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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窗帘遮住了明媚的阳光,隔音玻璃阻断了城市的嘈杂,在北国冰城的
一个高级会所里,昏暗的灯光下,几个衣着打扮截然不同的人围桌而坐,空旷的
大厅鸦雀无声,只有桌子底下不时发出啾啾唧唧的吮吸声。
“人已经来齐了,我们开始吧”,王平抱着衣衫不整的周艳,大马金刀的坐
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左手肆意揉捏着嫩滑的椒乳,右手端起一杯鲜血般的红
酒,打破了寂静。
“我公司的一条母狗,平时不注重自身的思想建设,无组织,无纪律,最终
酿成恶果,犯下了弥天大罪。所幸的是,在我们耐心的批评教育下,她充分认识
到了自己的罪行。鉴于其认罪态度良好,我们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
对她从轻发落,免于开除出母狗队伍的惩罚,给予义务劳动的处罚。现在我们要
对她的劳动情况进行一个系统的评估,诸位作为该母狗义务劳动期间的监护人代
表,请畅所欲言。”王平说完,伸手拍了拍周艳的屁股。
周艳上身赤裸,洁白的乳房娇俏的挺立着,粉红色的乳头上抹了荧光粉,发
出绿幽幽的荧光,在王平的玩弄下已经坚挺起来,下身穿了一条淡紫色的超短裙,
被恶意的整个翻了起来,露出光溜溜的大屁股,她面带惊恐的站起身来,连裙摆
也不敢放下,紧张的吸了口气,然后大声喝道:
“狗操的小蹄子,还不他妈的滚出来”。
“是,小蹄子遵命”,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肢着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口角还带着一丝亮晶晶的粘液,刚才在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正是殷小卓。
周艳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到大没说过半个脏字,即使不幸沦为魏龙的
情妇,言谈举止依然是一副淑女模样,现在她能用连珠炮一样的污言秽语喝骂昔
日的学姐,全赖王平等人这几天的“谆谆教导”。不过,对于周艳来说,却毫无
畅快之感,而是感到难言的尴尬和屈辱。
殷小卓满面疲惫,驯服的跪伏于地,连续几天花样百出的“义务劳动”彻底
磨灭了她的好奇心,温文尔雅的学妹变得满口脏话,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惊讶。
周艳狠狠踹了殷小卓一脚,“你个狗操的耳朵聋啦,让你滚,你他妈的这叫
滚吗”。
殷小卓一声惨叫,被踹倒在地,她不敢回嘴,一边求饶,一般抱着膝盖打起
滚来。
周艳没有因为殷小卓的乖巧而放过她,又狠狠踢了几脚,才揪着耳朵命令她
爬到桌子上面,向众人磕头问好。
光着屁股磕头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耻辱,但对殷小卓而言却已
是家常便饭了。迄今为止,她到底磕过多少头,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磕头
的对象,男女老幼都有,小到不会走,老到九十九,甚至还有人类之外的生物。
挨操之前要磕,挨操之后要磕,甚至挨操的时候还要不停的磕,被奖赏的时候要
磕头谢恩,被责打的时候要磕头求饶,有段时间她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对
方一笑或是一瞪眼睛,她就膝盖发软,本能的想要跪下,即使对方是个毫无瓜葛
的路人,即使对方是条叫了几声的狗,这种无差别磕头倾向废了挺大力气才在王
清的帮助下勉强矫正过来。
虽然说习惯成自然,殷小卓对于下跪磕头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已经完全接受,
毫不抗拒了,但是不知为什么,可能是二十几年传统道德规范的熏陶,每次屈膝
下跪的时候,依然感到强烈的屈辱。
殷小卓对这些手掌生杀大权的人物不敢有丝毫怠慢,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谦卑
的姿势,结结实实的给每个人磕了三个响头,屁股性感的扭动着,嘴里谦卑的念
叨着:
“肥屁股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臭婊子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
围桌而坐的有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磕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殷小卓的声音明
显颤抖起来,口气更加卑贱,声音更加响亮,吐字更加清晰,几乎是一字一顿,
并且给自己加上了更多头衔。
“公狗操的狗娘养的骚屄烂腚
千人骑万人跨今生被狗操来世被猪骑的吃屎母狗小蹄子给尊贵美丽的姑奶奶
请安。“
女人轻哼了一声,殷小卓却吓得打了个冷战。
殷小卓磕完了罗圈头,乖乖的跪趴在桌子上,下意识的缩紧屁眼,以免擦枪
走火,这时她的屁股基本上和众人的脸一个高度,虽然在座诸人无一例外的 ', ' ')('
