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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快乐每天都干我肉穴的弟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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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姐……清月姐……?」

「…………」

少仁好几次叫喊在自己眼前呆立的唐清月,都没有得到回应。

「那个奇怪的家伙……说的东西是真的……」

——这水晶会让你永远独占想得到却无法触及的『她』——

直到此刻,他才相信那个大白天披着黑斗蓬的怪人的话毫无花假。

他只是把那个古怪的水晶在清月前面亮了几下,清月马上就毫无反应地陷入

了这个奇妙的状态.

热爱糟糕小说的他自然不难猜出这是被催眠之后的情况.

「清月姐……不,清月。你听的到我的声音吗。」

「……听的到……」

如同少仁想像一样,唐清月的声音柔弱无力,浑然不觉平常那种充满朝气的

感觉;这种彷佛进入催眠状态似的声音,加上她那顺从的回答,更进一步证实了

他的预测.

不然其地兴奋起来的少仁已经无暇细想。

「那麽清月,你会成为我的奴隶!」

他直接对被催眠的清月施予自己最渴望的命令。

然而,听到少仁的话之后,清月并未好像刚才一样给予回应,彷佛没有听见

似的。

「……不行……」

过了好一会,她才用着空洞的声音回答少仁。

「怎麽会这样……清月,听到我的声音就举起你的左手!」

有点焦急起来的少仁叫喊起来。

幸运的是,清月仍然依照了他的指令举起了左臂。

更幸运的是,他跟清月两人所居住的这个住宅区很广阔,每个住户的距离也

不短,加上良好的隔音没让叫喊声传到外面,不然少仁再叫几下只怕就会被阻止

了吧。

「催眠指令仍然有效……可是为甚麽她会说不行……」

太快达成的欲望让少仁的脑子乱成一团没能好好思考。

想了想,他决定先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这个大好机会就会被自己亲手给白

白浪费了。

「接下来该怎麽办……」

对于催眠知识并不多的他,只能瞎子摸象慢慢尝试了。

对于事态仍然未能全盘掌握的他,不自觉的回忆起当时的情况……

陈少仁跟唐清月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在结婚当日,清月跟她的未婚夫,以及少仁的爸妈一起出车祸;除了清月奇

蹟生还以外,另外三人都一去不返。

在那之后,清月就以陈家媳妇的身份自居,独力照顾失去亲人的少仁。

而经过那次意外后,少仁的心底也慢慢滋长出对清月这唯一亲人的独占欲。

至到某一日,少仁在漫无目的地闲逛时遇上了那个来路不明的黑袍人。

——这水晶会让你永远独占想得到却无法触及的『她』。

——你说甚麽?

——施予代价,填满纯粹的欲望吧……以这片洗脑水晶……

——代价?洗脑?甚麽跟甚麽啊?

在一轮意味不明的对答过后,他在黑袍人手上得到了洗脑水晶。

而少仁也没想过,事情会变得好像现在一样,可以肆意操弄清月的身心……

在清月完成了一个动作过后,少仁这才回神过来。

「清月,举起你的右脚然后用手按近身体.」

「……是……」

她顺从地回应着说.

依言高举右脚并用右手把脚按住紧贴身体,清月仍然流露着无神的表情,浑

然未觉自己的短裙因此完全失去了保护作用,使白蕾丝的内裤跟美妙的大腿曲线

全数暴露在少仁的眼底。

自刚才开始的一段时间,少仁都消耗在确认指令的有效范围上面。

他发现,让清月根据指令举手抬足走走跳跳都没有问题.

而刚才他就尝试对清月询问私人事情,清月也一一回答,甚至连小时候尿床

的糗事都没有任何犹豫地说出口。

「那麽,只要不是太过份的事情的话……」

少仁开始在脑海中拼凑出在这个催眠状态底下,足以实现自己欲望却又没有

后患的方法。

现在的问题是出自清月的理性跟常识会阻挡掉不合理的命令;但是,简单直

接的语句清月却仍然会在一定程度底下接受。

「……要怎麽办才……唔?」

苦思中的少仁没事左看右看,目光刚好停在墙上月历的红色字眼上面。

他现在才发现已经差不多到中秋节了。

「……啊!有了!」

灵光一闪,少仁马上发现了突破口。

最近,不少糟糕小说都会用改写常识作为催眠的方法;比起好几年前那些老 ', ' ')('

旧难懂的诱导语句,他可有自信能使用常识作为自己突破障碍的武器。

「清月,你将会忘记关于中秋节的所有知识.」不待细想,他马上对清月这

样说道。

「……是的……」

过了几秒,清月才这样子回答着。

在反覆询问了好一会儿,确认她真的已经对中秋节一无所知之后,少仁这才

稍为放心下来。

首个关卡就这样轻松突破,也让他感到意外。

这样一来,他预想中的计划就能够成功实现了。

「清月。」

深呼吸了几下,他维持冷静地说道,「如果我解释的东西你不知道内容,你

会全部相信是真的,不会作出任何质疑。」

「……是的……」

不负少仁的期望,清月在数秒过后便给予了他最想听到的回答。

他用力忍耐着手舞足蹈的冲动。

「冷静,我要冷静.」

低声地自言自语了几次强逼自己沉稳下来,少仁再次望向清月。

「……清月,你会忘记中秋节的知识.而我告诉你的知识,你会全部相信绝

不怀疑。」

「……是的……」

他不厌其烦地开始重复刚才的两个指令,务求清月不管是否清醒都把那指令

的内容深深烙在深层意识底下。

「……清月,重复我的指令。每重复一次你就会更深刻地记住。」

「……是的……」

而如果这一步也成功的话,他的欲望就可以得到满足。

「……忘记中秋节的知识,少仁说的全都是真实……不需要怀疑……」

「……忘记中秋节的知识,少仁说的全都是真实……不需要怀疑……」

少仁跟清月同着相异的口气,说着相同的语句。

而随着她的声音响起,他心底的兴奋一点一点地无止尽的滚涨起来。

中秋节当晚,将会是他愿望成真的日子。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少仁跟清月两人在客厅欣赏电视节目。

「说起来啊清月姐,今天中秋节我们没有甚麽东西用来庆祝吗?」

装作随口询问,少仁的心思早就不在那奇幻剧集上面。

在那天之后,少仁几乎每天都会花费一些时间加强清月的催眠状态;昨天他

特地试探过,也证实了清月的确会在不知情的东西方面,全盘信任他说出口的任

何东西。

他可是因此啃龙虾——在少仁的解释下,清月才知道『龙虾肉对男孩子来说

很健康』——啃了整个晚上呢。

「中秋节……对呢,中秋节应该要庆祝!」

清月似乎对自己忘记了中秋节应该作点甚麽庆祝这件事感到有些惊讶。

她自然不知道在少仁的几番催眠底下,脑海中跟中秋节有关的回忆跟知识都

被连根拔起了,不可能记得要庆祝。

「可是……庆祝呢……要作点甚麽,姐真的不太记得了说.」

少仁留下的指令顺利地产生作用,清月对于庆祝要怎麽办完全没有头绪.

