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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摇摇头:「这样算完成主奴确认仪式吗?」
「嗯。」欣筠向我点头示意后,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关闭的DV对着自己,一
手掰开被我干得红肿,从里头流出了带着腥臊味的白浆的粉嫩蜜穴,以无比妖媚
地淫荡语气说道:「各位暗黑调教界的长老及调教师们,欣奴已经在主人的允许
下,完成了主奴认主仪式喔。你们看,」
只见她用手指伸进尚未闭合的穴口挖弄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抠出了一坨浓稠
的白浆后,便拿到自己的嘴边,说:「这是安迪主人赐给欣奴的宝贵精液唷。现
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精液噜。请各位长老及安迪主人,为欣奴做个见证。」
说完这句话,她就在镜头前,把手指上沾了我射在她蜜穴里的精液,缓缓含
入口中,吸吮了几下后,又张开了口,以模糊不清的腔调说:「请各位长老检查
欣奴的嘴巴……」
然后她便合起了嘴,随后只见她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同时发出咕噜的细微声
响:「嗯……主人的精液真好吃。以后,欣奴淫荡的身体,就完全交由安迪新主
人调教享用啰。虽然欣奴即将脱离暗黑调教界,不过欣奴在此还是要感谢各位长
老及调教师们,这些日子以来不辞辛劳,尽心尽力调教、栽培淫荡的欣奴,让欣
奴可以用这淫贱的肉体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过得充实快乐。欣奴再次谢
谢各位长老及调教师。」
说完这段话之后,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键,将它收回她的名牌大包包里。
「好了主人,欣奴从现在开始,全听主人的指令,请主人尽情调教欣奴,帮
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露出,仿佛回到正常女孩的雀跃神情,然而全程参与
整个主奴仪式的我,始终不发一语地观看她刚才的表现,发现她仍把自己当成了
淫贱的性奴,那种根深柢固的奴性烙印,早己深植她的灵魂深处,试问,看到自
己的亲妹妹变成这副德性,身为长兄的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轨?)想到这里,我又习惯性从
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还没拿打火机,跪坐在我旁边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
打火机,为我点上了烟。
「欣……嗯……老婆,既然我们完成了主奴仪式,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所知的
一切都告诉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处罚你了。」我忽然大拍桌子对她狂吼。
「啊!对……对不起,欣奴……」
「说我,不可以再称呼自己是欣奴,这是主人的命令!还有,以后多说一点
人性化的用语,不要总把『是』当成发语词。明白吗?」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
跟您说话?「
「为什么?」
「如果不戴面具说这种话,我……我觉得很……很别扭……」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你是不是觉得称呼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她竟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靠!那你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
话声未落,只见欣筠居然两眼放光,开心地说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这
么做吗?」
干!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么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来。
「嗯……算了,那你就戴上面具,然后以正常一点的说话方式告诉我,那个
调教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随后,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视讯画面常见到──戴着猪头面具,全身赤裸的大
奶妹,终于以正常人的语调说:「老公,我跟你说,那个调教师姓徐,名家荣,
我都叫他家荣老师。他告诉我,如果要治疗『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
精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让我重新认主,请他重新调教我。如
果这个人又是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你就找上我?」
「没有啦,其实说起来也满巧合的。我当初只是在各大情色论坛留言,希望
找一个有良心的单男,可是就像你当初留言所说,都是想把女孩调教得更淫荡的
臭男人。后来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头像上的刺青图案,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
你,才会发短消息给你……」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 ' ')('
」
「嗯。」当欣筠对我轻点头时,她原本跪坐得笔直的身体,竟出奇地有了短
暂地扭动。
这种肢体小动作,似乎像小女孩感到娇羞不安才会出现的模样……由此看来,
她似乎还有得救。
「现在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我应该怎么调教你,才能让你恢复正常?」
「哥,嗯……老公,我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不会别扭,可以吗?」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说调教的奥义。就字面上的解释来说,『调教』就是调整教育。
意思就是调教者下达言语、肢体动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
照这些指令行事。若达到了可以给一些鼓励或任何形式的奖励,若达不到就必须
接受处罚,让受教者牢记错误,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样的过错……「
听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我听不太懂的高深学问,仿佛她根本不是一个
只会听从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极品性奴,反而是一名深得调教心
理学个中真谛的调教师。
我强忍着听得昏昏欲睡的睡意听她说完,忽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婆,既然你这么清楚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应该寻求正常管道,
