能是我的。”
宜修一字一句的敲打着胤禛,听到最后,他最终喊了出来。
“你给我滚!”
一声暴喝响在了关门声里,胤禛用足了力才喊出这声来,等宜修走后,才瘫倒在椅子上良久。
他身体的特殊若叫人知道,是皇室的耻辱,他不能去告诉皇阿玛,也不能让德妃撤回他的心意,只因宜修是德妃母家的人。
但福晋这个位置,他一个贱妾所出,怎配得上他皇四子。
翌日,胤禛思量着怎么绝了宜修的念想,遣人请来了乌拉那拉府里的嫡公子,毕竟是为额娘母家的嫡出,好在他面前说上话。
人还未到,宜修却不知怎么得了消息,在门口等着前往永和宫的胤禛,他恭立在侧,道:“阿四要去见德妃娘娘吗,我与阿四随行。”
胤禛一看见他的样子就厌烦,甩手而去了。
永和宫内,宜修对乌雅氏行了大礼,先一步询问四阿哥开府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胤禛正不知说什么才好,门外传来一声“见过姑母”让他见到了事情的转机。
纯元踏步进来,向德妃行了一礼。说着:“姑母最近安好。”
“可还在想着四阿哥开府的事。”
德妃见了母家最尊贵的孩子,且又在京中颇负盛名,自然开心,同他说道:“我正恼这事,想着宜修和皇儿一向要好,他在宫中又得力,不如就指了他去。”
““姑母,宜修不过庶出,可当不得嫡妻。”纯元面上仍然是带有微微笑意,浑身散发着温润。
人人都晓得嫡出的纯元才情横溢,狩猎与学问、琴棋与书画,无一不通,又加上他尊贵的身份,是为京都第一贵公子。
可只有宜修知道,自小嫡公子看他这个庶出的弟弟就像是看蝼蚁。凡自己所有的,必是纯元不要的。
德妃最后问了宜修的意见。
他笑着说:“兄长所言极是,宜修身份卑微,只堪做皇四子的大侍人。”
闻言,纯元脸色变了变,却未有法子反驳,毕竟他庶出的弟弟从来就是这般下贱。
去了宜修的福晋之位,又见他如此伏低做小,也是出身庶出的德妃心略有愧疚,道:“宫中大侍人一向为皇子府中的妾,宜修虽是庶出,却也是乌拉那拉家出来的,等皇儿开府后就抬做侧福晋吧。”
见及此,胤禛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应允了。不过是侧福晋,也就是过些时日将他废了的事。
乌拉那拉宜修将头磕在厚厚的青砖上,跪谢乌雅氏和胤禛,他已想好了一切。
过了几日,德妃将此事说与皇帝,很快旨意就颁下来了,宜修将作为皇四子的大侍人,预备的侧福晋。 ', ' ')('
夏日的天气易变,入夜下起雨来,愈渐大了。
按照规矩,大侍人将服侍皇子,作为其的通房,宜修在房内等着胤禛进来。
他听见门被推开,很快朝思暮想的人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你真是不择手段。”胤禛恶狠狠地抬起他的脸,对他说道,屋外是狂风暴雨,将他的声音削了几分。
“阿四才是不择手段。”
宜修看着胤禛有些躲闪的眼睛,定了定心神,翻身把他压在下面。
“我是阿四开府前的大侍人,开府后的侧福晋,仍然是阿四的妻,阿四在恼我什么呢?”
