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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果然好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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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次可不能就这样算了。以前为了不曝光,所以都让你假扮为卖家

出面……这次你可是射杀了横山组长後,行凶逃脱的犯人。」

芹泽这才恍然大悟地了解到冷酷无情的并木真正企图,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

「啊啊……请原谅我!」

「我还想说只是几个小鬼,交给你应该没什麽问题,现在却连记忆屋都跑掉

了……只会徒增我的麻烦。」

并木举起手枪,毫不留情地扣下板机。砰!

「你太过没用了……而且还留下了那麽多的线索。给你再多的药也是没用的。」

「竟、竟然……」芹泽不敢相信地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然後身体一阵痉挛

之後,没有了气息。

「嗯……这就是你最後的用处。死了就什麽证据都没有了。」

并木让芹泽握着手枪,然後拍拍外套地走出车厢。

「我是并木警官,虽然追上了犯人,但是横山组长已经因公殉职了。还有叁

名共犯在逃,我现在就随後追上去。」并木拿起警用无线,向指挥总部报告现况。

「实验要开始了……」茉莉矢说道。

丽香及爱琴在实验室中,各自躺在床上,微微斜躺的姿势并排在一起,全身

裸体地被皮带固定住。两个人的头上都连接着电极。

「我会好好地爱抚爱琴的哟!这样的话就会发生很有趣的事哟!」

茉莉矢满脸兴奋的将自己所穿的白衣服脱掉,马上就可以看到丰满耸动的胸

部及大腿间隆起的内棒。再往下一点,可以看见被密林所覆盖住的桃花源。

茉莉矢果然不是男性也不是女性,而是双性。

「不要!」

茉莉矢害羞地低头握着勃起的内棒,一边跳上床紧密地贴在爱琴的身上。

「身体果然好香!」

轻轻地抚弄着头发、轻吻着脸颊,爱琴发出了幸福的叫声。

「啊啊啊!」

丽香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好像自己被舔弄般地、传来舌头的感觉。虽然

只有爱琴受到爱抚,但燃烧般火热的冲击也传到丽香的身上。

茉莉矢将手掌滑向爱琴的私处,而另一只手则用纤细的手指缠绕上乳头。

「啊!」

「!」

两个人都发出了呻吟。

「呵呵!好像有心电感应似的。」

茉莉矢抓住爱琴的乳房,开始轻轻地揉捏。比丽香要娇小的乳房,因为茉莉

矢的手而不断地晃动着。

「这样子的话有什麽感觉啊?」

丽香突然了解茉莉矢想要做什麽了。茉莉矢如丽香所料地,手逐渐滑向爱琴

像诱人隆起柔软底下腹部。越过茂密的丛林、爬上了刻划着深深的阴影的秘处。

茉莉矢的手指轻轻地沿着她下体的线游走,慢慢地爱抚着花瓣。然後用手指

轻轻地将花瓣张开,以确定秘道的湿润,然後慢慢地将手指插进去。随着茉莉矢

手指慢慢地抽送,膣壁也渐渐地从四方开始收缩。

「啊啊……啊啊……」

丽香和爱琴同时发出声音,演奏出性爱的合唱。

茉莉矢将被密林覆盖的花蕊捏住,轻轻地揉动着。

「啊啊……啊啊……」

手指一边拨开爱琴的秘处一边揉捏着花蕊,像是要喷发出来的性欲,沿着脊

髓冲向脑门。

「怎麽样?两个人好像都很爽的样子!」

茉莉矢的手指滑入爱琴的後庭,整根没入,来回地摩擦。

「喔!」

随着手指的爱抚,湿答答的秘处随着手指的抽送,也会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

爱琴大概躁热地按捺不住了吧!丽香的花瓣也感觉到酥麻的冲击。

「真好!真乖的女孩子啊!现在开始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丽香的秘处及後庭也同样体验到手指搓揉的感觉,啁啁地发出淫荡的声音。

「啊啊……喔、啊……嗯」「啊啊……喔、啊……嗯」整个秘处都火热起来,

丽香的爱液流到床单上,由此也同样可以知道爱琴身体的状况。

茉莉矢用着绝妙的指功,不断地搅动着爱琴的秘处及後庭。

「啊、啊、啊……嗯……」

两个人发出相同的声音,透过电极全身都沈浸在电波之中。肌肤上起了鸡皮

疙瘩,爱琴及丽香几乎无法思考。

「啊啊!不行了……」

丽香似乎已经达到了高潮,在身体像被抛向空中的瞬间,可以感觉到爱琴後

庭里的手指拔了出来。

「现在就高潮是不行的哟!好戏现在才开始呢!把屁股转向这边,把身体放 ', ' ')('

