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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高兴……」
沙央理眼中泛着泪水,靠在明宏的肩上说。
「啊——!?」
「你终于愿意真的吻我了……」
由子说得没错,她跟沙央理只是靖蜓点水似的轻吻。
沙央理的反应让明宏胸口跳得更快。
他再度抱着沙央理继续吻。
两人就这样倒在沙发上。
他这么做再下来怎么办?明宏心想。
是继续假装由子抱着她呢?还是掏出男性的性特征跟她做爱呢?
明宏伸手摸着沙央理丰满的胸部。
那感觉好像摸着又暖又软随时会让人想去摸的魅惑球体似的。
「啊嗯……」
沙央理发出轻轻的呻吟。
而且身体还越贴越近。
(糟糕——)明宏着急了起来。
因为沙央理躺在他的两腿中间。他股间的肉棒已经勃起变大,变大到都快把
内裤撑破。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沙央理发现。为了转移注意力,明宏隔着裤子伸手摸沙
央理的股间。自从跟姊姊由子发生关系后,明宏对女人的肉体十分了解。
他伸手刺激着沙央理敏感的部位。
「噢唔唔——!!」
少女全身僵硬地发出喘息声。
隔着裤子还是可以感觉得到沙央理那个地方已经变得又热又湿。
只是接吻而已,她就可以这么兴奋?
明宏用心地用手指挑逗。
「啊…那里…好舒服哦……」
沙央理不停地扭着腰,为了掩饰羞愧感,她又吻了明宏。
而明宏也温柔地回应。
再继续摸下去,淫水可能会把她的长裤弄湿。
因此,明宏把手伸进内裤里的秘蕊。
「唤唔唔……嗯、嗯嗯…啊、噢唔」
美少女叫得更大声。
他今天才刚认识她,而且她以为自己是好朋友由子。
所以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心灵相通。
可是他的胸口怎么会变得这么火热呢?
他到底是来这里享受的?还是来谈恋爱?
「对了,直接帮我摸……」
沙央理贴近他的耳边小声说。当然,明宏对这点毫无异议,他把手伸进内裤
里。肉裂的周边都已经湿了。
「啊唔唔、唔唔…、噢唔……」
只要稍微摸一下黏膜而已,沙央理的腰便微微地颤抖着。
看来她的身体相当敏感。
如果不管时间的话,她可能会这样就高潮了也说不定。
明宏抬头看看墙上的钟。
离打扫结束还剩不到五分钟。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好让她达到高潮了。
明宏掰开肉壁摸着阴蒂。
「呀啊、啊、唔啊啊啊、唔、唔嗯一嗯」
看沙央理的反应,相信她平常应该很常自慰。
「啊、我要泄了……噢唔唔唔…,啊…,我要泄了……」
少女光滑的肢体猛地扭着。
就快来了。
明宏将手指动到最快的速度。
「啊啊……呼唔唔、啊…、啊啊…、呼唔…………啊啊啊……」
像连珠炮似的呻吟着,全身紧紧地收缩着。
「不行啊……我要泄了……」
沙央理全身颤抖地,同时打扫结束的钟声也响起。
最后明宏很幸运的并没有勃起。
3、「对了,这次换我帮你了,由子。」
沙央理在无人的教室里对明宏这么说,使明宏感到十分困惑。
新学期的第一天上午就结束。
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回家。
教室里只剩下明宏跟沙央理。
刚刚他已经用手让沙央理高潮了,但沙央理好像还没满足。
「我觉得这种事还是要彼此都感到愉快才行。」
沙央理说着这种不是理由的理由,在无人的教室里抱着他。
「我说了不用——」
明宏急忙把沙央理想伸进他裙子里的手甩开。
「为什么!?你刚刚帮我那样就表示你并不讨厌我啊。人家也想让你舒服一
下嘛。
「对不起,我那个来。」
明宏找了个藉口,紧紧抱着沙央理热情地吻上去。
「啊嗯——」
沙央理刚开始稍微抗拒了一下,但没一会儿便开始回应。
明宏让她躺在桌上,扳开双腿。
「呀啊嗯……」
沙央理脸红红地,但丝毫没有反抗。
她的底裤有块淡黄色的渍痕。
那应该是刚刚在咨询室时留下的痕迹。明宏把鼻子顶在她那个部分,然后深 ', ' ')('
呼吸一口气。
「啊、不行——」
一察觉到明宏在闻自己那个地方,沙央理急忙把脚合起来。
当然明宏不会让她得逞,还把鼻子埋得更深的左右搓来搓去。
「唔嗯、啊唔唔……」
沙央理双腿微微颤抖,发出欢喜的娇喘。
最刺激明宏嗅觉的是那股又像枯草跟起士混在一起的处女耻臭味。
就像唇还有唾液的味道一样,她秘部的味道也跟由子不一样。
虽然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不过感觉就是很不可思议。明宏一把脱掉沙央理
的内裤想尝尝她那里的味道。
「唔唔唔……」
大白天的在教室里暴露下体,感觉应该是很难为情。
沙央理满脸通红地用手遮着脸。
明宏觉得她不遮下体只遮脸的举动很是好笑。
她肉裂的颜色比由子深。
阴毛也很短,但一根根的很浓密,而且还从耻丘长到肛门。当然,肉壁的形
状跟由子也大不相同,沙央理的形状看起来比较像幼儿。
明宏用拇指把沙央理的秘唇掰开。
肉裂露出粉红色的黏膜。
一股淫臭味直扑入鼻。
对终日沉浸在跟姊姊做爱快感的明宏来说,口交是很普通的爱抚。
他毫不犹豫地开始口交起来。
「唔啊啊啊——啊!!」
美少女的腰紧缩了一下。
看到这样的反应,少年放胆地来回舔吻着处女的肉裂。
「唔嗯——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少女的敏感度很高。
尤其是他只要一吸阴蒂,少女的腰就会弹起。
「啊唔、好有感觉哦……噢唔唔唔——、好舒服哦……,啊啊啊啊…!!