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师治疗才是正道,不是吗?」
「老公,你难道忘了,我们刚才进行的主奴确认仪式?」
「记得呀,如果你能因此找到一个好妹夫,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纪?」
「哦喔。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忘了。因为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
「怎么样?喜不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过你戴这个面具,让我忽然想到了《齐天大圣》这
部电影系列当中的某个精典画面,让我实在产生不了任何欲望。」
「什么?噗哧!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么……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
具后,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并且让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这样的话,我觉得才
能让我们两个都感到舒服又愉快喔,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就这样,我和妹妹从此过起了亦奴亦妻的同居生活。
当然,我也把找到妹妹的事告诉了父母,但只说她现在在国外治病,等痊愈
了之后就会带她回家,请他们不要担心。
白天为了让她有事可做,我便请她帮我接听电话,敲定客人来访时间,或是
订购纹身相关器材,并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纹身知识。
到了晚上,除了调教她设法成为正常人之外,就是彻底放开身心,享受她带
给我的疯狂性生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充满爱心与耐心的调教下,欣筠的病情开始逐
渐好转。
当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说话时,已经可以用正常人的语调和人交谈,不
再开口闭口就是「欣奴怎么怎么样」、「客人请您在这里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马
上就出来」……等,这些充斥着主奴关系意味的用语。
能够让她言行举止看起比较像正常人,我所付出的心血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以我这不够格的业余调教者,还能把她调教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感到无比地
欣慰了。
尽管基础调教还算成功,但有一点,无论我怎么做,就是无法改变她。
──她的穿着打扮。
刚开始在我店里帮忙初期,若不是有客人上门,她一定全身光溜溜地在我的
工作室里晃来晃去。
我曾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主人才可以随时享用欣奴的肉体。身上有衣服,是身为性奴的原罪,
所以欣奴绝不可以穿衣服。」
「万一寒流来呢?不穿衣服不会冷吗?」
「欣奴已经到玉山进行过寒训调教,所以就算现在外面下雪,欣奴也能撑得
过去。」
「寒训调教?怎么个调教法?」
「就是利用晚上外面气温特别低的时候,前主人要欣奴一直在外面跑步,等
欣奴真的跑累,跑不动了,就请前主人找很多很多男人干我,一直把我这副淫贱
的身体干到发热为止。假如这样还不行,他才让我进到屋里的大型狗笼里,灌我
一瓶烈酒后稍微烤一下火,让我身体暖和。」
听到如此变态的调教手段,我当场抱着她放声大哭。
我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居然让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小女孩,晚上全身赤裸地,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荒郊野外跑步;等到她跑不动了,就让 ', ' ')('
一群变态禽兽恣意蹂躏
她刚成熟的娇躯,甚至还把她当狗一样关在狗笼里……那些日子,她到底怎么撑
过来的?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只好给她下达「你可以全裸入镜,但必须三点不露」
的穿着指令。
自此之后,只要来到店里的客人,总会看到一个,若不是穿着布料少得可怜
的性感比基尼,就是透明薄纱性感睡衣的年轻女孩,在我店里神色自若地招呼上
门的客人。
也因为这个改不过来的习性,让我一直不敢带她回家见父母。
我们兄妹就这样同居了半年之后,病情已经好转的欣筠,就在某一天说要一
个人出去逛街,结果一回来就拿着一张大波斯菊的照片,要求我在她细嫩的肛蕾
刺上这个图案。
等到我心软答应了这个要求,以做为割线使用的锋利扁针,划过她淡色的肛
菊刹那,尽管她已紧咬一条厚实的毛巾,但她的泪水己然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我当时马上停下动作,问她是否就此打住或上麻药,可是她却倔强地要我继
续动作。
割完了线,打好了雾,当我完成作品时,她的脸蛋己苍白无血色,就这么趴
在工作台上放声大哭约半个多小时才逐渐收声。
等到她肛蕾里的那朵菊花结痂后,她竟主动要求我玩爆菊的花招。
我当时问她:「为什么?」
「知道大波斯菊的花语吗?」
「我哪知道!」
「它的花语就是少女的心。我把它刺在那里,就表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这
也是我唯一可以当成贞操的地方。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用你的大肉棒射穿这颗少
女的心吧,我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让我找到永远属于你的感觉。」
「老公……老公……你怎么还不去接宝宝。」
「喔,我现在就去。」
刚走到大门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头对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围裙的欣筠
说:「对了,老婆,我们今年……回家过年吧。爸妈早上打电话给我说,他们都
很想念你耶。」
娇妻正在贴春联的手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我:「可是我……我现在这个样
子,他们还会认我这个女儿吗?」
「没事啦!我已经跟她们说了你的情况。他们说,连我们这对亲兄妹生了小
孩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现在只要你肯回家,就算你想光溜溜回家也没
关系。」
话声甫落,欣筠立即从椅子上跳下来,抱着我开心的大叫道:「耶耶耶!老
公,既然爸妈肯原谅我们,那我们就一起去接宝宝,回家和爸妈一起围炉吧。」
「你真的打算穿这样回去?回家过年耶!」
「那……那怎么办?家里又没什么应景的衣服。」
「谁说没有!走吧,我在车子里,早就帮你准备一套保证是『全裸入镜,三
点不露』,又兼具性感俏皮可爱的兔女郎装了。」
「啊!真的吗?老公,我就知道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人了。嗯……主人老公,
欣奴现在感动得想要跟主人老公做爱呐,不如,我们先进去做一次再回家好不好?」
「你呀!为什么总是改不了这么淫荡的奴性呢?」
「因为欣奴是主人的专属性奴呀。」二零零六年的元宵节,对我来说是个刻骨铭心的日子。快要吃晚饭的时候,
董涛打电话让我到他家去玩,顺便说点事儿。