松,四肢趴下。」

床从斜面慢慢转成水平,变成平面。梆着爱琴的皮带也被解开了,但是却被

套上项圈,趴在床上臀部面向茉莉矢。而这一段期间,电波仍然没有间断地傅向

丽香的全身。

丽香身体虽然没有移动,可是却也感觉到同样的感觉,身体仰躺着却陷入四

肢趴在地上的幻觉之中。过了一下子,丽香的床也变成水平的状态。

茉莉矢拿着皮鞭的把手用力地顶在爱琴的後庭上,丽香也同时感觉到後庭被

压迫的感觉,菊花瓣也紧紧的跟着收缩。

「接下来把屁股抬高,尽量张开让我看看。」茉莉矢扯动着绑在爱琴脖子上

的绳子。

「啊!」爱琴扭曲室旁边有一扇门,通往另一个房间,房间里面有一张沙发,

爱琴及丽香就坐在上面。她们穿着细肩的休闲衫,几乎完全露出大腿的大胆迷你

短裙。

从短裙可以看见那令人暇想的大腿。

「哈……有个不速之客。」

由於爱琴已经完全沉醉在茉莉矢的电脑麻药试验机器,脸上充满了猥亵的表

情。

「来……来我这里!」

爱琴被茉莉矢一招手,脸上便流露出淫荡的笑容,跨坐在茉莉矢的身上,然

後用力地将腰部挺出,并且把迷你裙向上翻起。

「嗯、随随便便地就闯进来,不过刚好赶上电脑系统完成,现在就只等你来

做贩卖网路设定了……」茉莉矢所想要的,果然就是脑组织记忆理论。

茉莉矢让爱琴坐在膝上,冷冷地看着电脑萤幕。

「嗯,好了……还好这里还有一些已经培训成功的黑衣人。」

茉莉矢的手指从内裤的细缝伸入爱琴双腿之间,轻轻地拨弄。爱琴紧紧夹住

那充满弹性的大腿,调整座姿似地挺送着腰部。

「来!爱琴,快点来服侍我……不然就不用这部机器让你欲死欲仙哟!」

茉莉矢的手伸到爱琴的身上,将完全裸露出来的大腿用力向左右分开。一靠

近爱琴便将她的臀部拉近过来,然後手移动到内裤上。

「嗯,爱琴好像在短期间之内使用这部机器太过了点。」茉莉矢一边将神智

恍惚、已经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爱琴衣服脱下,一边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上半身变成全裸之後,茉莉矢便将手滑入迷你裙里面,用力地压着像是要撑

破内裤般饱满的秘处,然後开始爱抚。

「啊……啊……」内裤被扯向一边,迷你裙完全被翻了上来。

************

「对不起,有件事想麻烦你!」杏树敲着门。

「啊!是谁?进来吧。」

杏树一推开俱乐部的门,便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坐在那里。他的名字叫做

早阪。

注意到门被推开,看见进来的是个女人,便很快从头到脚地看了一遍。早阪

对杏树真是惊为天人。

「想要请你雇用我……」杏树在旗袍的腰际围上围巾,微微侧着头露出微笑。

「那个……对不起,今天晚上没有面试。」

不过早阪并不是在说谎。虽然需要新的脱衣舞娘,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就

是在茉莉矢找到电脑麻药的销售网路之前,必须先排除一些不必要的困扰。

从头发看到耳朵,小小的耳环闪闪发亮着。

「可以坐一下吗?」杏树一边浮现出妖的笑容,同时将身体靠向早阪。

早阪可以看见杏树的胸部,窥视到双峰间的山谷。

「如果不听话的话……那你现在正在烦恼的事……可能就会全部曝光了哟?」

在这一瞬间,对方似乎领悟到什麽似的。早阪的表情马上变得僵硬,急忙地

将杏树推开,把手伸到桌子的抽屉里拿出手枪。

杏树看准方向,迅速地一脚攻向早阪的手腕。喀!早阪手上的自动手枪被踢

飞,喀啦喀啦地滚到地上。

************

爱琴的内裤,仅仅包住下体的部份而已。一坐下便深深地陷入,单薄的内裤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黑色的阴影。

「可真不死心啊!那群小鬼。」茉莉矢一边看着电脑萤幕,一边将爱琴推倒

在沙发上。爱琴的迷你裙被翻起,双臀从内裤中裸露出一半。

「啊!」透过电极,官能电波断断续续的传送到爱琴的身体上。

将迷你裙的扣子一解开,迷你裙立刻掉落在地上。爱琴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内

裤。

「啊……」

爱琴身上泳装的日晒痕迹,以及从内裤裸露出来的体毛。那幅画面深深地印 ', ' ')('

