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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终于结束,甄环靠着皇帝身上坐在秋千上,身子无力瘫倒,软绵绵的。
“朕第一次见你,杏花疏影里,你吹着萧,仿佛宫里的一切人事纷争都与你无关,莞莞,这萧你可带了?”
雍正捏着他的胸乳把玩,转过头问道。
“臣妾自是带着。”甄环唤流朱将萧拿过来。
“你可愿意为朕再吹奏一曲?”雍正眼里的温柔满得可怕,似乎随时要溢出来一些。
“卿为君奏萧,有何不愿,只是臣妾被皇上肏得狠了,曲声有些不足,皇上要听的可还是那首‘杏花天影’?”
甄环捧着萧,正要吹奏,却被雍正拿了萧去。
“莞莞气力不足,不如换张嘴吹奏。”雍正笑了几声,扳过甄环的身子,将那萧戳进被操干得红肿鼓起的屄里。
浅红的嫩逼肿得高高的,似乎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性事刚过,屄里滑软轻松的夹住了雍正手中的萧。
木萧的纤细管身很容易就探进里面,直抵最深处。而喷发的淫水随着雍正的触弄,竟然从中空的萧管里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淌在地面上。
“哈啊…”甄环难耐地扭着身子,被冰凉的萧管刺激到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皇帝得了趣,不停抽插手中的木萧,捅着甄环的骚逼,看着骚逼发大水时,突然意识到还在一旁的余莺儿,命他过来横躺在秋千底下吃甄环的骚水。
余莺儿是如何肯去吃甄环的骚水,但碍于皇帝,还是不情不愿的躺了下去,张大嘴吃着上方甄环逼里的腥臊。
雍正拨动着甄环嫩逼中的木萧,一下轻一下重的捅着,直将甄环捅得欲罢不能,甚至用手去拨弄自己红艳艳的阴蒂。
还想再欣赏一会这般美景,太后那边却传人来请皇帝过去一趟,不好推辞,雍正只得去了,临走前命余莺儿拿着正插甄环骚逼的萧,继续吃他的骚水,直到逼里的水干了为止。
皇帝走后,余莺儿脸色变了变,眼中映上一抹狠毒,他像是泄愤般用力的在甄环逼中捅了捅。
“别…别,骚逼好疼。”甄环被一阵乱插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忙夹紧了腿和屄想要逃离。
余莺儿哪肯放过他,正寻没有机会,甄环就直接送上门来了。
想到此,他直接翻身起来坐在地上,捧着甄环刚被肏熟的逼舔着,甚至恶意的用牙齿去咬他的阴蒂,将那敏感的红豆咬肿甚至破皮。
可怜甄环嫩红的逼刚被开苞,被皇帝几经肏弄,身子早就无力了,侍人也早被遣走。
此时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堪堪受着余莺儿的性虐折磨,被他叼着那处小果,抽动着木萧好似要捅开柔嫩的宫腔,捅到子宫里去了,过后又不断指奸着嫩逼,玩弄着肉根。
抽出木萧,余莺儿嘬吸着甄环逼中的淫水,舌头胡乱的在里甩着拍着阴壁,转而又舔咬起外唇阴户和那微微挺立的肉根,肉根差点渗出血来,但脆弱的阴唇被过多的折磨立时见了红,引得甄环一阵一阵的痛呼。
余莺儿还不满足,他将那嫩逼扒开到最大,将半张脸都埋了进去狠狠蹭着,又叫侍人拿来寝殿里最大的玉势来。
昏睡的甄环被下体的动静又折磨醒来,见那玉势足有手臂粗细,他抬眼看了一眼就差点又晕了过去。
“你做什么,皇上可只要你吃我的水,你若如此折辱我,我定要皇上将你废了!”
“甄哥哥的骚逼如此欲求不满要吃男人的肉棒,臣妾只好满足哥哥,又怪得了臣妾什么呢?”余莺儿将那巨大的玉势磨着甄环的嫩逼。
嫩逼此刻也晓得害怕了,竟连水也少出了,缩着阴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但模样越可怜,令余莺儿越气,几巴掌狠狠掌掴在了那娇嫩冒着热气的骚逼上。
“贱逼,装什么装,又不是没吃过男人的鸡巴。”
手中一用力,竟将玉势雕得极真切的龟头捅进了。
一声惨叫也响在里御花园。
此时此刻,寿康宫内,正骑在太后身上的雍正被人打断了插穴。
苏培盛进来禀报着什么,被肏得正尽兴的太后迷迷糊糊的听不太真切,此时此刻他脑里只有骚逼里插着的粗大香蕉,以及后穴里夹着的真真切切属于男人的肉棍,不是宜修身上那根没用的器具。
“皇上,您得去一趟…”
雍正打桩机一般操干着身下的太后,一边思索着莞贵人的事,先命苏培盛禁足妙淫官,再领了太医好好去医治莞贵人的烂屄。
“啊…嗯啊…皇儿的肉棒好硬,肏得哀家的骚穴好爽…”
许久没被男人肏过,太后被干到翻了白眼,被雍正拉着手不断地摆弄着。
最后雍正从后抱住太后,一手揽过两个大骚奶子,从后穴里抽出阳具,捅入被香蕉占了半道的骚逼,直直在这肉逼里出了精。
娇嫩的阴壁被热精浇灌,烫得太后身子一阵一阵痉挛,口中骚话频出:“骚逼吃到精液了…骚逼好爽…骚逼额娘要给皇帝生个儿子…” ', ' ')('
“吃了儿子的‘药’,皇额娘身子想必很快就会好起来。”雍正抓捏着那对大奶子,不停揉来捻去。
“会的会的,皇帝一定要常来寿康宫给哀家的骚逼喂‘药’。”太后蜗在雍正的怀里,面上一阵情事后的慵懒。
“皇额娘到底年纪大了,逼被干松了夹不住儿子,时常要多练练夹逼的功夫。”
雍正脸几乎埋在了太后那对骚奶子里,嘬着啃咬着比常人要大上许多的奶头。乌拉那拉家果然奶子都是家族传承的大。
“皇额娘的病想必也好了,儿子得去看看莞贵人了。”雍正从奶子中起身时,那对奶子还拍了一下他的脸。
“皇帝雨露均沾,少往华妃那儿去,对后宫也是好事。”
太后点了点头,允了他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