「啊……清月姐,你『不知道』中秋节要作甚麽?」

「嗯,忘记了。抱歉呢,姐最近忘这忘那的。」

被少仁询问,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心底暗笑的他自然知道清月为甚麽忘记要如何庆祝;他可是等这一刻很久了

呢。

「那,清月姐,让我教你我们家怎样庆祝中秋,如何?」

听到少仁的提议,她自是不会反对。

提到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时少仁说的都一定不会错,所以清月很放心。

「那麽清月姐,你先锁好门跟拉上窗帘。我去准备需要的东西。」

「嗯,拉好窗帘对吧?」

在少仁的建议下,她很快锁起大门放下窗帘,让客厅变成了只有他们两人共

处的密闭空间.

清月自是不可能知道少仁将会她准备一个多麽刺激美妙的中秋之夜。

过了一会,少仁就拿着摄录机回到了客厅.

在清月的帮忙下,少仁很快就把床舖搬出客厅,也把摄录机设置起来。

如果清月还有些许疑心的话,她说不定很快就会发现这是色情片中最常看见

的场景布置;但是,对于少仁的话不会有任何怀疑的她当然不会留意到这点.

对中秋节一无所知的她还在好奇为甚麽要弄出个被窝来着呢。

「清月姐,你过来一下,我向你解释中秋节我们怎样子过.」

「好啊!」不疑有它,清月走到了少仁旁边,「来,向姐说一下我们该怎样

庆祝传统.」

随着清月靠近过来,似有若无的体香刺激开始刺激 ', ' ')('

少仁脑中的性欲。

耐住肉棒的冲动,他开始向清月作出子非鸟有的解释。

「中秋节讲求『人月团圆』,一个家要齐整跟活得快乐,才能够达到人月团

圆这个字词的意思。」

「嗯嗯,家庭要完整才能说是团圆呢。」清月表示同意。

看到她的反应,少仁也更加兴奋起来。

「所以呢,我们要在中秋节让家庭团圆起来。至于怎样才能说是团圆呢,就

要扯到阴阳调和了。」

看到清月点点头示意听懂,他小心翼翼的解释下去。

「男人属阳,女人属阴,而团圆是指齐整快乐……所以,女人要跟男人作出

阴阳调和才能够活得快乐,使家庭圆满起来。」

「而男女间调合阴阳的最好方法,就是作爱跟受孕了。生出来的孩子既代表

家庭圆满,也代表阴阳合一。」

「所以呢,清月姐……清月姐应该……」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少仁忽然犹豫起来了。

他想到自己在车祸中死去的家人,没来自的多了几分惭愧。

「嗯?姐该怎办?」

听不到他最后的话,清月很自然地靠近了过去,低头望向少仁。

不止是异性体香变浓,清月弯腰时被纯黑色毛衣挤夹出来的美丽乳形就这样

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少仁的眼里.

而这美乳也打碎了他最后的一丁点理智。

「清月姐……清月姐该跟我做爱!被我干着内射,然后怀我的种!把孩子生

下来,永远属于我!这样子我们才能说遵照传统庆祝了中秋节!」

彷佛爆发开来似的,少仁突然叫喊出声。

「哇!」

这叫喊也让清月吓了一跳。

「吓死姐了,怎麽忽然这麽大声叫!」

她惊讶的当然不可能是少仁口中那些『千真万确,不用怀疑』的事情,而是

他没事在近距离喊出声来,害她被吓到了。

「咦,啊!对不起……」少仁下意识的道歉,「我太兴奋了。」

「真是的,你多爱中秋节啊?」清月没好气的叉着腰抱怨。

她自然不知道少仁兴奋并不是过中秋,而是因为能用肉棒在她身体里射精。

「姐跟你作爱就好了吧?」

没好气的说道,清月俐落地指出少仁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先说清楚,姐

可还是处女喔,弄伤我的话你走着瞧。」

只是平常语调的语句,在少仁耳中变成了媚色的挑逗。

即使清月本人毫无自觉,他仍然觉得她这番话无疑是在期待自己的肉棒尽情

蹂躏她的肉穴。

「那麽清月姐,我们开始吧!」

「好啊~」

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接下来将会背叛已死的未婚夫,只把作爱这件事当作传统

行事的一部份,清月开始脱起衣服来,浑然不管少仁仍在眼前。

不在意身体暴露在男性眼底似的,清月信手将贴身的毛衣脱下扔到一旁,任

由少仁盯住自己的蕾丝内衣看。

「嗯?姐穿得很奇怪吗?」

而他则是被突如其来的裸露给冲击到,直到清月叫他才回过神来。

「不,没有这回事!清月姐很性感啊!」知道这状况自己说甚麽对方都只会

以为是传统的一部份,少仁也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了,「清月姐奶子又大身体又

香,我肉棒都硬到不得了啦!」

「真是的,少对你姐贫嘴!」

完全没自觉被口头性骚扰的清月打趣道,「小心日后找不到女朋友喔!」

她也不会知道少仁在好一段时间内也没必要找女朋友。

不消片刻,两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跟清月肉帛相见,少仁也没有再为自己

色眯眯的眼光作出掩饰,放任自己的肉棒高举起来向曼妙的女体致敬。

「清月姐,让我抱你……可以吗?」少仁问道。

「嗯,来作爱吧。」清月则是爽脆地给予回应,「可别弄痛姐喔。」

忍住和身扑上的强烈冲动,他走到清月身前抱住了她。

而她也轻轻的回抱过去,让两人的体温紧贴着彼此来回传递.

「清月姐要迎合我才可以喔。」

「好啊。」

盯住少仁似乎有点紧张的表情,清月轻快的答道,「现在姐交给你罗。」

得到肯首,少仁马上将嘴巴印在她的香唇上面。

而清月也配合着打开嘴巴,犹如在欢迎少仁的来访一样用舌头轻轻勾舐他的

牙齿,彷佛在挑动彼此的情欲一样。

受到这天然的逗弄,少仁可欢喜得要死了。

终能独占怀里美嫂的满足感,加上达成了自己心愿的爽快感, ', ' ')('

让他的动作进

一步加剧。

享受着清月的缠吻,少仁的手顺藤摸瓜一样不安份地熘到了她的胸脯。

「唔……呜唔!」

被偷袭的清月也依从他最初的指示,配合着少仁进攻的动作将空出来的手往

下一捞,伸到了那怒涨的肉棒上面,开始来回的揉擦。

这一下反击几乎让少仁精关因此失守。

清月姐在替自己打手枪这件事点燃了他的冲动。

感受着那充份地刺激肉棒各处的熟练手法,让他心底暗暗燃起了非比寻常的

感觉.

