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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阴道比张姨的深其次始终无 法顶开里面那紧闭的小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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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边,洛水之畔,绿柳庄密室中。

张瑞、许婉仪母子听到这地下密室中两个留守魔教中人的对话,心中都是一

惊。

张瑞心中百般念头闪过:「这密室之中难道还关押着两个女子?会不会是混

乱中失踪的姐姐张倩和妻子柳若玉?」

想到姐姐和妻子,张瑞心中很是难过。

姐姐张倩,比张瑞自己大了一岁,自幼两人一起长大,感情非常的好,小时

候姐姐总是非常关照自己这个张家唯一的男孩。与众多武林世家一样,有没有男

丁传承血脉,总是每个家族第一等大事。

当初已经二十六、七岁的张高远迎娶了小了自己十岁的许婉仪。第一个生下

的孩子是个女孩,也就是张倩,张家家主张云天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许婉

仪知道公公心里其实并不高兴。直到第二年张瑞的出生,张家众多人等脸上才有

了喜色。

张瑞自小在张家那自然是众人手里的掌上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姐

姐张倩就没有得到那么多的重视,可是姐姐张倩非常的体贴自己,并没有因为在

家里不受重视而讨厌张瑞。

姐姐张倩,温柔贤淑,秀外慧中。她继承了娘亲许婉仪的美貌,尚未出阁之

时便艳名远播。

张瑞小时候十分顽皮,上房梁、掏鸟蛋,每日总是弄得一身衣服脏兮兮的。

姐姐张倩其实比张瑞也只大了一岁多,张瑞的调皮捣蛋,家里仆人、侍女总是躲

之不及。只有姐姐张倩不厌其烦的为张瑞更换脏衣,陪伴张瑞渡过美好、无忧的

童年时光。

长姐如母,姐姐张倩对于调皮捣蛋的弟弟张瑞,总是关爱无比。除了张瑞是

张家此时唯一男丁这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张瑞的童年与姐姐张倩一样其实几乎

没有什么童年玩伴。

爷爷张云天,身为武林盟主,江湖中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主持公道,爷爷自

然是没有时间过问张瑞的成长。父亲张高远与娘亲许婉仪风华正茂、伉俪情深,

正是快意江湖,逞凶扶弱的大好年华。父亲与娘亲自然也是忙着为武林中不平之

事奔波,没有时间陪伴尚且年幼的一双儿女。

张瑞和姐姐张倩,虽然自有家中请的私塾教授传道解惑,但是这无人陪伴的

童年,确实让年幼的姐弟俩人倍感孤独。

姐弟俩人,互为童年玩伴。姐姐张倩十分喜爱这个弟弟,弟弟的要求总是想

法设法满足,弟弟犯了错误,也是姐姐一力承担。

一次张瑞犯了一个大错,竟然将爷爷张云天的心爱之物失手打坏,爷爷十分

生气,要以张家家法责罚年幼的张瑞。姐姐张倩不忍弟弟张瑞受此处罚,便跪倒

在地苦苦哀求爷爷原谅张瑞的无心之失,爷爷震怒之下当时并没有答应。

姐姐张倩跪地哀求,不住磕头,直到白皙的额头高高肿起一个大包,爷爷才

疼惜孙女放过了犯错的张瑞。

张瑞被爷爷的震怒吓着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让爷爷如此愤怒。当他看到姐姐

哭红的双眼,肿起的额头,才意识到自己实在顽皮。

张瑞疼惜姐姐所受到的伤害,他自从这次事件以后,就开始安分了。有这样

关爱自己的姐姐,张瑞觉得自己非常幸福。

姐弟俩人渐渐长大,开始修炼张家家传武功以及内功心法。

姐姐张倩因为自己是女儿身,将来要出嫁他人,就没有被传授张家高深的武

功和内功心法。可是姐姐却是那么的努力,练功非常认真,张瑞知道,姐姐这是

要证明自己,张家女儿不会比张家男儿更弱。

张瑞看到姐姐张倩这么认真修炼,自己也不能落(la)下太多。这姐弟俩人

每日相互印证武功的进步,加上姐弟感情非同一般,自然每日都是快乐的。

有一次,娘亲许婉仪开玩笑要将姐姐张倩许配他人,张瑞当时就急了,失口

说道:姐姐这样的大美人岂是那些普通庸人所能相配的?姐姐即使要嫁人,也只

能配对张瑞自己。

娘亲许婉仪笑得花枝乱颤,美目生辉。

许婉仪笑张瑞小小年纪便学会了这花花公子放浪言行,对年幼张瑞一番打趣

般的讥讽、嘲笑。

张瑞红透了小脸,但是却没有丝毫乱伦背德的羞耻感。

而姐姐张倩俏脸更是一片通红,哭笑不得。可是她的那对美目却总是不住瞟

向身边的弟弟,俏脸变得更加红润。旁边只顾调笑的母子二人自然不知道此时张

倩心中所想。

这样的快乐片段一直持续很多年,直到去年 ', ' ')('

中秋夜……

「姐姐……」张瑞心中一阵悲痛。

姐姐与妻子混乱中失踪以后,张瑞也不知道她们是否生存人世。夜深人静的

时候,张瑞回忆起与姐姐张倩的快乐时光,总是为姐姐与妻子的失踪担忧、痛心,

常常彻夜难眠。

当初张瑞迎娶柳若玉时,姐姐虽然心情总是高兴不起来,但是却还是为弟弟

的幸福真心祝福。姐姐一直不愿意答应媒人的说媒,任凭媒婆磨破嘴皮劝说,张

倩总是以自己尚且年幼,不愿意这么早就离开张家嫁与他人为理由拒绝。许婉仪

也不愿意女儿这么早就嫁人,也就一直依着张倩的意愿,此事一直没有再提。

许婉仪自己被指腹为婚给丈夫张高远,两人相差十岁,丈夫张高远总是像看

待小妹妹一样对待自己,虽然丈夫体贴入微,但是许婉仪总是有些少小离家的感

觉,娘亲何巧儿的温暖怀抱就是自己再不愿意离开,作为女子也只能遂了爹爹的

心愿远嫁张家。许婉仪有过这样的经历,自然不愿意女儿太早离开自己身边,所

以张倩的婚事就一直这么拖了下来。

妻子柳若玉,张瑞也是非常的思念,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那年……

十四岁那年,张瑞成人束发那日,张瑞就见到了自己还未过门的未婚妻子柳

若玉。当时尚且年幼的柳若玉的美貌就让同样年幼的张瑞惊为天人。张瑞与柳若

玉同年,都是小孩心性,张瑞见到自己尚未过门妻子的第一句问话就是:「娘子。」

当时在场的所有大人笑得捧腹不已,几个随从小厮更是笑得满地翻滚。

张瑞虽然羞红了脸,但是却一脸的不削。他心想:本来就是我的娘子嘛!你

们有什么可笑的?

