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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我回到高中,鼓起勇气接近妹妹。但结果好像并不让
人开心,梦里,妹妹问我:「你除了学习好点,还会干什么?」梦里,我语塞了。
我挣扎得睁开眼,看到四周一片漆黑,估计已经深夜了吧。嗯,和预计的一
样。这时的我,经过身上玩具的折磨,应该十分饥渴了吧,迫切的需要一个高潮。
我慢慢的坐起来,除了头有点痛,其实身上什么异样的感觉都没有。我低头
一看,凭借着微光,我能看到,我穿着的是睡衣。把手伸到衣服里,什么都没摸
到。「连小穴和肛门里的跳蛋也没了啊。」我感到很奇怪,难道是哥哥?在我睡
着之后对我下手又脱掉了我身上的情趣内衣?不对,不可能是哥哥,他不会这么
胆大。我下了床,看到了我的桌子上的作业,我又很奇怪。我怎么可能会去写作
业?谁会那么无聊?等等,有一个人,我的妹妹,刘米什啊。想到这,我突然好
兴奋,好激动。「也就是说,刘米什还在这个身体里,而我只是强行占据了一段
时间。」好激动,太棒了!这意味着,我的游戏不再是一个人,而有了一个观众
啊,一个无辜的观众啊!「太好了,太好了。我会好好对待我们的身体的,哈哈
哈哈!」现在,我有一个问题需要确认。我脱掉了睡衣,光着身子走向了哥哥的
卧室。哥哥睡得跟死人一样。打开暗门,并没有找到我穿过的那个皮带内衣内裤。
我又回到了我的卧室,到处找,才找到了我之前买的东西,包括皮带内衣内裤。
我懂了,刘米什是想把这些东西给扔了,但她醒的时候没什么机会,就只好藏起
来了。而且,我推断,她没有我的记忆。她只能被迫的接受我带给她的一切,哈
哈,太棒了,太完美了。我的计划书呢?我找了半天,没找到,最后,在垃圾桶
里找到了,只不过被撕碎了。我有点生气,敢撕我的东西,好,你等着吧。
按计划,今天是我的破身之夜呢,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了,我只好来点报复了
呢。我躺在我的床上,开始自慰。想象着要报复「自己」,我就觉得刺激。我揉
着阴蒂,揉着胸部,轻轻的呻吟。自慰的快感并不强烈,就像微波炉,慢热。渐
渐的,阴蒂充血了,小乳头也挺立了,阴道也湿润了。不够,这还不够。我手上
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终于,达到了一个小高潮。阴道喷出了爱液,
我把手指头伸入一点,感觉不是很费力,嗯,应该可以了。我走到哥哥的卧室,
看着熟睡的哥哥,淫淫的笑了。爬上那张熟悉的床,我掀开被子,爬在了哥哥两
腿中间。「我来脱掉你的内裤。」看到哥哥虽然的肉棒,我便一只手开始了撸,
另一直自慰,保持自己的状态。一会儿,软软的肉棒变得充血,勃起,足有二十
厘米长,我的手刚握住那么粗。「呵,好粗好长。看来啊,刘米什你有得受了。」
等等,我差点忘了。我回到我的卧室,拿出了手机,大白毛巾和一根假阳具。
再次回到哥哥的卧室,把大白毛巾铺到哥哥的屁股下边,让哥哥躺好,他的
大肉棒已经一柱擎天了。我骑上去,把哥哥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然后轻轻
的坐了下去。一边调整角度,确保能插进去。在哥哥刚好差进去一点点时,我对
着我照了一张。闪光灯一闪,照完了。图片里刚好照到了我的脸和下面。「嗯,
好了,开始吧。」我深吸一口气,然后便坐下去。知道女孩子的初夜很痛,但不
知道有多痛。随着肉棒的插入,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一个怎样的肉棒撑开了我的小
穴,然后,就有点痛。不能停,趁阴道还是湿润的,一鼓作气。我咬着牙,继续
往下坐。越来越深,痛感也越来越大。但我低下头,发现并没有插进去多少。我
又继续坐,痛感让我有了想放弃的念头。我稍稍拔出些,到了阴道口,然后又继
续坐。「嗯~」当肉棒再次进去时,除了痛感减轻外,还有一丝快感。在感到比
较痛时,就拔出,做活塞运动。「嗯~」虽然只有几厘米深,但也是很爽的,也
带给了我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渐渐的,身体更热了,而哥哥的肉棒也硬得像一根
铁棒。在我感到快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抽插已经不那么费事之后,便把肉棒拔
到阴道口,然后用我最大的力,狠狠的坐了下去。「唔~好痛!!」肉棒直接冲
破我的处女膜,向更深处插入。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被撕裂了,能清楚的
感觉到,肉棒滑过我的阴道带给我的痛感。在肉棒插到 ', ' ')('
底后,我痛得实在不行,
爬在了哥哥身上,喘着气。在等不那么痛以后,我便坐起来,再次拿起手机,照
了一张照片。我摆了和刚才相同的姿势。照完之后,我便开始了活塞运动。还是
好痛,每一次抽插都是。我咬着牙,还是没有停止。每一次,都能感觉到阴道被
撕裂了。渐渐的,每一次的抽插中,还有一丝快感,痛觉也不是那么大了。我便
开始了,完完全全的活塞运动。我尽量让自己起到肉棒到阴道口,然后凭借自身
的重力,让肉棒很很的插进去。「唔~」每一次,当肉棒划过我的阴道,都会给
我带来不小的快感。这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快感想潮水,从阴道散步在全
