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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了妈……我知道,我不熬夜了啊,是是……你和我爸就放心吧,好
好玩啊!替我韩姨问好,我知道了!那这样了,对了妈妈,还有个事儿告诉你一
下,我……我想妈妈的奶子了,哈哈!」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任纯拿着手机和还
在外出游玩的母亲甜蜜蜜地聊着天,闲话家常,而又带着打情骂俏,带着情侣一
样的意味,而最后,几乎就是老实巴交的他在调戏妈妈了,才说完,几乎是害怕
一通狮子吼在等着自己,他赶紧拿开了手机,且挂断了。
可脸上那一抹温暖的笑意却迟迟没有褪去,犹自甜蜜着,可以想象,妈妈在
手机那端羞恼又红扑扑的脸蛋儿,都可爱死了!
有这样的妈妈多好啊!
「小纯,刚才又和你妈唠嗑呢?看你笑的,一脸灿烂的!你们娘俩的感情可
真好!」挂了手机,说了这么多的话就有点渴了,任纯放下手机,就走出自己的
房间,想倒点水,不料,却被客厅里的一抹雪白春光给顿时吸引住了,一时竟忘
了举步。
他看见,在自己家的客厅中央,正站着一个粉白丰满的身体,又带着些许透
明晶莹的汗珠儿的韩娟,正在随着动感强劲的音乐而上下蹦跳着,扭腰转头,节
奏感十足地跟着电视上跳着健美操。
而她几乎为了得到更好的散热和做着有氧运动,她正是大汗淋漓的上半身只
穿了一件小吊带背心,露腰袒胸,她明显没戴奶罩!随着轻盈动作,她后脑勺上
的马尾辫甩来甩去的,而更加甩动得厉害的,还是她胸前那对只被背心遮盖住一
半的鼓胀胸脯!真是胸器!十足的胸器!白雪雪的两个大肉团就在薄薄的衣服里
颤动着,抖动着,摇动着,迷人的乳沟就在两只白白的奶子中间大大方方地招摇
过市着,毫不吝啬地让在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看个够,大饱眼福!
不得不得承认,中年女人是很有味道的,倪嫣、妈妈、还有眼前这个来自己
家里小住几日的韩姨,她们丰满的身体,丰满的奶子,成熟端正的面容,都有着
独到之处,都能立即抓住一个热血方刚的青年的眼球,让他有了反应,脸红心跳。
任纯觉得,现在自己运气真的很好,刚刚和妈妈开了玩笑,说想她的大奶子
了,不过几分钟就让自己眼见为真了,居然真的有两个白乎乎的大乳房在他眼前
摇摇晃晃,诱惑十足!
如果说,妈妈高耸的胸脯是珠穆朗玛峰,那么眼前这个韩姨高挺的双乳就是
乔戈里峰了!绝对的不相上下,绝对的巍峨雄伟,绝对的勾人欲望!而为什么韩
姨的奶子要仅次于妈妈呢?因为珠穆朗玛峰是中国的,他是个爱国青年!
还有,妈妈的雪白乳峰他能看得见,摸得着,让他登高一呼,又吃又舔,随
他的便!
越看越美丽,那两只白奶子简直要破衣而出了,松松而一跳一跳的,尽管喜
欢看女人的胸是男人的天性,女人也几乎喜欢男人关注着她们的奶子,并为此骄
傲着,沾沾自喜,但毕竟才和这个韩姨相处几日,韩姨对自己的关怀自不必说,
妈妈没在,她绝对充当了慈母的角色,一日三餐,想着法儿地给他做好吃的,照
顾他是细心又周到,而且她和继子走南闯北了这么多年,对出版业务,读者的喜
好也颇有了解,所以在他主编这个实务上也帮了自己不少的忙,算是他的良师益
友了,除了倪嫣以外的又一个忘年交!并且,他因为有了妈妈的缘故,他现在很
喜欢和中年熟女在一起,和她们聊聊天,看着她们优雅地举手投足,娴静地一颦
一笑,安安静静地说着话,他看在眼里,都觉得是一副静态的景致,他乐在其中。
所以,怀着这种对长辈尊敬的心情,小伙子也不好目不转睛,一个劲儿地盯
着那对抖抖的奶子看个没完没了,太不礼貌了!愣神了几十秒,任纯就干咳几下,
清了清越来越发干发涩的喉咙,之后,便扭头走去厨房,去倒那杯被他想起来的
白开水。
他没回头,自然没有看见身后那个人在音乐还在继续中,已经停下了舞步,
她双手掂了掂胸前的那两坨绵软乳房,很满意,于是,一丝羞涩而出自对自己丰
满身材的自豪感便浮上了她汗津津的粉红脸颊,羞涩中,还掺杂了几分忐忑……
那样,真的好吗?她听见自己的良心在问自己。
「小纯,你等等。」喝完了水,又要回自己卧室的小伙子,就被韩娟在身后
叫住了,他回头,就看见韩姨已经做完健美操了,正拿手揉着后脖颈,并且轻轻 ', ' ')('
扭着头,「那个……刚才姨好像动作有点大了,把脖子扭了一下,那个啥……你
不是很懂穴位脉络的吗?你来给姨按按呗,要不然就得不舒服一个晚上,行吗?」
「啊!」天哪!这不是在引诱他思想犯罪呢吗?这不是在日本A片才有的俗
套情节吗?露点的女人挺着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故意去勾搭年轻人来和她有着
肌肤之亲,就在沙发上,然后他们聊着天,然后他们互摸彼此,然后他们脱光了
对方,女人坐在沙发上,奶子摇摇晃晃地就开始含起来男人的鸡巴!然后他们几
乎省略了语言交流,就滚到了一起,开始做爱!
这一套流程,已经从懵懂少年看了无数个A片,被小日本跌跌撞撞地腐化他
纯洁的思想的青年是再熟悉不过了,但是,他也记得,这可是堂堂大中国,怎能
和倭寇鼠辈之小国去相比?他们可是堂堂的炎黄子孙,有着一腔的浩然正气,怎
能和那些卑劣下流的小日本相提并论?