张家招待柳家家主家宴上,许久不曾弹奏丝弦的许婉仪高兴之下,弹奏了那

首张瑞后来在绝情谷烟雨山庄闯关时听到的《兰陵王入阵曲》。

张瑞拉着自己未来老婆随着娘亲许婉仪的弹奏又蹦又跳,两个可爱的半大孩

子初次相识,就非常开心,不顾身边大人规矩的交谈把酒言欢,只顾着自己二人

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直到张瑞成人礼与订婚宴结束后,柳若玉随家人要返回家中,张瑞才依依不

舍的与小未婚妻挥手告别,一路送别,直到被父亲张高远拉住,直到再也看不见

那个美丽小未婚妻的身影才伤心的离开。柳若玉也是一步三回头,她初次接触自

己的未婚夫,就被张瑞开朗的性格、英俊的笑脸深深吸引,柳若玉坚定了要嫁给

张瑞的那颗怀春少女的心。

迎娶柳若玉那天,张瑞正好十六岁,柳若玉同样也是十六岁。

一身红袍,新郎打扮的张瑞站在张府大门口,远远看见一路吹奏喜乐的长长

队伍。前面开道的是送亲乐队,中间那个大大的红色花轿在轿夫的抬动下上下起

伏,后边是抬着陪嫁礼品的挑夫众人。

张瑞心情非常激动,那个梦中出现很多次的未婚妻终于今天要嫁给自己了。

两年多未见,张瑞也不知道此时的柳若玉是不是还是当初记忆中那个惊为天人的

小小女子?

送亲队伍过来了,张瑞已经开始激动不已,连身旁脸色不佳的姐姐张倩,张

瑞也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姐姐到底有何不妥。

张府大门前点燃了爆竹,迎亲的乐曲已经吹奏起来。

张瑞激动的走上前去,掀开了花轿的垂帘。

一双精致白皙的嫩手伸了出来,张瑞立即紧紧捏住。这双小手冰凉、柔滑,

张瑞有些舍不得放开。一路随着司仪的高声叫喊,这对新人缓缓步入张府大堂。

张瑞今天新婚之喜,道贺的各类人等不少。

「少林派贺礼一份…」

「武当派冲虚道长贺礼一份…」

「雾隐山庄雷庄主贺礼一份…」

「家属代表谢礼…」

司仪的声音此起彼伏。

张瑞看着这眼前的一切,心中满是幸福之喜。

一切按照规矩进行,当张瑞夫妻二人双双跪倒于双方家主面前时,这夫妻拜

堂就开始了。

「一拜天地…」张瑞夫妻起身、跪下。

「二拜高堂…」张瑞夫妻再起身、跪下。

「夫妻交拜…」张瑞与柳若玉双双对拜。

「送入洞房……」

拜堂之礼结束后,张瑞被父亲张高远拉着向江湖中各大有名有姓的大门派掌

门一一敬酒。张瑞其实非常不喜欢这样的环节,他想冲进洞房中,看看自己印象

中惊为天人的妻子。

终于一切结束了,张瑞还是难免有些醉 ', ' ')('

熏熏的。

有些跌跌撞撞的,张瑞走进了洞房。

一片红色的洞房中,那红色的檀香木床上,坐着一个身着红色新娘衣袍的、

盖着红色盖头的新娘。

张瑞颤抖着手,拿起房中洞房中方桌上那根玉如意,准备挑起妻子柳若玉头

上的盖头。这有钱人家新婚挑起新娘盖头的东西都是使用玉如意,这平凡人家新

婚就一般就是使用秤杆。

张瑞口中喷着些许酒气,站立良久。最后这一只手拿着玉如意还是伸了出去,

盖头被挑起来了。

张瑞瞪大了眼睛,那羞涩的新娘就是自己的妻子?

这个新娘子,眉目含情,眼角带笑。皓齿白皙,口唇嫣红。

张瑞有些呆住了,那个十四岁时的记忆与眼前新婚女子重合起来,哎呀…,

张瑞心中猛的一跳,居然一模一样,还是那般惊为天人。

此时的柳若玉没有了两年前的青涩,多了些两年后的成熟。

张瑞此时还是生涩初哥,虽然已经看过了府中小厮偷偷塞过来的春宫图册,

但是毕竟还是从来没有触碰过女人。

张瑞鼓足勇气,拉起柳若玉的白嫩小手,说道:「娘子,咱们去饮这合卺酒

吧。」

柳若玉羞涩的点点头,答应了。

张瑞、柳若玉双双交杯饮完。张瑞此时有些按捺不住了,便笨手笨脚的抱住

柳若玉,往那红色檀香木床走去。张瑞一把推开床上红色的锦被,将柳若玉轻轻

平放到床上躺好,便开始笨拙的去脱柳若玉的新娘袍。

柳若玉此时非常紧张,两只小手紧紧抓住红色锦被一角,美目紧紧闭合,不

敢睁开眼睛。

张瑞汗流浃背,他毕竟是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粗手笨脚的一番折腾,终于

柳若玉赤裸裸的出现在张瑞面前。

张瑞好不容易脱下了自己的全身衣物,他准备与柳若玉交合。进洞房前,娘

亲许婉仪一再交代要小心翼翼的进行,不可粗鲁对待,张瑞也从递过春宫图册的

小厮哪里知道了该怎么进行男女交合。

可是这观摩不如实践,张瑞其实也是一头雾水。好不容易张瑞将硬得不得了

的阳具龟头抵住了柳若玉的一片柔软,却总是插不进去,张瑞急的满头大汗。

张瑞哪里知道原因出在哪里?