」
刚刚她也是这样,反应非常直接,这样爱抚起来才值得。
由子虽然也会叫,但没表现得这么明显。或许因为由子本性拘谨的关系吧。
明宏一边探索着沙央理的敏感带一边不厌其烦地用唇舌帮地口交。
「那个地方——啊,呀啊啊啊。」
少女的肛门一收一缩地。
明宏还是无法保持冷静。
最后他还是兴奋了起来。
他把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握着。
「不行啊……这样我会泄啊——」
沙央理的喘息声已经跟哭叫声没什么两样。
明宏也自觉到肉棒已经快要射出。
(糟糕——)输精管已经开始蠕动。
如果就这样射精的话会把裙子弄脏。明宏边吸着沙央理的阴蒂想让她达到高
潮,还边脱下自己的内裤。
「啊唔、唔唔唔…、唔啊啊——!!」
就在沙央理发出悲鸣达到绝顶的同时,明宏也射了精。
接着,他把脸埋在少女的下腹不停地喘息着。
4、
刚开始他还不知道沙央理在哭。
他只觉得沙央理一直遮着脸很奇怪。
等泪水流下来时,他才发现。
「你怎么了!?」
沙央理不回答只是一味的哭泣着。
他这种年纪的男孩子一碰到女生哭最不会应付。
「对不起,你是不是觉得很难为情。还是你怕从桌上掉下来?」
沙央理遮着脸摇摇头。
「那是我亲你屁屁的关系?」
「不是这样。」沙央理小声地说。
明宏不知所措。
接着他想起自己还握着满是精液的内裤。
趁沙央理没注意,他赶紧把内裤塞到地上的书包里。(等一下我得这样光着
屁股回家了?)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心情很沉重。
「我不会再这样了,你不要哭了。」
明宏把沙央理抱起来放到地上。
还没放到地上,沙央理便伸手抱住他。
「沙央——」
「对不起啦……」
她干么跟我说对不起?
明宏完全搞不懂。
「其实应该换我让你舒服才行,结果全让你帮我,让我这么舒服……」
但明宏觉得她哭应该不是只为了这个理由。
他觉得沙央理对由子的感情并不淡薄。
沙央理不是在游戏人间。
对她来说,她是真的在谈恋爱。
这点明宏非常清楚。
像这样的拥抱对沙央理来说会很开心。
但若只是爱抚的话,就成了单方面。
搞不好沙央理以为明宏是在拒绝她。
所以才会忍不住悲伤。
但若沙央理知道他是男的,一定会抓狂。
少年温柔的吻着 ', ' ')('
少女的唇。
「这样的话——」
沙央理抬起头听明宏说。
「你愿意把第一次给我吗?」
听到这话,沙央理面露惊愕。
明宏在她面前伸出食指跟中指。
「我就用这个要你的处女之身。」
沙央理觉得有些困惑。
但「我想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这句话让美少女听了马上点头答应。
明宏轻轻地让美少女躺在地上。
「我要你的处女之身,所以我用跟做爱时一样的姿势。」
沙央理双腿一被扳开,脸上虽表现得有些不安,但明宏一吻她后,她便下了
决心。
明宏假装要把手指插进去,实际上是握着他那根硬直的肉棒。
他打算用肉棒突破沙央理的处女膜。
跟这么可爱的美少女抱在一起,当然会有想要插入的欲望。
这对男人来说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而且这样的话也可以满足沙央理。
如果沙央理是第一次的话,就不可能知道插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是什么形状。
再说沙央理也相信他是由子。
所以他这么做应该不会被识破。
沙央理闭着眼睛,摆好接受的姿势。
明宏将湿润的龟头顶在她的秘裂上。
滋噗一声,沙央理身体颤动了一下。
「不要紧,不要这么紧张。」
明宏在她耳边轻语着。
「啊唔唔唔唔——!!」
就在明宏的肉棒插入一半时,沙央理的全身弓起地颤抖着。
(好紧啊……)由于肉穴已经得到充分的湿濡,所以插入时并没有那么困难。
咕噗、咕噗地肉棒确确实实地插了进去。
「沙央这里感觉好暖好舒服哦。」
能跟这样的美少女结合,明宏的身心都觉得好满足。
等肉棒整根插入后,明宏停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马上做抽插的动作。
不然沙央理会发现他用的不是指头。
(就到此为止吧……)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精,所以就算现在抽出来,肉棒
应该会恢复平常的样子。
明宏慢慢地想抽出来。
「不要——!」沙央理大叫着,紧紧抱着明宏。
少年有些困惑地在她耳边说。
「你会痛吧?我抽出来吧。」
可是沙央理猛摇着头。
明宏无法了解她的意思。
她的处女膜已经破了。
她还想要什么呢?
明宏完全想不透。
「我已经得到你的处女之身了,所以我很满足。」
这时候,沙央理慢慢睁开眼睛。
「可是你还没有高潮对吧?」
明宏实在听不懂她的意思。
他们是女同志之间的交欢,只用手指头要怎么达到高潮?
「没关系,你不用再骗我了。」
这句话让明宏听了心跳加快。
难道她知道了——?
