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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野和一是梅乡中学一名普通的学生，在大部分同学的眼里这小子就是个低
调不爱说话的家伙。虽然不起眼不过至少没有像学年里一直被视为笑料的有田春
雪那样被人欺负。不过最近春雪这只猪不知道是开了什么挂，平时一直在身边瞎
转的千百合也就算了，这次居然连学校有名的副会长黑雪姬都出现在他身边。甚
至在午休的食堂里还能看到两人开心的直连。平时一直对黑雪姬抱有仰慕之情的
和一这下子直接黑化了。不过他很清楚，公然的施暴不符合他的性格，只有把这
只猪的所有一切都破坏殆尽才是他所想要的「哟，那边的小哥，有没兴趣加速到
另一个更有快感的世界啊？」放学回家路上的和一被一个穿着拖沓的中年大叔这
么搭讪到。
「不好意思，推销的话去找别人吧，我没什么兴趣。」和一用眼角憋了一眼
这个来路不明的大叔，现在的他根本没心情来应付什么推销员。原因很简单，今
天他又看到春雪那只猪和黑雪姬在食堂有说有笑的。本来食堂不是他们这个年纪
能进去的场所，更何况是和黑雪姬在一起吃午饭。和一一想到今天中午的情景，
暗自在心里咒骂了一句。现在他所想的就是快点回到家里找点什么游戏来泄愤一
下，不过之后大叔的一句话却让他停下了脚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这位来路
不明的家伙。
「别这么说啊，我知道你对那只猪很不爽，你喜欢那个女孩吧，记得好像是
叫…黑雪姬是吧。哎呀，别用那么恐怖的眼神瞪着我啊，听完我说的话之后，如
果你有心的话，你所想要的一切都会得到的哦。站在这里说话好麻烦啊。前面有
家不错的咖啡厅，我们去那里坐着聊吧」
大叔说完这话后就自顾自的迈开步伐朝着咖啡厅走去，那句「想要的一切都
可以得到」是在是太有诱惑力，和一不知不觉间就和他走到了咖啡屋里，两人坐
下后那大叔还是自顾自说着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不过期间和一似乎都没听进去，
在咖啡快凉了的时候和一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无聊的拉家常就到此为止吧，
你到底是谁，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叔淡定的拿起咖啡喝
了一口。半笑不笑的说道」有个好东西，是和以前的基友一起开发的。不过因为
一些原因后来我们分道扬镳了，结果只好我一个人来完成了这个东西。所以我需
要一个测试员，正好觉得你应该是合适的人选。你如果答应帮我的话，刚才我所
说的「你想要的一切都会得到手」就会成真，而且是靠着你自己的手来完成，怎
么样，有没有兴趣？」说完就取出一条数据线准备进行直连。
「干嘛笑的那么恶心，我还没答应说要帮你测试什么奇怪的东西吧，还有，
我不是基佬，就不能不直连吗」在咖啡厅里众目睽睽和个中年大叔直连什么的，
虽然和一对大叔的话挺感兴趣，但直连什么的还是本能的厌恶。
「靠悲，这软件不直连是没法给的，放心吧。我对一个小鬼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算要搞基也是要像比利？海灵顿那种才符合我的胃口，算了。不扯这种有的没
的了。我再说一次，帮我测试这个软件之后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顺便毁了
那只猪」，大叔在说这话的期间，脸上带着的是一种猥琐的笑容和一无奈的接下
对方递过来的数据线连在了自己的量子终端上，「ＢＲＡＩＮＢＵＲＳＴＭＫⅡ
……」看着眼前出现的文字，和一只是呆呆的念了出来，只是隐约的觉得这个东
西可以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想到这里，和一的嘴角不由的往上扬了起来。
「呵呵，你果然如果我想的一样呢。似乎挺有天分的，那么仔细听好了。小
子……」
这个系统是我特别针对ＢＲＡＩＮＢＵＲＳＴ开发的，通过里面的ＬＳＤ插
件来强化你的量子终端，可以让你通过脑电波强行控制住一名加速世界玩家的大
脑，也就是说，只要是有装载了ＢＲＡＩＮＢＵＲＳＴ的玩家，你就可以去随心
所欲的控制他们的心智。通俗点的比喻，你就是能够控制他们大脑的神。
「那么，我可以让他们服从我下的一切指令？」
「呵呵，理论上说是这么说啦，不过这也正是我要测试的地方」中年大叔带
着吊儿郎当的语气喝了一口咖啡
「……听起来不那么可靠呢」和一眯着眼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这中年大叔
「嘛，想要有获得当然要有付出，你是想拼一次还是想就那么 ', ' ')('
看那只猪和黑
雪姬出双入对？
这句话彻底点醒的和一让他停止了对大叔的吐槽，被拉回神的和一，开始仔
细的听着大叔的说明，只是没人注意到。和一脸上所露出的笑容和那位大叔的一
样，是那种带着黑暗而猥琐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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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黑雪姬学姐，关于春雪同学，本人有几件事要和你说一下，可以麻烦
你劳神听听吗？」
「你是……？」听到关于春雪的话题，黑雪姬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立刻的
回应道「我是和春雪同学同年的平野和一，我可以坐下吗？哦对了，这是黑咖啡，
请用」
黑雪姬接过和一递来的黑咖啡，出于礼貌性的沾了一小口之后，放下了手中
的咖啡…「那么，关于春雪君的…「在黑雪姬喝下咖啡的瞬间，和一小声的说出
了触发催眠系统的加速指令，黑雪姬就两眼无神的停在了那里，进行到这一步的
时候和一笑着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第一步了。用没人听到的声音轻轻说出了
[超频连线]进行了加速的两人以虚拟形象出现在了大厅上，只不过黑雪姬仍旧
和之前一样双眼充满了空洞「黑雪姬学姐，最近似乎有听说你向那只猪告白的八
卦，是真的么」进入了加速状态的和一立刻１８０度的态度转变，对有田春雪直