带着这样的豪情和大义凛然,炎黄好儿孙的任纯就没有犹豫地答应了她,弱
女子有难处,堂堂男子汉怎能不出手为她效劳?为她舒经活骨?不就是给姨按按
脖子,外带硬了鸡巴吗?怕什么!
「小纯,没想到你手这样,给人按摩的手艺还是挺有一套的!嗯……不错不
错!左肩膀那边你再用点力!要姨看啊,你以后要是写作太累,可以开一家残疾
人按摩店,整个助残机构,还能帮助不少像你这样的人,多好!呵呵!到时候啊,
姨让我妹妹给你当会计来!你那个小韩姨啊,可厉害了!在她村子里那才干练呢,
铁面无私的!姨就不行,心太软,就看不得别人受委屈,难受!」一张宽大的皮
沙发上,上身只穿了一件吊带背心的娴静熟女正趴在上面,两条肉呼呼的胳膊搁
在下巴上,她整个白雪细腻的肩膀和长着短短头发根的后脖颈全部露在外面,正
在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捏着揉着,那只手时而将掌心全都覆盖上去,似揉面团一样
在上面搓按一阵,时而又改变了手法,五根手掌并拢,再张开,在一处肉肉的脖
子处狠抓一阵,舒着筋骨。
做爱的起初,便是男女互相抚摸着身体,爱抚着肌肤才逐渐有了兴致,有了
情欲,现在,本就不是专业按摩师的任纯同学可以说是用煎熬来形容,除了妈妈
和倪嫣,长了这么大,她韩娟还是第一个让他个大男孩这么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身
体呢,而且还是在不能跟她做那事的前提下,这让他本来就旺盛得不行的性能力,
如何能够压制得住?他按着她柔软光洁的肌肤,浑圆丰满的肩膀,他真想将两只
手向下移动一点,从咯吱窝穿过去,去到韩姨那只有这件薄薄衣服遮盖的高耸胸
前,去感受下又一个中年熟女那两只肥肥的奶子是怎样的舒服和爽滑,只要一下,
摸一下就好!可是,人有节操,人有礼数,人不能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些,都像一个大大的锤子在敲打着,又仿佛是妈妈在耳边严厉地呵斥,一下又
一下,一声又一声,让他清醒些,不能不要脸!
他很听话,也足够清醒,还能勉勉强强管得住自己,仍然用手规规矩矩地按
着,又很是留恋那肌肤上一片凉爽和柔嫩,但是,在生理上,他那个受着强烈女
人刺激的粗硬鸡巴要露露脸,要不安分地起来扛枪打仗,他可是无能为力了,平
息不了了。
真是该死!为什么现在要穿一条薄薄的线裤,而且自己为什么没有穿裤头的
习惯?此时此刻,他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就像一条烂尾楼突出来的钢筋,绝对的多
余碍事,大煞风景!他只盼现在有什么突发事件,让他逃离这紧要关头才好!他
只盼,身下这个对自己照顾有加的长辈千万别回头才好,要不然可就糗大了!
还好,现在她几乎很享受自己的服务,她只顾闭着眼睛,轻轻哼哼着,真的
好像是在高级按摩房,做着高消费那样,完全没有理会身后这个大男孩正在欲火
顶峰之中,都快烧死他了!
「真羡慕你妈!有你这样一个好儿子!这么多年,而且还这么会照顾别人,
唉!小纯,你说当初如果我家你姨夫不是有病走的,是不是姨也能有你这么大的
儿子了?走就走吧,也不给我留个后!白跟他睡了三年了,现在想想,姨真是挺
命苦的,一个女人活着都为了啥呀?还不是生儿育女吗?可是你再看看姨呢,连
一次做妈妈的权利都没有!你别看姨天天嘻嘻哈哈的,好像没心没肺的样子!其 ', ' ')('
实姨心里可苦了!」享受之中,女人就开始絮叨了起来,说着说着,未免说到了
伤心之处,可怜哀叹自己有之,艳羡羡慕别人也有,说到动情,心头一酸,两行
只有自己知道苦闷的泪便顺着眼角流淌了下来,一直流到嘴里,又咸又苦。
「姨!你是说什么呀?你现在不是还有小煜呢吗?他不是跟你亲儿子一样吗?
还有,嗯……姨我问了,你可别生气啊,我想说,你和小煜的父亲也生活了好几
年了,那时候你们还不到四十呢,那你们就没打算要个孩子吗?」女人的眼泪,
就是会让男人心软,让男人不知所措,看见面前这个女人哭了,大男孩也有点慌
了,他实在不怎么会去安慰伤心中的女人,会说一些花里胡哨的话,他只好分散
韩姨的注意力,干巴巴地转移了一个别的话题。
「嗯!这你可说对了,煜儿就是跟我亲儿子一样,体贴孝顺,是个好孩子!
我们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感情是很好的!至于你说他爸啊?就别提了!年轻的
那前儿为了养家糊口,在工地干活儿累得跟什么似的,皮包骨!好不容易会来事
儿,有个时机当上了包工头了吧,身体又不行了!根本整不动,在床上雇佣几下
子就下来了!更别提生孩子了,小纯跟你说,姨都多少年不曾尝过那啥是怎么个
味儿了!还怎么要孩子啊?啊……呸呸呸!小纯你看看,姨都说些什么啊?这话
匣子一打开了,就没个把门的了!你一个孩子,跟你说这些干啥呀?小纯?你的
……」半真半假,虚虚实实,女人可是把这段话说得真挚到位,又掺杂一个女人
对自己生活和命运的无奈,叹息流泪,她真还有点当角儿的资本,不过她前面的
话可都是在实话实说,她和自己的继子的感情是很好,感情好到都好到了床上去
了!完全就是不分彼此,赤裸相对了!
人都有私心和私欲,自私的心和只为了自己与所爱的人的那份欲望。既然来
了,奶子也让这孩子看了,那韩娟就没打算收手,反正估计这孩子也没尝过女人
味,那她就当做一回「无私奉献」了!还有,反正儿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他早
晚会结婚,离她而去,而现在,她是助纣为虐也好,为虎作伥也罢,只要在儿子
没成家之前,让他多一份快乐和满足,帮他实现一份多年的愿望,那自己也算心
满意足了,这证明,儿子还是自己的,是自己给他创建了一条快乐的渠道,只要
以后,他在汲取这份快乐的时候,懂得饮水思源,念念她的好,想想他身后的她,
那就够了!
