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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爬不上去,只勉强够到了一包药紧紧抓在手里,身后是老谭紧咬不放的抽打,梨花不管怎么躲,条子都落在自己光着的屁股上,可是她也没什么力气躲了,抓着那包药哭都没力气,随着老谭往她身上抽。
屋里黑了,老谭看不清梨花的屁股,只隐约感觉到梨花平日里白嫩的两个屁股蛋儿已经肿了好几圈,肿得越来越大好像两个屁股蛋儿已经合不上跟裂开了似的,屁股缝也大了。
他是胡乱抽的,横着抽了又竖着抽,梨花原本还哭喊,现下嗓子也哭哑了,动也动不了,就剩下残破得跟院子里的破碗似的哭喊和他一直不肯停下来的抽打声。
“啊——”又是梨花一声惨叫,老谭手里的洋槐条子抽断了。
老谭喘着粗气停下了,看着还趴在炕上哆嗦的梨花,听着外屋里还在哭的娘,一句话都没说。
好半天,梨花抱着药从炕边跌到地上,撞在了老谭腿上,他才回过神来,转身点了灯。
等再回来的时候,梨花在地上已经开始干呕了。
“呕——”
“梨……梨花?”老谭伸手去抓,一把没抓起来,干脆连拖带拽地抱起来,抱到了炕上。
打她的时候没开灯,他没看见,现在看见了。
梨花的屁股早就被他抽得破了皮,肉多的地方抽得皮肉都烂了,正淌血呢。
那个笤帚是他自己捆的,上面有跟铁丝,刚才打她的时候那块铁丝勾到了她肉上笤帚才散架的,勾了个有一指长的血口子。刚才笤帚散架的时候,梨花喊得那一声格外得撕心裂肺,他听见了,但是没想到。
梨花还在干呕,浑身都在哆嗦,好像还在小声说什么。
老谭有些愣,他没想过自己会下这么重的手,现下梨花满脸的泪,头发乱得不像样子,上衣都窜到了窜到了胸口,裤子被他扒了,光着下身,屁股还在往外渗血。
“梨花?梨花?”他扶着梨花的肩膀,喊了两声,梨花眼睛半睁着,抓着手里的药往他眼前送了送,嘴里在说什么。
老谭把耳朵往前凑了凑,凑到她嘴边,听见梨花撑着用气音儿说:“关……关节炎……”
关节炎?
他有关节炎。
这药……这药是……
老谭赶忙把药拿过来,上面写着外敷两个大字,一旁的小字写着用法。他又把炕里边的拿包药拿过来,上面写着内服两个大字,一旁的小字还是写着用法,还有那几盒西药。
他赶忙哆嗦着手拆了一盒看了说明书。
那中药是治关节炎的,那西药是止疼的。
老谭抬头看着炕上蜷缩在一起抖得跟筛子似的梨花,心里一下子跟被自己手里的洋槐条子抽了似的。
生疼生疼的。
“呕——”梨花又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老谭颤抖着回过神来:“梨花,梨花,我带你去医院,去医院。”
老谭想伸手把梨花抱起来,结果梨花死命抓着炕边往后躲,说什么都不松开。
“梨花,我……我先带你去医院,咱先去医院。”
梨花还是往后躲,她知道自己没穿裤子。
老谭有些手足无措,拽也拽不动,现在看着梨花两个屁股蛋儿,心里涩得,跟咽了把黄土似的,他也不敢再使劲了,生怕再弄伤了她。
但梨花那两个伤痕累累的屁股,是他刚刚抽的,抽得血肉模糊。
他谭庆云,做了一回畜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