在她
的鼻子底下和嘴巴里放过屁,但是如果礼尚往来的话,等着她的就不止是一顿好
打了。
“好了,现在开始总结第一天的劳动情况,掌灯。”王平宣布。
“请问爸爸,今天点什么灯”,周艳颤声问道。
“就点颠倒蛤蟆灯吧”,王平笑道,色迷迷的盯着周艳娇媚的身躯,这几天
他在百无聊赖之下,对周艳进行了一番调教,其中一项就是教她说脏话,看着原
本一派清纯气息的淑女,满面尴尬,嘴里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就想笑。
周艳应了声是,手持一根足有半米长、手腕粗细的红色大蜡烛,爬上了桌子,
把脸凑到殷小卓屁股后面,一手扶住尾骨,一手抓紧蜡烛,对准屁眼噗的一声猛
插进去。殷小卓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冷汗顺着额头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她深
深吸了口气,极力放松因疼痛而痉挛的肛肉,来适应插入直肠的粗大异物。哪知
刚刚稍微适应了一点,一阵剧痛从屁眼传来,只听啵的一声闷响,象打开了一瓶
香槟,又像放了个响屁,原来周艳把蜡烛猛地拔了出来。
殷小卓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时没把住门,放了个出溜屁,好
在这个屁并不臭,也不算响,掩盖在惨叫声中。她吓得魂飞魄散,心里忐忑不安,
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
“小逼养的,把这根蜡烛像刚才一样插到你的臭屁眼里”,周艳把蜡烛递给
殷小卓。
殷小卓又痛又怕,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见周艳没有追究那个“屁”事,不由
暗暗庆幸,既然近距离接触的周艳都没发觉,想来是躲过了一劫。她连忙伸手接
过粗大的蜡烛,反手顶在屁眼上,慢慢旋转着撑开受伤的肛门,缓缓推进,这时
她才发现缓慢的插入反而会带来更大的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殷小卓一咬牙,手
腕猛一用力,肛门撕裂的疼痛中,蜡烛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屁眼。
周艳刚要进行下一个步骤,那个女人冷冷的说道:
“慢着,我看这根蜡烛太细了,根本堵不住她后面的臭嘴,刚才还偷偷的的
大放厥词呢”。
殷小卓吓得浑身颤抖,没想到竟然被自己最恐惧的人发现了那个屁。
“还有没有更粗的,或者再加一根”,女人继续道。
“姑奶奶饶命,小蹄子的臭屁眼受不了的,小蹄子给您磕头了,您就饶了小
蹄子吧”,殷小卓拼命的给女人磕着响头,人的生理机能和忍耐力是有极限的,
无论怎么训练,屁眼也不会变成烟囱,手腕粗细的蜡烛,对于殷小卓的屁眼来说
已经是极限了,再加一根,即使不会爆肛而亡,下半生也只能肛门失禁,与“粪
袋”为伍了。
“求求您,姑奶奶,另一根插到小蹄子的臭屄里好不好,隔着层骚肉能把小
蹄子的臭屁眼子封的更严实”,殷小卓吓坏了,如果说几个男人对自己施虐是因
为淫欲的话,那个女人就纯粹是仇恨了,在诺大一个冰城里遇到她,真是自己的
劫数。
“好吧,撅起来,姑奶奶亲自给你拔蜡,如果你的臭嘴闭的够严实的话,姑
奶奶就给你个”双管齐下“的机会。”女人道。
“小蹄子谢姑奶奶慈悲”。殷小卓连忙把屁股撅到女人面前。
女人伸手攥住大蜡,没往外拔,而是先狠狠向里戳去,接着向外猛一用力,
蜡烛带着血丝离开了凄惨的屁眼。
殷小卓再次发出一声惨叫,不过这次她死死的忍住了,没有再放屁,一个屁
的代价已经太大了,再来一个,她就真的没命了。
“听着,两根要一起进去,你插前面的,姑奶奶帮你插后面的,注意深度一
定要够,如果你插的比姑奶奶浅的话,就再加一根”。女人喝道。
殷小卓连声称是,从周艳手里接过一只同样的蜡烛,按照女人的要求,叉开
腿,半蹲在桌子上扎了个马步,双手握住蜡烛的上半截,一丝不苟的做着热身运
动,她双臂平举,把蜡烛的底端对准自己的小穴,煞有介事的比划着做了几个抽
插的动作。
“听我口令,一、二、三”,女人双手持蜡,用尽浑身力气,把蜡烛对准殷
小卓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殷小卓丝毫不敢偷奸耍滑,听女人数到“三”,马
上把蜡烛狠狠捅进自己的阴道。
凄厉的惨叫几乎不是人声了,殷小卓痛苦的跪下,高撅着屁股扭动着,拼命
的喘着粗气,两根硕大的蜡烛隔着一层嫩肉胜利会师,把两个狭小的腔道撑得严
严实实。
“母 ', ' ')('
狗小蹄子叩谢姑奶奶纡尊降贵给奴婢堵屁眼。”疼归疼,礼数不敢废,
殷小卓喘息着叩下头去,两根大蜡随着屁股的扭动像尾巴一样晃动着。
女人看着殷小卓的惨状,嘴角露出一丝快意的冷笑。
“狗操的贱屄,装什么死狗,倒立起来,把猪头顶到这个碗上”。
周艳再次爬上桌子,大声呵斥着,殷小卓强忍剧痛,拿了个大顶,双手撑桌,
双臂略弯,把头顶在一个倒扣着的大瓷碗的碗底上。
“张开贱屄,把腿蜷起来,妈的,再张开点,欠揍的吃屎狗,挺直腰杆,屁
眼子和脚心朝天”,周艳指挥着殷小卓作出一连串的高难度动作,稍不满意,就
在饱满的阴阜上狠狠来两巴掌,刚才对殷小卓那一屁的“失察”使她心里打鼓,
不知会不会受到牵连,因而表现的格外卖力,其实周艳并不是没发现那个屁,也
不是有意包庇,而是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愿节外生枝而已。