她这么做,与其说她是勇往直前,付出牺牲,还不如说她是被逼无奈,既然
没能力去阻止儿子想要的,想作恶的,那她只能选择做儿子的起跳板,在歪门邪
道上去助儿子一臂之力,帮他得到想要的东西,得偿所愿。
这时候,韩娟回过头,装作无意一撇,这一下,可算是惊鸿一瞥!有着七分
认真,三分假装,这一幕,跟她之前设想和设计的几乎无异,在她半露的奶子和
语言的双重挑逗之下.这孩子果然硬了起来!单薄的裤裆处被撑起一座高高的大
包,而和她设想的所不同的是,这孩子的那个玩意儿居然那么大!那么有着分量
的长度!
异性相吸,正如男人喜欢看女人丰腴的身体,丰满坚挺的胸脯一样,女人同
样着迷着男人结实的体魄,和他们的鸡巴!只不过,相比男人迷恋前凸后翘的女
人们,女人的想法和关注的地方却是隐蔽的,她们所要看的地方实在平平无奇,
女人们总不能一个劲儿地盯着男的那啥也看不出来的裤裆猛看没够吧?
可是现在,如此让这个中年美妇血脉喷张的物件就在眼前,近在咫尺,韩娟
不由自主,立即张大了嘴,耳根子阵阵发烫,先前还因为哭过而雾蒙蒙的双眸也
变得火热热的,悲伤转瞬即逝。
看来老天爷还是公平的,既然让我牺牲了身体,去满足了一个跟我毫不相关
的孩子,以后这孩子些许还会恨我,而当下,又赐予我这么大一个玩物!这孩子
又不傻,一定知道那些男女之事,如果他会做,一定能够利用好他那根非常大的
粗硬鸡巴!让我满足和获得另一份的男欢女爱!以后的,以后再说!珍惜和抓住
眼前才是最为重要!
如此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女人一抬手,便把歪在一旁的大马尾甩到脑后,之
后,就大大方方地翻过了身子,将即便仰躺着,却依然高耸挺立的胸脯完全面对
着硬着鸡巴的大男孩!她微笑着,两粒 ', ' ')('
因充血发胀的奶头也活泼了起来,在薄薄
的衣服里极不安分,呼之欲出。
最后一步,只需按兵不动,只要等着这孩子男人的本性爆发出来,扑上来,
不客气地来揉她奶子,将自己剥个一丝不挂即可!出于矜持,出于长辈的自尊,
出于中国人传统的保守美德,韩娟还是选择了像她这样中年人的沉稳和内敛,留
有余地,就将激情爆发的瞬间留给这个还没摸过女人的小处男吧!就像她的儿子
第一次上了自己那样,贪婪迫切地吃她奶子,亟不可待地插了进去,大起大落的
狠戳,直戳得她嗷嗷叫唤,舒爽连连,狂风骤雨一样射精,让她骨头都酥了,心
儿都醉了!现在想想,和小处男的第一次,鸡巴还那么大,那么有活力,那种像
在尝着鲜肉的味儿,真是回味无穷!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他的感官,他的思维,他的意识,
现在只有那藏在衣服里的白大乳房,以及躲在自己裤裆里的肿胀鸡巴,跃跃欲出!
这时,一只小巧而柔嫩的脚丫轻轻抬了起来,来到了他高高挺直的裤裆上,隔着
一层薄薄的布料就开始擦蹭着他粗硬男根,如此的诱惑挑逗,干柴烈火,恰是孤
男寡女共处一室,鸡巴已经在裤裆里憋得嗷嗷叫唤的小伙子怎能克制?他双手来
到腰间,将裤子往下一褪,顿时,他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就弹了出来,威武地在
胯间摇晃摆动着!而这个守寡多年的女人立即从沙发上坐起来,眼里是比狗看见
了骨头还要兴奋的目光,春波流动!向往性爱的男女,几乎都有着默契,清楚地
知道彼此需要是什么,她探过身体,抬起一只软绵绵的小手,便握住了男孩的通
红鸡子,喜爱地来回撸动着,而光光是靠手还不过瘾,她决定要尝之为快,就张
开嘴,将那个红红粗壮的鸡巴头一下子就含了进去,犹自便开始孜孜不倦地吸着
舔着,饱满的双唇夹着在中间的大龟头,柔软又麻酥酥的!给男人舔着性器官,
便使女人也热了,她另一只手抓住了衣服的腰际,向上一掀,马上,一具白光光
的迷人胴体就呈现在了明亮的灯光下,由于很大,很丰满,没有了衣服的遮挡,
那两个肥肥的乳房就上下弹跳地出来了,随着正在卖力口交的主人而抖动不停…
…「小纯,小纯!你手机响了,没听见啊?快去接电话啊!」然而,就在大男孩
已经伸出了手,眼看着自己温热热的大手就要抚摸了一个柔软奶子了,这时候,
一声清凌凌的催促,如一根针一样,轻而易举地就把任纯自我幻想出来的情色幻
境扎漏扎破了,他甚至都听见了那令人惋惜的「砰砰」声,他知道,那是自己还
没摸着奶子的叹息和懊恼!
尽管都是幻想出来的产物,与自己看的日本A片,熟妇勾引小男孩的流程几
乎一样,那让自己在意淫里,实打实地摸一下韩姨的奶也行啊!这可恶的电话,
来得真不是时候,自己真他妈点背!他决定了,如果打电话那人是自己不相干,
传销卖药的,打错电话的,闲杂人等,他一定要大喷口水,把那挨千刀的骂个都
不知道自己爹妈姓甚名谁不可!