此时的柳若玉紧张无比,被张瑞脱光以后更是不知措施。她哪里有一点夫妻

交媾的心理准备?这么紧张的状态下,柳若玉的私处根本就没有一丝润滑的淫液

流出。再加上张瑞并不懂得前戏调教,此时两人交合非常困难。

许婉仪守在洞房门口,她在侧耳倾听房中动静,听了半晌,里面并没有出现

男女交合的声响,她有些着急。作为一个传统的女子,许婉仪自然盼望儿子张瑞

能为张家传递香火,让媳妇柳若玉怀上张家骨肉,此时洞房中没有男女交欢的动

静,许婉仪还是非常紧张的。

洞房中,两个都非常着急的、紧张的年轻人儿,此时终于下体结合在了一起。

张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龟头对正了位置,感受到柳若玉私处的那处

柔软,张瑞将龟头插入了。

「呀…疼…疼…疼…」张瑞身下的柳若玉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张瑞吓了一跳,立马起身,仔细观看妻子柳若玉的情况,柳若玉此时美目泪

水不住流淌,随着哭泣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张瑞看着妻子一副柔弱、可怜的情景,心里一软。

张瑞没有再继续进行这夫妻交媾之事,只是怜惜的拥抱住妻子柳若玉,盖上

了锦被,抱住仍然紧张不已的妻子,说了些贴心的话儿,就慢慢与妻子睡去了。

张瑞此时已经没有精力了,一下午的陪酒、笑脸,让张瑞十分劳累。张瑞准

备与妻子交媾时,又一直不得其法,插弄半天耗尽了体力,此时也只想睡觉。

柳若玉从早上坐上花轿,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刚才惊吓半天,此时放松

下来,那倦意涌了上来,再加上张瑞的贴心话儿和温暖的怀抱,也是满意的睡去

了。

这洞房中的两人倒是入睡了,这洞房外听动静的许婉仪却是忧心忡忡。她刚

才听到柳若玉不停的喊疼,以为儿子张瑞已经开始进行了,谁知道听了半天,就

听到了一句疼,然后里面就没了动静。

「哎…」叹着气的许婉仪,再听了一会儿以后,里面再也没了动静,最后也

只得悻悻离开。

………

**************************************** ', ' ')('

*****************

这时,这铁门监牢里边传来的饮酒、碰杯的声音将思绪万千的母子俩惊醒过

来。

张瑞、许婉仪对望一眼,双双从后背拿出锋利的长剑,准备进入强袭留守这

两人。

李刚惊愕的看见对面那人被一把锋利的长剑穿透了胸膛,慢慢倒了下去。然

后另外一把长剑贴住了自己的咽喉。

「不许出声,否则立马取了你的命。」张瑞狠狠的说道。

李刚轻轻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张瑞此时已经认出,这李刚就是当日在雾隐山庄与侍女小青偷偷对话的「刚

哥」。当日张瑞就是通过对李刚的跟踪,才发现了雷万川与魔教勾结的证据,以

及这雷万川就是灭门终南山外公许家的顺天盟幕后黑手和大仇人。

「我问你答,不许说谎,否则这长剑可不长眼。」张瑞继续说道。

张瑞不停的逼问,李刚则害怕的一一回答了张瑞的疑问。

原来这魔教护法葛进欢确实前几日就出发前往了长安城东部叫做白鹿原的地

方,具体要做什么事情,李刚确实不知。监视雾隐山庄雷万川动静,确实出自葛

进欢的授意,这魔教教主温必邪并不放心与雷万川的合作,除了安排传功长老

「三长老」与雷万川接洽以外,还授意葛进欢另外安排了数个卧底暗中监视雷万

川的一举一动,这李刚就是其中之一。

问了一些关于魔教近况的事情,张瑞话锋一转,问道:「李刚,你这里可曾

关押两个美丽女子?」

「不敢欺瞒少侠与这位侠女,这密室之中确实关押两名美丽女子?」

「这两个女子关押何处,快带我去看看。」张瑞催促道。

「这…好吧,少侠、女侠请随我来。」

张瑞、许婉仪母子一路跟随李刚前进,母子俩小心谨慎的观察着李刚的动静

和周遭的情况。李刚来到一个特别坚固的铁门面前,掏出了一串钥匙,准备打开

铁门。

张瑞仔细的观察着李刚的动静,万一有变,便会立即刺死此人。

李刚双手颤抖着准备插入钥匙,却突然跪下哭泣道:「少侠,女侠,求求你

们不要杀我,我家中有需要我照顾的八十老母,还有等待我抚养的妻子以及嗷嗷

待哺的一岁孩儿。少侠、女侠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你们要求的一切我都照办了,

求求你…求求你们……」

张瑞和许婉仪听到如此凄惨的话语,心中不忍,张瑞将剑柄朝向李刚的后脑

重重一击,李刚瞬时昏倒在地。

张瑞接过那串钥匙,重新将钥匙插入。「咔擦」铁门被打开了,「呜…」沉

重铁门被缓缓推开,发出低沉的声响。

张瑞与许婉仪呆住了,果然是她们……

「倩儿、若玉…」

「倩姐姐、若玉…」

两个带着哭腔的男女分别喊出了被囚禁的那两个女人的名字。

可是被囚禁的两个女子却似乎不认识张瑞母子,只是怪异的看着他们。

张瑞、许婉仪更加呆住了,为何姐姐(女儿)、妻子(媳妇)不认识自己呢?