在茉莉矢的眼睛里。陷入私处的内裤变成细细的绳索状,紧紧地勒着秘处。

茉莉矢用力地按着爱琴敏感的部份,沿着线内裤迅速染湿。

「芹泽、并木……还有早阪,我看是都不太行。」电脑萤幕上,显现出并木

拿枪在望向里面的影像。

茉莉矢将紧贴的内裤向旁边分开,狂乱地揉着,然後手指滑入内裤之中摸索,

下体的花瓣已经湿透了。然後再用手指将爱琴的内裤拉开,裸露出神秘的秘部。

手指揉捏着爱液四溢的花蕊,再将沾满蜜汁的手指移到花瓣上。

手指一插入,马上流出大量爱液,由此可知花瓣内部已经完全湿润了。

「啊啊……啊啊!」黏黏微热的爱液从花瓣之间流出,而柔软的下腹部则上

下挺动着。

茉莉矢将爱琴的膝盖提起,将被夹在花瓣之中的手指抽出,花瓣贴着内裤,

又再度慢慢地的闭合上去。

「啊啊……真美!」

但花瓣并没有完全合起来,还微微地张开,裸露出粉红色的内壁。

「啊啊!真是舒服!」茉莉矢用手指轻揉花瓣开始爱抚,戴着电极的爱琴不

断地发出兴奋的叫声。

「你想要插进去哪里啊?好好地说出来!」

又硬又粗的肉棒顶在花瓣的入口,然後沿着裂缝慢慢地上下移动。

「求求你,插入我的那里吧。」爱琴一说出这样的话,更加煽动了感官上的

气氛。於是茉莉矢便爬上仰躺着、双脚张开的爱琴身上。

「啊啊……不要……」下体的花瓣流出甜美的爱液,闪闪地发出亮光。

茉莉矢用手扶住肉棒,顶住充血、已经被爱液浸湿的秘处,顺着内裤的旁边

慢慢地插进去。

「快一点、插进……」

内棒一口气插入花瓣间的裂缝。

「啊、嗯……」

茉莉矢抓住爱琴的腰部,肉棒用力的插了进去,湿濡的花瓣更加张开。勇猛

的肉棒不断摩擦的同时发出滋滋地声音,将裂缝撑开、深深地插进去了。

「啊!」爱琴感觉到肉棒的插入,大腿忍不住地扭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

已经一片模糊的花瓣紧紧地夹着内棒。茉莉矢双手抓住臀肉,用力地抽送肉

棒。

「啊啊、整根都插进去……」

或许是本能吧?像是在配合茉莉矢的动作、爱琴也不停地扭动。

************

隆二和杏树进入《山猫》後不久,店的前面便停了一辆警车。从车子里面下

来了一个男人。

(是并木警官……!)正当沙奈这麽想的时候,并木突然转向这一边,不过

好像没有注意到停放在阴暗角落沙奈的车子。沙奈为了不让对方发现,於是把身

体压低。

并木仔细地看了一下四周後,将手搭在门上,很快地钻了进去。就在消失的

瞬间,沙奈发现并木的口袋里放有手枪,因而感到相当不安。沙奈不知道该如何

是好。

眼前,电视台发射信号的资料,已经开始在倒数了。只有她一个人被留在车

上,一直追拿自己和隆二的并木警官,就在自己的眼前走了进去。

(这该怎麽办……这样隆二会被抓的。)为什麽并木会走进俱乐部里,沙奈

想不出原因。应该是正忙着调查地下铁的案件才对,可是为什麽会来到这里呢?

(为什麽只有一个人……)沙奈越想心里越是感到不安。沙奈坐也不是站也

不是,於是便开始动身。

(隆二……)当电视台向外发射信号之时,沙奈反射动作地向外奔去。

「隆二、你过来!」杏树对隆二作个信号。

门一打开,隆二就溜了进去,很快地捡起地上的手枪,顶住早阪。

早阪被这突来的入侵者给愣住了。

「你好像还没有完全搞懂。」杏树很快地抓住早阪上衣的领子。

「快一点!将茉莉矢的藏身之处说出来!」

「我、我不知道……」

「入口一定就在这俱乐部的哪个地方!」杏树的双手将脖子绞得更紧。

「在、在化室的旁边!」早阪喉咙受到压迫,痛苦地说道。

「对了、老实说就没事了。」杏树双手抓着早阪让他站直,然後将他的双手

绕到背後。

「来、站好!你也跟着来,动什麽歪脑筋的话,小心你的脑袋。」

************

肉棒分开已经火热的花瓣,发出啁啁的声音。

「啊……啊……」爱琴的乳房像狂乱 ', ' ')('

