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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 淫荡的画面他下体又是暴涨将秘书的头紧紧的压在了下体根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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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一家医药厂的办公室,一个穿着高跟鞋,黑丝袜的性感秘书,黑色的

短裙被撩起,趴在沙发前,被身后的一个瘦小男子狂操着。

?

秘书很兴奋的浪叫着:「刘总,你终于肯操我了……啊……好厉害啊……」

「刘总,你要操死我了!刘总,我们的绿色伟哥这么好卖,能不能给我点股

份呀!」秘书浪叫着并试探道。

「嘿嘿,那就看你表现了!」此时瘦小男子也是很兴奋,这骚秘书在他在药

厂成功办起后,就一直的勾引他,但他又苦于下体无法勃起,就在前几天,他终

于再次修改了妹妹留下的另一个配方,成功的让自己重振雄风。

如果此时男子被徐婷婷看到,她一定会震惊异常,这正是她口中觉得混得不

怎么样的刘宇宏!

此时有钱有势的刘宇宏,再重振雄风后心思开始活络了起来,他要报复!!!

他有个女朋友,是研究生,是他妹妹的闺蜜,正是通过她妹妹认识的,名字

叫赵丽芳,二人感情很好。

他妹妹刘雅仙也是研究生,跟她女朋友即是闺蜜又互相竞争,平常二人感情

丰常好。

天个晚上,他和妹妹二人喝酒之后,她妹妹开始引诱他,他受不了刺激就上

了他妹妹,不久之后他妹妹就跳楼自杀了。

刘宇宏得到了一大笔的保险理陪,但他却有些崩溃,更让他崩溃的是她朋友

此时跟别人跑了,想到自己上了妹妹导致妹妹自杀,他狠狠的捶了几拳下体。

家里发生的这些事他都没跟外人讲,但他的组长李强却感受到了他的情感变

化,以为是他接不到单,开始耐心的给他讲解,并且给他介绍单子,还不时的给

他争取假期,团队的帮助让刘宇宏重新振作,开始调查整件事。

他的女友叫赵丽芳,研究女性性唤醒的药物,而他妹妹研究的是男性伟哥,

治疗保肾的伟哥。

经过几个月的调查,原来她女朋友的药物在对红灯区的小姐试用后,钱有亮

只是一个小流氓,这次的试验效果太好,成了很强烈的春药,而且副作用很大,

会让人产生幻觉,但钱有亮却是看中了这种效果,给赵丽芳下了迷药被奸淫,又

是拍裸照录像,又拿这种副作用威胁她,让她慢慢的成为了钱有亮的玩物。

在偶然间钱看中了刘宇宏的妹妹刘雅仙,就设局让赵丽芳验她去KTV,她

们唱歌喝酒间,偷偷给刘雅仙服用上了那有副作用的春药,之后开始玩起了笔仙

游戏,之后真的出现了笔仙,要他们互相操着。

刘雅仙发现被最好的闺蜜陷害后,几度想自杀,最后想到或许那样会让凶手

逍遥法外,就开始继续接触着钱有亮他们。

而此时刘雅仙已有想寻死的想法,想到哥哥平时那样的照顾自己,而且还是

个处男,反正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就开始引诱哥哥,年轻气旺的刘宇宏哪经

得起诱惑,不久二人乱伦。

刘雅仙受到那春药的副作用,变得越发的淫荡,乱伦之后继续被钱有干着,

但她开始写起了日记,记录了她的心理过程,并且一直想对抗这种副作用,也同

时开始研究出让人心肌梗塞自然死亡的药物,并且成功研制出了绿色伟哥和治疗

男性性功能障碍的药物配方。

刘雅仙想让钱有亮自然死亡,但在一次家庭聚会中,看着她的爸爸和大伯等

男性,她身体的副作用开始荡起,她竟然想扒光爸爸和大伯等男性亲戚的衣物,

并且几次控制不了自己的近身勾引,她无法接受自己身体的变化,结束了生命。

知道了一切的刘宇宏,在知道自己组长的哥哥李豪也是害死妹妹的帮凶,他

偶然间知道了钱有亮要去旅游,就给组长他们报了同一个团,并且时刻监视着,

化身刘先生去和李豪接触,开始了第一阶段复仇。

成功后他远离了家乡,通过妹妹的绿色伟哥配方异常艰难的成为了一家制药

产的老板,但妹妹那治疗性功能障碍的药物却对他不太起作用,他通过了几个月

的研究,终于成功的让自己的下体重振雄风。

刘宇宏从在办公桌上,享受的秘书卖力的口交,将手机调为无声后看着李豪

的妻子和组长的奸淫视频,还有以前的同事黄素芬和徐婷婷,前女友赵丽芳那些

淫荡的画面,他下体又是暴涨,将秘书的头紧紧的压在了下体根部,畅快的在她

的喉咙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他嘿嘿一笑,翻到了组长李强的电话薄,拇指一按,拨了过去……身下女人的手不停地游走套弄,我感 ', ' ')('

到耳边传来一声声越来越快的喘息,女

人移开肩膀的嘴巴靠近我的耳朵,口中的情欲气息悄悄蔓延到我的鼻腔。

我的身子僵住了一般,不能移动丝毫,感到大脑越来越空白,而下半身射精

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我颤巍巍地说出:「停……住手……」可身后的女人没有

买帐,无视我的呐喊继续加重力量进行套弄。

在快要喷涌而出的一瞬间,体内反而催生出了一丝危机感,让我抓住最后的

精神稻草,用力一下挣脱了女人的环绕,带着湿漉漉的身体狼狈地逃出了卫生间。

光脚跑到客厅的一刹那,我再也忍不住,朝正前方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浓精。

身后的女人没有追出来,只是从浴室里传来几声噗哧的笑声,和若无其事的哼歌,

她居然顺势洗起澡来!

我喘着粗气,感到差点一瞬间被推倒了女人深渊大海的悬崖边上。望着眼前

地板上的一片狼藉,不知道这算不算悬崖勒马。

我有些木然的拿起旁边的抽纸,胡乱抓了一大把,疲倦地蹲下身子擦干净地

面。然后快速回到卧室,找出一条新浴巾裹了身体,往床上一趟,闭了眼睛。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想着刚刚的那些场景,无论如何也不能用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给搪塞过去。仔

细听了听外面的响动,传来女人依然悠然自得的歌声。

怎样?……现在是该跑出家门吗?然后趁她出门的时候回来拿上行李离开么?