还是张倩首先发声了:「娘亲?小弟?」张倩似乎认得娘亲和弟弟的身形。

张瑞此时才发现自己究竟为何不被姐姐和妻子认识,原来是这脸上出色的人

皮面具让姐姐和妻子一时之间未曾认出。

张瑞扯下了脸色的人皮面具,那熟悉的脸庞出现了,张倩和柳若玉才发出失

声的痛哭。

「相公…小弟…」两个女人失声痛哭道。

张瑞含着泪水,这才开始仔细打量此监牢情形。

姐姐张倩和妻子柳若玉并未被束缚,她们被葛进欢单独囚禁于铁门后的另一

个单独的监牢。姐姐和妻子衣衫穿戴整齐,并未发现有何不妥,脸上也都干干净

净,没有受到什么虐待行为的样子。

这间巨大的监牢,囚禁姐姐和妻子的监牢栏杆外面摆放了一张桌子和一张很

特别的椅子,这桌子上面有些张瑞看不明白的用具,有些类似夹子,有些就是短

短的皮鞭,还有蜡烛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小瓶子。那张特别的椅子很是奇怪,是平

放的,椅子把手上面似乎还有几条束缚手脚的皮带子。

张瑞的眼光注视着这桌子和椅子,让被囚禁的两个女子一下子苍白了俏脸,

变得没有丝毫血色。

张瑞没有继续详细观察,现在找到姐姐张倩和妻子柳若玉,他的心中没有了

更多的牵挂,此刻迅速离开此地才是上策。

张瑞与许婉仪斩断了监牢上缠绕的铁链,将姐姐和妻 ', ' ')('

子救了出来,然后与许

婉仪一人一个背负着姐姐和妻子迅速撤离。

张瑞母子携带两人出了这机关地穴密室,静悄悄的将姐姐和妻子送上了房顶,

然后母子俩使用《飞天秘录》轻功身法不惜体力的将被解救的张倩和柳若玉送出

了绿柳庄。

母子俩刚刚将密林的中马匹牵出,身后绿柳庄就传出来「铛铛铛铛」的警报

声。庄内有人高呼「密室走人了,庄中护卫赶紧与我追捕,陈头领,你赶快去白

鹿原通知护法,我等立即急速追赶……」

张瑞听得很清楚,高声疾呼的那个声音就是刚才被打晕的李刚,张瑞有些恨

自己心软,为何刚才不一剑将他刺死?

此刻不容过多思考,张瑞急切的对娘亲许婉仪讲道:「娘亲,这马儿不能承

受我们四个人的重量,娘亲你们女子体重较轻,你赶快带着姐姐和若玉乘马离开,

我现在就去引开追兵。」张姨尝到了妈妈所说的那种蚀骨销魂滋味后,这天晚上彻底放开了。虽然杨

雄只在她体内喷射了三次,但是她得到了无数次高潮,多数女性是越到后来越麻

木,她是越到后来越敏感,往往一个高潮刚过,另一个高潮又接踵而来,可以说

是高潮迭起,令她舒爽透骨,心神俱醉,魂游太虚,身处仙境。

张姨的表现令杨雄更加兴奋,秉承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快乐是男人的骄傲宗旨,

像不知疲惫的小蛮牛,拼命耕耘,每次发射玩不久,很快又重整雄风,开始再一

次冲杀,越往后在她体内持续的时间越长。

张姨最后一次从极乐顶峰下来时,杨雄仍未喷射,但她已四肢酸软,几近虚

脱,再也无力迎战了。不知疲惫的杨雄却想再次体味阴茎进入子宫的滋味,说:

「阿姨,我还没出来,好难受,让我再进入你子宫一次好不好?」此前有两次他

想进入,但是只要龟头一顶住那小口,小口便立刻收缩,阻止进入。他认为是张

姨心身没有完全放松,所以出言相求。

张姨摇头说:「不行了,阿姨真的不行了,再被你弄到子宫里去,阿姨真会

死掉,明天也不要回家了。」

「好阿姨,那怎么办?我真的好难受。」

「你真是阿姨的克星,阿姨用嘴帮你吸出来吧。」

杨雄一听心中狂喜,以为自己听错了,激动说:「阿姨,你用嘴吸出来?」。

他以前只从录像带和影碟上见过口交,没有体验过。虽然与我妈妈有过两次

恩爱,但妈妈没用过嘴,每次发泄后没多久,他很快又能持枪上马,根本不用妈

妈用嘴去刺激。而他那时只是想让妈妈高兴开心,好好品味妈妈,在一起就是纵

情欢爱、抵死缠绵,没有想到口交之事。那时即使想到了,他也不敢说,怕自己

心爱的女人不高兴。

「你让阿姨开心了,阿姨也不能让你难受。」张姨既怜爱又有几分无奈地说。

她让杨雄躺着,撑起疲惫不堪的身子,趴在杨雄身上,也没有去清理阴茎上

的污秽物,一口含住那狰狞之物,使劲吸弄起来,似乎想让他快点发射。

当张姨含住阴茎时,杨雄全身一颤,差点精关大开。他第一次体验口交,不

想这么快就交枪,拼命强忍着。口交的感觉与性交果然不同,特别是张姨用舌头

在龟头上绕圈时,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直令他汗毛直立,心跳剧增。

张姨一会用舌头圈弄着龟头,一会紧裹阴茎上下套弄,一会又舔舔蛋蛋,那

种奇妙的舒爽感觉,直令杨雄灵魂出窍,乐赛神仙。

在张姨卖力的伺候下,不一会,杨雄便有了要爆发的感觉,忍不住将手移到

张姨头上,让张姨按他的思路去套弄。当他快要爆发时,更是使劲地按住张姨的

头,同时抬起臀部狠狠上顶,直到睾丸贴上张姨的嘴唇、阴茎深深进入张姨喉部。

张姨被顶得直翻白眼,吐又吐不出来,头被按着,只有屏息强忍,任凭滚烫

的精液往喉管深处射去。直到喷射得差不多了,杨雄才松开按在张姨头上的手。

张姨急忙抬起头来,脸色赤红,连续咳嗽了好一会才喘过气来,口角挂着残

留的精液,说:「你是不是想把阿姨憋死?」

杨雄见张姨眼角挂着泪水,意识到刚才自己过分了,连忙向张姨道歉:「对

不起,张姨,真的对不起,刚才我太忘形了,以后绝对不会了。」同时将张姨抱

在怀里亲吻着。

张姨瞋了他一眼,说:「我迟早会被你弄死。」

「阿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也舍不得哦。我只会爱阿姨一辈子。」

「说 ', ' ')('