「我今天是安全期……你可以射在里面没关系……」
这是决定性的一句话。
沙央理知道插入她体内的是肉棒。
而且,她也知道跟她抱在一起的人是男人。
明宏不知该怎么办,只是楞在那里。
第三章被玩弄的美少年
1、
变成别人的身份这件事比想像中还有趣。
因为可以把自己变成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这种感觉很有新鲜感,所以演来一点也不辛苦。
而且举止还比想像中要来得大摇大摆。
(想不到我还满大赡的——)身上穿着黑色学生服,由子兴奋不已。
她没把头发剪短。
反正明宏一直都是长发,她只要把头发绑起来就行。
再说,学校还有另外几个学生发型也跟她一样。
(不过这样真的好像男生……)由子待的电子科教室里没有半个女孩子。
这所谷桥工业高工只有建筑设计科跟情报工学科才有女士。
刚刚开学典礼上还看到几个女生,回到教室就只有男生。
(不知道明宏现在怎么样了……)想像弟弟缩着身体被一大群女生包围住的
样子,由于心里就想笑。
(他很会讲,不过胆子很小——)这时候班导进来教室,但学生还是玩自己
的完全没回座位的意思。
「班长,起立敬礼呢……」
年轻女老师大吼一声。
这个班导大概二十几岁,明宏提过她。
她的名字叫松岛瑞穗。
虽然她的容貌长得很美,但并不怎 ', ' ')('
么受学生欢迎。
班长喊完起立、敬礼后,瑞穗开始叨叨念着开学后该注意的事项。
内容无聊让人根本听不下去。
由子根本听不进去。
突然、她觉得背后有人看她。
她回头一看。
是个坐在她斜后方的少年。
那是个身材纤细的美少年。
由子一回头看他,他马上低下头。
看得出来这少年的个性很软弱。
(那是谁呢……)明宏没跟她提过这个少年。
由于明宏并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朋友,所以在人际关系上也没什么情报。
但从少年的态度看来,他好像对由子有些好奇。
(难道他发现我是女的了吗……?)「喂,专心听啊。」
瑞穗大吼一声,由子急忙转过头看着前面。
其实老师注意的不只是由子一个人。
其他学生也无视于老师的存在只顾着聊自己的。
「真是的,你们就是这样成绩才会这么烂!」
学生听到这话,教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当然,他们不是在反省。
(这个老师以后一定会被火大的学生强暴)由子有些为瑞穗担心。
就在此时,瑞穗眼睛突然一亮。
由子马上注意到。
她注意到老师的视线看着她的斜后方。
(咦——!?)由子回头一看,看到刚刚的美少年全身僵硬地看着前方。
(怎么回事……)由子觉得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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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听话!叫她做什么都可以!
2放学后——新学期第一天,中午便放了学。由子在校园里慢慢走着。
她本可直接回家,但她想用扮成男生的样子再多留一会儿。
这里的读书风气不是很盛,但社团活动很活络。体育馆跟球场传来少年们的
吆喝声。
(啊…一号……)可能是因为放轻松的关系吧,由子突然觉得想上厕所。
(厕所不知道在哪里?)这里有四个学科,建筑物也满复杂。由子本想找一
会儿应就能找到,但未能如愿。
等她走到特别教室后面时,她已经快憋不住了。
虽然这里大多是男学生,但毕竟还是男女同校。
厕所有男有女。
由子站在门口。
她心想到底该进哪一边才好。
她毕竟是女人,但从外表看起来是男的。
如果她上女厕所被人发现的话,一定被人当成变态。若进男厕所只要用个别
的厕所就行。
但由子不容许自己这么做。
由子看看四周。
幸好附近没什么人。
两秒钟下决定,扮成男装的少女定进女厕所。
由子马上冲进去脱下裤子上厕所。
就在她上完厕所正想冲水时,「过来!」
突然有个女的叫得很大声。
由子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把手缩回去。
「你好像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
洗手台那边传来骂人的声音。
当然那是个少女的声音。
看来应该不只是那少女一个人而已。
「可是……」
由子听到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但,(啊咧?)由子斜着头。
因为那是个少年的声音。
(他们在女厕所里吵架?)由子的好奇心被挑起。
她好奇在这几乎都是男生的高工里,居然会有这么强势的女生。
(想办法看一下)由子怕一开门会被他们发现。
(怎么办……)由子低头看了一下下面。
厕所的门跟地上有几公分的空隙。
(啊,对了)由子想起自己胸前口袋里有个小镜子。
她拿出镜子往门缝靠。
洗手台前有个男生背对着她,男生前面站了个叉着腰的女生。
(啊——!?)由子看了差点叫出声。
因为这两个人她认识。
那个少年就是跟她同班的美少年。
由子看过讲桌上的席次表,知道他叫水上芳树。
而那个少女…(亚美!)那个狠狠瞪着少年的女生正是由子的国中同学三木 ', ' ')('
亚美。
(原来她上这所学校…)「你要我啊……」
说完,她出手想揍少年脸上一举。
但她没打下去。
(对了,她练过空手道)由子曾听亚美说过,她从小学时就开始学空手道。
这么说,这个美少年跟她是同一个社团?
不过这少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学过空乎道。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奴隶,只能乖乖听我的话。」
这个口出恶言的亚美跟由子所认识极富正义感的少女完全判若两人。
不过仔细想想,这少年好像也怪怪的。
或许他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亚美欺负吧。
「来,脱掉。」
一听到这句话,由子吓了一跳。
(她想干什么?难道她要在这里——!?)在一旁偷窥的由子胸口跳得好快。
但事情比由子所想像的还下流。
或许是早就认命吧,芳树虽然慢吞吞的,但还是解开学生服的扣子。
「唔嗯,很好,你有穿。」
看着芳树的上半身,亚美开心地说着。
但由子看不到芳树解开扣子后的上半身。
接着,少年把学生服脱掉,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
刚开始由子以为芳树身上穿的是一般的内衣。
但仔细一看,由子才发现那不是内衣。
(那是……!?)原来那是青春期少女穿的胸衣。
(他竟然穿女生的内衣!?)现在由子知道天这么热,他还穿着学生服的原
因了。
「还有下面。」
因亚美的命令,芳树开始解开长裤的皮带。
原来美少年下半身穿的是件碎花模样的可爱比基尼内裤。
(他喜欢穿女生的内衣?他是个变态?)所以亚美才会对他这个样子?