由于刚才,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之中,幻想着自己能够和这个女人
宽衣解带,发生暧昧,所以他根本没留意到这女人眼中闪动的魅惑和情欲,他只
是根据她一个翻身,清楚地看着韩姨那对白大乳房开始展开了联想,浮想联翩,
其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他跟一个没有太多深交的女人去产生什么激情火花根
本不可能,也不现实,人家毕竟是长辈,光是在脑海里想想韩姨衣服里的两个乳
房,她光光的身体,老实憨厚的小伙子就觉得很可耻了!哪里还敢真的付诸实践
行动?像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里写的情节,冒冒失失就把一个好女人给上了?这
终究是现实生活,不是虚构臆想,让他胡来。
所以在不知女人心事的小伙子眼里,这个韩姨依然是好女人,根本就没有那
份心思,那个欲望,她虽衣着暴露,露着一大半白白的奶子,很可能是她跳操热
了,为了散热,觉得在他一个孩子面前没什么的,随随便便,就像妈妈一样;她
让自己给她按摩,去抚摸她,或许真的是扭到了脖子,不舒服了,而自己却动了
邪淫之念,那玩意儿还硬了!这是一个二十七岁的成熟男人该有的想法吗?生活
终归是正常的,哪有那么多偏离正轨的艳遇,非常态的卿卿我我在等着他啊?他
一个穷小子,一清二白的! ', ' ')('
可是,他忘了,自己的生活已经就是不正常了,和倪嫣的一夜情缘,两个人
在温暖的卧室里那么激情缠绵地做爱,那么投入地享受着双方成熟和青涩的身体,
又因为倪嫣,她抛弃自己的痛,让原本冷漠疏离的妈妈义无反顾地献出了她干干
净净的肉体,拯救了他,至此他便和妈妈有了鱼水之欢,火一样的情和爱!这些,
在这个还是遵守生活循规蹈矩的时代,还能说是正常的吗?
总之,古人说过,求之不及,顺其自然,心随所欲,是你的,莫强求,不是
你的,莫苛求,还是本本分分的吧!
他想到了这一点,便挠挠后脑勺,立即遁走了,去接电话。
「韩姨,我出去一趟啊!杂志社几个同事说要庆贺第一批期刊大卖,要去接
我去酒吧玩一会儿,喝点啥,他们正在楼下等我呢!」几分钟之后,任纯便又从
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而且正在往身上穿着一件外套。
「啊?这么晚了还出去啊?那小纯你等等!」已经坐直了身体,正在看着电
视的韩娟,一听见小伙子这么说,马上站起身,向他走过来,弯着腰,便自顾自
地给他拉上了衣服上的拉锁,又抬头给大男孩整整衣领,盖住耳朵,「晚上凉,
风大,捂严实点!去吧,和同事搞好关系,工作才能开开心心的,韩姨等你回来!」
由于她还是穿的刚才的小吊带,这一下,可是低着头,正在俯视她的小伙子
真的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了!他毫不遮挡,他直截了当地看了韩娟的整个乳房!透
过宽肥又松垮垮的领口,两个大奶子就在衣服之内微微晃动着,好大啊!白白的
肌肤,由于是垂挂着的,这样就使得乳沟更深了,越过乳房,将将能看见一片粉
白的肚皮,目光左右稍稍移动,就是两颗不太大的奶头,还是淡淡的粉色的,一
点都没有哺育后,或者让男人吃奶子吃多了那种发黑暗红的颜色,这样一个美艳
性感的熟女,却有着小姑娘一样鲜嫩粉红的奶头,他真是喜欢死了!恨不得将这
个衣着暴露,如此撩人的韩姨马上就地正法了!疾走几步,把她丰满的身躯抵在
墙上,卷起她的小吊带,就是照着那对肥奶子一顿乱啃乱咬,直啃咬得她娇喘吁
吁,想要他的鸡巴为止!他相信,自己天赋异禀的大肉棒一定会满足她的,一定
会让她饥荒多年的稻田得到一次被倾盆大雨灌溉的滋润和爽快!这一点,在妈妈
和倪嫣身上,她们温软的肉穴里就有着实践性的证明,都喜欢和自己真刀真枪地
干!
只是可惜,这个韩姨不是爱他的妈妈,也不是对自己有着想法的倪嫣,他只
有将再见大奶那份勃发的体内燥热压制下去,压到胯下,去安抚他那已经急着要
大展威风的大鸡鸡,让它冷静理智!且不能方寸大乱,乱我军心!只有妈妈,那
才是自己安居乐业的大本营,供他长乐,供他销魂。
不过,韩姨的温柔嘱咐,细心入微却是让他心静了不少,毕竟在人的眼里并
非全都是美色和肉欲的,还有细腻的情感和受人帮助而感觉到了的温暖,这些,
都让他觉得家里有个女人真好!而这个女人并不像妈妈那种对他带着母性,让他
敬畏着,让他仰视着,而就是平等的,如恩恩爱爱的夫妻一样,就像爸爸妈妈那
样。
他想有个正式的家,里面会有知道照顾自己的妻子,在他回家的时候,会给
他拿来一双拖鞋,在他要出门时,又回细心体贴地为他穿好衣服,让他出门在外,
感受着衣服的暖的同时,又回想着家里贤妻的好。
就像现在。
「我知道了,韩姨,谢谢你!」情不自禁地,完全是一刹那的温暖使然,任
纯便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韩娟朴素端庄的脸蛋,像是在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又像是一个丈夫在临出门时,深情款款地在跟自己的爱妻道别,至少,在这一次,
任纯主动和这个长辈又一次有了肌肤的触摸,他是这样想的,心无杂念,再也没
有因为异性的刺激,而被激发出来的他男性的意淫,想去窥视和去摸韩娟的奶子
那种不健康的邪念和冲动。
双手交叉,平放在小腹上,目送了小伙子的开门离去,现在的韩娟,才真正
有了她中年人的端庄和稳重,她不自觉,便安安静静地笑了起来,粉红娟秀的脸
上已然多了几分欣赏,几分郑重,觉得这孩子真是不错,真的是个好孩子!能够
如此地坐怀不乱,如此地不为美色所动,一身正气,他不想吗?他不喜欢女人的
乳房吗?他的鸡巴不会硬 ', ' ')('
吗?不不,都不是的!回想刚才,这孩子那诱人的庞然
大物,就可以断定,他定然是发情了!只是,他却用着纯良本分的性格去约束自
己,去克制自己,不可胡来,同时那也是对他这个长辈起码的尊重,懂得长幼尊
卑地保持着距离,而看看他还主动摸了自己一下,那又意味着什么呢?那一定是
他控制不住了,想用最简单的和女人的接触来释放他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他一
定是很想女人!嗯,一定是的!毕竟刚才自己又故意让他看了整个乳房,又大大
地刺激了他一下!这样一来,她倒是收起了一些玩心,又多了一些认真,想着若
真要与他促成那事,和他上了床,做了爱,那自己可万万不能亏待了人家孩子,
他想怎么样,她都随着他,这样,自己的良心才能好受些,才能减少些欺骗人家
的罪恶感。
至少,和他在一起这个时间内,她会那样,希望能给小纯多一些快乐,去抚
平身后离别和受骗的痛苦。
孩子,对不起了!请原谅韩姨的自私和无情无义!就让韩姨用身体去好好爱
你疼你一次!她轻轻地说,对那个无辜的大男孩轻轻地道欠,真心真意、午夜时
分,清冷街头。
「喂!大……大大的护花使者,挺有速度的啊?」又是一片明亮的路灯下,
女孩娇喘吁吁,她双手搁在膝盖上,弯着腰,大口大口而不均匀地喘着粗气,一
张秀气的小脸涨得红红的,而她又是歪着小脑袋,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身边和
一样满脸通红的大男孩,她一脸是笑,很开心,又带着些许俏皮和感动地问。
这一幕,几乎就是两天前那个晚上,冷岚送着任纯回家的重演,只不过,今
晚却换了过来,是她被任纯送回家,因为他不放心,因为他担心她,仍然心有余
悸!