殷小卓痛苦的呻吟着,她双腿屈膝,胯部大开,大腿和肚皮叠成锐角,屁眼
朝天,小腿竖起,恰似一只倒立的蛤蟆,屁眼里的蜡烛和地面完全垂直,阴道里
的则斜指向天空。
周艳指挥着殷小卓摆好姿势后,又在她的脚心上各放上了一根较细的蜡烛,
蜡烛点燃之后,房间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滚烫的蜡油顺着烛身缓缓流下,流到脚心,流到屁眼,流到小穴,糊满了会
阴和浓密的阴毛,给洁白的肉体染上了一层凄惨的艳丽。
一切就绪,王平宣布会议开始,第一天义务劳动的监护人周二虎把讲述劳动
过程的责任交给了殷小卓。而周艳则代替了殷小卓的位置,钻到桌子底下吹箫。
“感谢各位亲爹和尊敬的姑奶奶来参加奴婢小蹄子的劳动总结会,感谢亲爹
们和姑奶奶这几天对小蹄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严格的教育,这次劳动经历使小蹄
子受益非浅,对小蹄子以后的母狗生涯具有不可估量的意义,最后感谢二虎爹给
我这个难得的机会,来讲第一天的劳动经历”,殷小卓头下脚上,脸涨得通红,
强忍着屁眼小穴的灼痛和脚心的麻痒,大声讲起来。
“那是我在幸福村进行义务劳动的第一天早上,大概四点左右吧,我含着王
清的鸡巴睡得正香,大家不要笑话我,晚上不含根鸡巴睡不着觉,从小养成的习
惯,没办法。”
“哦?那你小的时候怎么睡的,含谁的呀”,周二虎打断殷小卓的话,淫笑
着问道。
“回二虎爹话,含我狗爹的”,殷小卓忍辱回答道。
“哈哈,真是天生的婊子,你的狗娘不跟你抢吗”,周二虎笑道。
“抢啊,所以后来家里喂了条狗,公的”。殷小卓故意嗲声嗲气的说道。
众人都哄笑起来,经过一番插科打诨,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松弛了下
来,就连那个女人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殷小卓微微松了口气,接着讲了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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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睡得正香,突然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下,我一惊,下意识的咬了一下嘴
里的鸡巴,我们夫妇翻身而起,双膝跪地,齐声道:
“奴婢给亲爹请安”,齐刷刷的磕了三个响头,跪伏于地。
说时迟,那是快,这一整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几乎在我们睁开眼睛
之前就已经完成了。
我和王清睡觉的时候一向是一丝不挂的,这时自然是撅着两个光溜溜的大屁
股,滑稽的跪撅着,不敢抬头。
“那个龟孙儿,给老子搬把凳子”,来人大大咧咧的喝道。
“老子是幸福村的村长,从今天起,你就在我们村进行义务劳动,给你起个
新名字,就叫小蹄子吧”。
“小蹄子叩谢村长爹赐名”,我这才知道来的是村长爹,我的义务劳动总负
责人,自然是加倍奉迎,连忙又磕了三个响头。
“龟孙儿谢村长爹给我的婊子老婆赐名”,王清搬完凳子又规规矩矩的跪在
了我的身边。
“哈哈,你们怎么谢老子呀”,村长爹笑眯眯的揪着头发把我的脸抬起来,
伸手掐住我的奶子,用力地揉搓着。
“小蹄子的贱屄,胖奶,骚嘴,肥屁眼早就想死村长爹了”,我忍着疼,娇
声介绍自己的身体资源,媚眼如丝,争取给村长爹留下好印象。
“是啊,村长爹,我这个婊子老婆,早就对您的大鸡巴垂涎三尺了”,王清
在旁边敲着边鼓。
“那当然, ', ' ')('
村长爹的大鸡巴人见人爱,好像你不馋似的”。我笑嘻嘻的说道。
“你们俩一起给老子来舔”,村长爹喝道。
“是,谢谢村长爹赏大鸡巴给我们两口子”。我媚声道,麻利的磕了个响头,
两张嘴凑到村长爹的裤裆,配合着叼开他的裤带和拉链,把裤子和内裤褪到臀下,
然后一口我一口的舔了起来。
“小子,给老子唆鸡巴,弄硬了给你示范怎么操你老婆的屄”,村长爹对着
王清喝道。
王清连忙张口把大鸡巴吞了进去,吮吸起来,我也没闲着,歪着头,用心的
舔着睾丸。
村长爹可能有段时间不洗澡了,大鸡巴散发出浓郁的气味,不过看王清的样
子,舔的津津有味的,没几下,大鸡巴就硬的像钢筋一样了。
“把你老婆抱起来,看你爹是怎么操她的”,村长爹推开王清,站起身来,
粗大的阳具骄傲的挺立着,蓝汪汪的龟头足有乒乓球大小。
“是,谢谢爹操我老婆。”王清站起身,双手托住我的腘窝,把我的双腿分
开,摆了个把小孩撒尿的姿势,我上身靠在王清身上,主动把骚屄向前挺起,性
感的扭动着大屁股,晃着一对肥奶子,向村长爹猛抛媚眼。
村长爹双眼通红,挺枪猛刺,正中花心,我和王清配合着他的动作,扭腰摆
臀的迎合着,不一会儿,小屄里就洪水泛滥,发出扑唧扑唧的水声,我大声的浪
叫着,就在王清的耳边。
低吼声中,当着我老公的面,村长爹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的贱屄。
“奴婢谢亲爹操我老婆的贱屄”,王清把我放下,跪在村长爹的脚下磕头。
“小蹄子谢亲爹操奴婢的贱屄”,我也喘着粗气,跪下,还没磕下头去,村
长爹就把湿乎乎的大鸡巴送到了我的唇边,我连忙一口吞了进去,开始清洁,一
阵阵刺鼻的臭气和分泌物的腥气扑面而来,看来王清唆的那几下除垢作用并不强,