不,不是这样。
因为很明显的,亚美看起来很享受这种乐趣。
「很好看嘛!」
亚美笑笑地往芳树走近。
「唔唔……」
少年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她的手摸着他的股间。
「你看,已经变大了。」
少女熟练地用手爱抚着。
「穿女生的内衣,在女厕所被我摸鸡鸡还这么兴奋。你真的很变态耶,我得
再惩罚你一下才行。」
亚美隔着女用胸衣掐少年的乳头。
「啊唔唔…!!」
芳树发出苦闷的悲鸣。
扮女装的芳树身体被亚美掐的整个畏缩在一起。
看到这样淫糜的光景,由子脸上变得好红。
(怎么这么夸张啊……!!)由子觉得自己跟弟弟做的事已经很夸张,但她
觉得还比不上他们在学校里的这种行为。
亚美跪在少年面前,扯下他的内裤。
「不要——」
芳树毫无抵抗之力,性器官整个暴露出来。
那是个跟他模样很相配的白晰肉棒,粉红色的龟头只露出一半。
但已经整根硬挺挺地立着。
亚美用手上下搓揉着。
「嗯……啊唔、唔唔——」
美少年屈着上身发出淫糜的喘息声。
(他们两个常做这种事吗?)但他们两个看起来不像情侣。像主人跟奴隶。
不,少年应该是处于被玩弄的立场。
「这样鸡鸡很舒服吧?」
亚美抬头看看芳树说道。
「龟头已经流汁出来,整个湿答答的。」
亚美一边说一边爱抚着肉棒。
「唔、啊唔唔……唔,嗯嗯…」
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急。
看来他应该快达到绝顶了。
就在此时,亚美突然放手。
「啊——」
少年的腰往前挺了一下。
那是希望被爱抚的无意识反应。
「我觉得好累哦。」
亚美看起来一点也不累,却故意这么说。「我已经不想再玩你的鸡鸡了,今
天就到此为止吧。」
少年满脸困惑,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还是你还想要我摸你?」
只要芳树自己表明意愿就不是单方面的事。
这样就不是强奸而是和奸。
这种事由子也对明宏做过。
亚美的意图昭然若揭。
「说啊,你不是还想要我帮你吗?」
这简直就是强迫性的诱导。
亚美把脸靠近肉棒吹了吹气。
「噢唔——」
美少年的下半身忍不住摇了一下。
「还是做点别的?」
少女靠近肉棒伸出舌头作势舔吻状。 ', ' ')('
「我像上次那样帮你舔一下吧?」
一瞬间,芳树的肉棒突然翘起来,硬直地拍打在下腹上。
拍打声连由子都听得到。
看来,他们已经有过口交的经脸。
从芳树的反应看来,他是想要。
「如果你想要就说出来。」
少年扭扭捏捏的,但毕竟敌不过快感的诱惑。
「帮我舔……」
他小声地说。
「帮你舔?舔哪里?」
「这——」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帮你。」
「……帮我舔…舔鸡鸡……」
这样立场不是反过来了吗?
就在由子愣住的同时,亚美已经把肉棒含入口中。
「啊啊、唔唔唔——」
美少年挺直着腰,发出比刚刚还淫浪的呻吟声。
呸啾啾、咕啾啾……卑猥的吸吮声响着。
芳树闭着眼睛可能没有发现,这时候,亚美也用手摸着自己的秘部。
她一边帮芳树口交一边把手伸进裙子里。慢慢地美少年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
大声。
「不行啊…我已经快……」
芳树发出似哭似叫的声音,全身颤抖着。
亚美握着肉棒快速地吸吮着。
「啊唔唔……我要射了——!!」
芳树的前端射出白浊液体。
亚美很有技巧地闪过,可能是很有经验了吧。
「呼唔、啊、呼唔唔——啊、唔、呼唔……」
射精后少年无力地坐在地上。这是一个关于我们父女之间的情欲故事,一开始我曾试图将性爱的部分描写
得轻淡一些,并刻意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有着良好教养和并有别于一般淫荡女人的
性情淑女。
可当这往事一点点变成文字的时候,内心的激情背叛了我,心底那份原始本
能的冲动、血脉交织的渴望宛如迷情的长风吹过群山,在记忆的夕照里卷起漫天
飞花,让我欲罢不能地细诉他每一次进入我身体抑或我生命深处的美妙与震颤,
身心随之起舞,我这才知道其实这里就是我内心最深处的大舞台。
所以你尽可以将篇文章当成一个淫荡女人所讲述的一个另类艳史,因为大多
数时候生活需要直接简单。假如你有幸感觉到我们的激情之下那深深的情怀,那
就请静静地品味生命的激情与厚爱;当然如果我让你觉得恶心,那在愤怒之余不
妨庆幸一下,毕竟像我这样的人离你的生活很远很远而且少之又少。
我从未认为我和父亲之间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我已经习惯自己的性格与思维
方式每每异于常人,这些并没有妨碍我现在拥有自己幸福的家庭,做一个贤妻良
母。我是那么感谢父亲让我健康成长的同时还带给我比别人更多的一份爱,我深
深地爱他。
我父亲是那个年代典型的知识分子,热爱自己的专业但多少有些怀才不遇,
幸好他是个乐观洒脱的人。他有很多的时间陪我玩,很多时候他在做他的「大事」,
而我只能在一边看着,但我还是觉得挺好,偶尔能打一点下手会让我高兴半天。
我母亲上班的地方离家较远中午一般不回来,有时候还要上夜班,所以从小
我和父亲就特别亲,记得大多数时候是他替我洗澡,我喜欢他浑厚的大手触摸我
身体的那种感觉。
依稀记得某天我突然闯入浴室要求和他一起洗澡,第一次面对他赤裸的身体,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下身那黑乎乎的一团东西自然是我最大
的好奇。
他当时挺尴尬,训斥了我一通但始终没法将我打发走,只好将我衣服脱了,
光着身子为我洗澡。我便第一次看见他那身下那只大毛毛虫子睡眼惺忪慢慢地舒
筋展骨,最后雄姿勃发昂首挺立横在我的眼前,当时惊呀得不得了。
父亲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这样的场面,反而放开了大大方方的,当我怯生生地
伸出小手,抓住他那昂健的阴茎时,他没有拒绝也没说什么。