我和董涛都是在市委大院里住,年龄相仿,十八九岁的年纪,大小都是一起
长大的伙伴。不过随着父母亲的职务变迁,彼此之间不再像过去那么亲密无间,
他的爸爸现在是我市现任的纪委书记,我爸爸原来是市委办公室的一个副主任,
现在煤炭局当局长。我们这里是煤城,煤炭局长可是个肥缺,不用可以去搂钱,
那钞票就像雪花一样往头上落,所以我的日子一向过的非常滋润。手里有钱,脾
气也就见长,以为现在有钱就能搞定一切。但是我没有想到现今的中国最厉害的
不是钱,而是权。
董涛找我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虽然电话里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事儿,就是我
和他现在都在把一个马子,他背地里已经放出话来要恶搞我一下,我本来是不想
去的,但是前一段时间纪委把我爸爸双规了一段时间,说是有群众上访告我爸爸
几项收入来源不明。最后是我妈妈给董涛的爸爸送了二十万,由他出面把这事情
摆平了,所以我们家就算是欠了人家的人情,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去了。
以前,董涛家的小别墅,我也是常去的,因 ', ' ')('
为董涛总喜欢和一些比较铁的哥
们在家里开淫乱大会,也只有他有能力找来一些漂亮女人供大家淫乐。在市委大
院里,董书记是出了名的催花色魔,尤其是当了纪委书记以后,权倾一方,搞女
人更是肆无忌惮。董涛比起他爸爸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原来我们关系好,这样
的好事他也会想着我。至于那些女人,都是一些家里出了事儿,求董涛爸爸帮忙
的家属,有的是当事人的老婆,有的是女儿。因为有求于董家,当然就特别的听
话,可以任我们蹂躏。
现在纪委多厉害了,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在
国际上不要和美国斗,在中国不要和共产党斗,在单位不要和领导斗,在家里不
要和老婆斗。」如今的纪委就代表共产党,想整谁就整谁,再加上现在的干部哪
个屁股底下不是一摊屎,整谁都是现行。找董书记说情一要送钱,二要送女人,
二者缺一不可,后者更比前者更重要。
而且过了董书记这一关,还要被他的独生儿子董涛接着玩弄一回,不然也过
不了关。
一进董涛家,我就觉得气氛不对,家里除了董涛,还有朱伟和郑刚这两个董
涛的铁杆儿。其实这两个人也是市委大院的孩子,只不过他们的爸爸干到正科级
就原地踏步了,他们两个也就没什么仗势,只好心甘情愿的跟在董涛后面当狗腿
子。过去我曾经耻笑过他们两个,所以他们对我很记仇。
我进门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喝了不少酒,尤其是董涛,看到我就将嘴一撇,
周大公子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
董涛和他爸爸很像,属于那种城府很深,阴险毒辣的类型,假如我爸爸不是
局长,我也会心甘情愿得跟着他当狗腿子。
听他口气不善,我也知道都不过他,就赔了笑脸,说,说什么呢阿涛,怎么
说我们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啊,你老大一句话,小弟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啊。
董涛显然是喝醉了,一下子翻了脸,一口就吐在我脸上,放你妈的屁,这会
儿跟我称兄道弟了,你他妈的跟子函上床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是兄弟。
我也是颐指气使惯了,那里受得了这个,回口骂道,泡马子各凭本事,她跟
我上床是因为我能干的她爽,她的屁股上又没有烙上你董涛的印章,我为什么就
不能上。听我还口,董涛反而笑了,好小子,有种。本来我今天喝了酒借着劲儿
骂你两句出出气就算完了,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怨我。
我并没有意识到我正面临着人生中最大的失败和羞辱,仍然摆出一副大院公
子的派头,虽然不敢吐在董涛脸上,但是嘴上还不示弱,怎么着,想打我?要不
是看在你爸前些日子帮了我爸的忙,我也让你好看。
啊,原来你还记得这事儿,不算是昧良心。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也不算是昧良心。
你他妈的,周铁强,你小子既然不识抬举撕破了脸,我也让你知道知道这水
儿有多深,省得你以后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听董涛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惊,就
知道我爸的事情中间一定还有内情。
果然,董涛一语道破天机,你以为我爸稀罕你们那二十万,告诉你,你爸的
案子是你妈靠她的小穴和屁眼搞定的。
先是被我爸操,然后被我操,你妈的小穴和屁眼都被我操肿了,一个劲儿的
叫我亲爹,让我再操她,被我用棒球棒捅了一回才算完事儿,真是个骚母狗,哈
哈哈——说完,董涛放肆的大声笑着。朱伟和郑刚这两个狗腿子也跟着笑,一边
笑,还一边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
放你妈的屁!
我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向董涛打去。却被朱伟伸手一拦,这一拳
就没打中。
董涛见我竟然还敢打他,恼羞成怒,你他妈的敢打我,老子今晚就要你好看,
伙计们,给我按住他。
朱伟和郑刚立刻扑上来把我按倒在地,并用董涛递过来的手铐将我铐住。
董涛一脚把我踢到,恶狠狠的说,周铁强,你以为我骗你是吧,我现在就证
明给你看。
说着,董涛拿出手机,翻了翻电话号码,就拨了出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董涛故意把电话声音调大,以便让身边的人都听到。
陈阿姨,我是小涛啊,想不想我啊。
果然,电话里传来妈妈的声音,而且立刻变得淫荡起来,小涛啊,陈阿姨天
天想着你呢,什么时候有空来家里玩吧。 ', ' ')('
天天想?是夜夜想吧。
妈妈连忙说,是啊,是啊,夜夜想。
想我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用大鸡巴操你的小穴了?
小涛,阿姨就是让你操的嘛,小涛操阿姨操的舒服吗?
妈妈根本不可能想到电话的这头竟然有她的儿子在听,说话说得越来越淫荡,
一点也不像她平常时候的严肃端庄。他们两个越说越下流,越说越贱,我躺在地
上听得目瞪口呆,简直失去了反应能力。董涛一边看着我,一边命令妈妈,陈阿
姨,我现在就想操你,你快点过来吧。
我一听,连忙喊道,不要——可是话音刚出口,已经被董涛捂住了嘴。
什么?电话里妈妈问到,刚才你说什么?
董涛连忙说,没有啦,陈阿姨,你快点过来吧,我在家里等你,我的大鸡巴
已经受不了了。
说完,董涛收了线,狠狠地看着我,周铁强,你一会儿就能看到你妈到底有
多骚了,哈哈。
为了防止我大喊大叫,董涛又命令朱伟塞住了我的嘴巴,然后又命令郑刚把
我牢牢的捆在一块门板上,这样我就丝毫动弹不得。因为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
从我家住的楼房到董涛家的小别墅距离很短,不到十分钟,妈妈就到了门口。进
门就发现我被铐在地上,身边还站着凶神恶煞般的三个人,立刻就意识到大事不
妙。但是又知道董涛得罪不起,连忙陪着笑脸说,小涛,你们这是怎么了,搁气
了。铁强这孩子最不懂事了,我让他给你赔个不是。
董涛板着脸,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让他赔不是?陈阿姨,事情闹大了,他
赔不是不管用了,所以还得你出马。
妈妈看到董涛身边还有别人,想到刚才电话里说的话,满脸通红,一心只想
岔开话题,小涛,你看过年了,阿姨也给你发点压岁钱,喏,五千块,你们一起
玩去,好不好?