背着已故哥哥沾污其美妻,光明正大偷奸兄嫂的不伦快意使他忍不住将清月

的身体按住,紧贴着自己的全身。

不想失去这唯一亲人的强欲让他的自制力再次削弱,加速了肉欲的冲动。

五指又抓又弹虐弄清月的乳头,他同时用按住对方身体的左手攻击那一跳一

动的小小菊穴;随着指尖的侵入,他甚至感受到怀中的娇躯因此剧震。

「咕,唔唔……!」

屁眼被手指撑开刺入,并未感到疼痛的清月无意识地收紧屁股的肌肉,将那

手指紧夹在内,却也放任着它搅掘开发着自己的肛径。

可是清月并没有忘记少仁最初说的话,仍旧努力配合着他对自己的进攻。

维持着抚摸套弄肉棒的动作,清月开始以指甲轻刮那涨鼓鼓的肉袋,彷佛要

催迫它挤出滚烫精液似的提升着动作中带来的快感。

唇分即合,吻完了一次又一次,连呼吸都忘记了的两人彼此施予快感。

随着他低头吸吮那已经尖挺的乳尖,清月的指尖也开始轻磨流出透明黏汁的

马眼;在自己被推在床舖上面,肉穴跟菊门被夹攻时,她亦没有忘记轻捏少仁的

乳头报复。

互相刺激彼此,交叠的性感让两人早就把中秋传统甚麽的抛诸脑后。

化身成只有性欲的禽兽,很自然地换成更能得到快感的姿势,两人现在只懂

得给予对方肉体上的刺激从而得到满足。

「清,清月姐……我想射了……!」

「嗯,来,射给姐……姐也泄给你……!」

整个人擒跪在清月身上,少仁边强吻着那饱满动人的阴唇,边享受她十指对

肉棒跟肉袋作出交叉刺激。

脑子乱成一团的清月则是机械式地维持着套弄跟刺激肉袋的动作,任由少仁

将自己下半身撑开来,肆意把玩挑逗她的肉穴跟。

过不了多久,少仁只感到自己后脑一麻,身体的某种火热随着清月冲刺榨取

似的套弄勐烈地射出去。

而清月则是未曾理解到那一刹让她脑海发白的勐烈电流是甚麽,已经被那阵

依稀还有带体温馀热的精浆给射个满面。

刹那暴发的激情让两人的思考被快感充斥,填满.

「呼……真,真有活力呢……」

喘着大气,清月半眯起来的模煳视线中仍然只看的到那根昂然坚挺,想要攻

陷雌穴似地对准自己的肉棒。

「姐刚才可舒服得很……小仁你,真厉害……」

来自肉体本能似的语句从清月的嘴口吐出,给予了少仁第二轮冲动。

那句话也提醒了他,自己得在这个中秋的淫乱之夜完全占有身下兄嫂。

现在就只差攻进肉穴窄门的那麽一下了。

半跪了起来,少仁趁着仍在高潮影响下恍神的清月不注意,把她的下半身抬

了起来,屁股朝天。

微微张合的肉穴似是等着雄性喂食填饱一样,散发着独特的骚臭气味,刺激

着他的感官。

「清月姐……」

「呼,嗯……?」

站了起来,少仁把硬得发痛的肉棒下指,轻轻撑开了着清月闭合的阴唇;如

同打桩下堕的姿势,加上身下美人那春情泛滥似的表情,让他快要忍不住直捣黄

龙一插到底。

可是在那之前,他仍然想先得到能够代表自己征服了女性的某种东西。

「我要插进清月姐的肉穴,让清月姐的胸脯肉穴屁眼全身上下都跟老哥脱离

关系,只要我想就随时随地尽情发骚,不管何时何地都会顺从的任我抽插,每天

每晚都会全心爱护关怀我这个强奸你的乱伦犯!」

「我还要清月姐你以后只要跟我作爱被我插穴,都会爽得忘记自己曾经有一

个未婚夫,每个高潮来的时候都会抱紧我这个挂名弟弟,任由我的精液洗擦你的

肉穴,让子宫一直被精液浸泡着,变成专门承载弟弟男汁的淫贱精囊!」

「然后,我要清月姐你用未被开发的处女子宫每晚都吸满跟弟弟乱伦时榨来 ', ' ')('

的精液,每次子宫排卵都会全心准备好被弟弟的精子轮奸至经期结束,最后不知

就里地因奸成孕怀有我的孩子,每年中秋都好好准备被弟弟干足整个晚上,一边

乱伦一边享受天伦之乐,晚晚都人月团圆!」

不止是她的身心,就算是言语这麽表面的层次,少仁也想完全征服清月。

「我要清月姐你一直跟我乱伦,成为只属于我的肉壶奴隶!」

嘴上说着在伦常层面大逆不道的话,少仁有点紧张地轻微调整立姿。

除了确保自己插入顺利,他也在等待清月的回答;洗脑水晶的作用已经不需

言喻,可是他还在这最后的关门抱有一丝不安。

即使用着取巧的方式操控了清月的心智,可是少仁绝无把握她会不会发现方

才那番鬼话中明显得露骨的异常色欲。

「…………」

不知道是未曾回复神智还是呆住,清月只是有点失神似的眨眨眼。

从那个表情来看,少仁不禁在猜想她到底是被自己的说话内容吓傻了,还是

单纯神智未清没听懂。

「姐刚刚泄完……你说那麽多,我听不及啊……」

而清月给予的答桉则是简短得有点出乎少仁的预料之外。

仔细一想,刚刚攀上性欲高潮,三魂七魄都跟着快感飞掉的她自然没可能理

解得到少仁那番充斥着色欲的肺腑之言是多麽下流。

「可是……你说的话,应该都没错吧……?」

她只知道少仁似乎想要自己答应甚麽而已。

而清月不知道的东西,只要是少仁向她解释的话——她并不知道这个想法本

身根本不属于自己——那就一定是正确的,不需要质疑。

「那麽……好啊……」

连再确认都不作,清月只是用着有点迷煳的声线回答少仁的要求。

「姐以后每天都乖乖被你干……每晚都会好好的装着你的精液……怀上你的

孩子之后,我们一家团圆……」

清月断断续续地复述着她能够听到的片言只字。

而她自是不可能知道,这份出自亲切心的行为如同助燃剂一样让少仁的加虐

心跟性欲完全燃烧起来。

「清月姐!我爱你!」

「唔咦——」

叫喊出溷杂着性欲的爱之告白,少仁不待清月回应便全力朝下一挫,在刺破

一片薄薄的肉膜后便是长躯直入。

丝丝焉红随着肉棒的侵入而被挤出阴道外面,在勐烈的抽送下点点洒落在床

褥上面。

「呜……呜噫啊!」

似要把身体撕开两半的剧烈痛楚让清月不由自主的哭喊出来;然而,就算她

现在想要挣扎来减轻疼痛的源头,经少仁摆弄过的姿势也让她无法施力。

屁股被抬高,不得不把腰弓弯起,用双手撑住身子的清月只能任由少仁朝着

自己的花心勐烈地进行打桩式抽插。

少仁的动作远比刚户还要粗暴,进出不停的肉棒让她整个人不住颤动,被他

抓住施力的小腿也隐隐开始抽搐。

而在那阵阵疼痛底下,微弱的痒麻如电流似的蔓延开来。

随着少仁的挺进,那细丝般的痒麻感慢慢爬满了她的身体,让清月不由自主

地开始配合他抖动着身子。

肉穴在习惯了肉棒的存在过后,开始欢迎外来者似的作出不规则的挤压,为

主人带来性爱的愉悦;随着肉棒每一次挺戳到深处,窄嫩的肉壁也挤榨着它不允

许进一步深入,却又随之收紧不让肉棒抽离.