身,最后汇聚到大脑。渐渐的,我沉迷在了快感之中,早已忘记身处何方了。
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多,终于,我高潮了。「啊……」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
白,爬到了哥哥身上。
渐渐的,快感慢慢褪去,我大口大口的喘息。女性的快感来得慢,却比男性
的强烈太多。我看了看手机,才只过了十分多钟。我又照了一张照片,连睡熟的
哥哥也照进去了。奇怪,哥哥竟然没醒,就算睡得死,这也应该醒了吧?不管了,
我要继续,我要跟多高潮。何况,哥哥还没射呢。
坐起来,我便又开始了抽插。这次,有了经验。阴道已经完全湿润了,抽插
也不是特别费劲了。我继续活塞运动,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身体,就又接受了
快感的侵袭。「啊~好爽……」这次,我爽到一半,突然感觉哥哥的肉棒一抖一
抖,我知道,这是要射了。我便加快抽插,带给我跟多的快感。终于,哥哥的肉
棒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精液冲击着我。「无套内射,中出,就是这种感觉
么?好爽。」哥哥射出了好多精液,肉棒也软了下去,从阴道中滑出。我敢忙在
精液流出来之前,对着自己照了一张,然后,又拿出假阳具,塞在阴道里,使精
液不至于流出来。这个假阳具的底部很宽,是为了放在一个平面上而设计的。此
时,正好完美的封住了我的阴道口。「才一次,怎么能行呢?」我用手去刺激哥
哥的肉棒。哥哥的肉棒上全是淫秽的液体。等到哥哥的肉棒再次硬了以后,我便
再次上了。拔出假阳具,趁精液还没流出来,就插进了哥哥的肉棒。「啊~好爽。」
……
我无力的趴在哥哥身上。三次,哥哥一共射了三次,他的精液,基本上都在
我的身体里了。阴道里还插着那个假阳具,阻挡着精液的外流。我看看手机,已
经凌晨三点了,从我的开始,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我一共高潮了五次呢,虽然从
第三次开始,阴道又开始痛了,但我还是又高潮了。趴在哥哥身上,我累得简直
不想动。哥哥依旧没有醒,我估计,刘米什通过计划书知道我的活动,所以给哥
哥下药了。虽然她不情愿,但她也不想哥哥发现吧。我感觉眼睛马上就闭上了,
但还是强忍着,起来。右手按着假阳具,我翻坐在了床边。我下地,但腿软得差
一点摔倒,假阳具也差点滑出。我踉踉跄跄的回到我的卧室,拿出了皮带内裤,
费了好大的劲才穿上。有皮带卡在跨下,也就不必在乎假阳具会滑出了。「好难
过,身体里有这么个棒子一直顶着,还真不好受。」我又回到了哥哥的卧室,拿
出了大白毛巾。上面,是我的处女血。同样照了照片以后,我就把大白毛巾放回
到我的卧室了。费了好大的精力,把一切收拾完了,看了一眼睡熟的哥哥,轻蔑
的笑了笑。
回到我的卧室,躺在床上,眼皮简直抬不起来了。但我还不能睡,我把那张
哥哥插入了我的图片设置成了手机的桌面,还加上一段话
「给你的早安礼物。」
终于,我睡过去了。
……
早晨,当闹钟响了之后,紧接着是女生的尖叫。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是在考场中,看样子距离考试还有一段时间,同
学们正三三两两的在一起聊天,等待考试的到来。我看了看手机,桌面壁纸已经
换了,是星期一下午14:38,嗯,我昨天是凌晨三点才放过刘米什的,今天
我又再次醒了,一定有什么原因。我有个疑问,需要验证一下。离开座位,下体
还是有点痛呢。带上记号笔,习惯性的走向厕所,在厕所里我还碰到了哥哥。
「嘿,欧尼酱。」
调戏的打了个招呼后,我就继续去厕所了。 ', ' ')('
「刘米什?你干什么?这是男厕啊?」哥哥提着裤子,着急的说。
「男厕?……哦。」我反应过来以后,就慢慢的走出了男厕。这时来上厕所
的男生,看到我都一脸茫然。
「还是没有习惯自己是女生啊。」
到了女厕,关上门后,脱掉了衣服。不出所料,下面干干净净,连阴道里都
洗得干干净净,而且还有淡淡的香味。哈哈,这是洗了好多次吧。阴道还是有点
痛,不过这不碍事。
「刘米什醒来的时候是没有时间去清洗身体的。看来是一中午没睡,都在洗
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醒来应该是有一定的原因的,目前来说,应该是她
太累了,才会导致我的苏醒。我如果太累了,也会导致她的苏醒。呵呵,有趣。
我拿出了刚才带上的记号笔,把衣服都撩起来,在身上写满了变态,肉便器,
淫女等侮辱性的字眼,然后又用手机拍了下来,笑了笑,我便穿好衣服离开了。
回到考场,考试已经要开始了。回到座位上,我便等待发卷子。当卷子到手
后,我一看,是数学。笑了,大学到读研读博到工作,我的每一件事都跟数学有
关啊。区区高中的题,简直不要太容易。用了一个小时,我就把卷子都做完了。
然后,我就向老师说我肚子痛,溜出了考场。
呵呵,还有一个小时才考试结束呢,我可以好好的玩玩了。走到了楼顶,我
把衣服都脱掉了,叠放在一个角落。就拿着一个手机,还有满身的淫荡的话语,
走下了楼梯。下午的阳光还很强烈,照射在我的皮肤上,暖暖的。轻轻的走下楼
梯,我感觉好刺激。我来到了下边的第一个考场,考场的窗户只有我的腰那么高。
我弯下腰,轻轻的过。啊,好刺激,仿佛随时会被发现一样。要是被发现,可就
会被当成变态的,我在这所学校也待不下去了。万一有人中途出来,我都没地方
的躲啊。我弯着腰走,到了这间教室的门处,但我发现,门是开着的。怎么办?
