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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蔚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但还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吧吧。
带着香腻脂油的手指落在自己腿间最隐密的位置,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被人上还得自己洗干净屁股润滑好,谁让他一时犯二用了牵丝蛊呢?
手指慢慢往穴口移去,找到那个紧闭的入口后,闭上眼睛慢慢把手指往身体里插进去。
穴口被异物入侵带来的刺痛感让他忍不住皱眉,真想把手指缩回来,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一切是他自找的,他得受着,心里就觉得有些悲凉。
没有任何浓情蜜意,也没有甜言蜜语,更没有半丝旖旎气氛,这样的性爱与强奸有什么区别?只不过现在是他要迷奸沐念瑾,犯罪的人是他,纵然沐念瑾事后没有任何记忆,不代表他没做过这些事。
但事已至此,难道要什么也不做等牵丝蛊发狂吞噬他的神智让他来强自己吗?强奸犯的罪名是可以扣到他身上了,但那时他也已经疯了。造成这一切的罪孽不还是自己来扛?
叹一口气,他试着再把手指伸进去一点,穴口很紧,即便只伸入一节手指,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有多么紧窒而火热,异物入侵带来刺痛的同时也带来一股异样的刺激感,涨涨的,热热的。凸显得体内深处的空虚感更加明显,他回头看一下躺在床上的沐念瑾,沐念瑾一动不动,双眼紧闭,似乎是睡着了,但许蔚知道他是醒着的,他的腿间高高支起的小帐篷让许蔚知道他现在处于什么状态,如果不是有傀儡蛊限制着他,估计他已经快要狂性大发了。
许蔚的心跳得很快,他知道这是蛊的作用,沐念瑾光那么躺着,就让他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性感的人了,很想扒光他的衣服,亲吻他的唇,细细膜拜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打住,不能再想了,这不是你的本心,冷静,许蔚!一定要冷静!
幸好情蛊不像牵丝蛊一样会让宿主对另一半牵肠挂肚,只在发情时份外渴求对方,不然自己还是买块豆腐回来一头撞死算了。
一定要快点想办法让这两只蛊沉睡。他这么想着,手指慢慢探入体内深处,感觉又紧又热的软肉包裹着自己的手指,紧得手指连转动都难,内壁仿佛在呼吸般一收一缩,但始终紧紧吸吮着他的手指,第一次自己润滑那里,真是一种奇异的体验,但他并不想要这种体验。他慢慢转动手指,指节摩擦过那处软肉,带来一股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有时候太敏感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小心地把手指往外抽,感觉内壁软肉咬着手指不放,但手指滑溜溜的,终究还是慢慢被拔出,离开穴口,瞬间体内空虚无比。他又用手指挖了一坨药膏,再次慢慢推进手指,把药膏涂抹在小穴的每一寸嫩肉上,动作小心而温柔,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弄疼了谁会心疼你呢?
把药膏涂完,拔出手指,再沾满药膏,再涂进去,他十分有耐心,细腻的药膏很快被体温化成油状,手指进出不再艰涩,还隐隐带着水声,细碎暧昧的咕滋声从自己最隐密的部位传来,羞耻感让许蔚从脸一直红到耳根,他咬着唇,呼吸也开始急促,前方的分身慢慢有了抬头的趋势。
后穴中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在那个慢慢变得湿滑的小口进出,更多的药膏被送进去,连小穴深处也被涂抹到,融化的油膏沾满手指,又在手指抽送间被带出来,穴口也变得湿漉漉的,黏腻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滑,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明明小穴很紧,两根手指都被紧紧包裹,但许蔚觉得自己身体深处的空虚却越发明显,总觉得还不够,还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狠狠地插进来,把它填满。“啊......”他低哼一声,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因为手指不小心按到了能让他疯狂的那一点,极致的快感瞬间在大脑中引爆,如同电流般涌遍全身,让他的穴口收紧,内壁收缩,绞紧作怪的手指。握着椅把的手指指节也因为用力而泛白。前方的分身高高耸立,前端不断溢出清液。
身体对快感的本能渴求让他再次把手指按在那一处,慢慢揉弄,勾挑,顿时,快感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涌遍全身,要不是他紧紧扶着厚重的椅子,几乎要站不稳了。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从身下传来,进出后穴的手指也从两根变成了三根,小穴被撑得满满的,每一进手指进出都能带出黏腻的汁水,但许蔚不知道那是自己送进去的润滑油,还是体内深处自己分泌的肠液,他的小洞又湿又滑又热,穴口更是水淋淋的,身下的地板上已经积聚了一小滩水渍,还有更多的淫水从穴口流出,滴在地上。
他不敢看沐念瑾,虽然知道沐念瑾现在就跟个雕像一样无知无觉,但羞耻感总让他觉得自己在被人窥视,这种仿佛被人暗中窥探的错觉又让他的羞耻感空前高涨,连带着让身体的快感也更加鲜明......这矛盾的心理既奇异,又愉悦,让他手指操弄自己后穴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加快,但是手指长度有限,体内深处的空虚始终得不到满足,反而更加空虚。想要更多,更多。
“啊啊......”他低叫着,前面没有得到任何抚弄的分身飞溅出道道白液,在地上留下一道道 ', ' ')('
水印。
后穴紧紧吸吮着手指,肠壁无节奏的收缩,仿佛在不满的抗议,明明已经射精,那股空虚感还是挥之不去,而且越发鲜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床上的沐念瑾看去,目光落在他高耸的腿间,无意识地做着吞咽动作。想要他的那里插进来,狠狠贯穿自己,操弄自己——冷静!许蔚,你不能沉沦!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他是大黄的亲弟弟,你们做这种事是迫不得已的。
拔出手指,带出更多的润滑油,穴口缓缓合拢,微微有些涨疼,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净手和刚射精的分身,再擦去腿间流下的黏腻液体,许蔚为自己追求快感的自制力叹一口气,慢慢走向床,他走得很慢,但客房就这么大,床就这么远,他终究还是走到了床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