可是一想到那么大的人事变动,现在还是在学期的一半,就算回学校住,又

得让她参与进来,不干不净的想着脑袋都疼。如果离开这个家,我暂时也不清楚

应该住在哪儿。

更重要的是射精后的疲软和夜晚的生物钟让我更没有力气去做这么情绪化的

事。

可是就这么呆下去的话……目前的情况已经不是如何面对外面那个女人了,

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也没有探究的想法。

只是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欲望的怪兽所吞噬。接着

人生会往哪一个方向崩塌断裂,就不得而知了。

刚不久才兴致勃勃地探索女人秘密的那种激动心情已经消失,在这突发而又

让人无法回避的情况下,我感到一丝局促。

可是,真的还挽回的了么?……我感到理智的背后,自己的内心正在生出一

个巨大的野兽,正打算让我不顾一切地朝着毁灭的方向强有力的推进着。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门外那种唾手可得的可能性,迅速刷白了我的大脑。

回过神来,我已经披着浴衣,不知不觉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了。浴室里的水

花声停止了,我茫然的抬起头,望着浴室的方向,腿却始终挪不动步子。

女人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刚刚的墨绿色丝质睡衣走了出来,偏着头,拿

着一根浴巾不停地擦拭着头发。胸前的两点突起隐约可见,露出带有水珠的乳沟,

腰上系着一根宽松的带子。

看着坐在沙发上痴呆的我,她咧开嘴笑了笑,无言的走到我的身边坐下,脸

上的表情就像大人看未懂事的小孩一样。

她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一双腿光溜溜顺势地搭在了我的大腿上,像没事

人一样眼睛瞄着电视,双手有节奏的从上往下搓着头发。

我看向她,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呼出一口气,双手搭在了她的腿上。她转过

头来看着我,两个人相视一笑,我的手开始自然地按摩她的小腿。

洗过澡后的皮肤光滑无比,与其说是按摩,更像是抚摸,捏够小腿肚子后,

我迅速转向白皙的大腿。在我手刚刚触碰上大腿的肌肤的时候,女人的身子明显

一抖,手掌下面明显感到一些颤栗而生的鸡皮疙瘩。

对于顶住女人身体的勃起,我已经不感到在意了,只是用手专心的揉捏着女

人大腿的嫩肉。时而大幅度的滑动,双手像撸管子一般像大腿根部缓慢挺进。

躺在右边的女人已经停止了对自己头发的擦拭,闭上眼,微微张开嘴,专心

感受我手掌的抚摸和猥亵。每一次双手环绕大腿向根部快速进发的时候,都能听

到她一两声急促的呼吸和呻吟。她的双腿逐渐分开,裙摆开始向上撩起,以方便

我的大力动作。

我的气息越来越重,不发一语,感觉到她的下半身随着自己的动作渐渐向我

靠拢。光滑的屁股贴在我毛茸茸的大腿边时,两个人都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贴着光滑的触感,没有感到任何布料的摩擦,我内心一动, ', ' ')('

左手顺势滑到了

花丛的最深处,果然,左手的食指边缘触碰到了湿润无比的肥厚阴唇,并没有穿

内裤。

她顿时「啊」的一声惊呼,身子顿时挺直,随后又慢慢软下来,眼神如痴的

望着我。我的左手感受着瀑布缝隙中的一颗小小突起,紧紧贴住女人下半身的耻

骨,有力而缓慢的上下蠕动着。一些刚刚长出来的小毛刺,透过手掌的肌肤,刮

楞着我的神经。

一旁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了一般开始忘情叫喊,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下半身随

着我的大动作尽情的扭动。

我感到手里的水越来越多,小腹到肛门,以及整个大腿根部变成一个黏液的

汪洋。女人酥媚入骨的叫声让我热血喷张,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上下的抽动在一大堆黏滑的肉中发出咕噜咕噜的空气破响声,仿佛是在演奏

一个怪异水鼓。

女人的下半身已经有些痉挛,出于本能她只是拼命地向我身上靠拢,一转眼,

整个屁股已经压在了我的小腹,贴着我如铁一般的阳具。

她的小腹也裸露在我面前,我朝着腹勾部的蝴蝶纹身,二话不说低头吻了下

去,贴着小腹柔软无比的皮肤,用自己的鼻子和胡渣子用力摩擦。她倒吸了一口

凉气的尖叫,双手直接紧紧地拽住了我的头发。

我在她阴部的手里动作没有停止,贴近小腹的下巴隐约已经感到了一丝湿润,

淫液已经蔓延上来了。脑袋上的撕裂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女人似乎要把我的头发

连根拔起,说明她的理智已经开始逐渐消失。

我冒着秃头的危险,感受着她如火的热情,激动不已的把剩下的右手从睡衣

下摆滑了进去,伸手探索到女人上半身一个柔软的大肉球,对着女人的左边乳房

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我惊讶于如此饱满挺立的乳房竟然如此柔软,手指间弹跳的乳头触感也刷新