万一有人的话,我这么过去绝对会被发现的。我看着的墙,拿出收集,打开自拍
的相机,然后照相。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连同我身上的字,和教室里的情景,
都被我照下来了。「呵,好刺激。」根据照片的显示,里面的同学的在低头答卷,
而且,老师也不在讲台上。呼,我一鼓作气,弯着腰过去了。哈,哈,应该没有
被看到吧?被看到也不管了。又路过一个考场,这次,我要留点纪念,我开启了
手机的录像,将周围的一切都录了一圈,表示自己的处境,然后左手向自己摄像,
右手就开始自慰。「唔~」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好刺激,在这种随时
会被发现的情况下,我变得好敏感,就算下体还有点痛,但也丝毫不能阻止现在
的我。我揉着阴蒂,没想到这样就非常刺激了。紧张的身体,带给我巨大的快感。
我甚至浑身都在颤抖。「唔!!」随着像电一般的快感传过我的大脑,我高潮了,
阴道喷出了晶莹的液体,撒在了地上。这次的高潮来的特别快,或者说,心理上
的高潮要占大多数吧。高潮的那一瞬间,我差点叫出来。喘息粗气,稍微的休息
了一下,对着录像轻轻的说:「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我一共高潮了三次,身上的性欲就已经被消耗干净了。第三次的时候,就要
高潮的时候,巡监老师来了,还好跑的快,没被看到,但弄得我心惊胆颤。我呢,
就要高潮被打断了。那时考试结束的铃已经响了,我就躲在一个一楼小楼梯的后
面,完成了我的高潮。此时,看着手机里的视频,我感觉好刺激。看了看之前破
处的照片。已经被删除了。我笑了笑,打开了后台运行的云盘。云盘里自动备份
了所有图片视频。当然,这是只有我知道的云盘。将哥哥插入我的那张照片下载
了下来,又弄成了桌面。当然,还有一行字:「猜猜衣服在哪。」
嗯,我现在已经很累了,真是,刘米什的身体需要耐力锻炼啊。靠着躺在地
上,把眼前的烂摊子留给刘米什,我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嗯,我这是在家吧。拿起枕头边的手机,
壁纸又换回正常的了。嗯?壁纸上有一行字,「录音」我就迷迷糊糊的打开了录
音,里面有一个录音文件。打开它,我便听到了自己的啜泣声。
「呜呜~你,你怎么能这样?干这种事?你知道,呜呜,有多危险么?你为
什么要这样做?当我知道,身体里有另一个自 ', ' ')('
己的时候,我是挺开心的。你要夺
走我的初夜,我也忍了。花光我的钱,折磨我的身体,还让我差点怀孕。但我也
忍了。但你怎么能这样?把我扔到这样的绝境?人们都把我当变态!!你为什么
要破坏我的声誉?呜呜……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作了好么?」录音完了。听到录音
里我的,额,刘米什的哭诉,我立刻就不困了。相反,她的哭声更激起了我的兽
欲。名誉被破坏?难道被发现了?那样也不错呀。看看时间,哦,距离我上次醒
来,这是第三天凌晨5点了。嗯,公司那边应该有回应了吧。我打开电脑,登陆
了邮箱,果然,已经有回复了。我在上封信里,写得自己是一个失业的工程师,
而这家公司看到我的工程,也表明希望可以面试我。我笑笑,心想,可以了。嗯,
看来,今天有正事要做了。妈妈这时还在睡觉,我偷来她的身份证和钱,穿好衣
服,就悄悄的离开了。至于上课,哼哼,并不重要。
做火车一上午火车,我来到了那个公司所在的城市,凭着我的记忆,也找到
了那个公司。途中,爸爸妈妈给我打了好多电话,我给她们发了条短信,说我出
去参加某某动漫展了,然后就关机了。
「嗯,就是这里。」
看着熟悉的公司,我自信的走了进去。
……
下午,当我从公司里出来的时候,我心想,搞定了一件事了。看着手里的银
行卡,我心里是很安心的。
卡里已经有不少钱了,毕竟,当我活的时候,这家公司这笔买卖没有达成。
后来,我做过优化的工程,才渐渐赢得回些市场。现在,我给出了超越的工
程,当然给这公司带去了不小了利益。而且,我还知道,公司的老板是个有远见
的人,他需要我这样的人才。
拿着银行卡,看着这座更大的城市,我笑了笑,就决定在这里了。赵大龙和刘涛做爱被牛刚发现,牛刚威胁赵大龙,要将此事告诉刘涛的丈夫
阎立,除非他能和刘涛做爱,赵大龙假装答应,安排牛刚和赵亚凤蒙着脸做爱,
并拍下母子做爱的,彻底控制牛刚,并与牛刚,刘涛,赵亚凤四人狂欢……
赵大龙仔细检查牛刚的眼罩,确定没有问题,又叮嘱了几句,才拉着牛刚,
慢慢走近了房间。房间里,赵亚凤早已经脱光了衣服,也戴着眼罩,躺在床上。
看着这一对母子赤裸裸的样子,赵大龙的心就狂跳,他拉着牛刚到了床边,
在牛刚的耳边轻轻地说:「一个赤裸的美女就在你前面啊,你可要好好表现,以
后还能不能干,就看这一次了!」说完退了出去,然后故意关上了门,但是人并
没有出去,而是悄悄地回到了床边,看着这对母子的表现。
说实话,牛刚既兴奋又紧张,毕竟他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刘涛是他第一
个女人,这就要再接触一个女人,这样的幸福来的有点快,听赵大龙说了,这也
是自己的邻居,这个女人是谁呢?会不会是张康他妈呢?那肉呼呼的女人,想想
就刺激。
躺在床上的赵亚凤倒是挺平静的,和赵大龙操了几次,她的身心已经放开了,
所以赵大龙对她说,让她陪一下阎立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的反感,毕竟赵大龙
也操了阎立的老婆刘涛嘛,何况,自己是老娘们,让谁操不是操啊,只不过不知
道阎立的技术怎么样,估计鸡巴没有赵大龙的大,像赵大龙那么大的鸡巴,太少
见了。
牛刚摸索着上了床,猴急地找寻着那个他今天的女人,很快,他摸到了一具
不算丰满的女人的身体,女人有些娇小,身上的肉并不多。这让牛刚有些失望,
因为他感觉到了,不是张康的妈妈,肯定不是,张康的妈妈不可能这么瘦,那这
个人是谁呢?算了,管她是谁呢?