的波浪似的,成熟的身体在茉莉矢插入

时,剧烈地弓起来。

茉莉矢将肉棒从花瓣抽出後,便紧紧地抓住爱琴的臀部,用手指将贴在内裤

上柔软的肉给分开。强烈的电波传送到爱琴的身体。在双臀的中心处,聚集了无

数的皱纹,就像是菊花瓣似的。

「真的想要插进这里面吗?」挑逗着後庭的茉莉矢,将手指抽出後说道。

「啊、啊、是的……啊啊啊!」

刻划着微细皱纹的菊花眼闪闪地发亮,连接到无限的黑暗之中。爱琴的後庭

缩放闭合着,就像可怜的小菊花似的。

「给我老实地说,不然……」

「请、请插进去!」

茉莉矢强迫着让爱琴说出羞辱的话後,便让她把臀部挺出来,用手指爱抚着

花瓣及後庭。

「对、就是这样,再把屁股挺出来一点!」

茉莉矢一边慢慢地将内裤脱下,同时开始大胆地凌虐爱琴的後庭。茉莉矢将

手指伸入爱琴的菊花眼,以确定强烈的收缩。爱琴的屁眼一收缩,用力地将茉莉

矢的手指吸了进去。

「是、是是……!」一受到爱抚,爱琴便像发狂似地发出叫声。

啁!茉莉矢用力地将爱琴小小的内裤用力拉断。

「给你好好地上油。」茉莉矢用沾满油的手指,戳弄着裸露出来的菊花眼。

菊花眼一受到揉捏,爱琴微微地颤动着身体、摆动着腰部。

「不要……不行!」手指一边忍受着强烈的抵抗,同时已将第二关节完全埋

入。

「啊啊啊……」

茉莉矢开始慢慢抽插手指时,膣壁开始紧紧地收缩。一边抽送的同时,茉莉

矢将唾液吐在手指上,然後涂在後庭。茉莉矢虽然喜爱後庭,不过对於花瓣及花

蕊仍然均等地爱抚着。将爱液涂在後庭的同时,也用手指去揉捏。

「不要、不要……」

插入的手指微微地扭动、淫荡地抽送着,同时也发出啁啁的声音。

「你看……大概因为用过好几次了,所以已经很熟练了,开始变得柔软了。」

茉莉矢将费心插入的手指抽出来。

「不要不要、不要停啊……」

茉莉矢抱住爱琴的双脚让它弯曲,迷你裙猥亵地翻到爱琴的下腹。茉莉矢的

位置比爱琴的後庭位置还要高。茉莉矢用双手将肉棒向下压,顶向全是皱纹的菊

花眼。

「啊啊……这个……」

茉莉矢用手指沾了些蜜汁涂在肉棒上,也涂在爱琴的後庭。

「不行、会坏掉的!」

茉莉矢用手指将菊花撑开,并将双臀张开,然後将肉棒插入。

「啊啊啊啊!,」毫无防备的菊花一张开,茉莉矢又粗大又硬的肉棒便插了

进去。内棒用力地强行进入。

「啊、好、好、好痛!」肉棒已经全部没入菊花之中。

「啊!好痛!」

当肉棒抽动的时候,菊花的花瓣张开、露出粉红色的黏膜,连内壁的闭合都

可以清楚地看见。

「啊啊……啊啊……不要!」

茉莉矢虽然用手将菊花撑开後抽插着肉棒,但是括约肌仍然紧紧地收缩着肉

棒。相互摩擦的大腿之间,由於流出许多的爱液及涂满了油,所以啁啁地发出淫

荡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爱琴的股间妖地闪烁着。

「啊啊!真美!真美!」

爱琴承受不住茉莉矢的攻击,摇摆着臀部,身体也躁热地扭动着。

高潮的冲动让背部的肌内感到麻痹,茉莉矢的身体感到一阵僵硬。兴奋在肉

棒前端集中,急剧地爆发出去。而爱琴下半身痛痒感觉,也像正爆发出来。粗壮

的肉棒,在爱琴体内抖动着,火热的液体喷射出来。茉莉矢将肉棒抽出来後,菊

花仍湿答答地张开着。

「这样子,我回到黑暗世界的准备就完成了……」

电脑萤幕的光线正反射在茉莉矢的脸上。茉莉矢微微地张开嘴唇,吸吮着流

出来的白色液体。

************

「来、快一点!」杏树让早阪站在前面推开门。

砰!早阪的身体,突然完全失去力量、从杏树的手中滑脱。早阪已经没有任

何气息了。

「游戏到此结束了,小鬼们。把枪丢掉给我老老实实地站着!」

门的那边,站着并木警官。

「你们可是协助杀人嫌犯逃亡的共犯啊!」并木举着手枪说道。

「你在胡说些什麽?我们可没杀过半个人啊!」隆二依然拿着手枪叫道。 ', ' ')('

并木的背後,叁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镳也掏出了叁把手枪。

「看来好像只有把枪丢掉了。」

隆二被杏树这麽一说,也只好把枪扔掉。

「这样子不就好了。」并木说道。

「完成任务了嘛!并木!」

在隆二的背後传出了声音。回头一看,茉莉矢站在他的身後。

「你、你是……」

「欢迎到我的城市里来!」茉莉矢灰暗的瞳孔闪起了光芒。

「可真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啊!」

穿黑衣服的人将隆二他们紧紧地押着。

「来、把他们带走!」

「你!丽香在哪里?」隆二的身体不断地挣扎着,可是寡不敌众、一点也没

有用。

杏树及隆二被并木他们从化室旁边的房间给带到别的房间。在那里,除了俱

乐部的大厅以外,还有另一个秘密的大厅。

「这里是……」

「这是下赌注的竞技场。」并木回头笑着说道。

「你要不要试试看啊?」

被弧行的墙壁所围住的广场,设有许多的门,中间的是一个四方形的比赛场,

周围有许多的座位。而四方形的竞技场中央的柱子上,被掳走的丽香就被绑在那

里。

丽香一看到被带进来的隆二,立刻叫道:「这是怎麽回事?」

「我被抓了呀!」隆二的手被并木抓着,对着丽香回答道。

「这样子要跟伯朗博士做为交换条件的人质就又多了一个。」

茉莉矢一边看着隆二的脸一边自言自语道。

「你……难道是伯朗博士的……」杏树吃惊地问着隆二。

「他没有对你说吗……真是可惜。没有什麽难道不难道的。」

************

沙奈为了不被发现,很小心地跟在被带走的隆二他们後面。

「喂!要做什麽?」

沙奈的背後……突然传来声音。沙奈吓了一跳,猛然回头一看,只见一团黑

影已经扑上来了。

「呀!」被穿黑衣服的人狠狠地踢上一记,沙奈不觉将身体向下沉。

「这个小鬼!」穿黑衣服的人转过身来,冷笑着。瞬间,再次对着沙奈踢出

一脚。

嘎……为了躲避那一脚,沙奈将手放在竞技场的门把上,靠在门上。

「呀!」踉跄地找寻出路,沙奈感觉到身後的杀气已经追上来了,便用力地

将门推开。

砰!!

「哇!」穿黑衣服的人从正面直接上门,跌了个四脚朝天。

脚步踉跄的沙奈,眼前就像是宽萤幕电影般地,呈现扭曲的景像。在视野的

正前方,以被绑在铁柱上的丽香为中心,杏树及隆二则被黑衣人押着站在那里。

就在这一瞬间,双方都静下不动。气氛相当的紧张。

「现在终於得救了!」沙奈什麽都不知道地叫道。同时她人也跑向竞技场。

时间开始流动了,景像也逐渐恢复正常。两个穿黑衣服的人走向这突然的闯

入者。

并木举了举手上的枪,对准了闯入的沙奈。

「沙奈!不要管我们了!!」隆二对着沙奈叫道。

「哎哟!感情还真好嘛!」茉莉矢舔着舌头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沙奈,眼里开始闪烁出战斗的火。

「你只要稍微动一下,他的命可是会没有的喔!」茉莉矢将刀子架在隆二的

脖子上。

「快逃啊……沙奈!」隆二怒骂道。

「绝不饶你!现在就把隆二放开!」沙奈走到观众席的通道上,正面地瞪着

茉莉矢说道。

「虽然是个漂亮小姐、不过那麽想死的话,就让你试试看也好。」茉莉矢笑

着说。

「好啊!想试的话就来试啊!」

茉莉矢将隆二交给手下,蹬地跳向沙奈。沙奈也同样地跑向前去。

「呀!」沙奈修长的腿横踢出去,而茉莉矢看准了将身子压低下去。

「嘿!」躲过这一脚的茉莉矢惦了一脚也踢出上段侧踢。

砰!沙奈也即时将脚踢出,两只脚在空中架在一起。

「看看你,想要反抗我,就这样一点功夫……」双手交叉向前踏出一步,右

下踢、左正拳。很快地又换了招式,变成右正拳,然後一个转身左上段侧踢。为

了配合侧踢身体也跟着回转,茉莉矢向右转身後不断发动攻势。

但是茉莉失和沙奈的力道相差甚大,所以茉莉矢逐渐占了上风。一轮攻击下

来後,沙奈的额头上已经流出汗水,肩膀也因为呼吸而不断地耸动着。

茉莉矢露出胜利的微笑後,踢出强而有 ', ' ')('

力的一脚。

「啊!」

这次扫过沙奈的左手。

「这个小妮子!」茉莉矢乘胜追击地再踢出一记回旋踢。大腿在空中一转。

茉莉矢将腿踢出。

「认命吧!」用力地踢出,直接踢在沙奈的脸上。

砰!