着我的世界观,如同一个柔软至极的橡皮胶。女人开始放声大叫,而我头上的撕

裂感也越来越强烈,不过这时的我也无暇顾及了。

就在这场淫戏接近末尾的时候,女人忽然大开双腿,抬起一只顺势夹住了我

的脑袋。我的脸被两只强有力的大腿死死框在了女人的阴门,眼睛略微睁开处便

是不停收缩的粉色菊门。

鼻子和嘴都被女人即可喷涌而出的黏液所堵住,不能呼吸到一丝一毫的空气,

只是感受到脸上紧贴着的一片湿滑的嫩肉不住的蠕动,在肌肤上微微的摩擦。

我没有反抗,享受着这震撼人心的快感窒息。

良久,两个人都保持这个诡异的姿势没有动,整个客厅里回荡着她浓重的喘

息声。

终于,我渐渐感到呼吸有些不快,在她放松的双腿间抬起了头,露出鼻子贪

婪的呼吸着荤腥的空气。正打算从两腿中脱离出来的时候,谁知她的腿却忽然又

用力,再次死死的夹住我的头,脱身不得。

我本能的反抗着,可是无论怎么推攘也无法摆脱眼前,上方传来女人咯咯咯

的笑声,如同恶作剧的小孩子。

望着眼前的黑森林,我索性放弃了抵抗,张开嘴伸出了舌头,贴近刚刚才倾

泻完的阴道口一顿舔舐。犹如泥潭一样的洞穴散发着刺激人灵魂的情欲气息,在

我快速吮吸和舔弄之下,女人的腿顿时放松了下来,耳边再次传来她轻哼一般的

呻吟声。

不多时,我感到自己下半身的浴袍下摆被撩开,一双滑嫩的细手贴着我的大

腿摸上了我的小腹,顺势滑倒了我的阳具上。

细嫩的手指对睾丸的抚摸和龟头冠状沟附近的摩擦,让我感到奇怪无比的时

候,而不久,一阵湿热笼罩在我的龟头之上,一股股细腻的摩擦和被紧紧吸附的

快感迅速麻醉我的大脑。我把眼前的屁股扳开一点,从缝隙之中看到,女人正在

专心至致的给我口交。

我们此刻在沙发上形成了天然的69式,我双手攀上女人柔软的大屁股肆意

蹂躏,嘴里的动作每每一加快,下体就传来一阵被牙齿咬合的疼痛。

不久,射精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我再也忍不住,用力抽动了几下,把腰

身死死的压向了女人的嘴。女人发出一两声闷闷的惊呼,却没有拒绝,老老实实

的接受了喷涌而出的液体。

我喘着粗重的气息,呼出的气流喷在女人的双腿间,引得肛门和阴道口不住

的收缩。女人的嘴依然没有离开我的下体,一阵阵缓慢而强烈的吸附感说明她正

在榨取我剩余不多的汁液。 ', ' ')('

听着「砰」的一声响,我感到下体一阵空气的清凉,女人的腿收了回去,翻

身坐了起来。我默默的躺着,看着她微笑着的如同猫一般爬了过来,嘴巴紧闭着,

像是含住了一口水。

她爬到我的身上,脸朝下笑眯眯地看着我。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大

半个乳房因为重力原因掉垂在外面,配合挺立的乳尖轻轻摇动着。

她微微张开嘴,向我展示了嘴巴里一大片雪白的精液,故意向我面前靠拢。

我笑着偏过头躲闪着,不发一语。她玩心大起的跟我展开了左右追逐赛,差点没

兜住,一丝白色的黏液从嘴角流了下来。她赶紧闭上嘴吸了几口,用手把嘴角抹

了上去。

然后不说话静静看着我,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她眼睛一闭,一咕哝把

满嘴的精液吞了下去。看着喉头鼓动的幅度,我知道量绝对不少。

咽下去之后,她呼出一口气,朝我搞怪的眨了眨眼睛,特意吧叽了下嘴,我

嘴角不自主地向上扬起,下体也燃起了一股新的熊熊欲火。

她一手在旁边的茶几上顺手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了自己下面过多的淫水,

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沿着我的肚子向下抚摸着。

碰到我依然硬如铁棒的阳具的时候,她脸上浮现出夸张的表情,仿佛可以表

演的浮世绘演员,我看着不自主笑出了声。她也媚眼如丝的坐直了身子,解开身

上了的裙带,将墨绿色睡衣扔在了地上。

她一手扶着我的阳具,一手撑着我的小腹,抬起身,对准位置坐了下来。

我立马感受到了令人惊讶的紧致与舒服,我和她都不约而同的长舒了一口气。

她抓起我的双手,带领我攀上她胸前的两座山峰,大力捏成各种形状。在上面的

她媚眼如丝,开始了有节奏的上下起伏……

————————————————————————————————————-

第二天醒过来抬头看已经是上午10点,脑袋犹如一滩浆糊。茶几上压着一

百块钱和一张纸条,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学校已经帮你请好假了醒了就

自己去吃点早饭吧,我今晚上不回来了。」

我放下纸条,看了看甩在一旁的绿色丝袍,拿起来闻了闻,还有明显的汗味

和湿润的感觉。

我拿起桌上的钱,进屋用力洗了把脸,随便套了身衣服,出门到楼下吃了饭。

直到下午去学校复课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都还是一片空白。看着同学和老师

正常的音容相貌,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日常一般。

出了学校门,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才发现自己把自行车忘在学校了。不过自

己也不太在意。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了,我在门前驻足了很久,终于还是进去了。

她如同纸条上所说好的一样没有回来,我故作轻松的心情穿过客厅,直到又

看到沙发上的那条揉成一团的墨绿色裙子的时候,一切的安慰顷刻消失,把我拉

回已经注定的现实。

十多年脑子里形成的条条框框这时候像利刃一样狠狠的戳着我的世界观,内

心如同水火。

我抵抗着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回想着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呢。

或许这正是自己的想要的结果呢?

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带着一种隐秘的期盼。所以才会轻易地答应进入这个

家,并且和她生活下去。

即使之后发现了她的种种危险迹象,自己也并没有果断的抽身离去,反而是

以各种借口,无视掉她给自己带来的痛苦,继续相处下去。

或许,我本身就对这一种暧昧不明的生活充满着某种殷切的企盼……

回过头来,所发生的一系列轨迹,她的行动不正是在自己一步步的默许中逐

渐加料么。

难道能致使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自己也是在潜移默化的诱导吗?……

我用力甩了甩头,努力甩掉这个令我震惊的念头,可越想装作无辜,自己就

被显而易见的伪善折磨得难受之极。

我站起身,把沙发上裙子扔进了洗衣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进浴室冲了

一个凉水澡。

夹杂着一丝恐慌和再次翻腾而起的欲望,我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看着镜子里浓重的黑眼圈,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浑浑噩噩

地就去了学校。因为忘记了自行车,错误的估算了时间,居然遇上了高中以来的

第一次迟到。

昨天刚请完假,今天又迟到,我被班主任狠狠地说了一通。下课期间陆湘君

等同学也跑过 ', ' ')('

来询问了事情缘由,不过都被我一张死人脸堵了回去。

一天的课也没有听进去,晃神之间发现自己居然又在考虑起今天晚上女人会

不会回来,想法挥之不去。一天里面剩下的时间想的都是晚上肉体的欢愉,到后

来,已经纯粹变成了对今夜淫靡时光的强烈期待。

在充血的大脑和持续勃起的下体的状态中,心里完全抛开了先前的道德纠葛,

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时不时轻微的偷笑。

晚自习结束后,我比任何一天都积极快速地冲下教学楼,跨上自行车奔跑回

家中。

看到门口的玄关放着的那双精致的红色高跟凉鞋,我兴奋地几乎颤抖起来。

我极力保持着镇静,到客厅没有发现她的人,到卧室放下书包,慢慢走到她

的房间外面。

从大开的门口看到单腿跨在床上的女人,正站着脱自己的黑色吊带袜,上半

身只剩下一个黑色无肩带的抹胸,一条丫字形的蕾丝丁字裤在屁股的沟缝里勒成

一条线。

而这令人亢奋的一切,都唾手可得!