妈妈一边拿出准备好的五千块钱,一边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董涛,希望他不要
闹得太过分。
然而董涛铁了心的要羞辱我,压根不理会妈妈,今天不要钱,就要你的小穴
和屁眼。
小涛——妈妈绝望的喊道。
董涛阴险的一笑,陈阿姨,如果你没记错的话,周叔叔的案子总共有四笔款
项,难道你手上的报告只提到了三笔,剩下一笔十万元的款子没提,对不对?妈
妈不知道董涛什么意思,但是知道董涛说的是事实。
董涛接着说,十万块虽然要不了周叔叔的命,但是也足够结束他的政治生命
了。你好好想想吧。
妈妈彻底绝望了,早知道董书记会留后手,没想到留在这儿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过年了,想找你操穴儿呗。
操,操,我让你操,求你别当着铁强的面。
妈妈似乎还想保存着最后的尊严。
不行,我就是要当着铁强的面操你,不然我不过瘾。是不是,兄弟们,我们
一边操陈阿姨,一边让铁强看,会不会越操越兴奋啊,哈哈哈哈哈——三个人无
耻的大笑着,放肆的看着平日里端庄大方、雍容华贵,几乎不可接近的妈妈。特
别是朱伟和郑刚,平常看妈妈都是仰视的,今天有机会把妈妈按在地上好好操一
回,大鸡巴立刻勃起了。
不,不,我不——妈妈乞求着董涛以为他能够良心发现,给自己保存些尊严。
可是董涛这样的超级禽兽怎么可能放过这样凌辱女人的机会,对他来讲,操
穴儿是件太寻常的事情,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能招来女人供他操穴儿,所以董
涛的性心理早已经变态,只有蹂躏虐待女人才能获得满足。
那好,我现在就给刘科长打电话,让他重新立案审查。董涛拿出电话威胁。
不,不,妈妈立刻扑上去拉住董涛的手,好小涛,阿姨求你了,可不敢这样。
纪委要是下定决心整死一个人,一定不遗余力,董书记就有一句名言,打虎
一定要打死。先前已经有不少人家破人亡,难怪妈妈这么害怕,就在上个月,我
在郑州见到了一个乞丐,竟然是原来建委主任的儿子,他爸爸出事后,虽然也送
了不少钱打通关系,但是主任夫人实在太丑,到了董书记这一关就没过去,结果
被判了刑,家产全部冲没,不久前还是衣着光鲜的大公子,转眼就沦落成了乞丐。
这件事妈妈也是知道的,妈妈屈服了,在无可抗拒、无法躲避的权势下,双
眼无助的看着我,慢慢的开始脱衣服,铁强,不要怪妈妈,我不想你成为乞丐 ', ' ')('
。
妈妈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到了地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渐渐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丰满圆润的玉体引来三人的啧啧赞叹声。
靠,让老子干一次少活十年也愿意。朱伟垂涎欲滴。
要知道,十年前,妈妈还是市委大院的第一美人,今年也就刚刚四十一岁,
因为天生丽质,加上注意保养,每天还有练瑜伽,身材保持得非常好,根本看不
出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裸体,激动和兴奋的心情比他们三个有过之而无不
及,倘若不是因为塞了嘴巴,我也会大声赞叹起来。但是此时,我只有闭上眼睛,
不忍心看到女神般的妈妈被他们蹂躏。
可是董涛并不放过我,恶狠狠的盯着我说,周铁强,你要是再敢把眼睛闭上,
我就把你妈光着屁股扔到院子里去。
我说到做到。我也知道这畜牲能够说得出,就一定能够做得到。我只好睁开
眼睛,满腔怒火的看着眼前的惨剧,屈辱的心情恨不能立刻死去。董涛坐在沙发
上,一边欣赏着妈妈丰满迷人的玉体,一边从裤子里抽出大鸡巴,老骚货,爬过
来。
已经一丝不挂的妈妈慢慢的趴在地上,扭动着迷人的身体向董涛爬去,乳波
臀浪,极尽媚态,让人看了都会不由感慨,天啊,这样的尤物是怎么到了人间了。
朱伟和郑刚则在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伏着身子从妈妈身后看去。
刚看到妈妈肥硕雪白的臀部,两人的大鸡巴一下子就冲天而起,再看到圆润
笔直的双腿,看到双腿中间露出来的屁眼儿和小穴儿,两人一致发出噢——的惊
叫声。
原来,妈妈的小穴儿是这么美,称得上是珠圆玉润,肥厚的大阴唇略略张开,
露出来两瓣柔细凸起的小阴唇,小阴唇的上方小小的一捻,被灯光一照,阴蒂竟
放出一点光彩来。单从小穴儿来论,妈妈已经是女人中的极品,很多女人的小穴
儿年轻轻的就已经松弛发黑不堪入目,让人看了容易产生污秽恶心的感觉。而妈
妈的小穴儿始终是这样白嫩丰盈,晶莹剔透,让人一看就垂涎三尺,恨不能一口
含在嘴里,细细品玩。
可是这样迷人的小穴儿就要经受眼前这三个禽兽的粗暴侵犯。作为儿子,却
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天啊,这是什么世界。
这时候,妈妈已经深深地将董涛的大鸡巴含到了嘴里,细心体贴的舔弄着。
妈妈屈辱的做着这些,脸上却还要作出一副主动地、满足的样子,眼睛含情脉脉
的看着他,用眼神挑逗他,因为妈妈知道只有这样小心伺候这个禽兽,才能够免
除眼前的灾难。
天大地大,纪委最大。现有的制度的确没有人可以大得过纪委,纪委监督一
切,没有人监督纪委。
我屈辱的看着,这样的想着,也算是一种自我安慰吧。就想没有人可以和命
运抗争一样,落在他们手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不然,又能怎么样呢。
董涛果然是个变态,被妈妈舔的兴奋后,一下子抓住妈妈的长发,挺起大鸡
巴用力得向妈妈口中刺去,大声的喊叫着,干死你,干死你,你这个老骚货,啊
——我知道这样的动作女人很难受,龟头可以很深的插入女人的咽喉,强烈的恶
心可以让胃部、食管一起痉挛,剧烈的蠕动和挤压却可以让男人感受到异样的快
感。
果然,妈妈哦哦哦——的发出呕吐的声音,却不敢拒绝董涛的大鸡巴,只能
够忍着痛苦迎接一下下的插入。
董涛玩够了,一下子把妈妈仰面推倒在沙发上,提起大鸡巴对准妈妈的小穴
儿用力得狠插起来,没有前奏,没有温存,妈妈的小穴儿一定很疼。但是这样比
起后来发生的事情已经是享受了。操你,操死你,周铁强,你妈的小穴儿操起来
真是太爽了。
我操,我操——董涛一边吼叫着,一边插穴儿。
董涛的本钱也相当厚,大鸡巴又粗又长,插在妈妈尚未分泌出爱液的小穴儿
里,没一会儿妈妈的阴唇就已经红肿了,想必被磨得很疼,所以妈妈的表情非常
痛苦,叫的声音也很惨。
这样的把戏我也玩过,那次我干的是爸爸的一个下属,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
我喝醉了,根本没有调情的意思,把她按倒了就用力插入,其实并不爽,磨的大
鸡巴很疼,要不是我的大鸡巴够雄伟,根本受不了,而那个女人当时叫的都没有
人声,没等我干完就昏过去了。据说,后来她叉着腿走了半个月,见了我就 ', ' ')('
像见
了鬼一样。
董涛插了近百下,脸上没有半点不舒服的表情,他的本事只在我之上,以前
听说董涛干过的女人不下二百个,今天看来不是吹的。不过这也不意外,我怎么
能和董涛相比,这种事情就是经验越多越能干。朱伟和郑刚两个狗腿子,当然不
敢和董涛争抢,此时只能够站在旁边一边看,一边自摸,等着董涛爽过了能捞点
剩饭吃。
渐渐的,妈妈的性欲被挑逗了起来,爱液也分泌出来了,泉水一样的从小穴
儿里涌出来,刚才的痛苦大大减小了。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不再是惨叫了,变得越
来越温柔,越来越享受,越来越淫荡。
啊——小涛,干吧,干吧,阿姨让你操穴儿。只要你高兴,阿姨就喜欢被小
涛操穴儿,小涛操的好啊,好——董涛听了哈哈大笑,反而放慢了插穴儿的速度,
转头对我说,怎么样,周铁强,你妈骚不骚?