「沙奈!」隆二失声叫道。

被这一脚踢中,沙奈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倒向一边。

「碎!」沙奈的嘴唇裂开,流出血来。

被穿着黑衣服的人抓住双手的隆二及杏树,只有在一旁看着沙奈及茉莉矢的

格斗。

「喂!怎麽样了啊,小姐?」

茉莉矢摆好攻击的架势。沙奈在茉莉矢还没有踢出下一脚之前,身体突然向

前冲出。

呼!呼!沙奈紧握着拳头不断地击出,但是茉莉矢就像是在跟小孩子玩似的

全都避开了。

「饶你不得,游戏就到此结束了。」茉莉矢脸上露出险恶的表情,加上自身

的体重用力地向前攻出,飞扑向沙奈。

砰!砰!砰!茉莉矢连续攻出了叁次。

「呜!」

茉莉矢将踉跄的沙奈逼倒在观众席上,然後双手抓住她的头。

「喔!」

然後将手移到沙奈的喉咙上,紧紧地掐着。

「这就是力量的差别!」

沙奈虽然想摆脱茉莉矢的手,可是手却用不上力量。而茉莉矢也了解到沙奈

身体的力量正逐渐地丧失。所有的人都被沙奈及茉莉矢的格斗所吸引。

隆二及杏树用眼神做了个暗号,好像确定了什麽似的。

「呜……啊……」沙奈的喉咙被茉莉矢紧紧地掐着,终於筋疲力尽地昏了过

去。

「好了,该结束了。」

这时候……

喀!

「哇!」

找到空档的隆二,抓住并木的手,然後一拳打在并木的下巴。接着一瞬间,

杏树也扭动着手、一个回身像踢球般地将穿着黑衣服的人踢倒在地。

砰!杏树很快地跑向监视着丽香的人。然後挥出一拳。黑衣人脸上被铁拳一

击,抚摸着鼻子然後就倒下去了。

「来!这边!」杏树将丽香的绳子解开来後,伸出友谊的手。

「可恶!!」隆二向着通道上的茉莉矢直奔过去。然後一个起身,扑向茉莉

矢。

「可恶,把你这阴阳人给做掉!!」向前冲出的隆二,跳到了茉莉矢的背後。

「这、这小鬼。放开……放开哟!」

来到背後的隆二,用双手紧紧地绞住茉莉矢的脖子。

「把沙奈放开。」

隆二自己本身可以感觉到。试用药品的药效,已经完全消失了。不过现在这

些已经没有用了。

「快救沙奈……」隆二极力地夹住茉莉矢的脖子。

「啊!!这个小鬼。」茉莉矢只好将抓住沙奈的手松开。

咚!沙奈的身体离开了茉莉矢的手,倒在地上。由於这一撞击,又恢复了意

识。

沙奈抬起头来,虽然蒙蒙胧胧的看不清楚,但是知道有两个人影跑向这边。

「现在就做个了结吧……」并木举起手枪,蒙蒙胧胧的瞄准隆二。

砰!沙奈被这轰隆巨响所惊吓,视野忽然明亮起来。子弹从隆二的额头划过。

「呀!」

突然,门被打开,许多电视公司的摄影机都冲进竞技场里,一起点亮了灯光。

「这里是宝贝电视,今天要为大家做电脑犯罪组织的举发报导。」

记者像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而警队也像怒涛般地冲进来。《山猪》的客人

们也惊吓的四处逃窜。

茉莉矢大概是急着想要逃离现场吧?就在这一瞬间,并木装做不认识的样子

将她铐上手铐。

「我现在已经逮捕到主嫌犯了!」并木对着摄影机叫道。

「你……」茉莉矢怒视着并木。对於并木转变之快,茉莉矢也只有默然地瞪

着他。

而另一边摇摇晃晃地打开门,衣衫不整的爱琴,走向并木的身边。

「不可以啊……把我心爱的人带走是不行的!」

她捡起地上的枪,毫不犹豫地就对着并木的头扣下板机。砰!

「你这笨蛋……」血从并木的额头喷出来,然後像慢动作似地倒下去。

「她可是我最心爱的人哟!」爱琴戴着电极,格格地笑着。

「不好了,这下子不好了!」记者惊叫道。

************

隆二倒在稍远的地方,杏树、丽香及沙奈都围在他的身边。

丽香蹲在他的右边,而 ', ' ')('

沙奈则跪在他的左边。杏树则默默地低着头看着他。

「隆二、隆二……」沙奈叫道。

隆二横躺在地上,血汨汨地从额头流出成为一个大字形。

「睁开眼晴啊……事情已经解决了。学校要怎麽办啊!」

沙奈已经无法思考,脑袋空白一片,眼泪一直滴在隆二的脸颊上。

「喜欢丽香……什麽都好,只要你醒过来……」

「你在说什麽啊……你……」丽香睁着圆圆的眼睛,吃惊地看着沙奈。

突然,隆二的眼睛啪地张开,捏了沙奈的屁股一下。

「隆二!?」沙奈吃了一惊。

「大哥!!」丽香如此叫着。

沙奈对着丽香突如其来的话,莫名其妙地抬头注视着她。沙奈一脸询问的眼

神。

「你在说些什麽?我是为了你才活过来的。」隆二皱着眉头说。

「咦……」沙奈张着嘴巴。

「你忘记了啊?我和丽香是兄妹啊!是真正血脉相连的兄妹啊!」

沙奈在认识隆二的时候,丽香及隆二的双亲已经离婚了。虽然这样,但是丽

香及隆二都会去对方家,所以小时候沙奈以为两个人是好朋友。之後丽香被父亲

带到美国,而隆二及母亲则在沙奈家里住下来。

沙奈虽然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两个人的事,不过却已经完全忘记了。隆二丽香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沙奈为自己吃醋的行为觉得羞耻。