我如同恶狼一样扑了上去,背后遭到袭击的女人惊呼了一声,一边轻声笑骂

着我,一边用手不停地轻轻推攘,可是哪能拦得住。她终于放弃了抵抗,身体开

始放软,回过身抱着我一齐倒在了床上。

我双手在女人黑白相间的屁股上拼命揉捏,掰开两个雪白的软嫩肉团,寻找

着那在外寻欢之后的痕迹,却只是闻到了洗漱完毕的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我向上移动到了屁眼的位置,伸出舌头狠命向里钻顶,上面女人咯咯咯的轻

笑,身体因为怕痒而不停地强烈扭动,后来慢慢转化成一声声舒服的呻吟,我也

开始逐渐失去了理智……

再次清醒过来,发现两个人已经身处在淋浴池里,她正面对面地用浴花球给

我打着泡泡,专心的在我身上擦拭。

我呆呆着望着她,泄欲后的自己对于眼前这个美艳胴体已经能够保持相当的

冷静。

她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两边,完全卸下妆容的脸庞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淡雅了

很多,如此近的距离,也在眼角发现一丝丝的皱纹。这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在

她身上找到了岁月的痕迹。

我抬起头,隐约看到了额头上一两根藏的很深的白头发,内心不知为何突然

一软,脑子清醒了片刻,心底涌出了很多五味杂陈的情绪,包括一丝对眼前人的

怜悯与体恤。

在此之前,我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还会对这个女人产生这样的感情。不自觉,

捧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下去,然后本能地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

她有些惊讶地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双手张开,眼睛瞪得大大地不明白发生了

什么事。但没多久,她身体便逐渐放软,双手环绕着我的腰,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可要说现在这个场景是温馨的,确实有些违和。几秒之后,女人的带着泡沫

的手就再次搭在了我的下身,我不自觉的一口口吸入的凉气。她带着满脸的笑意,

手在我的阴茎不停攒动。

她眼里的温柔也瞬间变成了邪魅的神色,我重新陷入了迷乱,两具纵欲的肉

体,又重新在浴室里尽情交合。

————————————————————————————————————-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在记忆上没有留下十分详尽的细节,人生仿佛陷入了一

个长时间的断层,如同走入了一个昏睡不醒的梦。

有的印象大多是纵欲过后醒来的短暂清醒,和犹如行尸走肉的学校生活。我

开始对学校的生活感到麻木,也逐渐有意识和班里的大部分人疏远开来。

偶尔,旁人正常的高中生活在我看来会显得格外的扎眼,自己却仿佛被欲望

捆在原地的人,无法进发。

生活的重心仿佛只剩下跟她欢愉的热切期待。

对于我的求欢,她一直都是从不拒绝。两个月内我撕开避孕套的节奏比撕开

零食包装纸还要熟练。

即使在不出门的周末,在数次精疲力竭之后,她也从来不会说注意身体注意

学习之类的话语。

有时候,回复一丝理智的我,也会向她隐约表达自己对于偏离正常人生的担

忧。而她却显得毫不在意,有时甚至会觉得不耐烦,总是一句「你自己把握咯」

应付过去。

但她对自己的事业却十分上心,绝不会为我做丝毫妥协,该有的所谓「交际

应酬」还是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减少过。

很多次甚至当着 ', ' ')('

我的面穿上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套上外套后不打招呼就出

门了,对于我的询问也一概无视。

在我俩发生关系之后,我反而感觉到她和其他男人的互动更加不加避讳了,

偶尔一两次在客厅里甚至直接撩开衣服,拿手机拍照骚聊,完全无视一旁我的存

在。

偶尔,虽然只是假设,我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年轻玩物。

经过一两个月,两人虽然还有频繁而激烈的性生活,可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却

越发的冷淡起来,两个人交流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很多次,清醒时我在某种不甘情绪下,决心断掉这不该继续的一切。可是周