离合难分的套夹让少仁也得到了极上的肉欲快感。

「清月姐,清月姐!我在干你啊!你爽吗!」

「姐,姐好舒服!好痛,可是好舒服!姐要,姐想要更多!」

对填满肉穴中那份难以言喻的空虚已经成为了首要事项,清月开始无视姿势

施力的难度挪动小蛮腰,想要在挤夹肉棒时多获得几分快感;而受到清月肉壶的

榨精鼓励,他也更用力的让肉棒在那被新鲜开封的紧窄嫩穴中来回抽插。

身心完全动情起来,清月忘我地摇曳着腰枝,扭动身体让少仁的肉棒可以侵

入她肉穴的最深处,对她那仍然保持贞洁的蜜门轻重不一地敲戳。

居高临下的他自是能够将清月那副已经放任情欲荡漾开来,嘴中不时漏出毫

无节操的娇啼,被艳红染上一片骚媚色的表情尽收眼底。

激烈的交合使身体不知不觉已是浑身汗水,火热的快感大片大片的洗擦掉两

人硕果仅存的理智,只懂让肉棒跟肉壶榨吮填满着彼此。

「好舒服,不行,慢点!姐,姐受不了了……唔,噫,呀啊, ', ' ')('

好爽!中秋节

真好!那,噫啊!那里好舒服,快,干我!」

「好紧,夹得我很爽啊,清月姐的骚穴太棒了!连被奸都让我爽,清月姐你

对我真好!」

将清月死死按在床舖上,少仁改变姿势压住身下佳人,让彼此的性器更加靠

近,作着距离的交合。

被快感给冲到九霄云外的她已经完全没法对身上发生的性事跟中秋的庆祝传

统扯上关系,更别说在少仁指令下不可能被她察觉到,大逆不道的乱伦禁忌。

「清月姐,清月姐的小穴好好干,我好爽啊!我好想天天干清月姐,我要天

天都用新鲜精液灌溉清月姐的小肉穴!」

「好,好啊!姐让你干,你也要让姐,啊,嗯嗯!天天都舒服,都团圆!」

交错的淫语随着两人间的春情暴溢起来,亦随之变得激烈。

血脉沸腾起来的他抽插越来越用劲,每一下都彷佛要撞穿清月的心窝似的摇

荡着她的脑海;心神早就被肉棒顶到天边去,她只觉得自己连心跳都想要跟着肉

棒的抽送节奏一块儿跳动,追求更多更多的快感。

嘴巴咬着发烫的软垂耳肉,鼻子嗅着那仍然留有处子幽香的雌性体味,左手

抓捏胸脯右手搂抱着身体,全身紧贴着那香汗淋漓的美肉,胯间肉棒用力挺进抽

送强奸着肉穴,少仁毫不掩饰自己的贪欲,用着全身所有部份去独占着兄嫂的美

妙肉体.

现在的少仁跟清月活脱脱跟发情交媾的公犬母狗没两样,只懂得挺腰插穴跟

扭身待插。

已经完全熟成似的,刚被开苞不久的清月已经懂得怎样缩紧蜜穴,反客为主

榨取套弄起肉棒来;牝化的肉壶似要将肉棒连根吞没一样紧吮着它不放,细嫩的

肉壁密摺一面承受肉棒进出的刮弄,一面包叠扭磨着肉棒的表面,为男女两方带

来更快美的刺激。

打桩式的抽插未曾停下,少仁胯下一双肉袋也已到了忍耐界限,被第二股精

液装满的双丸开始随着抽插甩动,拍打起清月那白腻光滑的美臀,让她无意识的

后挺身体作进一步的迎合。

「好,满,好舒服,作爱,好棒!姐,姐飞起来了,被干得飞,噫呀!飞到

月亮去,啊,啊啊!被肉棒插着,啊,插着飞了!」

充斥着甘美的懒慵闷哼从清月的嘴中吐漏而出,随着肉穴花心被捅戳刺激而

一断一顿的跳颤着,构组出破碎的语句。

时而紧抓床单时而张开直伸,五指无力的张合,清月当下脑中除了被抽插时

来回闪烁的快感电流跟淫水搅动时的回响之外,就只有压在自己身上的少仁那粗

重而剧烈,如同野兽一样的呼吸声。

「清月姐!我也,也想射了!我想清月姐被我射得肚子鼓鼓的,被我奸出孩

子来!」

耳朵被那撩人的诱惑美声给占满,少仁也快要忘记本来的动机,只是任由体

内火热的兽欲跟射精冲动驱使自己消耗体力,持续这带来无数快感的生殖行动。

龟头多次在那曼妙的肉团里面进出,肉棒从根到端无一处不被蜜壶柔嫩的摺

壁包围,边扭旋前进却又边反刮退出,将肉穴中的淫水反带出来。

「飞了,姐要飞了,噫,嗯!好,涨,好饱,月月的肉穴饱,饱了!啊,嗯

噫,」

密集得似是成群而来的酥麻快感让清月再也难以压抑声线,哆嗦着发出更大

声更狂野的呻吟,桃红的美腮并因那将要飞到更高端的快感而难以自制。

「清月姐,受孕吧!清月姐,快怀我的种!当我的精液肉壶!」

察觉到清月已经主动后拱臀部期待着最后的冲刺,少仁也是咬牙死冲,两手

抓按在高抬的美臀上面,更剧烈地向内挤插。

「要射了,清月姐!我要射精了!射在你的肉穴了!」

「嗯!射进来!都射给姐,让姐飞!」

交媾挤出的淫水高高弹扬在床单上,更使两人下阴的毛发都湿润的卷缠在一

起,犹如比喻着肉棒跟蜜壶不想分开的场景一样。

精关仅差一步将会大开,少仁仍未停下撸动肉棒进出的动作,只管在射精前

作出最后的冲刺;高举翘臀摆动身体,姿态犹如发情母牝一样的清月也不对内射

这词有所反应,一心只想让自己在他的抽送底下到达快感的顶端。

激烈的抽动下身子翻转开来,缠绵的两人不知不觉已是紧抱对方,手脚互相

抱住彼此,让肉棒跟肉穴相互奸淫撞击。

噗啾噗啾的淫水挤弹声,成为了两人迎向高潮的最后声音。

「要泄,泄了!姐被干到飞了!飞 ', ' ')('