接是恶意满满的状态「是的，虽然那时只是开玩笑…但我对春雪君确实抱有好感」
（和一听到了这句话心理忽然产生了一丝火大的情绪，告白的事姑且不提，
那只猪居然真的让黑雪姬对他有了好感？
不过看到黑雪姬双眼的状态，和一已经对那个中年大叔的话信了一半，看来
果然这个系统对于有装载ＢＲＡＩＮＢＵＲＳＴ的人有掌控作用。
这么想的着的平野和一心生一股冲动，带这一股邪邪的语调对黑雪姬吩咐着
「黑雪姬学姐，我想看你的胸部。」
黑雪姬的暗瞳已经接近将所有的理智光辉散发殆尽，浑浑噩噩的两只纤细的
手解开礼服上的丝带，慢慢的雪白小巧的胸部暴露在和一面前。
「黑雪姬学姐的胸部真漂亮啊」
黑学姐没有说话，只是仍旧呆呆的看着和一的脸。
看来催眠的效果是真的，打定了主意的和一开始说着更下流的命令。
「那么就把对那只猪的感情忘掉吧，成为我平野和一的专属肉便器吧，黑雪
姬学姐」
平野自信满满的说出了这个要求，不想原本已经接近堕入意识深处泥沼的黑
雪姬忽然双眼重新恢复了一丝丝生气
「不……我……不会忘掉春雪君……绝对不会……」
「什么？」
和一惊讶的看着黑雪姬的反应，有点难以置信。
就在和一动摇的一瞬间，忽然黑雪姬的暗瞳里又恢复了往日凛冽的光华，低
头确认了下自己的情况，忽然冰冷的盯着和一
「你似乎对我做了什么有趣的事呢…」
「我……我……」
看着平野还有点搞不清状况的窘态，黑雪姬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看来必须给你这种人一个教训了」
这么说着的黑雪姬在瞬间变成了和一没见过的姿态，自己的身姿也变成了昨
晚做梦时候的摸样，到这时和一才勉强明白，进行催眠的时候是在双方处于准备
对战的状态的。没有丝毫对战经验的和一看着眼前悬浮着的对战假想体已经是被
吓得不能动弹，这时候和一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加速世界里的「纯色七王中的黑
之王」，但和一本能的告诉自己，现在打起来自己绝对没有任何的胜算。
（「冷静一点，应该还有办法」），和一稍微平静后这么告诉自己，快速的
理解眼前的事物并且能比较冷静的应对算是和一不多的优点。努力的回想这大叔
当初和他说的事情，忽然隐约记起来，这个系统是以欺骗加速世界玩家的脑电波
为力量来源的，那么也就是说……
这么想下去的和一开始尽全力的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和想象力，努力地让黑雪
姬认为远处的一块石头才是自己，看着黑雪姬的手刀离自己的喉咙越来越近，就
在和一认为就要失败的时候，黑雪姬的手刀以及那优美的身姿从自己的身边滑过，
干净利索的将身后的石头贯穿。
「呼……好险」
在确认了自己已经脱险的状况后，和一朝身后看了一眼还在那将石头斩成一 ', ' ')('
块块的黑雪姬，和一又一次集中了自己的思维让黑雪姬如同时间停止一般的站在
了那。
重新控制了黑雪姬思想的和一随后在黑雪姬身上造成了一点轻微伤害后，确
保自己不会因为ＨＰ低于黑雪姬而败退，随后在对战时间结束之前，和一就仿佛
黑雪姬不存在一般的站在那独自思考起了对这个系统之后的一系列应用。
回到了黑凤蝶的虚拟形象，黑雪姬仍然没有脱离和一的脑电波控制，只是经
过刚才的挣扎，似乎和一对于黑雪姬的思想控制更为彻底了，虽然一开始的试验
出了差点把自己吓得飚尿，不过也总算是多少掌握了这个系统的使用方法。看来
实验品初期终归是有各种问题，不知道那个大叔以后会不会给些其他的补丁升级
插件什么的？
把以后会不会有补丁的事情先放一边，现在还是先来享受初战带来的胜利吧，
打定主意的和一走到了黑雪姬身边，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
「那学姐一定没听说过吧，那只猪不止是足控哦，他还是个绿帽控哦，今天
来就是给学姐点建议的，因为那只猪太缩了。所以学姐如果不主动一点的话，他
是不会明白你的心意的。」和一站在黑雪姬的身边，轻声的说着明显不可能的扯
淡的话语，说话的时候手还在黑雪姬的那双细腿上来回的抚摸着。
，「是…的。我会成为…性处理肉便器，让春雪君有足够的勇气来回应我的
心意」黑雪姬在说这话的期间，脸上带着一种浅浅的抗拒，经过了数秒的抗拒后，
黑雪姬带着平时那优雅的气质说完了这段话。
「放心吧黑雪姬学姐，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的，让你成为全校的性处理肉
便器，所以等这次加速结束了之后，你就到天台上来吧」
和一在对黑雪姬下完指令后便解除了加速，留下了在那稍稍发呆的黑雪姬，
在和一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只碍眼的猪出现在了视野里，不过和一只是对他
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淫笑，「呵呵呵……我本来是挺喜欢你的黑雪姬学姐，不
过嘛。，会喜欢上那头猪的女人肯定也是有够极品的货色，好好期待以后的学园
生活吧，黑雪姬学姐」和有田春雪擦肩而过之后，和一用非常细微的声音说完了
这句话就匆匆离开了「啊拉春雪君你来了啊。抱歉我现在临时有点事要处理，你
就一个人吃午饭吧」说完黑雪姬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一样，留下了还不明白
是怎么回事傻站在那的有田春雪就快步的离开了食堂
空无一人的天台上，和一早早就等在那里了。他还是有点担心，黑雪姬会不
会真的按自己的指示来到这里。
不过看来这个ＭＫⅡ系统比他想得还是要好点，过了没多久黑雪姬便出现在
天台上，带着微笑快步走向了和一面前。
黑雪姬的眼瞳里不再有之前催眠时候的呆滞，这多少让和一和自己预想的有
些不同，不过眼前的美少女已经完全按自己的意识在行动，这就够了。
「黑雪姬学姐，请问你来这里是…？」
「我来请平野同学你协助我成为性…性处理肉便器」
黑雪姬说完后脸上带着一抹的粉红，优雅的声调却在后面的荒淫的字眼上越
来越小声。让和一的心里稍微有些惊讶，原来就算是催眠了，但羞耻心还是和以
前一样啊
听着黑雪姬的话，和一的脸上浮现出了一股异样满足感的笑容。，淫笑了一
声，开始用手抚摸着黑雪姬柔顺的黑长秀发
「我当然会尽全力协助你的黑雪姬学姐，不过要成为肉便器可不是那么容易
的事情哦。那么就先用嘴为我进行第一次性欲处理吧」
得到了和一的指示，黑雪姬随后就跪在和一面前，用细嫩的小手有点生硬的
解开了和一的裤带，让那根肉棒直直的挺了出来。
（「明明才是初中生，原来男人的东西都这么大啊，那春雪君的也一定是