末的上午我依然会在她的床上醒来,在家中各个角落肆意纵情一上午。

短短时间内,我感觉自己丧失了对生活的掌控力,整个人甚至变得有些自卑

和猥琐。

学习就更不用提了,因为月考和期末成绩的急剧下落,我成了班主任的重点

谈话对象,本来是打算叫家长到学校来谈话,但她以工作忙为由轻易推掉了。

虽然两人保持着同一屋檐下的肉体关系,我也从来和她谈过她和郑融合以及

各个情夫之间的事情。

而电脑里的那些加密照片,我也开始失去兴趣,删过之后曾一度后悔的地打

算重新找回,无奈发现她早已经修改了开机密码。而周小伟,依然行动自如地进

出卧室备份着文件。

在暑假开始的时候,一方面是j市的家人殷切地催促着回家团聚,另一方面

也隐约感觉到现在这个屋子里有些呆不下去的气氛。

走的那一天,虽然没有别的事情,她也没打算开车送我去车站,只是随口招

呼我自己打车就好了。

那种过于随意的态度使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望着她慢条斯理地玩着手机和

指甲,控制住自己有些激动的嗓音,说到:「下……下个学期,我想去住校。」

她有些微微惊讶地抬起头看了看我,我盯着她,默默等待着报复的快感。

没想到她只是略微「嗯」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滑着微博之类的页面,嘴里随

口说道「也行啊,看你呗。」

我顿时如同被小棍子闷了一下,拼命顶住向上涌起的热气,返回卧室,快速

地收好两个大包。东西本来除了书本其他也不多,我却故意弄出一些很大的响动。

出门看时,她脸上却是越发悠然的神情,在她面前,自己反而像个不懂事突然想

闹别扭的小孩。

我感到非常难堪,一丝莫名其妙的委屈用上眼眶,我极力压制住流泪的冲动,

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在她面前哭,不然就糗大了。

好在自己两大包的东西和身上的背包都还拿的动,不用来来回回的让人尴尬,

我也没做出那种扔钥匙的撕破脸皮的行为。离开的整个过程还算平和,只是在我

出门前的最后一秒,她都没有抬起头正眼看过我一眼。

关上门后,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滚滚的涌出来了,有自尊心受挫的不甘,也有

对她冷漠态度的震惊。心里忍不住对她不停的咒骂,一直到下楼出门前,自己才

抹掉了所有的眼泪调整好礼状态,平静地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个人去了火车站。

————————————————————————————————————-

回到家里,面对担心自己的父母,我强装着笑脸。试着以想专心学习为由,

把住校的事情带过去,二老听了也没说什么,可能认为这是我理智选择的结果。

至于成绩的大幅度下降,出于羞耻心和临场的反应,我对我爸故作感伤的悄

悄表达是情感上出了一些问题。

我爸听了也没说什么过多的话,只是晚饭后自己默默出去,再次像一年前一

样拿了几瓶啤酒回来,跟我坐在院子里谈了很久的心。

我听着父亲真切的关怀话语,却只能结巴地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话,心里

充满浓烈的愧疚心情。

面对着微醺的父亲,看着他有些衰老颓唐的脸,却还在依旧对我说「小明长

大了啊」,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整理自己的人生重新开始。

于是我重新拿起了课本,想着趁暑假能把欠下的东西补一些回来。

每天我强迫自己过着极其自律的生活,不去想其他任何的杂事和欲念。心情

也逐渐明朗了起来,家乡的小镇就仿佛是自己的福地一般,生活给人又重新走上

了正规的感觉。

殊不知,禁欲有时只是对纵欲的积累爆发做准备而已。

在家人和朋友的充满笑容和阳光的生活,正安抚着我灰暗的灵 ', ' ')('

魂,开始重新

点亮一片乐土的时候,我偶尔会打开柜子,看着里面那串没有交还的钥匙。

起初和过去相连的事实通过它,折磨着我的神经,可后来相关的种种,已经

变成一种阴暗的诱惑。

我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以及后来落到实处的激烈交合。

我开始充满怀念和想往的回忆起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在各个地方的

肉体欢愉。原有的罪恶感和对新生活的向往被潮水般的欲念所轻易淹没。

想法开始松动,考虑着绝对不见面好像也不太现实,说断就断的人情也不太

自然,偶尔愉快的相处也许正是充满压力的生活中的一抹亮色也说不一定……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买好了去k市的火车票,对父母编织好了具体的借

口,紧紧怀揣着钥匙,坐在了通往k市的火车上。

看来已经没法回头了……想到这里我居然心情一松,随之而来的是着魔的热

烈期待。

理由之类的,就说有作业忘了拿就行了。

————————————————————————————————————-

到达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我以近乎雀跃的心情打开了大门。

虽然时间上她外出的几率很大,不过无所谓,等到她回来就行了。她要是问

起来,就说刚到,她必定会好好地留自己一晚上。

进门后,果然空无一人,我近乎怀念般的打开了门口鞋柜,抚摸着那几双参

与过数次欢愉的性感高跟鞋。

带着有些弹跳的步子走进了房间,发现没有上次回来的脏乱。我想着先打发

过这等待的时间,看看电视,或者回卧室睡个觉之类的。

可我走回自己的卧室,里面的情形却让我感到一阵异样,紧接着是一阵心灰

意冷的打击。

卧室的陈设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重新变回了之前的杂物堆放室的样式。

没有铺好的床铺,没有精致的书架。一切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住过人一般。

自己顿时感到像是被她剔除她的生活了一般。相比而言,上次回来的一团糟

糕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至少,不会这么的完全没有人气。

自己的一时气话她居然毫不犹豫的相信了……或者说,相不相信她已经无所

谓了,只是在那个当口,自己给了她一个理由。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感到了森森

的冷漠。

回到大厅,我顿时没有了刚刚进屋的那种底气。

若是照此番情况等下去,只会受到嫌麻烦的不满回应和冷眼,自己的自尊心

铁定会被踩踏。

坐在大厅的我犹豫了,看着外面越来越暗的天,我的心情也开始感到焦虑起

来。我没有开灯,没有开电视,整个房间陌生而寂静,我开始满头大汗地想着自

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己跟这里的精致和富有的气息显得格格不入,小区内其他

地方传来的饭菜香气和热闹气氛,让自己觉得在这里待的更加诡异。

我到底要干嘛?……

已经有些无助的我走进了她的主卧室,打开灯熟练找到了她放内衣的大柜子。

滑动开来,还是依旧的性感妖娆,大胆贵气。距离上次看时又有了许多更新的款

式,说明她的「情感」生活没有断过,依旧「多姿多彩」。

我眼神有些涣散,发懵的随手拿起一条精致的蕾丝内裤,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往自己软的一塌糊涂的阴茎上用力套弄着。

眼下的场景和情绪根本不能让我勃起,可是自己就像是吃自助餐不想亏的学

生,痛苦地想要赚回一些东西。

这样下去可不行,看着自己依然软绵绵的下体,我开始试着回忆起各式各样

的香艳场景。

令我惊讶的是,她的美妙身材和与她激烈交欢的回忆,并不能激起自己的欲

望,反而是过去她对我的种种欺骗和隐瞒,让我迅速产生了反应。

仿佛灵光一闪,我想起了她跟外国小黄毛的宾馆照片,想起了她和郑融合的

屋子里缠绵和过去十几年的背叛与纠葛,想起了姓高的阴森的面孔和她暧昧不明

的合影,以及那个壮硕的健身教练和还不清楚关系的摄影师小杜。

啊啊啊啊啊……我口中喃喃自语,这个淫娃荡妇!为何会如此的不要脸!贱

货贱货!