摸到了身体,牛刚有些轻车熟路地顺着身体往下,摸到女人的大腿,分开了
女人的大腿,朝女人的双腿之间过去,赵大龙很熟悉牛刚的套路,牛刚喜欢舔女
人的下体,他第一次和刘涛做爱的时候,也是如此猴急地把头埋在了刘涛的两腿
之间。牛刚双手扒着赵亚凤的双腿,舌头伸得很长,也许是天赋,他一下子就触
到了赵亚凤的阴蒂,赵亚凤的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可是,只有一下,舌头只碰
了一下,就停了下来,以为牛刚感觉到了,这个女人,没有阴毛,下面光溜溜的,
不像刘涛下面那样阴毛浓密。这是怎么回事了?难道是个小孩?牛刚伸手摸了一
下胸,虽然不大,但是也算够用。 ', ' ')('
牛刚再次低头,不管有没有阴毛了,他已经冲动,无法抗拒这样的冲动了,
他的舌头快速的舔着赵亚凤的阴蒂和阴唇,不多时,那阴道里就涌出了淫水。牛
刚好像干渴的人发现了清泉,美美地用舌头舔着那水,吞咽起来。
赵亚凤被儿子舔的春心荡漾,不过她还只是岔开腿,默默忍受着。
牛刚舔舐了一会,将身体转了过来,趴在赵亚凤的身上,双手抱着赵亚凤的
腿,将下体凑到了赵亚凤的脸上,赵亚凤感到了身体的变化,伸手摸索着抓住了
牛刚的阴茎,这是个不大的阴茎,大约只有十一厘米,一手就能握住,赵亚凤很
失望,这与赵大龙的比起来,差的差不多一半,就是自己丈夫正常的时候,也要
比这大一些,而且从手感上看,也不像个成年男人的阴茎,难道舔自己的不是阎
立?不是阎立是谁呢?从阴茎的硬度上看,这个男人已经非常冲动了。赵亚凤很
想把眼罩拿下来看看这个男人是谁,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她抬起头,将那不大的
阴茎,含到了嘴里……
母子69!赵大龙看的真真切切,这是真正的母子69。赵大龙的阴茎充分
的勃起,他慢慢地脱光了衣服,手扶着阴茎套动起来。
牛刚虽然喜欢舔女人,但是他并不能承受女人舔他的阴茎,尤其是身下这个
女人,不但可以把自己的阴茎完全吞下,那舌头灵活,不停地触碰着他的马眼,
让他有想射精的冲动。所以,他只让女人给他口交了几分钟,就从女人的身体下
来,手扶着阴茎,插入了女人的身体。
母子性交!赵大龙看的真真切切,这是真正的母子性交。赵亚凤和牛刚母子
乱伦了。赵大龙冲动的,差点喷射出来。
阴茎被阴道包裹着,牛刚舒服地轻哼了一声;阴道被阴茎侵入着,赵亚凤舒
服的轻哼了一声。
有些熟悉,这样一个念头从牛刚脑中闪过,有些耳熟,这样一个念头从赵亚
凤脑中闪过……
可只是一闪,在这样的时候,谁还能考虑那么多呢,牛刚快速的抽动起自己
的阴茎,那身体的撞击和身体的快感,很快充满母子两个人。
很快,也许是紧张,也许是过于激烈,不到几分钟,牛刚就在赵亚凤身上不
动了,因为,他射精了。虽然他也想控制一下,但是,在那个时候,根本停不下
来。
就在射精的时候,牛刚习惯性地长长的「啊」了一声。
赵亚凤听到这样的声音,身体颤动,两条猛的收紧,牛刚感觉那个女人的阴
道仿佛有吸力,要把他的阴茎完全吸进去。
听到牛刚发出声音,赵大龙知道要坏了,也不管他的阴茎还滴答着精液,忙
拉住牛刚,把他拉出了房间,领到了旁边的房间。房间里刘涛在,赵大龙把牛刚
交给刘涛,快速的回到了赵亚凤的房间。
赵亚凤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罩也没有摘,两腿之间,任由儿子的精液往
出流淌着。
赵大龙过去,帮赵亚凤摘下了眼罩,看到赵亚凤双眼流着泪,直瞪瞪地看着
赵大龙。
赵大龙安慰道:「小凤,让你受委屈了!」
赵亚凤道:「受委屈?刚才是阎立吗?刚才的是不是我儿子牛刚?」
赵大龙也不想隐瞒,道:「是!是牛刚!」
赵亚凤道:「我是发过誓,你让我跟儿子操屄我就跟儿子操屄!可是我真没
想到,你居然真这么干了!」
赵大龙搂住赵亚凤,道:「我也是没办法,我和刘涛让你儿子看到了,他威
胁我,不然就告诉阎立,他干完刘涛还要干别的女人,我有什么办法!」
赵亚凤道:「那你就让我儿子操我?」
赵大龙道:「操就操了呗,你不也尝尝童子鸡!」
赵亚凤想发作,赵大龙指了指房间四角的监视器,赵亚凤又忍住了,当初是
喜欢赵大龙,不过也有被赵大龙拍下自慰的视频的原因,今天和儿子稀里糊涂的
做爱,他又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有这样的视频在,她和她儿子都得老老实实
地听赵大龙的。
看到赵亚凤犹豫了,赵大龙轻轻揉着赵亚凤的乳房,道:「其实也没有什么,
性爱这个东西,只要不伤害自己,不伤害其他人,所有的性爱都应该被允许,刚
才我也看了,牛刚那小舌头,舔的你淫水直冒,你就不想再试试?我敢说,现在
刘涛肯定享受你儿子的小舌头呢!」
赵亚凤道:「我才不信呢!」
赵大龙笑了,拉着赵亚凤到了监控室,打开了牛刚和刘涛 ', ' ')('
房间的监控,同时
打开了声音,监控器里,刘涛躺在床边,两条结实的大腿高高地举着,牛刚跪在
地上,头埋在刘涛的两腿之间,还真在舔着刘涛的下体。
「真不给我长脸!」赵亚凤在心里暗骂着。
这时候音响传出来刘涛的声音:「儿子,舔的妈真舒服啊!用力,用力舔妈
的骚屄!」
赵亚凤心里一震,不知道刘涛为什么这么说话。
她更没想到的是,这时候牛刚居然抬起头,道:「妈妈的骚屄最好吃!」
刘涛又道:「是吗?那我是谁啊?」
牛刚添了一下,道:「你是我妈赵亚凤啊!」
刘涛笑骂道:「我是你妈,你就舔天天舔你妈骚屄,操你妈骚屄!」
牛刚一脸笑意道:「只要妈妈喜欢,我天天舔,天天操!」
这个时候,赵大龙关上了声音,拉过已经震惊呆住的赵亚凤,分开她的双腿,
将阴茎插入了赵亚凤的阴道,道:「听到了吧,你儿子想天天操你!」