不过,对于一个屎都“细嚼慢咽”过的女人,不,母狗来说,这点气味实在不算
什么。
“小蹄子,你听着,老子给你讲讲在我们村的规矩,每天我都会给你找一个
主要负责教育你的人,那个人就是你的亲爹,安排你的劳动内容,不过,村子里
其他男人也都是你的爹,也要听话”,村长爹一边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务,一边说
道,我嘴里含着鸡巴,连连点头,接着我感到阳具在我的嘴里再次膨胀起来。
“亲爹,您要不要再试试我老婆的肥屁眼”,王清讨好道。
“太脏了点吧,还不操出屎来”,村长爹有些迟疑。
“亲爹放心,我们和王八老公两条舌头,保证把我二叔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吐出鸡巴,吻了一下龟头。
这一刻村长爹的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喝道:
“撅腚”。
我和王清一愣,不知说的是谁,连忙都把屁股撅了起来,两个白晃晃的大白
腚对着村长爹晃动着,齐声道:
“奴婢恭请亲爹操屁眼”。
屁眼一阵火热,一根大鸡巴插进了我的直肠。
“骚货,趴到你老公屁股上,老子要同时操你们两口子”。
我屁眼里夹着鸡巴,费力的爬过去,趴到王清背上,接下来,村长爹的鸡巴,
在我和王清的屁眼里轮番进出,我们两个啊啊的叫着床,给村长爹助兴,直到精
液像炮弹一样射进了我的直肠。
“骚货,给老子舔鸡巴,龟孙儿,把你老婆屁眼里的豆浆吸出来,吐到杯子
里”,村长喘息着吩咐道。
我们夫妇领命,马上行动起来,我舔着沾满黄屎和精液的鸡巴,王清则抱着
我的屁眼猛嘬。
“去,把老子的豆浆用嘴巴吹到你王八老公的屁眼里,给他尝尝鲜。”村长
爹喝道。
我们齐声称是,马上换了防,王清舔鸡巴,我则爬到王清的身后,端起那杯
精液和粪便的混合物,喝了一大口,然后用嘴堵住王清的肛门,用力吐了进去,
每吐一下,王清的屁股就颤抖一下。
“龟孙儿,今天你老婆还要干活,分给她点豆浆喝”,我刚刚用嘴巴给王清
灌完肠,村长爹又在他的嘴里打了一炮,然后只见王清鼓着腮帮子转了过来,向
我沾着精液和粪便的嘴巴吻去,嘴对嘴的分给我半泡精液喝。
“小蹄子,我们出发了,见你今天的亲爹去”,村长爹舒服够了,站起身来。
我一愣,一直以为今天的亲爹就是村长爹,原来还另有其人,我跪直身子,
帮村长爹提上裤子,王清则爬到门口去开门 ', ' ')('
。
村长爹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肥奶子,走出房门,我乖乖的爬在他的身后,凌厉
的寒风扑面而来,冻得我打了个冷战。
“村长爹,大冷的天哪能让您走路呀,我家的那头骚母驴正等着被骑呢”,
在门口跪送的王清扬声道。
“小蹄子恭请爹上驴”,我会意,先学了声驴叫,紧爬几步,钻到村长爹的
胯下。
村长爹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在我的背上,我的腰被压得一沉,使出吃奶的力
气向前爬去。
不能不说这是一个双赢的好主意,不一会儿,我的身体就暖和了起来,只是
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着,四肢乏力,毕竟今天的早餐只有半泡精液,虽然营养丰
富,富含果糖和蛋白质,但对一个成年女性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再加上村长爹身
体魁梧,是一条标准的东北大汉。不过好在不用抬头认路,低头闷爬就可以了,
需要拐弯的时候,村长爹就会在我的左半边或者右半边屁股上赏上一巴掌作为提
示。
大概十五分钟后,到了目的地。
“吁”,村长叫了一声。
“恭请爹下驴”,我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出了一身大
汗,加上肚里没食,一阵阵头晕眼花。
“小蹄子,这就是你今天的亲爹”,村长爹说道。
“小蹄子叩见亲爹”,我马上磕下头去,跪趴着等待吩咐,第一天的义务劳
动正式开始了。终于,我安全上了火车,找到了我的软卧车厢。
哈,那个酷似陈雨灵的小妹妹竟然跟我一个车厢。只见她正将刚刚泡好一碗
热气腾腾的泡面的纸盖打开,正拿小塑料叉子搅拌。见我进来还礼貌的对我点头
笑了一下。这个车厢里就我们两个人,上面的两个铺位空着。我奇怪于那个矮冬
瓜般的女孩儿哪里去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方便面这种垃圾食品的香味儿竟然这么好闻。方便面
对于我这种单身汉来说可是吃的太多了,已经吃腻味了,但是现在着碗热气腾腾
的东西就我来说仿佛是珍馐美味。
我不争气的肚子马上发出了它忍耐已经的抗议,面对美味的刺激,开始强烈
的蠕动起来。只听“咕噜”一声的异响。而且声音打得连坐在我对面得这个小女
孩儿也听到了,皱着眉头寻找着声源。
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整整24个小时粒米未进了,只喝了几瓶矿泉水。而且昨
天一晚上我几次冲锋陷阵,今天一白天疯狂逃命,加上提心吊胆,体力严重透支。
直到现在我才觉得我饿了,很饿,我的肚子抗议了一声,还不够,在嗅觉的
刺激下一声接一声的“咕噜”做一团。
尴尬啊,想我堂堂玉树临风的帅哥竟然在一个美女面前发出此等暧昧的声音,
她不会觉得我在放屁吧。
女孩儿下意识捂着鼻子,但是还算是修养较好,没有太出格的反应,惊异的