骚,骚,阿姨是个大骚货,阿姨最欠操了,小涛操阿姨,阿姨好高兴。
妈妈故作淫荡的说,可是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内心的屈辱,因为妈妈转头
看我的眼神包含着屈辱和辛酸,眼角明显的渗出大颗的泪水。董涛看到了,竟然
一个耳光打在妈妈脸上,臭婊子,还会掉眼泪,是不是我操的你不舒服啊。
妈妈连忙作出笑脸讨好,一边用力抱住董涛的屁股,更加主动的扭动起来,
不是,不是,小涛操我,阿姨最喜欢了,小涛操的舒服嘛。董涛又是一脸坏笑,
是不是比铁强操的舒服啊。
妈妈为了迎合董涛,话语间也变得无耻起来,阿姨的小穴儿是让小涛操的,
哪能让铁强跟小涛抢啊。
妈妈的小穴儿这么好,当儿子的竟然没操过,铁强真的没福气哦。
说着,董涛意味深长的冲着朱伟和郑刚笑了笑,三个人脸上都是淫荡的意思。
这时候,妈妈为了不想让董涛在出什么坏点子,加快了动作,大屁股用力的
向上挺动着。
可是董涛这样的超级禽兽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打发,立刻又有了新点子。
弟兄们,看我给你们表演个老汉推车。
这活儿我也干过,就是从后面插入,把女人的大腿抬起来,使她用两手支持
着身体,男人在后面一边插穴儿,一边推着女人向前走。这姿势能够让女人的重
量只依靠双手和小穴儿支撑,所以可以让大鸡巴插入得更深,也能得到更深层次
的满足。董涛这混蛋,就是个玩弄女人的恶魔。怎么说,妈妈也算是他的长辈,
插穴儿也就是了,还要搞那么多花样折磨妈妈。
在朱伟和郑刚的助威声中,董涛异常勇猛的推着妈妈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
甚至还在朱伟的提议下,推着妈妈在他家的小院里走了个来回。天啊,在四周林
立的高楼中,他家的小院角角落落都可以被人看到,而且楼上住得几乎都是我们
身边的熟人。虽然大家都在传说些风流韵事,但是被传说和被看到是根本不同的
两码事儿。董涛这么做已经不是单纯为了操穴儿,就是在想办法折磨我的美丽的
妈妈,其实也就是在报复我。
回到屋里,董涛又骑在妈妈的一条腿上,把另一条腿高高举起,再次把大鸡
巴插入妈妈的肛门。
痛苦再次占据了妈妈的身体,至于屈辱,则是一点点地加强。
董涛一边插屁眼儿,一边命令朱伟和郑刚虐待妈妈的乳房。他说女人的身体
越痛苦,小穴儿和屁眼儿的收缩就越有力,男人的鸡巴就越舒服。听了董涛的歪
理,朱伟和郑刚更加卖力的虐待妈妈的乳房,捏、拧、搓、拉、咬、挤,各种手
段用尽。
果然,妈妈在几声惨叫之后,声音变得嘶哑,浑身汗如浆出,肌肉痉挛,尤
其是小腹部分。
然而董涛并没有满足的意思,又命令朱伟拿来一支棒球棒,将手柄用力插入
妈妈的小穴儿。
这次,妈妈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痛苦的抓住朱伟的手,可怜兮兮的
眼神哀求他不要太用力。朱伟这样的狗腿子怎么可能变得善良呢,反而更加用力
的搅动起来。所以,我一向认为那些原本处在底层的人,一旦有机会爬上去,特
别是看到原来比自己高贵的人有求于自己,原来极度萎缩的自尊心就会极度的膨
胀起来,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心里无法承受这样变化,很容易发生心理变
态。历史上最着名的刘邦、朱元璋不都是这样吗?
像朱伟和郑刚这样,见了我们家的人都要毕恭毕敬的人,一旦 ', ' ')('
可以对我们颐
指气使,特别是这样对女人随意凌辱,更加刺激的心理极度变态,当然是生着法
儿的折磨妈妈,哪会客气。
我一腔怒火,去无能为力,只能愤怒的看着他们的暴行,可是又有什么用。
经过这一番惨无人道的折磨,董涛终于达到了高潮,啊——啊——几声怒号
之后,终于一泄如注,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妈妈的屁眼儿。妈妈也如释重负得喘
了几口粗气,知道这一番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了。
董涛把大鸡巴抽出来之后,却搬着妈妈的屁股给我看,周铁强,看到了没有,
我说能把你妈的屁眼儿和小穴儿都操肿,没错吧。
哈哈。是的,没有错,我看到妈妈的阴唇边比刚才肥厚的多,红肿的像是能
滴出血来,阴道里还插着棒球棒的手柄,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董涛用力的把球
棒向下别,露出了妈妈红肿的屁眼儿,因为刚才的兴奋还没有过去,屁眼儿还是
大张着,里面不时地冒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董涛看了看朱伟和郑刚,随手把棒球棒从妈妈的小穴儿拔出来,该你们两个
了,表现得好点,不要让铁强失望啊。
哈哈哈哈,两人得意的大笑起来,恶狗一样扑到了妈妈的身上。
妈妈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呻吟,知道又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看完了刚才董涛的表演,两人的大鸡巴早已经硬的难以忍受,尤其是郑刚,
一米九的身高,大鸡巴几乎由董涛两个大,就那么一下子插入了妈妈的口中。哦,
哦,哦,噢——妈妈挣扎着呻吟了几声,就昏了过去,我知道这是被大龟头堵住
了咽喉,导致呼吸不畅而窒息了。两个禽兽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的心情,一前一
后的扑到妈妈身上用力的干起来。
可怜妈妈的小穴儿和屁眼儿还没有得到片刻的休息,就再次遭到了更为猛烈
的摧残。董涛则在一边兴高采烈的看着,哈哈大笑。
一阵猛烈的冲击后,妈妈醒了过来,继续发出痛苦的呻吟,反而刺激了两人
的兽性,愈发的用力干了起来。
郑刚的大鸡巴实在太大,插在妈妈的屁眼儿十分费力,每次插入都费尽了全
身的力气,妈妈的痛苦可想而知,然而郑刚还不满意,操你妈的,怎么这么紧。
妈妈已经是痛得泪流满面,丰满的肉体在董涛的身下用力的扭动着,硕大的乳房
死命的在地板上摩擦着,啊——啊——好痛,绕了我吧,小涛,求求你,饶了阿
姨,啊——妈妈痛苦的呻吟着。
小刚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董涛一听妈妈这么说,气坏了,用力的踩着妈妈的乳头搓来搓去。