了飞了飞了~~」

连番滚腾的快感怒涛把清月整副心神冲到了九霄天外。

语无伦次的大叫,不作压抑的娇吟成为她除了用两腿夹紧肉棒以外,唯一能

够宣泄体内那阵阵快感狂潮的方法。

「唔,咕唔……!」

双眼火烫后脑空白,少仁也在她忘我情动的一喊底下到了极限。

龟头似要涨裂开来一样把挤逼在肉棒里面的大量精浆喷洒开来,在清月蜜壶

的深情迎接底下全部射到肉穴花径内,在肉摺上面留下只属于他的雄性精臭。

没出声也没动作,两人只是静静的拥抱着对方的身体,享受着那性爱留下的

快感馀热。

「清……月姐……」

「姐……很舒服喔……」

四目相投,清月那清澈的双瞳中倒映出来的是少仁那副舒爽得有点茫然起来

似的傻呆表情。

那熟悉的表情让她忍不住吃吃一笑。

「中秋节快乐……我们,明年也要这样庆祝罗……?」

对她来说,少仁方才所作的一切也只是为了庆祝中秋佳节的行动,没有任何

问题也不需要感到疑惑,彷佛跟吃饭游泳一样自然。

「不行喔,清月姐……」

少仁的眼中浮现着未曾全面满足似的强欲。

「我们要在中秋一家团圆的话,要先让清月姐受孕怀上我的孩子喔……为了

好好的庆祝,接下来每天每晚,清月姐都要被我干才行喔……」

双眼盯住清月,他光明正大地作出了独占她一切的宣言。

堕落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背弃良知强占了兄嫂肉体的现在,少仁没办法也

不愿再回头.

「嗯,都听你的。」

只是微微一笑,清月怜惜地摸起少仁的头来。

「以后姐每晚都让你射精,给你干到饱为止喔——」

她当然没发现自己以为是庆祝佳节的行为,实际上最为违逆传统礼教。

她亦不可能知道,自己这句话等同亲自献上身心,成为少仁的肉奴隶.

就这样,少仁在那个不知名的水晶的帮助下,真真正正的得到了清月。

不管是身体也好心灵也好,少仁也完全将未过门的兄嫂从死去的哥哥手底下

完全抢夺过来。

接下来的日子,他都在享受着人妻美肉之馀,从心灵层面上独占着她。

虽然生活素质并未因此变好,可是对少仁来说当下的日子却是他最快乐的。

数年的时间转眼便已经过去。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少仁跟清月两人在客厅欣赏电视节目。

「清月姐,这一年的中秋节我们会怎样庆祝啊?」

随口问道,少仁的手不安份地摸上清月那怀胎数月的大肚子。

在那个晚上之后,他每天都会遵照『中秋节的庆祝传统』在清月的肉穴里面

射上一泡又一泡的浓稠精液;经过了长久的灌溉之后,被他的精汁浸泡过的子宫

也终于接受乱伦的事实,乖乖受孕。

「不就跟去年一样嘛?」

想到去年庆祝的方式,清月就没好气的抱怨起来。

「姐被你干了足足三日,子宫都快要装不下你那些又浓又臭的精液了,你却

还是要把我抱起来走来走去……弄伤这孩子怎麽辨?」

为了庆祝中秋节,清月去年依照少仁的指示向公司请了个年假,跟少仁一起

到了国外享受了一星期的温泉之旅,每个晚上都在旅馆内外干个不停。

那次她被抱到阳台上作爱还差点被同样来旅行的修女给发现了呢。

「对不起啦,清月姐。」

嘴唇印在清月的脸颊上道歉,少仁的表情充满了爱意跟色欲,「今天晚上我

们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做爱,让姐你抱着好弟弟,边跟哥报告边被我内射进肉穴

里面好不好?」

「这样才叫安份。」

轻轻拍了拍少仁那公然暴露出来的肉棒,清月温柔地笑着回答。

能够对逝去的爱人报告自己现在生活美满——即使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听

到妻子被弟弟破处乱伦只会愤怒跟绝望——对清月来说是再也安心不过的事

情了。

想到这,她的脸上浮现着幸福的微笑。

「小仁。」

「嗯,怎麽了,清月姐?」

清月低头望向不客气地揪开衣服吮着乳头,一副急色相的少仁。

在知道自己受孕泌乳之后,他都总会作这码子偷袭……活像小孩子一样。

「只是想这样子啦。」

清月温和地抚摸着少仁的头脸。

她很高兴有一个跟自己关系密切的弟弟。

清月觉得自 ', ' ')('

己现在很幸福,也相信未来也会很幸福。

而被摸头的少仁也觉得自己可以独占着亲人的身心所有,每个晚上亦能搂住

美人妻作各式奸淫,实在再也无法更性福了。

抱着完全相反的理由,两人不约而同的微笑。

「中秋节快乐,每天都干我肉穴的弟弟。」

「……嗯,中秋节快乐,我最爱的肉壶清月姐。」1。回到家的第一个夜晚,周正试着要推开媛媛房间的门时,发现门却锁住

了。想起媛媛在回家的路上说:「游戏结束了。」的话,对那过去狂欢的日日夜

夜根本不当回事的态度,深深地刺伤了周正。他又从里间走到外间,站住倾听一

阵,又向前走几步,又站住。他觉得在他行走的时候还有另外的脚步声跟在他后

面,他又走动起来,故意把脚步放重,他希望能淹没那另外的脚步声。但那另外

的不属于他自己的脚步声总在。周正悄悄地坐下,一种想哭的感觉在他的体内乱

窜,寻找眼泪,可是没有眼泪。他抱紧自己的肩胛,视线盯着空中的一个地方,

不一会便模糊起来。

做为一个母亲在自己的家里,故意地躲避儿子的纠缠,刚开始,周正还以为

媛媛只是有些娇羞或是女人身上的不适,做出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然而很快

他就明白媛媛是真没当回事。他们的生活恢复如初,媛媛一如既往地晨间到公园

散步,午睡片刻之后又到会所打麻将,晚上刚在家里看电视。周正则昼伏夜起,

整天忙碌一些毫无意义的事。但不难点看出,这段时间里,媛媛身上发生了轻微

的变化,她的脸红润了,皮肤白里透红艳得掐出水来似的。她的身子也越发性感,

胸前的乳房似乎鼓胀起来,走动时晃荡着扑扑乱跳,她的屁股更加高跷浑圆翅把

那条腰衬得柔细。还有她的衣着,以前过露过紧的现在也穿上身了,甚至那些超

短的裙子或窄小的短裤她也勇于穿着在附近招摇。

媛媛若即若迎的态度很让周正苦恼,当他在厨房里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时,她

回过头对莞尔一笑,她说:「不要胡闹,正儿,我是你妈妈。」那时,周正坚硬

的阴茎正顶在她的屁股上,媛媛躲闪开,她说:「正儿,你该找个女朋友了!」

一句话让周正的雄风尽失心灰意懒,他悻悻离开了厨房,在餐厅等待着媛媛

的晚餐。晚餐很简单,一菜一汤还有一个肉,对于饮食他们都没有特别的奢求,

在家里周正主张的是简易可口。媛媛把菜端上餐桌,又弯腰给他盛过一确定米饭,

冲他淡淡一笑,才婷婷袅袅地自他身边飘过,去厨房把汤端上来。他两眼紧紧地

盯着媛媛丰满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色睡衣里凸现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

