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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那里?为何不来见过余答应。”
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杏花疏影。
甄环的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杏花,看向那穿红着绿的俊人,他知道这是近来极其得宠的余答应,圣意眷顾,赏号为妙淫娘子,恩宠与眉庄平分秋色。
“我家小主是碎玉轩的莞常在。”流朱打量着这两人,来者似乎不含善意。
“莞常在,宫中哪儿有这号常在,管你是哪家的常在,沈贵人见我都要问礼,何况你一个不得宠的?”
余莺儿身着艳服,头发用红簪束着,面容娇丽,行为举止十分放浪。听说华妃娘娘很是看重他。
可是,那又如何。
“余答应可知圣上以礼治天下?”甄环问道。
“你不说我自然知道。”余莺儿语气傲慢,跟在华妃身边有些时日,倒学了半分华妃的模样来。
“不知礼数,以下犯上便是无礼,是为乱臣……”
“是为贼子,这些余答应可都知道?”甄环一字一句,晃晃悠悠地荡着秋千。
“谁是乱臣贼子,你满口妖言污蔑我,等我禀明了皇上,定要治你个不道不敬之罪!”余莺儿气急败坏,涨红了一张俏脸。
“你!”流朱愤愤不平,正想上去理论,却被甄环抬手阻止了。
他道:“公子尽管去说。”
余莺儿恨恨地看着甄环:“不过是个常在,你一个不得宠的贱人竟敢如此说我,给我等着,有你好果汁吃……”
“如果是朕说莞常在得宠呢?”后方带着威严的声音打断了余氏的尖酸。
“皇,皇上…”余莺儿回过头,连忙跪下。
“不过是个常在,也是,传旨下去,晋碎玉轩莞常在为贵人。”雍正思虑着,又道:“妙淫娘子就降为妙淫官罢。”
“皇上,这还未侍寝就抬位分不合规矩啊。”苏培盛劝他,不过往往劝不动。
“那侍寝便是。”
闻言,苏培盛即刻明白他的意思,不敢多留,立马带着人看着来御花园这条路,不许旁人往来。
甄环却是不懂,惊着看向雍正,不知他是个什么意思,妃嫔侍寝或在宫殿或坐凤鸾春恩车,但面前的皇帝显然无这两种心思。
“怎么,嬷嬷们没有教过你怎么侍寝?”雍正见怔愣着的甄环毫无行动,向他走了过来。
“臣妾这便宽衣。”说完,甄环正要解开衣带的手却被拉住了。
“就这般吧。”
雍正抱起甄环,将人轻轻放在了秋千上。今日日头正好,甄环仅穿了件薄衣,本是来御花园晒足太阳的。
“穿得这样单薄,也不怕着凉吗。”雍正低下头,半跪在甄环面前,捏起他薄衣下的乳头,那乳头受了惊,很快就站起来,直挺挺的戳着胸前的衣料。
雍正轻笑一声,不重不轻地揉捏着手中的柔软。
“他是妙淫娘子,你便是妙淫奶子。”
又是在御花园里,又是白日宣淫,配合着此时此景,这番话让甄环有些羞耻,他这才发现余莺儿竟还未走,正在方才的位置直勾勾地盯着皇帝。
“皇上,余氏还在。”甄环疑惑地问道。
“不妨事,他既道你无恩宠,让他仔细瞧着你是如何受宠的。”雍正说着话,手上却未停,感受到甄环微微的挣扎,他干脆脱掉甄环的亵裤,一把抱起他坐在秋千上。
甄环的衣摆被撩起到最高,未着寸缕的两穴隔着皇帝的裤头感受到他炽热的庞然大物。
鸡巴像根长长的硬棍随着雍正的动作不时地戳着嫩红的穴口,似要进去好好给这骚逼松一松道路,甄环光是这样想着,骚逼就流出大片大片的水来。
他两手攀在雍正的肩上,抱着与其接吻,红舌被卷住,对方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攻城略地。
“你湿了。”感受到胯间衣料的润意,雍正轻笑,将人缓缓放下去,正对着自己的鸡巴,示意甄环给他含含。
甄环手放上去,一手却握不住,动作像片轻盈的羽毛刮在了雍正的心底。
“甄卿用嘴试试。”雍正提醒他。
言语动作间的温柔是余氏从未见过的,在床上雍正永远是粗暴直接的,像头发了情的公牛压着他不停肏干。他为了笼住这偷来的圣眷,顺着雍正的意不断开发自己展现最淫乱的一面,边被肏边唱曲也好,被鞭子抽穴用逼水磨墨也罢,这才得了个“妙淫娘子”的尊号。
但也仅仅只是爬到个答应的位子,可眼前这人,什么都不用做,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他从未得到的东西。
“圣上太大了……”甄环含着龙根模糊的挤出来几个字,嘴角被撑到最大,不住地往下流着诞液。头上的玉簪不知何时掉落了,有些许青丝粘在嘴边被雍正拨开。
“莞莞不也还是含住了吗。”
从未含过男人的性器,甄环生疏又努力的服侍着,但也仅仅只是来回舔着柱身,不让它被牙齿磕到而已。
雍正眼中却显着痴迷,感受着甄环青涩毫 ', ' ')('
无技巧的舔弄,看着甄环像是隔着他看向另外一个人,但沉迷情欲的甄环并未注意到,反而愈加卖力地吸吮舔舐插满口中的硬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