……」）
微微闭上眼睛，黑雪姬嗅着和一股间散发出的强烈气味，慢慢的张开小口，
将和一肉棒的前端微微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允起来。
小小的舌头略带生涩的轻舔着龟头，强烈的气味直冲脑门，让黑雪姬微微的
皱起了眉毛。似乎还是很害羞的样子，黑雪姬随着皱起的眉毛，将暗瞳几乎完全
遮蔽在自己的眼睑内。
「黑雪姬学姐，这样是不行的哦，在服务的时候眼睛一定要睁开，这是一种
礼貌」
看到黑雪姬的表现，和一忽然双手按住住她的脑 ', ' ')('
袋，下达了新的指令。
随着新的指令的下达，黑雪姬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睁开了眼睛，将那根
已经有一小半插入自己小嘴里活动的肉棒全部收进了眼里。
看到黑雪姬遵从了自己的意愿，平野再一次没品地笑起来，不过这一次的笑
容，似乎透着某种更邪恶的东西。
黑雪姬勉强睁着大眼睛，一点点的用小口吞吐着平野和一的肉棒，龟头被舌
头舔弄的快感也一点点的刺激着和一的理智，忍耐了一会后，和一的两只手固定
住黑雪姬的俏首，还没等黑雪姬明白是怎么回事，随着肉棒扑哧一声，连根突然
重重的插入了黑雪姬的口腔内。
「唔……呜……」
一阵急促的呻吟声，黑雪姬看来还是不太适应刚刚猛然插入的肉棒，不过精
虫上脑的和一顾不上黑雪姬的感受了，双手闹闹的抓住黑雪姬的脑袋，开始用肉
棒在黑雪姬的小嘴里肆意的冲撞，肏干了起来。
黑雪姬嘴角渐渐流出了泛着泡泡的口水，没想到第一次使用黑雪姬的小嘴，
和一就如此的粗暴，而那位黑发美少女也只是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任凭他用肉棒
在自己小嘴里插来插去，有几次差点插入进喉咙深处。
「呜……呜……」
黑雪姬双手捧着平野的大腿，努力仰着头张开小嘴容纳入他的肉棒，和一渐
渐加强了抽弄的力道，终于整根肉棒完全的插进了黑雪姬的嘴里，被肉棒前段顶
住的喉头不住的蠕动着，带来的紧凑感让和一越发有了射精的冲动。
和一的腰部快速挺动着，向下看了一眼黑雪姬美妙的暗瞳，平野忽然恶作剧
的向下沉腰，整个肉棒有一小节完全的插入了食道内，近乎于窒息的感觉充斥着
黑雪姬的鼻息之间，但是脑中却被一个念头一直占据着「一定要坚持住，这是要
成肉肉便器的第一步，无论如何都要忍耐住。」
紧紧的挺动了几十下，肉棒急促的跳动了几下，随着平野的一声重叹，炙热
的精液终于从肉棒口喷出，重重的射在了黑雪姬的小嘴里。
胯下的美少女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随着脑电波的命令，拼命蠕动着喉部，一
点点的吃下了平野射出的浊精直到确认了黑雪姬吞下最后一滴后，和一才恋恋不
舍的把肉棒从黑雪姬的嘴里抽出，之后还抓起黑雪姬那头漂亮的黑发在肉榜上来
回拭擦干净后，用肉棒贴在黑雪姬秀丽的脸庞上。
「看你喝下精液的时候一脸陶醉的样子，精液就那么好喝吗，你果然有成为
肉便器的潜质啊黑雪姬学姐」
「是的，主人的精液真是无上的美味，好想每天都喝到主人美味的精液，请
给我更多…更多的精液吧」
和一笑着一把抓起黑雪姬」放心吧，以后你每天的饭后甜点就是主人的精液
了，放学后到这个地方来吧」说着就把自己的地址文件传到了黑雪姬的终端上，
留下仍旧一脸潮红的黑雪姬离开了天台
那么，我们也回去吧学姐」放学后，有田春雪和以前一样的站在校门口等着
黑雪姬，两人在一起那不搭调的画面还是那么的引人注目黑雪姬苦笑了一下，一
侧眉毛轻微地挑了一下，随后笑容在一瞬间消失，漆黑的瞳孔中透射出的锐利光
芒让有田春雪不由得直起了腰「春雪君，你应该更努力一下把加速世界唯一能飞
翔的假象体的可能性多发挥一些出来，让自己更接近天空一步，你说是吧Ｓｉｌ
ｖｅｒ。Ｃｒｏｗ。
而且……今天我有点事，就不和你一起走了。你也早点回家吧春雪君。那么，
明天见」说完头也不回的丢下有田春雪径直朝和平时回家路线完全相反的方向走
去
（ＭＫⅡ系统对于黑雪姬的控制果然厉害，原本冷静优雅的美少女已经完全
的陷入了肉便器的自我意识之中，经过中午的短暂的接触，现在黑雪姬满脑子想
的，就是成为平野和一的肉便器这件事了。
将黑雪姬拉进了屋子里，平野和一命令黑雪姬将校服脱下，除了黑丝裤袜之
外，雪白的娇躯都暴露在和一的视线之下。
「黑雪姬学姐，你真可爱」
「呵呵，多谢夸奖」听到和一的夸奖，黑雪姬有点开心的回应了一句，还稍
微调皮的轻轻吐了一下舌头
满意于黑雪姬带着平缓语调回答自己问题的态度，更让和一开心的是，和中
午不同，在与黑雪姬亲揉揉抱抱后，虽然有那么一点轻微的抵触情绪，也没有出
现像中午那样的彻底失控，这算是个很不错的进步。 ', ' ')('
「那么，黑雪姬学姐，麻烦你张开嘴稍微把舌头吐出来一下」
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吩咐的黑雪姬眼瞳里闪过了一丝不解，不过还是按照平野
的指示，慢慢张开小嘴，将粉舌吐了出来。
暗瞳里那丝出于自我意识的眼光没有逃出平野的眼睛，这让他觉得又些惊讶，
在中午催眠的时候，明明黑雪姬的大眼睛里满是呆滞，现在却已经少许恢复了一
些本来的人格，那么以后，会不会即使黑雪姬脱离了催眠的控制也能服从自己的
命令，真正成为自己的性奴隶？
想到这里平野心头更是兴奋多了，一只手拦过黑雪姬的纤腰，与黑雪姬湿吻
起来
「唔……」
被抱住的瞬间黑雪姬轻微的抖动了下，即使黑雪姬的思想已经被和一给控制
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没那么快能够消除啊。不过和一仍旧很开心的认为这只
是因为黑雪姬对初次拥抱产生的羞涩而已。
想到这里平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对黑雪姬说到
「黑雪姬学姐，在我们独处的时候，你要称呼我为「主人」知道吗？另外你
成为我的肉便器这件事在学校一定要对任何人保密，即使将来脱离了催眠控制，
你也不许把关于我的任何情报泄露给任何人！」
听完后黑雪姬无声的点点头，现在的她只会对平野的一切话语言听计从。
满意的看着黑雪姬的表现，和一带着邪恶的笑容，抬起一只手，抓住还吐在
外面黑雪姬的美舌，玩弄了起来。
「嗯……」
舌头被平野抓在手里随便拨弄，让黑雪姬忍不住的叹息着，嘴角边甚至还不
受控制的流出了少许涎水。
看着学校里优雅美丽，被全校学生憧憬的学生会副会长黑雪姬学姐站在自己
身前任凭自己玩弄的淫邪景象，平野和一终于忍不住，将黑雪姬扑到在沙发上。