的比唱的还好听。如果真是这样,刚才就不会那么使劲地按住我的头,

不让我起来了。」

「阿姨,我说的真的,以后你就知道。」

张姨早已疲惫不堪,加之刚才又是一番运动,差不多虚脱了,没有力气再与

他打情骂俏,静静地躺在怀中,很快便睡着了。

老天似乎在帮他们,当他们在屋内盘肠大战时,外边雨声很大,似乎要盖住

他们足可以惊动旅馆住客的欢爱声音。他们偃旗息鼓了,外边的雨也逐渐小了,

似乎不想影响疯狂了一夜的他们休息。

他们醒来时,不但雨停了,太阳也出来了。也许是昨晚两人太累了,房间里

的灯也没关就睡着了。张姨醒来时,发现自己头枕着杨雄的胳膊,像小猫一样在

缩杨雄怀里,一只手竟抓着已经勃起的阴茎。

张姨脸上登时飞起一片红云,慌忙松开,同时瞟了一眼杨雄,见他仍在沉睡,

才又将目光转向那突兀挺立的阴茎。尽管昨天晚上享受过它带来的无数次高潮,

但是没有好好的看过。她伸手轻轻将成45度角挺立着的阴茎扶正,仔细欣赏起

来。

它的外表不是成年人的那种黄黑色,而是粉嫩带红,长度至少在16厘米以

上,直径应该不少於4厘米,顶上龟头很大,与乒乓球错不多,只是形状不同,

龟头呈嫩红色,阴茎根部毛发很密,从肚脐下面开始成三角形扩散,直到两腿之

间。

看着手中这根昨晚让自己不知死过多少回的阴茎,张姨心中暗叹:不到十五

岁,便这么长,这么粗大,而且还是那么坚挺、持久,难怪静姐会着迷,又有哪

个女人经历过后能忘怀?

张姨还准备欣赏研究,突然杨雄动了一下的身子,吓得她连忙松开,转头见

窗外的阳光透了进来,拿过手机一看,发现没电关机了,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只

有急忙起身。她刚准备穿衣服,杨雄也醒来了,看到张姨娇美的身材,心中一荡,

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发现眼前的景象是真实的,不由又兴奋起来,伸手将美妙的

胴体搂了过来。

张姨「嘤咛」一声,又被杨雄按倒在床上。杨雄准备压上去亲吻时,张姨止

住了,含羞带娇地说:「雄,别闹了。快中午了,还得赶回市里。」

「可我好想。」

「以后有的是机会。」

杨雄也知道时间不早了,特别是听张姨说以后还有机会时,十分高兴,没有

再勉强。

当他们清洗完毕走出房间,果然是中午了。虽然鏖战了差不多一个通宵,只

睡了几个小时,但是张姨并觉得疲惫,相反神清气爽,容光焕发。但是,经过一

夜的盘肠大战,两人都饿了,只有吃过中饭再出发。

两人虽然有了肌肤之亲,话语反而不多了。回程途中,杨雄因为早晨未发泄,

有意无意提起昨晚之事,张姨多数时候装聋作哑,只是在杨雄提到她口交技术很

好、感觉很舒服,以前是不是经常帮刘叔口交时,才告诉杨雄昨晚是第二次。

张姨的第一次口交给了刘叔。那是很多年以前,刘叔弄来录像者带,看后想

体验,张姨开始不愿意,后来在刘叔的再三央求下,才同意试试。谁知不到三分

钟刘叔就射了,而那时张姨因看了录像,情欲被激发,偏偏刘叔又不能满足了,

让她十分难受,所以以后再也没给刘叔口交了。

快到市里时,张姨反复叮嘱杨雄,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

到家后,刘宇轩问他们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而且手机也打不通。张姨闻言

心中不禁有些慌乱,除了告诉刘宇轩手机没电了外,其他的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这个时候,杨雄反比她镇定,告诉刘宇轩,老家那边的雨上午才停,因为下

过雨,小镇到县城的路很不好走,所以走得比较慢。

刘宇轩并不是怀疑他妈妈会与杨雄有什么关系,只是奇怪与关心,自然相信

了杨雄的解释。

尽管儿子没有怀疑,但是张姨心中还是掀起了波澜。回想起昨晚的荒唐和放

纵,她觉得对不起家人,对不起丈夫。尽管自己不爱对方,但是这些年丈夫对自

己还不错,公婆对自己也好。其次,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好姐妹我妈妈。杨雄是

妈妈的情郎,如果让妈妈知道,姐妹之间几十年的情谊很可能毁於一旦。

其实,中午走出酒店时,张姨心中就有过一丝歉疚,但不是很强烈,因为昨

晚幸福的余韵尚未过去,加之要赶回市里,没有时间多想。自结婚后,她一心想 ', ' ')('

做个贤妻良母,尽管不是因为爱而与刘叔结婚,但是此前没有想过出轨。这些年,

单位和社会上有不少人对她示好,千方百计接近她,想与她亲近,其中有不少比

她老公优秀的人,她都没有动心。即使是听了妈妈与杨雄的故事,也只是向往、

羡慕,没有想到去尝试。

昨晚鬼使神差地失身於杨雄,张姨认为主要是自己好奇造成。如果那天对妈

妈与杨雄的事不是那么好奇,问的不是那么仔细,也许不会那么向往,也不会有

想试试的想法,昨晚也就不会去挑逗诱惑杨雄,以致最后失身於他。

自己竟然失身於一个和儿子年岁相当的男孩子,而且是而且是疯狂迎奉、如

醉如痴,这事若是传出去,真不知别人会怎么看。不行,不能再与他来往了,否

则可能会与静姐一样,被他迷住。张姨思忖良久,下决心要中断与杨雄的这种关

系,以后尽量少与杨雄见面。她想只要自己不主动找杨雄,不给对方机会,肯定

可以恢复正常的关系。杨雄是个懂事而且比较稳重的人,应该不会勉强自己,更

何况还有一心一意爱他的妈妈。

张姨是个决定好的事就会马上去做的人,要想不再与杨雄来往,就应尽量少

与对方见面。因为只要见面,就难免会想起小镇的事,心中就难免起波澜。因此,

吃过晚饭,她便去了自己房间,直到杨雄他们睡觉休息了,也没有再出来。

与张姨一道回家的杨雄,此刻心中只有喜悦,根本没有去想其他的事。此番

回家,竟然意外得到心仪已久的张姨,他无法不兴奋、不激动,以致整个晚上脸

上不时现出开心的笑。尽管张姨刻意回避与他碰面,但是他认为是张姨不想让刘

宇轩看出端倪而故意为之。

但是,当杨雄兴奋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时,心底更多的是愧疚与忐忑。他觉

得对不起妈妈,更担心妈妈知道后,会伤心难过,从而不再与他来往。在他心中

妈妈的份量比张姨重,害怕失去妈妈。第二天回到学校,杨雄时不时从我这里隐

晦地打听我妈妈的情况。(那时我并不知道妈妈与张姨均已失身於他。)