被大阴茎入侵,赵亚凤还是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她没有想到,今天不但
被儿子操了,而且,儿子一直想操她。刚才儿子就是看着她的裸体,舔了她的下
体,还在她阴道里射精。而现在,儿子在叫另外一个女人妈妈,在舔另外一个女
人的骚屄,她的心里,居然很是嫉妒。
赵大龙操了几下,赵亚凤虽然呻吟,但是眼睛一直盯着监视器,赵大龙笑道:
「要不要过去,一起加入呢?」
赵亚凤没有说话,赵大龙抽出阴茎,不由分说,拉着赵亚凤,到了那个房间
门口,赵大龙居然还先敲了下门,然后才拉着赵亚凤走了进去。
看到妈妈和赵大龙赤身裸体的走了进来,牛刚当时就吓软了,从刘涛的两腿
间出来,想找东西盖住身体,但是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就躲在床边,傻愣愣地看
着赤裸的妈妈。
赵大龙道:「牛刚,你也别害怕,你想干什么还干什么。我就是隆重地给你
介绍一下,我们组织的成员赵亚凤,也就是你的妈妈。」
听赵大龙这么说,牛刚有些生气,道:「你说什么?你操了我妈?」
赵大龙笑道:「什么叫我操了你妈,刚才,你也操了!」
牛刚楞了,呆呆地看着妈妈,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赵亚凤故意装作生气地道:「小畜生,你刚才干的好事!」
赵大龙道:「牛刚,你呢,知道我和刘涛的事,你现在想告诉阎立就告诉阎
立,不过呢,你和你妈操屄的事,我是有录像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把这样
的录像大家放放……」
牛刚忙吼道:「不!」
赵大龙笑了,道:「其实呢,我也不想这样,主要你听话,这就是我们这个
小组织的秘密,我还是那句,大家在一起就是开心,只有你听话,你看到没有,
不管是刘涛,还是你妈,随便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你可以考虑考虑!」
这个时候,刘涛故意岔开腿,把阴部对着牛刚,笑道:「儿子,妈的骚屄痒
了,你快给妈妈舔舔!」
赵亚凤过去,一巴掌打在刘涛的腿上,道:「你个骚屄,那是我儿子,你骚
屄痒了,找你家黑背去!」
看到两个裸体的女人,牛刚的心动摇了,他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他哪里有
什么是非观念,尤其,他认为他已经和妈妈做爱了,尤其妈妈最后夹的那一下,
感觉真的太好了。
赵大龙拍了拍牛刚的肩膀,道:「别想了,两个女人在那里,你就这么放过
了?刚才你射的太快了,你妈可没满足啊!你还不快点满足一下你妈妈!」
赵大龙看牛刚还没有动,就推了牛刚一把,牛刚顺势都到了赵亚凤的身边,
不过,他还不敢直接摸自己的妈妈,而是摸向了刘涛的大腿。
刘涛也不推辞,过去扶着牛刚的阴茎,舔了一下,道:「赵大龙,你看你,
把牛刚的鸡巴都吓软了!」说完给牛刚口交起来。
赵大龙的阴茎倒是一直坚挺着,他过去,拉着赵亚凤,让赵亚凤跪在床上,
从后面直挺挺的插入赵亚凤的阴道里。
看到妈妈的阴道一下子被刺入,牛刚的阴茎一下子就在刘涛的口中勃起了,
刘涛适时地突出了牛刚的阴茎,转过身子也跪在床上,拍拍自己肥硕的屁股,道:
「儿子,快进来,快进妈妈的骚屄里来!」
牛刚毫不犹豫,扶着阴茎,也插入了刘涛的阴道,全部插入,刘涛夸张地大
声呻吟了起来。
赵大龙看牛刚抽动了一分钟左右,就抽出了鸡巴,拍 ', ' ')('
拍牛刚的屁股,道:
「别太用力,你妈在那边,等你呢!」
牛刚没有半刻迟疑,抽出鸡巴,直接插入妈妈赵亚凤的身体了,然后快速的
抽动起来。
赵大龙则不紧不慢的插入刘涛的身体,缓慢但有力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顶
着刘涛的花心,让刘涛呻吟不断。即使这样,她还不忘看着身旁的母子,这是真
母子啊,他们在乱伦啊。
就在牛刚在赵亚凤身体射精,再次发出那舒服的长吟时,刘涛问赵大龙,道:
「少爷,这次叫什么?」
赵大龙将阴茎深深插入,插的刘涛大叫了一声,身体前扑到床上,他才道:
「瞎子摸象!」「妈妈,你真漂亮。」聂萍喜欢穿柔软棉质的衣服,倒并不是太在意打扮,
最重要的是穿着舒服。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很健康的家庭主妇,又是天生丽质型
的,而自己又并不很在意这一点。以一个正常男人的判断来说,她是一个并不会
第一眼从人群中就能吸引到你、但是你认真地看过她之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对
她迷恋下去的女人。苏展看着她散发出一丝顽皮的魅力,从背影可以看出动人的
曲线、在穿上鲜红色高跟鞋后更是惹人注意,他是真的被母亲的美丽性感给征服
了,这句赞美几乎是脱口而出。
「还用你说!」聂萍笑着冲儿子说了句,内心中的不知为何产生的活力让她
心情欢快,而且被人夸漂亮总是件愉快的事,「快走吧,肚子都饿瘪了。」
在苏展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一家环境不错的餐馆,聂萍一直抱怨为什么不就
近找一家解决,但是儿子一路上拼命对她保证带她去的餐馆一定不会让她后悔。
结果聂萍就在这家餐馆的门口对儿子抱怨起来,因为她恰巧就来这里吃过,
这里的鸡全是骨头,而且汤咸的要命。
「哎呀,你到这里来吃鸡,也难怪要后悔了。这里的酸菜鱼才是招牌菜,我
和同学生日的时候都来这里吃的,味道可好了。」苏展拉着聂萍往里走,虽然心
里还是半信半疑,看到儿子变得这么兴致勃勃,很明显聂萍也只能乖乖地认命了。