老骚货,你是说我的鸡巴小了。
啊,痛死我了——妈妈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弓了起来,浑身的汗腺像是被
开了闸的水管,汗水一下子就流满了全身。妈妈用力的拉着董涛的脚,小涛,我
的亲爹,饶了我吧,痛死我了。正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董涛拿起来一看,
是爸爸打来的。
老骚货,是你老公打来的。
说着,董涛按了接听键,是周叔叔啊,我是小涛。
爸爸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听到董家父子的声音,一听是这个小霸王,大概吓得
但都破了,小涛啊,过年好啊,怎么你跟你阿姨在一起吗?是啊,你找阿姨有事
吗?是啊,你让阿姨接电话。
董涛洋洋得意地说,不行啊,周叔叔,阿姨现在正忙啊,我刚刚操了阿姨的
穴儿,现在是院里的小伟和小刚正在同时操她的小穴儿和屁眼儿,两个人干的正
带劲儿,阿姨也正爽着呢,没时间接电话。说着,董涛把电话伸到妈妈面前,老
骚货,叫啊,叫个淫荡的让你老公也听听,哈哈。董涛不可一世的大笑着。
电话那头,爸爸用力的喘着粗气,却是没有一点办法,明知道老婆被人蹂躏,
却无计可施。想想爸爸也真可怜,怎么说也是个正县级的局长,窝囊到这个地步。
董涛见妈妈不肯配合,有点恼火,伸脚用力的向妈妈的乳房踢去。
妈妈又是一声惨叫,几乎没了人声。
老骚货,再不叫,老子就把你的咪咪踩爆。
妈妈害怕了,立刻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这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朱伟和郑刚的大鸡巴在妈妈的小穴儿和屁眼儿
里抽插时,发出的咕嗤——咕嗤——声,还有妈妈忍痛发出的故作淫荡的呻吟声,
想必爸爸在电话那头听得清清楚楚。
董涛接着说,周叔叔,听到了吧,阿姨叫得浪不浪,哈哈。刚才我们 ', ' ')('
都对阿
姨的小穴很满意,操得我们很舒服。哈哈。董涛终于挂了电话,我听到妈妈长出
了一口气,仿佛刚刚卸去了一个包袱。
女人被强奸,被蹂躏,心理上的屈辱往往比身体上的更加难以承受,被熟人
凌辱当然更加感到屈辱,而当着亲人的面被凌辱所感受的屈辱感则是倍数递增,
知道的人越多则又成了几何级数的递增趋势。幸好妈妈也算是见过大世面,受党
培养多年,不然早已经当场崩溃了。
好在这次董涛没有强迫妈妈做出乐意承受满足和高潮,只是任由朱伟和郑刚
对妈妈进行肉体折磨,妈妈的精神还是放松的,除了因疲劳发出几声喘息,跟刚
才比已经算是优待了。
董涛是高手,知道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蹂躏更能获得心理上的满足,
对他来说,操穴儿这件事,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不断对女人进行精神摧残才
能获得满足。
这边,朱伟和郑刚并不像董涛那样经验丰富,也不敢在董涛面前过于放肆,
所以没有花样翻新的玩弄妈妈,只是将妈妈夹在中间,用力的挤压,不停的抽查。
董涛则在一旁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先是朱伟,后是郑刚,分别在妈妈的小穴儿
和屁眼儿里潮水般射了出来,然后压在妈妈身上不停的喘息。
妈妈长出了一口气,结束了一场剧烈的运动,让她的身心都备感疲惫。
我却预感到他们对妈妈的蹂躏不会就这样结束了,果然,董涛命令郑刚,去
把院子里的老黑牵过来,今天让你们看看狗操人穴。
朱伟和郑刚一听董涛这么说,立刻兴奋了起来,我去我去。飞快的把董家的
看门狗老黑牵了过来。
妈妈刚刚放松的身体一下子崩溃了,小涛,不要啊,阿姨求你了,不要搞阿
姨了。
董涛他们已经丧失理智了,丝毫不理会妈妈的哀求,此时的他们只会像禽兽
一样折磨妈妈的肉体和灵魂,从中得到满足。
老黑也是训练有素的,进屋看到妈妈赤裸着雪白的玉体趴在地上,就明白了
自己要有好事儿了,两条后腿之间呼的伸出一条血红血红的狗鸡巴来,呼哧呼哧
得喘着粗气,长长的舌头便向妈妈的屁股舔去。
三个人见此更是哈哈大笑,动手搬动妈妈的身体,分开妈妈的双腿,拉出老
黑的狗鸡巴,插入妈妈的小穴儿。
此时妈妈已经是一脸的茫然了,我也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只会像个傻子一样
看着三个人的兽行。就像周星驰在《戏剧之王》中说的那样,一个人在受到了过
多的刺激之后,就不会再有任何地反应了。
妈妈不但不挣扎,反而主动的配合着,任由老黑的大鸡巴在小穴儿抽出插入,
不时地还发出几声浪叫呻吟。
我知道妈妈这是在故意的讨好这些禽兽,好让这兽行尽快结束。我的眼睛里
流出来的已经不是眼泪,而是献血了。
以前是我爸局里的一个女副科长想提拔,就带了她女儿一起来用小穴儿和屁
眼儿来求我,本来我想来个母女联手战金枪,可她实在不入眼,四十多岁的人了,
保养得也不好,小穴儿乌黑,看了就恶心,于是我就让她和家里的公爵狗操穴儿,
我则一边干她女儿,一边看狗操人穴儿,爽得不得了,今天再次看到狗操人穴儿,
被操的却变成了我妈妈。真是报应啊。
老黑的狗鸡巴在妈妈的小穴儿里,变得更大了,连颜色都有些发白,兴奋的
吐出长舌头喘个不停。
天啊,这可是妈妈的小穴儿,一个国家正科级干部,正县级局长夫人的小穴
儿,那些街头的平民百姓想操,恐怕自己都会觉得痴心妄想。但是,一条狗跟了
纪委就可以操。我操他妈的,这是什么世界啊。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或者更久,老黑在喘息中流出了精液。很多,很浓,妈
妈的小穴儿根本盛不下,狗鸡巴还没有拔出来,那些液体就从小穴儿的缝隙里不
时地涌出来,发出哧哧哧哧的响声,还泛起了一圈圈的泡沫。三个禽兽疯狂的笑
着。
妈妈等他们的笑声停住,作出一幅满足淫荡的笑脸,小涛,阿姨快让你们玩
死了,饶了阿姨吧,想玩阿姨随时让你玩,今天就到这里吧。好不好,小涛,我
的亲爹啊。
董涛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我,不行,我还没有过够瘾呢,怎么能结束呢。
还要怎么玩啊?