「对不起,隆二。」沙奈擦拭着眼泪。

「这个笨蛋,吃什麽醋呢……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人说的话,全都是父亲及母

亲的事啊!」

「所以你拼命地要救回丽香。」

「这是理所当然的啊!保护妹妹是做哥哥的责任啊!」隆二默默地握着沙奈

的手。

「谁才是笨蛋呀!」沙奈的眼睛又被眼泪湿润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你这麽笨,可是爱上了……有什麽办法呢?」隆二

将头靠在沙奈的膝盖上,温柔地向上看,脸上露出了微笑。

而不论是老实的隆二、还是粗暴的隆二,沙奈全都喜欢。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北京,不离开那个圈子,那我会是什么样呢?

对于那里的一切,该忘的我早已经忘掉,我不打算让那段狂热而幼稚的岁月

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

我抱着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飘渺的那一丝灵感。肚子饿得直

叫唤,但哥们我得顶住,那调子就在嘴边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接着呆坐,连老蚂蚱窜进来我都不知道。等我注意到他的时候这傻波依已经

鬼鬼祟祟的把我仅剩下的一袋方便面给干嚼完了。

「我操,你他妈属耗子啊?我就剩那一袋儿了,还等着救命呢!」

老蚂蚱姓胡,自称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后代。他在圈子里是公认的歪材,对

摇滚乐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来北京混了好几年却丝毫见不到出头的迹象。

被我损了一句,他不以为然的傻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点着吸了一口:

「那不是正好?哥们都鸡巴快饿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儿怎么样

了?」

我往乱成一堆的床上一躺:「你丫就不会写点好词儿?什么鸡巴部份土豆进

城,我他妈还萝卜下乡呢……人家说了,您的词儿比较超现代,除了精神病

院的那帮傻逼没人会听。「

大蚂蚱吐了口烟,把烟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摔:「操,我他妈就知道……那你

的歌儿呢?他们要没?」

我点点头:「就要了两个。」

「操!就知道你小子行,钱呢?一个歌儿买了多少?」(注一)

「三百。」我盯着天花板。

「快快!请我搓一顿!」大蚂蚱凑过来:「哥们都一个月没沾荤腥了。」

「交房租了。」我还是看着天花板。

「哎……」他叹气一声,在我旁边躺下:「得……希望破灭……」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蚂蚱小声说:「金子,哥们儿实在顶不住了……

帮我找一酒吧混两天吧,好歹混两盒烟钱……「

「再说吧。」我坐起来,顺手抄起琴捏了几个和弦:「对了蚂蚱,最近写什

新歌没?」

「操,还他妈写个屁啊,断好几顿了都,功都没练。」说着他把我手里的吉

它接过去:「咱俩练练。」

闲着也是闲着,我翻身坐到合成器前:「老路子,两次过后升半调。」蚂蚱

点点头,把吉它音色调成金属,然后把脑袋轻轻点了四下,在我铺垫的弦乐和弦

中开始SOLO。 ', ' ')('

还没走完一遍,院子里就传来叫骂声:「他妈干嘛那?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蚂蚱松开吉它嘴里咒骂着把窗户关上:「我操你大爷!」

我没有了兴致,懒洋洋的回到床上躺下:「蚂蚱,晚上有事儿没?」

「能有什么事儿……干嘛?」

「陪我到我姨家借钱去,我想回沈阳。」

蚂蚱跳了起来:「你干什么?放弃了?」

我摇摇头:「也说不上放弃,就想回家看看。」

蚂蚱重新躺下:「金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灌张专辑啊?我可真有点

挺不住了……我一听说哪个队被发行公司拉去做小样我就上火……金子,你

说我这辈子能混出来么?「

「有什么混不出来的?」我从床垫下面摸出两根被压扁的烟,递给他一根:

「窦唯老武他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吗个,其实你写的歌都很棒,你到现在还没

出来,只是因为还没遇到机会,只要有了机会肯定能红!」

蚂蚱笑了,双眼死盯着天棚:「我红的时候你也应该能红了,到时候我他妈

开个最牛逼的个人演唱会,让他们看看我胡吗个到底有多牛逼!!金子……到时

候你来给我当嘉宾吧?」

「呵呵……」我笑着捶了他一拳:「哥们到时候肯定比你还红,没有一百万

你请不动我……」

屋内烟雾缭绕,我和蚂蚱傻笑着坐在床上,透过烟雾,我好像看到了舞台下

那万千双挥动着的手臂……

大姨听说我想回家高兴极了,一边向我揭露音乐界的黑幕一边往我口袋里塞

了一千多块钱,末了眼圈红红的告诉我:「你妈跟我哭了好几次了,说想你。」

我红着脸从门洞里溜出来,蚂蚱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跟前:「借到没?」我点

点头。

蚂蚱高兴得跳了起来:「走走走,吃涮羊肉去。」

填饱了肚子,我和蚂蚱骑着破车溜溜哒哒往回走,蚂蚱忽然建议到马克西姆

看看,我想反正好久也没去了,去看看也不错,说不定那些摇滚爷爷们谁在呢。

马克西姆是我们摇滚青年心目中的圣地,想当初我刚到北京第一个去的就是

那里呢。

在门口我和蚂蚱就遇到好多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交流着各自的信息。我刚

和波子聊两句就有人拍我肩膀:「金子!」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瘦子:「呵,好

久不见啊瘦子,听说你组了个叫什么铁风筝的队南下淘金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

来了?」

瘦子连连摇头:「南方不行,呆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对了金子,我和你

商量点事。」说着他把我拉到一边:「我有一朋友……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

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

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够意思……~他的队头两天散了,他单蹦一

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

么样?」

我挠挠脑袋:「可我这两天打算退了房子回一趟家啊。」

「定日子了?」我摇摇头,瘦子看起来很是高兴:「你晚两天走不就结了?