找了个两人桌坐下,聂萍对这个男服务员印象深刻,因为上次和同事吃了这
里的鸡当场抱怨的对象就是他,那时候客人很多,弄得这个服务员一脸的尴尬。
聂萍发现是他之后,还不自觉地用手挡住自己对着他的脸,但是很快她就发
现,这家伙看她的眼神中,已经认出了自己。
「喝点什么?」点好了菜,他问。
「果汁。」聂萍说。
「这位先生呢?」
「你没听到吗?果汁。」聂萍索性就正对着他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
让她心中有点无名业火。
但是儿子并没有参与到使他难堪的同谋队伍,反而说道:「来瓶啤酒吧,谢
谢。」
「什么时候变成个酒鬼了?」等服务员一走,聂萍就有点气愤地问儿子。
「只是一瓶啤酒而已,」苏展道,「妈,你和这个服务员好像有仇似地。」
要说有仇的话倒有点夸张,但是怨气却是真的,聂萍掩饰着转移话题:「没
缘故我和他会有什么仇?你老实说,从什么时候开始酗酒的?」
「妈,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只是喝一点啤酒而已,同学聚会大家都喝的,
再说了,男人就应该喝酒的。所以刚才他那么问,我就……」
「你就爱面子了,是不是?」聂萍打断儿子的话。她正准备接上一段训导之
类的话,却看到儿子对自己怒了努嘴,原来是那个服务员拿着饮料过来了。聂萍
瞪了儿子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稍等一下,菜很快来。」服务员说道。很奇怪的是他没有离开,站在苏展
旁边,等到苏展抬起头有点疑惑地看着他,他才说道,「先生,别误会,但是我
不得不说,你的女朋友真的很漂亮。」说完这句话,他就对聂萍笑了笑,才转身
离开。
苏展略带愉快表情地看着聂萍,她的思想却在将那可恶的服务员大卸八块,
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话让她脸带娇羞,那鲜明的红色就是赤裸裸的证据。
「妈妈,看起来我们两个很般配啊。」苏展用压低的声音有点狡黠地说道。
「你也不正经是吧?」聂萍没好气地说,「这个服务员真是斤斤计较,上次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到现在还记得。」
「原来你们真的认识啊?」苏展吃惊地问。
「谁和他认识!就是上次来这里吃鸡的时候嘛,烧的这么差劲,难道还有 ', ' ')('
理
了?」
看上去苏展对聂萍这种情绪化的状态很感兴趣,愉快地问:「那我就奇怪了,
既然恨你,为什么还要夸你漂亮呢?」
「他这是故意气我。」聂萍还是耿耿于怀的样子,「现在这都什么服务态度
啊?」
看到她这执迷不悟的样子,苏展似乎显得更愉快了,但是他压住这种欢快,
用貌似认真的语气说道:「妈妈,让你承认自己年轻漂亮,真的有这么难吗?」
聂萍对儿子笑了笑,也感觉到自己在这上面所浪费的好笑的精力,这些却都
让儿子看在眼里,甚至还用这样带着调侃的语气开自己的玩笑,聂萍自然有些不
平:「很可能他不是觉得我年轻,而是觉得你太老了,才会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
「好吧好吧,一定是我看上去很老。」苏展以一种放弃的口吻说道,「我就
不明白了,说儿子老,对你自己到底有什么好处?就像以前我有一个同学,有一
次他妈因为他做了什么事很生气,一边打他一边还说着『你妈的,你妈的』,他
就说:」我妈不就是你吗,自己骂自己『,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反正他妈听了也
忍不住笑了,就没有再打他。「
概括的说吧,母子俩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边说着笑话边吃饭,并且果然如
苏展所说,这里的酸菜鱼堪称美味,这就更增加了这顿饭的愉快。聂萍很久没有
这么开心过了,儿子和她好像变得更加无话不谈般地亲密,她也第一次发现儿子
喝酒的样子,真的像一个大人了。
吃完饭走出餐厅,夜晚的风凉丝丝地很舒服,苏展提议去附近的河边走走,
聂萍觉得这是一个好建议,儿子的手挽着她的手,在路上慢慢地走。
在她的心里,这没有什么别的含义;在他的心里,也同样如此。只不过他们
各自的定义,却正好不同。
也许在大多数的旁观者眼中,他们算是一对情侣,因为聂萍确实显得年轻美
丽,苏展也已具备了成年男子的架势。看起来唯一的疑点,大概是聂萍看上去端
庄,反而苏展看上去显得有些依赖吧。
夜不深,还有不少在河边缠绵浪漫的男女,聂萍本是心无杂念,但是一路走
来尽是卿卿我我的画面也让她开始有些不安了。她的脚步慢慢地加快,高跟鞋的
鞋跟和地面发出的清脆的响声,也加剧了她心脏跳动的旋律紊乱趋势,沿河栏杆
的尽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两人停下脚步。聂萍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正有些
莫名的暖晕。
她感觉到心脏不规律的跳动,凉风拂散脸上微热的红,又立刻复原。安静的
世界仿佛处于慌乱的状态之中,让她觉得一切都不合理:他和儿子走这一路是不
合理的,儿子此刻缠着她的手是不合理的,而最不合理的是自己这种不知从何而
来的不安。
这种不安的感情,仿佛要追溯到好多年以前。
想到当时自己的那种心情,聂萍到现在还是有一些悸动。她坐在车里,眼前
是空旷的小巷,和她的记忆一样清晰、遥远。现在想起来,当时的自己,是不是
已经对儿子产生了异样的感情呢?若真是这样,那确实是件挺奇妙的事啊。这种
感情,到底是如何不知不觉地在她身体里面开始蔓延的呢?