弟兄们,让这老骚货跟她儿子也干一次,让我们现场参观一下母子操穴儿, ', ' ')('
好不好?
好!朱伟和郑刚兴奋的齐声叫好。
我和妈妈都呆住了,没想到这些禽兽竟然要这样摧残我们母子。
于是,妈妈象是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三个人摆弄着放在了我的身上,而我那根
早已经被眼前的淫靡场面刺激的无比巨大的鸡巴,很轻松的就插入了妈妈的小穴
儿。此时此刻,我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我在他们操我妈妈的时候,
我已经在一闪念中想到了最后他们一定会用这种方式凌辱我们母子。因为,原本
我们就是一路货色,有着相似的思维。
快动,用力摇。三个人站在旁边一边用力的踢打着妈妈的身体,一边命令妈
妈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和我性交。
其实不用他们指挥,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就让我们母子同时兴奋起来了,一
起发出了醉人的呻吟。
我的心里不停的说,我干了我妈妈,哦,我在操妈妈的小穴儿。
啊——好儿子,别多想了,这就是命,咱们只有认了,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吧,妈妈会努力让你舒服的。啊——好儿子,用力——妈妈的自尊和道德已经被
彻底摧毁了,现在的她只剩下了生理的本能,促使着她用力的摇动着肥臀,小穴
儿拼命的收缩蠕动。
或许每个人都有乱伦的冲动,一旦有机会付诸行动,都会变得如此疯狂?我
不知道,此时也不想知道,看着妈妈疯狂的表现,我也高度兴奋起来,用力的像
上挺动着大鸡巴,狠狠地插着妈妈的小穴儿。
操,操,操妈妈,妈妈的小穴儿真的不一样,操起来就是爽。就是爽。我的
口被堵住,但是我的眼睛却暴露出了我的真实感受。
妈妈看到了,竟然冲我笑了笑,然后更加努力的把屁股在我身上晃动起来,
肥臀在我的小腹上推磨式的转动个不停,小穴儿的肌肉出现了高潮时的律动。我
甚至感觉到妈妈的子宫也张开了口,慢慢的将我的龟头咬住。
啊——啊——好舒服啊——我在内心狂吼。
这时候,却见董涛拿出妈妈的手机连连拍照,从多个角度把我和妈妈做爱的
场面拍了下来。
真精彩,董涛一边欣赏,一边拨电话号码,说,发给周局长,让他也欣赏欣
赏。
过了一会儿,董涛给爸爸打电话,嬉皮笑脸地说,周叔叔,刚才的图片清除
不清楚,看了是不是很爽啊,要不要我在发几张给你。不要了,不要了,爸爸诚
惶诚恐的说,小涛,叔叔求你了,别玩了,好不好?
这么好玩,怎么能不完呢,周叔叔要不要一起来玩啊。不,不,不要,你们
玩吧。
董涛轻蔑的说,窝囊废。
挂了电话,董涛低头看了看我的大鸡巴有没有从妈妈的小穴儿里出来,嗬,
周铁强挺能干的,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软。
朱伟说,靠,可能是干别人没着劲头儿,这一次可是干自己的亲妈啊,当然
超水平发挥了。
哈哈啊哈哈啊,三个人狂笑了起来。
其实我也想早点射出来,结束这场凌辱,可能真的是在和妈妈乱伦的关系,
大鸡巴超乎寻常的硬,被妈妈的小穴儿一夹,越发的威猛无比。郑刚突然说,涛
哥,把刚才的图片发给我吧,我给他传到网路上去,让全世界都看一看。
正在用力扭动肥臀的妈妈听到这话,险些晕了过去,小涛,亲爸爸,千万不
要啊,你让阿姨干什么都行,阿姨的小穴儿你们随便插,千万不要不照片传出去,
别人看到了阿姨可怎么活啊。
董涛看看妈妈,说,不传也行,不过你怎么报答我?阿姨跟狗干,让小涛爸
爸看热闹。干过了,不稀罕了。
那要阿姨干什么?董涛阴险的一笑,我这两天便秘,你帮我把屎吸出来。
这,妈妈迟疑了,女人被操穴是经常的,可是吃屎怎么行。董涛见妈妈不肯
答应,把手机向郑刚一递,现在就去发。
不要啊,我吸,我吸。妈妈再一次留下了屈辱的眼泪。
因为我是被固定在地板上的,妈妈骑在我的身上用小穴儿吞吃我的大鸡巴,
所以,朱伟他们在我的大腿两旁摆了两张椅子,让董涛蹲在上面摆好拉屎的架势,
让妈妈反弓起身体,头部从董涛的跨下钻过,双唇向上吸住了董涛的肛门。
还好妈妈一直都在练瑜伽,身体的柔韧性超好,不然这样的高难度动作怎么
做得出。
就这样,妈妈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抱住董涛的屁股,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肛
门,不时地用双唇 ', ' ')('
含住整个肛门,用力的吸着,刺激着他的括约肌,好让他尽快
的拉出屎来。
我躺在下面,除了大鸡巴能够动弹,所以看到妈妈再次遭受这样的屈辱却无
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红润的双唇紧紧地贴着董涛的肛门,一下一下的
吸着。
啵——啵——妈妈发出超淫荡的声音。
董涛享受着妈妈超强的服务,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一边命令道,老骚货,
我要拉了,小心弄脏我家的地板,我弄烂你的小穴儿。
妈妈哦哦的呻吟着,仿佛在说知道了。
董涛冲着朱伟和郑刚笑着,怎么样,今天晚上玩得高兴吧,这老骚货也算是
精品了。哈哈。
朱伟和郑刚也放荡的笑着,那是那是,跟着涛哥是享不完的福气。
董涛连着放了几个屁,把妈妈呛得咳嗽起来,他却哈哈大笑,香不香?