帮哥们一把,上次我到内蒙去的时候那朋友没少帮我,如今人家有难我也不

能在一边干看着不是?你放心,等我帮他联系好了队他马上就搬出来,用不了多

长时间。「

我刚来北京时瘦子没少帮过我,如今看他着急的样子我能说不么?只好勉强

点点头:「好吧,哥哥一句话的事儿。」

瘦子乐得咧开了嘴,他歪头甩了甩一头长发:「够意思!」然后回头叫:

「格日勒!过来哥们给你介绍个兄弟。」

出乎我的意料,过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这……这位是??」我看着瘦子。

瘦子呵呵一笑:「格日勒,蒙古族同胞,跟那演电影的蒙古大妈一个姓,对

了,人家格日勒可是贝斯手,击弦扣弦绝对震憾绝对牛逼!」

我还是没回过味来,难道说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

女必上,难道就不怕我兽性发作强奸了她?看看这女人,高个长发,虽然看起来

挺瘦但长像可挺不赖,大眼红唇的。

瘦子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我光顾着端详她没怎么仔细听,直到格日勒把

手伸过来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格日勒比你大,你得叫姐。好了,哥们儿一会还有排

练,你们聊。」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回头:「我说小金 ', ' ')('

子,没事别打咱们

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格……这

个……姐,咱走吧。」

格日勒笑笑:「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

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金子,麻烦你了。」

「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来:

「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

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到,如今在

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格日勒也没注意到

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

「嗯嗯嗯……」

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

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于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

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于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象着和格日勒

做爱,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骚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

满,但又毫无办法。

经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

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

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

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淫。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

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

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

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份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

高兴,拉着我要拜师。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

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

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

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已

经完全烟消云散,加之对家的思念和艰苦的生活,想不丧失信心都难。但这一步

却是必须经历的,不然哪会有完整的生活体验?要知道有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创作

者在这段人生的灰暗时期创作出来的。

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别人介绍歌厅,想尽快的摆脱现在吃闲饭的困境,象

她这样好强的女人是不会长久的寄人篱下的。但在这歌手泛滥的年代,没有背景

没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个挣钱的活几乎是不现实的。

我早已经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养活两张嘴,我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术去

挣钱。

我拼命的写歌,加班加点的泡在录音棚里给做专辑的歌手们伴奏……格日勒

想必早把这些看在眼里,因为我发现她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偶尔捕捉到她的眼

神,我发现那里面尽是——自卑。

和老浪从古哥的录音棚出来,我不由叹了口气,老浪奇怪的看看我:「叹什

么气啊?」

「哎……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

老浪嘿嘿笑:「我说金子,你什么时候也他妈开始计较这些了?算了,不跟

你扯蛋了,哥们儿去树村(注二)看看,听说舌头他们又要组队了,你去不?」 ', ' ')('

我提着刚买来的两斤酱牛肉走进院子,刚进大门就听到格日勒在唱一首我没

听过的歌,歌是个小调,仔细的听来有着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迹。「……辽阔的草

原和那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憧憬着远方的希望,流浪的雄鹰孤独在天边飞翔,草

原何处是我的故乡……」

歌中的悲凉让我的心中也有些发酸,我推开门向她看去,发现她眼中闪烁的

泪花。

见到我,格日勒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笑脸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滞:「金子,

我~想回家……」

我忽然发起狠来,冲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回家?那你的梦呢?理

想呢?

你他妈天天玩命练琴为的是什么?就这么放弃了?好,你滚!和你这种连点

挫折都受不了的丫头片子我没什么好说的,滚!!!「

我闷头闷脑的坐在床上,脑袋里完全成了一团浆糊。耳边一阵琐碎声传来,

过了一会,格日勒叫我:「金子,来吃饭吧。」

看看格日勒脸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难过:「对不起,刚才我糊涂了。」

格日勒笑笑:「是我对不住你……谢谢你金子。」

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格日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

也许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此刻格日勒眼中已经看不到以往的阴霾,她

把手盖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脸上轻轻抚动:「是,我一定会的,我相信你…来,

多吃点牛肉,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里的钱,忙抽出一百来递给她:「明天要交租了,这个你先

拿着,买点必需品……我不方便买。」格日勒伸手接过,眼圈却又红了起来。

饭后格日勒开始练琴,我则蹲到院子里面抽烟: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便不在房

间里抽烟了,怕影响她的嗓子。由于家里没有大米了,所以我晚饭没吃饱,抽过

了烟我到胡同口的小卖店里买了袋方便面回来,蹲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星星边就着

凉水嚼着。

还没有吃完,我发现脖子里滴进了一滴雨水,我咒骂着摸摸脖子:「操,刚

才还他妈好好的,转眼就下,下你妈个逼啊下……」抬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雨水,

原来是格日勒站在我身后。我跳了起来:「你又怎么了?没事儿总哭什么哭?去!