看着我。
我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无奈的指了指我的肚子。
“你是不是饿了?”她对我笑着说。没想到这个女孩普通话说得还很标准,
而且声音也清脆如黄鹂。
“嗯,赶了一天的路,都顾得上吃东西。”我窘道,还不由自主得又吸了一
下鼻子,咽了一下口水。
“哦,那……那你吃这碗吧,我刚刚泡好的,还没有吃呢,嗯,如果你不介
意的话。”小女孩真诚的将自己面前的那碗方便面推到我面前。
“那……那多不意思,你也没吃饭吧。”我有些受宠若惊。
多善良的小女孩儿啊。
“没关系,我还有呢,我再去泡一碗就是了,你吃吧,怎么?你还怕我是坏
人不成?”小女孩天真的笑了笑说。转身从旁边又拿出一碗方便面在我眼前晃了
晃。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当然不怕你的坏人,呵呵,坏人要是都有你这么漂亮,
我宁愿天天受骗上当。”我也没再客气,抄起小叉子就往嘴里送面条。
小女孩笑着,起身拿着方便面去两截车厢的中间接热水去了。
我狼吞虎咽,我风卷残云,我专心致志,我肚子一边咕噜着,一边往嘴里猛
塞,基本上没有来得及将面条咬断就被我咽进空虚的肠胃里。
也就不到一分钟我就已经把我面前的这碗给消灭的干干净净了,连还烫嘴的
方便面汤我都喝下去了半碗。
当我意犹未尽的放下面碗,抬起头来的时候,看见那个小女孩儿端着注了热
水的杯面碗吃惊的站在我面前看着我…… ', ' ')('
她估计是被我的饿死鬼般的吃相给吓到了。
“那个,什么,不好意思,确实有点,有点饿……”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哦,那你肯定没吃饱吧,这碗你也吃了吧。”小女孩把手里的杯面也放到
我面前,然后坐在我对面的铺位上。
“不不不,我吃饱了,真吃饱了,你吃吧,你吃吧。”我忙推辞着,用手把
杯面推到她面前。
“你吃吧,你一个大男人,一天没吃饭,一碗怎么够啊,别客气了,你吃吧。”
说着她又将面推到我的面前。
“不不不,你吃,你吃。我去买,一会车上就有卖的。你吃吧。”我伸手阻
挡着面碗,嘴里推辞着。
“哎呀,不就一碗面嘛,你怎么这么啰嗦呢。”小女孩儿坚持要推过来。
这时,火车出站了,一阵晃动,面碗里的热汤溅了一些出来到我们两个人的
手上。
“哎呀。”我跟她同时放开手,去甩手上的汤汁。
“你看,真是不好意思,你没烫着吧。”我赶紧说道。
不过我的心算了落了地了,车开了,也没有见“戴墨镜”的人追上来。
“没事儿。”小女孩从兜里拽出一包纸巾来,先抽出一张给我,再抽出一张
来擦干净手,然后拿出一本杂质来盖到杯面上面,对我笑道:“先泡一会儿吧。”
“哦,真是谢谢你,你这是去哪?”
“我去Y市。”小女孩儿说了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地名。
“你呢?”
“我去W市。”
“哦,你一定是去旅游吧,那可是风景很好的地方呢。”
“是嘛,怎么?你去过吗?”
“去过啊,这两个地方离的很近的,我就是Y市人。”
“哦,是这样啊。”
“泡好了,快吃吧。”小女孩将杂质拿起来把杯面盖掀开,瞬间软卧包厢里
又充满方便面的香味儿。
“那……那你呢?”我拿起叉子搅拌着杯面问道。
“我不吃了,其实,我刚才还在犹豫呢,我想减肥,但是我又怕晚上不吃东
西,饿着肚子不好睡着,特别是在火车上,睡不着多难受啊。呵呵,你来了,刚
好让我下定决心,减肥!”
“哈,你还用减肥啊,你该增肥才对,再瘦大风就把你刮跑了。”我边吃边
对她说笑。
“我其实一点儿都不瘦呢,我骨头小,肉多,你看。”说着小女孩儿把白色
短袖T恤外露着的胳膊伸到我眼前来。
只见手若柔荑,肤如皓雪,一条胳膊嫩如莲藕一般。
反正我是没看出一点粗胖的痕迹来,现在的女孩儿都以瘦为美,太苛求自己
了。
不过她好像意识自己在刚刚认识的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肢体有些不妥,觉得
不好意思,脸一红,又将胳膊收了回去,有些羞涩的对我笑笑。
那种笑容让我这个见惯各种美女的风流大少也不仅有些痴了。
“呵,一点都不胖,别折磨自己,那什么,一会儿,我给你买些水果,你吃
点垫垫肚子就好了。”我老练地岔开话题。
“哈,水果啊,我带了很多啊。”小姑娘站起来,从上铺拿下一个沉甸甸大
塑料袋子来,里面装了各色水果,雪梨,苹果,香蕉,葡萄,一应俱全。
伸到我面前来笑道:“你要不要吃?我剥一个给你吃吧,你吃雪梨还是苹果?”
我将最后一根面条咽进肚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唉,看来我想回谢你,
也没机会了。还得继续占你便宜。”我突然觉得对一个女孩说占便宜这个词有些
暧昧不尊敬了马上改口说:“不,是沾你的光,呵呵。”
“没事儿,我呢,就怕一个人坐火车太无聊,呵呵,上次啊,我坐这趟车,
跟一个大胖子男人一个车厢,哎呀,你是不知道,他脚又臭,晚上睡觉还呼噜打
得震天响。让我郁闷死了。”
“哈哈。”我被这个小女孩儿学大胖子大肚皮,睡觉打呼噜的可爱样子逗笑
了,仿佛忘记了自己是在逃亡,不好的心情也一扫而空。
我真的很感谢我父母,给我生了一副让人一看就觉得仪表不凡绝对不是坏人
的相貌。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我叫王星晖,星辰的星,斜晖脉
脉的晖。”
“嗯,我叫,黄绢,手绢的绢。”
“哦,你让我想起了一个电影的名字,幸福的黄手绢。你看过没有?”