我抬起头翻着白眼,双手大力套弄着,想尽一切词语对她进行攻击和羞辱,

想象着她各式各样的淫乱场景,终于在一阵颤抖中,爆发了囤积已久的精液。

令人安心的快慰感觉是短暂的,喘息之后,是对 ', ' ')('

欲望的彻底清醒。

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近乎于惊恐的情绪迅速弥漫开来,我匆忙用卫生纸擦拭好了地上和柜子上的

狼藉,把卫生纸揣进兜里。把黏糊糊的内裤拿到洗手间迅速冲洗,然后再快速的

找到电吹风吹干。

争分夺秒的过程很不好受,还有对外来人随时回来的恐惧,自己就像初次进

门的小偷一样担惊受怕。手里的内裤一直不干,窘迫之余竟然有一种委屈的想哭

的感觉。

在揪心的反复检查之后,我像是逃离现场的罪犯一样,迅速逃离了这间黑暗

又陌生的华贵屋子。

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这个屋子里的贼了?……

跑下楼,直到出了小区一条街的位置,自己才从刚刚惊慌和压抑的气氛中缓

解过来。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哀伤。

钱当然没有带够,原本就没有住宾馆的打算。顶着一身臭哄哄的汗水,以及

想到无家可归的现状,这时候我真的有种做噩梦的感觉。

坐公交到了火车站,临时买了明早的票,兜里便只剩下十几块钱。本来想着

在火车站里睡一夜,不过闷热的环境和汹涌的蚊虫还是把我逼了出来。

不得已,只能在车站旁边脏乱的黑网吧里待了一晚上。

一身黏糊糊的臭汗,以及巨大的疲惫,和无法睡觉的网吧,浓重的二手烟,

都让我觉得痛苦不已。

第二天清晨,带着一身的酸臭和浓重的黑眼圈,我狼狈地赶上了会j市的火

车。

坐在车里的自己有些飘飘然,是睡眠不足的重心不稳。

看着逐渐远离的火车,和升起的太阳,想着那个女人这时候应该也在家里了

吧。脑子一歪,居然又冒出来一个念头,或许昨晚留下来应该更好吧,没准接下

来的事就成了……

突然意识到在考虑什么样的事情,我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冲着自己的脸就是

啪一巴掌,火辣辣的触感蔓延开来。

周围的乘客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看了我几眼,随即又归于宁静与漠然。躲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里,看着脸色铁青的妈妈走出学校,魏征就知道,自

己的大限到了,见妈妈四处找寻他,他可是极度期盼妈妈千万别找到这里来,妈

妈没有看到魏征,掏出手机,拨打了号码。

很快,魏征的电话响了,魏征忙捂住裤袋,怕手机铃声被妈妈发现,掏出电

话,赫然显示的是妈妈来电,魏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里传出来

妈妈「春风拂面」般温暖的话语:「大宝贝啊,你在哪呢?」声音甜美异常,魏

征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小声地道:「我在外面呢。」

妈妈继续甜美地说着:「外面哪呢?想吃必胜客不?妈请你吃披萨!」

魏征道:「不用了,我和同学约好了,一起复习功课!」

妈妈道:「复习也得吃饭啊,我可告诉你啊,妈妈就请了半天假,错过了你

可就没机会了哦!」

妈妈果然又使出了她无敌的「熟女撒娇大法」,那声音酥麻入骨,仿佛勾人

心魂,每次妈妈使出此大法,魏征就没发现除了他以外的哪个男人能抗拒的,爸

爸不能,妈妈的灰熊老板也不能。

为什么魏征是例外,那都是血淋淋的经验教训啊,从小到大,只要妈妈使出

此大法,魏征接受的,不是皮鞭就是棍棒,最惨的是小学的那次,妈妈一顿皮带,

他三天都是站着上课的,原因是他把同班一个女生的裤子扒下来扔树上了。

虽然被打得很惨,不过魏征并不后悔,谁让那个女孩打他的小报告,若不是

那个女孩第二天就转校了,他还准备了毛毛虫,要放到她的文具盒里,等着看好

戏呢。

魏征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同学叫我了,我电话也没电了,妈妈再见!」

说完忙挂了电话,又关了机,扒着门盯着妈妈。

妈妈见电话里没了动静,「喂!喂!」了两声,发现电话被挂断了,咬牙切

齿地重新拨打,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妈妈

又拨打了一次,显示还是关机,妈妈才不甘心地开车离开了。

直到彻底看不到妈妈的车,魏征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什么是「倒霉」?

对于魏征来说,「倒霉」就是早晨上学向校花董珊珊第二十二次表白再次被

断然拒绝;什么是「更倒霉」?对于魏征来说,「更倒霉」就是表白失败,妈妈

说如果期中考试平均分低于80分就不给他零花钱,他平均分考了79分;什么

是「非常倒霉」? ', ' ')('

对于魏征来说,「非常倒霉」就是表白失败,考试没考好,打

球的时候因为老师裁判不公,大骂老师NMB,被老师要求请家长;什么是「倒

霉透顶」呢?对魏征来说,「倒霉透顶」就是表白失败,考试没考好,被老师请

家长,妈妈还发现了他按在卫生间的摄像头,顺藤摸瓜,在他的电脑里,找到了

他偷拍的私藏干货,要知道偷拍镜头里面那个花洒淋浴而享受荡漾自己足以令所

有男人为之着迷,成熟丰满诱惑身体的美人儿,那可是自己妈妈,魏征实在不敢

想象当时妈妈在他电脑里面看到自己从脱衣冲凉到穿衣出来全过程,是怎样「好」

脸色,魏征顿时整个人精神萎掉了,怎么才刚安上三天就出事了?

魏征的妈妈张爱爱是远近驰名的人物,原因有二:

第一:美!如何形容呢?套用《世说新语》的话,那有「一想之美」。如果

用事情来表达,张爱爱师范毕业到市一高当一个月老师就被校长辞退,因为三个

男老师为追求她要离婚,五个学生向她表白被拒绝而要自杀。

第二:猛!因为太漂亮,张爱爱从小和一个女道士学习咏春拳,在魏征上幼

儿园的时候,有俩小青年的,一个摸了妈妈屁股一下,一个在旁边吹口哨,被妈

妈打了一顿,摸了妈妈的手臂骨折,吹口哨的鼻青脸肿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

幼儿园的时候,魏征一看到妈妈练武,他就跃跃欲试要和妈妈「较量」,妈

妈定会掐掐魏征的脸,笑着说:「大宝贝,你就是妈妈的木人桩!」每次魏征都

坚定的点点头,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长大了真的成了妈妈的「木人桩」。

上小学以后,只要他犯错,妈妈就会伴随他的哭爹喊娘,对他练一顿咏春拳。这

么多年下来,自己的抗击打能力不断增加,妈妈的武力值也在增加,而且出手稳、

准、狠,比如,出手必有结果,第一下打到哪,第二下必然也会落到哪,误差极

小,伤害值成倍增加。

小卖部的老板沈胖子嬉皮笑脸地凑过来,道:「魏大圣又让老师请家长了?