可是她却很开心,真的很开心!甚至还因为自己被重视和保护着的小小得意!
这就是她小女孩儿的心情,甜蜜蜜的。
说起来,并不是什么经天纬地的大事,任纯也并不是什么真的护花使者,上
演了英雄救美的感人一幕,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自己哭得梨花带雨,芳心暗许…
…其实就是刚才,她又去了「婉悦酒吧」做驻唱歌手,当她用着空灵飘忽的音色,
模仿着王菲的那首《匆匆那年》,安静而感伤的声调传遍整个酒吧的时候,她随
着歌曲高潮伤感的部分一抬头,便马上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正安安静静地坐
着,双目微合,几乎在侧耳倾听,几乎是很享受她的歌声,那和与他一桌,与他
一伙来喝酒说话的人显得格格不入,显得很有内涵,看到了他,看见了一个熟人
那么认真地听她唱歌,便让她更有了底气,更有了喜悦之情,一曲终了,便感意
犹未尽,就再来上一曲,全当好友相见,她在用着自己清亮的歌喉跟他打着招呼,
向他问好。
可是,真的是好曲不长,就在女孩唱到一半的时候,偏偏有个搅局的醉鬼破
坏了那恬静的氛围。
好看的女孩如花,就是不是摇曳生姿,不去争奇斗艳,不在一个惹是生非的
地方,那也会吸引来不少为之狂乱的目光的,更别说还是在酒吧那个多事之秋,
酒醉会让人忘记本我之地。
醉酒的人真是难缠,不好对付,好姑娘的冷岚以前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她
在酒吧里只用自己的歌声说话,唱着她的喜怒哀乐,唱着她的心知感悟,基本就
不与别人有着过多的言语交流,那些面色通红,一看就是为了买醉而找乐子的酒
鬼她更是敬而远之,退避三舍,故而她一个小姑娘,在这龙鱼混杂的酒吧地界,
再加上自己有师姐叶婉,这个地头蛇的看照,她还算安全,因为不爱说话,她更
是得到了「冷凤凰」这个绰号,显得高贵而神秘。可是就在刚才,偏偏有人想一
睹凤凰的真容颜,还大有把酒高歌之意。就在刚才,当她看着一个走路已经有点
发飘的人向自己走来,手里还拿着喝了半杯的液体,她就知道那人来意不善,若
在以往,遇到这样的情形,眼观六路的师姐便会先一步帮她出来解围,嘻嘻哈哈
或插科打诨也就给她螳过去了,要是对方实在死皮赖脸,对付不了,师姐就会给
她做个唱完这首歌快走的暗示,她在后门溜之大吉,自然也就无事了。可是今天
实在不巧,师姐不在,去跟男朋友花前月下了,当那个醉醺醺的家伙举着酒杯,
含含混混地要她饮了那一杯的时候,她真的有种孤立无援的恐慌,不喝,是害怕
那个 ', ' ')('
醉鬼会没完没了,会纠缠不休,要是喝,是绝对不能开这个先河的,要不然
以后她还是什么清纯歌手?那不是成了陪酒小姐了吗?有一就有二,这往后频频
找她喝酒的人肯定会络绎不绝,不行,不能喝!
