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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硬了!”
"嗯?卵蛋涨这么大,是不是没有男人插你射不出来?"
半夜,虞时睡到了祁阳床上,强硬的把人揽在怀里,这个高大俊帅的体育生像一个即将挨操的婊子,夹着双腿被背对着虞时,虞时的手直接就顺着他的裤腰摸了进去。
大手搭在微微硬挺的鸡巴上,掂了掂有些涨得已经鼓起来的卵蛋,虞时凑在祁阳耳边不怀好意的笑。
“嗯?怎么现在像一个婊子一样了,骚起来,被男人摸一下鸡巴就硬了。”
“我记着你不是直男吗?”
虞时食指恶劣的在微微挺起的鸡巴马眼上刮蹭揉捏,受不住刺激的鸡巴直接在空中自发抽动起来,祁阳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甚至从喉咙里冒出丝丝得不到满足的低泣声。
虞时一口咬上祁阳略带薄汗的后颈,磨了磨牙,一股咸湿味充满口腔。
“嗯,我这是在做什么?队长,你说,我这是不是在猥亵你啊!”
“瞧瞧这手,大腿根,多有力量。”
虞时手往下,在祁阳健壮利落肌肉明显的大腿根捏了捏,猥亵调情般的上下揉弄。
全程祁阳都只是紧闭双眼,隐忍不发。
“呵!”
虞时笑了笑,手指已经慢慢的往后来到了祁阳挺翘的屁股,在上面捏了又捏,揉了又揉,甚至于不顾寝室里还有其他人,抬手就在上面啪啪打了几把掌。
“屁股挺翘,打得我手都痛了。”
祁阳闷哼一声,手心额头都是汗水,对接下来的事隐隐有些惊恐。
只要他愿意,虞时又打不赢他,他篮球队训练那么多年,现在转身直接给人一巴掌,恶狠狠的打在他脸上,让他知道调戏他的代价。
现实祁阳只是默默的握紧拳头,喉结上下滚动,双眼狠狠的闭着,任由虞时猥亵自己。
他不反抗,但只要他不主动,那他就不是自愿的。
虞时看到祁阳脸上的痛苦,哼哼一笑,对于白安么,让他清冷禁欲骚得没边又不给鸡巴就行,可这直男健壮体育生,当然要趁一切机会强奸他,猥亵他,操开他的屁眼,操成熟浪荡妇,闻着男人味就屁眼张开想鸡巴的直男啊!
“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虞时凑在祁阳耳边吐着热气,底下手拍了拍祁阳的屁股,祁阳配合的抬高,睡裤连着棉裤被脱到裤腿。
“我要强奸你了,直男队长。”
“我要用男人鸡巴捅进你的屁眼给你破处,灌满精液。”
虞时说完就恶劣的用自己胯下已经鼓涨得硕大的一团对准祁阳的腿跟处顶胯,手配合的圈着祁阳那个被他调大得十分麻烦的肉棒,假装宽慰道:
“射不出来没关系,一会我用鸡巴给你强奸出来好不好?”
“嗯,一会屁眼可要夹紧一点,夹紧点射了就尿给你喝,你也渴了是吧!”
祁阳咬着牙根,喉结上下滚了滚,整个人热得蒸腾出汗意,烫得惊人。
虞时说完就把手放在祁阳屁股上,在两片臀瓣上揉了揉就用力分开,露出那个粉嫩的从未有人拜访过的小穴。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疼抚,火热的肉棒像刀刃一样一寸一寸的直接捅进了这个祁阳的屁眼里。
说好的强奸直男,当然是只顾自己爽就好了。
硕大肉刃插入肠腔,祁阳被插得十分难受,腰腹起伏被汗水湿透,为了好受点,合拢的双腿微微分开企图让屁眼张开点,整个健壮的身子呈虾米状蜷缩,让肥硕的屁股抵在虞时胯间,好方便他的进攻。
“嘶!”
“队长果然是体育训练多年,括约肌夹得真紧。”
“好爽!”