“幸福的黄手绢?没有看过,谁演员的?”黄绢皱着眉头想了想,摇摇头。
“哈,你这个 ', ' ')('
年龄肯定是没看过了。很早的电影了,不过很感人,有机会你
一定要看一下。”
“是吗?那你给我讲讲呗,是个什么样的故事?我给你削苹果吃。”黄绢说
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从放在铺位的一个造型可爱的手袋里拿出
一把精致的水果刀,开始削起来,一边削一边看这我说:“讲啊,我最喜欢听故
事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吃了人家美女的晚饭,还让那么一双漂亮的手给你削苹
果,让你讲个故事还不小意思啊。
我开始给她讲述那个电影的故事,不过讲故事之前,我得先卖个关子:“这
个可是老电影了,我也是很早看的,不过印象很深刻,这个电影我看了好几遍呢,
不过,虽然能感动我,但是对于你这个时代的女孩儿来说,估计你不会有兴趣的。
我先问你啊,你多大了?”
“我20了,你到是讲啊。”黄绢瞪着一双大眼睛催促着。
“这个是日本电影,高仓健演的,高仓健你知道吧,那可是日本最有名的男
演员。”
“高仓健啊,我知道啊,我妈的偶像,她最喜欢高仓健了,说那才是男人呢。
可惜我没看过他演的电影。你快讲啊。”
“故事是这样的,高仓健演的是一个刑满释放的犯人,他快出狱的时候给他
前期写了一封信,信上说如果她前妻她还没有与他人结婚,还在等待着他的归去
就在家门前的旗杆上挂上一块黄手帕。如果他回家时没有看到黄手帕,就将会远
走他乡,不在去打扰她了。”
“哦,那他为什么会进监狱啊,是不是一个坏人啊。”
“不是什么坏人,他是入狱前是一个性格很倔强的下井工人,有一次跟他老
婆闹别扭,很郁闷,刚好遇见一个小流氓寻衅滋事,他失手把那个小流氓给打死
了,所以被判6年的刑。”
“嗯,那还不算什么坏人,也就是见义勇为,防卫过当吧。那他跟他老婆为
什么闹别扭呢?是不是因为什么第三者啊?”黄绢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又拿了
一个削了起来。
“不是因为第三者,是因为她老婆没有把她以前流过产的事情告诉他。”
“这样啊,那她老婆……那后来呢,你接着说。”黄绢嘟了嘟嘴。
“他身在监狱的服刑的日子里,非常怀念自己的老婆,但又害怕耽误他老婆
的生活和前途,便主动提出与离婚,还真心实意劝她改嫁,他不想让她老婆守活
寡。”
“嗯,那看来他还算是个很深情的男人啊。那她老婆还等他吗?见到我黄手
帕了吗?”黄绢听得有点入迷了,手上也停了下来,专心的听我讲故事。“
“在他回家的途中,他很犹豫,很害怕,走走停停的,几次都想放弃,因为
毕竟6年了,女人有几个6年啊,你想啊,一个女人,一个杀人犯的老婆,也没
有工作,日子多难熬啊,估计早受不了跟别人结婚了。”
“是啊,这个我能理解的,一个女人失去了丈夫还要撑起一个家很不容易的,
唉……”黄绢听到这里流露出与她年龄不相符的伤感来。
“呵呵,你小小年纪,怎么能理解啊。”我惊奇的问道。
“你先说嘛,你说了结果,我就告诉你,到底挂没挂黄手绢啊。”黄绢着急
的催促我揭晓答案。
“嗯,他终于走到了村口,当他怀着忐忑不安的矛盾心情远望家门的时候,
你猜怎么着?”我停下来笑着故技重施的卖着关子。
“哼,能怎么着啊,肯定是看见挂着一条黄手绢呗。”这个电影本身也不是
什么以情节取胜的悬疑电影,所以黄绢也能猜得差不多。
所以她笑着咬了一大口刚削好的苹果,咔嚓咔嚓的嚼了起来,显然不想让我
这个包袱抖响,想把我晾在高台上,下不来。
“不是,他远远看见,她老婆跟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小孩子在他们家院子里做
游戏。”我故意篡改了结局:“他最后失望的走了,连村子都没进。”
哼,小丫头片子,我是什么人,能轻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不是吧,是这样,唉……”黄绢眼睛里露出一丝失望,笑容僵在脸上,呆
呆的叹了一口气,眼睛垂了下来,嘴里也停止了咀嚼。
不过好像想到了什么,马上着急的说:“那他也不该走啊,说不定她老婆没
收到他那封信呢?说不定那是他邻居家带着孩子来他老婆家玩儿,他就这么走了,
也太不负责任了吧。真是的,我还以为他是个痴情的男人呢。” ', ' ')('
“哈哈,骗你呢,小傻瓜。”我见预期的效果达到了,心情大爽,不由得伸
手在她尖尖的鼻子上面刮了一下笑着说:“当他看自己家门口的时候,他看见家
门口的旗杆上挂了好多好多黄手绢,好多好多幸福的黄手绢。”
“是嘛,那太好了,你,你,你气死我了,哼。你这个大骗子。”黄绢听了
这个美丽的结局开心得仰起粉拳捶了我一下,接着问道:“下面呢?是不是他们
是不是生活的很幸福?”