打定主意了,就干脆利落地拒绝那人好了,生性直率的她可没有师姐那圆滑
与人沟通的本事,然而,真是怕什么好来了什么,拒绝的后果真的和她设想的几
乎一样,甚至还要糟糕一点,醉鬼听完,非但没有一点的绅士风度,一点尊重女
士的大度,自己不从,却更加激发了他让人屈服的欲望和不可理喻的酒劲,他竟
然伸出手来拉扯自己,一定要陪他喝了那一杯才算完事,几经推搡之间,拉拉扯
扯之际,原本一片祥和的酒吧顿时有了骚动,客人纷纷侧目,而她的胳膊也被拉
疼了,泪眼婆娑,这时候,耳边就是一声脆响,「啪」的一声,是玻璃杯被摔碎
的声音,真可谓是掷地有声!小小的玻璃杯,醉鬼自然没被吓到,但也的确被分
散了注意力,就在醉鬼侧头去看的空当,一个人有力地就劈手抓住了醉鬼正箍着
女孩的那只胳膊,向后一拽,由于醉鬼注意力已经分散了,没有防备,他顿时被
拽得一个趔趄,手自然就放开了,身体自由了,紧接着就是一阵极快迈步,虽不
是大步狂奔,脚下虎虎生风,但跑出了那个是非之地,甩掉那个讨厌难缠的家伙
还是绰绰有余的。
清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吹在脸上凉丝丝的,出了酒吧,又是快跑了一阵,这
期间,女孩侧过头,借着皓洁银白的月色,借着明亮柔和的路灯,就看着一张果
断而富有担当的侧脸,挺严肃的,但又非常可爱!对,就是可爱!是她自己觉得
一种喜欢的方式,他虽然没有明星的明眸皓齿,没有帅男的好看面庞,甚至,没
有正常男孩的好腿好脚,走路都不稳当,但她就是喜欢着,如吃了一碗清爽温热
的粥,甜丝丝,暖烘烘的感觉顺着食道缓缓流淌着,流入心房。
深夜寒气重,可他的脸上分明有了密密细汗了,亮晶晶的,一定是跑这么快
累的,呼吸渐渐平稳了,女孩就直起身,伸手从兜里拿出几片纸巾,轻轻覆盖在
他的额头上,再贴着他的脸颊缓缓下移着,轻轻给他擦着汗。
「傻瓜!」明明自己都害怕得不行,不知所措,却清清楚楚地说着别人是傻
瓜,女孩说出这句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是带着怎样的温柔,多么
饱满的情感色彩。
可是小伙子却听出来了,并且感受到了,他的鼻端,是姑娘秀气手指的好闻
香气,他的脸上,是姑娘纤细指尖的细腻肌肤,即便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纸巾,但
他仍然能感觉姑娘手指的柔软和细嫩。
若是以前,没有跟女人上过床的他,没有跟女性有过太多接触的他,没有让
妈妈和倪嫣摸过自己的全身的他,那就让一个小姑娘这么抚摸了自己,仔仔细细
地为他擦着汗水,温温柔柔地待他,那热血男儿的他肯定会面红耳赤,心潮澎湃,
可是现在,他只是感觉到了庆幸,只要这个妹妹没事就好,以及,还有着一股当
了英雄的骄傲!
自己竟然英雄救美了?真不敢相信!这么出风头的机会,也能轮得上他?
什么是一见倾心?就是第一次见面便有了好感的人,便希望对方好的人,这
种感觉,任纯不是没有过,没体会过,就如倪嫣,他就希望她好,所以后来人家
那么决绝地不要了他,自己依然毫无怨言,毫无怨恨,他选择了独自忍受,苦闷
自知。再如这个妹妹,从第一次在饭店里看见她就因为两件啤酒的打碎而变得表
情沮丧时,呆呆的眼神,自己就心生歉疚,很想帮她,所以才不假思索地呵斥那
个仗势欺人的老板几句,就想为她打个抱不平,再如刚才,看见那个醉鬼摇摇晃
晃地向她走去,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第一感觉就是醉鬼来意不善,几乎都没
想,他就同事中间里站了起来,随手操起一个酒杯也跟着走了过去,以备不时之
需,果然不出他所料,醉鬼真的是个难缠不讲理的家伙,而小姑娘的倔强和绝不
随随便便正是他喜欢的,真是好姑娘!他看着她毫不犹豫地拒绝,甚至脸上还有
一抹对陌生人的冷若冰霜,他在心里不禁为她叫了一声好,大赞一声,同时也不
免暗自捏了一把汗,毕竟她是个柔弱的小姑娘,若醉鬼再这么死缠烂打,她保不
齐就会吃亏的,结果,果真是按不想看见的那样发展了,醉鬼恼羞成怒,小姑娘 ', ' ')('
被死拉硬拽,看着她蹙起了眉头,显然是被拉疼了,而酒鬼也显然还不打算善罢
甘休,情急之下,也是他反应够快,就狠狠摔了手里的玻璃杯,打算来个声东击
西连带着突然袭击,既然他和对方力量悬殊,那就来个攻其不备,在醉鬼分神之
际,让女孩脱困,他是那么想的,就那么做了,结果,居然成功了!
之后,他脑海里什么都没有,只知道拉着她就跑,跑出了酒吧,跑到了大街,
她就安全了。
短短的几分钟,却如梦一样,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帮了一位妙龄少女!
真的因为自己不灵活的举动让这个妹妹摆脱了困境!他只相信,只知道,唯有鼻
端出还留有着少女指间的芳香和温度,和由于快速奔跑而剧烈跳动的心脏与脸上
的汗水,在一遍遍地告诉着他,几分钟之前的一切,的确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千真万确!
直起身,看着对面的女孩那张干净倔强的脸,他什么都不想说,不想去嘱咐
她「日后要多多注意安全,再看见这类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或者「以后就不
要去了,不安全」诸如此类的说教,因为他理解她,从她清凉的歌声里,从她不
屈的表情中,都已清楚,梦想和事业,为了生活,为了家人,有的时候就得尝到
心酸,尝到不易,尝到有时候根本想不到的磨难,而只要相信自己就好了,相信
自己的本真和本我,相信这个社会还有真善美的一面,他相信,就算刚才没有他,
自己不出手,那一定还有其他人出来见义勇为的,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美好,人心
的善,所以她的以后,他才放心,不必要再去苦口婆心了。
于是,轻轻扬起嘴角,一抹纯良的笑容慢慢浮现,全当宽慰,不管刚才,或
是以后,让她不要怕。
而她,亦是轻轻地笑,他虽不语,她却了然,都已清清楚楚。
夜风徐徐,吹起了路边刚刚发芽的柳絮,微微摆动。
夜风凉凉,吹进了两个人的心田,吹起了两个人心里还未察觉的悸动和一丝
异样的情怀,如蒲公英飘絮,轻轻的,尽管目前还没有分量,但倘若飘落到了合