杨雄既担心妈妈知道,从而失去妈妈,又思念张姨,希望能再次品味她的狂

热。在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作用下,每天他除了在我这里探听妈妈的情况后,也

隐晦地从刘宇轩那里打听张姨的情况,遗憾的是,我们两个都无法提供他想要的

信息。

周五放学后,杨雄与我回到家里,见到妈妈那充满温情的眼神以及脸上的喜

悦,知道妈妈没有怀疑,虽然心里不再忐忑,但是仍不敢有丝毫大意。在交谈中,

他极少提到张姨,即使说起,也会很快将话题转移到刘宇轩身上,说他接受能力、

反应能力比我差,只是比我刻苦,如果我能像刘宇轩那样刻苦,肯定比他强多了。

我听了郁闷了好半天,事后也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我的自由时间也因为他

的这些狗屁恭维话被彻底压缩了。

张姨从杨雄家回来后,决定以后不再与杨雄来往,但是心里仍有些不安,担

心妈妈知道她与杨雄的事。第四天,当接到妈妈有事找她的电话时,心中一紧,

难道与杨雄的事被妈妈知道了?想了想,觉得可能性不大,杨雄周一直接从她家

去学校,没有与妈妈碰面,但是她又不敢肯定,只有忐忑地等待着。

见面后张姨才知道,妈妈不是来兴师问罪。妈妈来找张姨,主要是受不了这

么长期不能与爱郎约会的煎熬和折磨,找闺蜜来说说心中的苦楚,其次是为了肚

子里的孩子。张姨的心虽然放了下来,但是仍有些心虚,在妈妈面前没有以前那

么坦然自若了,目光有些躲躲闪闪。

妈妈坦然地说出对情郎的思念,这点令张姨自弗不如。虽然她外表给人的感

觉是干练、泼辣,但是这方面远不如看似柔弱、文静的妈妈。

因为与杨雄有了亲密关系,张姨不敢和妈妈议论与杨雄约会之事,怕万一露

出破绽,只说怀孕之事:「我想了好久,觉得还是去打掉为好。你如果生下来,

应该是明年七月份左右,那个时候小健他们正好中考,你不可能长时间离开。再

说,你不告诉小雄,如果长时间离开,他也无法安心考试。」

妈妈沉思了好一会,说:「我真的舍不得。书上说,男人忘不掉给他生孩子

的女人,不管是不是喜欢。」

「你想用孩子绑住他?」

「不是。我是真的想给他生个孩子。」

「那你也可以等 ', ' ')('

他们上了高中之后,那时你还不到四十,生孩子毫无问题,

而他年岁又大了一些,各方面承受能力也要强些了,即使有影响,也不会很大。」

张姨见妈妈在沉思,过了片刻,又说:「那时你可在他们学校旁边租个房子,

既可以与他在一起,又能照顾他。现在孩子读高中,很多家长在陪读,没有谁会

怀疑你们的关系。」

「租个房子?」妈妈自语一句,抬起头来,似乎在思忖张姨的建议。

张姨见妈妈微蹙的眉头松开了,脸上挂着微笑,说:「你想通了?」

妈妈没有回答,而是问张姨:「小轩他们学校旁边有没有房子租?」

「你想在那里——」说到一半,张姨停下了,妈妈显然不是那个意思,略作

思索,很快明白过来,说:「你是说,你想在小雄他们现在读书的学校旁边租个

房子,作为你们约会的地方?」

妈妈粉脸含羞,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神色已经表明,猜中了。

张姨笑了笑,心中不无酸意,尽管决定不再与杨雄来往,但是想到妈妈以后

可以与杨雄双宿双飞,心中仍有些不舒服,因此笑得很勉强。

过了片刻,张姨说:「你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比你们去宾馆约会好,如果去

宾馆次数多了,难免会让人怀疑,租个房子就没有人怀疑了。」停顿片刻,又说:

「他周一到周四晚上都在学校,虽说住在学校,但是要出来见你还是能找到机会,

只是你们约会的时间不会很长,他晚上要晚自习,晚上寝室好像要点名。」

「他可以不读寄宿,就说住在附近亲戚家,晚上照样可以去上晚自习,只是

不住学校而已。反正他是转学过来的,在市里有亲戚没人会怀疑。」

「这倒是个好办法。」张姨点了点头。

「那附近你比较熟悉,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

「你要我帮你打听?」妈妈的要求似乎出乎张姨意外。

「谁叫你就在那附近上班,打听也方便。就说是你一个亲戚要租房子。」

「好吧。」

尽管张姨不是很乐意,但是妈妈知道,只要答应了她就会认真去办。果然,

第三天张姨就告诉妈妈,说有个房子很适合,叫妈妈周六去看看。

周六见面时,妈妈发现张姨的气色比两天前要差些,忍不住问:「小英,你

这两天气色不怎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张姨名叫张惠英,妈妈一般叫她小

英,或者英子。

其实两天前张姨的气色就不是很好,只是当时妈妈心中有事,没有注意而已。

张姨笑了笑,说:「这两天单位事情多,加之要帮你找房子,没休息好。」

但是笑得不自然,显然说的并不全是实情。

平时心细的妈妈也许是太兴奋了,并没有注意到,听张姨如此说,觉得有些

不好意,笑了笑,说:「算我欠你一次。」顿了顿,接着说:「小英,单位的事

你别太操心了,操心多了容易老,身体是自己的,名利这些事女人不需要过多关

注,重要的是要过的开心。」

张姨只有点头称是。

张姨找的房子距学校不远,大约一公里里左右。在学校背面,位置很好,既

不是当街路边,又交通方便,从小巷子一出来就是主街道,显然张姨花了一番心

思。

房子不大,大约六十平方,是九十初建的那种老式房子,两室一厅。虽然房

子外表比较旧,但里面很整洁。家具虽然不多,但是生活起居的必须用具齐备,

只要购些床上用品就可以入住。妈妈看了很满意,当时就签约租了下来。

走出房间,张姨说:「你租房子,你的小情郎知道吗?」

「还没告诉他,等我把这里弄好了,再告诉他。」

「小健他们不会怀疑吧?」

「应该不会。小健和小轩对他在市里关系并不清楚,只要他不说,不带他们

到这里来,他们肯定不会怀疑。」

晚上,妈妈找机会单独和杨雄说了在外面租房子之事,并叫他星期天抽空去

看看,是不是满意,如果满意,周一去学校就和老师说以后不住学校了。

杨雄得知妈妈在外面租了房子后,异常兴奋,几乎一个晚上没有睡。躺在床

上时不时左右翻转,脸上还不时露出神往的甜笑,弄得我也没睡好,第二天他离

开时,我还没起床。

第二天是星期天,是杨雄帮刘宇轩辅导的时间。他吃过早餐后,先去妈妈租

的房子那里看了看,觉得很不错,妈妈将卧室布置得很温馨,像是他与妈妈结婚

的新房。

杨雄在出 ', ' ')('

租屋里流连了很久,才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开。但是快到刘宇轩家时,

他的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既兴奋又紧张,既激动又忐忑。

兴奋、激动的是又可以见到张姨了。自从上次与张姨从家里回来,有一个星

期未见面了,他心中十分想念。张姨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的深刻、那么的特别,特

别是阴茎进入子宫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他回想起来就兴奋莫名,激动难禁,有时

脸上会不自觉的现出甜醉的笑容。

紧张、忐忑的是,不知张姨见到自己会是什么态度。尽管他心中最爱的是妈

妈,但是张姨在他心里同样有了很重的份量,很在意张姨的态度。虽然他觉得与

张姨在一起,对不起妈妈,但是心里仍希冀有机会重温旧梦。

走进刘宇轩家,杨雄未见到平时笑脸相迎的张姨,只有刘宇轩一人在家。刘

宇轩告诉他,今天检察院有事,他妈妈去加班了,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

杨雄十分失落,但是脸上没有表露出来,收拾心情后,强打精神与刘宇轩一

起学习。

杨雄原以为晚上可以见到张姨,但是直到他们上床睡觉后,张姨才回来。他

几次想起床去隔壁房间看看张姨,又怕刘宇轩发觉,后来刘叔回来了,他更不敢

了。他希冀张姨晚上会偷偷来书房看他,可是等到深夜两三点张姨都没有出现。

这天晚上他没有休息好,早晨起来眼睛周边是黑的。

周一早晨回到学校,杨雄的心情才好起来,因为晚上可以与心爱的妈妈在一

起了。

上完晚自习,杨雄便急忙往出租屋赶。一进门便见妈妈穿着睡衣在厅中迎候。

他急忙上前,把妈妈搂在怀中,说:「阿姨,我想死你了。」并在妈妈嘴上

长吻了一下。

「我也很想你。你眼睛周围怎么是黑的?」

「昨晚没睡好。」

「你这臭小子。」妈妈以为杨雄是想着今天的约会,没有细问缘由,嗔道。

「今晚我要来十次,要把这段时间的耽误的全部补回来。」

「你行吗?」妈妈娇羞而又俏皮地说。

「行不行,你马上就会知道。」杨雄说完就抱着妈妈往卧室走去。

「你还没洗澡。」

「反正等会要洗,我等不及了。」

妈妈知道小情郎憋得难受了,没有坚持,任由他抱着走向卧室。

杨雄将妈妈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爬上床,抱住妈妈亲吻起来,妈

妈见他那猴急的样子,柔声说:「这么急干嘛。」

「阿姨,我实在太想你,一分钟都等不及了。」杨雄边说边将妈妈推倒在床

上,开始帮妈妈解脱衣服。

妈妈早就做好了迎接的准备,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睡袍下面空空如也。

「阿姨你也很想了是吧?」杨雄剥下妈妈身上的睡袍后,说。

妈妈轻「嗯」了一声,脸色绯红,心中的秘密被情郎看出来,仍有些不好意

思。

妈妈那含娇带羞的表情,让杨雄更加兴奋,迫不及待地趴在妈妈身上亲吻起

来,从脸上一直往下亲,一边亲一边说:「阿姨,你的皮肤真好,这么细腻、这

么光洁,你的乳房还是这么挺,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人……」

妈妈抚摸着杨雄的脑袋,享受着他的亲吻,说:「再过几年,阿姨老了,皮

肤皱了,乳房也瘪了,你就不会喜欢了。」

「哪怕阿姨变成鸡皮鹤发的老太婆,我也会喜欢。」

杨雄这句话让妈妈很感动,眉梢眼角都挂着幸福的微笑,双手搭在杨雄背上,

任凭爱郎在身上恣意亲吻、爱抚。

「雄,来吧。」当杨雄想去吻下面时,妈妈止住了。

杨雄早就想进入妈妈身体、品尝那销魂的滋味了,闻言起身,分开妈妈的腿,

一手扶着妈妈的一条腿,一手握着坚硬如铁的鸡巴,在妈妈那已经十分湿润的桃

园洞口研磨几下,然后使劲往里插入。

进入妈妈身体后,杨雄趴在妈妈身上,一边亲吻着妈妈,一边说:「阿姨,

我真的好想你。」同时便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

「阿姨也是。别急,慢慢来。」妈妈挽着杨雄的脖子,柔声说。

「阿姨,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通过前两次相聚的N次欢爱,杨雄

知道妈妈开始喜欢和风细雨的慢慢抽动,快到高潮时才喜欢狂风暴雨式的狂轰滥

炸,於是放慢速度,开始有节奏的抽动,说:「阿姨,与你在一起,真的好舒服,

好幸福。阿姨,舒服吗?」

「很舒服,只要与你在一起,就舒服。 ', ' ')('