我好奇地问它为什么会变大和变硬?他说毛毛虫生气了,在那个年纪这个玩
笑很适合我的口味,我对它有了更多的好奇。擦肥皂时便忍不住要替他搓一搓,
它在我的小手间变得越来越硬,直挺挺地竖立在几乎跟我头部齐高的地方,那雄
壮的阳峰很是高大伟岸。
就这么玩了有大概七八次吧,有时父亲挺想拒绝我,每一次之后他都反复叮
嘱,不能跟别人讲!那时院子里的孩子们还总在一起玩,我朦胧地知道,在别人
眼中,男女之间的亲昵 ', ' ')('
绝对是一种极不光彩的行为。
这一切到了小学二三年级便结束了,但我依旧喜欢亲近父亲的身体,他身上
有着一种特殊的味道,让我小鸟依人地贴在他宽大的躯体上,我也喜欢他那温暖
而厚实的爱抚,每当我调皮的时候父亲总要扒开我的裤子拍拍我的小屁股蛋,妈
妈不在的时候他会摸上一会。
坐在父亲的腿上撒娇,他常常要从后边抱着我,偶尔会感到屁股下面他那慢
慢变硬的东西顶着我,让我心跳加速,但一般他会很快将我移开,我也没敢有什
么要求。
初二时候我下身开始长出了一些阴毛,乳房开始起了变化。来月经的那天中
午我蹲在厕所里惨叫,父亲猛地冲了过来,我指着小妹妹让他看,其实我早从书
上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想骄傲地向父亲宣告自己从此是个女人。
父亲嘟哝着一边责备我大惊小怪没大没小,一边又是安慰我,叫我快擦干净,
我撒娇要他擦,跟以往一样,父亲最后总是要听我的,看着父亲小心地擦拭我的
小妹妹我的心开始猛跳,感觉有些热。晚上父母特别加菜为我庆祝,那天我真的
很高兴。
有了这样良好的开端,在父亲面前我不用再顾忌自己身上的秘密,有时候妈
妈不在我会煞有介事地和父亲探讨一些生理方面的问题,拉开衣服让父亲看看乳
房或者阴部,父亲则总会教训我一两句,我才不在乎。
那个时期父亲身体对我的吸引力和过去已经有所不同,在那些依旧的温暖之
外平添了许多躁动,我经常将乳房靠边在他的手臂上,每一次的身体接触都让我
春心摇曳。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学会了手淫,我幻想的对象其实并不一定是父亲,当时
文学刚刚解禁不久,那些文字里的轻轻一吻足以让我这个无知少女芳心寸动辗转
难眠。
有一天我们全家去海边游泳,妈妈好像是为浴巾的事走开了,我说我想练习
双脚拍水,父亲便用手托住我的胸部和小腹,他的手结结实实的握在了我的乳房
上,我旋即一阵晕眩,心如鹿撞柳骨酥散,突然之间我们都不说话了。
我的脚只是象征性地拍着水,父亲的手不时在我那娇小的乳房上拿捏一下,
而另一只手几乎是抵着我的阴户,身下那一股热流弄得我一派烟水桃花情欲迷离。
当我因眼睛进水想歇一下时,他将我放了下来,但手并没有离开我的胸部,
而是从后面搂住我,那硬挺的阴茎隔着泳裤轻轻地顶着我,不多一会我妈就回来
了。
第二天晚上妈妈上夜班,我坐在父亲的腿上心跳得很利害,我们都知道将会
有什么事情发生。我拉开上衣领口,那里边兰胸隐约,乳蕾初发。我对父亲说又
大了,父亲说:「是吗?」,伸出手隔着衣服抚摸我的乳房并在我耳边说道:「
真的好大了,爸爸喜欢!」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一会父亲解开我的衣服,
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我莲蓬般的乳房。
然后就在我的小床上,他俯身将那温暖的嘴唇贴着我的乳房,含住玉峰尖上
那粉嫩娇艳的乳头,我又羞又怯,没想到父亲会这样,这是我在父亲面前最害羞
的时候,不过此时我已经香生九窍春动七情,很快淹没在无边的快感之中。
父亲不知什么时候已将我全身脱得精光,亲吻我那宛如花蕾初开凝香带露的
处子之身。他的嘴轻轻地压在了我的唇上,好似将我那薄薄的香唇瞬间融化。父
亲是一位很好的老师,用舌尖轻轻将我的嘴撬开,灵巧地挑逗我那稚嫩的小舌,
引领我进入望欲之城,在初次燃起的熊熊篝火中翩翩起舞,将我的初吻融入一片
激情澎湃的大海之中。
此时我的身下已经是春水涓涓,父亲的手很及时地划向那芳草依稀的桃花源,
他那手指如四月熏风徐徐吹过桃花含蕾似开还闭的小穴,我娇喘如兰,腰肢如风
扶柳,只不一会,巨大的高潮便汹涌随之而来,怀抱我的父亲象一座大山,让我
的高潮久久回荡。
父亲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云情未已雨意方浓,自然是舍不得放手,继续抚摸
我的身体,初次偷香的我也是春心难休,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他那又硬又热的阴
茎。
父亲抓住我的手,教我慢慢地上下撸动,看得出父亲很舒服,那东西在我手
中越来越涨,仿佛要撑开我那环着它的小手,我无力控制这条发情的大虫,只好
伸出另一只手助阵。
父亲的手依然还在抚摸我,尽管我 ', ' ')('
也是春兴癫狂情欲迷离,不过当时好像并
没有让他插入的想法,也许是因为他这样已经弄得我很舒服了的缘故吧。
过一会父亲突然叫我用力,然后干脆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使劲地上下套他的
大阴茎,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还不懂男人的高潮是怎么回事,不禁感到有
些害怕,毕竟父亲在我面前总是那么的慈祥,第一次看到父亲疯狂失态的样子,
我还是被吓着了。
随着他狮子一样低沉的叫声,我感到有东西溅到了我的脸上,低头看到一股
股精液如涌泉一般正从父亲红得发紫的龟头上喷射出来,蔚为壮观,落在了我身
体的各个部位。
父亲气喘嘘嘘地躺下,我对溅射在身体上的精液不知所措,父亲很快发现了
忙拿出纸来替我擦干净,看到父亲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还是那么爱我疼我,刚
才的惊恐随即又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窥探到父亲最后秘密的喜悦。