好了，也该来让我享受你这份正餐了」说完和一一把将黑雪姬抓了起来，用
力扯破那早已被淫水沾湿的黑丝裤袜，把内裤拨向一边后，肉棒对着蜜穴猛的顶
了进去，一丝红色混合着淫水从蜜穴里流了出来。
黑雪姬忍着剧剧痛，身体本能的收紧了双腿，想要抵御平野的侵犯，但是在
ＭＫⅡ对自己脑电波的强烈控制下，黑雪姬不知怎么的，不仅慢慢的打开了美腿
迎接平野，反倒也一点没有刚破处的样子，放声浪叫了起来。
「嗯…主人的…进来了，好满。」
和一听完哈哈大笑
「哈哈，黑雪姬学姐，你果然如我想的一样是天生的婊子啊，其实你和那只
猪在一起只是为了让学校的男生们嫉妒好来强暴你的对吧。」
说完和一有更加强用力的肏干着黑雪姬，还时不时的用力顶在黑雪姬的花心
处。
「嗯……那里……顶到了，主人的肉棒顶的好舒服……是……是的，每次和
春雪君走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感觉到男生们的视线……啊……好舒服」
本来不想这么回答的，可是偏偏小嘴却在大脑的支配下说出了上述羞人的淫
语，黑雪姬美目的眼角边泛出了泪花，可是身体却紧紧地拥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和
一，双腿缠住他的腰部，全心全意的迎接着和一的抽插
刚脱离魔法使的和一没有什么高超的技巧，只知道在黑雪姬炽热的腔道内横
冲猛进，寻找膣肉逼仄肉棒的快感，让自己的肉棒全部的插进黑雪姬的体内，甚
至远及娇嫩的子宫颈口。
随着啪啪啪的抽插声，黑雪姬的大脑越来越接近一片空白，平野在自己身上
的粗喘声慢慢也变得模糊了，脑子一个和自己相似的声音在命令自己，自己只是
平野和一的肉便器，必须绝对的服从他的一切命令。
「啊……就……就让我……啊……要高潮了……就让我觉得下身要烧起来一
样……主人……啊，去了……」
带着浪叫的黑雪姬在和一突然的几次猛插之后，双眼向上微微翻起来白眼，
透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达到了被破处的第一次高潮。
被黑雪姬的小穴夹得早就快忍不住的和一，在黑雪姬浪叫完，重重的顶入了
黑雪姬的花心插入子宫里，狠狠的射了进去。
「啊……好热……又要……又要去了……「原本高潮过后的瘫软无力的黑雪
姬被和一的精液一刺激，再一次扭动着身躯，随着不断喷出的淫液。达到了第二
次的高潮。
随后黑雪姬伴随着淫荡的娇喘声无力的靠在了和一身上，两人的交合处还不
断的有精 ', ' ')('
液倒流出来。和一很享受一般的享受着黑雪姬的娇喘，轻咬着黑雪姬的
耳坠，小声的说道」夜晚还很长呢，我可爱的肉便器。今晚让我好好的享受一番
吧。「随后屋内又回响起淫乱的啪啪声，还有黑雪姬的淫叫……那还是在我上初中初２的时候，我班里来了一个新你同学，她你算漂亮可她
和我坐了同桌。
就这样我成了她在班上的第一个朋友，由于我的爱闹的性格她很喜欢，她把
她的很多的事都给我说了，我呢，是一个将心比心的人我也给她说了关于我的很
多的事。没过多久我们就无话不谈了，可我一直没有对她动心的意思。一直把她
当朋友。我以为她也是的。不过我错了，因为我从她看我的眼神中看到不一样的
东西，并且她对我越来越好，我无法拒绝她的好意。我和她拍了，但是朋友都不
知道。（我想这不重要）
时间很快到了假期，我们两个的家离的很近这样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就在
除夕的哪天晚上我本打算在家看电视可是她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找她玩，我没有叫
她失望，我们一起出去了。
我们来到了这个新盖好的小区还没有住，路灯也没有，我们在黑黑的路上手
拉着手走着，突然她抱住了我（可能是害怕吧）。抱的很紧。这让我很激动，我
回抱她，并且吻她，她没有拒绝我，这让我更放开了心，我把舌头伸到了她的嘴
里，不停的添她的牙和她的舌头，她很兴奋也张开嘴咬我的嘴，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开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子。。。。。。。
我把她带到了刚修好的一个房子里，我脱掉了外衣把它铺在地上，我压在了
她的身上我开始抚摩她，我想把她的衣服拉开可是当然是冬天有很多的衣服我已
经没有时间慢慢的扒了，我的手从她的衣服底下深了进去，我开始隔做秋衣摸，
由于但是我们还小，她还没完全发育胸部只有一个小包子那么的大小，但是我已
经很满足了。
我一个手在摸她的一个咪咪，另一个在她的腿上不停的上下游动。我先一手
抓住她的整个咪咪摸呀摸呀，一会重一会轻，她感到有些刺激了不停的嗯，嗯，
嗯的叫。这样的叫声使我感到了快感比摸她还好。
我开始了下一步，我用两手指加住她的奶头，不停的晃，嘴也不停的吸她的
奶头，兹兹的声音很大，没过多久我把她的整个奶子都弄湿了，她也受不了了，
叫呀叫，这叫我很快活。
接着我的嘴开始下游了，我吻了她的小腹，亲了她的肚脐，这时我想把手伸
进她的裤子，她不让。我急了。我说我爱你你给我吧，好吗，她说你好坏呀，不
要了。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我说我会对你好的，她有些动心她说，要是出事
怎么办，我说没事的你相信我。接着我把手伸了进去，这是我第一次处摸到女人
的懂很兴奋，感到里头好湿好湿，就想她的奶子一样湿，并且还很热，不过很舒
服。我开始乱抓起来，她说哎呀好痛，可能是我弄痛了她了。我赶紧把手伸了出
来，又开始吸她的奶子了，她现在也很兴奋因为她的奶子更硬了，更挺了。我知
道她一定是个处女还不会做爱，只会叫人玩她。
我这时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想上她的想发越来越来大，为了更方便的脱
掉衣服，我把她拉了起来，我没有说一句话，开始扒起她的衣服来。我也不知道
是用了多少时间我脱完了她的衣服，和裤子，我把它们给仍到了一起，我的外衣
上这样可以当着床。这时她说楠我好冷呀，我说没事来我抱紧你。
我在次把她压再了身下，这样我们完全贴在了一起，我感到很舒服，以前我
从来没有这样压过女人。我的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游动，每当我到她的洞洞的时候
她都往后躲，我很理解她这是第一次，为了不叫她在这样我把她的手引到的我的