虞时爽得头皮发麻,男人肠肉热乎乎的夹着他的鸡巴,一吞一吐殷勤伺候,尤其是想到他是在把一个身材强壮,鸡巴比他还大的种马直男压在身下肏,操……祁阳惊恐的发现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鸡巴有越发变大坚硬的意思,肠道夹得更紧了。
“操你妈的死直男,没吃过鸡巴是不是,夹得老子抽都抽不动。”
虞时爽了就上头,这寝室里就还有一个白安,吵醒了又敢说什么,直接就让祁阳起来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提着胯就狠狠的操上去。
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狂风骤雨般全冲着祁阳的前列腺敏感去,这个死直男,敏感点也是真的敏感,稍稍碰一下,那肠子紧的跟什么似的,比他以前操的处女逼都还紧,牢牢的吸在鸡巴上,一抽出来就是一块媚红的肠肉,每一下都能让人高潮到射出来,爽得头皮发麻。
当然,手上也没闲着,摸着祁阳的那个在他控制下好久都没射过的鸡巴掂了掂,毫不留情的圈弄玩捏,完全是挤奶榨精的手法,毫无快感可言,祁阳心中一紧,昏昏沉沉中伸手想要阻止。
“不,不要。”
他这样,跟一个取乐的玩意有什么不同。
“不要?”虞时拍了拍祁阳的屁股,胯下鸡巴对准前列腺敏感点操得更狠,“绿帽儿子乖 ', ' ')('
一点,爹强奸你那是你的福份,把屁眼再夹紧点伺候舒服了,一会赏你尿喝。”
绿帽儿子四个字一下就勾起了祁阳那天在酒店里昏乱淫靡的下午,眼睁睁的看着虞时操自己女朋友,自己鸡巴上却插着导尿管滴尿。
那天过去,虞时拉着他和叶娜又玩了好多次,明面上叶娜是他的正牌女朋友,实际上出去开房的时候都是他在一旁看着虞时操叶娜。
“等以后你们的新婚夜,爹帮你给叶娜下种,给你祁家生一个大胖儿子好不好?”
过分,这真的是太过分了。
他的新婚夜,却只能冷眼看着虞时操他的老婆,把他老婆肚子操大,给他带绿帽,他却只能忍受捏着鼻子给虞时养儿子。
想到那个场景,祁阳心中又慌又热,脑中一道白光闪过,闷哼一声,噗嗤噗嗤就射满了虞时整个手,第一次被鸡巴强奸的男人屁眼居然喷出了一股水,虞时邪笑一声,十分愉快的把精液射了进去。
“呼!”
射了精进入贤者时间,虞时内心满足,看着跪在地上被折辱一晚上的祁阳,也没继续折腾他的心思,抬脚在他裤裆处踹了一脚,居高临下道:
“还不快张嘴,尿给你我就睡了,这一大晚的净折腾。”
祁阳有些难堪的低着头,眼里噙着泪水,他的嘴唇已经干裂得不像话了,尤其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强奸,现在正是需要补充水分的时候,这不就正是他所需要的吗?他又在倔强什么?
有些难堪的跪在地上对准虞时的胯部张开嘴巴,迎接尿液灌溉。
热腾的尿液滴落在嘴里,泛着阵阵浊气,直熏入鼻尖,喉结不断的滚动吞咽,即使这事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还是难掩难堪。
祁阳闭着眼睛,等虞时尿完上前帮忙把鸡巴舔干净,唇舌含着鸡巴舔舐清理,祁阳反倒是有些不舍吐出,他可能真的是舔多了,对于这根硕大火热的鸡巴居然有一丝丝迷恋喜爱。
虞时等祁阳弄完就上床去抱着白安睡觉了,白安腰细腿软逼还浪,性子却是清清冷冷的,真要玩起来,也是有点意思。
没成想一躺穿上,白清就翻身坐在了他腿上,那口他责令要一直夹紧的娼妇逼口大开,哗啦啦的往下流淫水,直接把他的裆部给淋湿透了。
“为,为什么,你操祁阳,都不给我破处?”白安难过到了极点。
虞时只是伸出手指在那口肥厚的娼妇逼上捏了捏,语气残忍,“操直男和操婊子,有可比性?”
说着手指上下划了划,“三天,夹紧自己的逼,若是再泄出一丝一毫,你就可以滚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