事后父亲免不了叮嘱不得告诉妈妈之类的话,那时候我已经懂了许多事,所
以在妈妈面前我表现得很得体。这事之后父亲好像有点紧张,给我卖了许多书,
常带我和妈妈一起出去玩,对我的学习成绩的关注程度明显加强,我知道父亲是
怕这事让我从此乐不思蜀,不能自拔。
我只是暗中觉得好笑,我的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平时我不大去想这些事,
我只知道在一定的时候父亲肯定会给我,这种感觉一直伴随了我许多年。不过父
亲的良苦用心让我那些年过得很好很快乐。
从那时开始我们就这么玩着,后来慢慢有了想让父亲插入的感觉,但最终都
不敢,父亲那欧洲A片一样漂亮的大阴茎也总是小心翼翼地躲着我的阴户,从不
轻易靠近。
有一天父亲忽然叫我舔一舔他那只大虫虫,对这个可爱的小弟弟我当然有的
只是喜欢,于是玉舌香唇一并迎了上去,与它体会那从未有过的亲近。
那只虫虫很识趣地变得坚挺,虽然对于一个13岁的女孩来说可能过于威猛,
但看着它那龟头张着小嘴流着口水的样子,又让我觉得它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
于是不禁轻启朱唇,微微含住那龟头,父亲长吁了一口,轻将玉茎挺抵在我的门
牙上,我因怕那牙齿伤着它,赶紧张大了嘴巴,那家伙便乘机撑开我的嘴巴从紧
紧环着的双唇间滑了进去。
这个唐突闯入的客人让我的舌头有些无地自容,我只好将它吐出一些,小舌
变得稍微从容,便主人般殷勤地与它上下纠缠到了一起。
那阴茎在我在我唇齿之间正打得火热,硕大的龟头和阴茎将我的小嘴撑得好
累,不得不吐出来喘口气,爸爸握着他那红彤彤的肉棒有点耀武扬威地在我嘴边
来回地厮磨着,我忍不住再次抓住它,吞吐舔舐如调戏心爱的宠物。
不一会父亲扶着我的手让我越撸越快,那硬得像根棍子的阴茎在一瞬间青筋
暴涨,骤然色变,只见一股股浓液喷薄而出,如同一道道白绫当空飞舞扑面而来,
重重地打在我的嘴上、脸上,其中一股狠狠地射进了我的嘴里!
那浓浓的精液味道和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的花容失色,撒娇地大叫了起来,
父亲顾不上回味那销魂的快感,赶紧替我收拾。过后想想当时的情形其实好好玩。
后来父亲又开始舔我的阴户,他那厚重的舌头温暖而柔软,在我小穴四周轻
轻拂过那的两片花瓣,然后席卷那春水盈盈的鲜美玉蚌,让我全身蜂狂蝶乱,他
的一只手没放过我的两只白玉般的小乳房,没多久我就被他收拾得身酥骨散。
工作之后有一次和女伴看A片,我们当中已婚未婚对半,基本上都是第一次
看,影片里的口交镜头让大多数人惊叫着捂上了脸,我却偷偷地长嘘了一口气,
实际上在和父亲的关系中,唯一让我有点怪怪的就是这口交了,如今终于可以大
大方方地喜欢了。
父亲时常搂着怀中这温香软玉,看芳草涯边春水涓涓,想必每次锁住身下那
跃跃欲试的虬龙真是不容易,于是只能想出其他办法来安慰他的小弟弟。
一开始他让我撅着屁股伏在一团被子上,将阴茎放在我两瓣屁股之间来回抽
送,再后来,随着我那乳房越来越丰满,他便跨在我身上,将阴茎放在我那双乳
之间,然后将双乳一挤涌雪成峰,而他那阴茎便在这绵山柔谷之间来回穿行直至
飞花溅玉精疲鸟倦。
直到高中毕业我都没有和父亲发生过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并非我认为不可以 ', ' ')('
和父亲性交,只是在这一点上我和普通的乖女孩一样,以为这是长大之后才可以
做的事。我始终以为我和父亲之间仅仅是一种超乎常人的亲昵,一种比较疯狂的
肌肤之亲,一种父女之间毫无保留的真情流露。
尽管和父亲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心里却很坦然,我只是认为自己在某一
方面与众不同罢了。自认还是一个有底线的人,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多少有点「偷
书不算偷」的味道,但排除了生殖繁衍,实际上乱伦本身只是一个心里方面的问
题,而偷书则是一个现实方面的问题。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时父亲要和我做,结果会是怎样?我不知道,但可以肯
定,不能直捣龙门对他这样一个过来人多少是一种折磨,不过好在还有母亲。
也许是我和父亲的这种关系,母亲在我眼中其实更像个大姐姐,不管我对我
和父亲的事情多么坦然,对母亲我还是有些内疚,起码我和父亲对他隐瞒了这样
一个秘密。所以我总尽量去弥补,以至于别人都说我对母亲比对父亲好。
我没有见过父母做爱,常常会有些好奇,我曾问过父亲我和妈妈比怎么样,
被父亲臭骂不准胡说八道,当然他不是生气,但我从此不敢说这事。我从没有嫉
妒过母亲,我爱她,不管别人怎么认为,我知道她是父亲身上不可割舍的另一半,
没有妈妈,我就不可能有这样一个爱我的父亲,甚至常常感觉到父亲对我的爱有
一半来自于母亲,所以对母亲我充满感激,我心里偷偷地认为父亲是妈妈送给我
的一个大礼物。
尽管家里浓情蜜意,但我知道我的世界远远比它大,知道自己迟早要离开他
们去寻找一个自己的新家,所以我很想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高考时我选择了
外省的一所大学,父亲很支持,倒是妈妈很担心,但想想能上名校挺不容易,也
就没说什么了。上大学的前夕我曾想和父亲真正做一次,但父亲没答应,他说我
应该把它留给将来娶我的那个人。
我就这样到了另一个城市上大学,走之前父母自然是千叮万嘱别老想家,父
亲更是语重心长。到了大学当然也常想父母,想念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光,但这种
思念并不总是和情欲有关。
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开始恋爱了,我的初恋有一个很浪漫的开始,但在持续
一年之后,还是分手了。可能是家庭对我的关爱使我成为那种一谈恋爱就想结婚