适的地方,找到了丰富的土壤,晒到了充足的日光,那定然能绽放开花,圣洁芬
芳。
就如爱情。河水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铁牛将表嫂搂在怀中,抚摸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
表嫂的脸还在发烫,呼吸也急促得紧,好一会儿才平复了下来。
「俺给你洗……」表嫂在铁牛的胸脯上呢喃着,身子像条溜溜的蛇一样坠到
水里,伸手轻捉住那耷拉着的肉条子,轻柔地将包皮剥开批翻开去,掬起水来岭
洒在龟头上,洗去上面那牛乳一样的涮痕。
铁牛垂头看着她一丝不苟的模样,叫了一声:「秀芹……」觉着老不习惯在
这之前一直「表嫂」的。
「嗯……」表嫂在下面应了声,脸蛋儿红扑扑的像熟透了苹果,好长时间没
有哪个男人这样叫她的乳名了,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本名,一声「秀芹」使
她恍惚间又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光。
「往后……人前,俺叫你表嫂;人后,俺就叫你秀芹!」铁牛说,女人轻轻
地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她已经洗净了龟头上的淫液,捧着红艳艳的蘑菇头
痴痴地看,早没了昨黑里的惧怕和娇羞。
铁牛伸手下去端起她的下巴来,清澈的眼目里满是欢喜的亮光。他嘴皮动了
动,忍不住要吻她薄薄的嘴唇。女人像是知晓他心里想的甚,从水里站起来,撅
着嘴贴在他的唇上,柔软的胳膊像藤蔓一样缠在铁牛的脖子上,抱着他的头好一
阵乱舔。
本已死掉了的肉棒,在肚皮不经意的磨蹭下,竟又舒展着活了过来,越来越
长,越来越硬,终于直戳戳地挺立起来,抵着柔软的皮肉一下一下地抖动着。铁
牛感觉到了,连忙挣开头来说:「娃娃还等你做饭哩!」
表嫂这才清醒过来,瞥了一眼树枝儿粗的肉棒,很是不舍的样子,笑盈盈地
推搡了一下男人说:「都怨你,干得俺浑身轻飘飘的,哪来的气力洗澡?」
铁牛趔趄了一下,嚷一声「俺帮你」,扑过来将女人横抱起来,「霍拉拉」
地踏着河水走到岸边,将她放在绿茵茵的草甸上。
浓烈的阳光下,好一具白生生的肉体!表嫂闭了双眼,这样柔弱无力躺着,
一幅任其为所欲为的样子。
铁牛强忍着心中的欲火,抓了岸边的稀泥甩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涂抹着,
手掌所到之处全如油 ', ' ')('
脂般光滑,甚至能感觉到皮肉上细细的汗毛。
生了茧子的手掌糙糙的,像刷子一样刷过她的脚背、脚踝、小腿、大腿、小
腹……到哪里她都知晓,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撩得她的呼吸也开始杂乱起来。
「痒……」表嫂轻轻地哼,蜷起双腿来配合着他。
抹到胸脯上的时候,鼓胀的奶子像两只惊慌的小兔子一样,活泼泼的总想从
铁牛的手掌里逃脱。抹着抹着,就变得有了弹性,娇小的奶头也变得硬朗朗的,
像两枚布纽扣一样磨蹭着他的手心。
铁牛一想到翠芬做好了饭等着他,心里就有些发慌,喘得也更加厉害了,
「咱……得赶快些……」他嗫嚅着放开了要命的奶子,「啪啦啦」地推拍着河水
浇在女人身上,要将黑墨墨的污泥清洗掉。
河水浇洒在身上凉悠悠的,表嫂不安地扭动着,污泥漫下草尖,从草根间流
出来混在河水里流走了。阳光下的肉体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浮凸的曲线展露无
遗,活像一尊躺在草丛中的白璧无瑕的雕像。
只有一处没洗净了!铁牛想,一边分开蜷曲着的藕腿,大腿中央的肉穴便如
花儿一样的绽放在了眼前:被水浇过的阴毛齐刷刷地贴伏在鼓隆隆的肉丘上,其
中咧开了一道粉红色的肉口子,它在微微地颤动着,内中含衔着两叶细小的暗褐
色肉片,上面还有透亮的汁液,说不出的玲珑剔透。
铁牛痴痴地看着,眼珠儿落在肉穴上下不来了,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说:
「俺啊……真饿了……」女人哼了一声,坐起来,扑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
却又被他拥倒了下去,「俺要吃你的馒头!」他哑声哑气地嘟咙着,一张大嘴盖
在一个奶子上,像头饿极了的猪在食槽里拱动起来。
「娃娃哩!娃娃哩!」表嫂还惦念着家里的两个娃娃没吃饭,身子却像被抽
掉了骨头似的软了,硬硬的牙齿啮咬着她的奶头,热烘烘的舌头在乳晕上打圈,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两颊上红云浮现,呼吸复又浊乱起来,最后竟「呼
呼」地娇喘开了。「你还真是头牛啊!没多久又要干……」她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铁牛哪里还听得清她说的甚么胡话,兀自埋在乳沟里呼吸那浓烈的喷香,舔
吮那滑腻的皮肉,手掌却不安分地潜到合拢来的大腿中间,生硬地将她们拨开来,
摸到了那鼓隆隆、软乎乎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厉害。手指探进去一掏摸,里头
暖暖哄哄的全是水,还会羞涩着「簌簌」地动哩!
表嫂咬着下嘴皮「咿咿哦哦」地哼个不停,她比铁牛还等不得,伸手抓了肉
棒就往胯间扯,一边娇颤颤地叫唤着:「嗯哼……嗯哼……甭玩了,日头就要斜
了,快弄进来呐!求求你了啊……」
肉棒被女人扯得火辣辣生疼,铁牛演的却是另一出戏,贪婪的嘴唇顺着肋骨、
小肚子一路滑下去,在肉鲜鲜的肉馒头前停了下来,「就好了,就好了……」他
喘吁吁地说,将那粗重的气息喷洒在风干后漂浮起来的毛丛中。
肉穴里啥也没进来,胯里却暖乎乎的,表嫂觉着蹊跷,挣扎着昂起头来,一
张眼便看见了铁牛两眼发红,嘴角挂着一抹长长的哈喇子,一时变了脸色,惊恐
万状地叫喊起来:「你要干啥?要干……」
话音未落,铁牛早一头扎在了肉穴上,阔大的嘴唇和娇嫩的肉缝贴在了一处,
严严实实地溜不进一丝风来。
「不干净啊!」表嫂尖叫了一声,无助地又倒下身去,她哪里见过这阵仗?