当时聂萍体会到感情的变化,就偷偷地挣脱和苏展的连结,她想要说点什么
来掩饰当时过于安静的环境所滋生的气氛,但是她忽然发觉无话可说,同时苏展
看上去也不像有什么要表达的意思,最后聂萍就对他轻声说道:「回去吧。」
苏展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完全不像刚才有说有笑的那个人,他没有反对。
在回去的路上,从昏暗得只剩下月光的河边,到明晃晃的路灯下,这条算是
偏僻的路上,几乎没有人。
「妈,很久没穿高跟鞋了,是不是不习惯?」走在靠后的苏展突然问道。
「是啊,走起来挺累的。」
「要是走不动了,要和我说啊。我可以背着你走。」苏展说。
聂萍停下来,回头看着儿子,眼神中有些不相信的笑意:「儿子真的长大了,
都能背妈妈了。」
「你不相信?」
看着儿子认真起来的样子,聂萍愉快地对他说道:「相信,妈妈当然相信阿
展的实力了。只不过第一次听到,有一点感动啊说真的。」
苏展弯下腰,催促聂萍趴到他背上,开始这一段尝试。一方面,她是真的有
些走累了;当然更重要的一方面是,让儿子背自己走路是件挺幸福的事 ', ' ')('
,看上去
他宽阔的肩膀,也确实已经有了能力来完成。聂萍脱下高跟鞋提在手里,往儿子
的背上倾倒,双手穿过他结实的肩膀,她能感觉到,儿子毫不费力地背起自己,
在前进的过程中,从背上向她传递的都是强壮而欢快的信号。
聂萍的车子启动了,从小巷子里出来走上大道,绕了一个圈,又往回走。
她的血液里都注满了烈性毒药,随着对这一切往事回忆而沸腾,兴奋地让她
几乎快要疯狂,让她整个人都无法再安静下来,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处于饥渴缩水
的状态。眼前的路快速后退不断拉近和家的距离,车子一停在门口,聂萍就匆匆
忙忙地跑进家门。
这里的一切都是多么地熟悉啊。一切都唤醒她短暂的回忆,让她兴奋异常。
聂萍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充满对儿子缠绵、再痛快地做爱的渴望,客厅的沙发、
躺椅、柜子、地毯,楼下的洗手间、厨房、杂物室,都有她回忆的缩影。一幅幅
动态的画面,都是她和儿子火热地交合在一起的画面,都像是酒精一样灌进她已
经燃烧起来的血液里面。
也许是刚才被那个偷窥的人惊吓到,打断了她的自慰,现在聂萍的下身竟然
已是再一次淫靡不堪,能感觉到潮湿的粘液。在走到客厅沙发边上的时候,她忽
然将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紧紧地贴到沙发的扶手上,她的头搁在沙发靠背上,想象
着呼吸中儿子残留在上面的味道,缓慢而有力地蠕动,仿佛身下的就是他强健的
身体。顶着她的阴道口的,就是他的肉棒。
「阿展……,儿子……」聂萍微微张开的双唇间意韵深长地呼喊着,伴随着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下身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一会儿向后翘起
屁股离开,一会儿又用力地撞回去,再来回地旋转。但是沙发扶手只是僵硬柔软
的东西,渐渐地已经无法再给她更大的刺激了。
聂萍像是想起来什么,起身走进洗手间里,水槽里果然还放着儿子昨天刚换
下来的衣服和内裤。翻起盖子坐到马桶上,把自己的内裤脱下。聂萍抓过儿子的
内裤凑到鼻尖,那股猛烈的气味像是一道极强烈的光冲开了关于过去一段岁月的
记忆之门,把她带入回到过去的时光列车上。她第一次这样嗅儿子内裤上的味道,
是怎样刺激的感觉!现在这味道已多了一份熟悉,这就是儿子那条肉棒的味道,
聂萍的喉咙里有种干燥的颤抖,她的手指已进入了自己的小穴。
那里面已是一片泥泞,随着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她的动作越来越
快,幅度越来越大,儿子的内裤已是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想象着他地在用他
的大鸡巴疯狂地肏着自己的骚穴,那种不知道什么是累的冲劲,浑浊短促的呻吟
在她耳边回旋,让她也禁不住跟着呻吟起来。
「啊,儿子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失望的。」聂萍忍不住舒服地想着,高潮之后
的身体还是有一些颤颤巍巍。等到呼吸平缓下去,欲望也渐渐地消退之后,开始
慢慢地清理残留之时,聂萍就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太急不可耐了一点?今天就
是这噩梦般一个月的终结,儿子很快就可以回来,并以一个彻底自由的身份回来。
美好的日子不是就要开始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淫荡到这样的地步,连这
么一点时间也等不了了吗?