的人,但在热恋一年之后我才发现我们婚姻实在太遥远,前方有着太多的迷茫,
不确定的未来让彼此的承诺显得好苍白,我不能承受这样的爱情。我以为爱情在
她刚刚开放的时候已经最为灿烂,而没有家庭的呵护,她只能一天天在风雨飘摇
中慢慢地凋零。
那时候的大学生还不像现在,我们没有什么机会做爱,最多只能在校园最黑
暗的角落里彼此爱抚了对方那个地方。
失恋后的我找到了另一种心灵的宁静,觉得自己成熟了许多,加上恋爱以后
开始比较注重打扮,还换了个发型,在三年级的那个寒假回到家里,爸爸说我真
正变成大姑娘了。我这才注意到,我很幸运地几乎继承了父母身上的所有优点,
已经出落成一个性感漂亮的大姑娘。
在那个寒假里一个月经刚刚干净的下午,父亲终于抵挡不住这样一个成熟身
体的诱惑,突然将我压在身下(从前他很少这样),在他热烈的亲吻中我感到了
他那强烈占有的欲望,他的阴茎不停地抵住我的阴户,急促的呼吸带着男人的欲
望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本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内心的狂野一下子如春风野火
熊熊燃烧起来。
我紧紧地搂着他,扭动着屁股与他厮磨,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插进来吧!」。
他毫不迟疑地掰开我的双腿,挺起阴茎抵住那湿漉漉的小穴,坚实而圆滑的
龟头让我充满了期待,还来不及细细体会,他的肉棒已如一辆凶猛的战车杀入城
门,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我惨惨地叫了一声!
其实父亲的动作还算比较轻的,他立即停了下来,等我稍稍缓过来才开始慢
慢的抽动。尽管我曾设想这将是一场隆重的盛典,我要像小说里的第一次献出童
贞的少女那样,为完成人生的一次升华,可以慢慢的让兴奋去取代痛苦。
可惜当时我还是觉得太痛,尽管很兴奋,但在父亲面前我还是选择了撒娇,
父亲只好停了下来,像当年打针一样,哄我说一下就好,现在想起来真的很滑稽。 ', ' ')('
我哭着说我不干了,他立即想停下来,可这时我却又偏偏不想让他拨出来,
于是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耗着,我的感觉稍好了一点,最后他的大阴茎在艰难地抽
动了几下之后终于将精子射在了我的阴道里,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的忘了痛苦,
紧紧地抱住父亲。
虽然第一次有些失望,但当时也并没觉得有太多遗憾。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开
始体会到了真正性交的快感,在那个假期我们一直尽可能地找一切可能的机会做
爱,以至老听妈妈唠叨父亲要注意身体,他一定是感到了父亲的体力问题。
当时最大的问题是避孕,那时候买避孕套好像还得出示结婚证,在柜台买避
孕套的人都很显眼,不过我们的运气不错,一个当年在乡下受过父亲好处的人当
时就在药店卖这东西,父亲曾从他那里替单位的一个小青年弄回过一些,所以这
次父亲假人之名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反证那个年代偷偷求他的人挺多,这是当
时一个蛮吃香的职业。
那段时间做爱给我留下的印象并不是很深,想来也许是因为与此后的那些疯
狂相比,这些显得过于平淡了吧。
回到学校后想父亲的感觉与以往不同,情欲的成份更强烈一些。不过想到每
年有两个假期我也就心安了。在这之后父亲总共借出差的机会到学校看过我两次。
第一次是在那年暑假前,父亲就住在学校不远处新开张的一家宾馆,那天下
午我们一起吃了饭就去他的房间,在大堂看到一两对男女很亲热地从我们身边走
过,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在走向房间的走廊上,我挽起父亲的胳膊,
头轻轻地靠在这个带我开房的男人的肩上。
那是当时新建的最好的宾馆之一,房间很安静,幽暗而温馨,第一次和父亲
置身在这样的环境里,我已经不能再把自己当女儿,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完完全
全的女人。
我想象着成熟女人的样子,撩拨父亲的情欲,然后轻轻解开衣服,让女人的
诱惑和欲望在他双眼底下和两手之间缓缓展现,他欣赏着我美丽的身体,嘴唇轻
轻从大腿向上亲吻,然后停在我丰满挺拔的乳房上,我一边充满骄傲地品味着父
亲的爱抚,一边脱去他的衣服,将手伸向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在我手中生机勃勃地跳动着,父亲将我拉倒把我们
变成了69式,忘乎所以地舔着我身下鲜美的玉蚌,我上下两张嘴忙活了起来—
—前面尽情地含着他的肉棒,下面那张小嘴也快乐地与他的唇舌亲吻。
前戏因激情来得迅猛而变得短暂,父亲很快翻身将我骑在身下,挥舞他的肉
棒直指我的小穴。
我的情欲像是城中的囚徒,而他的肉棒犹如威武的战神轰开城门长驱直入,
反复抽插杀声震天,激情在我体内如江河狂奔,到处花舞蝶飞,他的冲击仍如滔
天洪水一浪高似一浪,情欲从土崩瓦解的高墙内释放出来,一时间高潮迭起山呼
海啸。
此时我的已是欲罢不能,纳气定喘之后立即翻身将他压在下面,柳腰款摆,
让他坚实粗壮的肉棒冲击每一个可能的角落,房间内满榻香风,莺声呖呖。
父亲也被我的激情感染着,起身将我掀开,扭过我的屁股,从后面一下插入
我的小穴,一时间扣股之声不绝于耳,我向后伸出一只手,感受他阴茎冲击的速
度,一边安抚着那两个挂在外边不得其门而入的蛋蛋。
等他再次将我压在身下握雨携云地直捣花心的时候,我已是花娇难禁蝶蜂狂,
而他也没能再支持多久,随着如远处雷鸣般滚滚而来的沉吟声,阴道里那巨大的
家伙如爆炸一般地跳动起来,随即千军万马向着子宫掩杀过来,霎时间让我感到
山崩水泻死去活来!