逼还可以用嘴来舔的?原来铁牛说「俺要吃你的馒头」是这个意思!她意乱情迷
地呻吟着,肉穴里开始怪怪地痒起来,一点也不比肉棒插着差。
这么一坨肥美的东西,无论是猫啊狗啊见了都会舔上一舔,咋不干净了?铁
牛心想,一边鼓动着舌条在沟坎里来来回回地扫刷,果然有一股腥香的味儿卷到
口里来,弄得唇髭上满是湿润温热的粘液。他用手掰着滑唧唧的肉瓣使它大大地
张开,试着将舌尖往深处努,要找到那芳香发生的源头。
「莫要!莫要……」表嫂将手指放到嘴里咬着,放声地娇喘起来。相比之下,
舌头比肉棒短了好一截,她总觉着差那么点,若即若离地过不了瘾,她便努力地
拱起屁股,将肉穴凸露出来迎了上去。
铁牛徒劳地尝试着,好不容易搞明白了一件事:没有确切的源头,口儿上、
四壁都泛着芳香,无法弄清那味儿来自哪里!他的嘴皮一直紧贴着肉口,开始有
点发酸,便失 ', ' ')('
望地抬起头来,一枚细小的肉丁从肉缝的交接的地方探出头来,有
豆子那般大小,有一节小指骨那么高,活像刚破土的小蘑菇头。他楞了一下,之
前还没注意到女人身上有这么个可怜可爱的东西,便伸出食指去轻轻地弹了一下。
「啊哟哟……」表嫂一迭声地嚎叫起来,浑身像弹簧被触碰到那样,抖颤得
厉害。铁牛缩回手来,同时吃了一惊:难道弄痛了她?却听女人如说梦话一样呢
呢喃喃地说:「莫……莫碰那地儿,那搭好痒呐!」
原来不是疼,而是痒哩!铁牛便放了心,复又将嘴巴贴上去噙住那枚娇小的
肉丁,大胆地用舌尖去舐弄它。
「莫要歇啊……啊啊……啊……莫要……」表嫂欢快地呻唤着,只觉着身家
性命都系在小小的肉丁上了。铁牛依了她的意思,一门心思地对付那神奇的豆子,
整得女人像只跌虫一样,不停地拱起屁股来又跌落下去……一盏茶的工夫,浪叫
声骤停,表嫂猛地一挺腰杆,滞在半空里成了一孔桥,喉咙里「嗬噜噜」地直响。
铁牛松开嘴唇去看,那「桥」却随着女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坍塌了,水亮亮的
穴口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快速地收缩了几下,忽地如花绽开,翻涌出一窝牛乳色
的淫液来滑落在草尖上,像是擤下的一大滩鼻涕。
铁牛跳上岸来,双膝在柔软的草地上跪了下来,将软绵绵的女人抱起来摊在
大腿上,爱怜地抚摸着她绯红的面颊。此时此刻,从女人鼻孔里发出来的喘息声,
还有她那忽忽闪动的睫毛,都是如此的动人!
表嫂的呼吸开始平缓下来,但她仍旧紧闭着眼,希图多享受一会儿这难得的
温存,就在这时候,她听到铁牛的肚子里「咕咕」地闹腾了两声,「好啦!咱得
回去了……」她张开眼不舍地说,从他的大腿上坐了起来,开始扒拉散乱了的头
发。
铁牛刚站起身来去捡衣裳,突然听到身后的灌木丛里「噼里啪啦」地一阵响,
忙扭头去一看,一个人头在榛树丛里一闪便不见了,他心里一惊,捡起一块鹅卵
石扔过去,吼叫了一声:「谁在那搭?!」没有人应声,他揉了揉眼睛,只有在
阳光里兀自摇动不已的草木,不远的路上响起了「踢踢踏踏」脚步身。
「麻达了!咱被别人给瞧见了……」表嫂在身后惊恐地说,铁牛一时傻了眼,
立在草地上不知晓咋整才好,「你这憨怂,快追呀!」她焦急地嚷道,伸手过去
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拍了一巴掌。
铁牛腿儿一颤,像枝离弦的箭一般射进灌木从里,顾不得枝桠挂擦在皮肉上,
分开树丛跳耀着冲到路上,远远地看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衣衫的女人一边跑一边扭
头看,就快跑到进村的大道上去了。「看你娘个逼,给老子滚回来!」铁牛骂着,
踩着滚烫的石子飞也似的冲到大路上,女人早拐进村口去了。
追不上了!铁牛停下来喘得像头牛似的,猛然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
得,连忙又跳回小道上,一路小跑着奔回来找表嫂。表嫂正分开大腿蹲踞在岸上,
一手掰着肉穴,一手捧水来冲洗,听见草丛响,便问了句:「没追着?」
「没!早跑远哩!」铁牛粗声粗气地说,从草地上捡起衣服来往身上套,脚
底还在火辣辣地痛,臂膀山好几处被树枝挂出了一道血痕,「俺倒没啥,可你咋
办?」一想到全村人都在沸沸扬扬地议论他们的好事,铁牛的头一个变着了两个
大。
「千不该万不该,选错了地儿,全怪俺……」表嫂转过身来,她知晓那些长
舌妇会如何议论她,她们骂人可真有一套,什么「骚货」、「贱货」、「裤带都
系不牢的母狗」……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就是她们的杀手锏,足以让人精神分裂,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看清是谁了么?」
「金狗家婆姨!」铁牛回想着那白净净的面目、跑起来时一甩一甩的肥屁股,
全村女人就她一个不像庄稼人了,「臭娘们!被金狗日昏了,到处乱撞……」铁
牛骂骂咧咧地说,早上挨了金狗一顿戏笑,现在他婆姨又来搅场,这是跟他存心
过不去呀!
「玉红?」表嫂惊讶地说,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好看
起来,「大伙儿都说,她是全村长得最好看的女人哩!皮肤又白、脸儿又俊、和
和气气的,还真看不出来有这样骚情……你呀!真该抓住她拖回来干一回,下了
水,嘴巴自然就紧了哩!」连她也替金牛遗憾起来。 ', ' ')('
「俺也这样想来着,可衣服也没穿,光赤赤跑到村里给人看大戏?」铁牛摊
着两手懊恼地说,现在说啥也是白搭,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玉红那张嘴巴,可那是
长在别人脑袋上的东西呀!「你也莫急,她家和俺家共一个茅厕,还怕她飞了不
成?」他狠狠地说道。 ', ' ')