鸡巴上，我让她一把抓住她不感后来抓了，可是就是抓住没有动一下，我又玩了
她全身一遍后我分开了她的两腿，从她的手中取出我的鸡巴，她说不要啊，这样
会出事的，我说没事呀，我会很小心的。在我半强迫下，她成全了我，意了我，
我很高兴，我试着用嘴吸她的洞洞可是她那太湿了，味也太浓了，我一时根本受
不了。我把嘴移开了，我再次压了上去，我吻了她很久说，都给我把，我一定会
对你好的，她说要是出事了怎么办，我说没事的，我用长时间的吻让她无法说话，
她不在说了。
我的鸡巴已经 ', ' ')('
来到了洞口，我试着慢慢的往下压，慢慢的，我的鸡巴的头，
我的龟头进去了。接着我的鸡巴的三分只一也进去了，还有很多在外头，我在也
不能慢慢的了，我用了最大的劲把整个鸡巴都插到了里头，她也随着我的插入，
啊～～～～～～～～～～～的叫了起来。好痛好痛呀，她哭了出来，这时我很怕一是
怕有人听到了，还有是怕她不在听我的了。我说宝贝别叫别叫，没事的一会就好
了，她说楠你快出去吧好痛呀。我说没事的，我现在不行呀，一会好吗，一会你
就会好的。听话。说着我开始抽动起我的鸡巴来，这种感觉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
表达的，里头又湿，又热，没动一次都很难鸡巴就想是贴在了她的洞里，没动一
次，龟头都想流水。好舒服呀，好舒服呀。每次我抽一次不知道是我的鸡巴太大
还是她是一个处女每次都会叫痛，但是当时我不可能在管她了，我独自一个个、
人享受起来，不过，也许是第一次做我很快就泻了。
我把鸡巴取了出来。可她还是说痛。我本想在做的可是看看她的样子我不忍
心。我穿好了她的衣服把她送了回家。以后我们又做了几次。玟在那个潮湿的早上决定把自己的处女贞操出卖了。那天的雨将落未落，空
气里的水分子异常浓密，多看不见的霉菌和看得见的植物都借此机会疯狂滋长。
玟觉得霉菌肯定像化学书上的结晶体一样在墙壁纷纷盛开，那些植物们则阴
险而不动声色地拔高身体。
玟觉得自己的思想也在这润泽而温暖的环境中贪婪地汲取着营养，就在这一
瞬间发了芽，结了果。
玟在这一瞬间觉得很亢奋，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脸火辣辣地痛。玟从床上
跳起来，已经没有办法再睡了。玟觉得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可怎也拿不稳开
水瓶。一大半水倒偏了，顺着桌子淌到了脚上，但她不觉得很疼。玟端起杯子颤
巍巍地泼了一点水到嘴里，又猛地一口吐了出来，伸长了舌头在空中＂兹溜兹溜
＂地吸了几口凉气。
这一烫让她有点清醒，但浑身的颤栗并未停止而且依然很热。她在床上，椅
子上，地上往往返返地走了几回，跑到卫生间上了一次厕所，发现下身已经湿了。
这令她极其羞愧，脸愈发火红，忙跑到洗手间漱了口，洗了个冷水脸。强把自己
按在椅子上，找出一块洁白的餐巾纸，开始叠纸鹤。
她的想法是很有来由的。同住的三个挚友，只有她是处女。今天星期天，那
三个昨天晚上各有活动，都没回来。玟首先想的是瑛。瑛和她同年级，初中的时
候和她同班。那时候，瑛和班上一个男生谈朋友，每天甜甜蜜蜜的，几乎每隔两
天都会收到一封情书。瑛有时候会拿出来，给玟读几段，让她分享一下她的幸福，
这使玟很嫉妒。
玟还记得，瑛和男友有一次闹别扭，男友赌气从教学楼三楼跳下来，摔伤了
脚，这件事当时在学校很轰动。玟陪着泪人似的瑛去男友家探望，玟知趣，很早
就抽空走了，瑛留在那里深夜才归。第二天，瑛对玟说，要嫁给他，要爱他一辈
子。玟记得瑛当时的表情——凝目远望，嘴角微翘，幸福而果敢，仿佛经历了很
多事。玟想，瑛从那一夜开始，就不是处女了。瑛失身后的三个月和男友分了手。
＂我觉得我们还不够成熟＂，瑛的男友扔下这句话，就甩了瑛，比扔衣服还容易。
不久，瑛的男友在外面找了个更为风骚的女子。
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刀片在手腕脉搏处划了三刀。等被人发现的时候，
血已经流到了门外。瑛在病床上虫蛹一样呆了三个月。忽然间大彻大悟，化蝶而
出。一双眼睛变得秋波流转，含情脉脉，倾倒众生。玟不知道瑛交了几个男朋友，
瑛快乐着。只是在每回洗手的时候，不经意便露出腕上竹梯一般的伤痕。这景象
令玟昏眩。
玟接着想碧。碧是一个很简单的女孩子。流行用卫生棉条的时候，她也买来
用，大家又说少女用卫生棉条不好，她就跟着换。流行涂紫色嘴唇，黑色指甲油
的时候，她也在学校悄悄涂，后来时装杂志上说这种扮相已经落伍，她就改为少
女妆。每逢有歌星在体育馆开演唱会，她都会通宵排队买票，到现场歇斯底里地
尖叫。
碧收到第一封情书的时候，同样既甜蜜又惶恐，后来碧也开始每晚精心化妆，
到那些黑暗的角落里和男友幽会。碧看到大街上到处都有情侣亲吻，也就允许男 ', ' ')('
友和她亲热。当男友鼓励碧为爱献身的时候，她就献了，虽然她爱不爱他，自己
还不是很清楚。当男友说∶＂你太优秀了，让我觉得我们两个在一起不太适合。
＂，碧就跟电影中的女主角一样，给了男友一个响亮的耳光。
碧很伤心，在寝室里哭了很久。碧觉得应该绝食，就停餐三天，以示悼念。
后来碧听了琪的劝说，觉得为了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就到大街上去找了一个更好
的。
对玟而言，碧的生活就像流水，总有它自己该去的地方。玟在想，碧的贞操
是什时候失去的？是碧在男友家中看了一场三级片之后？大概从那时候开始，碧
就不是处女了。
琪让玟觉得很没意思。琪都不记得自己的处女膜是几时破掉的，也不记得那
个男人的名字。琪只记得是在迪厅疯狂了一晚之后。琪记得震得双腿发麻的地板，
和吵得自己像个聋子的音乐。琪记得那一晚的啤酒又清爽又解渴，
琪记得那一晚从丹田到咽喉有一股火焰燃遍全身，所以琪光着身子一点也不
冷。琪记得那个男人的脸孔扭曲变形让她觉得很可笑，但琪不记得他的名字。不
过琪记得当时她很疼。
琪醒来的时候，那些人都散了。琪很累，就回家洗澡，琪当时极想找个人聊
天，可又不知说些什好。琪就一个人坐着。后来，琪就把那个人的名字彻底地抹
掉了。＂很重要吗？＂琪说。琪眯着眼点起一根＂摩耳＂烟，卧室里顿时烟幕
弥漫，什么也看不清了。玟不会那傻。玟不会随随便便地把贞操交给某个男孩，
玟不信任任何人。
玟不会深夜寂寞无助地在街头淋雨，也不会在一个悲痛欲绝的下午关上门窗，
打开房间里的煤气。玟也不会傻子一样抱个枕头在床上泪流满面，或者疯子一样
叼着香烟，拿把菜刀在房间里乱转，玟甚至不会痛痛快快地洗个澡，然后站在阳
台上狠狠地向下吐唾沫，＂呸，算什么？＂.