黑色透明的真丝裙底的修长的大腿,欣赏着飘动的裙子里臀部一闪一现。

她坐在他的对面,筷子撑在碗子里吃得很慢,周正问道:「妈妈,最近怎晚

上也出去了?」「闲得无聊,电视也不好看。」她说。但周正清楚,她根本就在

躲避着他。媛媛一直像一只猫戏戏弄捕捉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周正十分恼怒。

更主要的是因为他的阴茎经常处于亢奋的状态,又是总不能得到满足。「你

晚上也多出去走走,别总闷在家里。」她说道,把碗连同桌上的剩菜端走。周正

也把手中的碗送到厨房,他看见她洗碗的她项背完全露了出来,他就禁不住朝她

慢慢的走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有挨近她身边,媛媛就会倏的一下转过身来,截住

他道:「你想干嘛?」周正真恨不得回头就溜,可是他的脚却生了根一般,一脸

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总希望能随心所愿地抚摸她的身子,可就在这节

骨眼上他总是遭到拒绝。

后来,周正终于知道媛媛晚上都去广场跳舞。晚饭后媛媛便急忙洗澡梳妆,

周正见她穿着无领无袖的白衬衫,下身却是一条红色的短裙,裙子过于紧绷,便

在两侧开了衩。一张脸浓抹重彩艳得如出水芙蓉,周正突发奇想,他道:「妈妈,

我跟你去跳舞?」「你去了干什么?你又不会跳。」媛媛没理他,径直地走出去

反身把门闭了。周正无聊地在家呆了一会,禁不住也跟着去了广场,离家不远的

广场绿荫环聚郁郁葱葱,两旁的合欢树、捂桐树都很绿,但也绿得乏了,骑自行

车或步行的人可一路受着林萌的遮蔽。夜里更显得阴郁;树叶脆弱,没风时也有

自枝头接二连三沙漏般往下掉,不像柳树轻薄依旧,有事没事翩翩起舞。跳舞的

一角热闹非凡,场地上空拉 ', ' ')('

了五彩纸带,悬了一些灯炮,倒也喜庆。成对的男女

穿梭在中央的空地上翩翩起舞,表情幸福。

周正就在场地外找了一空位,透过站在面前的人群身体缝隙看着舞场中移来

移去的各种细脚,纤脚,在人圈外静静地观舞,仿佛置身喧闹之外。舞场的灯光、

音乐、舞步瞬息万变,唯他一动不动。过一会,他便见到了媛媛,她让一个中年

男子搂拥着旋转,那男子一张白净欣长的脸,那双不大的眼下月在光影下熠熠发

亮。媛媛在别的男人怀中旁若无人自我陶醉,跳起舞来的媛媛轻盈敏捷,伴随着

激烈狂乱的拍子。红裙子下面的雪白大腿随着节拍或绷直或伸屈,很有诱惑力。

她跳得十分奔放自如,男人跟不上她,显得有点笨拙。后来,她发现了周正,

她走过来,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一绺头发覆在腮上,身上的衬衣浸湿了,紧

紧的裹住她身体。她用纸试擦着汗珠,她向周围的朋友介绍了她的儿子,周正随

后轻声地在她耳根说我是她的乖乖虎。媛媛便不悦地瞪了他。身材挺拔的周正让

人刮目相看,迎面围聚在跟前的淑女和少妇人的脸庞络绎不绝,各秉风姿。或娇

嫩或妖媚或端庄或娴雅。

后来,周正经不住那些人的怂恿,便搂着一稍为年轻的女人进了场地中央,

听人说她是这里的舞蹈教师,周正四处环顾,跳着,伸着腿,不时踏到他的舞伴

脚面上,在周围的每个人的脸上打量察看。那女的好像习惯了,她带着周正嘴里

帮他念着节拍,渐渐地周正的步子也从容了,她就紧紧贴紧他,周正见她的头发

光溜溜的梳在脑后,挽了一个髻,好像全世界搞舞蹈的人都会统一梳这种发式。

严格的说,她不算是什么美人,但总体仪态迷人,属于那种有味道的女人。

也就投其所好的跟她调调情,那女的顿时全身像注满了鸡血一样激动了起来,把

个身子扭摆得如疾风中的柳树,一对丰乳更是在周正的胸前磨踏。

到了休息的时候,媛媛就走过来,瞅着没人时她说:「正儿,你不该到这里

来,你会学坏的。」周正说,脸上不屑一顾,他说:「怎就学坏了呢?若这样说

你不也是在学坏吗。」「我们回家吧?」媛媛说,她的声音十分低哑,说话时又

急又快,本来周正真的想回家,听她这么说,反而赌气地回到了那里。再次将那

女的搂进了场地中央,周正裤子里隆起的一堆碰到了她的小腹,她似有所发现脸

上现出十分暧昧的笑。周正见她并没拒绝,索性地将她的腰搂紧凑近了他。跳着

跳着他们就离开了场地中央,就在旁边的半人高的丹青树后面,周正紧紧地按住

她的腰把脸贴过去,那女人立即顺从地仰起脸,双眼水汪汪地对着他。「没想到

媛媛姐竟有这么帅的儿子。」她说,那时他们几乎不改变位置只是扭动腰原地踏

步。周正发现她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了,这时他让嘴唇贴

紧她的耳朵悄声说:「不仅帅,还很坏。」

「我就喜欢坏坏的男生。」她喘息着说,并将嘴唇微启撮成一圈等待接吻,

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但周正没有吻她,用双手搂住她让她停止了跳动。她的全身

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周正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

并让自己的耻骨擦着他,下腹部一阵痉挛,周正只是故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但当他抬起头的瞬间,他发现了媛媛就在丹青树的另一边,她怒目而视,像是让

人侵占了领地的一头母狼。那女的也一惊,随即绽放着笑脸:「是媛媛姐。」

「你们真够无聊!」媛媛怒气末消,听着媛媛说出的「无聊」一词,刺伤了她的

自尊心,让她心里顿时生出恶意,而这恶意在她刚刚让媛媛搅了好事的时候还朦

胧着。

「你生什么气?犯得着吗?」她也恶言相向。

「他是我的儿子,我说不得吗?」媛媛先发制人,令周正刮目。他从没见过

媛媛强悍刁蛮的另一面。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大声地说:「可他是男的,是

男的就想和女人相好!」「我的儿子和谁好都没关系,就是不能跟你!」媛媛又

强调了这个,让她非常恼火,她暴跳如雷:「我怎么啦?你说我怎么啦?」「你

怎么啦还得着我说吗?这里谁不知道,你就是见不得英俊年轻的男人,那个女人

像你一样,见到男人就挪不动腿,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往上凑。这里那个女的让丈

夫追得满大街地跑!那个女的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丈夫搧了巴掌! ', ' ')('