一个20岁的岁的小女孩总是不满足于镜头的意象语言来结束故事,还渴望像
童话故事一样,最后王子跟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下面啊,唉,真是福无双至啊,他看见那整整一旗杆的黄手帕,太幸福了,
幸福得变成了一个太监。”我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变成了一个太监?什么意思?太监是什么意思?”犹豫语言上下的
不连贯,黄绢一时还没有意识到太监这两个音节到底是哪一个词汇。
“太监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太监就是……下面没有了。”我哈哈大笑:
“就是没有下面了,小傻瓜。”
“你坏死了,你这个大骗子,哼,气死我了。连着被你骗了两次。”黄绢咬
着下唇拽住我的一只胳膊,再次仰起粉拳,连着打了我好几拳才解气。
打完嘟着小嘴,坐在对面的铺位上气鼓鼓的看着我,小脸气得通红,但是呢
又强忍着笑。
这副可爱的表情,看得我不由心头一荡,愣愣得看着她。但是马上又想起了
跟她颇为相像的现在还是生死未卜的陈雨灵,马上刚才那份能把一个小美女逗得
能神经做体操自豪感一下子消失殆尽。
“你怎么了?”黄绢见我脸色黯了下来,收起生气的表情,关心的问我。
“没事儿,我想去抽根烟。你坐。”我将她削下来的苹果皮收起来放到方便
面的纸碗里,端着就走出了包厢。
这趟“绿皮”火车估计那种所谓的民工列车,所以虽然硬卧都买不到了,软
卧这重相对“豪华”车厢还是有空位的。人也不多,相对还算安静。
只有一对貌似恋人的青年男女面对面坐在相邻包厢对着的车窗边的椅子上说
笑着。
女人正对着我,妆化得很浓,涂着厚厚的粉底,深深的眼影,看不出实际的
年龄,只是能从裸露出来的胳膊上稍微松弛的肌肉看出来已经不在年轻。
不过长得高高的颧骨,一双倒三角眼,厚厚的嘴唇,却是典型的淫妇像,看
见我还眼睛一亮。操,没见过帅哥啊。
走过他们的时候,我扭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却是个有着两条粗粗的眉毛,
20出头的小伙子,但是却见他一手却亲昵的将女人的手攥在手里把玩着,一手搭
这女人的腿上,旁若无人的摩挲着。
我心里一笑,心想,哈,有前途,又是一个幼熟通吃的青年“干将”。
扔了垃圾,我站在两截车厢中的吸烟处,掏出一根烟,点上,悠悠的抽着。
望着车窗外在夜色里,两边的景物都变成黑色的影子向后面呼啸而过,我又陷入
了回忆。我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景象:
“你不要抽烟了好不好,你不是没什么烟瘾吗?”赤裸的陈雨灵纠缠着我的
身子,趴在我身在压着我不要我起身……
虽然我没有什么烟瘾,但是我在两个时间最喜欢抽烟。
一个就是跟女人做爱之前,我喜欢抽着烟,享受着她们给我做口舌服务,看
着她们撅着屁股趴在我胯间,含着我的小星晖,扭动身体和甩动头发。一个就是
跟女人做爱之后,抽一支事后烟。如果如果让我二选一,我会选择后者,我想大
多数抽烟的男人都应该跟我一样。
因为陈雨灵有哮喘病,所以我放弃了前者,后者呢,我跟她做完以后,就会
起身到另一个房间抽一根。
而每次陈雨灵都抱着我的,不让我去,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笑着说:“那
你抽我舌头吧,我舌头给你当烟抽,本小姐的舌头应该比烟有诱惑力吧。”
那种纯情又带着淫荡的表情,还有柔若无骨的胴体,痴情的痴缠,让我记忆
深刻,现在却使我心如刀割。
王星晖啊王星晖,这么美好的女人,你为什么不珍惜呢?为什么会走到今天
这一步呢?
唉……我只能说,我是个男人,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哈,貌似拾了成龙大哥的牙慧了。
只是我比较倒霉一点,让陈雨灵捉奸在车内。
我正看着 ', ' ')('
窗外沉浸在无限唏嘘之中,有人走过来,用手轻轻碰了我一下。
我紧张的猛得扭头一看,原来是黄绢。
她嘟着小嘴微红着俏脸站在我身后,嗫喏的说:“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别
生气了,你看你这么大的个子,你。好不好,笑一个?”
多熟悉的话,差不多一字不差。
每次去陈雨灵的艺术工作室接她,她设计图纸设计的忘我的时候,总是让我
傻傻得等好几个小时。每次她都会拉着我的衣角撒娇道:“别生气了,大男人不
记小女子过嘛。”然后不顾身边还站着的小文献上香唇亲我一下。
恍惚中的我,一把将黄绢抱在怀里,喃喃的说:“雨灵,对不起,原谅我,
都是我不好。”
“你……你……你干什么啊,放开我。”黄绢的挣扎让我清醒过来,赶快松
开怀抱。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认错人了,你们……你们……实在太像
了……”我慌忙不迭解释道。
“哼,王星晖,你也太老套了吧,我虽然没有看过什么黄手绢,但是我也看
过许多电影的。这桥段也太老了吧。”黄绢虽然羞得脸色通红,但是没有显得太
生气,半嗔半怒的说。
她估计想报刚才我对她的戏弄之愁,也想调剂一下尴尬的气氛吧。
“不是,不是,真的,真是你跟我一个朋友太像了。真的。”一时我百口莫
辩,很是窘迫。
一个逃亡的风流大少,情商也低了不少。
“是嘛,那你的这个什么雨灵,是谁啊?你的女朋友吗?她怎么了?你为什
么担不起她了?”黄绢得理不饶人。
我苦笑了一下:“不说也罢,唉,不说也罢。”
“哼,不说也罢,那你就是承认刚才……刚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了?”黄绢