练琴去!!」

格日勒呜呜的哭出了声,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对谁都这样,你别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哎!你干嘛?拉我干什

么?」

格日勒把我拉进屋子,又转身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我

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格日勒绕过我,来到床单隔断前,一把将分割我们「房间」的那几块床单撕

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抱到床上。

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由有些手足无措。格日勒整理好

了床后坐了下来:「金子,你过来。」

我摇摇头:「不,我不过去。」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静的看着我:「要我把你抱上床么?」

黑暗中的我彻底的撕下伪装,完全变成一只狼。我骑在格日勒身上双手胡乱

而又疯狂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揉搓,嘴里喘着粗气,不停的在她高耸尖挺的乳房

上啃咬,偶尔抬头看看她,发现她正满怀柔情的看着我撕咬她的乳房。

我咽了口唾沫:「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她妩媚的一笑:「我也一样,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我捏了捏她的乳头:「那还等什么那?来吧。」

格日勒忽然疯狂起来,她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然后骑上我的腰,迅速的脱

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狂撕我的衣服裤子,将我完全扒光后,格日勒用柔软

的唇在我身上各处吻了起来。

当她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时,我呻吟了出来。

格日勒含糊的问:「舒服么?」

「舒服,太他妈舒服了。」我双手枕在头下,居高临下的观赏着她为我口交,

她的一头长发如墨云般铺散在我的胯间,只有在她抬高脑袋时我才能欣赏到鸡巴

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进出的样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明天去把头发铰

了吧,我看不清你给我裹鸡巴的样子。」

格日勒点点头,继续给我口交。我觉得也该为她做点什么,于是拍拍她的脑

袋,让她把身子转过来。格日勒顺从的把身子掉了个个儿,将两腿分跨在我的脑 ', ' ')('

袋两边。

我压了压她的屁股,她将胯又分开一些。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阴部的模样,

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头,把舌头伸出来向那里舔去。

一股成熟女人的浓郁肉香进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张大了嘴,

把她的整个阴部含了进去。

我们无休无止的为对方口交,一会我在上一会她在上,空气中充斥着放荡的

舔吮声。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欲泄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阴部的撕咬,我哑着

嗓子说:「来躺下,让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

格日勒笑着翻身躺在我旁边,我将中指伸出冲她晃了晃:「FUCKY-

OU!」

「去!」格日勒用脚蹬了我一下,然后把两腿分开。我顺手将手指深深的插

进她的阴道内。

阴道里面很窄,四壁的软肉带给我的手指一阵湿润温暖的感觉。我压了压她

的腿根:「再分开点儿。」格日勒便用双手握住两只脚腕,将双腿叉开到一个令

我吃惊的角度。

伸手摸摸她勃起的阴蒂,我淫笑着问:「常自摸吧?都他妈这么大了。」

格日勒格格笑着:「想男人了怎么办?又没钱找鸭子……呵呵,你少在那儿

淫笑,你自己不摸?有时候早晨起来看你旁边地上一滩一滩的,是不是手淫的时

候想着我那?」

我狠狠的把手指往她阴道内捅了捅:「可惜我那些儿女了,要早知道有这么

一天就存着了,一次性的都灌进你这小逼里多好。」

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我停止调笑,把龟头对准她的小逼:「蒙古小母马,

我来给你配个种。」说着把鸡巴大力的推了进去。

格日勒不是处女,我也没指望她是个处女,但她确实很紧。跪在她大叉开的

两腿间我不停的挺动我的屁股,手还在她的阴蒂上揉捏个不停。不到五分钟格日

勒就让我摸得浑身乱扭,小逼里跟发了水灾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我不为所动,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操慢慢摸,格日勒开始不满,嘟囔着什么

一把将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后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怎么慢得跟牛似

的?快动啊。」

「喳!奴才尊旨!」我哼唧着开始狂操,上面用两手扭着她的脑袋和她热吻

不止,格日勒沉稳的带有磁性的呻吟声让我彻底的堵在她喉咙里。

我们死死的纠缠嘶叫着,把身心全部投入到这场哄哄烈烈的操逼运动之中,

我不停的抽插,她也不停的扭动屁股迎合,紧密的接触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混杂在

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没有自卑再没有悲凉再没有眼泪,有的只是两个拼命追求生

理快感的男女。

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在格日勒强烈抽搐的阴道里我的鸡巴终于痛快的喷出

了精液,感觉上量不少,估计装满个止咳糖浆的玻璃瓶子不成问题。

激情过后,格日勒昏昏睡去,看着她漂亮的脸,我不由有些悲哀,格日勒,

你真的爱我么?真的感激我么?为了所谓的狗屁理想混到这种地步,你开心么?

我知道她并没有爱上我,之所以和我操逼,不过是想找个心灵上的寄托,我

叹了口气,终于坚定了一直埋在心里的一个念头。

一夜的狂欢并没有让我起不来床,相反,我很早就起来了。到外面买回了几

根油条然后叫格日勒起床吃早饭。

格日勒还在熟睡,看来昨夜她的体力消耗的太大了。我将她露在被子外面白

藕般的手臂塞进被中,然后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还不起来么?」

格日勒嘴角微微上扬,但却不肯睁开眼睛,惹得我扑上去一阵狂吻,她这才

娇笑着挣扎起来:「好啦好啦,我起来我起来。」

她坐了起来娇慵的伸了个懒腰,被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两只白得耀眼

的丰满乳房。我忍不住摸了两把:「格日勒,你们草原上的姑娘都这么丰满么?」

格日勒没有回答,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还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赤裸裸的站

了起来,顺手把我洗完搭在铁丝上一件短袖套在身上。

「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虽然天儿不冷,可怎么也是冬天啊!流鼻涕了我可

不给你擦。」格日勒脸一红:「我自己擦!不用你!」但还是把内裤套上了,又

披了件毛衣。

吃过早饭,我顺手从桌子上拿起纸笔,然后坐到合成器前,头两天听说高晓

松要出校园民谣的新专辑,我打算编两个拿去给他看看,说不定能骗几个钱呢。

但干坐了半 ', ' ')('

天也憋不出个屁来,满脑子都是格日勒那两个白晃晃的乳房。我

叹口气,刚想站起来到院子里走走,忽然一对手臂从后面环住我:「怎么了?没

有灵感?」

我反手捏住她的屁股:「我脑袋里飞来飞去的都是你的大腿,你已经把我害

惨了,严重扼杀了我的创作激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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