你丈夫就在那头,

要不要我把他叫来!」媛媛话里充满了嘲弄。周正发觉她的话一多就容易失控,

丧失掩饰,就容易伤人。

「好你个郑媛媛,老娘看你有个心仪的儿子才让着你,你倒好出口伤人专揭

人家的短处!我喜欢年轻男人怎么啦?我就是喜欢,你要是有丈夫,不信我把勾

上床去!你儿子又怎么啦,难不成你要把儿子当老公使,才这样吃酸呷醋!老娘

今天就跟你说白了,你好好看紧你的儿子,那一天,我把他弄上床去,还要让你

过去瞧瞧!天下的寡妇怎都这样,自己没了男人也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没男人!」

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刺激了,媛媛顿时被自己失控的情绪笼罩了,仿佛她刚和

魔鬼同过浴,浑身上下都浸满了伤人的毒汁。周正见她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嘴唇

哆嗦着就是说不话来。这时那女人就在周正跟前,她得洋洋地对着周正,这令周

正愤然而起,他猛地挥起巴掌,狠狠地搧在她的脸上。

顿感时她的脸上五个指印,周正抢完手臂左右看看,已经开始有行人注意他

们。有人高声大叫:「打架了!」随即就围聚过来了一大堆的人。那女的捂着一

边的脸嚎啕大哭,这时,上来了一男人的,看来是她的丈夫,他连声问:「你怎

么啦?」「他打我!」女人手指着周正,见那长得粗壮的男人上来,周正竖起食

指对着他说:「是她污辱我的妈妈!」话音刚落,左边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

他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你讲不讲理!」周正试图站起来,又一脚闷在他的脸

上,他抬脚又朝周正踢过去,周正面朝下已经用手臂护住头,他的第二脚踢在了

周正的小臂上。

这时媛媛竟像只发怒的野猫,她窜了上去,用膝盖猛顶着那个人的屁股,往

那人身上吐唾沫,手抓,头撞,脚踢,周正也趋势扭住了那男人,两个人跟他竟

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也不处下风。好容易才让人拉开,周正然后后退两步,光线

不好,但仍能看见他的周围蔓延的血迹,晚上,血是黑色的。媛媛猛地扑到他跟

前,她小心地拭去他脸上的血渍。他感到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坦然,每一次剧烈

的疼痛向他袭来时,都好像是对他心灵的一次温情的抚摩。

2。媛媛衣衫不整头发缭乱地出现在急珍室门口,她的心一直悬着跳着,仿

佛是由高处落下的秋千。吃惊之余她感到难以名状的陌生:里面那个男人竟是自

己的儿子,那个曾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乖乖虎么?她怀疑自己的感觉,就像她怀

疑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她用目光寻找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在他出现之前,她是那么想念他,甚至等待不了一时一刻。周正缝过了针半边的

脸捂着纱布,他从容镇定地朝媛媛走过来。当她的目光捕捉到儿子的目光时,立

刻释放出充满力量的柔情。这目光直达周正的心房,像充电一样在他那儿减缓了

痛苦。

他们在医院的一张长凳上坐下,「正儿,疼吗?」媛媛关切地问,「疼!现

在不疼了!」他们的目光久久相对,一刻也不愿分开。周正尽量使自己的呼吸轻

缓。周正将一只手十分掩饰地抓住媛媛温暖柔软的手后,紧紧地握住,不时地用

力,用力。媛媛觉得泪水直往上涌。她用手指去抚摩周正滑润的掌心。在两个有

过肌肤之亲的人中间,皮肤的记忆有时是那么密切的联系,媛媛觉得抚摸周正皮

肤的质感,好像是迅猛而来的潮水,立刻驱逐了刚才萦绕着她的陌生感,随之而

来渐渐升起的是旧日的亲切和隐约的欲望。他们把这一切都寄两只手上,它们紧

紧地纠结在一起,宛如两个炽热的身体……

「妈妈,你打过架吗?」周正问,媛媛细声地说:「那敢啊,从小我就怕见

血,家里宰鸡剖鱼我都不敢看。」「那你刚才怎那么勇敢。」他继续问着。「我

是见不得你让人欺负的,你不是也为我才受的屈辱,我当然会舍出命来。」媛媛

说得慷慨激昂,周正笑出声来,她就急了:「你不信啊,你是我的儿子,我就要

一心一意地为你付出,那怕是生命。」周正怕她焦急,忙说:「我信的,我信你。」

一笑,牵动了身上的某一疼处,不禁咧牙吡嘴强忍着,但她的真情让周正感

动。

离开医院的时候周正已经复归平静,屈辱的心情很快被一种非凡的成就所替

代。

别看媛媛的性子平时软绵绵的,一举一动都有些逆来顺受的温顺,真的如水 ', ' ')('

