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三观不正(妖孽受VS强攻HE)作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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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不也为了探狂徒的究竟,陷入我的圈套里吗?
这句话,谭彦很想讲给他听,却又觉得与此时的气氛不太相符,就硬是咽了下去。
「这样的人,是你的父亲,不是很好吗?」
「好?谭彦,你知道吗?我并不想要这样的关系,对于我敬仰我倾慕的人,我不希望和他有任何不寻常的关系。彼此都是陌生人,才是最安全的,才不会在未来某天忽然因为什么别的事情翻脸不认人。quot没关系quot才是最好的关系。我之前还去给他拜年,可是以后......他从良师益友变成抛妻弃子的负心汉,我又怎么......」
「如果你不想面对,就不要面对。不管发生过什么,要纠结也是他和你母亲之间上辈的纠结,他有恩于你,你学成独立,亦没有辜负他。你的生命是他给的,但你的人生只属于你自己掌管。只要不是违法的,你有权做或不做任何事。」
男人边说着,边拿来热的湿毛巾给傅磊擦脸。
傅磊愣住了,絮絮叨叨扯出这段往事,他没想过会从谭彦这里得到什么解答或帮助,可也没想过男人会给出这样个轻描淡写的答案。以为是天大的事,以为是无解的局,自以为伤痕累累的天,竟可以在男人的三言两语间就被抚平了。是啊,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坎,他也不是十八岁翘家的懵懂少年了,成人世界的生存法则,虚无的情和义,算得了什么?父亲和母亲,在别人眼中便是天和地,在他眼中却只是两个带有血缘的名词。他以为谭彦会拿礼孝仁义那套来对他说教,可谭彦没有他懂他,他和他样,他们和别人都不样,他们不会奢求别人的爱,也不依赖任何人而生存。然而正是这样个人,让他开始愿意相信,在纯粹的性与盲目的爱之间,还有某种别的东西,是安全并且美好的。那个他叫他起跳下去的,并不是欲望的无底黑洞,也不是我爱你你爱我的苍白誓言;那里有另番他从未见过的天地,不是那么近,也没有那么远,介于灼热和严寒之间;那是块让他们活得像自己而不是迷失自我的乐土。
忽然,傅磊想起刚才在男人面前落泪的惨样,捂着脸就往浴室里跑。
「傅磊,你别跑!」
把反锁了浴室的门,傅磊看着镜子里已经平复的自己的脸,脱光带着路上尘土和整天不愉快的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末了,他故意拉开条门缝,懒洋洋地说:
「喂,我没衣服穿。」
「那就不要穿啊。」
生怕他有事而守在门外的谭彦,只脚已经踏入浴室了。这样大胆的邀请他又怎能错过?
在浴室做了两次又回到床上继续纠缠不休......此时在办公室里,谭彦想起那天晚上傅磊的热情,只觉得下腹紧,他急忙克制欲望。
傅磊想见他的家人,他要想什么?个人对另个人的感情,并不会因为见了对方的父母就等于上过终身保险。太的索要,只会让感情变质;这个道理谭彦觉得傅磊也应该明白。
为避开清明节高速公路上的出行高峰,谭彦提前天请了年假,搭了堂哥的七座suv和父母还有叔伯来到离城区不远的公墓。祭拜先祖的仪式简短而庄重,当初墓地也只是选在普通的墓园,谭彦家都很清楚,祭祖是表达心意而不是显摆充阔的形式主义。
午后,家人走出墓园,谭彦却示意父母搭乘自己停在路边的车。
「你的车怎么会在这?让秘书开过来的?」
「你们先上车吧。」
傅磊想起谭彦在来之前对他说的话:「我父母知道我的事。要怎么自我介绍,我随你的意思。如果你对他们说是我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如果你说是我的partner,便是我的partner;我也不介意如果你说我们是同事或者别的什么关系。不过你别说你是我老婆,这个我听着特别扭。」
「去你妈的谭彦,老子又不是女人!老婆?你去变个性,老子还要考虑下要不要变性人当我老婆。」
「伯父、伯母,你们好。」
拿出分析师的伶俐口齿,傅磊决定先声夺人。这来,让刚坐到车里的谭彦父母面面相觑,他们知道儿子的性取向,第次见儿子带来见家长的男人......老两口倒比傅磊还紧张起来了。
「我叫傅磊。我和谭彦上过床,可是我们都没打算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