那一晚我们通宵达旦颠鸾倒凤一共做了四次,直至精疲力竭才偃旗息鼓。第
二次的时候,他本是驾着那条蛟龙癫狂地搅着我身下那一池春水,突见他猛地从
中抽出,扶起已是娇软无力的我,将那沾香带露的玉柱抵入我的口中。我舔着自
己爱液如痴如醉,桃源本是仙境,那滋味仿佛不似人间。
那阴茎在我手中如生龙活虎一般青筋毕现,我知道里边的玉浆已是呼之欲出,
便更是疯狂地将他舔舐把玩,那虬龙猛一昂首,射出一道道白绫,我的香唇玉舌
却是欲罢不能,便硬生生地迎了上去,任那玉浆在口中倾泻。
父亲心满意足,长吁短叹,我舔舐玩味着嘴里那满满的玉浆,那满嘴的浓郁
让我沉醉 ', ' ')('
迷离,香唇一闭便将它全都咽了下去。
父亲看得真切,立即将我拥在怀中狂吻我那还沾满精液的两片香唇,两个舌
头搅着玉浆上下缠绵,那伴着青青精液味道的长吻让我永志难忘。
后来父亲再次来看我,这一次他的房间有人同住不方便。那个下午我没去上
课,把父亲带到宿舍,一进门我们就狂热的亲吻,因为害怕,不敢在床上做,也
不敢脱去衣服,靠在门边时刻警惕着门外的动静。
父亲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扯开拉链,只见那个大家伙早已是翘首以待,张着
小嘴垂涎欲滴,我两瓣香唇赶紧迎了上去,他则掀开我的裙子,将手伸入我浓密
的阴毛之间,摸索那桃花幽源。
桃李不言下自成溪,那湿漉漉的桃花洞口哪经得起他这一番抚摸,赶紧起来
骑在他腿上,将那阴茎对准了花心没根吞了下去。
特异的环境也让父亲非常兴奋,老树盘根的姿势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激情,他
轻轻将我从他的阴茎上拔出,反身把我按在旁边床铺那叠好的被子上,分开我的
双腿,将阴茎一把插入我那春水横流的小穴,然后俯身将我压住,伸手去取那春
意绵绵的白玉双峰。
他那阴茎犹如蛟龙潜入春池,肆意游窜,也不管我死去活来,我兴奋难当却
又不敢放声娇吟,就这么紧紧地着那被子,渡过了两次高潮。他那不羁狂龙终于
也尽了玩兴,在那春池底下一泻如注。
每当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宿舍的时候,总会想起自己居然衣衫不整地和父亲
在这个地方做过爱,这时候下面就会一阵滚滚热浪。
大学毕业后我又回到了父母身边,我和父亲依然保持着这样关系,我在单位
有单人宿舍,常在那儿翻云覆雨。但那时候新的生活让我有太多的事情可做,所
以我们并不是经常如此,基本上大约是两个星期一次,有时一两个月。
后来我遇见了我现在的老公,我重新开始恋爱,老公让我看到了一个梦寐以
求的未来,我整天小鸟一样依在老公怀里,再没那么多时间见到父亲,而父亲也
不愿意再打搅我,我知道他由衷地为我高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为女儿快乐
成长嫁个好人。
尽管在热恋期间和父亲也做过,也非常刺激,但男友带给我的新世界完全吸
引了我,只是偶尔的时候很想念起父亲。记得有天中午,男友在出差前与我匆匆
的温存了一番,之后我一个人有些落寞,便打了电话要父亲来看我,和他做了一
下午,那娇嫩花心一天之内被两个所爱的男人狂捣,真的好刺激。
和老公结婚时我曾经有过一个疯狂的幻想,那就是在婚礼的当天让父亲干我
一次,甚至我觉得自己身上还应该披着婚纱。不过结婚时忙晕了头,也就没了那
份闲情。后来想想还有点后悔。
我很清楚我与父亲的事情只是我生活的另一个部分,它跟我和老公的世界毫
不相关,所以我从未因为父亲的事情对老公有过内疚,在彼此身上我们都得到了
自己想要的全部。老公是一个对性很通达的人,以至有一次和老公兴至兴致盎然
之时我都差一点向他透露这个秘密,幸亏我还是忍住了,但有时还是了擦一点边,
两人都觉得很刺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