玟会坐在客厅柔软的大沙发上，舒适地向后靠着，脚下还会放一把垫脚的椅
子。玟会把门窗都打开，让懒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玟微微睁开眼，睥睨着眼前
的那个男人。
＂可以吗？＂那个男人说。玟打了个响指，做了个ＯＫ的手势。拉开身体下
面的拉链，拿出那个东西给他。他点头接过了，也交换给她一个有魔力的小盒子。
转过头，迅速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不见。
玟想贞操终归是要失去的，在它失去之前，她要做一回它的主宰。
玟的纸鹤叠成了。它伏在梳妆台上，扬起脖颈，跃跃欲飞，只是翅膀很柔弱。
所以玟让它暂时趴在那里，轻轻地随风叹息。叠这种纸鹤很简单，用餐巾纸去
叠又很难。玟喜欢用餐巾纸，玟认为餐巾纸上的白色纤维犹如鹤身上绒毛，娇贵、
柔软又温暖。
只有玟一个人能用餐巾纸去叠，这需要耐心和技巧。玟每次只叠一个。它高
傲自得地停在那里，简直就是一件栩栩如生的精美艺术品。它很容易被损坏。
玟摸了摸面颊，脸上的红潮已经褪去。玟围着卧室转了一圈，随手在瑛的床
上拿了一本时装杂志，在镜子前停了下来。镜子中的自己好似动画片中长不大的
美少女，一脸清纯稚气。
玟翻开杂志，发觉自己的眼光变得很异样，玟第一次看清了杂志背后的内容。
玟知道了杂志上的那些模特都不是完璧。她们的贞操早就拿去换取了她们想要的
东西。玟想到以前在学校里，那帮女生们总是喜欢互相恶毒地骂对方＂不要脸的
小婊子＂.如今她们纤腰一摆，只是轻蔑地嘲笑对方是＂没人要的老处女＂.
玟明白了，玟有一种非常搞笑的感觉。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玟产生了一
个羞怯的念头，处女膜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像一张薄纸？一片金箔还是一块白玉？
玟想到这里，真有点无地自容，脸又开始发烫。玟犹犹豫豫了片刻，带着一面小
圆镜子鬼鬼祟祟地钻进了洗手间。玟喘着气，细心脱掉了衣服。慢慢地用镜子把
身体的从上到下都仔细地照了照。玟的体形保持得很好，玟简直爱上了自己，对
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感到满意。但玟并没有试图看一下处女膜，玟只是对自己说，
那是不可能看到的，便洗了个澡出来，有点厌恶地把小镜子扔到了垃圾袋里。
第二天，玟睡了一觉起来，一切都大不一样了，整个世界在玟的眼中剥去了
一层外衣。别看那街上来来往往擦肩而过的行人们， ', ' ')('
衣装亮丽，神情肃穆。晚
上他们脱光了衣服，却是另一番场景。玟上了１７路车，开车的是个脾气暴躁的
女司机。玟走过她身边，心想，不知道她晚上和老公做爱的时候，会不会变得很
温柔？
玟孤独地挤在公共汽车厢中间，两臂交叉放在胸前，觉得身旁男人们的眼睛
全都不正经。他们透过窗口，欣赏着马路上的巨大海报，盯着海报上女明星们凸
出的胸部，脑袋里充满着下流的幻想。在玟看来，男人并不见得更爱有处女膜的
女子，他们更喜欢风情万种的类型。
以玟的眼光，那些女明星都很平常。无非是戴上了假睫毛，涂了很厚的粉底，
化了很浓的妆，照了一张很艺术的照片。当然她们的身材都还可以，可玟也不差。
虽然玟看起来没有她们性感，这只是因为玟没有高档的乳罩或者魔术内衣。哼，
没什么了不起的。
公共汽车在前面街角左转弯，玟迅速把目光转移到路口的服装专卖店。那里
面有件红色紧身风衣，玟去试过，那种合身的剪裁和飘逸的质感让玟很心动。橱
窗里的风衣很快从玟的视线中一闪而过。
玟叹了一口气。那要五百多块呢。服装店过去了是一家婚纱店，依稀可以看
见两对忙忙碌碌试婚纱的男女。玟猜想那两个女孩是不是有处女膜？是结婚前有
处女膜的女孩多，还是结婚前没有处女膜的女孩多？不过，那两个女孩有没有处
女膜都会结婚的。这个问题也就没什么意义。她们的婚姻生活幸不幸福、美不美
满，只会跟性生活有关系，而跟处女膜没有关系。
玟觉得少女的贞操实在是太脆弱，太容易失去了，这让她感到极为恐惧。
比方说，处女膜很可能会在奔跑、摔交、劈叉、踢球时候，无缘无故的破裂。比
方说，在夜晚的树林里很可能被人强奸。比方说，和男孩子在一起喝酒的时候，
杯中可能会下了安眠药。比方说，轻信了某个男生的花言巧语，结果被他趁虚而
入。又比方说，被某个有权势的人看中。这个人可能是掌管她学业的老师，掌管
她安全的不良民警，掌管她事业前途的老板，掌管她生活的亲人……他们都可以
把它从自己手中强行夺走。
即使度过了这些难关又怎样呢？玟还是要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它是她生
存的障碍。她不得不在某个夜晚把它交出来，那个男人最多惊喜地叫一声＂原来
是个雏啊＂，而他肯定不会是一个童男子。真没意思。
玟在江边下了车，本来她要去学校拿成绩单的，不过她改变了主意。跟在玟
后面的男人有点急，下车的时候腿不小心碰到了玟的臀部。玟闪电一般回过头来，
给了他一巴掌。那男人捂着脸蛋，愣在车站尴尬不已。玟则埋着头快速地跑掉了。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危险，玟恨不得给处女膜加一把锁。
玟在江堤上坐了下来。脚下是个很大的斜坡，长满了杂草。再往下是犹如咖
啡粉末的细沙和巧克力般坚硬的江泥。再往下就是翻腾不息的混浊江水。你看不