胤禛被迫看着宜修的脸,他长得并不差,如颓唐玉山,甚至与纯元有一分相像,但他厌恶宜修的工于心计,谋夺高位,甚至还有今夜的床事。
还好,他已准备好了。趁宜修褪去他衣物分神的空当,他奋起将手砍向了宜修低下头的脖颈。
宜修来不及反应便跌入了他的怀里,他将宜修随意放在床上,就起身回宫去了。
从畅春园至重华宫有一段路程,胤禛避免人发现,特地抄了御花园的小路回去。事前他向侍卫们打了招呼,路上便无灯无人。
雨逐渐下成暴雨,模糊了打着伞提着一盏宫灯的胤禛的视线,他的身后却突兀的传来一声不合情境的“四阿哥”。
他瞧不清那人的面目,只见那人身穿的月华色袍子非比寻常。
“怎么,大侍人伺候四阿哥伺候得不好吗,竟让四阿哥连夜赶回重华宫。”
那人举着伞向他走来,越来越逼近胤禛,毫无防备的,胤禛被推倒在地,宫灯和伞摔落在一边。
被撕扯着衣物,胤禛挣扎着却被蛮力压得起不来身,双腿胡乱地蹬着,不知是何人如此轻薄于他。
一阵闪电划过,胤禛终于看清这人的面目,玉般的面庞此刻宛如恶鬼。
“纯元,你做什么!我可是皇四子!”色厉内茬的胤禛喊叫着。
纯元没有理他,只是将腰带解下捆住了他的手,在胤禛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褪下了他被雨水打湿的亵裤。
“我从来就高他一等。眼见他这回就要胜过我了,我怎能轻易的放过你,你说是吗?四阿哥。”纯元将性器抵在他中间那浅嫩的屄上,威胁十足。
被过大的阳物抵着,微微泛出水的嫩屄也忍不住害怕收缩。
“不,他叫你阿四。”
“阿四,你的身子应当是我的。”说罢,纯元就着雨水将硬物直直地插入那还未经人事的嫩屄。
胤禛的下体几乎是被撕裂开的,他的惨叫被暴雨淹没,雨水打在脸上掩去了他因痛而生的泪。
这是一场彻底的强暴,胤禛身上满是掐弄啃咬的痕迹,衣衫四散,奶头红肿破皮,下身与男人的阳具紧密相连,他被肏弄很久了,雨水打在纯元身上又滴向胤禛,甚至冲淡了一点施虐的痕迹。
那根布满深色的可怖鸡巴在他体内肆意乱撞,身子被顶得不停前倾,胤禛因此看见了希望往前爬着,只差一点距离那根鞭笞着他嫩屄的鸡巴就能离开他的体内,可是却突然被男人拉过去狠狠一撞。
胤禛被这一撞肏入了柔嫩的宫腔,不停地哭喊着:“别肏了,别肏了…坏了…已经坏了啊…”
那宫腔却不会像他那样不知趣,讨好的包裹着肏进来的粗硕鸡巴,小口小口的吸吮着。
纯元对柔嫩宫腔的主动吸吮感到很满意,因此放缓了插弄的速度,心情大好的对它的主人说:“我既叫你阿四,你就要唤我菀菀。”
这亲昵的名字却与他鸡巴行凶的场面反着,胤禛一向直呼宜修的名字,更如何叫得出现今强暴他的纯元,无论怎么也不肯开口。
结果是软嫩出水的小屄被粗大的鸡巴肏干成鲜红欲滴,纯元拉拽着他的脚踝,他被按在御花园的青石板路上忍受男人粗暴的奸淫,暴雨如注,没有人来阻止这场荒唐的性事。
最后,脸上沾着白浊,挺着一身掐咬痕迹的胤禛,忍着身下被衣物恶意塞住了不让精液流出来肏弄成艳红的小屄,终于喊出来:“菀菀…菀菀…饶了我,别肏了啊。”成功让施虐欲大开的男人收回了要再肏他几次的威胁。
纯元捏着他肿起来的小豆子,心情大好,拾起四周破烂的皇子衣物将他裹住,把他回了畅春园宜修的枕边,又贴心的为被肏干成神志不清的胤禛盖好被子。
他很想知道被人捷足先登的宜修,表情会是什么样。想到此,他去偏房换了件衣物,嘴角扬起恶劣的笑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