聂萍其实挺不愿意这么想,她从不希望把自己当成一个放浪的女人,儿子对
她的一切新的尝试,都是从半推半就开始的。她觉得这样的过程很好,她可以放
开自己的身体与儿子尽享欢乐,但是不能掌握放荡主动的节奏,她需要男人的带
领。
这是一种复杂而坚定的意念,看上去只是一层虚伪的遮掩,对绝大部分男人
来说,却是真正能够不断刺激他们欲望的源泉。
第三章
禁忌的约束力,在于对亲情的认真,天然的关联并不形成恐吓,只不过是两
个互相亲爱的人因为这层联系无条件地对对方释放爱,却在不同的理解阶梯上。
爱都是凭空产生的,但容易涣散,一个听话可爱的儿子若是从小到大都受到
美丽温柔的母亲的疼爱,就很可能在长大后产生「找个像妈妈那样的妻子」这样
的想法,或者这种想法他自己并没有对自己坦承,而实际上有很大可能他的妻子
拥有很多与妈妈相同或类似的气质。
幼年的遭遇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巨大的,不安定、多灾难的生活在一个人成熟
的过程中就像是农药喷洒在 ', ' ')('
生长的作物上一样,给予他跳出常规、做下常人难以
想象的「创意之举」的激素。
对于苏展,其实又有谁能真正了解他内心的世界?八岁那年父母离异,一个
陌生的女人立刻填补他母亲的空白,她不像传言中的那些后母,不但年轻漂亮,
对苏展也是真心疼爱、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
苏展的成长过程就是在这种平和甜美的气氛之中进行的,人与人之间的差异
性有时候会很大,这是环境以及天赋所决定的。苏展的表现,就好像生命中没有
经历过剧变,生活一直就如同温床一般养育出他的柔和性格。
然而他有他内心不同的一面,八岁那年的记忆当然不会这样凭空抹去,就算
后母再怎样贤良淑德千呵万护。不同于别的人,苏展一直将这种痛苦隐藏了起来,
或许是他潜意识里有一个强壮的力量在当时试图帮助他避免和过度的悲伤直接接
触,但是这样做的结果也恰恰使得苏展无法彻底地将聂萍「母亲化」——因为内
心深处这个位置还没有真正空出来。
聂萍的爱早已远远超出了苏展亲生母亲的那一份,事实上这些年来他的亲妈
销声匿迹、狠心地抛下儿子再也没有见他,照理说这个位置聂萍是当之无愧的。
从表面上来看,也确实如此。
而苏展心中尘封多年的这一个「情结」,也许正是他突破禁忌这一层约束力
的最后一票,决定了他对聂萍产生并最终实施将「亲情」「爱情」化的决心。
在那个夜晚,苏展对聂萍的亲情是不单纯的,对她成熟美丽的身体产生了欲
望也就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但聂萍对苏展的爱却是单纯的,她把他当成儿子,
但是很可惜,历史上她不是一个坚定的妈妈,一年之年对苏展产生了当年对苏志
文那样的感情,并在久旷的欲望的唆使之下用儿子的内衣裤来满足自己的淫欲。
所以当聂萍现在只把苏展当成儿子、并且不得不一直强调着这样一个思想的
时候,这段尴尬的历史就像作祟一样时常从她不远的记忆中出来打扰,事实
上,她再也无法回到纯粹地把苏展当成儿子的轻松状态之中去了。
这晚苏展背着聂萍在不深不浅的夜晚、行人寥寥的小路上行走,这条路靠在
小河边上,显得十分幽静。当时那个邪恶的小精灵还没有出现,所以聂萍享受着
在儿子身上感受微风从耳边流过的欢愉,而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她还担心儿子受
累,所以一直催促儿子把自己放下来。
另一方面,在聂萍面前表示自己已没有对她的「非分之想」、昨天的荒唐之
举只是一时的冲动,这些只是苏展的谎言罢了。他的决心可以说非但没有动摇,
反而在经历了聂萍的强烈反击之后变得更加地顽强了。
甚至今天晚上包括吃饭、河边散步,都是他计划中的步骤。背聂萍算是计划
外随机应变的一个亮点,是一个收获。苏展感受的,是聂萍贴着自己柔软而充实
的身体,去感觉她胸脯挤压在自己背上变形、扭动、摩擦以及自己双手勾勒着她
两条腿所带来的快感。
当他感受到聂萍带着迷人香味的喘息穿过他耳边的时候,可以想象苏展当时
是多么地兴奋!几乎要因为颤抖造成的无力松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并力向上一
推,聂萍略有下滑的身体随之上扬,起伏之间丰满柔软的乳肉再一次紧紧地贴到
他身上,苏展的肉棒几乎是在一瞬间苏醒似的膨胀发硬。
这一变化使得背着聂萍行走的事显得不再轻松,因为它好像顶在了一个并不
十分舒服的位置,每走一步,压迫力都会带来清晰的疼痛。苏展放慢了脚步,聂
萍将双手在他肩头一按,下身发力,从儿子身上强行脱离回地面。
「怎么了,儿子?」聂萍关切地问,「扭到了?让你不要走这么快嘛!」
苏展急于要掩饰自己的胯下突起,走到靠河一边的栏杆:「没事,站一会就
好了。」
聂萍自然还不放心,跟上去问:「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倘若儿子如实
告诉她自己伤到的地方,恐怕她就不需要这么焦急了。
「没事没事,稍微扭了一下,现在好了。」苏展调头行走,在这一系列过程
中他的手灵巧隐晦地将坚硬的肉棒拨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
一直到回到家,「肿胀」还没有消退,在关上门,意识到已经回到了家、回
到了这个只剩下两个人的地方,苏展的欲望反而越来越强烈了。她的每一个动作,
都像是火上浇油。
盘起的头发,露出半 ', ' ')('
截雪颈,行走间摇动的屁股,修长的双腿,那深红色格
外刺眼的高跟鞋!他一遍一遍抚摸过,想象过它们穿在她脚上时候样子的他的礼
物,是多么完美的回礼啊!
/就像它象征着她对于他来说的禁忌,可是又充满破除的勾引。
他的目光没有掩饰,聂萍就已看出来有些不对劲,她没有直接表示出自己的
怀疑,而选择了忽视转移:「阿展,不早了,你先上去睡觉吧。妈还有点事。」
屋子里安静极了。聂萍「躲」在一楼的小房间里,之前仿佛已听到儿子上楼
去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出去。她的心还是有些跳动不安,这样无法平静的原因,
聂萍无法清楚地回答自己。对儿子的感情本已趋向稳定,可是经过这一个夜晚却
发生了变化。
或许是这样静静地呆着,那种寂寞的痛苦又被唤醒,随之而来的是去年自己
对儿子「亵渎」的那一段回忆,她想要阻止这回忆继续下去,就轻轻地在屋子里
徘徊,高跟鞋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坐到沙发上,看着这红色鲜艳的鞋子,那段回
忆终于开闸般蔓延。
聂萍放弃了抵抗,决定让欲望暂时占据上风;她太需要这样的慰藉了,沉溺
在幸福的臆想中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刚经历了那样
的夜晚。
找个让自己舒服的位置,轻揉阴阜,早已是轻车熟路的动作了;隔着两层裤
子,也能体会到深处的悸动,富有生命力向外流淌的温热液体,开始的时候还只
是细细的缠绵的,就在聂萍的手不经意间开始攀上胸脯揉捏自己乳房的时候,刺
耳的敲门声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身体。
「阿展,什么事?」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掩饰住似的略带羞愧和恐慌,看
着站在门口的儿子,心七上八下。下面的温润还在蠕动,双颊的红晕包含了好几
种情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