清每朵浪花的来历，也分不清它们的成分。那些雪水、雨水、泉水、泥水、尿水、
粪水、污水、废水不由分说地抱在一起，如此宏伟、如此气势磅礴地向一个方向
奔流而去不可遏止。
去学校其实很没必要，不管考试及不及格，拿不拿成绩单都于事无补。玟也
不奢望上什名牌大学，只想能够早点毕业。玟知道，瑛肯定会及格的，碧和琪大
概也会及格。虽然她们的成绩不见得比自己的强。只要瑛一个眼神，周围哪些男
生都会争先恐后地给瑛传纸条，连监考老师都睁只眼闭只眼。琪说，这叫做适者
生存。
玟心里想，无所谓。她对学校的事情已经厌倦。玟站起来，从背包里掏出一
个化妆品盒，打开。拿出昨天早上叠的纸鹤。＂飞吧＂玟说。玟把纸鹤放在
掌心，＂嘿＂地大叫一声，跳起来，双手用力往天上一抛。纸鹤被江风卷了起来，
翻了几个难看的跟斗，落在草地上，一路飞快地向堤下滚去，沾了几点肮脏的泥
浆，落在黄褐色的江水里。
＂风太猛了。＂玟说。＂下次应该叠个更好的。＂
玟顽皮地皱皱眉，向江堤的另一边走去。玟琢磨着是否应该回家一趟。玟左
顾右盼，发现周围没有一个Ｉ琪电话厅，这令她很失望。玟想，等自己有了钱就
买一部手机。虽然什型号她还没有想好，但她喜欢小巧精致无天线的那种。她会 ', ' ')('
给它编一根漂亮的七彩中国结，做一个可爱卡通手机套。她有一双巧手，她会让
它与众不同。
玟决定干脆直接回家算了，虽然她很不想回去，但这次有点不由自主。似乎
家里有许多未完的事情等着她去解决。玟掏出钥匙开门，发现门反锁了。她只好
有节奏地慢慢敲，过了一分多钟，里面还没有反应，玟也不急。又敲了一分多钟
后，父亲穿着内衣，神情狼狈地打开了门。
＂回来了？＂＂回来了。＂玟把背包丢在沙发上，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回来。
玟只好沉着脸一言不发，双手支着脑袋，坐在客厅里。
＂不上学吗？＂父亲说。
＂放假了。＂＂哦＂父亲嗯了一下，从房间领出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
＂叫阿姨。＂父亲脸上略带着微笑。
＂管她呢。＂玟别过头去，心想这女人年纪又大，又有福肚，父亲和她睡在
一起怎会不感到恶心。
父亲脸有点灰白，那女人尴尬地笑笑。挨在父亲旁边坐着。三个人极为冷场
地坐了几秒钟。玟起身进了浴室。家里的浴室有面大镜子，玟打开镜前灯，照了
照脸上那白里透红的颜色和光线下细小的茸毛，第一次发觉自己像个未开的花蕾。
玟脱下粉红色的夹克衫，娇小的乳房曲线若隐若现。玟满意地欣赏了片刻，
又褪下了牛仔裤。每脱一件衣服，玟都仔细观察一番自己。玟从来没注意到自己
如此美丽。终于玟看够了。就打开门，光着身子走了出来。客厅里的两个人蹭地
一下站了起来。父亲的脸扭曲成一块放久了的腊肉，呆在那里。
＂怎样？＂玟问父亲。
＂玟你疯了。＂父亲大叫。
＂有什么要紧的呢？＂玟说。玟在原地轻巧地旋了一个身，肌肤随之流过一
层微光。
＂漂不漂亮？＂父亲把手指捏得咯咯响，有点不知所措。
＂漂亮＂玟替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
玟露出一丝笑容，取过自己的衣裳，在父亲面前一件件地穿好。迅速抓起背
包，冲出屋子，狠狠摔上房门，钻进一辆正要启动的公共汽车。接着看到父亲披
着一件外衣，沿着马路跑过来。
＂ＢｙｅＢｙｅ，爸爸。＂玟说，隔着车窗洒脱地向父亲招了招手。
汽车到了终点站，玟才清醒过来。玟揉着红肿的眼睛，猜想刚才自己可能睡
着了。玟找到一个电话亭，拨通了表姐的手机。
＂我现在累极了，你晚点再过来。＂表姐说。
玟挂掉电话，走到商店里，准备买一包香烟。她伸手进口袋，摸了摸兜里的
钱，用指头点了点，点完之后，决定还是算了。就地找了一家小饭馆，点了一碗
三块钱的牛肉面，选了个干净的角落坐下。开始考虑自己的贞操能卖多少钱。
玟想要那件红色的紧身风衣，玟穿上去确实很好看。另外配一条蓝色的名牌
牛仔裤，或许会很适合。鞋子还有，暂且不要。但玟差一套高级的内衣。化妆品
也快用完了，这回要换个知名的牌子。玟不知道这要多少钱，玟从来想到要买这
多高级的东西。
玟还想趁寒假去外地玩一趟，玟还没出过远门呢。玟想叠一只纸鹤，抛到黄
山上棉花层似的云海里，这样它就会飞起来吧？像一滴圣洁的水珠融入天池那样，
在牛奶色的云海里化开了。它悠然自得地在天空中飘动，翅膀巨大而轻盈。这个
花费会比较大。对了，手机。玟要买个手机，同学们大多数都有，自己也应该有
一个。
也许能负担自己的学费直到毕业，找到工作。这样就完全独立了。玟还想存
一点钱，这样心里会踏实一点。如果能买一套房子就好了。玟摇摇头，笑了。丢
掉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就这样吧？玟说，多的钱就存起来。玟一下子开心起
来，吃完了面，蹦蹦跳跳地走出去，沿着铺满防滑砖的商业街，漫无目的地闲逛。
从那些五光十色的商品橱窗边一一走过，观察着玻璃窗中映出的缤纷街景和模糊
人影。
＂你要不要处女？＂玟弯下腰，对着自己的倒影眨了眨眼睛。
＂你想好。＂＂嗯。＂＂第一次，两、三千。＂表姐说。她靠在床头叠着的
被子上，叼着烟，欣赏着手指上五色斑斓的指甲油，它们似乎有脱落的迹象。
房间里的窗帘没拉开，透进来的一些光线恍若游丝，让人喘不过气。玟端坐
在唯一的一把椅子里，双膝并拢，两手交叉放在上面， ', ' ')('
微微地跳动。
＂什么？＂＂大概两、三千，看情况……＂表姐说完，用右手的指甲去挖左