般柔软。但是,要是一不小心冒犯了她,眨眼的工夫她就有可能结成了冰,寒光

闪闪的,用一种愚蠢而又突发性的行为冲着玉碎。

周正除了眼角的一道裂痕缝了针,其它的都是皮外伤。看出没有大碍媛媛才

放心下来,两人打了辆车回家。谁来为受伤的周正洗澡,媛媛觉得自己责无旁贷,

这使周正暗自发笑,急着就把自己脱个精光,他站在浴池中高举着受伤的一只手,

周正故意把光溜溜的身体,重重地落在媛媛的手心,来回扭了几个半圆。对于他

的身体暗示,媛媛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托住他,仍然很规矩

地给他搓洗,不愿放过一个毛孔。周正见媛媛全无邪念,便故意把脚撩了些水溅

湿到了媛媛身上,媛媛身上的衫弄湿了、短裙也湿了,如同透明的纸贴着,把身

上的曲折玲珑全都显现了出来。

当媛媛拿着松软的浴巾裹住他时,周正再也按奈不住了,他用另一只完好的

胳膊便把她搂住了。媛媛先是一惊,身子扭动着想挣脱,而后便驯服了。他们热

烈地亲吻,仿佛要把对方吮进自己的身体里。周正的唇像一阵狂风,从媛媛紧闭

的双眼掠过,在她雪白的颈间做了一次疯狂的停留,而后向下,他解开媛媛的衣

襟,认真甚至有些庄严地捧起她沉甸甸的双乳,将头埋进去。他不停地亲吻,到

处,到处,直到媛媛皮肤泛出热烈的红色。周正觉得来自皮肤的热辣的痛觉汇合

着心底的渴望,冲撞着他的身体。他伴着急促呼出的热气,说:「妈妈,现在我

就想要!」「不行,你流了那么多的血!」媛媛的话好似一盆冷水浇到了周正的

头上。他怔住了,停上了亲吻,他看看媛媛,突然绝望地将媛媛的头搂进怀里。

接着几天,在媛媛精心的照料下,周正恢复得很快,那天的晚饭后,突然,

媛媛发现家里的洗涤水完了,她说:「正儿,看来我们得去趟超市?」周正答应

得无可奈何,像是病人一样乏力。他们开着车一起到了附近的购物中心,晚饭过

后的这一时间段,购物中心里人头簇拥正是人们选购的高峰。他们踏上爬升的电

梯,周正见媛媛正穿着一件随意的浅绿色连衣裙,看似随便的衣服但更加暴露和

紧身,质地是轻薄的柞麻,裙裾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他不得不注意到那么多男

士聚集在她身边,这让他既自豪同时又嫉妒。也让他对她着魔般的欲火难耐,周

正发现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很难想到别的事情。他渴望帮她脱掉那身衣裙,然后让

他可以享受占有她的肉体得到快感。周正推着购物车毫无兴致地跟在媛媛的后面,

女人对于购物有一种天生的疯狂。媛媛的脚步停在一排漆黑色的零食货架。她踮

着脚趾去拿顶层的包装精美的饼干时。短裙扬了起来,周正看到她里面细小的黑

色内裤。她继续在上面搜索着。她虽然高,但并不十分够高;但是周正并不想帮

她。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雪白丰腴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

媛媛回头对懒洋洋的周正说:「正儿,上次在这里有一种很好的饼干,怎就

不见了?」「你再找找,也许就在最上面。」周正说着,从远处给她搬过一架梯,

媛媛脱去高跟鞋,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梯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

寻找。每次媛媛轻盈的细腰挪动时,那条内裤便深陷进她的屁股沟里。有对年老

的男女经过时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但是另一个年轻男人并没有错过,他目瞪口

呆地饱览着媛媛的展示。他盯着她美丽的臀部,眼神变得痴迷起来。它们柔软而

有弹性,并且没有多余出一丝赘肉。周正不敢相信他曾经将他的阴茎从这么美丽

屁股沟间插进她的体内。年轻男子还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周正走过去故意把高

大的身影挡住了他,他这才觉醒似的悻悻地走开了。

这时媛媛从上面弯下身,挥动着一个耀眼的装璜漂亮的盒子,得意地说着。

「我终于找到了。」身子却摇晃起来,她的脚趾紧抓着梯子,以使她自己稳

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阴户的阴唇清晰可见。周正抢前一步,双手从裙子底下

扶住了她的两条大腿,当他双手放在媛媛柔嫩的肌肤上时,两只手不受控制好像

触电似的立刻颤抖起来。媛媛说:「你扶紧我,我再找几盒出来。」又转过身去,

凑近地看,媛媛的屁股上面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他

哆哆嗦嗦的将她两瓣光滑的屁股向两边一分,随之听到她轻吟一声。周 ', ' ')('

正的手继

续在她屁股上揉捏,媛媛的身体在颤抖,周正的手从她的屁股转移到了她前面,

就在她高高隆起的阴户上抚弄,他碰到她的肉唇时,她似乎整个人僵硬了,他感

到那儿已流出湿乎乎的东西来。

「正儿,你这样弄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媛媛说道,她的乳头变得尖硬,

而心里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喜欢吗?」周正问道,他的手还在轻柔地摆

弄着她湿润的胀开的肉唇。「喜欢,但在这地方意是令人难堪的。」她的声音嘶

哑了,「那就赶紧回家。」他说着,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

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

然后接着向下,一直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

感觉的循环产生,使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

越湿润,周正的手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我们快点回家

吧!」媛媛终于软弱无力地说。

一路上湿漉漉地飞翔,他们来不及搬卸落车里的东西,便奔向了电梯。就在

电梯里,媛媛把噘起的嘴转向他,他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把

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媛媛的双唇上。他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

进他嘴里。媛媛闭上双眼,完全听任周正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的双唇,

他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他探索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媛媛

身体开始扭动。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防御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手掀起她

的裙子,抚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

早就为他兴奋不已。周正把她的手放到他下身。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阴茎。

这一摸就如触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

上他的肉体占有着她。

周正打开了门,媛媛迫不及待地已脱掉了内裤,她把身体趴到客厅的沙发上,

朝着儿子周正撅起了屁股,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起,如火山爆发。她渴望儿

子的阴茎触碰慰藉,确实地她现在急着需要。她感到一根坚硬的灼热的阴茎徘徊

在她的屁股,顺着那道沟朝她的阴户向下滑动,慢慢地,越来越深地插进她湿润

的阴道。他开始逐渐地用力向里面推进。媛媛闭起眼睛,屁股越抬越高以便让阴

茎可以插得更深。接着她把他的阴茎紧紧地夹在阴道里。

随着他从后面的推送,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

那渐渐粗壮的阴茎让她喜出望外,直到爽快的感觉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四处荡

开。

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

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溃泻出来。媛媛躺了

下去,看起来筋疲力尽,她已换过姿势平躺到了沙发上,她看了看周正,当他的

阴茎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他的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媛媛也在滚动,呻吟,

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上。周正轻轻的拉

着她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媛媛狂泄而出的淫液周正感觉到了,他以为在经过

猛烈的爆炸之后,媛媛再也不需要他的阴茎在那里面呆着。谁知,令他惊奇的是

她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全身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

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阴茎抽动所带来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

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沙发的垫上扭动。

他们一起进了洗漱间,清洁完后周正把手指还放在阴道里媛媛提起来,朝那

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

上,然后把他的阴茎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媛媛强忍着欲望,她的脸上

渗出滴滴汗珠。赤裸了的她平躺在床上似乎显得弱不禁风。不一会,她便感到有

一件东西压在她的两腿间,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更为奇妙的感觉出现在已饱

胀起来的肉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他把头伏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他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她

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周正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命,热血涌动。媛媛也 ', ' ')('

注意到他那

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着嘴唇。当

他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凑近她的阴户时,一阵震颤穿身而过。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她

润湿的阴道很容易地接受了安抚她的那根阴茎。周正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

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

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当他的阴茎开始一紧一慢地插动起来,媛

媛从喉咙到腹部都在抖动。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

他们翻滚着,摇动着,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

股,他呢,阴茎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

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他俩觉得沉浮如在仙境一般。一会儿他

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3。远在东京的凌子给周正发了电子邮件,有一个学术会议她就要飞来中国。

信中还说她迄今还单身独处,因为遇到他之后她对别的男人再也没有兴趣。

信里面更加的是缅怀,和小女人哀怨的情绪。这使周正陷入了难以摆脱的悯然。

凌子是他东京大学的国际金融贸易老师,看着很年轻,比周正大三岁。她非常性

感,单眼皮的眼睛细长、黑色的眼睑,浅红色的面颊、尖巧的乳房、圆圆的手臂

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能这么年轻就站到名

牌大学的讲台上,凌子不仅自己聪颖好学外,还得益于她的父亲,他是东京证券

市场首屈一指的大锷,据说他的家族抽回证券市场的资金,明天东京股市将怦然

坍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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