朱伟连忙说,香,香。董涛笑骂道,马屁精,你放个香屁我闻闻,我放的屁
再臭,老骚货也得说是香。那是那是。
董涛得意的说,我跟你们说,上次一个区的副区长,是谁我就不说了,双规
以后找我来说情,我当然不会客气了,也是把她干的哭爹喊妈的,那天我也喝点
酒,兴奋了,那根球棒,你们看到了,我对准她的小穴儿捅进去了,那次可是用
粗的那一头。嗬嗬,把那个女的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我爽了,事情当然就可以办
了。最后,我也是让她吃屎,结果那个臭娘们儿捏起来了,怎么说也不同意。
我一气之下,让陈科长重查,结果那家伙也是一屁股屎,最后送到法院判了
十一年,家产全部没收充公。嗬嗬,你猜最后怎么着,我上个月在七马路那里见
到这位原区长夫人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缠着一个民工谈价钱。当野鸡了。
朱伟接口道。可不是,我过去把那个民工赶跑,对她说,我给你一万块,你
吃我一泡屎,怎么样?
董涛得意地笑道,那骚货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天我刚从郑州回来,存了三
天的大便,一下子拉了出来,差点没把那骚货噎死,哈哈,你说当初要是吃我一
泡屎,何止于有今天。
可能是听到董涛的话,妈妈愈发的积极起来,甚至停止了小穴儿的动作,专
心致志的给董涛舔屁眼儿,还好董涛这次的便秘不严重,过了不到五分钟,董涛
的大便开始噼噼啪啪的掉下来。
妈妈张大了嘴巴小心翼翼的接在嘴里,拼命的往下咽,一时吃不及的连忙用
手接着往嘴里塞。
董涛哼哼唧唧的使着劲儿,黑色的、黄色的大便块儿陆陆续续从肛门掉出来,
然后被妈妈吞下肚去,这一次排泄足有六七分钟,量也大得惊人,妈妈的胃部明
显的鼓了起来。因为腹部开始用力,小穴儿又开始蠕动,我开始兴奋了。
董涛终于把屎拉净了,又让妈妈给他舔干净了屁眼儿,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
腰,不无得意地向朱伟和郑刚两个人说,我家的马桶高级吧。随后,董涛站在妈
妈身后,把妈妈踢倒在我的身上,低头看了看,是不是偷懒了,老骚货,怎么还
没有把你儿子搞定啊。
妈妈趴在我的身上,肥臀高高翘起,正好把屁眼儿露了出来。
董涛伸出大脚趾在妈妈的屁眼儿上摩擦起来,老骚货,我帮帮你。
话音刚落,董涛竖起大脚趾向妈妈的屁眼儿踢去。
啊——妈妈一声惨叫,痛苦的刺激激发了她的兴奋,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
肥硕的屁股向磨盘一样转动起来,我也被这一下刺激的大叫起来,大鸡巴一阵狂
插,更加让妈妈兴奋得无以复加。
我踢,我踢,我踢踢踢——董涛已经变成了魔鬼,把折磨人当作了乐趣,竖
起大脚趾向妈妈的屁眼儿一下一下的踢去。
妈妈的屁眼儿已经撕裂了,我明显的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滴从上面流下来,滴
在我的大腿上,耳边充斥着妈妈的惨叫和董涛的呼喊,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董
涛踢了大概百十下,也累了,坐在沙发上休息,突然脸上露出了狞笑。我知道,
又有一个恶毒的主意在他脑海中产生了。果然,他让朱伟和郑刚抬起木板,把我
和妈妈抬到窗户边,木板的一头支在窗户上,我和妈妈却是头朝下,妈妈的大屁
股高高的宠着窗外的夜空。
今天是十五元宵节,我们还放炮仗玩。
董涛从柜子里拿出一堆炮来,挑了个霹雳弹,看着我和妈妈意味深长的笑着,
妈妈又开始发抖了,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样的酷刑。 ', ' ')('
董涛把霹雳弹的尾部插入了妈妈的屁眼儿,妈妈立刻意识到了结果,大声的
惨叫了起来。
操你妈的,再叫,老子把这个放到你屁眼儿点着。
董涛把一个手腕粗的大雷子在妈妈面前一晃,妈妈立刻吓得不敢出声了。
霹雳弹点着了,伴随着一声声的巨响和绽放在天空中灿烂的烟花,我的大鸡
巴在妈妈的小穴儿明显的感觉到炮竹巨大的后坐力使长长的纸筒在妈妈的屁眼儿
里面越插越深,妈妈的屁眼儿开始麻木了,身体似乎也失去了知觉了,双眼无助
的看着我,又看着身后的美丽夜空,渐渐的,傻傻呆呆的笑了起来。
董涛他们却重新开始兴奋了起来,一支霹雳弹放完了,又接着插入了一支点
着,烟花一支支地从妈妈的屁眼儿发射出去,董涛他们兴奋得不停的拍手大叫。
最后,到底有多少支烟花是这么放出去的,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天啊,这是个怎样的淫靡的场面啊,各种烟花插在妈妈的屁眼儿里点燃,我
的大鸡巴插在妈妈的小穴儿里抽送着,炮仗的爆炸声就在妈妈的屁眼儿里炸响,
伴随着妈妈痛苦、兴奋、欢愉、屈辱的呻吟,绚丽的烟花就在不远的夜空里绽放,
照亮了妈妈的屁眼儿和小穴儿——啊——————————————终于,我射
了,热精像激射的暖流一样冲进了妈妈的小穴儿,冲进了妈妈的子宫,那从未想
到过的快感像温泉一样浸泡着全身,我颤栗了,我迷失了,我昏厥了,我的眼睛
里只剩下妈妈痛并快乐着的脸,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妈妈愉悦的呻吟,那是一种历
尽艰辛到达幸福彼岸的解脱和满足。
嗬——我该怎么回忆这个夜晚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