咄咄逼人。
“不是,真的不是。你别误会,刚才真的是对不起,我真得没想对你怎么样,
我怎么会那样呢……”
“噢,你的意思是,我根本不配你对我怎么样是吗?”黄绢翘着小嘴佯怒道。
我没想到现在得小女孩都这么古灵精怪。一急之下掏出我的钱夹,在一个夹
层里掏出我跟陈雨灵的合照来递给黄绢。
唉,当初陈雨灵亲手把她的照片放进我的钱包的照片夹层里,好让我没次使
用钱包的时候都能体会我们的甜蜜。
可是我却她不在的时候把照片塞在钱夹的夹层里去泡妞。她在的时候,我又
放回照片夹层里去泡她。
唉……
“还真的像我呀,这个女人是谁,好漂亮啊,是你女朋友吧。”黄绢看着那
张照片吃惊的说。
“嗯,是,我们曾经是朋友关系。”我凄然道。
“曾经?你们分手了?刚才你说对不起,什么都是你不好。是不是你欺负人
家了?”黄绢眼睛里带着一丝蔑视看着我问道。
“嗯……这个……不说也罢。唉……”我自责的叹息了一下,摇了摇头准备
走,回到车厢去。
“哼,是没话可说了吧,我看你也是个花心……”
“嘘,等一下。”我刚一露头,看到刚才的那对男女,拉扯着从车厢里出来,
走过过道,正一起鬼鬼祟祟的准备往厕所走去。所以马上扭过身子把黄绢挤向车
门。
坐过火车的都知道,吸烟的地方是在车厢过道凸字形顶上的那个小方格里,
你要是从车厢出来不注意看,是看不到那个有车窗的小方格里有没有人的。
“来嘛,HAPPY一下嘛,这次刺激嘛,刚才那对小男女,估计这会也在里面
激情着呢,出去了这么半天都没回来。”粗眉毛的小伙子拽着高颧骨的骚女人,
往一个厕所里推。
“嗯,就你坏,什么主意都想的出来。”骚女人很快就跟小伙子闪进了厕所
里。
“哗啦”声响,列车厕所的门,就从无人变成了有人。
贴在我胸前的黄绢,等门声一落,又仰起粉拳,打了我一下,脸红红的咬了
一下下唇。
又跟陈雨灵一样,隔着她薄薄的T恤我体会到黄绢的小胸脯只有尖尖的一点。
“想不想听听?”我笑着问她。
黄绢转了一下眼睛,手掩着嘴巴可爱的笑了笑,也透着一些狡狯。
我拉着她的手一起轻手轻脚但是迅速来到那个厕所的门前。我们两个人都侧
着身子支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夹着着火车行进的轰隆声,隐约听见:
“过来……快……叼住……”
随后就是一 ', ' ')('
阵:“呜……呜……呜……”器官撞击口腔时,女人喉咙里发出
的声音。
哈,不知道,这个小黄绢听明白没有,我转过身来,面对这黄绢看她的表情。
只见他捂着嘴,睁着大眼。脸上表情怪异,似笑非笑,看不出来是听明白没
听明白。见我看向她,她竟然用眼神向我询问?
我对她无声一笑,指指她的嘴。
黄绢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撇了撇嘴,又瞪了我一眼,抬脚准备离开。
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指,又指指厕
所。
黄绢估计也没有打算真的离开,毕竟这种经历百年不遇,而她又是在开放的
社会环境下长大的一带。所以就没动地方,还是侧着耳朵偷听。
“咳……咳……咳……”一阵女人的剧烈的咳嗽声:“不来了……不来了…
…捅到嗓子……快来吧……”
“撅哪儿”典型的北方人,这个有前途的小伙子说话简短有力。接着就听到
女人一声闷哼:“啊!太猛了吧。”
然后就是一阵:“呼嗵,呼嗵”的声音,然后这还有女人的闷哼声。
哈,竟然动静声慢慢跟火车行进的轰隆声同步了。
我看着黄绢脸上的表情也阴晴不定。她不好意思看我,眼睛瞟向别处,顶出
长发覆盖的那双小巧精致的耳朵也在微微颤抖。
她此时像个游戏人间的精灵。
厕所里的动静对我这个浪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是她这个可爱的精灵,
却让我的“小星晖”不听话的支起了帐篷,让我的裤裆一下高高隆起,迅速产生
了体积的变化。
可能人在接近性的时候洞察力都特别的敏锐,黄绢也马上观察到了我的“异
样之处”,俏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
唉,旁边的厕所的把手上也显示得是绿色的“无人”,要是以往,我早就一
把拉过她,也到里面去跟这对骚情男女合奏了。
可是现在我没心情那样做。
虽然。
我的小星晖处于良好的战备状态。
唉……
我又想到了陈雨灵。想到了那满是鲜血的浴室……
我的小星晖的强悍之势瞬间如流星般陨落。
从斗志昂扬变成了垂头丧气。
而且。
仅仅只用了几十秒。
黄绢显然是又察觉到了我的瞬间颓然,吃惊得竟然抬头看了我一眼。
这次轮到我不好意思将眼睛瞟向别处……
“快……张开嘴……接住……”厕所里的“呼嗵,呼嗵”声在一阵大作之后
骤然停止,接着传来男人依然又短促又局促的命令句。
“恶心!这么快就完了……嗯……嗯……”女人想来也是语言大师级别的。
说话更是简介有力,声情并茂,节奏感十足。
语言从所指到另一个所指,过度得快捷而有度。最后那两声哼哼让我也是浮
想联翩……
我对正恶习的皱着眉头的黄绢一笑,马上拉着她又躲回吸烟的那个角落里。
这会黄绢自觉得如小鸟一般依附在我的胸膛上。
贴在我胸前的那对尖尖角,更是让我体会分明。
我看见那对精灵般的小耳朵颤抖得越发厉害。
“哗啦”厕所门响,几声高跟鞋踩踏车厢过道金属质地面的声音,女人先走
了出来。并没有直接走回车厢,而是走进了对面的盥洗间,打开水管。
洗手。
然后是咕噜噜的漱口声。然后是一阵干呕和吐唾沫的声音。
小伙子也走了出来,直接走回了车厢。
接着,女人也走了。
静静的呆了几十秒。
黄绢则用手掐了我我的肋下一下,推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