手指甲缝中的污垢，她干这事干得很精心。没有注意到玟失去了控制，眼睛里的
烛光黯淡成一团鬼火，瘫倒在椅子上。
＂现在那些路边的野鸡，真他妈的贱一次才５０.做这行的人多了。＂表姐
挑完了左手指甲缝，又换过来用左手挖右手。
两千块，玟苦笑一下。天要黑了。她竖起耳朵，听见门外的梧桐树不断地喊
渴。
它呻吟着，抖掉身上的枯黄叶子，根须在地表下贪婪地延伸。它们静悄悄来
到她的脚底，穿过她的脚心，缠住她的筋脉。它们从蓝色的血管刺入，沿着红色
的通道一直向上，占领她的心脏，越长越大。它们把她吸成一片干枯的木乃伊，
然后奋力一扯，像拉一堆垃圾一样把玟带进土里。
两千块。一张处女膜等于一部手机。不足一平米住房。也等于老爸两个月的
薪水。四件紧身风衣。或者两张单程机票。农村全家一年的收入。国家干部们公
款消费的两桌酒席或者街上那些野鸡的４０次性交。
……等玟醒过神来，表姐已经走了。表姐临走前和她唠叨了好大一会，但她
什也记不清。玟也不知道什时候坐到了地上，她想自己怎还没有被那些树根吃了。
便爬起来，朝着床架狠狠地踢了一脚。
＂全部都存起来。＂玟自言自语地说。
玟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放一点黄昏的冷空气进来。外面的光线一射入，就
显露出房间的凌乱和肮脏。玟皱着眉，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床单重新铺了，被子
也叠得有棱有角。表姐留下了几个苹果，也洗干净了码到床头柜上。玟还拿出一
小瓶免费试用的香水，把屋子从头到尾洒了个遍。
玟伸展了一下四肢，觉得舒服许多。玟突然想起刚才从床地下扫出的那个脏
兮兮的橡皮东西可能是避孕套，心里一阵恶心。就把椅子搬在外面，坐在门口大
口呼吸新鲜空气。按照表姐的说法，也许今天晚上，就有个男人要来了。
表姐回来的时候，玟正在窗边用一把长长的水果刀削苹果，一根纤细的苹果
皮不间断地落在盘子里，聚成一圈圈向外扩散又收紧的圆弧形。一只餐巾纸叠成
的纸鹤，站在码起来的最高那一只苹果上，静静地注视着玟。
＂他只是想找个人谈谈。＂表姐瞟了一眼那只洁白的纸鹤，围着房间转了一
圈，坐在床上，笑了。
＂很香啊。＂表姐皱皱鼻子，顺手把烟灰掸在苹果皮上。
玟把苹果放下。一种莫名的恐惧紧随黑夜悄悄来临，窗外一双双变幻莫测的
眼睛在暗处冷笑。玟的呼吸沉重起来，忙拉上窗帘，双手抱在胸前，站到灯光下。
＂他只是想找个像你这样的女孩聊天，有人是这个爱好。你陪他聊聊就行。
一小时５０块，婊子养的钱烧不过。＂表姐清了清喉咙，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赚的钱都是你的。以后记得常来看看我就行了。＂表姐说完，用手理了理
玟的头发，转身就走。
玟的心猛地一跳，一把抓住表姐的手臂，贴在胸口上。
＂没什么好怕的。＂表姐拍着她的手说，＂他只是谈天，都讲好了，如果他
想要的话，就是三千块。他要是来粗的，你就大声喊，做这行要懂得自己保护自
己。＂表姐塞了一个橡皮红色小方包给玟。
玟只好松开手，任表姐走了。玟像一只迷失的孤舟漂在了夜里。那个男人是
什么样子呢？玟只希望他年轻些，看起来不那委琐，玟也许就应该满足了。男人
刚进来的时候，玟的表情还算镇定，只是脸很红。表姐出去顺手把门反锁了，表
示这样大家都安全。男人把西服脱下来挂在门后面，笑了笑，说他喝了一点酒，
有些上脸。
玟的心怦怦跳着，脖颈和肩膀开始发酸，极不自在。男人点了一支烟，四处
看看，把那个装果皮的盘子拿过来，大拇指把烟屁股弹了弹，随之从烟头里掉下
来一些灰末。玟想，什么事都是这样。开头总是不容易，到后来也就驾轻就熟，
无所谓了。比如玟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干涩，犹如一把锈掉的钢锯。玟只好
不停地咽口水，嘴巴里都快吮出了泡，可渐渐地也自然了。
男人坐下后先是没说什么话，只翘着二郎腿，用力地吸烟。弄得玟好不尴尬。
两根烟抽完后，男人也放开了，和她谈得很投缘。
玟估计是灯光 ', ' ')('
的原因。屋顶上那个面黄肌瘦的灯泡，此刻表现得很暧昧，绿
色灯罩则冷淡且布满了灰尘。那一点柔柔的光可以让你把房间的一切全变化成幻
影。一阵巨响传来，它们都会在转瞬间消失，而你正躺在草地上、床上，或者某
个沙发椅里，朦胧地睁开眼睛。
男人直率地说他是风月场的老手。前几年，每次去外地做生意都要找个地方
疯狂乐一阵子。离了婚以后，对这事反倒看淡了。他摊开双手，一副历尽沧桑的
模样，又点上一根烟，讲他有一个女儿，五岁。他还用手在地上比了比那个孩子
的高度，然后朝那个虚拟孩子的头上摸了一下，说∶＂能说会道的，一天到晚粘
着我。＂
这些举动印到了玟的心里，至少他是一个坦白而有爱心的男人。玟想，跟这
样的男人过一辈子也不错。所以那个男人脱掉玟的衣服的时候，玟只是紧张地闭
上了眼睛。
玟从一开始就清楚，谈话只是个前奏，这一切总是要来的。
这时候，流行歌手们的演唱会正在开着吗？拿着荧光棒舞得正起劲吧。街上
那件紧身的红色风衣还在吗？还是被带着手机的女生想也没想就买去了？那些好
孩子们在家里吃着茶点，对着电视上的明星品头论足呢。还未出名的女演员在导
演床上脱光了衣裳说，能否多给我的正面和赤身裸体，两个镜头呀？玟忘了提醒
那男人戴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