这个月第三次了吧!呵呵!」

魏征骂道:「滚犊子!魏大圣也是你叫的!」从冰柜里拿着一瓶可乐,大大

地喝了一口可乐,长长的打了一个嗝,魏征一阵舒爽,明天是周六,看现在的情

形,回家肯定是没戏了,除非自己不想活了。口袋还有一百多块钱,不行就在网

吧呆两天。

沈胖子笑着递过一根烟,道:「大圣,这次是因为什么事啊?」

魏征接过烟,自认为潇洒地,美美地抽了一口,说话时浓浓白雾就像一肚子

怨气喷了出来:「妈的,老师找茬!」

沈胖子笑道:「我要是你老师,我也找茬!」

「为啥?」魏征不解表情追问道。

沈胖子道:「能见到你妈呗!要不找啥借口接近你妈那样的大美女啊!」

魏征道:「滚犊子!」

沈胖子一脸认真道:「你别不信!就你妈那模样,是个男人就走不动步!是

个男人就想巴结!」

对这话,魏征倒是不怀疑,就是现在,每天给妈妈送花的也大有人在,有一

次甚至在妈妈办公楼下用199朵玫瑰摆成「张爱爱」的样子,若不是妈妈亮了

一手寸拳,打断跪着向她求爱的人的鼻梁骨,不知还有多少人效仿。

魏征抽了口烟,看着沈胖子的脸,沈胖子满脸猥琐又满脸期待地望着门口,

他问道:「你干啥呢?」

沈胖子的眼珠子一动没动,嘴里小声说了句:「巴结你妈!」

魏征心里大叫不好,猛地转身想跑,张爱爱已经一个箭步从门口到了他的身

旁,一把抓住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拧,魏征一声惨叫,「掉了!耳朵掉了!」

张爱爱完全不理会魏征杀猪般嚎叫,伸手把另一只耳朵也抓住,笑咪咪地对

沈胖子道:「沈老板,谢谢你啊!」

沈胖子一脸诚惶诚恐,道:「应该的,应该的!有事儿你就说话,我必定有

求必应,有难必帮,来者不拒,竭尽全力,鞠躬尽瘁,万死不辞……」各种四字

成语如连珠炮般从沈胖子嘴里喷射而出,让刚进来的某语文老师说了句「自愧不

如」,羞羞脸地又走了出去。

魏征高呼:「沈胖子,我操你媳妇的。你出卖老子!」话音还未落,魏征感

觉耳朵疼痛加剧,他忙求饶:「妈!妈!耳朵掉了!轻点儿!轻……轻点儿啊!」

张爱爱依然一脸甜甜地微笑面向着沈胖子,道:「失礼了啊,这孩子太不懂

事了!这回好在 ', ' ')('

沈老板及时通知,有时间让我们家老魏请沈老板吃饭,到时候沈

老板要赏光啊!」

沈胖子一脸谄媚,道:「不敢不敢!不过是发了条短信,报个信。我也是怕

孩子不回家出事儿。半大小子,淘是正常的,淘才有出息!」

张爱爱道:「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沈老板了。」

一直到家,魏征都感觉不到他耳朵的存在,他想了种种逃跑的方案,都在妈

妈那凌厉的眼神下,否定了,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硬抗肯定不是明智的

选择,所以到了家,魏征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把裤子上的皮带抽

了出来,跪在妈妈前,把皮带高高举过头顶,道:「孩儿不孝,惹妈妈生气,孩

儿知错,任妈妈责罚!」

张爱爱把皮带操在手,「啪」的抽了一下,道:「念你认错态度良好,死罪

饶过,活罪难免!就打你一百皮带,以示警戒!」

魏征吓得一下子跳到一边,道:「多少?一百?」

张爱爱居然笑了,道:「你听错了!」

魏征从那笑容里看出了不善,小声的问道:「那是多少?」

张爱爱道:「是两百!」

魏征忙道:「不带这么玩的,你刚才明明说一百!」

张爱爱道:「那就一百吧!」

魏征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他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道:「妈!你要

敢打我一百下,我就自己掐死自己,省的您老费事!」

张爱爱道:「那你就掐死吧,我正有些乏累!」

恰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魏征急忙抢着去开门,完全不顾自己只穿个内裤,

对他来说,这就是天使降临啊,只要不是查水表送快递的,但凡是个人,他就一

定要尽地主之谊把人家留下,能留多久就留多久,起码可以续命。

打开门,魏征立刻绝望了,他后悔怎么没拿块豆腐把自己拍死,为什么想着

送快递的,怎么就这么灵,想什么来什么,门口就是个穿马甲的快递小哥,咋的,

你加个纸壳箱子穿上马甲就不认识你了。

不等快递小哥说话,魏征一把关上了房门,快递小哥又敲了敲门,魏征吼道:

「家里没人,别敲了!」

张爱爱赶过去,瞪了魏征一眼,打开了门,满脸笑容的对快递小哥道:「不

好意思啊,孩子小,不懂事!」

快递小哥看了看身高接近一米八的魏征,不知怎么,冒出一句:「不行带孩

子去医院看看,这……挺吓人的!」

张爱爱接过箱子,道:「没事,就是有点淘!」

快递小哥又看了看魏征,道:「那得好好管管!要不……」

魏征朝快递小哥挥了下拳头,要张嘴骂,被妈妈凌厉地眼光制止,转过来对

着快递小哥又是满脸笑容,道:「谢谢你啊!」

魏征彻底无奈了,妈妈的笑容,就像太阳,普照全人类啊,除了自己。咋的,

自己是鬼啊,就不能接受点阳光啊。

张爱爱看了下纸壳箱子,是同城送过来的,邮寄人是自己的父亲,张爱爱就

知道里面是什么了,恰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单位的号码,她才想起来她是

请假出来的,今天有政府的人来公司检查,她忙把箱子放在茶几上,对魏征道:

「我有事,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哪也不许去。不然,皮鞭加倍!」说完就匆匆

离开了。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魏征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四脚拉叉地趴在沙发上,妈

妈一向「说话算话」,说一百皮带,绝不会少打一下,一百皮带啊,估计自己一

个月都别想坐着上课了。

魏征扫了眼纸壳箱子,看上面写着外公的名字,就撕开了封口的胶带,从外

婆去世以后,外公迷上了旅游,经常和他的老伙伴组团全国溜达,买点各地特产,

就用同城快递送过来,用外公的话说,同城快递十块钱,不用自己搬不用自己抬。

纸箱里有哈尔滨的红肠,大列巴等吃的,还有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放在最底

下,魏征咬着红肠,把那个红布包裹的东西拿了出来,打开红布,里面是黄绸子,

再打开黄绸子,里面又是红布。魏征很好奇,这里三层外三层,包的是什么啊。

再打开红布,里面是一个瓷的塑像。魏征把瓷像放在茶几上,一边嚼着红肠,

一边打量着,瓷像因该有些年头了,本来白色的地方都发黄了,瓷像塑的是个姑

娘,漂亮端庄,不过肯定不是观音,因为这个姑娘穿着凤冠霞帔,好像一个要出

嫁的新娘。

不知咋的,魏征越看,越觉得那瓷像 ', ' ')('

姑娘越像自己的妈妈张爱爱,魏征突然

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不好,跑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果然,自己偷拍妈妈

的视频,被删除的干干净净,回收站也被清理了。魏征不死心的把硬盘翻了个遍,

也没能再找到哪怕一个偷拍的文件,不光是偷拍的文件,连他下载的岛国爱情动

作片也被删的干干净净。

魏征那叫一个伤心啊,三天的成果啊,自己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就这么没

了,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妈妈以后有了防范,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

机会.

魏征有些不甘心,又搜索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让人失望。

魏征心不甘情不愿地关了电脑,回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那瓷像发呆。如果

能用一百下皮带换回那些妈妈的影片,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爸爸真是好福气,轻而易举地的就追到

了妈妈。不!听说是妈妈追的爸爸,妈妈说过,是她晚上回家的时候遇到了两个

流氓,爸爸英雄救美救了她,她就喜欢上爸爸了。这就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爸爸不会功夫,加上170厘米200斤的体重,他怎么可能打过两个流氓?

妈妈那么漂亮,怎么会看上爸爸呢?爸爸只是人民医院的妇科大夫,要钱没

钱,要权没权,要模样没模样。从魏征出生,外面的风言风语就没有停过,魏征

身高超过他爸爸后,外面的流言传的更是有模有样,要不是妈妈不顾爸爸的强烈

反对,就在爸爸的医院给魏征和爸爸做了亲子鉴定证明两人的父子关系,魏征都

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爸爸亲生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自古到今,是一物降一物。妈妈遇到调戏她的流氓,就变

身暴打怪兽的奥特曼,在爸爸面前,妈妈永远是人畜无害,需要怜爱,需要保护

的小红帽。

不知道外公从哪里弄来的瓷像,越看越像妈妈,等自己有了钱,就给妈妈买

一套这样衣服,妈妈穿上这套衣服,红红的像个新娘一样,到时候自己打扮打扮,

像新郎,把妈妈娶过来,嘿嘿,人生一大美事啊。

不自不觉中,魏征有些恍惚,他的脑中满是偷拍的视频画面,在缥缈的水汽

中,妈妈曼妙的身体,丰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部,不自觉中,魏征

掏出了坚硬如铁的小萝卜,套动着……

年轻气盛!

刚刚学会自渎的魏征,还没有体会到深深的快乐,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他

的身体里如火山般喷涌而出,那么有力的喷涌,那乳白的液体在空中划过一个美

丽的抛物线,直接打在了瓷像的脸上。

突然一声巨响,把魏征吓的一哆嗦,他朝窗外望去,碧蓝的天空连续打了几

个厉闪,紧接着一阵雷声传来,那雷声就好像打在身边一样,震耳欲聋。

紧接着从北边天空飘过一团黑云,飘得非常快,几秒钟就把天空彻底盖住,

好像一下子进入了黑夜。

魏征站起来想去打开灯,脚绊倒了茶几的腿上,他的身子一摇晃,右手在空

中摆了一下,把茶几上的瓷像碰到了地上,「啪」的一声脆响,瓷像打了个粉碎。

「靠!咋这么衰!」魏征吼了一声。那一声脆响,就像皮带打在他结实的身

体上,今天犯的错已经足够多了,又把外公的瓷像打碎了,这是把棺材钉都钉上

了。

魏征想看看抽屉里还有多少钱,拿着钱赶快离家出走,就算是饿死也比被暴

打致死少受罪。

就在这时候,从碎了的瓷像里,有个像是闪亮萤火虫的东西,从地上飘飘悠

悠的升了起来,在黑暗的房间里,非常显眼,慢慢地提升,一直飘到魏征的面前,

不动了。

魏征下意识的伸手,朝那亮点抓了一把,手从亮点划过,没有能抓住任何东

西,他又抓了一把,还是没抓到,当他手落下以后,那亮点逐渐扩散,成为一个

白色的光团,不断扩散,扩散到一个头那么大,在白团上,突然出现两个血红色

的点,就好像那白光团睁开了两只眼睛,而且,还是两只血红血红的眼睛,死死

地盯着魏征。

「鬼?鬼……鬼!」魏征念叨着,他想要跑,可是身体好像被施了法术定住,

根本不能动弹,他也只能盯着那两个红点。

那团白色的光团再次动了,忽忽悠悠地向前,将魏征的整个头都罩住,魏征

感到一阵窒息,好像鼻子被完全捂住了,他张大嘴巴想呼吸,可是刚张开嘴巴,

那团白色 ', ' ')('

光团就顺着他的嘴钻到了他的身体里。

魏征两眼一翻,斜斜地倒在沙发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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