雄,以后我们在一起时别叫我阿姨好

不?你叫阿姨,我有点不好意思,我比你大这么多,可以做你妈妈,可是又这样

与你在一起。」

「那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时,我叫你静姐。」

妈妈「嗯」了一声,双手揽着杨雄,轻轻抚摸着后背,享受着他那节奏鲜明

的慢抽快进。

过了一会,妈妈说:「雄,姐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好啊!」杨雄闻言兴奋说:「等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就和姐结婚,

那时姐就帮我生个孩子。」

「到那个时候,姐老了,想生也生不出来了。」

「怎么会叻,等我大学毕业,姐也只有四十多岁,还很年轻。」

「哪有四十五六岁还生孩子的?」

「怎么没有,我本家那个五叔,就是他娘四十八岁生的。」

「那是以前,现在哪还有。」

「姐,难道你说是现在?」杨雄听妈妈「嗯」了一声,接着说:「现在我还

在读书,养不起啊。」神情是有些向往,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这个你放心,以姐现在收入,养个孩子不成问题,只要你愿意,姐就帮你

生。」

「那不行。你生了孩子就没办法工作了,也就没有收入了,而且一个人带孩

子很辛苦,我不希望你受累。」杨雄否决了妈妈的想法,亲吻了一下妈妈后,柔

声说:「姐,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我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

只要与你在一起我就感到好幸福,即使将来你不能生了,也没关系,我也一样喜

欢你、爱你。」

杨雄的话让妈妈心里感觉十分甜蜜、无比幸福,动情地说:「雄,姐这一辈

子最幸福的事,是认识你、与你在一起。姐不奢求你陪一辈子,只要你在结婚之

前,有空就陪陪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我一辈子都不会让姐离开的。姐,等我参加工作,我们就结婚。」

「雄,那不现实。姐比你大这么多,再过十几年,姐就是老太婆了,而那个

时候你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

「老太婆,我也喜欢。」

妈妈深情地吻了杨雄一下,说:「雄,不说了,姐快来了。」

杨雄知道这是要他加快抽插速度,但没有照妈妈的话去做,说:「姐,你到

上面来好不?」不待妈妈承应,便拉着妈妈坐起来。

「你怎么有这么多花样?」妈妈含羞带娇地嗔道,但没有反对。

杨雄嘿嘿笑了笑,说:「书上说,这样姐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来掌控节奏,

从而快速达到你需要的最高境界。」其实这是他从录像带和影碟中看到的。

杨雄调整一下姿势后,向后躺下,让妈妈坐在两腿间,说:「姐你试试。」

尽管他没有体验过,但是动作并不生疏,整个过程他和妈妈的下体始终连在

一起,没有分开。

妈妈以前没有过这种体验,感觉新奇,也愿意试试,依言抬起臀部开始上下

套弄。杨雄见妈妈动作生疏,双手脱住妈妈臀部外侧,协助妈妈上下运动。

待妈妈掌握套弄的基本技巧后,杨雄将手移到了妈妈的纤腰上。看着妈妈眯

着眼睛的专注神情和白皙光洁的美妙胴体,以及胸前那对随着身子运动而上下跳

动的乳房,他心神俱醉,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录像带和影碟上有的男人喜欢女上

位。女上位除了身体的享受,还可以大饱眼福,可以清楚地知道女方进入状态的

全过程。

也许是可以按自己的需要来发挥,妈妈很快便进入状态,两只手撑着在杨雄

双臂,闭着眼睛,仰起头,欢快地套动着,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左右摇晃、时而

前后摆动,尽情享受着由此带来的快感。几分钟后,妈妈气息粗重起来,口里开

始发出舒爽的呻吟。

妈妈是初次体验,没过多久,便有点力不从心了,速度慢了下来,说:「雄,

我不行了,你来吧。」

杨雄见妈妈额头渗出汗迹,脸上开始发红,知道妈妈没有力气了,急忙起身

抱住妈妈,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开始强劲有力的抽插。

妈妈像八爪鱼一样,手脚紧缠在杨雄身上,下身随着杨雄的冲刺而上下摆动。

杨雄每次重重的插入,妈妈的身体会随之颤抖,几次快速而又强有力的冲刺

后,杨雄会抵着龟头顶端蠕动的软肉研磨几下,享受那种既似挤压、又似吮吸的

美妙感觉,然后又是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杨雄的每一次抽插都深合妈妈心意,很快妈妈便娇喘连连,双手紧紧搂着杨 ', ' ')('

雄后背,口里开始断续的嘶喊:「……雄……用力……是这样……好舒服……对

……用力插……插死姐……姐爱你……姐的心肝……姐的宝贝……姐的好老公…

…你真会插……插得姐好舒服……姐快来了……用力……插死姐……「

妈妈的嘶喊声越来越高亢,杨雄知道妈妈快到了,毫不迟疑地展开最后的致

命攻击……

当妈妈从快乐的顶峰跌落下来时,杨雄尚未发泄,但是停止了抽动,静静地

享受着妈妈阴道紧缩带来的快感。当妈妈全身松软,阴道深处的吮吸也停下来时,

杨雄突然想起阴茎插入张姨子宫的那种美妙快感,试图在妈妈这里得到体验。

但是不论如何尝试,都无法如愿,一则妈妈的阴道比张姨的深,其次始终无

法顶开里面那紧闭的小口,相反很快把妈妈的情欲又激发起来,杨雄只有放弃尝

试,开始第二次征伐。

许婉仪也觉得此刻情况危急,还是立即带着女儿与媳妇离开为妙,只是现在

要与爱儿分开,许婉仪还是非常舍不得,远处的声响已经越来越近,已经容不得

许婉仪过多思考。

许婉仪流着舍不得的泪水,对张瑞讲道:「瑞儿,你千万小心,记得甩开追

兵以后,一定要回来找我们,我和你姐姐、妻子一起在那处茅屋等你回来,汇合

以后我们一起回绝情谷烟雨山庄,瑞儿…切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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